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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因参加赛龙舟比赛,小的在三更后便起床做了几个蒸饼,烧了些稀饭。因走的匆忙,三儿只拿了两个蒸饼、喝了几口稀饭便走了。”
方知州皱下眉问道:“那早间他就吃了两蒸饼。”
那老妇抽泣着点了点头。
“来人啊!速将其家里多余的蒸饼和器物进行查验。”立即有差人拉起老妇朝外走去。
皇甫天雄想想也该走了,否则在此会令邱提刑官与李为序格外不快。
于是抱拳道:“几位大人,小的先行告退。”
方知州点了下头。李为序和邱提刑官面无表情,甚是不屑。
李友亮带着皇甫天雄正要离开,那方知州开口道:“日后有事,本官还会差人唤你。”
皇甫天雄抱拳道:“小的愿听老爷吩咐。”
走出县衙,才发现天已是有些暗黑,听的更响,知已是酉牌时分,大约六时多,皇甫天雄没有再跟李友亮回家,直接回了麻府。
麻府里依旧如常。
自龙舟赛事出事后,麻府似乎谨慎许多,麻仁人也是连续几天未外出。
皇甫天雄想麻仁人定是心急的如火锅上蚂蚁,只是不知麻府与上面朝廷关系如何?想来应是不错,否则他会如此肆无忌惮横行柳河西县,就连一方父母官也会惧他。
那日见他也是板着脸,甚为紧张,见着自己正眼都未看一眼。
想来死者肖金鑫毕竟以前是麻府的人,案子是与麻府有着几分瓜葛的。
皇甫天雄忽然想起那麻仁人的书房,说不定正在与人密谋着什么。想到此,忽地来了精神,匆匆打扮一番,决定去窥探一番。
果然密林中好晴阁书房有人把守。
皇甫天雄钻进树林。夏季夜晚明月皎洁,照的四下清晰可辨。
此刻天甚是炎热,皇甫天雄就穿了条宋人所称呼的褙子,下着单裤,脚穿布鞋,小心地防着虫蛇,悄悄地走到那好晴阁书房对面隔桥看望。
好晴阁大门紧闭,窗户封实,根本看不见里面任何动静。
过了近半个时辰,里面仍是无任何动静,不知麻仁人与何人在里面密谈,李为序、邱提刑官或是别的重要人士?
只有等他们出好晴阁时尚可窥见一二。
第四十二章 ‘害’了邱秀莲()
皇甫天雄无聊等待起,困意却是阵阵袭来,忍不住打起盹,最后竟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更鼓已是响起二下,四周虫鸣唧唧,明月亮如白昼。再看那书房,已是无人看守。
皇甫天雄不觉有些失望,走出密林,无奈回了自己房间。
以后几日,麻府是出奇平静。麻全传话了,不再让皇甫天雄陪麻球去读书了。
皇甫天雄问是否另有其他活分配来做。麻全细眼朝他看了看,没有应声。
想来自那日县衙盘问郎中之事后,他们已是十分防备自己,皇甫天雄长叹口气,也无所谓,这一天迟早会来。
一连几日,皇甫天雄无所事事,总感觉周围太平静了,隐隐觉得心里不安,想那县衙将案子最近进展不知如何,方知州也没有个信来,不会对自己变卦吧,想着竟是有些莫名烦躁。
中间红菱来过一次,说麻芸秀让他去一趟。
想来正好,可以去那里散散心。
天色渐黑,刚进麻芸秀闺房,不由吓了一跳,只见麻芸秀和邱秀莲两人相互站着齐愣愣地看着自己。
“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邱秀莲上前用手轻拍他脸蛋,嗔道:“想不到你有着非同常人的胆魄与聪慧!”
皇甫天雄最近身体长的甚快,差不多已有一米七八,用宋代标准乃五尺七八寸,在古代绝对算是高的了。
那邱秀莲也不矮,正好到皇甫天雄鼻下。
皇甫天雄低头看她,轻披薄纱,秀发轻盘,依旧如此动人漂亮,也透着股霸道骄横。
皇甫天雄知她定是从父亲那里听来,不知她父亲说了自己什么。“你那乱爹说我什么坏话了?”皇甫天雄歪笑道。
邱秀莲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皇甫天雄脸上,发出清脆声响。
后面麻芸秀轻轻尖叫一声。
皇甫天雄一把抓住她的手,伸手顺势搂过邱秀莲后背,“不是吗?我现下可是你爹眼中钉。”
“他乃我爹!好歹也是一路五品大员,岂容你这厮如此无礼。”邱秀莲去扳皇甫天雄的手,哪里动得。
皇甫天雄放开邱秀莲,走到麻芸秀面前,笑道:“还是我夫人漂亮贤惠。”麻芸秀刹地脸红了。
“对了,最近你爹未再与你做媒。”皇甫天雄径直走到桌前,拿起苹果吃起。
麻芸秀俏脸透红,摇头:“自端午节后就未来过。”
看来麻仁人一直忙于寻思着对策。
“那端午节龙舟赛上的死人案断的如何?”邱秀莲问道。
“死的人名叫肖金鑫,以前乃麻府的人,估计此案还与麻府有些牵连。”皇甫天雄特别强调了麻府。
麻芸秀急了:“此与我们麻府有何关系?”
皇甫天雄笑道:“肖金鑫以前是你麻府的人,断案时定要弄清个前因后果。如麻府没有牵涉到案子中,那又有什么可担忧的。”接着又对邱秀莲道:“那日你也在现场!”
“你如何知道?”
“这点都不知?何以去断案?”
邱秀莲一下盯着皇甫天雄,叫着:“那日你定在现场见着我了?故意还弄得这般神秘!”
皇甫天雄嬉笑:“不亏是提刑官女儿,果然能洞悉其奥秘。”
马上又是故作叹惜道:“不过若是做你爹这样的提刑官,恐怕不是百姓之福分,而是灾难啊!到时百姓有冤无处伸——”
话未说完,邱秀莲怒瞪美目,伸手一拳便是打在皇甫天雄肚腹,皇甫天雄没有防备,有些疼痛。
顿时怒道:“你干嘛打人啊?以为我好欺负啊!担心我打你!”说着举拳做了做样子。
“你敢!”邱秀莲也是不依不饶,将脸凑上前。
别说她的鹅蛋小脸白皙如玉甚是干净,无斑点或黑痣之类的瑕疵,两鬓秀发垂下,犹显秀美清纯。
皇甫天雄看了愣下,收手抓过她的芊手绕于脖上抠着。
邱秀莲不断地挣扎起。麻芸秀见了,着急前来劝起。
皇甫天雄道:“别动,今日不给她些颜色,还以为我这下人好欺负呢!”
说着用了用几分力抠紧她脖子。
邱秀莲先还是手舞脚踢着,忽地停下来,一个肘击重重地打在了皇甫天雄的要害部位。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马上一阵疼痛蔓延全身,皇甫天雄忙是放开邱秀莲,蹲到在地不断轻叫着。
邱秀莲红着俏脸惊愣。麻芸秀初时不知何事,后来反应过来。
毕竟她与皇甫天雄有夫妻之实,忙是上前询问起。皇甫天雄又是一阵钻心疼,话语讲起也是困难,鼻尖上都冒冷汗。
麻芸秀也急了,看了眼邱秀莲。她也正愣着不知该如何办?那种疼痛还在蔓延,不过比开始好些了,皇甫天雄故意挣扎的更厉害,喊的也更响。
麻芸秀关切问道:“怎会如此疼痛?”皇甫天雄道:“你哪知此种疼楚啊?”顿时麻芸秀俏脸通红。
“快帮我看看,是否已出血。”麻芸秀僵住了,不断看着邱秀莲。如果她不在身旁,会毫不犹豫帮看下。
皇甫天雄又是加大声音。麻芸秀急了,也不再顾忌什么,扶起皇甫天雄一瘸一拐朝床后走去。
皇甫天雄慢慢褪的裤来,麻芸秀硬着头红脸看起,一来油灯闪烁,且背着亮光,二来其害羞,哪敢细看。
正当麻芸秀暗暗着急时,邱秀莲竟是过来——
皇甫天雄愣了下,正是年轻气盛年纪,哪想那疼痛没了,却是冲动起来,来不及细想,一把抱起邱秀莲——
正是五月热天,身上衣裳薄少,稍微扯下弄下便是脱了大半。
事情太过突然,未等邱秀莲反应,皇甫天雄已是行将事来——
渐渐地,皇甫天雄清醒过来,抬眼悄看邱秀莲,只见美眼迷离,粉面微红,鬓发凌乱,双胸起伏。
邱秀莲一把推开皇甫天雄,背过脸沉默起。
皇甫天雄也是甚觉尴尬,轻手轻脚起身整理衣衫。
邱秀莲突然怒睁双眼,起身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皇甫天雄脸上,此掌有点重,只觉脸上火辣辣,皇甫天雄有些恼火,想来自己犯错在先,只得默默忍受往外走去。
门口麻芸秀正轻声哭泣,皇甫天雄愣了下,不知如何去安慰她,正想开口说上几句话。
不料那麻芸秀抬头,紧盯自己,也是伸手狠狠地打了皇甫天雄一巴掌。
皇甫天雄吃惊不小,想不到平日温柔万分的麻大小姐也发怒了,看来她真生气,不觉心里郁闷,匆匆便是离开了她的绣楼。
外面虫鸣唧唧,麻府几盏灯笼发着昏暗的光线,更鼓响了二下,已是二更,当下为戌时,现代时间是晚上九时,在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此时间已算是晚的了。
回屋斜躺床上,皇甫天雄两手枕着头,心生深深愧疚,二人一个也不能明媒正娶,却是与二人都成为夫妻之实。
难不成是天意,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不能日后明媒正娶她们二人也只有看天意。
正想着,忽听得外面有着窸窣声响,皇甫天雄起初以为不过一些虫禽之类发出的,也未去注意。
第四十三章 差点命丧火海()
先是房门响动,接着窗户也传来‘噼啪’声响,不觉有些好奇。
起身拉开门销去开门,却是不能动弹,皇甫天雄一惊,再用劲拉门,仍是不能动,回身再去推窗户,也是推不动。
外面传来一闪一闪亮光,刚才那声音乃是火烧声音。
怪不得,此段时间麻府让自己闲着,原来是为了准备对自己下毒手。想到此,皇甫天雄未慌乱,反是几分镇定,要来终是要来的。
他们乃烧了此房,伪造火烧现场。难道就置上面麻球安危不顾,想来定是早已让他搬走。
外面‘噼里啪啦’声音渐渐响起,火势正在旺起。
此刻该如何是好?皇甫天雄额上出了热汗,寻望房间四周,里墙是楼梯下角,另面墙唯一门窗,也是锁牢。
心里着实暗暗着急,房间结构皆是木墙木梁,一旦火烧起来定是非常迅猛。
稍稍片刻,外面火红亮光旺了许多,‘啪啦’嘈杂声响犹在耳边,接着墙角边黑黑浓烟冒起,滚热温度瞬间蔓延过来,让人根本透不过气来。
那浓烟又是一下冲出,团团围住自己,堵住嘴、鼻,皇甫天雄就要窒息,双眼熏的睁不开。此刻再不设法自救,恐怕要命丧火海。
皇甫天雄本能从床上抽出薄毯,浸了下水盆拿起。
只有那窗户是全房最为薄弱之处。又是一股浓烟扑鼻而入——
皇甫天雄咳嗽起,哪里看得清四周,整个人昏沉沉,似云里似雾里,已是不由自己控制。
迅速披上湿毯狠鼓起劲,闭眼朝窗方向撞去,有些松动,又是大喊一声用尽全力,“哗啦”一声,好像是窗格断裂。
顿时一股新鲜空气进来,人清醒许多。
皇甫天雄手摸起,身子朝外一缩,又是几下扒拉那口子,终于钻着爬了出去,离开烟雾围绕的火热房子。
迅速朝前跑出几步,大口喘气,惊神未定。好险!差点就命丧黄泉。
愣神回头看去,大火正肆无忌惮吞噬整幢精美别致木楼,木质材料甚是好烧,已似炉中被烧的噼里啪啦直响柴火。
皇甫天雄深深叹了口气。此时依稀听的几道笑声,“此厮这下恐是完完!再是如何厉害,也叫他葬身此火海。”
“那当是,谁叫他老是与麻家作对啊!”
“此下老爷也是少个祸害了。”
皇甫天雄听清那是麻全声音。
不会儿,麻府四下响起救火声。
他们定是害怕自己断出个肖金鑫的案子来,皇甫天雄想到。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个楼房失火杀了自己。奶奶的,真是歹毒。要不是自己机灵,定是惨死于火中。
不觉头脑昏沉沉,经此一劫,身心俱疲,便是坐下靠着身边大树呼呼沉睡去。
一觉醒来,听的周围一片嘈杂声。
“可惜这小仙哥年纪轻轻便是去了。”“是啊!长得如此精致,尚未讨上个媳妇。那李捕快定是要伤心死了。”
正在众人长吁短叹之时,忽是听得有妇人啼哭声,隐约起伏,不觉好奇。
皇甫天雄偷偷望去,只见池对面廊庑下,那麻芸秀与邱秀莲似乎抽泣着,两人相互搀扶,看模样甚是悲伤。
自己若是去了,除了李友亮家人外,最伤心的要数此二位美女了吧!皇甫天雄不觉感动,
“鬼!”众人一阵骚动。
只见皇甫天雄故意从废墟里走了出来,衣衫已是破的几布条挂着,头发有着几缕焦黄,散乱遮落着。
众人吃惊地看着皇甫天雄。
麻全与麻球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吓得后退几步。
想在此迷信封建社会,不如趁此给自己扬下威,于是大声道:“众位兄弟姐妹们,此火是烧不了我的。
要知道我是谁。我乃小仙啊!早已算准昨晚二更会失火的,故已是做了些准备。我命可是大着呢,此凡火是不能奈之我何。”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不断称是,有人道:“我说这小仙怎么会如此轻易死去,定有神护着他的。”其余人也是附和着。
麻全不愧老奸巨猾,愣了愣,笑着来到皇甫天雄面前,“我和老爷正为你着急呢!
命我四下里找你,就是死也要找到尸体,此下你无事便好了。”
麻球紧张地拉着麻全胳臂不断点着肥胖猪耳大头。
皇甫天雄也是笑着回道:“那多谢麻老爷的牵挂了。不过起火时,我好像听得你麻管家的声音!”接着用衣袖擦了下脸上的烟灰,“要知我死是不足惜,此楼上还住着少爷呢!”
谁料那麻球忽道:“我无事,昨日我去了别处歇息。”
众人顿时一阵哄笑。
皇甫天雄忽地提高声音:“若是少爷你有事或是忘了去别处歇息,那恐怕最后葬身火海的还有少爷你啊!”
麻全此下怒盹眼道:“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被烟熏的糊涂了,好端端说的什么胡话啊!要知我和少爷不过到此片刻功夫。”
接着不耐烦地挥了下手:“快些带他去洗下澡,换上些干净的衣裳。”皇甫天雄被几人拖拉着带着离去——
第四十四章 担忧未来()
又是回到先前那破房——皇甫天雄心里警戒起来,想日后可是定要多个心眼防备麻家,否则如何死都不知。
此次实乃侥幸,想来日后若是再参与那肖金鑫的断案,麻府还会让自己糊里糊涂去死!
若是不参与断案,自己可能保的一时平安,而等到风声过后,那麻家岂能饶了自己——
皇甫天雄心紧起,以后该是如何办?
看来只能是一条道往前走了,回头已是绝无可能——不查出麻府做恶事的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自己死路一条!
皇甫天雄深吸口气,以后就是险招啊?
凭自己一介小小百姓,如何去断那案子,若是无那方知州相助,自己连县衙都是难进,莫说查案找证据!
想着自己心乱如麻——
下午时分,李友亮闻讯匆匆地赶来了。见了皇甫天雄一番长吁短叹后,神色漠然,嘴里不断嘀咕。
皇甫天雄细细听着,原是在骂麻府的人。
“鑫儿,其实此也是你自己惹的祸!爹已是三番五次告诫你,不要去惹那麻府,你偏不听,此下好了,差点丢了性命。”
“爹不知,孩儿无非是想找到些那麻府作恶的证据来,也好还孩儿清白!爹也不想孩儿日后一辈子为带罪之身吧!”
李友亮愣了下,嗫嗫道:“寻麻府的不是,如同火中取粟、虎口拔牙,自己往火坑里跳啊。”接着对皇甫天雄道:“要不你就跟爹回家吧!”
皇甫天雄强笑着:“爹,不用担心孩儿,孩儿在此还有几月期限,等期限到了再走也不迟。
再说如此一走了之,按照律法,算是逃役,将是罪加一等啊!”
其实皇甫天雄知道,自己不将麻仁人唬住,只要不出柳河西,到哪里都难以安身之处,还不如在他眼皮底下,一时让他难以下手。
李友亮顿时皱紧了眉:“若那麻府再次下手你可如何是好,到时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与你娘,还有奶奶可如何办?”
说着那李友亮瘦瘪脸上落下两行泪来。
皇甫天雄愣着,是啊!此次是幸运的,下次呢?会不会如此幸运。
忽地心中涌起深深对李家人的愧疚,真是不该附身在那李鑫身上,就是‘傻子’至少无杀身之祸啊!
“爹你就放心吧!”
李友亮叹气道:“日后我会常来看你,你也需格外小心。此几月就于我安安分分的,不要再去惹那麻府了。”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
李友亮接着又是拿出一堆吃的、穿东西,告诫一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麻府。
送走李友亮,看着破旧房子,皇甫天雄决定好好将房间整理一番,既然在这里住下,当要住的舒适。
于是到况阿狗处讨来几张油纸,张贴齐窗户;找来黑砖涂上泥将墙壁破洞堵实;又是好好地打扫个遍。
寻望房间四周,皇甫天雄有些满意,忽地想到何不在此房间弄个暗道之类的藏身之处,如是再遇到麻府放火或是弄塌破房也可躲起。
于是说干就干,皇甫天雄觉得靠房右角土地有些湿,且又是靠那河池,挖起泥土正好可以扔在那河中。
匆匆地去麻府的一个杂间找来一个铁锹,慢慢地挖起——又是搬来一个旧木柜,将那地挡住,无事时便挖下,挖好后用木柜挡起——
过了几日,红菱过来,道是两位小姐请他过去一趟。
皇甫天雄知道她们甚是担心着自己,沉思了番,想来日后还是不去找她们了,慢慢地与她们断了吧,一来省的她们牵挂,二来若自己真有个三长两短,也省的连累她们。主要还是自己现下根本无法迎娶她们中的一个。
于是故意对着红菱板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