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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明。”
战传说道:“不错,地司杀对坐忘城之败一定还耿耿于怀,天司禄既然有为小夭的平安脱险接风庆贺之意,本不应该请地司杀府的人入席,除非他不知地司杀与坐忘城的冲突,或者说是淡忘了这一点。”
“天司禄与地司杀同为双相八司之列,不知道的可能性极小。”小夭否定道。
“那么,天司禄请来了地司杀府的人,就是有意而为之了。他明知地司杀府的人与坐忘城有仇隙,却还是请来了地司杀府的人,但随又与地司杀府的人发生不愉快——为了普普通通的客人而得罪地司杀府,这并非天司禄的性格。”战传说道。
“这其中另有玄奥?”爻意道。
战传说郑重地颔首道:“极有可能。尤其是他称殒城主虽然入了黑狱,但也算是人中俊杰,这话固然很有道理,但由天司禄口中说出,却非同寻常,他是大冥重臣,而殒城主被押入黑狱是冥皇所为,就算天司禄敢得罪地司杀府的人,却决不敢与冥皇唱反调!”
“那这当中的奥妙又何在?”小夭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或许,天司禄异常的态度,是取决于……冥皇的态度!不妨如此设想,天司禄已从冥皇那儿得到口风,知道冥皇对殒城主对坐忘城的态度已发生了改变,所以天司禄才敢这么说。”
“冥皇为什么要改变态度?其目的何在?”爻意问出了小夭也想问的话。
战传说摇了摇头,道:“一切还只是猜测而已,个中详情,一时难以知晓。”
就在战传说等人议论天司禄对待地司杀府的冷淡时,地司杀府中,那削瘦的“季先生”向地司杀如实禀报了在天司禄府的遭遇。他的确是如实禀报,没有任何的添枝加叶。此人姓季名员,在地司杀府中并无职位,但地司杀待他,比对三大刑使更看重,尤其是在坐忘城一役后,三大刑使一死二俘,地司杀对季员就更为倚重了。
能成为地司杀的心腹人物者,显然不可能是靠阿谀奉承或搬弄是非换来的。在关系重大的事情上,季员很慎重,他决不会将事情添油加醋,那样会影响地司杀对事情的准确判断。事实上地司杀最看重的,也就是他这一点。
听罢,地司杀只是淡淡地道:“天司禄一向就是个见风使舵的人,这也不足为奇。”
季员心头却暗自一惊,地司杀说天司禄见风使舵,而天司禄今天得罪的是地司杀府,维护的是坐忘城殒惊天,照此看来,岂非等于说如今的“风”是吹向了坐忘城,而地司杀却是逆“风”了?
地司杀看出了季员的疑虑,便道:“天司禄那老家伙敢这么做,是因为他已知道冥皇对坐忘城、对战传说都改变了态度。”
“什么……”季员大吃一惊,这样的消息,对地司杀实在是大大的不利。
地司杀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就如此沉不住气?冥皇的确要改变对坐忘城对战传说的态度,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对战传说的态度的改变。但促使冥皇做出这样的改变的,却不是因为他重新认识了战传说,而是因为这一次,大劫主在劫难逃!”
季员算是一个聪明人,但地司杀忽然把话题扯到了大劫主身上,思维跳跃性之大,让季员有些回不过神来。
地司杀不得不细加点拨:“冥皇之所以一心要杀战传说,是因为大劫主的缘故。如今的局势迫使冥皇不得不下决心将‘灭劫’一役进行到底,一旦大劫主被杀,劫域与乐土的关系将彻底恶化,冥皇就更无须为劫域对付战传说了。”
季员有些期期艾艾、吞吞吐吐地道:“这么说来,所谓冥皇是因为战传说杀了劫域哀将才追杀他的传闻……是真的?”
地司杀有些后悔对季员说出这番话,这种事本是高度机密,地司杀从未透露出丝毫风声。事实上迄今为止,真正能确知冥皇为什么一心要置战传说于死地的,或许就只有地司杀一人,冥皇也不想将这事传开,而地司杀也的确一直为冥皇保守这一惊人的秘密——当然,冥皇为什么要为劫域对付战传说,地司杀也不得而知,单单这件事情的本身,就已经够惊人了。
地司杀今天一反常态,把这惊人的秘密向季员略作透露,其中的心理原因,是很微妙的。冥皇改变对坐忘城、战传说的态度,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地司杀的失势,对于地司杀来说,这难免有些失落。在失落之中,他下意识地要用什么东西来证明冥皇对他的器重,以让忠心于他的人不失望。因此,地司杀说出了他与冥皇之间的秘密。
他能与冥皇共守这样惊人的秘密,就证实了冥皇对他的信任。
但说出这一秘密之后,地司杀却有些后悔了。
如果这事传了出去,再被冥皇知道秘密是他这儿传出的,那么他的处境岂非更加不利?
地司杀的脸上掠过了一层阴云。
也难怪地司杀变得如此敏感,自从坐忘城一战之后,冥皇虽然没有怪罪他的不力,但从此以后就一直没有对他委以重任,这一次“灭劫”之役中,冥皇先后派出了地司危、天司杀,却唯独没有他地司杀的份,这会不会就是一个不利的信号?
季员是一个机敏的人,他感觉到了地司杀的烦躁、不安、狐疑,于是赶紧道:“冥皇与劫域之间的事,我季员是无法明白了,想必冥皇必有高明的用意。至于对坐忘城及战传说态度的改变,也许是冥皇的权宜之策,今天大人对我说这番话,是对我季员的信任与抬爱,话入我耳中,就烂在肚里了,决不会传出一个字!”
地司杀的神色略略和缓了些,甚至笑了笑,道:“我当然信得过你,否则就不会对你说了。”顿了一顿,又道,“今天在天司禄府发生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来日方长嘛。”
“季员明白。”季员应道,心中却有些意外,地司杀可不是心胸宽广之人,他很少会这么轻易饶恕得罪他的人。
傍晚时分,天司禄在独狼的陪同下,亲自来到战传说的居处。
一见战传说,天司禄便笑容满面地道:“恭喜,恭喜啊!”以他的地位亲自来向一个年轻人道喜,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也是十分难得了。
战传说暗道:“难道真的是冥皇要授予我什么职位了?”口中却道:“大人说笑了,我何喜之有?”
天司禄道:“战公子吉星高照,运势极佳啊。天司杀大人有一女儿,堪称是绝色,她曾见过战公子,对战公子的人品武学都很是仰慕,而天司杀大人也很器重战公子,他有意要将他的女儿月狸嫁与战公子为妻。临去万圣盆地前,他把这事托付于本司禄。天司杀大人一言九鼎,只要战公子愿意,点一下头,这事便定下了。”
此时小夭、爻意都在他房中,听到这一消息,都有些意外。小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天司禄如何看不出小夭对战传说的情义?但姒伊的意见是要搓合战传说与月狸的亲事,天司禄便依姒伊的意思去办,至于小夭的感受,他却顾不得太多了。
战传说先是一怔,脱口道:“月狸?!”随即道,“此事是万万不可能的。”
天司禄故作不悦地道:“你是信不过本司禄吗?”事实上他心头还真有些不以为然,暗忖战传说真是红运当头,月狸容貌绝佳,其剑法之高明,就是在整个禅都,也是名声赫然,更何况其父还是天司杀,多少年轻人做梦都希望能得到月狸的青睐,你战传说何以如此狂妄,出口便称不可能?
“天司禄大人误会了。”战传说不知如何解释,休说他从未想过与月狸之间会发生怎样的情感,就算有这样的念头,月狸在经历了天司命府中的那件事之后,怎可能还这么看重他?可这样的事却又是难以向天司禄解释的,踌躇之余,战传说唯有道:“天司杀大人托付这件事,是在前几日他前往万圣盆地之时,对不对?”
“正是。”天司禄道。
“天司杀大人当时有这样的想法在下也相信,但我知道这两日天司杀大人或者月狸一定会改变主意,所以,我才说不可能。”战传说唯有这样解释。
天司禄干笑两声道:“战公子实在风趣得很。”心头已微有怒意,觉得战传说未免太不识抬举,对方可是天司杀的女儿,做媒人的又是天司禄,他却以这样不知所谓的话搪塞了事。
随天司禄同来的独狼的脸本就长,这一下就更长了。自从初次与战传说见面便有冲突之后,独狼心头对战传说就有了成见。战传说如此风光让独狼心里颇不是滋味,没想到战传说得了好处还卖乖。
他何尝知道战传说的确有难言之隐?
正当战传说尴尬间,负责侍伺爻意、小夭的婢女小琪在门外道:“大人,天司杀府月狸小姐前来府中,要求见大人。”
房中几人不由面面相觑!
落日峡谷中。
晏聪的话提醒了天司杀等人,决不能给大劫主催运“黑暗气诀”的机会。当下天司杀、地司危齐齐出手,天司杀攻向了大劫主,而地司危则直取随大劫主而来的劫域弟子。
至于萧九歌,虽有心相助,却因受伤太重,已力不从心,赶紧封住了伤口周围的几处穴道,随后察看了倒在血泊中的蓝倾城,蓝倾城已了无声息,萧九歌见身为道宗宗主的蓝倾城竟这样亡于大劫主刀下,心头不胜感慨,暗叹道宗多桀,蓝倾城的修为恐怕远不如石敢当吧?可石敢当却在回天机峰后突然死亡。石敢当之死的确有些蹊跷,至少萧九歌这么认为,可石敢当是在天机峰死的,这是道宗内部的事,外人又岂能干涉?
“谁会料到道宗昔日宗主与当今的宗主竟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便相继离世呢?”萧九歌无限感慨。
当年萧九歌与梅一笑、简千痴、花百媚四人被称做“一笑九歌,百媚千痴”,如今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只剩下他萧九歌一人了。
自从龙灵关与千岛盟千异一战战败之后,萧九歌的性情开始慢慢地、不知不觉地改变,这样的改变,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那一次战败,消磨了他不少的锐气、豪气,其武学修为并没有明显倒退,但他那份“舍我其谁”的气魄却已消减了不少。
若是从前的萧九歌,此刻即使只剩下一口气,他也要与天司杀、地司危、晏聪三人并肩作战!
这一次参与“灭劫”之役,除了九歌城是与劫域最近的城池这一原因外,萧九歌也是为了苍黍的缘故。他的女儿嫁给了苍黍,而苍黍又是他的弟子,可以说萧九歌是非常希望苍黍能够成为继他之后的九歌城新任城主的。苍黍资质不错,本来应该不成问题,但自从其父苍封神被杀,世人了解了苍封神的真面目之后,苍黍在九歌城不再那么有威信了,这让萧九歌意识到如果不采取措施,也许将来自己在不得不让出城主之位时,接手的人未必就是苍黍,这是萧九歌所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这一次萧九歌带苍黍一同参与了“灭劫”之役,为的就是想提高苍黍的威望。
当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开始全心为后人的前程作准备时,他的心多半也已苍老了。
就在萧九歌为蓝倾城之死感慨不已时,天司杀、晏聪已与大劫主正面相接。
天司杀的惊魔划过虚空,发出惊人的轰鸣声,这柄以刚猛见长的兵器被天司杀挥将起来,声势着实骇人,修为不济者,仅闻其声,也定然已心胆俱裂。
可是他的对手却是被视作魔界第一高手的大劫主,面对如此骇人的攻势,大劫主丝毫不惊,黑暗刀卷起一股暗流,从容迎向惊魔。
两件兵器全速接近,当天司杀的惊魔破入黑暗刀周围涌动的暗流之中时,顿感到惊魔被莫名的力量所吸扯,像是有一个无形的黑洞在吞噬着惊魔所凝集的力量,使天司杀感到了空洞空虚。
这种感觉,实在极为不妙,尽管它只是持续了极短的时间,惊魔便已经与黑暗刀的实体相接!
刹那间,巨响如天崩地裂!
巨大的反震力将天司杀的身躯高高抛飞!
黑暗刀却在极短的刹那间顺势反扫,封向了晏聪的一式“刀道何处不销魂”!
一接之下,晏聪倒抽一口冷气,大劫主几乎难分先后地接下了天司杀与他的攻势,竟然仍不落下风!
而且,晏聪也有与天司杀同样的感觉,那便是当兵器破入那团暗流时,便有力量被吸扯吞噬的感觉。
天司杀被抛飞之后,惊魔在峡谷的山岩上重重一撞,顿时岩石崩裂,碎石飞溅,而天司杀已再度向大劫主凌空扑至,这一次,他的攻势更为猛烈!
晏聪与天司杀都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必须坚持一定的时间,以便让地司危可以将大劫主带来的几人悉数除去。那样,就不用再担心大劫主故技重演,同时也可以由三人全力合战大劫主了。
大劫主曾在一招之间击杀蓝倾城,伤地司危、萧九歌,但这并不等于说大劫主的修为比他们五人合在一起还高出许多,否则先前在万圣盆地一役中,仅有萧九歌、地司危、景睢联手对付大劫主,萧九歌、地司危岂非早已一败涂地?景睢的修为远不及晏聪,他毕竟年老体弱,又是身有残疾,如何能与拥有三劫战体的晏聪相比?
之所以大劫主先前能够一击得手,是因为大劫主以殃去吸引晏聪等人注意力的方法实在让人始料不及。
可以说在引大劫主离开危山十九峰时,晏聪的计谋相当成功,而在正面交锋时,大劫主的手段则十分的高明,两人堪称旗鼓相当。
眼下晏聪、天司杀合战大劫主,虽然不能取胜,却已经能够将大劫主牢牢地牵制,让地司危可以全心对付大劫主的五名属下。
随大劫主进入乐土的除了四将之外,只有牙夭、殃去的修为较高,其他的劫士面对地司危这样的高手,根本无法与之相抗,很快便有两名劫域人倒在了地司危的剑下。
而天司杀、晏聪此时却越战越吃力,大劫主非但内力修为深不可测,而且竟然像是越战越强横,每一次正面相接,无论是晏聪还是天司杀,都感到比原先更难应付。
如果这不是错觉,那实在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
天司杀不由破口骂道:“邪门,你这魔头是不是……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他性情豪迈,也不管这话是否会有损自己的形象。
话音未落,惊魔与黑暗刀已再度撞在一处,劲气四溢,天司杀一连退出数步。
忽闻萧九歌叫道:“休要破入那股暗流……”
原来萧九歌虽然无力参战,但却一直在留意着战局进展,他隐隐觉得黑暗刀有些诡异,那团暗黑气流何以能在如此强大的气劲冲击下还不溃散?等天司杀大呼出声时,萧九歌更断定问题是出在黑暗刀上!
晏聪、天司杀身临其境,早已感觉到每次与黑暗刀相触都十分的不适,现在连旁观的萧九歌也指出了这一点,看来问题一定就是出在这儿。
故萧九歌此言一出,晏聪、天司杀都下意识地欲避免直接破入那股暗黑气流之中。
但那暗黑气流是飘荡在黑暗刀周围的,回避暗黑气流就等于回避黑暗刀,这绝对是极为危险的。
晏聪、天司杀立即为他们的失误付出了代价,他们虽然避免了与黑暗刀直接相触,却也使自己陷入了被动的局面,黑暗刀刀势大盛,暗流更为明显,所笼罩的范围也更广了。
莫非,当它扩张到一定程度时,便形成了大劫主所谓的“暗苍穹”?
晏聪、天司杀左右为难,情况于他们大为不利,大劫主趁机疯狂反噬!一旦失了先机,晏聪、天司杀只剩下苦苦支撑的份了,一个失神,晏聪肩上一痛,已中了一刀,天司杀见晏聪性命有危,一时也顾不得萧九歌的警示,暴吼一声,惊魔自下而上呼啸扫出,生生地将黑暗刀击得荡开,助晏聪解除此厄。
大劫主狂笑一声,厉声道:“这落日峡谷实是埋葬你们的好地方,与本劫主作对的人,唯有一死!”
“你太狂妄了!”天司杀气愤不过,冲天掠起,惊魔以千军辟易之势重重击出,势如雷霆,着实骇人。他已祭起了四大杀招中的“万魔伏诛”!
“万魔伏诛”祭出,狂妄如大劫主者也不由心神一凛,再不敢轻视,黑暗刀蓄足九成功力,疾迎过去。
“万魔伏诛”气势大盛,竟 第一次将笼罩在黑暗刀周围的暗黑之气逼得散开,天司杀也 第一次没有感觉到与黑暗刀接实时有力量被吸扯过去的感觉。
但这并未给天司杀带来多少好处!
大劫主的九成功力实在太可怕了。
两件兵器甫一接实,天司杀蓦觉双臂剧痛,手中的惊魔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已不甘心被他所掌握,竭力欲挣脱,天司杀奋力控制,只觉在一股奇大的力的牵引下,连人带兵器倒翻过去,口角处有又湿又咸的感觉。
“我竟受了内伤?”天司杀有些难以置信。
一声厉啸,大劫主如影随形而至,黑暗刀卷起铺天盖地的刀影,向跌飞出去、犹未落地的天司杀袭去。
一道黑影自斜刺里疾射而出,挡于大劫主与天司杀之间。
黑影刀一闪,让人窒息的血腥之气一下子弥漫开来。
大劫主竟一刀将那黑影斩作两截!
借这么一缓,天司杀已脱离了黑暗刀刀势的笼罩范围,这才看清是地司危救了他。地司危将最后一名活着的劫域人在紧要关头掷向了大劫主,那劫域人被地司危一把抓过就无法动弹,只能任凭他掷出,再被大劫主一刀斩为两截。
天司杀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水,望着大劫主道:“也不枉我们乐土人为你兴师动众。”
地司危杀尽了场上除大劫主之外的所有劫域人,现在大劫主必须面对三大高手的围攻,但他却不以为意,无限自负地道:“这才只是开始!本劫主的‘黑暗气诀’配合黑暗刀,可以吸纳对手的力量为己用,你们凭什么与我斗?”
乍闻此言,天司杀、晏聪、地司危、萧九歌皆不由心头一沉。
那团暗黑之气的秘密总算由大劫主自己道破了,但众人的心情却也更为沉重!如果大劫主所说的是事实,那这“灭劫”一役将如何进行下去?
面对一个可以将敌人的力量纳为己用的对手,除非己方占有绝对性的优势,否则极难击败对手。
而面对大劫主,又会有谁拥有绝对的优势?
晏聪忽然冷笑一声,道:“如果事情这么简单,你就不会在危山十九峰隐藏数日了!”
大劫主神色倏变,不知是惊是怒。
而天司杀、地司危却精神一振,暗忖晏聪所言有理。无论天司杀还是地司危,都是身经百战的人物,但面对大劫主这样空前绝后强大的对手,他们都有些不够冷静了,与他们相比,晏聪年纪轻轻,却能在这种时候保持一份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