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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青风卷-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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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谬赞了,不过阿婴还有一事不明。”伯婴皱眉道。

    “你且说来看看!”

    “照姑姑这么说,在姑姑被吸入葫芦之前是在咸阳宫内赵政宫中当值,现在过了二十多年,当年的赵政现在贵为天下之主九五之尊,姑姑说咒月的师傅是个叫朱砂的女子,而当今皇上有一爱妃就是朱砂,而咒月当年将你吸入八宝葫芦,会不会是朱砂授意,只因姑姑和赵政泰国亲密从而假借他人之手将姑姑支开,如今咒月又对苏公子赶尽杀绝从而牵连我们,这其中,会不会有些关联?苏正文到底是谁?和秦国王室有什么牵扯?咒月为什么要杀他?姑姑有没有想过?我一直觉得,这世上的事,没有什么偶然,有的,是处心积虑或者有意无意的一次有一次的暗算。”伯婴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女又又从她双眼看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神情,再看她攥紧了拳头呆呆望着地面。

    女又经伯婴这么一提醒,倒是警醒了,苏正文说自小在咸阳长大,生在望族,只因不愿见兄妹争夺外出远行,苏正文的来历到底是什么?女又忽然觉得她救了一个看上去很亲近实则毫不了解的人。

    “我这就去问他问个清楚。”女又越想越不对,恨不得马上知道答案。她三步并两步蹬蹬蹬走了出去,一把推开苏正文的房门,却见里面空无一人,但听到隔壁到是有说有笑,女又来到隔壁的房间,却见到苏正文和那个叫亦秋的少年正在谈笑,亦秋已经醒来,见到女又立即收起了笑容,苏正文见女又前来,笑着问:“又儿来,可是找我有什么事么?”

    “嗯,正文,你随我来!”女又说罢便转身离去,苏正文诧异了一下嘱咐亦秋了几句便追了上去。二人来到空旷的竹林里,女又四下瞧了一下生怕有什么人尾随,然后还是不放心,生怕再有咒月之流前来生事,她默念口诀,双手在四周一划,种下火种,她刚布好小结界苏正文就小跑了过来:“又儿,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女又一把抓过苏正文的手,双眼视线不离苏正文一双眸子,苏正文从未见过女又如此正式,笑了:“到底有什么事……”

    “你到底是谁?和赵政有什么关系?和秦国王室又有什么关系?咒月因何追杀你?”女又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

    苏正文脸上依旧不改颜色,他反握住女又的手,缓缓道:“我们,都没有对彼此坦诚,又儿,我说过,我们有很多时间,来听对方说彼此的故事,我现在不能对你坦白,就像你不能对我坦白一样,不过是担心伤及对方,其实,我对你和伯先生也是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能顷刻坐地起楼,而且说到赵……说到秦皇,我倒是觉得,你的故事会比我的有趣。”

    苏正文笑了,女又挣脱他的手面露不悦:“我现在和你说的是正经事你别和我打哈哈,你知道么,刺杀你的人是咒月,是朱砂的徒弟,对那朱砂我三哥都要忌惮十分,那叫咒月的女子更是十足的心狠手辣,阿婴都差点中招,我们倒是不打紧,若是她再想对你不利该如何是好?”

    “阴险小人都是在暗处畏头畏尾,不敢出来,一旦出来,便会被骄阳暴晒而死。难道不是么?”苏正文道。

    “笨蛋,我是担心你。”

    “呵呵,我知道,放心吧,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知道她为什么要刺杀我,等机缘一到,我定事事对你言明。”苏正文话音刚落,便听见旁边的竹子爆裂开来,一道黑影闪过,火花四溅,女又恨道:“贱蹄子——”女又刚想去追,忽然手被苏正文抓住,女又道:“你放开我,我要去将她捉来。”

    “傻丫头,她不过是想将你引开将我捉走罢了!”苏正文冷笑道。女又经他提醒像如梦初醒,冷静下来,“我还是太冲动了,如果你真的被捉去,我该如何是好!”

    女又忽然间又似想起了什么,像腰间摸去,摸到竹筒,取出纳宝罗汉图,将其取出,苏正文耐着性子看她左翻右找,终于,她从图中拿出一个包袱皮,苏正文乐道:“这卷轴真是有意思,居然可以物事取出。”

    女又拖着包袱皮乐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么?”

    “愿闻其详。”

    女又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暗红色的丝质衣服,丝质细滑,薄如蝉翼,女又扯起,炫耀道:“这叫火云蝉衣,听说是当年我……呃……是赤帝祝融常穿的衣物,因为常年接触火气,日久天长有了功法,看着单薄,平日穿着可御寒,最关键的是,他邪佞不侵,若是朱砂那样的大神来了自然是抵挡不住的,不过咒月那样的贱蹄子还是可以抵挡的,来,我给你穿上。”

    “火云蝉衣?御寒?眼看夏天就要来了……”

    “少罗嗦,赶紧的!胳膊伸过来。”

    苏正文在女又的呼呼喝喝下穿山了火云蝉衣,女又念了个咒语,那薄薄的蝉衣竟然消失不见了,苏正文拍手称奇,道:“嗯~真的,顿时温暖了许多,你们真是群奇人,总能让我大开眼见。”

    “你之前身中寒毒,若是以你自己本身的阳气恐怕难以根除,大哥不是说了么,以后每年九月都要服用火龙王,现在我再送你一件火云蝉衣,一来可以强身健体清楚邪佞,二来还可以帮助你抵御体内的寒毒。”

    “又儿的心意,自然是好的,多谢又儿!~”

    “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便好了。”

    “纳宝道人图?”声音从远处传来,二人一回头,见是伯桑,女又点点头,道:“对呀,这图是我从二哥那拿来的,大哥认识此图?”

    伯桑随意找了块石头坐下,道:“我寻你二人不见,担心有事,后来听亦秋说你们朝后院走去了,我便寻来,见你们安然无事便放心了,我当年有幸见过此图一面,又儿,你可知这图的来历?”

第98章 愿闻其详(1)() 
女又苏正文二人相视一眼,女又坏笑道:“愿闻其详!”她二人也找了块石头,两人一人坐一边。

    “今日得闲,就说个故事给你们听听。”伯桑从女又手里拿过纳宝道人图,道:“这图既然叫纳宝道人图,必定和纳宝道人有关,这纳宝道人本是昆仑山玉虚宫广成子的徒弟,名不见经传,身矮圆胖,只因生性好吃,天生懒惰,常常不练功,活了几千岁一事无成,被广成子责骂。

    广成子众弟子中,他是最不喜欢纳宝的,常常没事就拍击他那圆溜溜的脑袋,广成子每拍一下,纳宝便从嘴里吐出一块刚吃过的东西,说来也怪,吃东西都是嚼烂之后方能入喉,可是每次从纳宝口中吐出的,却是完好无缺的食物,广成子颇为诧异,后来发现这就是纳宝独特之处,纳宝道人也发现了自己的长处,此后专门练就了一门吞福纳宝的功夫,他一口能吞入物事不说,后来还能吞入活人活物。

    再到后来,甚至连一些小仙人也可纳入,广成子开始慢慢担心起来,怕他闯祸,因为纳宝道人虽然已有几千岁,可是智力不高,也就几岁孩童的智力,广成子的担忧终于成真。还记得封神之初,纳宝吞了金光圣母的托云金光镜,被金光圣母发现,一掌击中纳宝道人后脑,托云金光镜,从纳宝道人喉头吐出,不小心将那双镜跌入泥沼之中,金光圣母大怒,将纳宝用托云金光镜练死。

    纳宝死后无尸,却变成一张平整的人皮,金光圣母百思不得其解,见那道人已死又有些懊恼,恼自己不该将其练死,如此一来不是得罪了广成子?她将人皮去头尾制为卷轴还给广成子,广成子自然是暗气暗憋却又说之不得,毕竟是纳宝犯错在先,于是,两位道友自那次之后结下了梁子,广成子见物思人,想那憨厚的纳宝道人倒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好吃东西罢了。

    后来广成子发现,那用纳宝道人人皮做成的卷轴,居然还可以吞福纳宝,颇为惊诧,而且每次将东西放进去是,便会传来愉悦的笑声,广成子骂道,‘真是到死了都不忘吃,这纳宝说不准是猪精转世罢!’一旁的玉鼎真人却笑,猪吃了尚且会拉,纳宝却不会,后来有人说纳宝前身是龙九子貔貅,下凡渡劫,劫数已满回天去了。

    此后,广成子只要一有空有些什么好东西就会放入纳宝道人图里,后来,这图辗转到了诡帝手中,诡帝和昆仑山的诡氏一族有莫大牵连,这图辗转到了诡婧手里不足为奇,可是他却将这珍贵的纳宝道人图送给你,就可见一斑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小小卷轴,居然有这故事,伯先生,可否将这图给我瞧瞧。”苏正文拱了拱手道。伯桑将图递给他,他仔细端详着,摸着那细如羊脂的卷轴,赞不绝口。

    “大哥是说,这图,其实是那道人的一幅皮囊?”女又问。伯桑点点头,道:“正如广成子说的,到死了,都不忘吃东西,哈哈。”

    “这里面的宝贝,还真不少呢!又儿,这是什么?这卷轴中,怎么还有个卷轴?”苏正文指着图中靠在柜子旁的一幅图问。

    女又凑近看了看,伸手进图拿了出来,展开以瞧,舒眉道:“原来是它呀,它是我在昆仑山的时候发现了一眼莫失井,井下有个莫失殿,殿中挂的一副图,我喜欢里面的女子,那时出宫的时候,三哥帮我拿了出来,说起来,应该说偷更恰当。”女又吐了吐舌头,想起当初的确是和三途把这画从无极殿中偷出来的就觉得很有趣。

    “这女子,甚妙,让人浮想联翩,捉摸不定。”一旁的正文赞道。

    “我喜欢这句:‘婆娑怎承阎罗意,教化三生空忘己。’不过三哥说,画这幅画的人,和题字的人,不是一人,因为画画的人,笔下生情,尽是爱怜,可这两句诗却有责怪之意。”女又道。

    “又儿,拿来我瞧瞧!”伯桑道,女又将卷轴递给伯桑,伯桑只瞧了一眼便道:“哦,这是‘魔美图’,画这图的是阎魔,名字中带着一个魔字可是却是大善大爱之人,我在西方曾见过他一面,身高不高,却英俊潇洒,阎魔始终追求着这画中的女子,传说,阎魔只画这白发女子,曾一日画十卷之多,可是没有一副是满意的,尽数烧掉,现在他是很少画这女子了,只因他始终觉得自己的笔,画不出这女子的美。”

    “魔美图?阎魔?大哥,你越说我越不懂了,越来越糊涂!”女又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

    “你这小笨蛋,好吧,我这样说,西方有一地狱尊者,史称阎罗,又号阎魔,阎魔对人刚正不阿,弘扬人间大爱,在他臆想里,始终有个白发女子婉约立于水上,他称这个女子为‘婆娑’。阎魔有言:‘若要他摒除三千之爱,只为婆娑!’就是,如果真有一人能让他摒除了对三千世界的大爱,那个人只有婆娑。

    可是,没有人见过婆娑的样子,也从来没有过她的传说,至始至终,婆娑像是一个迷一样,只活在阎魔的画中和他的描述中,我在西方的时候,曾去拜访过阎魔,眼见他的仙阙里都是这个女子的画像,有的在亭中抚琴自怜,有的是对镜梳妆,不过大多看不到婆娑的容貌,其实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阎魔尊者如痴如醉。”

    “就是这个在水中的白发女子?”女又凑到伯桑身边道。

    “婆娑世界,乃上方忍土,婆娑其实是个肮脏不堪的世界,说为忍土,其实是当年佛祖只身走近婆娑世界修炼,因为只有真正能在婆娑世界里活下来的人方能成为西方教掌教尊者,阎魔自然是去过婆娑世界的,我不知道他在里面看到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只是我听说,自从他从婆娑世界里出来,就爱上了这个被他唤作为婆娑的女子,说她是婆娑世界里唯一的净土,是他唯一能活下来的勇气。

    可是,从来没有人见过阎魔说的婆娑,我想,就算有人见过,想必也死了吧!”伯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伸着脖子瞧着画道。

    “阿婴,真没礼貌。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说一声。”伯桑抱怨道,言语中没了怒气,阿婴吐了吐舌头坐在伯桑身边。

    “完全想象不到,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如此魂牵梦绕的样子,眼里话里梦里,都是她的样子。”苏正文道。

    “这幅画是现在保存在世上唯一一幅魔美图了,阎魔早已不在画婆娑,他说婆娑的美,笔更本不能描绘,以前画过的婆娑都尽数燃尽,我倒是听说过朱砂从阎魔手里抢过一幅,想必,便是这幅了吧!朱砂抢了魔美图之后,随之消失了,看得出,这一行小字是朱砂提的,这图跟了朱砂那么久,朱砂有感而发,也不奇怪了。不过怎么会在诡婧宫中呢?”

    “这个,只能问二哥了,不过,看这行小字,看得出,你们说的朱砂,倒是个为了心头所好,不惜一切代价的人呢,就和那个咒月一模一样。”女又恨恨道,说着将那副魔美图卷好,放入了苏正文手中的纳宝道人图里。

    “朱砂此人,早有耳闻,在我那个时候就是天……”伯桑刚想说天庭,看到了苏正文忽然改口称:“就是我们那里人人尊敬的人,我十弟和她尤为亲近,我却是一次也没有见过她,只是忌惮她的人非常多,现在她的徒弟便在我们周围,大家附耳过来……”伯桑饶了一个弯子,女又,苏正文,伯婴几个都凑到伯桑身边,忽然的,散开了,伯桑朗声道:“以后大家如此这般,便再也不用忌惮这厮小人。”

    “果然是伯大哥有法子,小弟佩服!”苏正文拱手道,那伯桑微微一笑,对苏正文道,“你夜里三更十分,到我屋子里来,我有话问你。”

    苏正文闻听伯桑此言,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女又鄙夷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小弟定准时赴约。”

    竹林深处,碧潭边上,有一个小木屋,那个白衣女子在桌案前倒着香炉里的灰烬,看那女子眉目清冷,一张净白的面皮毫无半点血色,再加上全身白衣白裳,若不是天光放亮,倒还真以为是鬼一般,这是屋内走出一黑衣女子。“你受了伤,怎么还出来走动,说过多少次叫你少和他们发生冲突就是不听,现在损伤了经脉,如果不是有师父的灵药,真叫你再死一次才好!”清嗔怪道。

    咒月眉头紧蹙,看得出是受了伤,在那次于伯婴的争斗中被伯婴爪伤了右肩,咒月道:“那蹄子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功法,竟然如此厉害。”

    “现在他们已经有了戒备,你以为,像你这样和冤魂一般围绕在他们身边,就能查得出来了么?”清不以为然的看着手中的白绢,上面写着伯桑父女的身份,咒月凑近一看,道:“姐姐,你这是从何得知?”

    清道:“凌云山山神曾欠师父人情,此一番,算是答报而已。”

    咒月不悦,怒道:“早知如此,何须我费力,真是冤枉。”

    只见清召唤出一个红衣小人,小人看不清样子,一尺来高,像是个精灵,清将那白绢叠好交给小人,咒月道:“方才我在那蹄子处看到,师父的魔美图也在她手中,早年师父曾说过,魔美图在她去无极殿小居的时候放在了无极殿,那女又也是无极殿出来的倒是不假,可是怎的又落到了她的手中?她偷了师父的宝贝?”

    “无妨,将咱们所遭所遇一一上报,但听师父吩咐。”清说罢,对红衣小人说了几句话,那小人便生出了翅膀,从窗外飞去。

第99章 愿闻其详(2)() 
深夜,女又睡不着,想着伯桑深夜约见苏正文,不知伯桑要对苏正文说什么,辗转反侧不得入睡,正想着去偷听,就看到窗外有异动,披了件外衣走出门,就看到门外站着的毕方,正想问毕方因何半夜站在门外,就看到有一老者站在不远处,老者正在通过窗子看着房内的一切,女又见那老者面容和蔼,仔细一看,女又才发现,那不就是前几日被女又赤焰烧死的曾老头么?女又知道他曾是吕不韦,掐指一算,今日正好是他的头七。

    女又走近,看到曾老头看着她笑了,女又看到屋内正是亦秋,曾老头道:“多谢姑娘,老夫要去了,亦秋这孩子,以后就拜托了。”

    女又道:“你不怪我么?若不是我的赤焰,你也不至……”

    只见老者笑了笑,毕方走了过来,女又见老者坐上了毕方,毕方不会说话,冲着女又鞠了一躬,随即,飞向天际。女又看着毕方背上的老者,想着他终归是吕不韦,曾经叱刹风云的一代枭雄,没想到最后还是死在了她的赤焰之下,老人死后还想着自己的孙子,临走前还不忘过来看上一眼,女又忽然觉得,人活一世,其实只有情,才真正的让人放不下,看着毕方渐渐远去,女又已经不想去知道毕方为什么带他回天,只希望他来生平安。

    咸阳宫衔岚殿内,朱砂依旧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这是一绿衣宫女前来禀报,那绿衣女子名叫信柳,是在朱砂身边呆的时间最久的一个宫女,说话行事颇为谨慎,只是平日里经常仗着朱砂自觉得高人一等,此时她脸色颇为难看,急匆匆的跑来,见朱砂没睡醒不敢惊动,左右为难之际,忽听榻上的朱砂懒洋洋的问:“什么事,这么急?”

    信柳支支吾吾道:“禀娘娘,陛下派人来了口信,说陛下现在在文娘娘处赏花,觉得花色正好,想叫娘娘一同欣赏。”

    “花有什么好看的,裕华阁不就是有些桃花么,现在都几月了,桃花都快败了才打发人来叫我去看,我看呐,看花是假,定是那女人在政耳朵周围嚼了舌根,陛下才想证实罢。你去将陛下派来的人打发了,就说本宫身子不爽,屋外露气未散,不宜走动。”

    朱砂连身子都没动,简单说了几句,信柳难为道:“那差人还说了,如果娘娘不肯去也不要紧,定是娘娘身子不便,差人还说,陛□□恤娘娘,若是真的身子欠安,今儿晚间带六宫妃嫔前来请安……还说,若是为了娘娘好,以后各宫妃嫔轮流照顾娘娘……”

    信柳话还没说完,朱砂从塌上坐了起来,一脸不悦,乌发有些散乱,几十年的岁月在她的容颜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冰冷道:“知道我不喜欢那些女人还想叫他们天天来烦我。”

    “娘娘,已经两个月没和陛下说过话了,不过就是因为年前一碗红豆汤的小事,陛下有意和解,都被娘娘……”信柳倒也是好心,谁知朱砂怒立而起,怒道:“多嘴,陛下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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