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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等我填饱肚子后再告诉你。”
回过头,沈初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么久不见,萧隐这种罗里吧嗦的性子一点都没变。
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萧隐又一次气结,不过下一刻,他突然笑了起来,一脸坏笑的走到她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夏儿”他肉麻兮兮的唤道。
“干嘛?”斜睨了他一眼,沈初夏连忙躲开了他,瞧他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
“你这样白吃白喝我的,你说算怎么回事啊?”
侧头打量着她,萧隐痞里痞气的笑了,嘴角那微扬的弧度让路上的小姑娘看了都不由得掩嘴偷笑,红霞漫天飞舞。
“小气什么啊,当我借的好不好?要不这样好了”
说着,沈初夏将腕上戴的一个玉镯摘了下来,然后塞到了他的手中,“先给你做抵押好了,等我有钱了再回来赎。”
“好,那我就当定情信物收下了。”
说完,萧隐快速的将玉镯收进了怀中。
“你……”
看着他,沈初夏登时无言了,“萧隐,你不说话会有人当你是哑巴吗?”见过欠抽的人,还没见过像他那样欠抽的人。
“有啊,我要是不说话,你就会当我不存在。”
说话间,萧隐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走,你不是说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背,沈初夏猛的甩开了他的手,“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啊。”
“扑哧”萧隐猛的笑了起来,“还男人呢,就你这唇红齿白的样子,也就是你自己把自己当男人。”
“萧隐,你是不是欠抽啊?”握紧拳头,沈初夏突然有着一种浓浓的无力感,她有一种预感,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萧隐给气死。
“我就是欠抽,怎么样?你来啊。”向她招招手,萧隐的身形已飘至了一丈之外。
就在他们你追我打笑着闹着的时候,不远处,一行人却是亦步亦趋的跟着。
“萧隐,你想带我去哪里玩?”茶足饭饱之后,沈初夏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说到玩,找萧隐准没错,他都能称得上是她见过的最会玩的人了。
“你想去哪里?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会带你去。”看着她,萧隐半真半假的说道。
“去,什么天涯海角啊?我只是想好好地玩一天罢了,一天过后,我……”说到这里,她一下子顿住了。
“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
第一百零六章 傻瓜,说好不哭的
那一天,在微熹的晨光中,他们开始了一天的闲逛,逛遍了很多个地方,那些鸟语花香、清香四溢的地方恍惚间让人觉得像是回到了百花谷,那段在她生命中最无忧无虑的三年。
坐在高高的山岗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座皇城,忽然就有了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这里就像是一座牢笼,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困住了。
“怎么了?脸那么臭,难不成对着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就那么让你倒胃口?”
揪起一根青草放在嘴里,萧隐缓缓的躺在了碧油油的草地上。
“萧隐”
沈初夏轻声唤着他,没心情和他开玩笑,看着远处连绵不断的远山,眸子里有着淡淡的惆怅。
“怎么了?要是不会玩深沉就别玩,看着你那样,我心里憋得慌。”
扯扯她的衣袖,萧隐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个样子的她竟然让他忽然想起了初见她时的模样,那个时候的她不能说不好,却凭空的让人生出一种敬畏。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变了,我们还会是朋友吗?”
看着天空,沈初夏幽幽的说道,此时,天高云淡,朵朵浮云飘过,幻化成千变万化的姿态。
心头一惊,萧隐不动声色的笑了,侧过身,手托着下巴静静的凝视着她,“我们当然是朋友,如果可以的话,你做我的老婆更好,你愿意吗?”
他半真半假的问道,那真假莫辨的温柔让人的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少来了,我发现你痴人说梦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要不要我开几服药给你吃啊?”
忍不住转过身敲了一下他的头,沈初夏没好气的说道。
“好啊,你开吧,就算是毒药只要是你开的,我也吃,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再次平躺到草地上,萧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简直是无药可救了。”斜睨了他一眼,沈初夏不由得笑了。
这一刻,很安静,山风吹在人的身上有着一种透彻心扉的寒凉,双手环膝,沈初夏蜷缩着身子静静的坐在那里,眸子迷离的看着远方。
这里地势险要,前方不过十丈之处就是悬崖,可萧隐说,坐在这里,能看到整个皇城最美的风景。
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她看着远方,而萧隐看着她,在他们的眼中,他们看到的就是整个世界。
就在这时,暗器的破空声陡然传了过来,挟带着一道道呼呼的风声。
身子一激灵,萧隐猛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下一刻,将她快速的带离,从起身到离开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是他们刚刚坐过和躺过的地方早已是密密的一层暗器,飞镖、铁蒺藜、利刃应有尽有,从那上面泛着的青光不难看出,全是喂了剧毒的。
一瞬间,萧隐的脸色变了,是谁这么狠?竟然要置他们于死地。
“萧隐不愧是萧隐,江湖第一高手的名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一道银铃般的笑声传来,片刻过后,密集的黑衣人自动自发的闪开了一条道,从中间赫然走出了一个一身紫衣的女子。
“离离?”萧隐登时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
看着他们,离离一脸嘲讽的笑了,“怎么?难道就许你们在这里风流快活,我连到都不能到吗?沈初夏,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贱人永远都是贱人。”
“是吗?”
挣开萧隐的怀抱,沈初夏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没能把我杀掉,你很不甘心吧?”
“对,很不甘心,因为你,折磨得我寝食难安,这样的说法是不是让你心里好受一点?”
离离低低的笑了,看向她的眸子明显的带着一丝不屑,“上一次让你逃脱了,这一次,你不会再有那样的运气了。”
“或许吧”轻瞟了她一眼,沈初夏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听着她们的对白,萧隐似是渐渐地明白了点什么,“离离,难道是你想害夏儿?”
“萧隐,聪明如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太迟了?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可以走了。”离离淡淡的说着,嘴角始终勾着一抹微扬的笑意。
“为什么?如果尉迟拓野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萧隐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波澜,他相信尉迟拓野一定做得出来。男人的心一旦冷起来,那可是比石头还硬的。
“别在我面前提他,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离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下一刻,身形暴起,一柄长剑已直直的刺向了沈初夏的胸口。
那速度快的让人咂舌,就连近在咫尺的萧隐一时之间也忘却了所有的反应,就在这时,只看到一抹火红飘然而至,在剑尖距离她的心口不到一寸之时将沈初夏一把推开了,而那柄剑就这样插…进了他的胸口。
鲜红的血登时顺着剑刃流了下来,给那身本就如血般的红袍更增添了一丝诡异。
“烈”
沈初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那声尖厉的呼喊声让匆忙赶来的尉迟拓野瞬间呆在了那里。
嘴角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烈淡淡的笑了。
“傻瓜,说好不再为任何人哭的。”
第一百零七章 鱼死网破
“沈初夏,我要杀了你。”
离离嗖地一下把剑拔了出来,登时,血花四溅,那带出来的汩汩的黑血有着一种刺鼻的腥味。
“你不配和我说话”
沈初夏冷冷的说道,看着烈慢慢倒下去的身子,心如同被钝刀割着一样,有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疼,转过身,她的眸子如利剑一般的看向了离离,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凉让离离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萧隐,烈交给你了,如果他死了,我不会独活。”
背对着萧隐,她这样说着,眸子仍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离离,那眼神中有着蚀骨的恨意,“离离,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好啊,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眼角的余光瞟到一侧仍呆呆站在那里的尉迟拓野,离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
很好,该来的都来了,他不是爱她吗?他不是想看到她幸福吗?很好,她会让他亲眼看到他爱的女人是怎么死在她的剑下,她要亲口告诉他,就算是她得不到,那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
缠在腰间的软剑嗖忽间出鞘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响声,下一刻,沈初夏的剑直逼着离离而去,同一时间,那群黑衣人也是蜂拥而上。
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尉迟拓野艰难的闭上了眼睛,大手一挥,在他身后的一百暗卫登时投入了厮杀中,只是他们厮杀的对象是那群黑衣人。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每个人都是频频使出杀招,在这种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个不留神,沈初夏的袖子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用剑护住胸前,她冷冷的看着离离,一开始就觉得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如今看来,一点都没错,她或许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复杂。
“沈初夏,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忌。”
离离恶狠狠地说道,却在下一刻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带着一抹不敢置信的神情缓缓的转过了身。
“离离,够了,真的够了。”
在她身后,尉迟拓野喃喃的说道,脸上犹如死水一般的平静。
看着那从左胸斜刺出的剑尖,离离突然笑了出来,“尉迟拓野,你竟然为了一个贱女人来伤我?你竟然为了她来伤我?”
她字字句句都带着指控,看着从剑尖出流出的点点血花,她的笑更加的肆意,“尉迟拓野,我终究还是看错了你。”
文深吸一口气,尉迟拓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眉间不自觉地轻颤着。
人“你想逞英雄是吗?你想英雄救美,是吗?好,我成全你,我给你这个机会。”
书说话间,离离的眸子里陡然划过一道狠厉的光,剑尖毫不留情的直向尉迟拓野的心脏插去。
屋微微的睁开眸子,尉迟拓野不避也不闪,嘴角甚至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剑尖在离他胸口两寸处硬生生的定住了,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离离冷冷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躲?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你敢,可是你不会。”尉迟拓野轻轻的摇着头。
“尉迟拓野,你低估了我,高估了你自己,我不但会杀你,而且会让那个贱人一起陪葬,你不是爱她吗?很好,我成全你,在黄泉路上,你们就做一对鬼夫妻吧。”
说话间,她猛的加力,却在下一瞬间手臂一软,剑贴着尉迟拓野的身子斜刺了过去。
“离离,我说过的,会让你血债血偿。”
剑尖从她的心口刺了出来,在她的身后,沈初夏的声音如冰一样的寒冷。
“你……你……”
离离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那脸上的表情全是不甘。
再也不看她一眼,沈初夏缓缓地背过身去,一步一步的向烈那里挪移着,每走一步,脚上都像是灌了铅一样。
眼前不由得就模糊了,山野中仿佛突然升腾起雾气,在雾气中,烈的影子隐隐约约,在他的身下仍然有血汩汩的涌出,那里就像是一个泉眼。
看着她,萧隐默默地退到了一边,该做的他全都做了,剩下的只能是看天意。
“烈,我带你回家。”
将他的头抱在怀里,沈初夏喃喃的说着,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
“烈,很痛对不对?我错了,对不起。”
看着烈苍白的脸色,她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吃力的抱起烈,她跌跌撞撞的往来时的路走着,嘴角低低地说着什么。
“烈,你说过想让我做你的皇后,我答应你,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烈,你还说要找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牧马放羊,带着我看尽世间美景,我等着呢,不能说话不算数,你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过我的事情不许反悔。”
“烈,醒醒,求你了。”
……
一路上,她就这样喃喃的说着,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说过,最怕看我流眼泪的,你说你会心疼,那你起来给我擦啊,为什么不起来?为什么?”终于支撑不住,抱着烈,她跪在了地上。
这一刻,仿佛天地间都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静静的看着他们,萧隐和尉迟拓野都没有动,这样的夏儿是他们从来都不曾见过的。
第一百零八章 飞扬跋扈的女人
三天了。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可是躺在床上,烈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那张苍白的脸上有着一种几近透明的颜色,宛如一个玉人一样。握着他的手,沈初夏静静的坐在那里,三日来的不眠不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憔悴。
“夏儿,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在呢。”
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萧隐喃声说道,表情无比的凝重。
“萧隐,烈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一定可以救他的,是吗?”
转过头看着他,沈初夏的眸子里有着浓浓希冀,那仿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神情让萧隐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夏儿,我是人,不是神,尽人事听天命,该做的我全都做了,至于能不能醒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毅力了。”
萧隐实事求是的说道,他是一个医者,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会放弃,只是——
看着烈,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离离的那一剑几乎射穿了他的心脏,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萧隐”
沈初夏喃喃的唤道,下一刻,眼泪盈满了眼眶,“我现在要做什么?做什么才能让烈醒过来?”
“夏儿,你别这样,你这副模样如果他知道的话也不会心安的。”
萧隐轻声说道,一颗心隐隐的疼了起来,伸出手想去拭干她脸上的泪,可是在距离她的脸只有一根指头的距离时停在了那里。
偌大的空间里突然一片寂静,只有她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传了过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尖厉的声音。
“都给我滚开,谁敢拦着本宫,杀无赦。”
一道女子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下一刻,就看见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走到床前,在看到烈那毫无血色的脸时,登时呆在了那里,转过身,她对着沈初夏就是左右开弓的好几个巴掌。
“都是你这个贱人,是你把陛下害成这个样子的,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要让你偿命,让你偿命……”
她厉声说道,那眸子里浓浓的恨意让人心惊。
坐在那里,沈初夏的身子微微的晃了晃,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一把将她推开,在看到沈初夏脸上那明显的手掌印时,萧隐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疼痛,“乖,抹点药膏一会就不疼了。”
说话间,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碧绿色的小瓶,长长的指甲挑起一点点刚要涂到她的脸上却被她伸手给挡住了。
“不用了,萧隐,这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沈初夏轻声说道,那双眸子里没有一丝波动。
“贱人,你给我滚出去,陛下面前你竟然还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来人哪,将这个贱人拉出去。”
陈洛颜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好看的五官紧紧的纠结成一团,脸上的表情无比的狰狞。
这些日子来,她一直忍气吞声,看着这个女人得到冰哲所有的怜爱,如今,冰哲这个样子生死未卜,她要是再不出手的话,一旦他醒过来,恐怕她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见状,萧隐连忙挡在了沈初夏前面,“我的女人谁敢动?”
“你的女人?”
陈洛颜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很好,沈初夏,没想到啊,本宫还真是小瞧了你,如今陛下生死未卜,你竟然都将野男人养到这里来了,无耻。”
她厉声说道,看向沈初夏的眸子全是鄙夷,“来人,将她带下去,本宫想她是该好好的反思一下了。”
“谁敢?”
就在这时,沈初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刚才她打她,她可以忍,因为烈的确是因为她才伤成这个样子的,可是现在,她有什么权利赶她走?
“你……你还敢顶嘴?”
指着她,陈洛颜的手不停的颤抖着,看着那群唯唯诺诺的奴才,本就烦躁的心变得更加烦躁起来,“一群没用的奴才,还不快点动手,难道要让本宫亲自去拉吗?”
“王妃,没有陛下的旨意,我们……”
为首的太监战战兢兢的说道,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凡是近身伺候冰哲的人都很清楚,沈初夏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什么样的。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长袍一挥,陈洛颜厉声说道,眼睛死死的盯着沈初夏,里面的恨意翻江倒海。
刹那间,偌大的寝宫又剩下了他们三个人,连同躺在床上冰哲。
就那么看着他,沈初夏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突然间发现,他是她独一无二的烈,可他也是别的女人心中独一无二的冰哲。
“不如王妃先回去歇息吧,如果这里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定当派人通禀。”
萧隐淡淡的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温度,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从来不打女人的誓言,此时说不定他早提起她的腿扔出去了,他才不管她是什么狗屁王妃呢?
“你给本宫闭嘴,最不应该呆在这里的人就是你,我火凤国有的是医术高明的大夫,岂是你这等庸医比得上的,滚出去。”
斜睨了他一眼,陈洛颜丝毫不给一丝面子,与其说她是讨厌,不如说她是讨厌一切和沈初夏有关的人和事。
“夏儿,你闻到了没有?这里怎么那么臭呢?”
一边说着,萧隐还使劲的嗅了嗅鼻子,这几天来这里的女人形形色色,却唯独这一个最嚣张跋扈,真难为她竟然还能活这么久。
看了他一眼,沈初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岂知,她这一笑更是让陈洛颜怒火中烧。
“贱人,你笑什么?”
脸上的神情在瞬间变了数变,由白转红,由红转紫,最后变成了铁青的颜色。
“王妃,请你自重吧,我不和你计较并不代表我怕你,以后不要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想在这深宫里生存下去,谨言慎行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