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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奇快要忍受不了了,从一年前这个壮汉来到毕柯西地下比斗场时,这个房间,就是他最不愿意来的地方。
“快去给老子准备活的!大爷我舒服了,才会答应你们的条件!”哗啦哗啦,壮汉又躺下了,两只大手欢快的拨弄着身旁的两堆金币,白色瞳仁里射出极度贪婪的目光,“金币啊金币,漂亮漂亮啊!都是大爷的,都是大爷的,哈哈哈哈!”
比奇不敢发作,咬牙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
外面又开始喧闹了。暗房内,撒加皱起眉头,停止了杀戮修罗天的修炼。
这时,沙利文推门进来了,神色看上去有点紧张。左右看了一下后,沙利文飞快的关上门,将一把匕首递给了撒加。
看到撒加疑惑的眼神,沙利文啐了一口,“别发呆了,快把这东西藏在靴子里,说不定能保命!”
保命?撒加依旧疑惑的望着沙利文。
“算了,豁出去了。”沙利文咬咬牙,一字一句的道:“你听好了,这是毕柯西圈钱的手段,你是牺牲品,现在外面所有的人都对你下了大注……哎呀,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要知道,今天和你比斗的对手很恐怖,连比奇老大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一定要小心,快,把匕首藏在靴子里,外面检查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不会搜查你的靴子。”
锵!匕首插在了沙利文脚边,他愣了愣,惊讶的发现,撒加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竟然发出了兴奋而狂热的光芒!
“疯子,疯子,难道命还没有一场比斗重要吗!”沙利文看到撒加又闭上了眼睛,知道再说也没用,悻悻的从地上捡起匕首,开门出去。
……
王宫花园。一座漂亮的寝宫前。西丽雅望着黄昏的天空,一袭白色素裙,脸上微醺,嘴角轻轻扬起,透着幽怨。
夕阳的光线洒落在她身上,勾勒出让人心里微微疼痛的曲线。
“呀!”身后的寝宫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西丽雅秀眉微蹙。
“公主,西丽雅殿下,不好了,不好了!”西丽雅的贴身侍女玛丽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急什么急,小声一点。”西丽雅瞪了她一眼。
“失窃了失窃了!好多珠宝都没了!”玛丽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失窃?”西丽雅表情僵了一下。
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远处跑过,脚下跌跌撞撞,还险些摔倒。
“站住!”玛丽率先反应过来,就要朝那人影追去。
西丽雅拉住了她,平静的道:“有侍卫在,你急什么。”
“我的殿下啊,您还不知道吗!”玛丽急坏了,一把甩掉了西丽雅的手,边跑边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侍卫长特莱伦把侍卫都调走了!”
西丽雅望着玛丽的背影,没有说什么,继续望着晚霞缓缓流动的天空。
过了一会儿,只见玛丽扭着一个人,怒气冲冲的朝这边走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说着什么。而被她反扭着双手的那个人,猥琐的弯着身子,像是在讨饶。
“有意思,玛丽果然学过武技。”西丽雅不由笑了。
可是,当她看清楚玛丽扭着的人是谁的时候,笑容定住了。
特莱伦!?
也只有他,才会当这么蹩脚的贼。
……
夜幕降临。早春的霍坦丁在太阳落山以后,换上了一幅沉静的摸样。
而另一幅杂乱荒淫模样,则被小心的隐藏在毕柯西地下比斗场。
大厅中间的场地上,艳丽的灯光在闪烁,数十名只在下身围着一匹薄纱的少女在音乐的节奏中,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光洁的皮肤在光影的浮动中散发着勾动**的催化剂,像是在用肢体语言呻吟。
“可惜了……”大厅最中央的包厢中,奥萝拉两根手指轻轻握住水晶酒杯的高脚,小指微微翘起。
她身后的比奇则苦笑了一下。
“本来还说趁这几天还有机会,见一下那个叫‘面具凶兽’的斗士……”奥萝拉的小指在酒杯边缘敲打着,像是在对比奇说话,又像是在自语,“卡里特那个老东西每天都要举办什么宴会,说是和那些家族新继承人认识,身为王后,我不得不出席啊,费拉利那个蠢货的叛乱倒是给了这个**的国家一点希望,腐朽的血,都流光了。”
“总是会继承的,只是腐朽的上一代死去了,贵族的传统永远都是站在别人头上奢侈的享受,用不了多久,那些新人也一样会被腐朽的血液蛊惑。”比奇沉声道。
“比奇,想起了什么吗?”奥萝拉微微一笑,“如果你愿意,你随时可以成为我们杰德拉家族的一员。”
“我是希尔人。”比奇明白奥萝拉是什么意思。
“是啊是啊,费拉利死了,你也看到希望了,我知道,这两年,你的心从来也不在这里。”奥萝拉轻轻在水晶酒杯上留下了一个唇印,轻声笑道:“不过,有些印记是抹不掉的,就像外面这些人,他们的心早就腐烂了,你不也这样说吗。”
“不,那个人快回来了。”比奇眼神一凛,“他才是希尔强大的希望,才是我和沙利文他们要追随的人。”
“那个人……”奥萝拉眼神透着寒意。
“那只吃人的野兽已经答应了。”比奇眼神波动着,“我受够了,违背自己的心愿,将希尔的财富带给你们杰德拉家。这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晚,像以前一样,在‘面具凶兽’被杀死后,你会得到大量的金币,我劝你,还是收手吧,等那个人回来,他一定会拔除这颗毒瘤的。”
“你告诉他了吗,你们的大王子,罗纳德殿下?”奥萝拉转过身,美艳的脸上透着奇怪的神情。
“没有。”比奇叹了口气,“毕竟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两年的时间,你对我也很好,我是念在我们之间的感情,才对你说这些话。”
“还有我们的夜晚……是吗?”奥萝拉靠近了比奇,手在他胸前抚摸着。
“到此为止吧。”比奇甩开了奥萝拉的手,“不用等今晚了,我马上就走,你自己保重吧,最好听我的劝告,不然等罗纳德殿下归来,我会第一个冲到这里来。”
说罢,比奇转身走出了包厢。
“原来一直都在和罗纳德通信吗,比奇。”奥萝拉望着关闭的包厢门,眼神竟有点飘忽,“那你为什么还会留在这里,难道是因为我?”想到这里,奥萝拉自嘲的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不过是个**罢了,就这样吧,今天过后,就结束了……”
第七十七章 毕柯西(四)
另一间包厢中,特莱伦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猪肝色。
一个穿着华贵男装的年轻人站在玻晶片打造的墙前,望着外面的景象。
“不错嘛,这里你经常来吧?”年轻人回过头,脸被一顶大沿礼帽遮住。
“是的,西丽雅殿下。”特莱伦低着头,他知道,自己追求西丽雅公主的梦想彻底破灭了。
“叫我巴克罗罗,我的堂兄。”西丽雅笑了,“如果你再犯一次错,我保证,天还没亮,你偷窃和赌博的行迹就会被里贝索首相知道。”
“别,别。”特莱伦腰杆一软,竟然给西丽雅跪下了,“求求你,西……哦不,巴克罗罗堂兄,我一定听你的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侍者捧着一个镶满红宝石的盒子进来了,看到这幅景象,不禁愣住了,“特莱伦少,少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咦,凯伊殿下今天没来吗,哦,这位尊贵的客人,您好。”
特莱伦刚想起来,就被西丽雅的眼神吓住了,只得垂头丧气的继续跪着。
“哦,不必紧张。”西丽雅压低了声音,她的声音本来就有点沙哑,加上这段时间天天喝醉,此时听起来还真像一个柔弱少年在说话,“我叫巴克罗罗,是特莱伦的堂兄,一直在南方的圣德堡帝国做生意,趁着去法西帝国的间隙,回来看看里贝索叔叔,特莱伦说有个好地方,所以就带我来了。”
“那为什么,特莱伦少爷……这副……尊容。”侍者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得勉强用了敬语,不过更像讽刺。
“他在向我借钱。”西丽雅笑了笑,对特莱伦道:“起来吧,我可爱的堂弟,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跪着求我。”
侍者一听,心中那点警惕性也消失了,既然人家是堂兄弟,自然有人家的相处方式,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这也不能怪他,毕柯西地下比斗场的存在,本来就是不能曝光的,一旦泄露,就算卡里特糊涂不管,里贝索也一定会铲平这里。
而且今天,上面的人特别吩咐,要加倍小心。说真的,这些负责收取赌注的高级侍者从来都没有见过拥有毕柯西的人是什么样,他们只知道这里管事的人是比奇老大。
连直接和毕柯西里的贵客们打交道的高级侍者都没见过奥萝拉,就不要说那些低级侍者和护卫了。至于“余兴节目”里的那些女人,只能算工具罢了。
“你过来。”西丽雅朝侍者招招手。
“是,巴克罗罗少爷。”侍者恭恭敬敬的走了过去。
“怎么个赌法?”西丽雅问。
这个巴克罗罗少爷的脸好黑啊……侍者看到西丽雅的样子,不禁呆了呆……难道是南方的阳光太充足了?可惜了这头高贵的金发。
“你发什么呆!”特莱伦借着发飙的机会站了起来,狠狠瞪了侍者一眼。
“对,对不起。”侍者连忙道歉,将手中精贵的盒子捧到“巴克罗罗少爷”面前。
“你好好坐着吧,堂弟,凯伊那小混……着时间的王子殿下几天前已经出发去了科莫罗,用心在魔武学院学习,你就不必担心这里的消费了,我这个堂兄包了,所以你也不必去做什么其它事情了。”西丽雅差点把侍者眼中尊贵无比的凯伊王子叫成“小混蛋”,一时紧张,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搞得这个侍者也一头雾水。
侍者不明白,特莱伦却被吓住了。由于这几天那个叫“面具凶兽”的新斗士势头太猛,被里贝索管得很严的特莱伦那点钱早输光了,凯伊又离开了霍坦丁,为了把输掉的钱捞回来,继续在毕柯西里享受,身为王宫侍卫长的特莱伦一时心急,干起了偷窃行当,不过技术也真够差的,被西丽雅的贴身侍女玛丽抓了个现行。
“我们下注的方式很简单,每天晚上三场比斗,每场比斗有两个斗士,您只需要对您看中的斗士下注,如果赢了,我们自然会按比率赔付给您。”侍者介绍着。
“和南方差不多嘛!”西丽雅翘起了二郎腿,大大咧咧的扔给侍者一张金卡,“里面大概有五百万金币,全部买‘面具凶兽’。”
侍者眉开眼笑的接过金卡,躬身离去。
特莱伦长出口气,笑道:“公,不,巴克罗罗堂兄,今天你稳赢了,面具凶兽厉害的很,已经连续赢了五天了,十五场啊,这可是毕柯西前所未有的记录!”
西丽雅没有理他,变得安静起来,眼睛一直望着外面的那块场地。
她想起了面具人,那个她喜欢的男人。
“会不会是他,我第一次看见他,也是在比斗场上。”西丽雅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那个混蛋,明明有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还戴着面具,声音也那么好听,却一句话也不说!”然后,她又想到了“野蛮人”抱着薇薇安的样子,心中又疼了起来,“抱的那么用力,你一定很喜欢她了,也是,薇薇安那么可爱,我却是个混混……”西丽雅自怜的叹了口气,伸手在眼角抹了一下。
可我还是想见到你……
哪怕只是个从未听过的“面具凶兽”,我也这样希望着。
随着离比斗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西丽雅的心,也越来越疼。
……
吊在空中的巨大黑铁牢笼缓缓降下了,人们的情绪也开始沸腾。
西丽雅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走到包厢的最前面,透过厚实的玻晶片,瞪大眼睛注视着大厅正中的场地。
“面具凶兽!面具凶兽!面具凶兽!……”
人们齐声喊着这个名字,因为他们把筹码押在了这个斗士身上。
肯定会赢的,毕柯西地下比斗场里,最低的**也有两倍,很多人都是下了大笔的金钱,包厢里的那些顶级顾客,更是数以千万的下注!
疯了,在金钱的刺激下,在“面具凶兽”创造的毕柯西有史以来最高的连胜十五场的记录面前,人们就像倒水一样往毕柯西里倒着金币。
暗房的门打开了。
撒加站起身,朝不远处的牢笼走去。
……
西丽雅呆呆的站着,浑身就像过电一样,她想冲下去,脚步却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地板上。
那个面具,她太熟悉了。
真的是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和薇薇安一起去科莫罗魔武学院吗!
西丽雅的脑子乱到了极点,理不明白,分不清楚!
她无法思考了,视线也无法离开撒加身上哪怕一秒!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时,一声巨响惊醒了她!
只见一个身高起码两米五的巨汉,从另一边走进了铁笼,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直接掀起了铁笼,然后进去!
一头又粗又硬的灰发,凶恶丑陋的摸样,强壮得根本不像人类的身体……
西丽雅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具人的对手是这样的家伙,“面具人,面具人……”她紧握双手,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西丽雅只能这样称呼撒加,记忆中,她曾经听薇薇安叫过“野蛮人”的名字,自己却没有在意,因为那个时候西丽雅根本不知道,“面具人”和“野蛮人”就是同一个人!
……
和西丽雅同样惊呆的,还有毕柯西大厅里的所有人!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所向披靡的“面具凶兽”今天的对手,会是“食人巨兽”!
他们已经快忘记了这个名字了,因为食人巨兽上一次出现在牢笼里,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食人巨兽连续赢了几天,最后却突然败在一个根本不起眼的斗士手上,让他们损失了大量的金钱。
自那以后,“食人巨兽”便再也没出现过,人们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毕柯西,没想到,时隔一年,这个恐怖的家伙再次出现,对手就是他们一致看好的“面具凶兽”!
看到“食人巨兽”出现,少数聪明一点的人,心里已经觉得有点不对了。
比斗开始了。
人们再次惊讶。
铁笼中的两个家伙,居然一动不动,而且都望着对方,眼神根本不像是准备生死相搏的对手!
这是怎么回事?
大厅变得安静了,只有那或急或缓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几分钟过去了。
笼中的两个人还是互相望着。
人们的惊讶达到了极点,就连正中央包厢的奥萝拉,也惊骇不已,她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
“食人巨兽”动了!咆哮着冲向了“面具凶兽”,拦腰将他抱起,狠狠砸在了地面!
欢呼声和尖叫声骤然而起,奥萝拉也松了一口气。
轰的一声!
“食人巨兽”再次将“面具凶兽”砸在了地上,然后死死将他压在身下。
看到铁笼中碎石飞溅,奥萝拉露出了微笑,“赢定了,一直养着这个家伙,终于派上用场了。”
但是,奥萝拉却不知道趴着的“食人巨兽”此时在干什么,如果她知道了,眼珠一定都会掉出来。
……
“混蛋!夜你这个混蛋!一声不吭就走了!呜呜!”
“食人巨兽”死死将撒加搂在怀里,压在地上,竟像个孩子一般抽泣!
“道格拉斯,你快压得我踹不过气了……”撒加使劲扳着那粗壮得吓人的手臂,却怎么也扳不动。
力气真大,比小时候更强了吧,道格拉斯。
撒加笑了,脑中出现了一幅回忆的画面。
……
那天,只有四岁的撒加偷偷溜出了塔罗纳,来到了冰雪峡谷一处无主的荒地。
当他正感觉无聊时,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一个男孩。脖子很粗,鼻子阔而扁,紫色的眼睛上还有白色瞳仁,一头灰色乱发又粗又硬,黑褐色的皮肤看上去很粗糙。
那模样怪异的男孩正蹲在一块岩石下,用双手撕着一只低级魔兽的尸体。
“喂!”撒加朝那男孩喊道。
男孩一惊,猛然回头,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呜!”男孩尖利的牙齿龇了出来,朝着撒加猛扑而去。
撒加先是也吃了一惊,但很快,他本能地反应过来,迎了上去,那男孩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可他不怕,那个时候的夜,在烈火战圣的宠溺之下,是无法无天的。
然后,两只小野兽就在那片荒地里打成了一团。
完全没有章法,纯粹的肉搏,都不防守,你把我头打破,我就把你的脸揍肿……
“道格拉斯!你在干什么!”突然一个黑衣男人出现,一只手将那男孩提了起来。接着伸出另一只手,挡住了撒加。
“小朋友。”黑衣人笑着道,“你是来玩的吧?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的地方了。以后没事别到这里来。”
撒加抬头看着那个黑衣男人——个子不高,看上去很瘦削,但身上的气息却异常凌厉。
这个男人就是被称为“刺客之王”的黑血战圣阿里斯门迪。
第七十八章 毕柯西(五)
“放开,真的要死了。”撒加脸上竟然出现了孩童般天真的笑容,只不过道格拉斯死死将他压在胸下,根本看不见。
在观众眼里,还以为“食人巨兽”那个残忍的家伙要活活把“面具凶兽”压死!
“不!不!你就是在躲我!你离开塔罗纳,我家老头子就说你嫌我跟着你麻烦,才把我甩了!”道格拉斯一边抹眼泪一边嚎着。
“没,没有这回事,没有。”撒加脸都青了。
“你骗我,你在骗道格拉斯大爷,你这个骗子,如果不是为了躲我,你为什么戴着这个破玩意!要不是我闻出了你的味道,怎么知道是你!”道格拉斯一把摘下了撒加的面具。
“别弄烂了!”撒加惊了一下。
“那你要保证,以后都不能甩了我,你知不知道,为了出来找你,我好不容易才达到了我家老头子的要求!‘暗劲’那破功法,搞得我头都要裂了!”道格拉斯一手抓着面具,一手死死勒住撒加。
“好!好!我答应你!先把面具还我!”撒加语调罕见的提高了。
道格拉斯破涕为笑,很是小心的把面具戴在了撒加脸上,“不准说谎,小时候你就欺负我笨。”
看着道格拉斯凶悍的样子,以及从他白色瞳仁中流露出真挚的感情,撒加胸中一阵温暖。
……
撒加离开塔罗纳的那一夜。
“要走了,夜?”
冰冷的雪地上,阿里斯门迪看着撒加。
“我想和道格拉斯到个别。”撒加道。
“他会跟你一起走的,你是他唯一的朋友。”阿里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