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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校园的传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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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跑着好玩。
对了,下礼拜我们中文系要举行一个现当代文学的研讨会,你也来参加吗?
小姐,我对这种活动一律不感兴趣。
怪了,你当初一门心思想进中文系,为什么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呢?我还想请你去做主题发言呢。
不知怎的,我火气直往上涌。我大声说,小姐,拜托好不好,我再次声明,我对这种活动毫无兴趣。请你以后不要跟我提这种事。
任盈盈凝视着我,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点点头,说,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跟你说了。令狐冲。
然后头一扭,转身而去。
我只气得一摔手,骂道,他妈的!
仪琳低声说,令狐师兄,你为什么好好的发这么大的火?
我说,她以为她是谁,在我面前充老大。
仪琳不解地说,她有吗?
我说,没有,是我自己心里烦。我走了。
然后我理也不理她,走了。
我边走边想着任盈盈那双眼睛,心里一阵阵地害怕。这个女孩,太可怕了,我心里想的什么,她一眼就能看透。
忽然又想到把仪琳落在那,又觉有些对不住她。 

挪威的森林。
挪威的森林响起伍佰的《挪威的森林》。沙哑而深情的歌声。
我独自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喝酒。
蓝凤凰笑吟吟走过来。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令狐冲?
我笑说,你厉害,一眼就能看出。
你是个真率的人,不开心的事写在脸上。蓝凤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出来听听。
我疏懒地微笑着。
我不是你的情人吗?寂寞的时候,我们可以相互倾诉,相互安慰。
有个女孩,特别厉害,对人性的观察洞若观火。别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她就能看透你的全部。这样的人可不可怕?
人都是有隐私的。当自己站在别人面前,就好像没穿衣服,这种感觉的确很尴尬。
是啊。
你说的那个女孩是谁?
中文系主任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
那是个很美的女孩啊,来过我酒吧几次。看起来娇滴滴的,有那么厉害吗?
厉害,厉害。
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开什么玩笑,我跟她才见了两次面。
嘻嘻,见一次面就可以一见钟情,何况两次。'
没有的事。我只是心里很不安,不该无端端向她发火。
你打算向她道歉?
是的。 

再次见到任盈盈的时候,我向她表示道歉。
她大度地说,没什么。幸好是我,要是你那位腼腆害羞的女朋友,不几天不理你才怪呢。
她不是我女朋友。
哦,不是吗?我看她脉脉含情地望着你,她很喜欢你啊。
那是她的事。
啧啧。任盈盈摇头。你怎么这么无情。幸好我没有喜欢上你。对了,那天晚上我看你在公路上跑步,你到哪去啊?
不是说了吗,跑着好玩而已。
她摇头。我不相信。
你不信。好,今天又是礼拜天,晚上你有兴趣跟我一起去跑吗?
去就去。令狐冲,我对你感到很好奇。 

那天晚上已经是十二点。我穿好运动鞋,跑出寝室。我没有去叫任盈盈,因为我认为她只是说着好玩。
我向校门跑去。
突然刹住腿。因为我看见任盈盈立在校门口,笑吟吟地看着我。她一身白色的运动服,长发飘飘。微弱的灯光洒在她身上,美丽得惊人。
她说,令狐冲,我还以为你睡了呢。你再不来我就要回去了。
我冷冷地说,你发疯啊你,这么冷的夜晚,一个人待在这里。
她微微扬头,笑说,等你啊。咱们不说好了吗,今晚出去跑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跑哪去干什么。
我说,小姐,你大可不必对我令狐冲这么充满好奇。我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做我喜欢做的事。
她微微一笑,说,别多说了,咱们跑吧。转身就跑。
我看着她跑出一阵,只好跟上去。
她边跑边问我,令狐冲,你每天晚上都这个时候出来跑吗?
不是。只是每个礼拜天的晚上。
为什么选择在礼拜天的晚上?你要跑到哪里去?你要做什么?
小姐,你问的太多了。你的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出来。
跑出三四里,我仍然脚步轻松,任盈盈却不住喘息。
我说,你体力不行,你回去吧。前面还有二十多里。
她喘着气说,令狐冲,我真服了你了,跑这么远。早知道这样,我骑自行车来了。
我冷冷地一笑,不理她,继续跑。
喂,令狐冲,你真狠心啊你。想把我一个落在这吗?
我叫你回去了。
我不回去。她固执地说。你跑得我也跑得。
她咬着牙,紧紧地跟着我。
我无可奈何,只得放缓脚步,与她并肩慢慢地跑。我说,这样跑下去,天亮也跑不到。
她笑着说,没关系啊,天亮接着跑就是。其实深夜在广阔的天空下跑步,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她又说,令狐冲,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我想大叫,我想大唱。因为我很开心。
我说,你就是像个疯子一样又叫又唱,也没人管你。
那么我唱了。
随你。
她果真唱起来。她才唱了两句,我便哈哈大笑起来。
她说,你笑什么?
我大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唱的歌却是这么难听。
她不依了,说,令狐冲,别以为你很拽。你倒唱首我听听。
我说,那也不必了。我怕我唱出来让你自惭形秽,绝望地去自杀。
她哼道,你有那么牛逼吗?你倒让我绝望一回。
我撕开喉咙就唱。我只唱了半句,便发现自己唱不下去了。
任盈盈蹲在地下捂着肚子指着我大笑。令狐冲,这样的水平,你去自杀吧你!
我们就这样笑着叫着穿过这座城市,来到了大江边。头上,星空闪烁。远处,灯火明灭。而午夜寒冷的风,一阵阵的吹过。
我们终于停下来。我沿着江畔,开始缓缓地走。
任盈盈问,你经常跑到这里来?
我说,是的。从上游走到下游,从下游走到上游。宁静地想很多东西。也可以什么都不想。等到天亮,再跑回去。一个人。就是喜欢这样。没别的。
她笑着说,令狐冲,你真的很有个性啊。你将来会非常了不起。
我淡淡地说,将来的事,谁知道呢。但我并不想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我的性格注定我不能容于这个社会。现在学校还可以纵容我,但将来走上社会,我的性格与我的观念会与社会发生激烈的冲突。我会成为这个社会的叛逆者,或者敌人。我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的。其实你知道吗,我只想过一种与世无争的日子。一种逍遥自在的生活。任何人都不要干扰我。
她说,可是在现在这种社会里,你有可能过一种与世无争的日子吗?你有可能过一种逍遥自在的生活吗?令狐冲,我觉得你太过理想了。这世上没有桃花源。
我半仰着头,看着深远的苍穹,疏懒地笑着。然后我说,我不知道。以后是什么就什么吧。我随遇而安。我无所谓。
她说,你不能什么都无所谓吧。你要为你将来考虑。你要娶妻生子,你要养活家人。你有很多责任,都是无法回避的。
我摇摇头说,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结婚生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有一个家。我觉得那只会禁锢我的自由。
我觉得我无法理解你。
这世上没人会理解我。我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
所以你就是这样独来独往。
所以我是令狐冲。
她忽然叹了口气,说,令狐冲,我真替你担忧呢。你这样下去,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什么。包括爱。
我点头说,是的,什么也得不到。我觉得我会永远一个人走下去。
说完这句话,我油然感到一种悲怆。或者是悲壮。周围寒浸浸的风将我们包围。我敞开衣襟,任冷风在我的皮肤上刀锋一般划过。
好冷。任盈盈抱着自己的身子说。
我微微一笑,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她。
你不冷吗?
我当然也冷。但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不能见死不救。说完这句话我笑了。
她披上衣服,紧紧包住自己,笑着说,令狐冲,如果以后你结婚了,你的妻子会很幸福。
我说,是吗?
她看了一下天,说,夜很深了,你还要继续待下去吗?
我说,我会待到天亮。即使这个时候下一场雪。即使我被冻死。只是可怜你了,无端端的发疯跑来受罪。
她笑吟吟地说,你难道不感激我吗?平日里都是你一个人跑过来坐在这里,多寂寞啊。像我这样美丽的女孩子能在这里陪你说话,你不觉得你很幸运吗?令狐冲,我可告诉你,从此以后,在你的一生中,再也不会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在夜冷风寒的江边陪着你一起吹西北风了。除非她真的发了疯。
我默然不语。是的,是的,那的确不会了,那的确不会了。
于是我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眼。她笑着,不理我,只是轻轻地开始唱歌。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的歌竟然唱得那么好,又轻柔,又婉转。 

仪琳成了我的女朋友。
我并不爱她。但是这个腼腆害羞的小女孩爱上我了。这个跟男孩子说话都脸红的女孩子,真的很勇敢。自从那晚我送她回去之后,她就每天给我打电话。讲她的性格,她的爱好,她的家庭,她的童年,她的中学时代,她寝室里的姊妹。每天早上我还在床上睡懒觉,她就给我买了早餐来,放在那,然后又悄悄退出去。她经常约我出去看电影。陪我看通宵球赛,虽然她对球赛一点兴趣也无。
兄弟们都说,老大,你真幸福啊,你别不知足好不好?你看你把别人折腾得那样子,你忍心吗你?
我说,可是我并不爱她。
他们说,靠,这样漂亮的妞你都不爱,那什么样的美女才配得上你啊?
我默然不语。
最后我决定让她作我的女朋友。杨过说的是,我表面冷酷无情,但心里其实很软,我不忍心伤害那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
于是我选择在一个有月色的晚上,第一次主动约她出来。在樱花园一棵树下,我对仪琳说,仪琳,作我女朋友吧。
仪琳抬起头望着我,令狐师兄,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让我作你的女朋友吗?
我轻叹了口气,说,是的。除非你不愿意。
仪琳忽然哭了。我一时手足无措。怎么了,仪琳?
仪琳扑到我怀里,哭着说,令狐师兄,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了。
突然之间我很感动。于是我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微微颤动的唇。 

从此以后我和仪琳出双入对。
仪琳总是幸福地挽着我的手,叽叽呱呱的说笑着。自从她成了我的女朋友,她就变得活泼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腼腆害羞。她最喜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碰到她的同学。她不会说这是我男朋友令狐冲,而只是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她以这种方式向世人骄傲地宣称她的男朋友是法学院鼎鼎大名的令狐冲。她的同学惊讶着,赞叹着,热情地跟我打招呼。而我只是慵懒地微笑着。我长长的头发泻下来,那么一个颓废的神情。又是孤傲,又是冷峻。 

有一天我和仪琳从图书馆出来,碰到任盈盈。
任盈盈一见到我,脸上就笑开了。她说,你好啊,令狐冲。听说找到女朋友了。这就是吗?怎么不请客?
她亲热地拉起仪琳的一只手,说,你是仪琳吧。真是漂亮。怪不得这么惹人怜爱。我是令狐冲啊,早要了你作女朋友了,还等到现在。令狐冲,你可要好好待她啊。
我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任盈盈说,我去图书馆找点资料。这个周末我们中文系要举行辩论会,我是反方自由人。到时你们可要去捧场啊。她动了动几根手指,说,再见。
我说,再见。
不知为什么,说这两个字时,我的心里有着隐隐的疼痛。 

带仪琳去挪威的森林。
蓝凤凰笑吟吟地走过来。怎么,女朋友吗?很漂亮。应该庆祝一下。
她拿了一瓶红酒,三个杯子,倒满了。
来。蓝凤凰举杯说,令狐冲,要恭喜你了。
我疏懒地微笑着,与她碰了碰杯,一饮而尽。她也是。
蓝凤凰问,叫什么名字?
仪琳低声说,仪琳。
蓝凤凰说,很美的名字啊。仪琳。嗯,仪琳,你知道吗,我是令狐冲的情人呢。说着就咯咯地笑起来。我也笑了。只有仪琳,不解地望着我们。
蓝凤凰拍了拍胸口,笑说,开玩笑,开玩笑。我跟令狐冲是好朋友。他每次到我这来喝酒,都不付钱,赖帐。
我笑开了,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
仪琳低声对我说,你的朋友真多。
我说,真正志同道合的朋友没有几个,但她算一个。 

第二天晚上我一个人来到挪威的森林。
蓝凤凰说,你好像并不开心。
我说,是的。
你不爱她。
是的。
那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
我没有选择。
我为你感到悲哀。
为什么?
因为你二十年来居然从来没有爱过。到头来却只能跟一个不爱的女孩在一起。
我想说,不是的。但我没有说出口。
蓝凤凰忽然笑了,说,但是即使你不爱她,看到你跟她在一起,我心里还是不好受。知道为什么吗?呵呵,我有些吃醋了。
我笑说,拜托,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她手中摇着酒杯,笑说,为什么不可以呢?我是你的情人啊。
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前任男友。你爱的是他。
为什么不可以爱两个男人呢?
也许可以吧。但你爱上我,我不能给你什么。相反,我还要喝你免费的酒水。
她叹了口气,说,是的,你不能给我什么。我不明白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会爱。
我想说,不是的。但我没有说出口。
她喝了几杯酒,眼里醉意朦胧。她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放在我手上,凝视着我,有寂寞凄然的感觉。
我说,你醉了。 

那天晚上我和蓝凤凰做爱了。
蓝凤凰说,令狐冲,我要改变你,因为你不会爱。我要让你心中有爱。所以,从现在起,开始爱我吧。
我说,好的。 

我依然跟仪琳维持着恋爱的关系。我不爱她。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无法爱上她。我和她好只是因为我不忍心让她的满腔希望与热情落空。但是我明显对她冷淡多了。她不能使我发生多大的兴趣。即使她越来越显示出娇美可爱。我必须承认,在仪琳与蓝凤凰之间,我更倾向后者。因为我跟蓝凤凰有着更多相同的生活态度与审美取向。
还有一点我也要承认,蓝凤凰成熟诱人的身子让我更加沉溺。
仪琳渐渐察觉出我的冷淡。
有一天晚上她轻声问我,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好久,我轻叹一声,说,仪琳,你不要多想。我很喜欢你。
到底是Like还是Love?
我觉得我不能继续哄她。我说,是Like。
仪琳低下头,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她擦干眼泪,笑着说,是Like也好啊。我想总有一天你会Love的。因为,令狐冲,我是这样爱你。 

完全不可预料,岳不群的独生爱女岳灵珊,闯进了我的生活。
那天是岳不群的生日,他亲自打招呼要我去他家吃饭。我本想回绝,但想到若不卖他这个面子,也实在过意不去。我在法学院特立独行,我行我素,抽烟,喝酒,逃课,补考,看通宵,性丑闻,一副浪子派头,但偏偏岳不群还把我当作他最得意的弟子,经常罩着我。有好几次法学院四大名捕左冷禅、天门道人、莫大、定闲师太抓我不及格,都是岳不群从中一力周旋,让我死里逃生。还有一次,我和仪琳深更半夜在桂花园情不自禁,被巡逻的校警逮个正着,又是岳不群闻讯后及时赶到,凭借着自己的地位与面子悄悄化解了此事。凭良心说,他对我是相当不错的了。
我去的时候,发现岳不群还请了另一个人。
岳不群指着那人说,这是林平之,大二的,读书可是相当厉害的。现在就在准备考研了。打算报考人大法律系。
我向他点点头。
那林平之恭恭敬敬地说,经常在路上碰见令狐师兄。但令狐师兄是大人物,我不敢上前打招呼,只有敬而远之。这次能结识令狐师兄,真是我的运气。今后一定要请师兄多多指教。
我说,我成绩一塌糊涂,我能指教你什么。指教你泡妞还差不多。哈哈。
林平之陪笑说,令狐师兄真幽默。
岳灵珊哼道,小林子,你别那么肉麻地捧他了,越捧他越傲慢。他其实没什么本事的,就会摆酷。
林平之说,岳师姐,话不能这么说。像我们,是只会读死书的人。而令狐师兄胸中大有才气,这法学院谁不知道。
岳灵珊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岳不群哈哈大笑,说,平之说的不错,我正是看中小令这一点啊。珊儿,你和小令一个大班,要多向他请教啊。
岳灵珊看着我说,爸,他这个人太傲慢了,我几次跟他说话,他理也不理人家。我可没什么请教他的。
林平之赞叹道,不然怎么说令狐师兄是咱们法学院最有个性的人物呢。我有心也想做个像令狐师兄这种恃才傲物、放荡不羁的人,只可惜做不到。
岳不群的老婆宁中则一旁说,平之,你这样就很好,勤勤恳恳的,心眼儿实,老成。我总说啊,咱们家珊儿,蹦蹦跳跳的,又任性,将来要找个平之这样的人才靠得住呢。
岳灵珊作娇嗔状,妈,看你满嘴里说些什么。
我喝了一杯酒,说,岳灵珊,林平之我看人是不错的,你反正也没找男朋友,不如找了他吧。
岳灵珊瞪了我一眼,令狐冲,你!
林平之陪笑说,令狐师兄说笑了,像岳师姐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不知有多少优秀的男孩子追求呢,我们哪里配得上。
岳灵珊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说,岳灵珊,你别扮俏。所谓大一女生娇,大二女生俏,大三女生急得跳,大四女生没人要。咱们很快就大四了,现在这么好条件的一个人你不要,大四了就没人要你了。
岳灵珊气得直翻白眼,大骂,令狐冲,想死啊!又对她老爸作撒娇状,看你这个所谓的得意弟子,也不管教管教他。
岳不群哈哈大笑,小令嘴里油惯了,但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珊儿,平之是我相当看重的弟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嘛。哈哈。
岳灵珊大声说,我才不喜欢这个笨头笨脑的人呢!我心里早就有人了。
宁中则立刻显示出母亲对女儿终身大事的关怀,忙问,真的吗?是谁?
我们都一齐看着她。
岳灵珊噘着嘴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林平之红着脸说,岳师姐说的是,我们这样笨头笨脑的人,哪里配岳师姐喜欢呢。像岳师姐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也只有令狐师兄这等人物才配得上。
岳灵珊脸上忽然一红,低着头不说话。我疏懒地微笑着,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
吃完饭后,我告了辞,扬长而出。
令狐冲,你站住!岳灵珊跑出来,在后面叫住我。
我也不回头,只淡淡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你,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冷酷,对人不理不睬,一说起话来,又那么尖酸刻薄?
我向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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