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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聊斋]芙蓉报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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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头相护的一个婆子道,“奴婢自然是什么都没听见。”

    原是普通的玩笑话,夜里头听来却是幽幽的,宜霜浑身一震,伸手拉住林黛玉,“姑娘别动。”

    她二人一停,后头自然也都不走了,秋葵走出去老远,身后脚步声不见了,忙回头道,“姑娘怎生不走了?”

    宜霜喊道,“回来!秋葵快回来!”

    那婆子人不动,头却转了过来,她咧嘴一笑,露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姑娘怎生不走了呢。”

    秋葵吓得几乎没厥过去,反应却极快,将手里的灯劈头朝那婆子砸去,自己一扯裙摆就往林黛玉处跑,还没忘了拽上那小丫鬟。

    小丫鬟被拉得跌跌撞撞的,手里的灯明明灭灭,更显得那吊死鬼可怖。

    林黛玉也没料到自己竟能有这样的胆色,她站在宜霜身后一步不动,眼神悲悯,“明朗月,人死万事空,你生前害人害己,死后还执迷不悟。”

    青石板路凭空长出数株芙蓉花,映着月光,洁白无瑕,宜霜出手挡住明朗月,但是怎么驱鬼她没有学过啊,心好累。

    明朗月附在婆子身上,并不说话,只呵呵的笑,舌头荡来荡去,十分恶心。

    林黛玉闭上眼,诵起了金刚经,她为母抄经祈福多年,金刚经并不生疏。诵经声似是惹怒了明朗月,她猛地探出舌头,朝林黛玉刺去。

    宜霜手指蜷起,芙蓉的花枝刺穿了明朗月的舌头,并且将其死死钉在地上,宜霜忽而升起奇异的感觉,此刻她仿佛可以洞悉钱绛同小蛟平日对凡人视若蝼蚁的原因,那是掌人生死方有的傲慢。

    如同她现在对明朗月的,她只是操控花枝戳穿她的心口就能结束一切。

    极浅的香气在鼻尖萦绕,白衣的龙七叶翩然而至,引得几个丫鬟吓瘫在地,以为又有女鬼,龙七叶对宜霜摇摇头道,“莫要生了心魔,你这样动手,这妇人也会跟着死去,割下舌头便是。吊死鬼的怨气,都聚在这舌头上。”

    宜霜从那奇异的杀意中恍然惊醒,右手挥动,白光一闪,长舌从婆子口中掉落,因为仍被花枝钉在地上,逃脱不得,疯狂的扭动着,令人作呕。

    林黛玉停止了诵经,朝龙七叶福身道,“多谢龙师父相救。”

    龙七叶道,“佛法自有玄妙,此番是林小姐自救,好胆量。还请小姐再念一段往生咒,送她上路罢。”

    林黛玉点头称是,瞧着那断舌,悲悯不改,“望她修个来世吧。”

    待得十四句终,那舌头也不再动弹,龙七叶随手一挥,便化作齑粉。

    宜霜茫然的站在边上,尚且不能回魂,龙七叶摸了摸她的头,对林黛玉道,“林小姐同宜霜的缘分,只剩一月了,待得小姐订亲,她也算报恩圆满,可以功成身退了。”

    林黛玉不解道,“我并没有哪里救过宜霜,何谈报恩?”

    龙七叶笑道,“让她自己说罢。”

    宜霜咬了咬嘴唇,从林黛玉自贾宝玉手中救了自己说起,一直到她入府做了丫鬟方结束,“后头的事情姑娘也都知道了。”

    林黛玉道,“不过举手之劳罢了,竟让你费如此心思。”

    “我为姑娘做的事也很少……只是姑娘如今过的好,我也为你高兴。”宜霜道,又看向龙七叶道,“真的不能陪姑娘到成亲吗?”

    “凡事过犹不及。”龙七叶道,“过多的接触我们对林小姐也不是不利,日后还有相见的时候。一月后,我来接你。”

    说话间她腕间散出浓烟,“林小姐不必担心,香散之后,你这几个丫鬟便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黛玉满心不舍宜霜,红着眼眶对龙七叶施了一礼,“有劳龙师父。”

第八十八章() 
福清公主因着闹鬼的事不了了之,觉得有些无趣,歇了一天就闹着要出去玩儿。

    明萱道,“倒不是不依公主,几个别院都收拾好了等公主去游玩,只是明日齐桓侯设宴为您接风,福州城中几家女眷都要去的。”

    福清公主本听得无趣,到了最后一句,双眼一亮,挑眉看向明萱。

    明萱一点头,小声笑道,“自然也请了罗家。”

    “……到底想看下他长大的家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福清故作不悦的叹了口气,明萱瞧着好笑,打趣道,“妾身未分明,何以拜姑嫜。”

    福清两颊一红,瞪了明萱一眼,“就属你话多。就在福州城里逛逛总可以吧?”

    “公主出行这般大阵仗,有什么能逛的,还是等着明日拜会……”明萱未说完,见福清脸更红,忙住了嘴,只和林黛玉在一旁捂着嘴笑。

    福清道,“换了便服,只和林小姐一人一顶轿子便是了,也不走远。车是实在不想坐了,一路过来腿都麻了多少次。有道货随潮船入市,千家沽酒户垂帘,随意瞧瞧福州景色也好。”

    林黛玉接口道,“百安泰河两岸熙熙攘攘,十分热闹,只是公主千金之躯,不大方便挤那热闹,前半首说苍烟巷陌青榕老,白露园林紫蔗甜。城里有数棵已有百年之龄的榕树已是遮天蔽日,他处难觅,公主可有兴趣?”

    福清自是点头,倒是撇了薛宝钗在林府,只带了贴身的侍女同侍卫。明萱不放心,暗里有派了许多便衣跟在身旁。

    福州城同帝都不同,更是无法同皇宫相比,只是福清头回离宫,眼见坊巷纵横,石板铺地,皆是白墙瓦屋,曲线山墙,实在新鲜,心道果然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古人诚不我欺。

    正走马观花之际,轿子忽然猛的一颠,险些将她抛出轿去,她略掀了帘子问道,“何事?”

    她身边侍女皆有上佳身手,眼力奇佳,上前道,“主子,走的好好的,忽然有个姑娘家冲到咱们轿子前头,还有好些个人追着她。”

    侍卫和家丁早将那姑娘和追赶他的人隔开了,福清索性掀了帘子仔细瞧,见那姑娘身穿大红嫁衣,却是发丝凌乱,满面泪痕,看着十分狼狈,“秋儿,你去将扶她起来。咦?欧阳倒是手快。”

    欧阳是福清身边的侍卫长,皇帝老爹特地派来保护宝贝公主的,说起来还是二品御前侍卫,官儿比小罗御史都大。

    欧阳侍卫长将姑娘小心扶起来,后头追她的男人有一个也穿着大红喜服,指着他满口的脏话,叫嚣道“把你的狗爪子从我媳妇儿身上拿开,小心爷叫你好看,你这骚娘们,赶紧的滚过来。”

    “叫他嘴放干净点儿。”福清皱眉道,“莫不是逃婚?这姑娘生的眉清目秀,配这个东西确实是可惜了。”

    谁也料不到这姑娘瞧着秀气,说起话来颇有气性,她先谢过欧阳,随后指着那群男人怒骂道,“你们这群畜生□□了燕妮,我纵是死,也不会跟你这个畜生过日子。”

    “你就是不想过,也由不得你了,同你那个小丫鬟一样不识相,不过是哥几个闹洞房,大伙儿乐乐,也只当这样寻死觅活的,难不成以为你们主仆两个是什么金枝玉叶不成。就算是公主,也得出嫁从夫吧。”男人似是气急,几步上来就要动手扯她。

    欧阳抬手给了男人一巴掌,扇出去老远,男人捂着脸,张嘴吐了两颗牙出来,“好啊,果然是有奸夫了,难怪这样三贞九烈起来,哥们,给我一起打,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浸猪笼去。”

    林府的家丁忙道,“放肆,我们是林总督府上的,何二你罩子可放清楚了。”

    几个福州城本地的家丁认出这人是城中有名的泼皮无赖,家底颇是丰厚。

    “啊呀,原来是林总督府上,失敬失敬。”男人赔笑起来,又上来要拉那姑娘,“我这就带着婆娘回去,不给您挡道。”

    “拦住他。”福清下令道,“前倨后恭,恶心的慌。”

    林黛玉被堵在后头,自有雪雁同她分说,前头一帮男人,她倒不好下轿了,让雪雁去传话道,“路边也不是办法,一会子人就围上来了。姑娘瞧着也得梳洗一番,公主若是想断案,便都带到府里头去吧。”

    谁知那姑娘听了之后,似是不肯,欧阳低声道,“你若有难处只管说出来,我们小姐最是体恤人的。”

    那姑娘泪水滚滚,恨声道,“我的丫鬟尚横身在他家中,若这一走,他家必定是毁尸灭迹。”

    “还出了人命,去他家瞧瞧。”福清道,见欧阳立在那姑娘身边挡着她,倒是十分体贴,忍不住同秋儿笑道,“欧阳这个样子,倒像是同人家妹子私奔被抓了。你拿了我的衣裳去给那姑娘披上。”

    秋儿为难道,“公主的衣裳都是上用的,她用着怕不合礼制……”

    后头雪雁已经抱着林黛玉带的外裳上来道,“秋儿姐姐莫为难,用我们小姐的便是了。”

    只是林黛玉身量纤弱,也不过勉强罩在嫁衣外头先遮一遮。

    福清坚持要自己去瞧凶案现场,一干人头疼非常,奈何她最大。

    何二家张灯结彩,门口还留着一地爆竹残骸,福清戴着帷帽一马当先,才进了院子,便瞧见两个婆子抱着一个人要往后面走。

    细细一瞧,竟是个衣衫不整的姑娘,头上老大一个血窟窿。

    跟在她们身后的姑娘见此情景,飞奔上去疯了似的撕打婆子,抢下尸身,抚尸恸哭不止,在场诸人饶是铁石心肠也不免动容。

    她将福清错认为林黛玉,上前重重磕头道,“还请林小姐为我主仆二人做主,何二使计骗了我父亲签下婚书,强逼我嫁给他。为了家中父母,我也嫁了。谁料今日,他竟……竟……竟借着闹洞房,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想要侮辱我陪嫁的丫鬟,丫鬟不肯相从,一头撞死了。我趁着他们惊慌之时逃了出来,后面的事小姐也知道了。”

    “听你说话有条有理,可是读过书?”福清问道。

    “家父是秀才,小女打小跟着父亲也识过几个字。”姑娘虽不明白,却也答了。

    “杀人偿命,我必定还你一个公道。”

    “小女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小姐。”姑娘伏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你们已经有了婚书,行了礼,如今便是夫妻了。妻告夫是大罪,你也愿意吗?”福清弯腰,织金裙摆在她红色嫁衣边停留,硬生生将那喜气的红压下去了。

    “这世道,女子本就苦。若是嫁了个畜生,也得忍下去,不然就是不守妇道,畜生犯了事,也不得告。”姑娘说到此处,语气忽的强硬起来,她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福清,“只是我不肯,哪怕我死,也不会姑息这些个畜生。若律法不判,我便自己来,捅死一个是一个。”

    福清笑起来,“你这个性子我喜欢,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也似习惯了福清的跳跃性思维,回道,“小女李幼娘。”

    “你在家中是最小的吧。”福清伸手将她扶起来,“幼娘,不必如此,你值得更好的人生,不用为了畜生偿命。”

    见李幼娘似是误解了,福清笑道,“这几个畜生,我替你解决了吧,至于什么婚书都是狗屁。”

    “若是如此,小女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小姐。”

    “无需……”

    林黛玉一拉福清袖子,凑在她耳边道,“到底是人言可畏,又是拜堂成了亲的。不若公主好人做到底,将李姑娘留在身边做个粗使丫鬟也好,到时候回了京城再放出去给她找门亲事。公主身边出来的人,哪个不敬三分呢。”

    福清趁机摸摸她的小手,“你倒是会往我身边塞人,一会儿一个薛表姐,一会儿一个李姑娘,怎生不把自己塞过来。保管父皇母后收了你当干女儿,再封个公主。”

    林黛玉脸上飞起薄晕,似嗔非嗔怪看着她道,“您是公主,自然多劳累。还是请青天大老爷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吧。”

    “唉,林小姐开口了,本宫自然是要依的,幼娘你跟本宫回去罢。至于你这个丫鬟,也是命苦,你们费些心思厚葬了吧。”

    林黛玉忙道,“不用几个大人费心,林府来料理便是。可惜年纪这样轻。”

    她今日除了雪雁还带了宜霜,宜霜本因为要离开林黛玉有些闷闷不乐,此时近前跟着,对着燕妮瞧了又瞧,忽然道,“不对,这姑娘还没死,有口气在。”

    “你去瞧瞧。”林黛玉道。

    宜霜蹲下一摸脖子,果然还有脉息,喜道,“还有气!还喊大夫!”

    李幼娘自是喜的,只是她今日情绪波动太大,听了这好消息竟直接晕了过去。欧阳脚下一动,福清笑道,“欧阳你今儿可真是心善啊。”

    欧阳听她这样说,便站在原地,低头道,“小姐心善,属下只是听命。”

    福清一扬下巴,“那你把幼娘抱回去吧。”

    欧阳不动,福清在轻纱后头笑得极促狭,“怎生又不听命了。”

    林黛玉好悬没翻了个白眼,就正经了那一刻,又这样没正经了……

第八十九章() 
好在福清最后也没让欧阳侍卫长光天化日的把人家妹子抱回去,幼娘坐了林黛玉的轿子,林黛玉则和福清挤了一处。

    二人皆是沉默片刻,倒是林黛玉先开口叹道,“公主菩萨心肠……”

    福清堵着她的嘴道,“这些个歌功颂德的话你倒不必说。”

    林黛玉拨开她的手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是可爱,“是真心夸公主呢,许多女子对女子的态度比男子还要严苛,公主出身这样尊贵,还能弯下腰去安慰幼娘,黛玉着实佩服。”

    福清亦笑了,“我有时候也庆幸自己是公主,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幼娘有句话没说错,这世道,女子苦。”

    她母亲贵为皇后,面对那一后宫的三宫六院,尚且不能妒,否则就是不贤。

    林黛玉道,“诗三百,思无邪,尚且有【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贻罹】一句,女子生而命苦,古来如是。”

    所以会将生女称作弄瓦,女儿包个布,扔在地上玩个纺锤,长大了会做家务,别给父母拖后腿就行。

    福清道,“弄璋那句你可以会?”

    林黛玉点点头,张口便来,“【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泣喤喤,朱芾斯皇,室家君王。】”

    “是啊,生个儿子就要放床上,又是衣服又是玉器,等他长大以后高官厚禄。”福清顿了顿,轻蔑道,“难不成就只有儿子能振兴家业不成,武则天也是女的呢。”

    林黛玉心说这话不好,忙岔开道,“许是觉得生了儿子是娶人家姑娘进门,延续血脉吧。女儿嫁出去,生了孩子也是同夫家姓。”

    “哪儿那么大脸呢,是生的比旁人好,还是脑子比旁人好使,非得死活继承下去。有些个家里穷的没个三斤钉的,这种血脉有什么好延续的。”福清道,“尤其是像何二这种无赖,目无法纪,实在可恨。”

    艾玛,公主又把话题歪楼回来了。

    林黛玉眉尖蹙起,“这还是看得到的,福州城里的,若是乡野之地,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家要受害了,他们何曾将女子当人看了。也不必活的多好,锦衣玉食绫罗绸缎的,说什么立户立私产我心知也是妄想。只盼有一日姑娘家能堂堂正正的活着,不必受这许多磋磨。”

    她说完,又苦笑了一声,“说是妄想,我倒是也想的。昔年我父亲病重,我险成孤女,林家几代家私都要便宜外人,我那时也想,若我是个儿子,何至于到送我入京寄人篱下的地步。”

    “我只见林夫人待你很好,倒不知先前有这许多波折。你说来与我听听,我听你薛表姐道来都是些闺阁趣事,姐妹和睦。”福清在宫中初见林黛玉只觉她天姿绝色,又娇弱堪怜,如今再见,方知她外柔内刚,秉性高洁,只觉更是投缘。

    “说着李姑娘呢,怎么又成了我告状了。”林黛玉又想岔开话题,不想福清道,“既说告状,可见是真的受了委屈的。”

    林黛玉自知失言,侧过身去不理她,福清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想着林大人要一命呜呼了,你一个孤女也没个靠山,自然是轻慢。从前父皇没登基,皇祖父喜欢太妃和她儿子,我同母后两个人在宫里也不好过。母后总让我事事忍让,我却不肯,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你自尊贵你的,何苦来作践旁人。”

    “不作践旁人,哪里衬得出她尊贵。”林黛玉道,她想起贾府人人赞颂薛宝钗而踩她的时候,不过一笑,若真是计较了,自己和她们有什么不一样。

    福清听她这样说,心下更是生疑,只是按下不表,一路无事,回了林府。

    明萱听说公主捡了个小媳妇儿回来,心中大石反而落地,总比路上出了什么事好,林黛玉亲携了李幼娘见过明萱,幼娘这是才察觉自己认错了人,又头次得见明萱这样的宗女贵妇,不免束手束脚,十分拘谨,好在礼数周全。

    明萱道,“李姑娘不用拘束,已经派人去给你父母报信了,你暂且同你的丫鬟安心住在我家,待得她伤好之后再另做打算也不迟。”

    “幼娘谢过夫人大恩。”李幼娘福了一身,跟着春雨下去了。

    明萱拉过林黛玉问道,“你同公主可没被旁人瞧见吧?你这小模样给人瞧了去,还不把人骨头看酥了。”

    “带着帷帽都遮着呢,太太同公主可真是一家子人,都没个正经的。”林黛玉恼道,明萱忙哄道,“不是咱们娘俩私底下话么,瞧这姑娘弱质纤纤,身形倒有几分像你。”

    “我还有些个衣裳做了没上身,一会子就让人送去给李姑娘,真真是可怜见的。”林黛玉倚着明萱道,“我素知这世间险恶,只是未曾想有这般的畜生,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落在他们手里,竟张口闭口皆是乐呵乐呵,开个玩笑。”

    “你见得事少,有些人只能说是人性本恶,你都想不到有这么多龌龊的手段。”明萱搂了她的肩膀,好生劝慰了几句,这才放回去。

    未曾想,这夜林府又闹了鬼,这回是外院闹鬼。

    欧阳侍卫长英雄救美之后,将何二几个全都关了起来,等待福清发落。强迫症侍卫长需得早起早睡,勤修不辍。故而他安排了值班守卫,便就寝了。

    睡到半夜,有人敲门,声音轻巧,欧阳是习武之人,警觉高,立时就醒了,问道,“谁?”

    “奴婢是给大人送夜宵的。”来人温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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