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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便总有本门师兄弟间互通书信的方法,那飞鸽并非真的羽鸽,而是师叔的一缕真气,可以最快的穿透时空的阻隔,按着心中默想的那人,准确无误的直接寻到,哪怕此人已死。今日邀约王爷来此,一来有意躲避圣主内的原魂,二来三人共同商议下此事。”
宇文皓轩听后惊讶不已,原来世人所传南山仙翁真有其人,神情稍缓了些道:“如何救?你可已经将整件事情的原委都说给了他听,甚至雨儿的真实身份?”
“圣主的真实身份自然不可以和他人说,属下仅仅是以圣主不幸染了疾需要三件神物救命为由,而他现如今并不知属下的真实身份,一切请王爷放心。我圣雪族从不会有懦弱之辈。”占星再次神情坚定的跪地。
“你可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救她?”
“若依计行事,圣主自然无碍。只是……”占星欲言又止,小心的望了一眼宇文皓轩。
“但说无妨,只要可以救回雨儿。”宇文皓轩长吐了一口气,如今听到占星说她仍有一线生机,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的跳动着。
“恐怕圣主会暂时失去所有的记忆。”
“失忆?”宇文皓轩刚涌出来的些微欣喜悉数被这一句话如同凉水浇了头般浇熄。
“王爷,如今红鸾星越发黯淡,再耽误下去,恐怕真的无救。不管圣主会变成什么模样,哪怕失忆,也好过失了命好。”占星苦劝。
宇文皓轩望了一眼天际,似乎看到了灿亮如她一双晶亮清眸的星,叹口气:“也罢。”
楚云璃呷了一口茶,又亲自倒了两盏茶水递过来,道:“师傅与轩王爷做吧。”而后又道:“但凡与玉儿有关的事情,朕都会不假思索的帮她,只为弥补当日对她的愧疚。只是施救之前,朕还有一点必须要说明。”
“嗯?”宇文皓轩斜挑眉梢审视着楚云璃面容上的每个细微的表情。
“你们要玉儿活命,而朕,朕要她这个人!”楚云璃神情笃定,那一字一句沉稳的飘荡在空中慢慢窜入宇文皓轩的耳中,摧毁了他心底最后的一根弦。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宇文皓轩重重的一拳,整个亭内的石桌都恍若跟着剧烈的晃动。
“朕最后说一次,朕要玉儿这个人。你若不同意,那么朕不会答应救她,朕得不到的东西,你又凭什么得到?而且她本来就属于朕。”楚云璃似是在说着一件不关乎他的事,那俊逸的面容上溢着狡黠阴险的笑,神情泰然的拿捏着宇文皓轩极度焦急的心。
“楚云璃,莫要觉得你登上了皇位便可以为所欲为!凭你也配得到雨儿?雨儿不是一件器物,她是人!”宇文皓轩神情激动的叫嚣。
“朕从未说过玉儿是一件器物,但她的确曾经是属于朕。既然轩王爷宁愿放弃玉儿的命,那么朕又有什么放弃不了?来人,替朕送送轩王爷。”楚云璃斜睨气怒的宇文皓轩,忽然又止不住的狂笑起来,“你能给她的,朕同样可以给她。这世上不单单只有你宇文皓轩最爱她,你要知道。”
面对这突来的情形,占星一时有些无措,僵在当地,走向宇文皓轩小声提醒:“王爷,一切都比不过圣主的命重要。”
因得了楚云璃刚才的命令,很快便有御林军前来。宇文皓轩冷冷的环视着在场的每个人,低眉百般思忖后,悲切的沉吟道:“好!本王答应,只求皇上可以好好待她,如若有一日,本王还会与她重逢,即便雨儿依然认得本王,本王也会毫不犹豫的带她走。”
“轩王爷以为你有这个能力吗?”一抹阴绝的笑慢慢浮上楚云璃漂亮的唇际,“师傅不是说还有话要与王爷说吗?时辰不早,朕要回宫了。若是定下了,只消知会下朕的暗卫,朕自然会毫不犹豫的来救玉儿。”
“是,皇上放心!”占星忧心忡忡的望了一眼宇文皓轩,沉声道。
路上占星与宇文皓轩详细说了一下救治的方法以及需要注意的细节,尽管宇文皓轩心中极为痛苦,但还是依着占星所说于当天晚上将莫菲雨送到了篱园下的暗室里。
圣水看了看四处,光线沉暗,只有冰玉床发出的淡淡白光以及空气中时不时飘来的些许异香,不免担忧的问:“为何一定要先将圣主抬至这里?”
“只有此处有普兰菊。”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占星为难的看向宇文皓轩。
“既然已经决定要借助楚云璃之手救雨儿,不管龙潭虎穴抑或是刀山火海都要拼一回!相信雨儿也可以坚强一些。”宇文皓轩说完不舍的走向冰玉床,眼神淡淡的凝着脸色因冰玉床发出的白光而显得更加苍白的莫菲雨,哽咽了声音:“雨儿,今日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要救你,你要谅解我,也求你一定不要将我忘记!”
忘记?莫菲雨惊诧,手无力的动了动,阿轩!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要将你忘记?你可是与楚云璃做了什么交易?昏暗的漆黑,混沌的一切,莫菲雨在心中一遍遍的呐喊,可是声音悉数淹没在了无边际的暗黑里,她只觉得此刻是这样的无助、无力而又疲乏……
已经不知在这样昏沉压抑的暗黑里跑了多久,坚持了多久,就在莫菲雨即将要放弃的时候,忽然见到前方有三道灼亮的光芒,白的、红的、绿的,绚丽的交织在一起不断晃动着,心底的激动恍若饥渴的行路者见到了清泉般,迅速的向着那三道纠结交织在一起的光芒,用力的跑……待到近了,才猛然发现那三道光芒仅仅只是她的幻象。绝望、困惑点点盈满了整颗心,忽然耳畔一个凄惨的声音道:“玉儿!朕终于可以陪着你了。”
好熟悉的声音,是楚云璃!莫菲雨的心便因为这深沉软弱的声音猝然抽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好想用尽力气睁开眼睛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她越来越渺小,身影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浓浓的血腥弥散在整个暗室,和着普兰菊香,有些刺鼻,莫菲雨用力深吸一口气,胸口处疼的更加厉害。
“王爷。”圣水惊呼。
“皇上。”占星紧张的奔上前。
四周混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人可以来告诉我!
“怎么样?”占星问圣水。
圣水无奈道:“王爷倒是伤的不重,可皇上情况不乐观。圣日,不是说万事齐备,为何王爷会突然冒出来刺杀皇上?王爷不会是这样的人,究竟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或许王爷心中放不下圣主吧!”占星怅然道:“那么皇上可有的救?”
“王爷在剑上涂有重毒,似乎混用了几种不同的毒,不会相克反而效力会增强且蔓延速度又实在太快,恐怕等我寻到了解药时,早已经无救了!”
不可能!阿轩怎么会在剑上施毒?楚云璃中毒,难道会死吗?
“这是他无法救活雨儿应得的下场!既然想要得到她,便要有可以为她而死的心。”宇文皓轩盈满悲伤的声音撩拨着莫菲雨身上的每根脆弱而又疲累的神经。“雨儿,千万不要将我忘记。”
阿轩!阿轩!我还没死,我仍然活着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不停的嘱咐我不要将你忘记?不要为了我去伤害了别人,那样你让我如何走得安心?
身体内无休无止的痛楚顷刻蔓延,而更痛的是心,阿轩!我不要看到你充满血腥的一面,不要!
“轩王爷,你以为朕不会为她牺牲……性命吗?朕这条命是属于她的,今天……能陪着她一起共赴黄泉,朕是如何的欣喜!最先陪着她的会是朕,你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正如当日是朕先娶的她一样!”楚云璃声音低微,几乎不可以听到。“你能轻易伤了朕,只不过是因为朕今日故意将金丝御甲卸了去,最先可以陪着她的只有朕,只有朕!”
楚云璃,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要陪我死?我从未将心给你,可你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命草草了结?究竟与你在一起是幸还是不幸?
又是一阵利剑刺穿肌肤的声音,楚云璃闷哼一声,血便如注喷涌,莫菲雨只觉得脸上湿湿黏黏的感觉。
“王爷快些停下来吧,圣主若是醒来绝不会愿意看到您变成这样!”圣水惊呼,又倏然沉声对占星道:“不管怎样一旦皇上死在此处,王爷出去也是难逃一死,总要想个法子啊,圣日,要知救皇上同时也是救……王爷。”
“怎么救?”占星神情沮丧,“你的意思是要用圣主的血吗?”
“是。”
“可是圣主已经死了,死人的血又怎么能救治皇上。而且就算此时圣主还活着,也一样救不了,诅咒早已经侵入心脉,化作怨毒,将圣主的圣血污损,除非原魂自己愿意出来,除此之外一切全是枉然,也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已经……没救!
“不!阿璃你不能死!”撕心裂肺的尖利声划破了暗黑的沉寂,自莫菲雨口中迸出。莫菲雨却知道刚才的那一声并不属于她,而是属于墨非玉。顷刻间她只觉全身僵凝在一起的血液瞬息间沸腾起来,从未有过的异样倒涌的感觉在血液里一点点凝聚,最后慢慢凝聚成一个僵硬的圆球在胸口处剧烈的起伏跳动。莫菲雨惊惧的睁开了双眼赫然发现眼前的暗黑正在一点点的变得清晰,不再模糊。
占星在听到了这撕心裂肺的一声后,眼内跃出一丝喜色。匆忙一跃过去,迅速自冰玉床上扶起莫菲雨并竖起两指用力的点住她身上的几处大穴,随着掌心的用力,莫菲雨竟觉得喉中异常的难受,奇痒无比,然后用力的自口中吐出一个滚圆的红色光球。
待光球吐出后,莫菲雨竟觉得整个人异常的轻松,浑浊的眼睛不再模糊,环视了一下周遭的众人,赫然发现四周是那样的陌生,这里是哪里?地上一颗火红圆滚的球状物又是什么?还有地上的那个俊美的男子又是谁?而那个手握利剑的男子又是谁?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脑海之中不断窜上一些不连续的片段,晃得她脑子发疼。“这里是哪里?我的头好疼!”
“雨儿!”宇文皓轩噙着泪欣喜异常的唤道,却迟迟不肯上前。
“玉儿!”楚云璃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尽管身子仍有些晃,胸口处被鲜红的血染满,但就在这一刻,迅速的奔上前,柔滑的手轻轻抚着她稍显红润的面颊,替她拭去落在脸上绽若繁花的血迹,这副面容虽然消瘦憔悴了很多,可是依然可以牵动着他的心。“玉儿你能醒过来便好,朕这一次一定不会再叫别人将你拐走了。”
“圣主!”占星与圣水一同奔过去,圣水眼内盈满热泪神情欣慰的与占星对视一眼。
莫菲雨迅速抬眸环视了一下这四人,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诺诺的问楚云璃:“你是皇上,那你一定不会说谎,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是谁?”
楚云璃惊愕,宇文皓轩惶恐,两人几乎同时沉了面色看向占星,脱口问:“怎么回事?”
“皇上与王爷放心吧,圣主的命总算救回来了!”占星叹道,看着莫菲雨眼内隐隐有些哀婉。“只不过圣主自今日起便什么都不会记得,甚至自己是谁,从哪里来以及所有的一切。”
楚云璃面容上的沉色渐渐退去,柔柔的笑着揽过莫菲雨,在她耳畔轻柔的道:“玉儿,你是我的皇后,是墨太傅的幺女墨非玉!怎么不记得了?”但见莫菲雨的长睫忽闪了两下,眼内充满不解,又道:“一会儿便随朕回宫,你太淘气,册封大典前竟和朕赌气跑出了皇宫,身上又中了毒,险些为他人拐走,回宫后可要好好感谢一下他们几人。”
“皇后?”莫菲雨讶然,顿时瞥见宇文皓轩冷厉悲戚的眸子,小声道:“那拐走我的人是他吗?”
楚云璃宠溺的点头,待瞥见莫菲雨吐在地上的那个红球,狠狠的道:“不想是这样的一个小小圆球竟险些害死了你。”
因为这一声,莫菲雨偏头好奇的盯住那个红球,红球内好像还有一道淡淡的光影,似真似幻,似人似魂,待到细看才发现是一位容貌俏丽的姑娘,是谁呢?那个红球是那样的小,她又是怎样进去的呢?偷睨了几眼楚云璃,这个人长的是如此的俊美,真的是她的夫吗?可是为什么远远站着的那个男子神情会那样悲伤,凝着他那双眼睛时她会不自觉的被深深吸引住,尽管那双眸子是那样的悲伤而又清幽,可是她还是不由多看了几眼。
“哈哈”红球里的那个女子眼神悲愤的盯着楚云璃:“好个颠倒是非的好戏。楚云璃不想你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来欺骗我!你甚至为了救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与那个狗屁王爷合谋演出这样的一出戏!你这个混蛋!我是那样的爱着你,为了你甚至不惜与你成婚前割腕失了命,而你!你今日竟愿意为了救她而甘愿为她去死,去欺骗我,究竟我墨非玉在你心中算什么?我与她本来就是一体,为什么你独对她倾心,却对我如此狠绝?”
“你说什么?”莫菲雨难以置信的看着红球内的女子,忽然紧张的呼吸有些困难,她就叫墨非玉,难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一把抓住楚云璃的衣襟,看着他身上被血染红的明黄龙袍,惊恐的叫嚷:“你身上的伤竟是为了救我?你……为什么要救我,疼不疼?”
楚云璃惊愕,随即笑望着她:“我的好玉儿,你还是这样关心着朕!以后记得千万不要再乱跑了,朕失去你,心真的好痛。”
莫菲雨娇羞的点点头,抓紧了他的袖口乞求道:“那么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好吗?我好怕!”
楚云璃点头,然后冷冷的瞥了一眼依然僵在原处的宇文皓轩,神情带着一丝傲慢的不屑。
宇文皓轩会意,痛苦的转身,无声的离开,只是心好沉、好痛,他的雨儿真的在这一刻将他忘记了,真的。
往事如烟,悉数汹涌滚来,似乎在朦胧中又见冰灵山紧紧握住彼此的两个人;又见橘色灯下吟诗抚琴的才子佳人;又见小镇之时彼此相拥那缠绵热烈的吻……
上一刻彼此相爱的两个人,这一刻却成了彼此陌生的陌路人,是不是这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可以相识却终究无法相守?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心中默叹:“雨儿,只要能看到你好好的活着,一切足矣。”还没走出璃王府,便被守在门外的御林军拦住,“轩王爷,皇上有令,王爷好容易来一回幽国,不如等到册封大典之后再离开如何?”
宇文皓轩斜睨了双眼目光清寒的盯住众人,道:“恭敬不如从命!”
暗室内,红球越发灼亮,墨非玉形容越发悲愤,冷冷的瞪视着楚云璃,叹道:“我再最后问你一遍,在你心中真的从未对我动过一丝一毫的情?”
“纵使你与她拥有一样的容颜,可是你怎样都不能代替她!不妨今日再告诉你一句,若是失了她,朕生不如死!而若失了你,实乃朕之大幸!”
“好、很好!那么就让咱们三个一起消失在这尘世间!”墨非玉冷冷睇视了一眼楚云璃与惊慌不已的莫菲雨,自口中艰难的迸发出这冰冷的几个字。
红球缓慢浮上半空,占星忽然沉声吼道:“不好,圣主快些闪开。”
话音未落,红球便以快如利剑的速度直线向莫菲雨袭来,莫菲雨惊慌的瞪直了双眼,却见楚云璃身子一偏,迅速挡在她的身前。尽管如此却并没有阻止红球袭来的脚步,一眨眼间红球便穿透楚云璃的身子直接来到莫菲雨眼前,不停的晃动,得意而又狰狞。
莫菲雨眼见楚云璃身子晃了几晃,“砰”的沉沉摔倒在地上,而脸上仍旧溢着幸福的笑,整个人被深深触动,“皇上!”
定定看着红球内的墨非玉,莫菲雨本应该惊慌不已,可不知为何竟在这一刻自心底生出了一点怜意,浅笑无畏的盯住墨非玉,叹道:“你这样偏执的爱是永远都不会得到他的。”
“闭嘴!你这个从未爱过他的人也配和我说爱?你爱的人根本不是他,不妨今日我就告诉你这个世上最卑鄙无耻的人就是他!不过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结束了,哈哈……”就在红球即将穿入莫菲雨的身体时,三道艳丽灼亮的光顷刻将莫菲雨牢牢拢在光圈里。
红球试了几次无果,更是被这三道光慢慢吸住,悬在半空,而里边的墨非玉竟然被这三道如枷锁般强烈的光束紧紧束缚在一起,声音悲切痛苦的挣扎着。莫菲雨瞪大双眼看到红球里边的人影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直到红球的光渐渐变暗,幻化成点点晶亮的红鳞片,洒落了一地时,整个暗室里的人都长吐了一口气,三道光束也逐渐变淡,一切归于平静。
莫菲雨迅速从冰玉床上下来,奔到楚云璃身前,探了探鼻息,然后狠命的摇动着一动不动冰冷的楚云璃。忽然散落在地上的红鳞片竟慢慢流向楚云璃,在刚才红球穿透身体的地方一点点的覆盖住,当红鳞片尽数消失时,楚云璃奇迹般的动了。莫菲雨惊诧,刚刚她分明看到了墨非玉消失前最后的模样,愤恨的留给她一句话:“我不甘心,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他,可是他却这样对我!我要让他活过来,亲自品尝被人抛弃的痛苦,我诅咒他一生都会孤独无依。”
莫菲雨定定的看着怀里的楚云璃,只觉心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墨非玉消失了,可她的心为什么如此的慨叹不已,为爱人可以倾尽所有的女子,又可以因恨而绝望偏执的女子,究竟她与自己的夫有什么纠缠不清的渊源?而她的心为什么在看到他倒下的那一刻,并不觉得痛,只是一种很异样的如同医者看到伤患离世时的悲凉,好矛盾的想法。
当楚云璃稍稍好些时,莫菲雨便被楚云璃用只有皇后可以乘坐的御驾接入了皇宫,而占星与圣水则被楚云璃以要感谢云云暂时禁足在璃王府内,所有可以令莫菲雨恢复记忆的东西也一并被楚云璃派人取走,唯一留下的便是她腕上的银狐,饶是用了多少方法也不能将银狐从她腕上取下,楚云璃渐渐也懒得去取,只交代周围人一旦她问起便说这东西是他曾经送与她的聘礼就好。
虽然在车上被楚云璃紧紧拥着,可莫菲雨却觉得是那样陌生的感觉,甚至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排斥的感觉,这个人真的是与她相守一生的男人吗?
“怎么了?”楚云璃俯身看着她,轻轻的在她的额上吻过。
就在那薄薄的唇即将来到她的唇际时,莫菲雨轻颤着躲到一旁,然后在看到楚云璃满眼的失望时,言辞闪烁的道:“我还有些不习惯。”
手被他一把狠命握住,然后沉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朕要你记住,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女人,你可以爱的男人只有朕一人,明日便是册封大典,不论你愿意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