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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打手还让了一下,从这个角度让空桑回头看,那位华服公子的确有几分玉树临风。
「我。。。。。。」
「请你家公子回去吧,他不想认识。」
空桑还没有说话,龙貉先替他拒绝了。
那个打手一怔,继而生气,「小白脸,你懂不懂规矩?他是我们家公子看中的人,已经在水镜台候了一个月了,你头一天来就把人带了出来,口气还这么嚣张,你。。。。。。」
龙貉单手抽剑,啪的一声放在桌上,那种凌厉的姿势吓的那个人不敢再说,逃了出去。
倒是那个华服公子向前一步,浅施一礼道,「在下罗挣康,有幸得见公子,不知可否赏面到舍下喝杯水酒?」
龙貉是储君,在封王春秋鼎盛的时候他处世需要非常机敏。他要表现干练,但是不能过于干练,他不能让封王疑惑他野心过盛,所以他也一向不结交外臣,更不要说那些贵戚子弟了。
一般人不认得他。
罗挣康。
龙貉在心中把这个名字念了几次,想起来,他是刑部正堂罗晋的儿子,又是六王龙漪母亲的侄子,难怪气势嚣张了些,也霸道了些。
空桑端着酒杯,看了看龙貉,他决定自己说话,「多谢这位公子美意,在下心领了。」
似乎并不意外被拒绝似的,罗挣康走了过来,外面油灯并不亮,
却足以把空桑打量够了。
他比自己年纪还要大吧,虽然俊美,但是早就过了少年婉转时候,已经是成年男子了。刚开始他在水镜台做戏的时候,所有人都要把他轰下去,因力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人在台上咛咛软语,可是后来见他清装折扇,委婉道来的歌声,似乎也只有他可以把古郑的曲子演的那么精道。
不是没人看上他,只是大家都互相牵制着。
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从来不和任何人说话,似乎他来水镜台只是为自己演而已,所以下面那些人也都这样看他的戏就好,可是今天不同,先来了一个小白脸,而他居然主动过去和那个人说话,还说要请他喝酒,并且一场没有唱完就走了,这就打破了微妙的平衡,也让一些人生气。
罗挣康就是这样。
空桑似乎没有再看他,自己照吃菜,照喝酒,而龙貉脸色阴沉的看着罗挣康。
「你要我管?」龙貉忽然问正在埋头苦吃的空桑。
「当然,我是你的客人,在你的地盘有事,总不能让我出面吧。」
「你倒一点不客气。」
龙貉嘀咕着站起来,桌上的剑也拿起来了,「罗公子。」
一句话,三尺青锋出鞘,压在罗挣康的脖子上,宝剑上的穗子也垂了下来,上面挂了玉佩,隐约可以看见一个‘貉'字。
即使再不知道事,罗挣康也知道当今可以用这个字的人是谁,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
「你。。。。。。」
龙貉收了剑,说,「你先走吧,我当作今天没有看见你。」
罗挣康的眼睛看着他,略微一低头,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谢殿下。」
转身走了。一会他的随从过来了一个,赔了方才打坏东西的银子。
「你可真厉害。」空桑打了一个饱嗝。
「至今敢在我脸上挥拳的人只有一个。」
空桑笑了笑。
龙貉皱眉,「之后别去水镜台了,像他们这样的盯上你的人应该不少。」
空桑不以为然,「今天不是你在嘛,如果我一个人的话,打多少都行,我又不娇气。」
「你一个人终究打不过那么多人的。」
「我高兴去。」
「现在不是你高兴不高兴的事情,是你惹麻烦了。」
「龙貉,你管的太宽了吧。」
龙貉盯着他,一会儿空桑投降,好吧好吧,你是王太子,雍京天子脚下,自然你管的着。
「好吧,我尽量少去。」
「我不希望有人这么看着你。」
「那我怎么办?我总不能把自己关在那个院子里,整天看四方天,看蚂蚁上树,看日升日落吧。」
「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叶空桑感觉自己和他讲的话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说实话,他还真不希望天天能看到龙貉。
「这是你的命令吗?」
「什么?」
「不让我去水镜台,是你的命令吗,那好吧,如果你用东宫诏书禁止让我出王府,我绝对不会踏出靖西王府大门一步的。」
龙貉有些难以启齿.他听见空桑这么问,开口说,「不是。」
龙貉不看他,看着外面乱糟糟的人,低声说,「这些年你还不能忘记那些吗,你还那么讨厌我吗?」
「我不想说这些,我饱了,咱们走吧。」
「那你当年在桃花院为什么要招惹我?」
空桑难得脸有些红,但是谁也没有注意。
「。。。。。。我喜欢你。。。。。。的样子,我曾经认为自己的粗鄙不配和你作朋友,但是后来你的所作所为却让我认识到,我自己其实很天真,很善良。我现在还是不配和你作朋友,说实话,我害怕你,我从来没有像怕你这么怕一个人。」
「我当年说的一句话是对的,从来不喝醉的人,是不能交的。」
龙貉听着无声一笑。
「我送你回去。」
叶空桑看着他拿起自己的古琴,抱在怀中,忽然起了一个念头,暗中和他比了比个头,他居然比自己高出半头,真是更加令人生气了。
一路都没有再理睬他。
靖西王府的人是叶家旧部,自然知道此时不能招摇,可单纯闷在府邸里面实在无趣,难得一个两个客人上门,其中还有一个是世子死活都不要见的,平阳侯赵莲德。
打开侧门,就看见赵莲德又来了,管家只能说,「侯爷,世子在书房读书,不见外客。」
「我得了两本好书,送给他好了。」
赵莲德也不一定要进去,只是把书本捧给靖西王府的管家,自己反身走了。
管家有些无奈的摇头。
叶空桑就站在王府廊柱后面,他看了看管家手中捧着的书,说道,「放到书房去吧。」
「世子,今晚就真的留太子殿下住在王府里面吗?」管家忽然问了一句。
方才世子同往常一样回府的时候,管家被吓了一跳,他搀着一个陌生男子过来,近身一闻就是一股的酒气。
「找人熬点醒酒汤吧。」
空桑吩咐完,自己到后院去了。
鬼都知道龙貉九成是装的,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他喝千盏醉都没事时候的样子?从南城回来,刚开始还没事,后来忽然说自己醉了,就真的迷糊起来,只能让自己搀着,给拖了回来。
把他弄到自己的床榻上,坐在床沿上看着他。
用手指戳戳他,「别装了,醒一醒。」
谁想到龙貉没有醒,倒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拽上了床,一翻身就压在身下。
混蛋,还说自己醉了,怎么没有醉的人都没有他现在这种手劲?
「龙貉,你再乱来,我不客气了。」
然后那人根本没有管他的威胁,忽然一个热热的嘴巴就堵了过来。
虽然嘴巴中有不知名的酒香味道,但是被他这样压着实在难受,空桑看准了抽出一只手,砰的一下子打在龙貉的眼睛上,终于把他打翻过去,自己狼狈的从床上爬下来,都躲到帘幕后面了还在喘气。
他的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眼神死死看了还在床上的龙貉一眼,挑帘出去了。
这个卑鄙小人。
原先是外表清秀的奸诈小人,现在彻底就是无赖加卑鄙了。
有侍童捧着汤药过来,管家把王府中的大夫也叫过来了,毕竟王太子身份贵重,要是出了意外,谁也承担不了这样的干系。
意外看见世子面色不好,站在屋外有些烦躁,世子看见他们就挥手让他们进去了,过了好一会,大夫才从里面出来,看见空桑坐在台阶上看着月亮。
「世子。」
空桑指着屋子里面说,「他有没有事?」
「殿下醉酒,还起了一些红疹子,现在汤药也喂了,消肿的药膏也擦了,就是奇怪的是,殿下的眼圈黑了一个。。。。。。」
「醉酒?他怎么可能醉酒,我亲眼看着他喝了一整坛子的江南春都没事?」
「这样呀。」老大夫想了想,「殿下的身体的确是沾酒就醉,如果世子没看错,那也有可能是当时他用内力把酒偷偷逼出来。但是这样却很损耗身体的,所以如无必要,不要喝酒是最好。」
「这样呀。」空桑垮着脑袋,坐着不说话了。
老大夫也是叶家的旧部,叶九天待他如同叔辈,这次因为叶空桑独处雍京,所以才让他过来的,怕的万一有人用毒药或者是暗杀什么的对付空桑,身边有可以救命的人。
」世子,王太子殿下是您的故人吗?」
他这样问,是因为两个人到雍京不过几个月,况且空桑一直‘养病'并无外出结识朋友。
「算是吧,曾经在新州有过一面之缘。」
老大夫一听新州,心中也说不清楚什么感觉,他叹气说,「世子,虽然伴君如伴虎,可是如今在雍京能结交到王太子,的确是我们大大有利。莫说别人顾及到殿下而不敢胡乱冤枉咱们,就是有些话,也是自己面对封王或者太子讲比写折子更明白。」
见叶空桑不说话,他又说,」世子,王爷一直不放心你,怕你在外面痛快惯了,到了这里压不下野性子,怕早晚出事。」
「他说,他喜欢我。」
老大夫一愣,「太子说的?」
得到了点头的回答。
老头又问,「那你呢?」
「我?我好像并不讨厌他,所以。。。。。。我不想和他这么相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我们之间更单纯一些就好了。」
他们都知道这个假设并不可能实现,谁也无力改变什么。
老大夫摸了摸他的头发,摇着头走了。
其实只有他们知道,辉煌的靖西王府,本身就是一个沉重的枷锁。
封王把虎符交给了叶九天,而相对的,叶九天就把自己的儿子交到了封王手中。
算是公平吧。
第六章
最近倒是能天天在王府里面看见龙貉,有的时候他什么话都不说,就是在他旁边待着,这么想起来,也有十天没有来水镜台了。
这几天南疆战事有变,从阿爹那边的信笺往来得知,派出去的承亲王龙漪身中蛊毒,西南大军完全由叶九天管理,这下子真是九重恩宠加身,压的人都快透不了气了。王府外面日夜都有人盯着,就怕他逃出雍京趁机作乱。其实封王着急是一定的,因为如今弟弟生死未卜,完全要仰仗靖西王才能平定边陲,他总要手中握些什么,才能立于不败的地步。
龙貉这两天事情多,没有来打搅他。
其实,还有些想他。
真是莫名其妙。
思绪乱了,所以手指下面没了轻重,叭的一声,琴弦断了,崩到脸颊上。空桑看着台下那些人,抱起古琴,走到后面,所幸乱了一会,水镜台的主人就让人另外上去震住了台子。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空桑拿起琴弦要修,旁边过来一个人.对他说,「我来吧。」说着就把古琴拿了过去。
是那天在酒肆的那个罗挣康。
可能刚过弱冠的年纪,如果没有那天的嚣张的样子,人看上去斯文清秀。
空桑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看着他。
「多谢你。」
罗挣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天知道和他在一起的人居然是龙貉,罗挣康对这个伶人更加好奇了,只是他就是有九条命也不敢去跟踪他们,谁都知道太子身边有十八影卫,飞花摘叶都能杀人,所有的危险都不可能近太子身三步之内。
「你是雍京人吗?」罗挣康知道这把琴是好琴,但是还不足名贵到极品的地步,他开始一点一点揣摩这个伶人的来历。
「我?不是,我刚来雍京才几个月。」
「你是郑国人。」
少年很肯定。
该算是,还是不是呢?
十四载的郑人,八年的封人,估计以后还是会作为封国人继续活下去。
「他是封国人。」
忽然少年背后出现一个声音,他们两个抬头看,是龙貉。
龙貉神情有些疲惫,双手抱着剑看着这里,罗挣康连忙要跪下行礼,龙貉淡淡说了句,「不用了。」就把他凉在一旁。
空桑的琴还没有修好,他拿着琴左右看了看,后来还是龙貉让罗挣康继续修,谁也不说话,气氛压抑的很,终于罗挣康把弦上好,音色调好,空桑接过来非常感激他,就说,「罗。。。。。。」糟糕,忘记他的名字了,「罗。。。。。。我请你喝酒吧。」
「今天你没空,我有正经事情找你。」
龙貉终于抓住叶空桑,把他拉走了。
罗挣康一直看着他们。
太子说有正经事,还那么严肃,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龙貉。你最好有真正的正经事找我,不然我让你今天就成乌眼青。」
总算给两个人都留了颜面,空桑的怒气一直到家里才发了出来。
偌大的王府院子中,叶家的世子一边生气一边想要摆脱龙貉的纠缠似的,结果却被龙貉一下按在了回廊的柱子上。
真是气死了,这些年武功也精进了很多,怎么现在被龙貉一招就能控制了全部的挣扎?
「龙貉,你放开我!」
龙貉比他高,此时才显出优势。
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跟你说过,这几天别到外面去,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你吼什么?」
「你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景?南疆战事出了岔子,谁也不敢在雍京传开,可是你也要长眼睛,没看见你周围多了禁卫军吗?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那些人只服从我王叔的命令,只要看你稍有异动,格杀无论,你知不知道?」
「怎么会这么严重?不就是承王中了毒,已经控制了病情,不日回京吗?」
「那是邸报和官面上的话,真实的情况没有人知道。谁也不清楚是不是靖西王伙同前朝馀孽要作乱,挟持了六王爷,要割据南疆,皂止为王。。。。。。」
「你,你。。。。。。」
叶空桑气的直发抖,他不知道封王的疑心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知道叶家人一直不被信任,很多说过的那样,他们背叛过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他们不会对任何人忠诚,只要价钱合适,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
可是他没有想过,封王对他们的不信任到了这样的地步,风吹草动就可以想到他们身上。
忽然龙貉抱住了他,嘴唇抵在他的额上。
「我怕那些禁卫军伤了你,本来已经说服王叔由东宫的人马监视这里了,结果就听到消息,说你又跑出去了,当时王叔脸色就不好看。」
「既然封王这么不信任我们,何必要委以泼天的重任和富贵?」
沉默。
「在你去新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
还是沉默。
「龙貉,你对得起我吗?」
八年前一场一场的心机构陷,几乎是逼着叶空桑背叛;八年来的沙场征战才打下了这片疆土;如今狡兔未死,飞鸟未尽,就已经要烹走狗收良弓了。
还是那句话,龙貉,你对得起我吗?
然而空桑不知道的是,龙貉八年的经营才能让自己东宫的地位坚如盘石,只有他才可以在如今这个混乱的雍京保住叶家万无一失。
封王对龙貉的信任不是来自血缘,而是他的能力和忠诚。
可要说对得起,还是对不起他。
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两个人能改变什么的。
封王信任叶九天,不然不会封在南疆之地,让他调动二十万的军队,可是封王也不信任他,不然不会执意要完全控制叶九天唯一的儿子;封王算是对得起叶九天了,无上的尊荣,世袭的富贵,可是却让他背负了千古叛臣的罪名,这又怎么是对得起他?
看着面前发抖的人,龙貉慢慢低下头,不容拒绝的印上空桑倔强的嘴唇。
被咬了,血的腥甜在两个人口中弥散开。
还不够,这么深的纠缠的吻怎么都不够。
龙貉一把抱起了叶空桑,踢开了旁边虚掩着的门。
身体陡然悬空,叶空桑奋力挣扎,但是龙貉只手就可以挡住他。
在自己的家中喊救命是不是太郁闷了些,但是他想喊也喊不出来,嘴巴一直被龙貉亲着,把龙貉的嘴唇都咬破了都不放开。
手脚并用,想要把龙貉挣脱开,但是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怎么动作还是被他压在床榻上。衣服被扯开,然后双腿中间侵入了东西,下身一阵剧痛,身体内部被撕裂了,龙貉侵犯了他。
「你混蛋!」
要忍住,要忍住,但是眼角的泪水不守控制一般,闭上了眼睛还是流了出来。
龙貉抱着他,把他的腰弯折起来,双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又向空桑的身体里面挺了挺,直至完全没入。
「你别这么紧张,不然一会你肯定受不了。」
空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龙貉,牙咬到快要碎了。
「我。。。。。。」
下面的字没有说出来就被龙貉吻住了,而他的身体开始前后律动起来。
不理会背后的双手怎么挣扎,这么打他,龙貉扣住了空桑轻微颤抖的双臀,无法抵挡的攻城掠地。
突如其来,如此猛烈的情事让空桑很难承受,他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后来的意识有些朦胧,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人睡习惯了,有个人在旁边不习惯,半天才的时候叶空桑睁开眼睛,身体的疼痛让他想起来发生了什么,还没等他跳起来,腰间的他人的手臂阻挡他的动作,再看的时候,龙貉一双眼睛清清静静的看着他。
混蛋,做出这种事情还能这么看着他!
虽然空桑腰间无力,只能趴在龙貉的怀中,可是他还是抬起手打了龙貉一拳。龙貉没有躲,没有闪,挨了一下,虽然空桑琨在受伤无力,可是拳头还是有力气的,打的龙貉不用看,就知道胸膛上青了一块。
看他没有再挣扎,龙貉拉下空桑的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搂在怀抱中,「别闹了。」
「谁跟你闹了。龙貉你这个猪,我要你道歉。」
「休想。」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沉默。
看着他的样子真想掐死他。
手都揽住他的脖子了,可是却下不去力气。
最后还是龙貉翻身抱住他,也压好了被子才说,「大不了下次让你做回去,想怎么处置我都好。」
「我才不要。。。。。。」
等等,他说什么?
「但是这几天千万不能出去,外人也不能见。等我上圭叔活着回来之后,你自己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龙貉,你刚才在害怕吗?」
「我知道你在害怕,你害怕什么?」
很长时间之后,忽然听见龙貉幽幽的声音,「别和罗挣康走那么近。」
「罗什么,他是谁?」
「你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连人家跟了你好久都不知道。」
「你这里都没有丫环什么的吗?」
清晨起来,因为没有人侍候,娇气的王太子又开始发牢骚。
「什么都要自己做,你不嫌麻烦的吗?」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步一步的做。我总不能千里迢迢的把女孩子从云贵那里带回雍京吧。本来想在雍京这里采买的,还没来得及。」
「对了,你不是还有个相好的吗,那个草儿呢?」
有些意外龙貉还记得当日在新州和他抢吃的狐犬草儿,空桑躺在床上没有翻身,说,「早死了,这都多少年了,它要活着都快二十岁了,也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