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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她微微推着他的胸抬头看他,眸中湿润的欲望之潮令他的呼吸一窒。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她的脸倏地拉下,全身绷紧。“还有假话?”
他露齿一笑。“有啊!假话就是你的美丽深深打动我,瞬间天地变色,我的心已被你俘虏——”
夏桐故作凶狠地挝他。“这叫什么假话?这叫屁话!”
两人又笑又闹了一阵,他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双手,再度将她困在怀中。他自然地低头亲亲她的鼻子,然后又无法自拔地亲吻其他地方,她的额、眉、眼,脸颊,最后才是她的唇。
夏桐心里涨满幸福的感觉,她把脸埋入他的胸前,汲取他的温暖。
“那实话呢?”她的声音因为埋在胸前变得有些闷闷的。
他的手在她的背部来回地抚摸,低头亲吻她的颈项。“我怕你听完会说我肤浅。我想跟你交往,完全是因为你燃起我的欲望。”
她又是浑身一僵,搞不清他所言是真是假,但她仍在他怀中不动。他一边有技巧地爱抚她的背,有时捏捏她的肩膀、脖子。
“上一秒,你只是一只惹人烦的小蜜蜂;下一秒,你浑圆紧实的臀部吸引我所有的注意,勾起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我差点当场就扑到你身上去。”他的手仿佛要验证他所说非假,诱惑地滑下腰部,托住她一侧的臀瓣。
夏桐感到全身一热。他的手所到之处燃起另一把火,同时想起几个星期前的那个下午,她遗失衬衫扣子而趴在地上找,他进来吓了她一跳。当时她觉得他眼神有异,没想到……她难为情地脸红。
“自此之后,我每晚都被你折磨着。”他吻着她的太阳穴低喃。“你让我欲火焚身,像个十几岁的小伙子,每天只想着赤裸裸的你,以及幻想以各种不同的姿态和你做爱的画面。”
她又娇又嗔地睐着他,羞恼地伸手捣住他的嘴。“大色狼!”
“你难道从没幻想过?”
她舔舔唇,摇头。“我又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又该怎么幻想?”
他呻吟一声。“不公平,我被你和那些春梦扰得不得安眠,你居然毫无所觉。”他惩罚似地吻吮她柔嫩的颈子,引得她全身一颤。
“罗青彦,你——”她吓一跳,可是却又对他的吻所带来的酥麻感着迷。
“叫我青彦。”他说,伸出舌像要抚慰他造成的痕迹地舔了舔方才吻吮的地方。
一股麻热迅速从他的唇熨贴的地方蔓延开来。她心跳加速,全身无力,任由他在她身上施展魔法。
“想知道我在梦里都是怎么跟你做爱的吗?”
她应该摇头,她想点头,挣扎让她动也不动,无助地望着他。
他的眸色在黑夜中显得神秘诱人,散发着恶魔般的诱惑气息。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喃。“我想亲吻你的全身,探索你每一寸身体的秘密。”
同时,搂着她的手从肩上滑下,手指滑过她细致的锁骨,然后直转而下,隔着衣服准确地划过她的乳尖,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轻颤,被他的一言一字和魔法般的手迷住,无法动弹。
“我想看你赤裸地躺在我的床上,想尽情地抚摸你……”他的手托住她的丰盈轻柔地捏着,拇指不时地轻刷她已然尖挺的乳头。“我还想用嘴吸吮它们,看它们变得又硬又湿的样子……”
她弓起身体,迎合他的爱抚,不知为何,她有股急切感,想拉下他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前。
“我想看你神秘的三角地带,想看你的毛发如何包覆着我最向往的天堂……”他灼热的手一路向下,当他碰到丘陵的边缘时,她几乎弹跳而起。他迅速地压制她,并调整她的坐姿,让她横坐在他盘起的腿间,好让他可以更肆无忌惮地爱抚她每一寸地方。
她倒抽口气,因为他的手掌完全包覆她从未被人碰触的地方,他用整个掌心描摹她的形状,灼热的手掌和凉爽的夜风成完全的对比,冲击着她的感官。
“我想拨开可爱的毛发,探索你的这里……”他修长的手指邪恶地点了点她的女性入口。
她缩起身体,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制止。他吻住她,一只手溜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乳房,热吻加深,欲望在两人的血液中流窜。夏桐不知该期待什么,只是放任自己听从身体的渴望,回应他的吻。
就在此时,一阵小孩惊喜的叫声划破了宁静神秘的夜。
他们迅速分开,抬头看向岸边。似乎是辛棣一家人也找到了这个幽暗、充满吸引力的小小码头。
两个孩子又叫又笑地蹦跳而来,夏桐随即滑下他的腿,拉了拉衣服,害怕自己衣衫不整会被人看到。可是她的担忧是多余的,在墨黑的夜色里,孩子只注意到皎洁的月亮和黝黑的潭水。
水一向具有奇特的吸引力,能抚平万物的情绪。孩子们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开心地靠近码头的边缘,伸长脖子想看清深不可测的潭水。
辛棣挽着老公朝他们走来。“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孩子们说要探险,而且一看到这个码头就兴奋得停不下来。”
夏桐因为她的话而害羞脸红,担忧辛棣似乎知道两人刚才的亲密举动。
“不介意和我们分享这可爱的码头吧?”辛棣笑道。他们不约而同地摇头。
辛棣和她老公在狭长码头的另一侧边缘坐了下来。夏桐听着罗青彦轻松地回答他们关于码头坚不坚固的问题,然后说着这里好美之类的应酬话,寒暄过后,他们静下来默默品尝大自然的夜色,四周只剩孩子们的笑声和说话声。
罗青彦又搂上她的肩,夏桐微微抗拒,但因为他一句:“放心,我不会乱来。”才放松地靠在他身上。
“看来我们最好聊些不会害我们丢脸的话题了。”他叹气。“我真希望我们今晚是住在饭店里而不是露营,而且最好是我们两人一间。”
她轻声笑着。因为他们被分配到不同的帐篷,她和罗青彦的两个女同事睡一个不怎么宽敞的帐篷。
“你想得美喔!”
“你难道不想尽快和我单独在一起吗?”他低头轻喃,诱惑的气息令她呼吸困难。
她当然想。他挑超前所未有的欲念,好奇和美妙的感觉都让她想一窥男女之间情事的真相,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
“别说了。再说下去,我们又要出糗了。”她轻声提醒。
“唉!你说的对,我们最好聊点别的,我已经硬得有点难受了。”
他直接的坦白让她忍不住笑出声。他真好玩,从没有人像他这样,会在她面前吐露这种不合宜的感觉。看他平时冷静淡漠的模样,实在很难想像他会说出这种话。
可是,她又知道多少?关于他,她其实了解并不多。她想起早上会合前在他车上曾提及的往事,她突然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过去。
“可以告诉我你过去的事吗?”
“你想知道什么?”他拨开她被风吹覆在眼前的发丝。
她沉吟半晌,似乎在思索要从哪儿开始。“你为什么这么坚持待在『擎天』?我自认为已经开出最优惠的条件了,可是你却不为所动。是不是因为你的过去或是在『擎天』有你放不下的感情?”
她的敏锐和聪慧令他惊讶,几乎是一针见血。他想了一下,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你对我开出的报酬毫不动心,所以我猜想能让你坚定地留在『擎天』,一定有其他原因。你不像是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而且也不会任由别人以此相胁,所以我想,留住你的可能是感情因素。”
他惊诧地望着她。“你可以去当侦探了。”
“这只是一点点推理。我的逻辑能力还算不错。”
“岂止不错而已,你太谦虚了。”他说,偏着头,像是在思索要如何开口说话。“你猜得很接近了。我之所以不离开『擎天』,是因为董事长对我有很大的恩情,我之所以能成为今日的我,全是因为他当年的慷慨与仁慈。”
他娓娓地、一五一十地将当初父亲因为投资错误,犯下挪用公款的大错,后来发现无法弥补过错时,和母亲相偕自杀,独留他面对一切的过往道出。夏桐静静地聆听着,手不自觉地握着他的,感受到他声音里的痛苦时轻轻摩挲他的手掌,仿佛想藉此安慰他心灵的伤痛。
她想像着一个十岁的小男孩面临这场巨变时,所承受的一切都可怕得令人心生不忍。她的心底涌起同情,舍不得那个只有十岁、还只是孩子的小男孩,无法想像他当时得知一切时,是什么感觉?
幸好,后来董事长黄瑞谷并没有将过错转嫁到这小男孩身上,反而收养他、栽培他长大成人。这样的恩情就是他坚不离开“擎天”的原因,但夏桐领悟除了不能背叛黄瑞谷的恩情外,还有别的。
“你在赎罪。”她轻声说,温柔地注视他的黑眸。“替你的父亲所犯的过错赎罪。”
他再次惊讶她心思的敏锐。她说出了他从未察觉的事实。虽然在心底他隐约明白,自己之所以如此卖力,如此忠诚不渝,除了报答之外还有赎罪之意,但在夏桐点出之前,那一直只是隐而未明,藏在他心底的感觉。
“你不当侦探真是太可惜了。”他打趣道。
她爱怜地伸手揽住他、抱住他。她不知自己为何这么做,只是顺着直觉、感情抱住他。因为他眼里幽深的痛苦和悲伤,触动了她心里的弦,她情不自禁想将他护在怀里。
忽然,他们的后方传来震动,夏桐松开手,抬头一看,辛棣抱着一床睡袋笑盈盈地接近。“我们要回去了,这给你们吧!”
罗青彦笑着接过,看着他们一家人满足悠闲地走回岸边。他看看夏桐。
“你累了吗?要不要回去睡?”
她想起那狭窄的帐篷,摇了摇头。她比较想跟他在一起。非常想。
“那要不要跟我一起看日出?”
她点头,笑着看他摊开睡袋,两人坐进去后,罗青彦穿起他带来的外套,然后密实地包住坐在他胸前的夏桐。
他们看着星星,听着潭水温柔地拍打,感受夜风带着寒意吹拂过脸颊。夏桐心满意足地叹息。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不单是因为日月潭秀丽的美景,也因为身边这个男人。
因为他,这一切显得更加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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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再度坐上他的车,夏桐只觉得又累又快乐。
结束两天一夜的旅游,她对即将要道别而感到依依不舍。她不想就这样结束,她渴望多跟他在一起,即使一分钟也好。她觉得有种悬而未决的感情在心里拉扯,仿佛若就这样回家,她就会错过什么。
罗青彦也不想就这么结束。一夜未眠的他照理说应该相当疲累不堪,只想回去休息才对,可是他却情绪亢奋,有股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而他很明白那是什么。
今天一整天,他无时不刻察觉到,对她的欲望不断加深。每碰到她一次,就增添一分。他很久不曾这样几乎处在勃起的状态。
他只能庆幸宽松的百慕达裤没有泄漏他的秘密,要不然就太糗了。只是,他该如何延续和她相处的时光?
“呃……你累了吧?”
“还好。”
他沉默地闭上嘴,词穷地思索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他从前都是怎么向女友求欢的呢?此时脑袋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谢谢你让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夏桐有礼地道谢。她很想再多说几句,好继续留下来。
可恶!一个成熟女性在此时该说什么?要是雪湖,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做。她努力回想姊姊曾描述她与男友相处时的情形,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客气。”他说。“嗯……你饿不饿?我们去吃东西吧?”
“好啊。”她回答得太过迅速,但等到她发现时已来不及了。她咬着嘴唇看着他。他会不会察觉到她的迫不及待?
罗青彦当然发觉了。她和自己一样还不想结束。他缓缓露出笑容,像狮子看见猎物般地微笑。
“我知道有家外带食物不错,我们带回去吃吧。”
夏桐知道他话中之意,脸红地点头。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买好食物,然后直奔他的公寓。当他停人地下停车场时,夏恫发现他家离上次两人相遇的那家茶店并不远。难怪他那时会出现在那里。
进入他的公寓,夏桐紧张地心跳不已。她不曾进过单身男子的房子,不晓得它们该是怎样,她猜想会是很整齐,像他外表子人那样有条不紊,还是完全相反地乱七八糟?
但实际情况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公寓不大,两房一厅一卫,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客厅有张舒服的主人椅,还有一张两人沙发。从主人椅旁茶几上的茶杯、散落四周的书籍看来,他最常坐的该是这张有靠腿的主人椅。
沙发对面的墙是大面的书柜,里面有成排的书和CD,柜子中央有一大片空白,里头是三十二寸的液晶电视及成套的视听设备。
两个房间中间有张餐桌,罗青彦随手把外带食物放在桌上。“你随便参观,厕所在那里。”他指着卧室旁的门。“我先去换件衣服。”
她听得懂那背后的意思,他大概想去收拾凌乱的房间。她笑着看他消失在门后,随后上了厕所,顺便参观了他的浴室。随意摆放的牙刷、牙膏,搁在洗手台的刮胡刀,夏桐觉得有种亲密感在心里泛开。
她兴奋地浏览他的藏书及CD,意外地发现他有好些书她都看过,还拥有相同的唱片。当他探出头时,她正好放入〈白色恋人〉的英文合辑CD,并按下随机播放。
EricCarmen改编拉曼赫尼诺夫第二号钢琴协奏曲的〈AllByMyself〉立刻轻柔地流泄一室。
她温暖的目光对上他的。“我也喜欢这首歌。”
他灼热地凝视令她全身窜起兴奋,她羞怯地看着他走近,看他摘下眼镜随意地放在餐桌上,第一次毫无阻隔地望入他的双眼,令夏桐看呆了。
当她跌入他怀里,模糊地听到他说:“我也喜欢。”之后,所有一切退去,只剩他饥渴的嘴和有力的拥抱。
他捧住她的头,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嘴霸道地探入,另一只手向下捧住她的臀用力往他身上压,将他的硬挺压入她的小腹。
这一切来得太快,情欲撞得夏桐头晕目眩,她伸手紧抓着他结实的肩膀,无助地攀附在他身上,承受他狂野的吻。终于,他稍稍放开她的唇,她找到空隙挤出疑问。“食物怎么办?”
“那个可以等一等。”说完,他一把抱起她,顾不得她的惊呼,将她抱入卧室。
“你好像野蛮人。”她轻笑。
不曾被人腾空抱起,夏桐发现这陌生的感觉既新奇又刺激。
“我已经是了。都是你引起的,你得灭火。”他把她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压上去。
“我什么都没做。”她无辜地眨眼,看着他脸微微泛红、双眼晶亮,他让她感觉自己好有女性魅力。
他瞪着她嘴角的笑。“你在这儿就够了。”他看了看她的T恤和牛仔裤。“要是能脱掉这些就更完美了。”
他动手拉掉她的上衣和长裤,当她仅剩粉红色内衣裤、一脸羞红地躺在他的床上,罗青彦觉得自己就快爆发了。
他一拉掉自己的上衣,便急切地吻住她。
像是要吻掉她的不安般,他将情欲再度注入她的体内。他吻得她几乎快融化了,全身放松地偎在他身边。
最后,她的指尖插入他的发丝中,顺从地让欲望掌握了她。
“青彦……”她难以置信地低呼,从不知道他的碰触竟能带来强大的喜悦。
他一边呢喃着她有多美,一边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他精壮结实的身体线条令她惊叹不已。
“青彦、青彦……”她以各种自己从没听过的声调,一遍一遍地呼喊他的名字。
“夏桐,看着我。”他沙哑地低吼。
“这可能会很痛,但是……”他皱着眉,一脸懊恼,无言地告诉她伤害她是他最不愿意的,却无法除去初次该有的疼痛。
“对不起。”他说,然后腰一低,把自己推送进她体内……
她尖叫,感觉自己被撕裂,随即被奇异的填满感觉迷住。
他在她尖叫出口的刹那便停住不动,脸色阴郁而僵硬。他太心急了,应该一点一点让她适应才是,却在接触到天堂的瞬间失去理智。
“我弄痛你了。”他为此大皱眉头。
“哦。”她轻声应着,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感觉。“一下子而已。”她舔舔唇,不晓得如何面对这样尴尬的情况。
“我不知道这会是什么情况,可是,并没有想像的糟。”
他松口气,声音高亢。“是吗?我会让它变得更好。”
夏桐来到深渊边缘,察觉自己就要再度体验到高潮,她仍有些害怕却毫不迟疑地相信他,全然地交出自己。
高潮在眼前爆发,白热的喜悦将她卷起、抛出,她昂首迎接那美妙的愉悦高点。
夏桐幻想过一千次自己的初体验,但她觉得所有的幻想都比不上真实经历。他的气味、他的重量、他修长的手指,甚至流汗的肌肤都让她喜爱不已。
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思绪里,直到夏桐微微地伸展手臂,罗青彦才发现自己一直压着她。他低声道歉,迅速地翻身仰躺在她身侧。
欢愉后的沉默令夏桐开始胡思乱想,而且都是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她忽然想起他曾说过,对她心动一开始是因为肉体上的吸引,如今肉体的吸引力被消除了,是否她生嫩的表现无法满足他,所以他正在后悔不该找上毫无经验的她?也或许他的沉默不语是为了思索该如何摆脱她?
每一种想像都让她沮丧不已,她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她不喜欢这样不知所措的感觉,尤其讨厌突来的自我否定和卑微感。
“你不用太苦恼,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
罗青彦不解地转头看她。“你说什么?”
“虽然我没有经验,但不代表我一旦和你上床就认定非你不嫁。你大可不必一副好像上了贼船似地懊恼。”她冷淡地说,想尽力显得毫不在乎。
罗青彦皱着眉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