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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哈哈一笑,见鸠摩智呆若木鸡,不言不语,出声道,“国师?!”
鸠摩智道,“小僧失礼了。”言罢双手合什,“看到这指法,不禁让我想起当年在姑苏之时,与我那位故友论剑的情景,当年他用的便是这指法。若小僧没有看错的话,尊驾用的便是慕容家的绝学,参合指。尊驾可是复姓慕容?”
慕容楚道,“国师果然慧眼,不错,在下慕容楚!”
“小僧虽地处边塞,但是来中原之后也听过“南慕容,北乔峰”的大名,不知慕容公子与慕容博先生是何关系?”鸠摩智试探道。
“我幼年贫苦,险些丧命街头,幸亏慕容老庄主收留,才得以活命!”慕容楚说道。
鸠摩智见慕容楚武功高强,若是出手阻挠自己,自己此次取剑便难以成功。“既然公子也是深受慕容老先生的大恩,正好与我一起取了六脉神剑,以慰慕容先生在天之灵。”
本尘暗道,坏了,这个人竟然是慕容家的传人,若是和大轮明王一起出手,怕真的是保不住这经书了。
联想到刚才慕容楚那石破天惊的一指,指力浑厚,穿过黄金箱子之后,依然打入大殿的柱子半尺有余。经过黄金箱子卸掉一部分力道,还有如此威力,当然不能小视。
且慕容楚一副轻松的样子,也不知道用了几成功力。
慕容楚所在的位置离大殿的柱子有一丈多的距离,即便是自己全力出手也没有这样的效果。枯荣师叔一阳指练至一品境界,也只能在一丈之内伤敌,哪里有这等威力,
枯荣更是心焦不已,段家典籍上记载若是少商剑修炼到最高境界可以在五丈之内取人性命,但是自己却还没有修炼到最高境界。看慕容楚刚才一指的威力,自己虽然也可以勉强做到,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轻松。
慕容楚不知道众人心中的想法,接着说道,“国师取剑法是为了慕容老庄主?”
鸠摩智道,“小僧当年见慕容老先生对六脉神剑心慕不已,便许下诺言要替老先生取得剑法,现在老先生虽然故去,但是当年的诺言却还是要兑现的。”
慕容楚道,“国师为慕容老庄主取剑法费劲心力,慕容楚在此谢过!”言罢一礼,众人见慕容楚这样的表现,鸠摩智以为慕容楚已经答应自己与自己联合。天龙寺众人心道,完了,今天只有以身护寺了。
慕容楚一笑,接着说道,“但国师若是为了当年一诺,却大可不必取剑法了!”
鸠摩智刚刚浮现的笑容僵在脸上,天龙寺众人也不知所以,大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鸠摩智道,“慕容公子莫不是说错了,什么叫大可不必取剑法了?难道慕容公子身受慕容老先生大恩,却连这点力也不肯出吗?若是你害怕大可离去,小僧自己也能取的剑法,完成慕容老先生的心愿!”
慕容楚哈哈大笑。鸠摩智道,“慕容公子何以发笑!”
“我笑国师一直以慕容老庄主的知交自居,却根本不了解慕容老庄主,更加不知道慕容老庄主的心思,此刻却来到这里“借阅”剑谱,若是天龙寺众位大师肯借便也罢了,此刻却又想强借,那道不可笑吗?”慕容楚接着说道,“大师此番表现,岂不是让大理与慕容家结怨,让慕容老庄主地下有知,不是也不得安静吗?”
鸠摩智听了慕容楚的话已经气急,“慕容公子说我不明白慕容老先生的心意,说我是为慕容家结怨?哈哈,可笑,可笑之极!”
慕容楚不理会鸠摩智的语塞,对本因道,“本因方丈,方才国师欲以少林的三路指法换取大理六脉神剑剑谱,大师为何不许,是看不起少林绝技吗?”
本因听了慕容楚刚才和鸠摩智的对话,自然知道慕容楚是自己这一边的,已经不再担心,笑道,“少林七十二绝技经过几百年的锤炼,无一不是武林绝学,老衲怎敢小视!”
慕容楚接着道,“大师既然也认为这三本指法是武林绝技,为何不换?方才国师与诸位大师的六脉神剑相较,诸位大师可是没有占得上风啊!”
本因以为慕容楚嘲笑自己,依然不悦,“出家人本不应该有争斗之心,我等终日礼佛,自然对武功一路便进境有限,输了也没什么。输的只是老衲等人,却不是大理的六脉神剑。我等修为不够,自己家的武功还没有练到家,哪里有暇去窥视别人的绝技?”
慕容楚道,“大师不必介怀,慕容楚绝无嘲讽之意!”言罢对鸠摩智道,“国师刚见识了六脉神剑的威力,与我那一指想必如何?”
鸠摩智道,“威力上参合指更胜一筹!这又如何?”
慕容楚道,“国师所言差异!”鸠摩智不解,慕容楚接着说道,“只是众位大师一心礼佛,自然少有时间练武。故而功力不及我罢了。却不是六脉神剑不及参合指!”
“慕容老庄主仰慕六脉神剑,也仅仅是仰慕而已,绝对没有窥视的心思,参合指博大精深,慕容楚现在只是略知皮毛便已经有这样的威力,而据我所知,除了当年的龙城公以外还没有人将参合指练到最高境界。试问自己家的武功还没有练到家,哪里会想得到别人的武功,国师还认为慕容老庄主会想得到六脉神剑吗?”慕容楚依然一脸微笑。心道,慕容博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到时候问他吧!我可只是猜测!
鸠摩智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慕容楚。本因则是一脸笑容,亲切的看着慕容楚,此时才明白慕容楚方才为何那般问自己,原来是给鸠摩智听的。现学现卖,当真厉害!
当然,慕容楚所说的自己略知皮毛是谦虚了。慕容楚已经能够发挥出参合指的七分威力。劲力收束,几乎没有逸散,只有完全收敛,才能达到最大的攻击效力。
鸠摩智表演无相劫指使黄金箱子外皮炸开,而慕容楚的一直却只是一个寸许的小洞,光滑无比。在场众人都是江湖一流高手,自然一看便知道孰胜孰劣。
且不说威力,单以攻击距离而言,鸠摩智便有所不及!
鸠摩智知道了慕容楚今天站在天龙寺一边,已经取剑无望,心中发出一声叹息,鸠摩智双手合什,“小僧自以为是慕容先生知交,却还是不能看破,听慕容公子一席话,让小僧茅塞顿开。小僧多谢慕容公子指点!”
慕容楚道,“国师谬赞了。国师为了故友不辞千里,远道而来,慕容楚钦佩不已,并带老家主谢过国师!”慕容楚特意加重“为了故友”,也不知鸠摩智此时是否留意。
“佛曰:“不执著我,不分别发,使能调伏其心,若能调伏其心,便能撤明诸法缘起,洞悉缘起法性空无。”小僧一时为自己的执念所困,竟然险些妄作。还请诸位大师原宥!”鸠摩智道。
枯荣道,“千里奔波为执念,一招得悟如来法,正是明王的机缘。”
鸠摩智说自己一时执着,竟然看不透缘起缘灭,心性浮躁,险些反了大错。枯荣以这是佛祖的旨意,让你体悟佛法劝解。
“小僧此时方知佛法无边,自己修为浅薄,欲回大雪山参禅礼佛,他日佛法有成,再来宝刹拜访。今日讨饶多时。小僧拜别!”
鸠摩智到底为了什么而来,慕容楚心中清楚的很,不过因为慕容楚的存在惨淡收场,后来不过是用几句佛语找回面子罢了。
后来本因挽留鸠摩智休息几日,鸠摩智却执意离开。天龙寺众人也不再挽留。只得送出寺外,以表尊敬。但是心里真正的想法,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鸠摩智离开,慕容楚和段誉也也回到镇南王府。不过意外的是,段正明竟然没有还俗,而是传位段正淳,众人苦劝无用,段正淳也只好登基为帝。
史载:公元1091年十二月十五,保定帝段正明传位其弟段正淳,号文安。封其子段誉为太子,刀白凤为皇后,秦红棉为贵妃。
就在圣旨昭告天下的当天,一座小酒馆迎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双腿残疾,收住双拐,在小酒馆喝的津津有味。到了深夜才离开,那人却比正常人还要迅捷几分,酒馆众人不禁赞叹。
慕容楚本欲离开去找王语嫣,但是段誉再三挽留,王夫人也要了断自己最后的“想法”。慕容楚只好参加了登基大典。
慕容楚传信包不同和风波恶,在江湖上大听王语嫣的下落,并把重点放在无锡一带。
参加完段正淳的登基大典,慕容楚和王夫人返回姑苏,王夫人本想和慕容楚一起去寻找王语嫣,但是慕容楚怕王夫人旅途劳苦,经过再三的劝导,王夫人才同意慕容楚的建议,会曼陀山庄等待消息。
经历了大理的事情,王夫人显然发生了变化,慕容楚说不上来,但却实实在在!
慕容楚在路上问王夫人为什么不愿意作皇妃。王夫人笑道,“有些事一时的错过,便是一世的失去。”正是当年慕容楚劝导王夫人时所说的话。
第四卷 履历中原 第十一章 千头万绪
(一岁上完晚课,拼命码字,却还是迟到了,一岁致歉。。求推荐,收藏!!)
丐帮洛阳总舵。
“帮主!大元兄弟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锁喉功之下,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陈孤雁气愤的说道。
吴长风也说道,“对,我们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马副帮主在帮中被杀,我们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其他两位长老也附和道,“吴长老和陈长老说的对,我们一定要为大元兄弟报仇!”
白世镜轻咳一声,众人不再说话,“四位长老说的没错,马副帮主的仇,我们一定要报。只是现在不知道仇人是谁,报仇事宜还是从长计议,先安排马副帮主的后事吧!人死为大,我们应该先让马副帮主入土为安!”
陈孤雁道,“白长老此言差异,大元兄弟死不瞑目啊!”听了陈孤雁的话,众人仿佛又看到了马大元那圆整的双眼,即使是死也未曾闭上,众人均是义愤填膺。陈孤雁接着说道,“马大元兄弟身死,死不瞑目,我们岂能草草将其埋葬,一定要用敌人的鲜血来祭奠马大元兄弟。”
“对,丐帮弟子几十万,遍布天下,不用数日便能找出凶手!”吴长风道。
陈孤雁道,“查!这还查什么?凶手是谁不是明摆着吗?”
众人目光被吸引,陈孤雁道,“马大元兄弟武功如何,大家心中有数,天下能在丐帮总舵杀死他的人屈指可数。”众人点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马大元兄弟死在锁喉手之下,这难道还不是证据吗?”
“你是说此事是慕容楚所为?”白世镜道。
陈孤雁道,“白长老还知道有这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人吗?据我所知姑苏慕容家以这手名震江湖,到了慕容楚更是能和乔帮主齐名。他绝对有这个实力。”
“慕容楚义薄云天,是江湖上响当当的汉子,况且慕容楚大家都见过,在西夏之时更是不惜身受重伤,于西夏军队周旋,更是孤身袭杀敌军主将,才让我宋义分舵的弟兄得以保全,与丐帮并无冤仇,怎么会刺杀马大元兄弟?”乔峰终于开口道。
白世镜道,“乔帮主说的对,慕容楚并没有杀人的原因。我也认为不会是慕容楚所为。”
陈孤雁道,“哼,白长老难道忘记了与他一起的女子被西夏人抓了去,但是我们却毫发无伤,难保慕容楚不会因此而记恨我们,不然为何慕容楚在兴庆不告而别,乔帮主留了书信却也没有半点消息?”
乔峰道,“我留书之时只是告诉慕容楚我们已经离开,他没有回信也是正常。陈长老多疑了?我相信慕容楚不是那样的人。”
“乔帮主与慕容楚齐名江湖,并且是好朋友,当时便是同往西夏。不知道帮主为何相信慕容楚?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吗?”
“陈长老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包庇慕容楚吗?我与慕容楚平水相逢,但是江湖上相传慕容楚的事情大家都听过,哪一件不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乔峰听出陈孤雁言语之中另有所指,有些生气。
“帮主……”一个声音从老远传来,不一会,一个丐帮弟子进来,抱拳道,“帮主,有急信一封!”说着,双手递给乔峰。
乔峰接过信件,“你先下去吧!”那人应是。
乔峰打开信,上面写道:乔帮主亲启,上次乔帮主帅丐帮群雄做客西夏,来去匆匆,赫连铁树身为地主,未尽地主之宜。本帅一生敬仰英雄,更闻乔帮主天下豪杰,在下心仪已久,恨不能一见,前次乔帮主离去甚急,无缘一睹尊容,憾甚!听部下言及乔帮主与手下二人雄姿英发,破我西夏军士,如入无人之境,更加心驰神往。天幸王命出使大宋,得到贵地,的此良机。于二月初八在无锡恭候大驾!万勿失约!
乔峰看完,将信传与众位长老。
良久,“你们怎么看?”乔峰道。
白世镜道,“帮主,西夏人此来必是不善,上次我们坏了西夏人的好事,此次怕是来找麻烦的吧!心中言及要见帮主和慕容楚,就说明了这一点。”
陈孤雁道,“这样正好,难道我丐帮还怕了他们西夏人不成,且将慕容楚一并找来,我们一起料理了他们!不仅为大宋除了强敌,还为大元兄弟报了仇,一举两得啊。”
乔峰道,“西夏人此次是出使大宋,他们是西夏的使臣,我们不能杀他们,更不能在大宋的土地上杀他们,否则只会给西夏人攻打我们找借口。与大宋毫无益处。至于慕容楚是否为凶手,且看了慕容楚之后再行定论,现在断言为时过早。”
“帮主,那我们怎么办?”众人问道。
“几位长老先行一步,去无锡的大义分舵,布置一切,我处理一下帮中的事务,随后就到,二月初八我们在大义分舵回合。会一会西夏的高手。”
陈孤雁见乔峰全然不相信自己所说,一脸阴沉的随众人离去。
一月后。
岛屿纵横一镜中,湿银盘紫漫芙蓉。天远洪涛翻日月,春雨泽国隐鱼龙。
慕容楚和王夫人一路从大理回到江南,以至初春时节,江水荡漾,柳树抽芯,好一派江南风光。
曼陀山庄四季都有茶花开放,此时亦是如此。二人一进山庄,家丁们见到夫人和少爷回复,纷纷少来问候。
二人并未急行,一路似游山玩水一般,此时回来,虽然有些疲乏,却还不至于疲惫。
“阿碧,瑞婆婆的伤势如何,可清醒过来?”王夫人因为平婆婆的死,对瑞婆婆甚是关心,进了山庄连一口茶叶没有喝,便急忙忙的问道。
“瑞婆婆早已经醒了,这两月来伤势好转,总是闹着样出来走走,若不是不知道夫人回来的消息,此刻怕是要来迎接夫人了。”阿碧给二人上了茶,站在一边说道。
王夫人听瑞婆婆已无大碍,“那就好,如此我就放心了!”
“阿朱怎么没来?”慕容楚见平时形影不离的两人,现在只来了阿碧,不禁问道。
“她去无锡接王姑娘了!”阿碧说完似乎意识到自己上了阿朱的当,若是少爷让她去的,少爷哪里会不知道?心里暗暗想着,看回来怎么收拾你!
“接语嫣?”王夫人自语道,“楚儿,这是怎么回事?语嫣有消息了?”
慕容楚皱了一下眉,“额……”“楚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夫人神情焦急道。
“其实,咱们离开大理的第三天我就接到包三哥的消息,说是已经发现了语嫣的行踪。只是还没有确切的消息,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慕容楚说道。
王夫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咱们越走越慢,我还当你不着急语嫣呢?”知道了女儿已经有了消息,王夫人笑道。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
“包三哥的消息是:有人在来无锡的路上遇到了以为女子,描述的像极了语嫣。之后便没有消息,我现在也在等包三哥的消息,若是知道语嫣的具体地点,我便前去营救。”慕容楚说道。
“阿碧,包三哥和风四哥没有传消息来吗?”慕容楚问道。
阿碧道,“他们倒是没有传消息,不过两月前有个叫过彦之的来寻仇,说是少爷杀了他师父,不过在挺香水榭被管家福伯当了回去。后来便没有再来过。”
自从慕容楚行走江湖之后,随着在江湖上的名气越来越响,来寻仇的,比武的,拜师的,络绎不绝,不时有人找来,后来慕容楚便派人在听香水榭常住,当下这些人。果然安静不少。
慕容楚久住曼陀山庄,参合庄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些家丁打扫卫生,福伯是慕容楚曾经是朝廷大官的护卫,后来这位大官被杀,他也隐姓埋名,不想还是被人追杀而至,慕容楚恰巧救下此人,福伯无处可取,慕容楚见福伯却是有些本事,正好为自己管好山庄的门户,便让他住在听香水榭。
“过彦之我已经见过了,还有别人来吗?”慕容楚喝了口茶,说道。
“前日丐帮送信,希望公子二月初八去无锡的大义分舵,有要事详询。”阿碧道。
“可说了是什么事情?”慕容楚问道。
“没有,那丐帮弟子送了信便走了。拜帖在我房中,我去拿!”说着,蹬蹬的跑回去拿了。
慕容楚心道,莫非马大元死了?又怀疑到我的身上?不要以为我慕容楚好欺负,哼!且看我如何对付你们?
某地。
月光洒在大地之上,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关怀着自己的子女。哄着她入睡。
“你怎么办?我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声音问道。
良久,没有回答,这个声音又响起,“你倒是说话啊!平时不是无理也要辩三分吗?现在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我……哎……难啊!”另一个声音道。
“既然他回来了,又找上我们,我们总要有个说法吧!”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做人不能忘本啊!”
“但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已经派人送了信,而且安排了自己人,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谁知道呢?别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四卷 履历中原 第十二章 难妹
(厄……明天是本周最后一天!…………………………一岁拜谢!!!)
“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