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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志平满腔怒火发向我身上,大声叫道,杨过,你这小子有什么本事,你这大学是怎么读的,你凭什么来抢你老师的老婆,你还有没有半分廉耻之心?
我昂头说,我和小龙女是真心相爱。既然小龙女从来没有爱过你,就是说,她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你,那么我就谈不上抢这个字。
尹志平气极败坏地说,强词夺理,强词夺理!
我说,尹教授,你还记得那次上课我关于人神之美的阐述吗。其实我所指的姑射真人就是小龙女。你的平庸的人本思想反映出,你只把小龙女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我,则把她奉为神。对同一个人态度的不同,反映的是爱之深浅。小龙女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高贵的女神。这样的女神被禁锢了,所以我要给她自由。只有我才能给她自由,让她恢复到原本神采飞扬的生命状态。而你不能。你是她的一座牢狱。你关押着她,让她在一种庸俗的生活中沉沦,慢慢衰老,成为你的奴隶。她艰于呼吸,她不甘心,所以她要反抗。她找到了我。我还不敢说我是她的救世主,但我给她最具震撼力的爱情。只有爱情是高蹈一切的,爱情是一切美学的最高境界,是真正的大音稀声,大象无形。我和小龙女彼此深深相爱,这就是一切,其他的都是世人无聊的口水。我们毫不畏惧。
每当我发表长篇大论时,我就觉得自己处在一种高亢的激情中,而在这种激情中,我完全不顾措辞,只是把内心真实的感想化作语言滔滔涌出。我经常在校园内不同的场合展示着我的这种激情,没有一个人不会被我深深感染。然而此刻我无法感染尹志平。他怒气冲冲地说,荒谬,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是教美学的,还用不着你来给我上美学课。
我看着小龙女,轻轻叹息一声,说,他不懂,他真的不懂爱情。
过了几日,德高望重的法学院党委书记丘处机老教授亲自找我谈话。我知道尹志平曾是丘处机的得意弟子,他这次请丘处机出山,就是要动用行政权力逼我就范。
我走进丘处机的办公室,昂然而立。
丘处机站起来,指着一张红木椅子,呵呵笑说,小杨啊,坐嘛,坐嘛。
我也就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下了。
丘处机就坐在我对面,笑眯眯地说,小杨啊,最近又在校报上看到你的一篇文章了,旁征博引,观点独到,行文气势不凡。说明你看了不少书哇。不愧是学校第一大才子。我们法学院为能有你这样的高才生深以为荣啊。
我说,丘教授,我最喜欢您的诗词了。您那首写梨花的《无俗念》,梨花词中是第一品,独步千古,我爱不释手。
丘处机呵呵大笑,说,哎呀,小杨啊,没想到咱们两个能相互欣赏。哪天到我家去,我请你喝两盅,切磋切磋一下文章诗词之道。我素知你生性狂傲,只跟黄药师黄教授来往,这也难怪,少年才气纵横,本应如此,方见风流潇洒之真性情。但你我不妨也可做个忘年交嘛,哈哈。
我也笑道,丘教授这样说,做学生的深表感激。
丘处机说,一个人恃才傲物,是真英雄的本色。但有个时候,在做人这点上,却还须尽量节制,不可一意孤行,以欲念坏了伦理,以色性败了常纲。
我说,丘教授,您说的也有道理。但我为人向来以真性为本,当爱则爱,爱我之所爱,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纵使千夫所指,也无所畏惧。
少年人有你这番胆识,原是不错。但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你是当事人,你又做何想法,你心中宁不气恼,宁不痛苦?
我自是理解当事人的心情。但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无爱的婚姻使她内心更加痛苦,她的痛苦会使得这个家庭貌合神离。真正的家其实早已不复存在。强行组合的家庭只会使彼此痛苦。那么为什么不使之从中解脱出来,让双方都得到自由。
这样说来,你还是为他们好了?
其实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我只要追求我的爱情。
丘处机正色道,以一己之私,而成人之毁,这是一个有道德修养的大学生所为吗?
我说,丘教授您常说,不破不立。当一种事物发展到尽头,已无法显示出其生命力的时候,决然破之,方可立之。这是您教我们的哲学法。
丘处机脸涨得通红,激动得胡子飘了起来,说,不破不立,确是如此。但破立之道,在伦理范畴之内,却是受到相当的限制的。伦理道德是纲常之本,尤其是涉及到婚姻这一复杂的社会元素时,破与立须得以伦理道德为参考标准。
伦理道德只不过是一种人为的社会规范,它不应该对人性的自由予以约束。
如果没有伦理道德的约束,人性就会泛滥成灾,对社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人性有善有恶。伦理道德可以对恶之人性加以约束,却不能约束善之人性。
我和丘处机老先生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都是激动不已,但都无法说服对方。最后丘处机一声长叹,说,小杨,也只有我,才会耐着性子跟你据理论辩。若是换了别人,半句话也不跟你说,就是一个处分。我很欣赏你的才气和勇气,但我无法认同你的这一行为。要知道,你的行为会对学校,对法学院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所以,小杨,我还是劝你一句,及早悬崖勒马,以免后悔莫及。
我说,丘教授,很感谢您的谆谆教诲。但我杨过一生以爱情为崇高信仰,即便为此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
丘处机叹道,那好吧,既然你执意这样,我也不再劝你。明天我们法学院会就你的事情开一个专门的会议,商议如何处理你这起事件。你先回去吧。
我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丘教授,您是我特别尊重的一位老先生,不管您对我做何处罚,我都不会怨您。即便是开除我。我希望有朝一日能有机会与您把酒临风,横塑赋诗。您永远是我的老师。
我向他鞠了一躬。
丘处机叹息着挥了挥手。
我一走出办公室,迎头碰见黄药师黄教授。黄药师笑道,小杨,在跟丘老头论辩哪。
我也笑道,黄教授,你都听见啦。
黄药师说,那老头儿的酸话你别听,什么伦理道德,三纲五常,全他妈放狗屁。大丈夫行事,须当如行云流水,行乎于不可不行,止乎于不得不止。法学院除了我黄药师,个个迂腐不堪,读的书如同狗屎。不知变通,哪里能出人杰。那个尹志平,哼哼,勤奋有余,天赋不足,一生只能在三流水平上徘徊了。小杨,别管他那么多,想爱谁就爱谁,自古才子配佳人,人家的老婆又怎么样了。若要说什么伦理道德,那卓文君就不该与司马相如私奔,唐伯虎就不该自贱身份去泡秋香。可那后来不都成了中华恋爱史上的佳话了。追求爱情有错吗?没有。所以,大胆地去跟小龙女相恋。从此也不要来什么幽期密会,干脆就来他个光天化日,叫天下所有的人知道,你杨过与小龙女就这么爱定了,看他怎么着。凡事不把它做绝,就不叫惊天动地,惊世骇俗。
我一听黄药师这番剑啸镝鸣的高论,真如六月天喝十二月雪,从头到脚的舒畅。我喜道,黄教授,你这话太牛逼了,弄得我口袋里的银子不住地乱响,就是想请你大喝一场。
黄药师也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咱们俩就来个煮酒论英雄,剑气满乾坤吧。
我们哈哈大笑,豪气干云。
法学院的领导们就杨龙事件召开了会议,谈论如何处治杨过。会议上分两派,一派是以郝大通为首的倒杨派,一派是以黄药师为首的拥杨派。倒杨派们痛陈杨过伦理丧失,道德败坏,其恶不赦,当以开除处之。拥杨派们以自由恋爱之精神辩驳之,且纯属私人事务,因此大可不必旗鼓张扬,小小警告一番便可。争论了好久,最后丘处机作总结发言,杨过这种欺师偷情的行为确实不正确,但考虑到杨过年少无知,乃是初犯,况且又是咱们法学院少有的人才,所以从轻发落,以观后效。最终的处罚结果是记大过。
与此同时,图书馆的领导也召开了会议,商议对小龙女的处分。会议一致认为,小龙女身为高校图书馆工作人员,生活作风出现重大问题,对图书馆的形象造成了一定负面影响。但考虑到是被杨过所勾引,所以最终的处分是记大过,外加扣除三个月奖金。
这种处罚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既然已走到这一步,我们就不再有任何的顾忌了。我们迅速由幽期密会转为光明正大。我们心心相通,要爱就爱他个惊天动地,惊世骇俗,以两个人共同的力量对抗一切外来的压力。
尹志平看到法学院只给了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处分,而没有达到将我开除,迫使我离开大学,离开小龙女的目的,又惊又怒,又上告到学校高层。学校高层对此事极为重视,紧急开会讨论。
这起事件随着高层介入影响迅速扩大,所有报社,文学社,通讯社,广播站,电视台等校内官方与民间团体都对此事予以紧密关注,跟踪报道。不仅学生,连教授们也纷纷发表文章,参与评论。各院系的学生会都组织了大大小小的辩论会,辩论的主题早已超出了对杨龙事件是非评论的范畴,而延伸到现代伦理道德的重建与恋爱自由精神的拷问之学术争鸣上。一位老教授感叹道,我来这所大学50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声势浩大的大讨论。这种由具体人事而引发的学术课题的严肃讨论,对老师与学生共同的思想洗礼,对推动本校全新的教育和文化建设,其历史性意义不可估量。不管杨龙是对还是错,他们的爱情无疑将成为这座校园历史上丰碑式的传奇。
校高层会议经过几天的激烈争论,宣布对杨龙两人的升级处分。杨过开除,小龙女停薪留职。
这个处分立即掀起轩然大波。以黄药师为代表的激进学者连续发表文章,呼吁校方慎重考虑对杨龙的处分。509全体出动,在校内各大显著宣传拦贴大字报,文章,诗词,歌谣,漫画,以种种形式赞扬杨龙爱情的坚贞,讽刺校方的昏庸。在这样一批激进人士的鼓动下,全校再次引爆一股支持杨龙恋爱的热潮,大小活动此起彼伏,热火朝天,大有天下大乱,英雄奋起之势。
许许多多的人这样热情地支持我和小龙女,我当然不可能置身事外。我每天都精神抖擞地出现在各大活动会场上,拿着麦克风作慷慨激昂的即兴演说。我演说的语言像大河之奔腾,江山之壮丽,天空之辽阔,日出之华美,将千百听众煽动得热血沸腾。他们都在高喊,支持杨过小龙女,支持杨过小龙女。
校方已经无法控制局面,又惊又惧,在各方人士强大的压力之下,立即又召开了紧急会议,重商对杨龙的处分。这次会议把我和小龙女都叫了去。同时列席的还有尹志平。我和小龙女并肩而立。后来校纪律委员会书记洪七公教授笑呵呵对我说,当时你两个往那里一站,只见一个衣衫飘飘,神采飞扬,一个白衣如雪,美艳照人,我们心中那是一个惊叹,都暗赞这才是世上少有的神仙眷侣。那尹志平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就像一只又老又硬的雕,哪里配得上小龙女。那情景,呵呵,就像传说中的神雕侠侣。那时,我们校委会都对你们有好感了。
领导们详细询问我和小龙女之间的事情,校督察金轮法王等几位领导还对我们提出了措辞严厉的批评。我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回应着领导们各种方式的质问与批评。我的辩论与演讲口才在全校无出其右,思维敏捷,反应迅速,这些学富五车的教授们根本就无法驳倒我。后来洪七公对我说,大家都很叹服你,也很欣赏你,觉得像你这样有才气的学生开除了太可惜。
几天后,校委会在官方媒体上通报对杨龙的处分结果,撤消上次的处分决议,只对杨过记留校察看处分。
举校欢呼。
小龙女向尹志平提出了离婚。
尹志平冷冷地说,你是要去嫁给那小子吗?
小龙女平静地说,他毕业之后,我就会嫁给他。
你那么相信他,他以后一定会娶你吗?
我相信,我从来没有这么坚定地相信过一个人。
那等他毕业之后再说吧。
志平,经过这次事件之后,我们的婚姻已完全破裂了。那么,你还固执地维持着这份破裂的婚姻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管什么意义,总而言之,我不同意离婚。
其实,志平,你知道,你同不同意,已经无所谓了。
尹志平悲愤地指着小龙女说,小龙女,你好狠心啊!你的心比毒蛇还狠。你被那小子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只顾着去追求你自己所谓的崇高的爱情。你有过半分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尹志平堂堂一个博士,被人指着脊背骨骂我无能,不是个男人。我的尊严在哪里?我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啊,懂得人的尊严比生命还重要。可是我的尊严被我的妻子像狗屎一样践踏。小龙女,做人不能太过分。
小龙女说,我理解你的苦处。但也请求你理解我好不好?和你结婚这半年多来,我没有半分的快乐可言,每天就像坐牢一样。你别看我每天都对你笑,舒舒服服的伺候你吃饭,帮你洗衣,和你做爱,但我心里压抑得快发疯崩溃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忍受这种无爱的婚姻,就像走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我已经完全绝望了。你不觉得这半年多来我都老了很多了吗?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完全枯萎了,不可能再有生机了。天哪,这是什么样是生活啊!你在外面受了气,可以回来找我发泄。我内心承受的痛苦,我又找谁发泄去。我只有忍着,忍着,忍着。我都成了个死人了。这一切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尹志平大叫,可是我从来就没有亏待过你。
小龙女说,不错,你从来就没有亏待过我。但不够,我需要真正的爱情。
尹志平说,好,就算我们之间没有真正的爱情,但你要懂得在婚姻中,有些东西比爱情更加重要。我们不是仅仅靠爱情就能活下去的。责任,义务,宽容,忍让,理解,这才是维持长久婚姻的基础。爱情难道不可以为这些做出让步吗?你看世间千千万万人的婚姻,他们的爱情并不牢靠,但是他们懂得要相互承担很多东西,他们仍然过得很幸福,很幸福地过上一辈子。
小龙女摇头说,我怀疑他们的幸福。我知道婚姻要承担很多东西,但如果无爱,我不愿意去承担。
尹志平沉叹一声说,小龙女,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想法还跟小孩子似的幼稚,单纯。
小龙女说,是的,我没有你那么理性成熟,但有些事情,当我明白它能带给我自由与爱,我就要坚持。
尹志平说,小龙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没有这么固执,冥顽不化。你以前多么温驯,多么听话。你变了。
小龙女说,我没变,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变,一直在内心就是这样。我的温驯,我的听话,都是被逼的。我现在只不过恢复到原来的我。
尹志平说,好了好了,我不喜欢多争辩。我很累,懒得争。总而言之,我告诉你,我不同意离婚。
他拿起椅子上的外衣,出去了。
小龙女扶着桌子,站在原处,久久一动不动。
而与此同时,我的父母杨康和穆念慈也赶到了学校。
母亲说,我们听说你在学校乱搞对象,是不是真的?
我说,妈,听谁胡说了你们?谁乱搞对象了?
母亲说,听说是你一个老师的老婆。
父亲乐呵呵地说,这小子品位还与众不同呢,青出于蓝啊。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父亲立马不作声了。母亲说,过儿,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无法无天吗?你找一个女同学,我们都不反对,但就是不许你这样乱搞。这样乱搞你还用在学校读书吗?
我说,妈,我的事你别管。
父亲也说,儿子都这么大了,他做事有他自己的分寸。你操这么多心也没用。
我笑道,还是老爸理解我。
母亲说,不行,儿子是我的,我就得管。我要去见见那个什么小龙女。
我说,这可不行。万一你惹恼了她,不给她台阶下,那会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的。
母亲说,怎么,妈的话你也不敢听了?
我笑说,妈,你何必在我面前摆这谱儿。好妈妈,你要是体谅儿子,为儿子的幸福着想,你就别管这事。
母亲叹道,大了,就没法管你了。相片呢,人没见着相片我总要看一下,看配不配得上我儿子。
我忙取了小龙女的相片给他们看。父亲啧啧称赞,行,我看行,比你妈年轻时好看多了。
母亲就打了他一下。母亲说,模样儿还马马虎虎。比你大几岁?
我说,五岁。
母亲惊叫,大这么多!不行。大一两岁还差不多。
父亲说,我说你思想老土,现在姐弟恋流行。我儿子是谁啊,不赶赶时髦那能算与时俱进的人才吗?再说大一两岁也是大,大五岁也是大,又有什么区别了?你妈比你爸还大六岁呢。这你们穆家的传统,怪不得儿子。
我说,就是。如果外公外婆也跟你一样的观念,能有你吗?
母亲在家虽是一把手,但此刻在我和父亲的联手围攻下,也只好无奈投降,说,别的不说,我就怕学校为这事把你开除。
我说,妈你放心好了,就记了个留校察看,小意思。
母亲说,留校察看还是小意思啊,就差一步开除了。
父亲大手一挥,说,留校察看算个鸟,别派他,只要不是开除就行。儿子,什么时候把她带回家来瞧瞧。
母亲警惕地盯了父亲一眼,父亲忒敏感,笑道,看你想的,我儿媳妇我会有什么歪念头吗?儿子,你妈这脾气我就受不了。老是疑神疑鬼,其实这么多年我除了碰过你妈谁都没碰过。
我正色说,不,你还碰过另外一个女人。这女人跟我爸维持了四十多年的关系。
母亲变色,喝道,谁!
父亲也紧张起来,儿子,你可别胡说,我可是跟你无怨无仇,一直都无条件拥戴你的。
我说,我知道啊,但那个女人的确和你关系非比寻常。你经常亲她。
母亲简直气晕,大叫,杨康!
父亲苦着脸叫道,青天大老爷,为小民作主吧。
我说,这个人其实妈你也认识。她就是我奶奶,我爸他妈。
父亲登时放下心来,笑着拍拍我的头,说,这小子幽默感越来越强,难怪能把老师的老婆也泡到手。拽,不愧是我杨康培育出来的天才。
母亲也笑骂我,越来越会油腔滑调了。
临走时,母亲罗哩叭嗦叮嘱了我一番,我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父亲的话却是言简意赅,儿子,什么时候把你泡妞的法儿教我一手。
那天晚上我送小龙女回家。
我说,我真的不愿意再送你回你的家了,我们到外面去租房子住好吗?
小龙女说,我也不想再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