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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挺了五分来钟,达可宛如经历了五个年头那般漫长。当那些恐怖的强烈刺激消散的时候,他的四肢还是不受控制那样微微抽搐。当达可怒目瞪向哈迪斯的时候,却见哈迪斯面朝伤口啧啧称奇,不由自主地,达可也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右肩。破碎的衣服下,本来被湖水冲刷的惨白的伤口竟然泛起红润的色泽,那一团黏液,仿如春露滋润干涸的大地在不知不觉中令达可的肌肉焕发出勃勃生机。
哈迪斯想了想,抬头小声说道:“老大,还有两次就差不多了……这回,你是选择喝下去呢,还是像刚才那样。”
达可轻轻擦了一把脸上的赃物,低着头,哭丧似得问道:“喝下去,会怎么样?也像刚才那种感觉吗?”
哈迪斯摇摇头,微笑道:“当然不会,除了味道奇怪一点之外没什么不良反应。放心,我已经试验过了喵。”
达可咬住下唇,“哈迪斯,你知道我最是疼你了,你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哥我实在,实在咽不下去啊!”
哈迪斯爱莫能做地拍拍他的手,深深道:“老大你对我,虽然有时候甩手把我扔飞出去,塞我到水里,但是也算很不错了喵。所以啊老大,你以后可要记住了,千万千万不要将我扔出去哦。”
达可忙不迭点下脑袋,“我都听你滴,你要吃啥老大我就给你做啥,你要啥玩意,老大就算去偷去抢也帮你要过来,好么?”
哈迪斯伸出舌头在达可脸颊吧唧一声,“这才是老大嘛……”说完狡黠地笑笑跑到奇亚迪斯嘴边。这回不用哈迪斯掰开嘴了,看在眼里的奇亚迪斯见它连爹爹都搞定自动自觉就张开嘴巴。哈迪斯摸摸它的牙齿大叫乖孩子,然后如上所述弄出些粘稠的液体。
当这些粘稠的液体捧到达可眼前的时候,达可愣住了,他还以为哈迪斯有什么别的办法呢!!愕然了片刻,达可结结巴巴地问道:“就没有其他……其他方式吗?”
哈迪斯皱眉想了片刻,马上打开契约空间用尾巴卷出一个水壶,“那你就着水喝吧。”
达可傻眼了,嘴唇直打哆嗦。他一时看看水壶,一时又瞧瞧那白色的犹如无数条鼻涕虫似得黏液,艰难咽下口吐沫。接过水壶拧开盖子,达可狠狠灌下好几口,“来,来吧!”
“接着。”
当达可眼见就要喝下从奇亚迪斯嘴巴掏出来的恶心液体之时,一把淡薄的女声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淡黄色的果实就这样被抛到地上咕噜噜地滚到达可脚边。达可眼尖,仅仅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了——是莲果,是尼罗部落号称疗伤圣药的莲果!!
达可霍然抬头,只见一名白衣白裤的少女静静站立在不远处。那一瞬间,达可好像瞥见少女美丽到无法形容的眉目,但认真再看,却见她脸上似是覆盖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白,白衣?”达可失声叫了出来。
哈迪斯一瞧见白衣,当场吓得抛落液体倏地一声钻到奇亚迪斯身后,才探出脑袋小心注视。反倒是奇亚迪斯,对这个生人也不吼叫也不示威,没事人一样依旧趴在地上懒懒地晒着太阳。
不知怎么的,达可觉得白衣给人的感觉似乎更加的孤傲了。她看着像站在你身边,但你始终有种强烈的感觉,你和她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当达可看清来人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与她相遇的那个晚上,莉莎就坐在他的身边。为了弥补安琪,达可和她泡温泉,谁知遇上了电龙的伏击。说起电龙,达可不可自制地回想起科比雪山上他和妮妮之间所发生的一切……
妮妮……达可落寞地低下头喃喃自语。突然间,他像是联想到了什么,冲着躲在奇亚迪斯身后的哈迪斯喊道:“哈迪斯,今天是什么日子?”
哈迪斯一听,也怔住了。它掰开指头慢慢数着,好不容易数了出来,没想到对面的白衣已经开口说道:“今天是大陆历927年二月十六号。”停顿了半会,又说道:“是婚嫁的大好日子……”
达可不知道最后一句是对方故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反正当达可听到最后那一句之后,整个人都像失了魂一般软倒。他脸朝苍穹,一声不吭,脑子里不断掠过妮妮的音容笑貌。那花一般美丽的姑娘,从今日之后,就是别人的妻子了。
一阵带着百合花的香风悠悠拂面。达可瞥了一眼,只见白衣蹲在他身前,手里轻轻握起那颗掉落在地上的莲果。白衣举起莲果,在达可面前伸出另一只白皙的手。葱葱玉指和贝壳似得修长指甲在阳光下散发着引人注目的异样光芒。指尖悄无声息地划过十字,莲果霎时就分为四瓣。
达可扭过头不敢再看下去,这个神秘的女子身上永远带着一股令达可沉迷的气息,尽管她很多时候都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白衣的举动叫达可瞪目结舌,他如何也不敢想象这个天神一般孤傲的人儿会亲手为他疗伤,难道她就不怕沾上凡间的俗气而无法返回天界?
达可挡住了她的手,两人的指尖一碰即分,强装没注意到的达可平静地问道:“阿诺加呢?”
白衣停下手静静地注视他的眼眸,“阿诺加被我送到了斯巴达的塞第安家族,放心,他会受到上宾的待遇。”一种达可说不出的香气喷到他脸上,说完她捻起一瓣莲果,就算是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姿势在她手下做出来,也是美丽得直叫人心头战栗。
达可再一次伸手挡着,“我自己来吧。”他淡淡地说道。
白衣一动不动,张嘴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达可以为她说的是不让她帮忙这事,轻轻笑笑,“我不敢,因为,我怕一不小心就让我身上的俗气沾到了你。”
白衣也轻轻地笑着,异样的芬芳更加浓郁。“我也是个凡人,我懂,你可以挽救的。”
达可终于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了,他脸色突然暗淡了下去,茫然的眼珠子移到平静的宛如镜子的湖面上,粼粼的波光闪闪发亮。“这样不是更加的好吗?从此之后,她不用离乡别井,更不用担惊受怕。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她心里的那个影子就会慢慢的消散,一丝不留。”
白衣抿紧嘴唇,“你忘了,我也是一个女人。真正地深爱不会消散,只会一点一点沉淀下来。”顿了顿,白衣的声音竟然柔和了起来,“我比你还要了解你,你可以阻止的,但是你让事情发展到自己无法阻止的地步从而逼使自己放弃对不对?如果现在还有机会,你还是会犹豫,还是会逃避。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让时间来证明——证明她是不是爱你,证明你到底爱不爱她,可当时间证明一切的时候,你知道你已经没有时间和机会再去改变局面……”
达可难以置信地瞧着白衣,像个被识破心里秘密的孩子。
“让我帮你吧,我不希望你生活在痛苦的日子里。所以,请不要拒绝我。”白衣淡淡地笑道,随着她的笑意,她脸上那层朦胧的透明面纱渐渐消失,一张洁白而美丽的脸近在咫尺。达可忽然觉得那股令人心悸的孤傲突然间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表达的亲切和温暖。
哈迪斯在小奇身后缩成一团,它感觉到了,那种磅礴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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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执子之手
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清风伴随着叶摇还有淡淡地鸟鸣虫音,一曲最自然最朴素的婚礼进行曲。阳光点缀,鲜花是配衬,还有绿色的青草作为舞台的背景。西莱斯特觉得再没有哪一天比这天更适合作为自己的大喜日子。
为了这场婚礼,他特地找出一根彩色的尾羽。这根尾羽来自一只现在已经绝迹了的珍稀飞鸟,那种飞鸟只生长在最高的山巅,由此可见捕杀这种飞鸟何等的费力。他身上的礼服是他从伯德酋长口中得知自己和妮妮的婚讯之日命人赶制的——别看时间甚短,却是森林部落手工最灵巧的妇女熬了好几个夜晚不眠不休所制。帽子、长靴和腰带等作为必要存在的所有物品同样也是他特地命人制造,可以这么说,仅仅他身上的穿戴,所花费的人力物力已经相当于一百户人家一个月的津贴了。
西莱斯特在唇边抹了一层艳丽红花的汁液,这种汁液可以令他的唇瓣长时间保持一种鲜红的色泽。今天的他红唇白齿,俊美非常,一站到台上的顷刻就已迷倒所有出席的花痴少女。妮妮头上覆盖了红色的头巾,没有一个人能够看清她的面貌。她小步走到台上和西莱斯特并肩而立。两人都没有动作,可是就这么站在一起就能让人觉得他们要比上一对新人还要匹配。
西莱斯特脸上带着喜庆的微笑,轻轻握住了妮妮的小手。妮妮只是缩了缩就顺势让他捏住。终于到了最后的一刻了……她暗暗想道。
祭司大人眉头跳了跳,两道火热的目光缓缓扫过面前两位新人,才用沉重而神圣的语气说道:“你们都准备好了吗?”这句话一经出口,顿时在妮妮心头泛起阵阵涟漪,她准备好了吗?忍不住偷偷瞅了一眼旁边俊美的男子,那个名字叫西莱斯特的男子,那个从今以后就是自己丈夫的男子,她真的很想大声地说——我还没有准备好可以给我一点点的时间吗……
祭司微不可察地笑笑,转头注视着西莱斯特,“你们准备好了吗?”
西莱斯特重重点头,握紧妮妮的手沉声说道:“老师,你举行婚礼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这神圣的一刻,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祭司将手放在胸前,“孩子,老师为你而自豪。”接着,他开始高声地说道:“万能的天神啊,我们来到您的面前,目睹并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天神的旨意二人合为一体躬行婚礼终身偕老,天长地久,从此互爱、互助、互信,一生一世受天神之赐福。”
面向妮妮,祭司问道:“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当听到老师的问话时,妮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她侧过脸余光落到父亲脸上,但见伯德面无表情,猜不透他心里所想。她咬着下唇,不知不觉竟然沉默了。
西莱斯特诧异地看着身边的女孩,深情道:“你愿意吗?”但话里头的焦急却是隐隐可闻。
妮妮抬起头,“我,我愿意……”同一时间,她似是听到身后父亲所在的地方传来一声悄无声息的轻叹。
西莱斯特脸色狂喜,目光炯炯地朝向祭司。
祭司不置可否地避过他灼热的视线,不快不慢地再次问道:“你愿意吗?”
对于妮妮来说,这是第三次。“我愿意。”妮妮强装着笑颜,娇声说道。今天是她的喜庆日子,她怎么能绷着脸呢?她应该笑,美丽地笑着……即使那个人根本就无法见到。
祭司终于转向了西莱斯特,开口问道:“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西莱斯特像是等了这句话无数个年头,祭司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亟不可待地连连点头,“我愿意,我西莱斯特愿意!!”
祭司将身子站得笔直,仿佛在见证一对新人的幸福时刻,然而,他却这么说道:“在婚约即将缔结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者永远保持缄默。”
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由衷的祝福。
半晌,西莱斯特皱起眉头,疑惑地叫道:“老师,你说话啊,婚礼已经结束了。”
祭司深深吸了口气,遗憾道:“对不起孩子,你最终还是得接受命运的安排。”
妮妮浑身绝望地一震,纵然她心里始终藏着一个无可能的希望,此时也终究破裂成再无法握住的碎片。任梦里的美景如何真实,当梦醒的时候,将会什么都没有剩下——除了那令人不能自拔的心疼。咬住下唇,突然间,一滴滴晶莹的泪水掉落在地,发出嘀嗒的声音。
见到这个情景,就是傻子都能猜出点什么来。西莱斯特满腔都是爆发而出的怒火,但还是强忍住没有当场发作,因为他不想在今天这个场合失了脸面。
尤迪安和泰兰德时刻注意这台上的两人,两人待妮妮那是亲如姊妹一般的存在,当真正的事实降临之后,这对新人脸上再无新婚的欢庆,取而代之的是黯然的神伤。
祭司大人戏谑地瞧着西莱斯特,“对不起孩子,你最终还是得接受命运的安排。”
西莱斯特当场皱起了眉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师,你什么意思?”
祭司猛地扯下了脸上的面纱,手臂张开仰头大喊:“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者永远保持缄默!!”
“我反对!”
众人正疑惑祭司的举动,突然之间,一把出奇悦耳的男声传遍了整个场地,这声音似乎从耳边传来,可当你认真倾听,却又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所有人瞬间惊呆了,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我的天啊,你们看上面!!”
所有人全都霍然仰头,刺目的阳光中央,一团七色的彩云急速降落!!
西莱斯特和妮妮在听到这把声音之后所表现的神色截然不同,前者瞪直了眼睛仰望头上,后者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一阵猛烈的狂风卷起众人的头发,见到漫天飞扬的枯叶和灰尘,他们全都忍不住眯上眼睛,就连坐在一旁的伯德等人也不例外。与此同时,一阵阵羽翼扑腾的异响充斥在耳边,等狂风停歇,天上天下再次恢复平静祥和的时候,众人这才慢慢张开眼帘——但见一头神骏到极点的羽毛尽是染上七彩的璃鹰悬浮在离地三米的半空,一个身着金黄色皮甲的战士直挺挺站在璃鹰背上。战士的目光仿佛穿越了适口,静静地落到美丽的妮妮小姐身上。
他张开口,温声说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我来迟了?众人心中泛起荒诞的感觉,你来这里干嘛?西莱斯特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灼热的眸子里面隐藏着即将爆发的怒气,“达可尼罗,你来这里干什么?!”他的声音如同铁锤敲打,一字一个停顿。
达可没有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地凝视那个背对着他的曼妙身影。那抖动的肩膀和低不可闻的泣啜无不告诉他,她的心头此时正翻腾着滔天的巨浪!“对不起,今天我必须道歉,因为我将会彻底破坏你的婚礼……”
妮妮猛地扭过身子,一把扯下头上垂下来的大红色头巾,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孔。她今天化了淡淡的妆,不过却被泪水模糊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滴一滴的泪珠夺目而出,妮妮声音嘶哑,似埋怨似愤怒。
那些在座的亲友一看到妮妮的脸容时,每个人的嘴巴都像能塞进一个拳头——妮妮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漂亮了?
达可的声音越发地温柔,“你今天很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我今天是来接你的。”
西莱斯特怒目瞪着达可,“达可尼罗,你有毛病吗?!妮妮是我的妻子,你没有权利接走她!”
达可还是没有理会西莱斯特,他的一颗心这时早就系在妮妮的身上,“跟我走,好吗?”
谁知道妮妮居然冷冷地笑了,“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每一个夜晚,我闭上眼睛,想的是你;每个早上,我睁开眼睛,想的也是你!!你给了我希望,但是却亲手狠狠地夺回去。我好不容易将你放下,现在你又出现了。你说要我跟你走,给我个理由!”
虽然她冷笑地说着坚决的话,但达可知道,她比什么时候都要无助和迷茫。他深深吸了口气,“因为……”
“拜托!这是我,西莱斯特的婚礼,妮妮是我西莱斯特的妻子,我警告你,请你立刻离开!!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的怒火已经忍无可忍了!
谁知道他突然向前一倾,直愣愣地软到在地面。祭司朝掌缘吹了口气,咕哝道:“我最烦啰嗦的人尤其是啰嗦的小白脸!哼,早看你不顺眼……”
在场的人都傻傻地盯着倒在台上的新郎,唯有那对视的两人依旧对视,似没有注意到西莱斯特的异样。尤迪安和泰兰德他们都被这戏剧般的发展震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目不转睛地关注事情的再次发展。
达可瞧着对方的眼睛,妮妮的眼睛水灵灵像一潭幽幽的池,倒映着他的影子。
“因为……我爱你。”
妮妮鼻子一酸眼眸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汹涌地流淌。
达可伸出一只手,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而温和的微笑,“给我个机会让我一生一世地爱护你,守护你,好吗?”
妮妮望着眼前只要伸出手就能触及的幸福,不知怎么的竟然退后了一步。
场下的人看到这一幕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发出嘶嘶的声音。
妮妮转过头望向自己的父亲,她可以就这样抛却渐渐衰老的父亲与心爱的人儿远离乡土吗?她真的能做得到吗?伯德从女儿的目光里感受到一种真切的不舍和关爱。“是时候为女儿做些事情了。”伯德心里想道,迈开脚步走到她身边。
握起妮妮冰凉的玉手,伯德酋长轻轻地说道:“那一天之后,我终于知道我的幸福落在什么地方了。原来我的幸福还有你母亲的幸福,都放到了你的口袋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妮妮死劲地摇头,猛地扑进父亲的怀抱。“我,我舍不得……”所有人还是第一次见他们的小公主哭得像个孩子。
伯德叹了口气,一边抚摸着妮妮的长发,一边转头面向达可说道:“你小子鬼灵精似得,把女儿交给你,我亏大发了。不过,妮妮爱的人是你,我这个父亲无话可说。”扶开妮妮,伯德牵着她的手来到达可面前,“小子,答应我,好好地照顾她……”他的语气一低,“还有一件事,等你回来的时候,我想抱外孙……”
妮妮俏脸一红,笑中有泪的她更加的楚楚动人。
祭司清清嗓子鬼魅似得掠到两人之间,高声说道:“你是否愿意娶妮妮为妻,从此相爱相守,永不分离?”
达可蹲下身子一把握住妮妮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才微笑道:“乐意之至!”说时迟那时快,扑腾的翅膀声舞起阵阵尘土飞扬,载着妮妮和达可的璃鹰真的像朵彩云一般直冲云霄!看着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这样被达可这个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