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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我们赞成。”
“帮主,我们赞成。”
……
底下的人也都赞成。
“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那就这样办吧。”花月微微一笑。
当场就有人呆住了,有人呼吸沉重,甚至有人呼吸停顿。
*
“笕,你说我的决定对吗?”花月沉声,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这样说。
“我赞成。现在就算你没有去招惹别人,他们也会想来打败我们的,乱世就是如此。”左笕沉寂片刻后说。
“我不犯人,人也犯我,是吗?”花月低头幽幽地说。
“花月,不用怀疑自己。”左笕知道花月的想法。
“我只是想,我们真的对吗,当初来这里是对是错。”花月难得坦言。
“因为我们来这里,南方城的百姓才过上了现在安定的生活。我们也结束了漂泊不定的生活。”
“可是,也惹来另外的许多麻烦。我们把他们带入了厮杀的日子。”
“得到什么就必然会失去些东西。”
“他们信任我,才把自己交给我,我可以这样自私地把他们带进我们的目的地吗?”
“你想得太多了。他们把自己交到你手上时,也把性命交给你了。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为你付出的。”左笕浅笑。
“你是在笑我长得太俊美了吗?”花月也盈盈一笑。
沉重的话题在笑意中结束。
“我还在后悔,当初出来时没在脸上贴块疤痕。”花月一脸遗憾。
“你们在谈论什么?”突兀声打断了左笕的开口。
是琅琊。
“我在想我要不要在脸上划个伤疤。看起来威严一点。”花月极温柔地笑。
“不行!”琅琊猛然出口,连自己都愣住了。
花月和左笕都愣住了。
但花月马上就恢复正常了。他对琅琊笑了笑。
琅琊醒悟过来,尴尬地说:“我……我的意思是说,没有必要,这样子很好。”
“我说说而已。……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花月问。
“已经解决了,后天就可以进行了。”琅琊吐出一口气,轻松多了。
“那后天我们就开始攻打千涛帮,大家一起努力吧。”
“我会的。”琅琊急回答。
“恩。”左笕的一贯作风。
千涛帮,我们来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一去,改变了他们的未来。
第四章
“花月!”左笕惊醒。
他看了看陌生的周围,是一间有点破的屋子,门口坐着一个男子,一身白衣,手里紧抓着一把精美的剑。
听到左笕的声音,他抬头看着左笕,眼光深邃,跟花月一样精致的五官;一样浚雅得出奇,只是眼前这人,多出了冷漠。左笕看着他,有一种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花月……”
那个男子没有说话,眼睛看向左笕的背后。
后面还有一个床铺,床铺上躺着的赫然是花月。
左笕起床艰难地走向花月,仔细地检查了花月,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没有什么大碍,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是你救了我们?谢谢你。”左笕真挚地说。只要花月没什么就好,一切都好。千涛帮!是吗?我记住了。
“不是我。”那男子淡淡的说,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声音很好听。
“呃……”左笕愕然。
“尘!不要这么冷漠嘛!太伤人心了。”一个调笑的声音响起。
走进来一个男子,一脸的伤心。长得也很养眼,不过和刚才的男子不一样。刚才那男子俊美得和花月有得拼,但是现在这个确是坚毅的脸庞,完全不同的类型,但是却有着相同的吸引力。
左笕无语。
“是你要救,和我没关系。”叫尘的男子仍旧很冷漠,不过刚听到后面那个男子声音时眼里的神采没有被左笕忽略。
“我救不就是你救吗?难道你和我没有关系吗?我的心碎了。哦……”那男子手放在胸膛,一脸痛苦状。
“你要是这么容易受伤就好了。”尘又泼了一盆冷水。
左笕有点乱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
“这你应该早就知道。”依旧冷漠。
“你怎么样了?”那男子转头对左笕说。
左笕惊讶于他转变的迅速,不过马上回神。“恩,我已经好了,谢谢你们救了我们。”
“我是朱湛,他是白尘。你呢?”朱湛热情地说。
“我叫左笕,他是花月。”左笕转头怜惜地看着花月。
“嘤……”似乎有所响应,花月这时也醒来了。
*******
“花月,你还是进屋吧,你身体还没有全好。”左笕走到花月身旁。
“笕,你伤得比我重,你也要照顾好自己。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护着我,你也不会掉下崖,也不会受伤。都是我不好。”花月的声音越来越低。
“花月,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左笕柔声说。
只是责任吗?花月伤心地想。
“再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要不然也不会让千涛帮的人奸计得逞,也就不会让你掉下悬崖。是我不好……”左笕自责。
“是我太任性了,要不是我自己坚持要和千涛帮帮主单打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花月制止左笕的话。
“你们还要争到什么时候?”朱湛插入他们的谈话。
“这位小姐,我们还是谈谈钱的是吧。到目前为止,先不说我救了你花的钱,我还提供吃住,还要给你买女装,算算,欠了我好多钱,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还?”朱湛一脸愤慨。
朱湛一开始就点出花月是女子了,虽然令她很惊讶,但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等我们回去时肯定还的,只是现在要麻烦你了。”左笕笑说。
虽然相处不长,花月和左笕知道眼前这个人生平最喜欢的事就是打架和赚钱。虽然超级爱钱,但是他们知道朱湛不是那种势利小人。
“好了。”白尘出现了,一贯的冷淡语调。
花月一直看着他。左笕发现,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花月总是盯着白尘看,莫名的心中总会有疼痛的感觉。
白尘也楞楞地看了花月一会,就对朱湛说,“我要去南方城。”
“好啊,我陪你去。”朱湛马上说。
“我们也去。”左笕和花月也说,千涛帮还等着他们。
“那就可以还我钱了吧!”朱湛馋笑。
*
琅琊站在南方城的城墙上,望着远方,这是花月常做的事情。
他心里好痛苦,后悔自己没有保护好花月,更恨自己没有在花月掉落悬崖时随他跳下去,反而是左笕毫不犹豫地跳下去,还留了一句“照顾好花月的‘风雅’”,把他留了下来。左笕好厉害,就一句变把他套牢了。他根本买办法不管花月的事,即使再困难。
在花月落崖后,他失去了理智,一个手下把他打晕了,醒来时已经在南方城了,他只好努力使失去花月的‘风雅’稳定下来,可是没有花月的‘风雅’好难打理,他们这些杰出的手下只愿意听从花月,他很难服众,只好用花月会安然无恙的回来使得‘风雅’的人静心处理好一切事物,做好一切等花月的返回。他坚信左笕会把花月带回来的,虽然他不太喜欢左笕。花月一定没事,他要做的是把留下一个好的局面等花月回来。
“琅琊。”记忆深处温柔的声音打断了琅琊的思绪。
琅琊回头一看,“花月。”声音哽咽。
“男儿有泪不轻弹哦,琅琊。”
“是。”
“我把花月带回来了。”左笕从花月身后走出来。
“琅琊,现在风雅怎么样了,还有南方之岛呢?”
“我们撤退后,千涛帮纠集了许多帮派一起驻在南方之岛,应该是防备我们的反击。风雅一切都好,就等你回来主持大局了,我们随时可以反击。”琅琊简单的说明当前形势。
思考了片刻,花月说:“晚上我们三个去把这些帮主解决掉怎么样?”花月笑着看着两人。
“恩。”琅琊和左笕点头,“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们都知道。
“花月,千涛帮的帮主我来吧,可是我不能放了他,不管你怎么想,他一定要死。”琅琊咬牙。
“那个女人,我也想杀了她。”就是那个女人假装被劫持,在花月救她时,把花月推下悬崖的。
不能原谅任何一个意图伤害我的花月的人!
等等……花月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左笕惊觉。难道……
琅琊惊讶于左笕与平时作风的不同,但也释然了。
“随你们吧。”花月没有反对。
“喂,你们还要聊到什么时候,让本少爷在阳光下待了这么久!”从城墙下传来怒吼声。
是朱湛。
花月三人便下来了。
“对不起,我忘了你们在等我们。”花月歉笑。
“反正我要把这个损失换算成银两就对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哼。”白尘出声。
“你不要嫉妒本少爷比你会赚钱。”朱湛回头对白尘说,一脸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一副本少爷就是比你强的架势。
“琅琊,就是他们救了我们的。”花月没有理朱湛,向琅琊介绍,“这个话多的就是朱湛,那个是白尘。”
“谢谢你们救了花月和左笕。”琅琊真挚的道谢。
“如果把谢意换成钱,我会更开心。”朱湛不改本性。
如同左笕和他的第一次见面,琅琊傻掉了。
第五章
一个月后,‘风雅’的后山,一棵苹果树。
“花月,你要同他们一起离开?”左笕不解地看着花月。
他们是白尘和朱湛。
“恩。”花月坚定地点头。
“‘风雅’呢?”左笕想问的其实是自己怎么办。
“把‘风雅’交给你,我很放心。……而且,我会回来的。”花月看着左笕也坚定地说。
左笕苦笑。
他每次看到花月和白尘眼神相接时他们两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闪亮时,他的心就会痛上几分。他曾经看到花月和白尘避开旁人在独聊,花月的笑容是那样的美丽,而冷漠的白尘也破天荒地一展笑颜。他懂得这代表着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这些,可能是以前他直觉地认为花月是他的,不会离开他。但是他清楚自己爱着花月,从第一眼开始,她明丽的笑颜,温暖的话语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从小的记忆一直就是花月,他无法想像自己没有花月花怎样。可是,现在,是不是晚了?
“你生气了?”花月看着不说话的左笕。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自己离开了,把‘风雅’留给你。从小我们就在一起,还没有分开过。”
看着花月晶莹的瞳仁,左笕嗫嗫地说:“你不是说会回来吗?”
“是啊……我会回来的。”花月低下头,向前走了两步。
“笕,我……我一直……有件事没……没有和你说起。”
“什么事,是不是和白尘有关?”左笕询问。
“你怎么知道?”花月抬头看着他,惊奇地问。
“呵呵。”到底还是被我说对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呢?左笕捂着胸膛。
花月又低下头,他为难地说:“是……是……还是等我回来再和你说吧。“最后,花月下定主意。
“恩。你要早回,我会等你的。一定。”左笕暗下决心。
两年后。
花月再次站在了南方城的土地上。
依旧一身银色长袍,长发束起。与两年前一样。
他慢慢地走过街道,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城墙,来来往往的人群,与两年前一样热闹,不同的是自己,离去时自己忧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但是归来时担心的却是另外的事。
笕,不知道怎么样了?写了那么多的信给他,却一封没回。我生病时让他去找我也没有去,以前我生病时,就是他最着急了,这次是怎么了?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心中惴惴不安,他的脚步加快。花月走小路,绕到‘风雅’的后山。
以前,经常和左笕来这,后山的风景很好。
一点没变。花月心想。苹果的香味传来。就是在这棵树下和笕道别的。
一个苹果从树上落下。
花月的笑容像扬花般散开,一个轻跃,他接住苹果。猛然一个侧翻身,落地。看着苹果上的几根银针。难道是笕?
瞬间花月的头发散下来,有一根针插在发髻上。花月拿下铃铛。
“笕。”她轻柔地开口。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是左笕没错。
“不愧是花月,被你闪过了。”
“笕,是在试我吗?我可没有退步。”花月拔起针。
“不是。”
“那……?”
“杀你。”左笕一说完,又射了几根针。
“不要开玩笑了,笕。”花月躲过飞针,仍用轻松的口气说。
“你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左笕又射出飞针,气势比先前的凌厉。
花月还是不相信。
“花月,‘风雅’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风雅’了。……我也是。”左笕一步一步地走向花月。
左笕使出‘针之毒蜂’,花月轻松闪过。
“让我看看吧,花月,到底谁厉害。”
“为什么?”花月伤心地问,现在她相信了。‘毒蜂’是在对敌时才会使用。
从小一起长大,笕只会保护她,她受点伤他都会心疼不已,现在竟然要杀她!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笕。”花月问。“琅琊呢?”
“我给了他几针后就消失了。”左笕面色不改。
花月脸白了。
“到现在,我还把你当成以前的大哥哥。”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只是敌人罢了。”
“就算你用飞针偷袭,也未曾改变我对你的想法。”花月闭上眼睛,“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一定能解决的,笕。”
风起。花月的头发随风散乱着。
“我一直这么相信着。”花月继续缓缓地说。
“你真是痴人说梦。”左笕嗤到。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琅琊做出那样的事!”
“笕……左笕。”花月紧紧握住手指间的铃铛,“真的是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花月抬起手,看着铃铛,“现在,我要让你尝尝演奏着自然万物,我的弦曲。”
说着,她挥动着铃铛,数条弦自铃铛而出,紧密相连,犹如洪水一般朝左笕而去。
流弦术攻之流水刃。
左笕仓促地闪动身体。这……这就是花月的大洪水了。他暗想。
接着是浊流,弦拉住了左笕的手臂。
花月又用上了‘漩涡’,弦包裹住左笕。左笕闷哼一声。
看着左笕,花月挥手把他扔向后方,传来一阵巨响,激起尘土飞扬。
“这么久了,第一次看到你会认真地先发动攻击。但我也是左家飞针术的传人,可别认为这种程度的攻击就能打败我。”
花月看着左笕的手臂,她知道左笕用针对自己的手臂施行针术,把手臂变得如石头般坚硬。
左笕跃起,张开手掌,花月急忙跑起来。
是毒蛾。
花月的四周飞的是针,她边跑边挥动铃铛,守之茧玉盾。
被扫下的针插到花月四周的泥土里。
“看来暂时是平手。”左笕站在另一端说。
“平手?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花月冷漠的语气令左笕不安,他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被花月的弦捆住。
“什么时候……?”左笕大惊。
“从水里出来时,不论怎样做都无法将身上的水完全擦干。流弦术之流水刃。”花月说,又挥手,“雨!”
弦犹如漫天的雨自上射到左笕的身上,由于被捆着,他没有闪开。
“原来如此。”左笕衣衫褴褛,半跪,一手撑地。“真是可怕的流弦术啊。”
“你竟然对琅琊做出那样的事,我要让你后悔曾经伤害过自己的兄弟。”
在花月说话的时候,左笕站起。
“左笕。”花月夹紧铃铛,“在花家独一无二的传人—我话月的绝招下,是没有活命的机会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
花月望着犹如陌生人一般的左笕。
第六章
那年,左笕十岁,花月八岁。
森林里,四季永远不分明,似乎永远是春秋两季,永远有夕阳的暖色光芒在整个森林中缓缓穿行,参天古树依然有着遮天蔽日的绿阴,阳光从枝叶见碎片般的掉下来。草地无边无际地蔓延,离离的野花一直烧到天边。美丽的溪涧流淌在林间。
花月和左笕坐在溪边的石块上,两人玩水玩得很开心。
花月伸手摘身旁的黄花,“啊。”
“怎么了?花月。”左笕转身慌忙问。
花月把手拿给左笕看,“被虫子咬到了。”
“让我看看。肿起来了。”
“忍耐一下。”左笕那起随身携带的针,认真地治着。
在两人的目光下,肿气消去。
“不痛了,笕哥哥,你的针术真了不起。”
“当然,我家的医术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世代也都是名医。”左笕不无骄傲地说。
“恩。谢谢你,笕哥哥。”
“不用担心,花月,不论发生什么事,我绝对会保护你的。”
“呵呵……”
“有什么事好笑的?”
…………
左笕十一岁,花月九岁。
“笕哥哥,我们真的要杀那只虎吗?我们可以吗?娘说我们还不够,叫我们不要来山上,会有危险。”
“村里现在很冷,花姨身体不好,有了虎皮就可以做件披风给花姨了。”
左笕边说边盯着那只老虎。山上天气暖和,那只老虎爬在大石头上晒太阳。
“花月,你先用弦把老虎捆起来,剩下的交给我了。”
花月摘下耳环上的铃铛,从铃铛中取出弦线,手指一挥,弹琴般拨动弦线,老虎就被弦重重绕住。
她轻移脚步,靠向左笕。可是,一不小心,绊到石块,“扑通”摔倒了。
这下把老虎惊醒了。老虎跳向花月,左笕飞针出手,老虎摔在地上。
这下老虎愤怒了,它怒吼一声花月这时已经站起来了,她挥动手指,弦深深勒进老虎的皮毛里。血丝渗透出来。那只虎几跳几爪后挣脱了花月的弦,左笕又射出几针。老虎在地上打了几滚,乱蹦乱跳,胡乱抓咬,胡乱中,把左笕甩到一旁,左笕四脚朝天。
“笕哥哥……”花月跑向左笕。
就在这时,老虎又跃起,扑向花月。
左笕刚从摔倒中回神,见到这样,随手就放出飞针,正射中那只老虎的眼睛,老虎落地,厉爪划破花月的胳膊。
“花月……”左笕跑到花月旁边。
那只虎哀嚎,四下乱窜。
那次回去后,花月由于受惊,发了好几天的高烧。
左笕一直对花月说:“对不起,因为我不过强,没有好好保护你。”
他也下定决心,一定,一定要变强,为了保护生命中重要的东西。
而花月也一直对自己说,要变强,不要拖累左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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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弦针密布之后,两人又站在了对立的两边。
“果然,你的功夫并没有变得生疏。”
“流弦术是以自然万象所构成的武术。无论如何,你是无处可逃了。”花月生硬地说。
“逃走?左家飞针术里没有撤退这两个字。”左笕轻笑。
“看来,不使出绝招,似乎也赢不了你。”左笕拔出手腕上的黑针,平时长袖盖着,很少看到的黑针让花月惊讶。那黑针有手指般粗。
“黑色的飞针?”
“花月,我应该没有跟你提过,和到目前为止我所使用的白针不同,这叫黑针。使用黑针,被视为最后的招数,知道的人非常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