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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炀公子叫得酥酥麻麻,刘炀只觉得骨头都软了下去,他只见紫凤眼中似有犹豫一闪而过,接着仿佛下定决心,闭上双眼,轻轻凑了过来。
柔若无骨的身子撞入刘炀的怀中,他一个不慎,倒在床上,两只手仿佛握住了什么娇挺,他下意识的捏了捏,只感觉十分柔软。
怀中女子传来嘤咛,他这才大吃一惊,他按住的,是紫凤的胸部!
娇艳欲滴的红唇贴了上来,刘炀咽了口唾沫,只觉得一股熟悉美妙的感觉传来,让他不忍松口。
“吱吱!吱吱!”提莫的叫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刘炀猛然一惊,推开怀中的女子。
“我不惜得罪霍不凡和魏忠贤也要救你,只是因为看你心地善良,觉得你是误入火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娘亲刚刚过世,你就如此不知廉耻吗!”刘炀怒道。
两行清泪落下,紫凤忽然跪在地上,“大人救命之恩,紫凤没齿难忘,只是今生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做牛做马。”
想起刚刚紫凤眼中的犹豫,刘炀神情一松,放缓了语气,“若不是你,我早就着了霓裳的魅术,你何来此言,快起来吧。”
紫凤没有起身,泪水再度流下,“请大人为紫凤做主,为我娘亲报仇。”
原来,当初为了偿还父债,紫凤的娘是要卖掉家中祖宅还债,不想六a县刻意刁难,房子根本卖不出去,紫凤这才无奈之下入了青楼。
本以为至少娘亲可以好好在家中安度晚年,不想竟也被逼得流落街头,活生生挨饿受冻而死。
刘炀更是听得怒火冲天,这明显是风月楼和六安上下勾结,玩的把戏,好一个贼窟!好一个狗官!
他将紫凤扶起,沉声道:“你放心,我早就打定注意,迟早要将这y一窝蛇鼠一网打尽!”
紫凤脸上露出欣喜,又要朝刘炀靠近,她身无分文,在青楼学到的,不过是以色娱人,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报答刘炀。
刘炀赶紧拦住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这样下去,他可指不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他虽然不是什么柳下惠,但自认为行的端,做的正,何况紫凤刚刚丧母,他岂能趁人之危?
“若没什么事,紫凤姑娘还请回吧。”
紫凤小心的看了看,确定刘炀神情不似作伪,这才道:“还有一事,我想请炀公子陪我去趟祖宅。”
第三十五章 祖宅
刘炀在飞鱼袍外套了一身粗布麻衣,虽然经过白日的事,霍不凡和魏忠贤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但黑龙卫的衣服比较显眼,容易被有心人发现。
他和紫凤走在一起,倒像是一对小夫妻,本想喊上成勇,可隔着门便能听到后者极有穿透性的鼾声,想来也是累了,他这才作罢。
祖宅在内城,此时已是深夜,内城城门早已关闭。
即便是白日,这里也常有兵丁把守,禁止流民乞儿进入内城。
“这可怎么办?”刘炀看着那高耸的城墙,有些无奈。
要是刀灵,剑灵等器灵师,自然可以凭借身体敏捷,调动灵力,登墙而入,即便是妖弓师,都可以轻易办到。
可他偏偏是伴生师,自身实力孱弱,还带着一个紫凤,眼前的一堵城墙不亚于一座高山。
刘炀不禁想到了李老的金翅鸟,飞行系的伴生兽立马成了他心动的目标,不过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
他唤出提莫,“要不让这小家伙爬上去,从里面开门?”
“这么高,太危险了呐。”紫凤接过提莫,不满的道。
她上前有节奏的拍拍城门,三长二短,没一会,城门便露出道缝,一个身穿衙役服的男子探出头,打着哈欠问道:“入城?”
“官爷见谅,我和弟弟入内城找些事做。”紫凤指了指刘炀,笑着递过一个细小的钱袋。
那衙役眼睛一亮,接过钱袋颠了颠,满意的点点头。
城门悠然打开,露出一道仅容一人过的缝,“下不为例,过去吧。”
刘炀大为吃惊,这才跟着紫凤一前一后的入了城。
城门向来都是重中之重,竟被这些衙役拿来牟利,不过想到魏忠贤和张师爷,刘炀也就释然,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兵。
路上还看不到什么人,这里是内城的外围,两旁大多都是一些富人的居所。
紫凤带着刘炀弯弯折折,没一会,停在一栋建筑前。
“就是这了。”她轻声道,眼中透出一丝缅怀。
这是一处三进三出的院落,最后面还能看到一栋三层高的小阁楼,能在内城拥有这样一处住所,想来紫凤之前的家境也颇为富裕。
朱红的大门显得有些破旧,上面还贴着两张六安的封条。
“被封了啊。”紫凤淡淡的道,刚刚受过打击的她,反而显得格外平静。
这院落确实不错,刘炀心中了然,这又是风月楼和魏忠贤玩的把戏,一个占人子女,一个抢人房屋,真是犹如强盗,不过披着一身官衣。
刘炀上前就要扯掉封条,紫凤一把拉住他,摇摇头,“还是翻进去吧。”
刘炀点点头,这里是六安内城,又贴着封条,一旦被扯,魏忠贤只怕明天就能收到消息。
紫凤带着他到一处墙角,熟络的搬来一些石块垫脚,如猿猴一般敏捷的翻了过去。
本还想帮扶一把的念头只能作罢,刘炀摸摸鼻子,赶紧跟上。
院子里杂草丛生,显然很久没有人打理,刘炀依稀看到一些枯萎的花叶,那暗淡的颜色,还能证明往日的繁茂。
紫凤看着这一切,心头涌现回忆,不禁放声大哭。
刘炀默然,这就是家破人亡的滋味,他心头颤动,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别哭了,待会被巡街的衙役听到就不好了。”刘炀拍拍紫凤的肩膀,安慰道。
紫凤猛地抱住刘炀,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刘炀忍住痛,感受着怀中女子的抽泣,心中生出无限怜惜。
放心吧,我会替你报仇,他在心中暗道。
没一会,紫凤终于止住抽泣,她朝着刘炀低头致歉,这才缓缓往前走去。
黑暗中一路无言,二人穿过层层院落,来到那栋三层高的阁楼前。
“这里是我家的藏书楼,小时候爹最喜欢在里面看书,我就最喜欢在里面缠着他,让他给我讲故事。”紫凤破涕为笑,脸上有一种追忆的幸福。
刘炀也不禁受到感染,“那就进去看看吧。”
阁楼上的锁只剩一半还挂在门上,刘炀轻轻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紫凤径直摸索到墙角,只听咔咔咔的声音,没一会,墙上亮起烛火,驱逐了一些黑暗。
放眼望去,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倒掉的书架,犹有一些古书散落在地上,有的被撕得零碎不堪。
想来是衙役封家时,早就如蝗虫过境,将这里也清扫了一遍,值钱的自然被打包带走,无用的,随处丢弃。
紫凤随手抄起一本地上的古书,轻拍灰尘,细细翻看,脸上不时露出回忆的神色,有喜有忧,有悲有愁。
刘炀也不打扰,将灯烛托在手中,静静站在一旁。
提莫识趣的没有打扰紫凤,没呆一会就有些倍感无趣,它从短短的脖子上解下一个东西,刘炀定睛一看,竟是那根细小的望远镜。
提莫将望远镜握在手中,四下打量,没一会,就跳下刘炀的肩膀,跑得不见踪影。
刘炀摇摇头,也不管它,又随着紫凤上了阁楼二层和三层。
阁楼依稀能看到往日的荣光,想必紫凤之前也生活的十分幸福,但这一切已成过去。
“今天多谢炀公子了,”紫凤盈盈一拜,“我们回去吧。”
“大娘不是说,你爹给你留了东西吗?”
紫凤有些凄惨的一笑,“有什么也早就被那些县衙的走狗给搬光了。”
刘炀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他本能的觉得,那位大娘不会无的放矢,东西说不定另存在他处。
刘炀突然心中一动,“提莫好像发现了点什么。”
两人赶紧下楼,只见提莫正在一处倒掉的书架前上窜下跳,两只小爪子在墙上扑腾扑腾的抓来抓去。
刘炀走上前,将耳朵贴在墙上,轻轻敲动,“是空的,里面有夹层!”
提莫发出吱吱的声音,小脑袋点头不止。
紫凤将它抱起,奖励的吻了一下,后者立马小脸红扑扑的,幸福得要晕了过去。
刘炀无奈的摇头,他仔细找寻,却始终找不到机关的位置。
他想了想,将雷霆咆哮召唤而出,心念一动,那雪白的巨掌一拳轰在墙上。
墙壁破碎,露出一个黑漆漆的空洞,刘炀心中一惊,将灯烛往前一照。
那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不知道通往何处。
刘炀看了眼紫凤,后者一脸的惊诧,在祖宅从小长大生活的她,也不知道家中还有这样一处隐秘的通道。
“令尊给你留下的东西,只怕就在里面了。”刘炀将提莫从紫凤怀中拖出,丢入地道,“去前面探个路!”
提莫幽怨看着刘炀,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一袋松果?”
提莫摇摇头,看着那黑乎乎的地道,露出害怕的模样。
“三袋,”眼见提莫还要讨价还价,刘炀佯怒道,“再不去,一袋都没有了!”
提莫这才吹了个口哨,兴奋的一头钻入地道之中,哪还有半点害怕的模样。
没一会,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提莫从黑暗中摇摇晃晃的跑出,怀里还抱着个东西,隐约像是块石头。
它献宝似的将石头递给刘炀,刘炀接过一看,大吃一惊。
这块石头色彩斑斓,在黑暗中隐现银光,除了体积稍小,分明就是一块珍贵的下品元石!
提莫吱吱的叫个不停,刘炀虽然不能全懂,却也听了个大概,这地道之下,除了元石,还有灵石,而且不止一块!
作为伴生兽,提莫的存在和力量都来源于刘炀的元力,因此元石对它有特殊的吸引,它这才本能的抱出了元石。
“下面没有危险,我们这便下去吧。”刘炀道了声,让紫凤走在身后,举着灯烛,慢慢的拾阶而下。
石阶不长,拐过一道弯,很快就到底。
刘炀将灯烛托举,借着微光,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呈圆形地窖般的密室。
墙上隐约可见挂着一些火把,刘炀一一点燃,整个密室陡然明亮起来,他的眼睛也随之一亮。
密室靠墙之处,整齐摆放着四个大箱,其中一个箱子已经被打开,露出银色的毫光,提莫跳到箱子上,指个不停。
刘炀心中一动,快步上前,大箱之中,密密麻麻的放着一堆大大小小的斑斓石头,竟然全是元石!
其中几块元石体积稍大,其中元力之精纯,丝毫不逊于刘炀在宣阁换取的那块,竟然都是品质达到中品的元石!
刘炀粗略估计,这一箱元石,数量至少在百块以上!
假如用这么多元石进行修炼,突破白银中阶只是时间问题,甚至到达白银高阶也未可知?
他有些兴奋的打开左边的箱子,里面同样堆着一些晶莹剔透的石块,数量和元石相差无二,竟然全是灵石!
第三口大箱——妖石!
第四口大箱——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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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密道
紫凤上前,“这些东西都很贵重么?”
“岂止是贵重?这里每一块石头都珍贵异常,有价无市,若是我能用来修炼,实力必定突飞猛进,可与霍不凡一战!”刘炀欣喜若狂的道。
紫凤发出几声轻笑,就那么看着他,刘炀这才觉得有些不妥,毫无疑问,这密室之中的四大箱,定然是紫凤她爹留给她的“财富”。
“你不要误会,我绝没有想要霸占的意思。”刘炀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这些东西对我而言,和普通石头没什么区别,既然对炀公子这么重要,就都送给你好了。”
刘炀不可置信地道:“你可别开玩笑,这些东西拿出去,足够你买下无数套这样的宅子。”
“爹娘都没了,哪还有家呢?”紫凤有些凄惨的笑了笑,“我现在想的,只有报仇。”
“这些东西对我无意,炀公子既然答应替我报仇,就收下这些吧。”紫凤认真的道。
刘炀愣住了,有一种被天上的馅饼砸中的感觉,仿佛一个亿万富翁对你说,“我的遗产全部都给你了。”
他本还想再推脱一番,但转念一想,这些确实是他的需要之物,有了这箱元石,他足以突破到白银中阶,与霍不凡一战,更不需要时刻警惕,被动挨打。
“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不过我只要这箱元石和灵石,剩下的两箱,仍留给你。”
紫凤点点头,她能感受到这四大箱的价值,但她更希望爹留给她的,是能让她展露笑颜的东西。
“这么多口大箱子,我们怎么搬回去?”紫凤担忧道,不论是运输还是出城,似乎都是个难题。
“这有何难?”刘炀召唤出雷霆咆哮,“有这个大块头在,再来四口都没有问题。”
雷霆咆哮拍拍硕大的胸脯,以示回应。
“至于出城,”刘炀沉吟了一下,“也只有用黑龙卫的身份了。”
这绝对是迫不得已,毕竟四口大箱子的搬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若是衙役盘查之下,只怕又会节外生枝。
而经过风月楼和城门口一战,雷霆咆哮在六安人尽皆知,到时候只要穿着飞鱼袍,让雷霆咆哮驮着箱子,想来那些衙役绝不敢阻拦。
刘炀又从阁楼中找到一些绳子,将四口大箱一一绑在雷霆咆哮的背上。
“这是什么?”紫凤疑道。
刘炀这才发现,搬走箱子之后,墙上露出一扇半人高的小门,小门之上,挂着一个生锈的铜锁。
紫凤连密室都不知晓,自然不可能有钥匙,刘炀心中一动,雷霆咆哮泛着雷光的一拳便打在铜锁之上。
铜锁碎了一地,那扇小门也吱呀一声,缓缓朝里面开启,露出一条半人高的地洞。
这密室之中,竟然还别有洞天。
刘炀心中震惊,突然问道:“你爹是做什么的?”
“我只知道他生前帮风月楼做事。”紫凤犹豫了一下,道。
刘炀点点头,让雷霆咆哮原地等候,便拿着一根火把,和紫凤弯下身子,朝里面走去。
这条地道凹凸不平,明显是人为挖的,一股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证明地洞年岁颇久,且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提莫的叫声在洞中显得格外悠长,显然这条地道距离颇长,地道弯弯曲曲,左折右拐,仿佛没有尽头。
手中的火把忽然熄灭,油已经烧完了,刘炀只能一只手扶着墙面,小心翼翼的贴墙而行,紫凤更是吓得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衣角。
没一会,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刘炀身上摸索,他微微一愣,将那只小手握住。
“对不起,我有点害怕。”紫凤低声道。
黑暗总是能让人心生恐惧,何况她还是个姑娘,刘炀微微一笑,握紧那只有些冰凉小手,加快前进的步伐。
又走了不知多久,眼前透出一点光亮,二人为之一振,出口到了。
前方竖着一排爬梯,顶端是一块方型木板,光亮正是从木板的缝隙中透出。
“这上面是哪里?”紫凤有些忐忑的道,才刚从黑暗中走出,她还如同受惊的小鹿。
“看看就知道了。”刘炀洒然一笑,攀上爬梯,推开那块木板。
衡阳城,黑龙卫。
谢灵珊趴在桌上,显得无精打采,彩琴在一旁整理文案,调笑道:“怎么,又在想你的小情人?”
谢灵珊脸蛋一红,将头埋起,“彩琴姐,胡说什么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二人关系变得逐渐亲密,彩琴便经常用刘炀来打趣后者,“每天来办事的黑龙卫络绎不绝,比那小子帅的不知凡几,实力比他强的更不在少数,就没有一个你看上的?”
“都是些登徒浪子,本姑娘才不想理他们。”谢灵珊不屑道。
自从谢灵珊和彩琴一起坐镇二层以来,每天交接任务,交付报告的黑龙卫与日俱增,据说都是为了谢灵珊而来,每个黑龙卫都想尽办法想与这个娇滴滴的女子说上两句话。
“云泽安云公子可是真的不错,长得英俊潇洒,又对你一往情深,他不止实力高强,达到了白银高阶,听说还与府城的黑龙卫有着关系,就连方统领都对他颇为客气。”彩琴看着谢灵珊,艳羡的道。
黑龙卫只有两位统领,一位是副统领王应龙,另一位就是统领方景明,乃是黑龙卫真正的当家管事。
“彩琴姐若喜欢,找去便是了,再说,我可就不理你了。”谢灵珊嗔道。
彩琴这才闭口不言,眼中露出几分失望。
就在这时,天边亮起一点星光,彩琴略一失神,那星光眨眼便至眼前,停留在半空,却是一张散发着灵光的黄符。
“这是?”谢灵珊疑道。
“千里传讯符,”彩琴沉声道,“此符常做紧急联系之用,非危急关头不可使。”
她伸出一只手,将传讯符抓在手中,轻轻一捏。
“彩琴姐,灵珊,我是刘炀。。。。。。”
随着刘炀的讲述,彩琴的神色数度变化,谢灵珊却是心中一跳,侧耳倾听,没一会就露出担忧的神色。
黄符颤了颤,传出刘炀的最后一句话,“注意安全。”
谢灵珊心中一暖,露出柔情,她猛地起身,却被彩琴一把拉住,“你要去哪?”
“炀大哥如今正处在危险之中,我当然要去救他了!”
“我告诉你,风月楼可不是什么简单势力,风月门霍家,在整个衡阳都是排得上号的,风月楼和六a县为非作歹,岂是一朝一夕?他们背后还有方统领!”
“那又如何?炀大哥说了,去找衡阳令就行了。”谢灵珊满不在乎的道,心中却只牵挂着一道身影。
彩琴万万没想到刘炀一到六安便将上下都得罪了遍,如今看这架势,他还想得罪方统领不成?
她久居黑龙卫,对这些门道和勾当都是清清楚楚,衡阳城大小势力,哪个不按月给方统领孝敬?如果这事让谢灵珊捅到衡阳令那里了,她作为负责的,方统领还能饶了她?
为今之计,只有佯作不知,可看谢灵珊,分明是铁了心要去救情郎,她却不愿牵扯其中。
她拉住焦急的谢灵珊,心中正想着办法,王统领漫步而下,笑道:“这小子果然到哪都是个惹事精。”
谢灵珊有些不知所措,黄符中刘炀再三嘱咐,此事要找衡阳令,不可让黑龙卫知晓,而看这架势,王统领早就到了,并且听到了刘炀黄符中的传讯。
彩琴则是心中一禀,此事麻烦大了。
“你们不用这副样子,刘炀是我一手拉近黑龙卫的,我岂能坐视不理?”王统领一脸的肃然,“风月楼和六安为非作歹,上下勾结,实在是可恶!我与衡阳令早就相熟,就由我来知会他吧。”
“王统领诸事繁忙,还是我自己去吧。”谢灵珊犹豫道,心中对王统领有些警惕。
王统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