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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想到一办法道:“那崔八郎乃是初犯者,我倒是有一法。”
海捕头与任知县立即听起。
“既然姑娘已是找到,不如就放出风去,道是凶手已是抓住,不日即将宣判。而后再撕了崔八郎家封条,撤走看守的人,悄悄附近设几个暗哨。崔八郎听的风声后,必然要回家来,到时便可捉他。”
任知县听后顿时大喜:“此计甚妙!”
海捕头也是附和点头:“如此可是一试!”
仇万黎点头起:“还是小弟有办法!崔八郎因是初犯,且又听的凶手已被抓,定是放心大方回家来。”
皇甫天雄自语道:“只有等到抓住崔八郎,整个案情才能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皇甫捕快莫担心,从诸多情况来看,那崔八郎十有**就是此案凶手。”任知县说道。
海捕头与仇万黎也点头称是。
马上任知县对海捕头道:“你速带人去纥沙村,按照刚才皇甫捕快的办法布置起。”
海捕头随即起身抱拳应是而去。
皇甫天雄与仇万黎又是与那任知县说起李志的案件来。
当说起王老板与李有二人,任知县便道那王老板之前年轻时曾参与江湖中帮派,后来洗手退出江湖,在家做起丝绸生意。
他与县衙私下来往甚密,不时请海捕头等捕快小吏去饮酒聊天,故与海捕头等人相熟。
皇甫天雄暗道,想来这王老板也是历经江湖之事,知道行商离不开官府的帮助。任知县对此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犯国法,让手下也能有个实惠。
说起那李有,任知县道与他接触不多,了解不深。而对李志,任知县可谓赞赏有加,即会行商,且也会做人,虽是家中有钱,但对人是彬彬有礼。
二人又是问了李家其他事情,任知县则一一回答起。见天色不早,二人便是起身告辞了。
任知县称若是要丽丘县衙相助,尽管告之。
回到李府的房中,皇甫天雄正要告辞回房,忽见仇万黎看着天上,吸口气叹道:“今日良辰美景,真是让人留恋啊!”
皇甫天雄忍俊不住想笑出声来,想他一个大老粗竟是发出这般感叹,定是想家中美妻了。
“小弟,你想不想弄清王老板与李有二人背后真实想法!”
皇甫天雄一愣,问道:“大哥可有何良策?”
“我当了二十年捕快,从一名小捕快再到州衙捕头,可是经历了不少险事。为了抓恶贼,也是用尽了各种办法。甚至不屑深入贼穴,与他们周旋起,几次差点被他们识穿,命丧贼人手下。”
仇万黎粗声道,接着解开衣襟,让他看起身上疤痕。
果然胸前、腹部有着几道长疤,还有几点深陷凹疤。
皇甫天雄不禁感动起,是啊!他也是几经身死之人。
“我们可来个夜探,此我曾多次用来查那些疑犯,甚是有用。”
皇甫天雄听了大喜,之前也正为如何深查二人而寻思着。现夜探倒是个好方法,自己以前也曾用过此法子,在这夜间人家放松时刻最是观察得出其本性。
二人当即一拍即合,回房相互准备起,稍微整理下行装,将身上衣裳束紧了,弄了块面巾蒙上。
外面街道几家客栈挂着灯笼,依稀点亮四周,虫鸣唧唧,行人稀少。鼓楼响了一鼓,应是现代晚上的七、八点。
“大哥,你说现下那王老板是否结束完应酬回房歇息?”
仇万黎点下头:“此时辰应是已在房内!”说着挥了下手,示意快些。
不会儿,二人到了王老板家,沿着围墙找了块僻静之处。仇万黎从怀里掏出一细绳索甩了几下正好钩住那围墙顶上,伸手灵活地爬上围墙。
皇甫天雄暗吃惊,看他这般高大之人,身手挺是灵活的,不亏是州衙捕头。
等的仇万黎进入围墙内,皇甫天雄拉了拉细绳,两腿蹬墙上了围墙头。
第七十一章 夜探查案()
奇怪!院内未挂灯笼,幸好月圆天晴,周围甚亮。
前面房屋有灯光发出,二人循着灯光朝前而去,轻轻蹲于那窗口下。仇万黎伸出手推了下窗,却是紧闭。
房内传来几下咳嗽声,接着响起王老板声音,真是巧,正好摸到他的房下。
“夫人,我那紫色绸衫放于何处?”
“就在柜子里放着呢!我问你今日官衙有人来找你了,是不是为那李家的事而来?”
王老板未出声,他妻子继续道:“你与那县衙的海捕头不是甚熟?”
“那二人乃是州衙的,他们还不允我出丽丘地界。”
“你呀你!当时我便劝你不要如此冲动,都五十年纪人,少了桩生意又如何,弄的满城都知我们与那李家结怨,要知冤家宜解不宜结!”
王老板道:“当时只不过是为争口气罢了?接着又叹气:“算了,人家现在都死了,还说什么啊?”
“你说他会是谁杀呢?”
“不为财,那只有仇杀了!”
“如此也难怪官府,你与李家有仇隙,不找你找谁?”
“当时与他争执无非气头上,其实我可根本未动过此心思。可这两捕快似认定人为我所杀,且让我不得出远门。若此案不破,恐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王老板夫人劝道:“未做那事,何必担忧?明日你请海捕头吃上杯酒,让他帮通融番。”
“此下请他们吃饭、通融番,我可更是说不清了!”
“那只能希望官府早日破案。”说罢二人长叹口气熄了灯。
仇万黎悄悄离房走出院子,皇甫天雄紧随其后。
“看来这王老板是未动手杀人!”皇甫天雄道。
仇万黎未出声,愣了会儿,忽道:“走!我们再去查看下那李有和那李宫氏。”
不会儿,便是重新回到李家。
李家府里明显要亮堂了许多,挂着灯笼。
二人对李家当是要熟悉许多,首先摸到李有房间,轻蹲窗外。
只听得里面传来男女的嬉笑声,顿觉奇怪,皇甫天雄用手推窗,紧紧不能动。
仇万黎用手粘嘴在窗纸上戳个洞,眼贴着朝内看去,马上摇头离开窗户。
皇甫天雄不觉奇怪,忙看去,借着扑闪烛光却见李有正抱着一年轻女子,拼命地将嘴往她头上蹭,那女娇羞地四处躲藏。
不觉此女甚是面熟,忽地想起此女不正是白日里见到的李府丫鬟!
“这老家伙也够风流的!连自己府中的丫鬟都下手,难怪到现在都未娶妻。”
“老爷,不要这样?”传来那女的声音。
“放心吧!现李家都是我的,李府可是我说了算。”
接着传来女的声尖叫,后又是李有调笑声。
“真是个风流老鬼!”仇万黎起身朝外走去,对皇甫天雄轻道:“趁他风流之际,我们再去打探下那李宫氏。”
“如此是否合适?深夜探看她一个女人家。”
仇万黎道:“办案时勿将男、女分的太清!”
皇甫天雄点头应是。
二人潜行到那李宫氏房间的窗下。皇甫天雄在窗纸上点了个洞望去,只见屋内闪烁幽暗烛光。
李宫氏着白睡衣半躺床上,半闭着眼,看得出她依然忧伤。仇万黎忍不住轻叹:“可惜如此年轻貌美女子便成为寡妇。”
皇甫天雄不由打趣:“大哥不如将她娶做小的。”
“啪——”仇万黎在皇甫天雄头上打下:“只怕你大嫂到时找我拼命。”
皇甫天雄忍不住笑出声。
动静惊了李宫氏,她慢慢起床,喊了声‘青儿’。
青儿应声而进。李宫氏交待几句,青儿应着朝窗户处走来,听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人紧紧下蹲着,屏气不敢出声。青儿打开门左右看看,而后回身对李宫氏道:“夫人,外面无人!”
李宫氏轻叹:“是我多疑了,可能最近太过伤神!”
“夫人,老爷已走了,你也不必再忧虑,想多了会伤身。”
李宫氏轻轻抽泣着:“青儿,你说这以后日子我可如何过啊?”
“夫人你到哪?青儿跟你到哪?”二人一阵沉默。
“夫人,我见大老爷总是经常往账房跑,出来时腰包裹裹的。”
李宫氏轻叹一声,未是言语。
“夫人,如此下去,李家定要败光啊!”
“我一妇道人家能有何办法?如官人在,尚可阻止他。现在李家都由他做主,还不任由他挥霍,只是可惜先前老爷辛苦经营下的生意便是要这般的慌了。”
那青儿未再说话。“今日与我一起睡吧!”对方轻应了一声。
二人离开李宫氏房,回到自己房内。
“小弟,今日查看下来如何?”
“那王老板可排除嫌疑。”仇万黎点头道:“那李有倒是让人更可疑,自他弟弟去世后,发现他不仅毫无悲伤之感,反倒是逍遥快活了!”
“不错!看他几日来甚是得意。”皇甫天雄沉默片刻道:“可凭他的性格,怕他无胆量下此黑手。”
“此又无需他自己下手,只需买通个杀手便可。”皇甫天雄摇了摇头:“恐怕他还是下不了手。”
“既然他能得如此多好处,为何他就不会铤而走险?”仇万黎瞪眼道。
“他乃一懦弱之人,慑于他弟弟威严,无论明里还是暗里都是不敢下手。再者他弟弟在世时,估计也是由他吃喝玩乐,既如此他又何必冒这般大风险?”
仇士黎立即抢白起:“小弟此话差也,他视弟弟为绊脚石,当是欲除之而后快!”
“我觉得李有不会冒此大风险,于情于理都不会下此毒手。”
两人都说服不了对方,接着一阵沉默。
皇甫天雄拿出灯笼边火折子,轻轻吹了下,取下灯罩,点着里面蜡烛,再盖上罩子。
忽地皇甫天雄道:“大哥!我倒有一法子,可试上一试那李有。”
仇士黎睁眼看起:“如何试?”皇甫天雄耳语一番,仇万黎笑道:“就你小弟鬼主意多,不过如此倒可一试!”
再回到那李有房前,里面已是熄了灯。
估计二人已是缠绵过后,正酣睡起。
第七十二章 另有可疑人()
“吱嘎——”门被缓缓地打开,射进道明亮月光,接着投进个长长黑影。
李有惊坐起来,那女的吓的直朝李有怀里钻去。
门开挺了,只见人影就定在门口。
“谁———”李有颤抖着连喊几声,见黑影仍是未动。
李有呆在床上未敢动,见门口未了动静,大了胆小心翼翼爬下床。
突然黑影动了,一下跳了进来,李有惊起,喊着:“妈呀!”
黑影头戴大白高帽,嘴拖长长舌头,一跳一跳地朝着李有而去,口中念道:“哥哥,你还我命来。”
李有一下瘫倒在地,用手遮脸使劲摇头,带着哭腔:“弟弟,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杀你的人去,不要找我啊!”
黑影继续跳着:“还我命来!”
“弟弟,你放过哥哥吧!哥哥定帮你找到凶手!”
黑影一下从窗户里穿了出去,接着屋内一片安静。
回到房内,皇甫天雄拿下那些奇奇怪怪道具:“大哥,你听见了吧!”仇万黎点下头,长叹口气:“看来此案不是那般简单!凶手另有其人!”
“现下基本可排除死者哥哥、夫人和他的老仇家王老板,那剩下只与他有挂葛的那些生意伙伴!”
“小弟,会不会是其他旁人呢?劫财无果后将他杀了?大哥曾跟方大人办过不少案子,有些案件凶手是出乎意料,行凶理由也是千奇百怪。”
皇甫天雄点下头:“当然也不排除此个可能!”
外面响起二下敲鼓声,已是二更天,现代时间为九时。
仇万黎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今日做了这般多事,也是累了,我们还是赶紧歇息吧!”二人便各自是回房睡觉去了。
等到一觉醒来,天已是大亮,皇甫天雄朝窗外看了看,今日倒是个好晴天,毛日斜挂东边,射出温和光芒。
秋初天气已是有了几丝寒意。皇甫天雄听的外面有人在叽里呱啦地议论起。
“听说昨晚闹鬼了,那死去的老爷回府了。”
“瞎说?”
“真的,昨晚那二老爷去了大老爷房中,吓得大老爷——”说这话时,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
皇甫天雄听了不觉好笑,在古代社会里,迷信思想还是非常重的。
此时仇万黎推门而进,爽朗笑着:“瞧你做的好事?还以为真的是遇见鬼了!”
“其实鬼不可怕,怕的就是那些做恶事的恶人!”
二人一阵沉默,皇甫天雄整待好了衣衫。
此时李府下人敲门而进,拿了些糕点。
皇甫天雄顺便问起昨日闹鬼事情,那下人一五一十回答着。
当听到那李有吓得已是躺床上不起时,不由暗骂真是没有用。
二人吃了糕点,便是离开李府,上街查看起,丽丘县街上有些热闹。
人来人往,走马推车,各色商贾沿街吆喝,宋朝经济社会还是挺繁荣的。
两人不断寻望着,走街串户,细看着街上各色杂闲人,尤其是赌坊赌徒、街头痞子。
可是巡视了番,倒未发现可疑人。正想问身边仇万黎时,感觉总有人在看着自己,回头寻望四周,见有小女孩看着自己。
皇甫天雄定睛一看,此不正是那位聋哑小女孩。不觉一惊,为何她总会突然间出现呢,难不成她一直在跟踪自己?
皇甫天雄与仇万黎低语几番。
仇万黎欲转身看去,皇甫天雄忙是阻止他。
二人顿时分开而走。皇甫天雄见那女孩还是紧紧跟着自己,不由一喜,突然拐进一条狭长的弄堂里。
果然那小女孩也是跟着走过来。
皇甫天雄隐身在一人家门前。那女孩张望了几下,便是转身朝回走去。
皇甫天雄悄悄地尾随着,那女孩一路蹦跳着朝前走去。路上有人见了还与她打着几声招呼,那女孩只是不予搭理。
女孩走进一弄堂。皇甫天雄一惊,此不是正是到李府家去的路吗?女孩已是进的自己家里。
看那不过普通二层木楼,前面也有个小院子。
离他家隔开不过几步乃是隔壁邻居家,两家竟是相隔如此近。
皇甫天雄来到那家门前,透过门缝朝里看去。
马上有一妇女拉着小女孩手朝里走去,那妇女着蓝色衣裳,长的倒是有着几分姿色。皇甫天雄暗暗地记下了此家便是离开了。
回到李府,那仇万黎已是在里面了。
“大哥,我忽觉的那李家左邻右舍也是应该要盘查番。”
“那你今日发现了什么?”
“我跟踪了那女孩到她家,发现她家就在前面,离李家相隔不过百步。最值得可疑的是,几次均发现聋哑小孩在身边出现并紧跟着,像是打探什么?”
仇万黎盹眼道:“照你说来确是可疑,那聋哑小孩最易被人忽视,往往人家不会注意她,我看背后说不定就有人在控制着她。”
皇甫天雄点了下头:“此二日我将弄清此女孩家庭情况,说不定里面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仇士黎点了下头。
二人正谈着,李府下人走过来,恭敬道:“两位大人,大老爷请你们去用餐。”
“你们大老爷已经无事了。”
“服过郎中给开的定神药,已是好了许多。”
皇甫天雄看了眼仇万黎笑道:“好了既好。”
屋内已是摆好一桌丰盛的酒宴,酒盅里还洒满米色的酒。今日未见那李宫氏。
这李有满脸笑容地迎上来,看他气色恢复的不错。
几人按照主宾位坐下。
刚坐下,却见那李有竟是轻泣起来。
皇甫天雄与仇万黎不觉好奇,相互看了看。
他泣道:“拜托二位大人早日查出凶手,也让我弟弟在天之灵早日得到安息。”
皇甫天雄暗想,定是昨日受到惊吓,今日故是催促起。
“你也不必忧伤!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你弟弟的凶手迟早会是落网。”
听到此,李有用衣袖擦了擦泪眼,端起酒杯向二人敬道:“我敬二位官差老爷一杯,小的先干为净。”
皇甫天雄和仇万黎也是端起酒杯一口干下。
“李员外,你们隔壁邻舍有无位即聋又哑的小女孩啊!”
第七十三章 查访隔壁邻舍(继续求收推)()
李有愣了下:“有啊!说起此小女孩,甚是可怜!小女孩家姓洪。
前几年,她父亲好端端的突然间暴毙,只落下她与奶奶、娘亲三人,家里没了男人如何成的了家。
关键是这媳妇还守得了贞啊!当初大家都是担心这年轻女人离她们祖孙而去。
未曾想,两年下来,那女人不仅未离开此家,且还日夜不出,照顾一老一小到极致。
我们众里邻居竟是相互夸赞,正想联名上书官府,给该妇女立上一贞牌呢?
不想,年初这聪明伶俐的小女孩却是突然变的又聋又哑,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
说到此处,李有叹了口气。
“那妇女长的可有些姿色?”
“不与我家弟妹相差上下。如此俊俏女子,又是这般的守贞,实是不易。”
想不到这纨绔子弟嘴里都是带着对她几分尊敬,看来此女子在附近乡里邻亲名声甚好。
“如此难得贞女倒是要嘉奖啊!”仇万黎附和道。
皇甫天雄皱了下眉头,总觉该人家有些蹊跷。
“那这一家三口靠甚生活?”
“那女的手也甚巧,织的布匹比一般人要漂亮,几家布店都是抢着要!”
接着叹了口气:“只是可惜年纪轻轻便是成为了寡妇。还有不少人上前劝嫁,都是被她臭骂出来。”
“他家男人得了什么病突然暴毙的?”李有摇了摇头:“这个小的倒不清楚?当初她家也只说是得了急病而亡,我们怕他们伤心也就没有再多问!”
“那小女孩也是在一夜之间而变的既聋又哑的?”
“那小女孩是先哑后聋的,怎么?觉的那家人可疑?”马上李有不断摇头起:“二位官差老爷,再怎么也不该怀疑那家人啊,已是够可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