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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聊斋]芙蓉报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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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夫人道,“不急,如今先紧着你的事,老太太万一不好,你可是要守孝三年的,那时候真成老姑娘了。”

第四十一章() 
秋去冬来,一岁又别,除夕夜扬州城里张灯结彩,千门庭燎照楼台,一派富贵之象。

    林如海嘱咐道,“青城是头一回在外头过年,莫要疏忽了他。”

    “哪里能疏忽,特意吩咐了许多北边菜色。”明萱道,“还准备了个大红包呢,咱们一家四口加上他,好生过个热闹年。”

    说着林黛玉来给他夫妻二人请安,回家两年她长高了不少,对襟小袄配着织金百褶裙,被丫头们打扮成一个小红包,梳了双平髻,两边各垂下一串白玉流苏。

    明萱笑问道,“外头冷不冷?怎么也不拿个手炉?”

    “带了手炉的,只是藏在里头了。”林黛玉笑着摘了手笼,又从手笼里头拽出一只毛茸茸的兔子,“不知怎的,它就是喜欢钻在这兔毛手笼里,赶都赶不走,只好拿它暖手了。”

    明萱道,“难不成只有这一个手笼?这样的贪玩,赶紧打了水来给大小姐洗手。”

    丫头赶紧把胖兔子抱下去,又端了热水给林黛玉净手,林黛玉擦干手又抹了脂膏,笑嘻嘻上来给林如海行礼,“女儿给父亲请安。”

    奶妈也抱着林棽弯了腰,“棽哥儿也给父亲请安。”

    林棽不安分的四处乱看,咿咿呀呀叫个不听,林黛玉一捏他的包子脸,“你要什么啊?”

    一手一抓拽了林黛玉头上垂下的流苏,林黛玉捂着头发啊呀了一声,雪雁忙上前帮忙,只是小包子抓的紧,也不敢使劲拽。

    林黛玉索性也不捂着了,放低了身子将流苏取了下来,“喏喏喏,先借给你玩吧,淘气鬼。”

    林如海看她比之前笼着清愁的模样脸上多了笑,总是活泼又知礼的样子,心里很是欢喜,因而对着明萱道,“辛苦你了,这一双小儿女都这样顽皮。”

    明萱一伸手,掌心朝上,“老爷光说可不行,红包拿来。”

    “回头补上。”林如海道,后来果然私底下给了明萱两个庄子的地契,这后话。

    一时丫头来问摆不摆早饭,林如海道,“再等等,青城还没来。”

    话音刚落,程青城大步走进来,“学生来迟,还请老师师娘原谅。”

    他起的极早,先打了一套拳,又重新洗漱换了衣裳,除了脸色稍红也看不出痕迹。林黛玉正逗弟弟玩,偏头看到程青城,白玉流苏凉凉的贴在面上。

    “来了就好,快摆饭吧。”明萱亲自去夺儿子手里的流苏,只是林如海同程青城都在,倒不好当面给她簪回去,便交了雪雁收好。

    林黛玉只剩一边头饰,倒也俏丽,对着程青城喊了声师兄。

    明萱同林黛玉一桌,奶娘抱着小包子喂粥,林如海和程青城,中间隔了架屏风。

    因着是过年,早饭格外的精致丰盛,厨房更是特意蒸了好些小点心给小主子,雪团似的兔子包竖着两个耳朵,金鱼蒸饺都拖着大尾巴,或黄或红,好些个颜色。

    林如海夫妇对这个不大感兴趣,程青城倒是很喜欢,一口一个小兔子,兔子包是加了酒酿的,吃起来甜甜的带一点酸,金鱼饺里头都不一样。

    程青城对上金鱼圆鼓鼓的眼睛,毫不犹豫的咬掉半个头,林黛玉秀气的从尾巴开始吃,半天才咬着馅儿。

    “啊!啊!”小包子指着金鱼急道,奶娘忙给他夹了个放在面前的碟子里看,“哥儿还小呢,大些就能吃了。”

    外头隐隐有爆竹声,不知是哪个心急的,从除夕早上就开始放鞭炮。

    到了团圆饭,仍是这样分了两桌,程青城不免歉疚,“我在这里叨扰,引得师娘师妹要另开一桌,倒是打搅老师团圆饭了。”

    林如海道,“原规矩就是如此,只是我家人少,显得冷清了些。今日是除旧迎新之日,你也拜我门下有些时日了,便由你作这祝酒词吧。”

    程青城端起酒杯,起身对林如海敬了一杯酒,念道,“天地风霜尽,乾坤气象和。历添新岁月,春满旧山河。”

    林如海举杯喝了,摇头道,“虽说除旧迎新,却无祝酒之意啊。”

    程青城也不在意,笑道,“可见虽有些时日,可火候还未到。还请老师指点。”

    林如海道,“玉儿可得了?”

    林黛玉在屏风里头不语,明萱道,“这是我来家里头一个年,你权当替我说句吉祥话,也是你不嫌我的意思。”

    “哪个嫌太太了。”林黛玉瞥了她一眼,举杯道,“寒暑俛仰间,四序忽已终。屠苏休辞醉,祝尔寿遐昌。”

    程青城道,“师妹大才,好一个祝尔寿遐昌。学生在此也祝老师神寿遐昌。”

    明萱在里头忍不住要笑,“怎么说着除夕祝酒,到变成给你父亲你师父祝寿了?这会子说完了,到老爷大寿了看你们两个说什么。”

    林如海道,“你这火候可是差得多了。”

    饭罢守岁,左不过说些闲话,小林棽还小,明萱怕爆竹惊着她,同黛玉两个在内室守着他,倒是林如海师徒去放了一回爆竹。

    过了子时,程青城欲告退,林如海并不放过他,“过年休假文章可以不作,作些诗好了,对你也有益处。只管先写了这除夕予我来看,不过话说在前头,可不许再借别人的。”

    程青城就差摆个苦瓜脸求情了,林如海不理他,回去看儿子了。

    林黛玉屋里的丫头或是如雪雁陪在林黛玉身边,或是如秋葵告假回家过年,就是王嬷嬷也被丈夫儿子接回去了,独留宜霜一个看家,坐在窗口听外头爆竹声声。

    她是头一回过年时候在人间,看外头热闹,心里不知为何生了凄凉之心,竟落下泪来。

    永定河君不知怎的又冒出来了,伸手替她把眼泪擦了,低声道,“可是想起什么了?”

    宜霜道,“我怎么好像很讨厌过年似的,看他们这样欢喜,反倒是想哭。”

    永定河君叹道,“你原前生是除夕夜里头死的,差一刻就是子时新年,没撑过去。”

    这话如霹雳似的炸在宜霜耳边,“我不过是朵花,哪里来的前生。”

    泪却是落得更凶了。

    永定河君握住她的手,水汽忽的弥漫开来,宜霜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永定的手牢牢抓着她,烫的冰凉的手心有些发热。

    似当年林如海瞧见林黛玉在贾府的景象,宜霜也能从这白雾里看到永定河君想让她看到的前生。

    那是个乱世,永定河边有好几个村落,村里头好些男丁都被抓去打仗了,剩下好些老弱妇孺,凄苦度日。

    “那个便是你。”永定河君指了河边一个打水的姑娘家道,那姑娘身形瘦弱,只能提的动半桶水。

    “那时候你每天都来挑水,还要唠唠叨叨好一会儿,不是说家里没米了,就是说你爹腿脚不好因祸得福。不知道为什么,能说这么多遍。”

    果然那姑娘在河边坐了好一会儿才挑了半桶水走了。

    后来河边起了个河神庙,河神虽不大显灵,可每次都让上供的人心想事成,上供的人心愿越来越大,河神胃口也越来越大,最后竟显灵说要个河神夫人。

    宜霜握着永定的手,觉得自己好像在看戏,也不哭了,还能笑出声来,“这个河神难不成是你?”

    永定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以示惩罚。

    连着送了好几个姑娘,河神都不满意,说她们没有仙骨,最后家里父母亲自把女儿送到河神庙,就为了乡亲们许的那些粮食,她娘哭到,“你爹腿脚不好,咱们家里要活命啊,以后你做了神仙,也别怨咱们。”

    做什么神仙,只怕和先前的那几个一样,有去无回。

    报应总是来得迟,永定河君出手的时候,姑娘的尸骨都焦黑了,宜霜前生是最后一个被害的,靠着柱子留着最后一口气不肯死,濒死之人的眼也能亮的和星子一样,她看着永定河君笑道,“我就知道,永定河如何能有他这样害人的河神。”

    三魂七魄此时人魂已散,永定河君将她残魂引到河边的芙蓉花上寄居,只是这芙蓉花到底只是凡物,耐不住多久,他便又去蜀地寻到了醉芙蓉。

    后头这株醉芙蓉入了蜀宫,被分成两棵,却是宜霜同潇潇。

    永定河君原以为此事已了,日后这姑娘借着醉芙蓉的灵气当个小花妖也不错,不想百年后这小花妖竟又回到永定河畔。

    宜霜虽看了全场戏,却一点都不记得,反而问道,“我说,河君这样帮着我,是为着前生还是今世?”

    景象散去,水汽却没有,眼前还是白乎乎的一片,听得耳边永定河君道,“若是为了前生,几百年都过了,我又不傻。原只是觉得被妖怪借了名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不忍你魂飞魄散罢了。”

    “后头看你又会到永定河边,真成了个小花妖,心里头只有欢喜的,竟真被我做成了这桩事。你这样傻乎乎的,再遇上个妖怪骗了你可怎生是好,还是我多照看几分吧。”

    宜霜动了动手,没抽回来,永定河君紧紧握着她的手道,“你既欠我这些看护之情,又当如何偿还?”

    “我不喜欢哭,也没这些个泪还你。”

    永定河君道,“也没想着你还,不然我岂不是成了神瑛这样的人。”

    素来敬重他是仙君上仙,怕自己这样的小妖入不得他的眼,只想着多瞧几眼上仙威严也要,一瞧瞧了几百年,朝代更替,人世离乱,唯眼前这人帮着自己,护着自己,一直都在。

    自己被挖了入贾府,他紧接着就来了,到扬州,他也跟来了,时时不离左右,他不说,自己都不知道他收集了这么些自己花上的朝露。

    永定河君在她发上轻轻落下一吻,“我待你自己想清楚,我先回永定河了。”

    并不是什么以退为进,只是大年初一河君要回家上班而已,当个中层管理也不容易啊。

第四十三章() 
史湘云听贾宝玉一日好过一日,心里头也放下心来,贾母中风,宝玉卧床,她虽有三春姐妹能来往,也寂寞的很,唯有宝钗能慰藉一番。

    她正在屋里头发呆,袭人抱着个小包袱笑道,“姑娘好生悠闲,可巧我有件事烦你。”

    史湘云道,“快说快说,我正闲的难受呢。”

    袭人将包袱放下道,“宝玉才要好,屋里头都忙着服侍,起居饮食没有不要操心的,只是到底过年了,衣裳还没得呢,他又不穿针线房的手艺,我只好来烦你了。除了鞋子荷包,顶顶要紧是两件新中衣。”

    史湘云脸一红,“这东西不比鞋子,哪里是我好做的。”

    袭人道,“我的好姑娘,你还信不过我么?我不说,你不说,哪个知道?好歹帮我这一回。”

    史湘云道,“罢罢罢,多少忙也帮了,也不差这回。”

    贾宝玉的中衣自然是上用的好料子,只是白花花的一看便知是中衣,史湘云怕人瞧见,便每日闭门做针线,除了服侍的翠缕一个不知她在缝什么,贾母屋里的丫头还笑了她一回,琥珀好口舌,笑道,“史大姑娘原说在侯府里头被婶娘使唤着做针线,每每做到三更半夜,不想如今她婶娘不在,她还是这样用功。”

    翡翠道,“虽史家外放了,可史大姑娘难道孝敬长辈的针线不送吗?真真是可怜。”

    不想到了贾家送年礼出京的时候,史湘云竟是半点东西也无孝敬的,琥珀嗤道,“看你们几个说史大姑娘可怜,不知她每日闭门这针线做到哪里去了。”

    这话原私底下说,偏被贾元春听见了,她何等精明,派了人打探便知是袭人先送了包袱,史湘云才开始闭门做针线的。她知道王夫人深信袭人,是给宝玉留着做姨娘的,所以并不点破此事,只是暗自留心。

    贾宝玉暗地里叫了几声颜如玉也无人理他,平日里见得最多了除了贾元春就是王夫人,有她二人坐镇,丫鬟们个个不肯同他玩闹,不由同来探望的三春抱怨道,“在太太这里虽好,却闷得慌,不比从前自在。”

    迎春也不知听见没听见,垂头坐着,探春道,“原是二哥哥病着,才显得闷,等你好了,谁还拘着你不成。”

    贾宝玉仍是不开脸,闲话几句忽问道,“宝姐姐好些日子不见了,难不成也和我一样在家里闷着?”

    探春道,“宝姐姐特意请了嬷嬷上门,在家学规矩呢。”

    要叫薛姨妈说,这哪里是嬷嬷,分明是讨债鬼,也不叫学规矩,叫活受罪。

    她家请的这个金嬷嬷,果然如外头说的那样十二分的贪财,每次教导宝钗,都要先索要钱财,不然就借着规矩折腾薛宝钗,要么泼水要么罚站,偏还装模作样说是为了薛宝钗好,宫里规矩大。

    饶是薛宝钗这样的人物也不免气苦,险些翻脸。

    还是薛蟠心疼妹妹,同薛姨妈道,“既她喜欢银子,给她些也就罢了,妹妹金尊玉贵的,难道还比不上这些银子?”

    薛姨妈道,“不是心疼银子,实在是个无底洞,做了鱼要鸡,给了银要金,半点不如意就折腾你妹妹。”

    薛蟠急道,“那还是我去打发了这老虔婆,只是嬷嬷实在难找,怕是耽误妹妹。”

    薛姨妈叹道,“还能怎么样呢,儿女都是债啊。”

    不想薛蟠又道,“妈不如让二太太去求求林家,我先前打听了一个顶好的嬷嬷休养在家,从前是太后宫里头出来的,只是人家说是要送去扬州给林家当教习嬷嬷的,不肯答应呢。”

    薛姨妈疑道,“哪个扬州的林家?”

    “就是贾府里头姑太太嫁的那个林家,这会子林家主母是直郡王的女儿怀淑县君,不然哪里有这样大的面子呢”薛蟠道,“左右现在这嬷嬷还休息着,教导了妹妹再去扬州也不迟。”

    “你哪里知道呢,这林家早同这府里头闹翻了,不然你以为老太太怎么忽然不好了。”薛姨妈又是直叹气,倒是薛蟠不信,直说要再去试一下。

    他这试法除了金银开道,就是上门认亲,两个小厮把人家门敲得砰砰响,说是林家的亲戚,就是嬷嬷先教导了他妹子,林家也不会不高兴。

    嬷嬷在家里奇道,“这薛家不是皇商么?怎生同怀淑县君的夫家是亲戚了?”

    贾府不过二等人家,她在宫里对这些消息不大灵通,她无儿无女,就一个侄女出嫁了常回来看她,她侄女道,“这个我倒清楚,这薛家是荣国公二太太的外甥,林家先头的太太,是荣国府嫡出的姑娘。”

    “也就八竿子打了个着。”嬷嬷不大乐意,“虽是亲戚,可王府特意叫我给林小姐做教习,虽还没启程,也不好随意去别人家。让门子拒了他,无功不受禄,东西都退回去吧。”

    为了此事还去给直郡王府告了个罪。管事嬷嬷便添油加醋的告诉王妃,有人要夺县君特意托她找的嬷嬷,还打上门去了。

    薛家先得罪一个忠顺王,又得罪一个直郡王,也算是一种本事。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扬州城中一路张灯结彩到了元宵这日,有道是上元佳节,花千树,灯戏月,林如海也带了家眷上街观灯。

    林家早早订下了酒店的雅间,林如海道,“太太和玉儿只管在这里瞧,对面有个灯谜大赛,很是有趣,去年是陈家公子得了魁首,今年不知是谁。”

    这灯谜大会原是扬州富商所办,擂台搭的富丽堂皇,与灯火交相辉映。

    他自己带了程青城下楼去逛灯会,留明萱黛玉在楼上观景,走到半路,程青城才低声问道,“听说往年扬州城内皆是刘李两家斗富,堪称当代石崇王恺,如何今年只有刘家的台子?”

    林如海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李家为西北将士,捐了百万军资,如何还有余力同刘家斗富,不过留着老本罢了。”

    刘李两家都是盐商,只是李家原先是晋商,刘家则是徽商,林如海做了这些年巡盐御史便发现如今是晋转,徽进,晋商喜欢讲经济仕途,徽商喜欢享乐。

    以刘家为首的徽商,带着扬州的风气都奢靡起来,只要家里有人在盐商家里做活,得的工钱赏赐能养活一大家子人。林如海在密折里也同皇帝一一讲了,皇帝自然是不开心的,这些盐商都是靠他吃饭,结果比他还有钱。

    李家原就是林如海扶持起来辖制刘家的,如今皇帝有意动手两淮盐课,自然要暗示李家投诚退下。

    程青城还是棵青葱,林如海不欲他拔苗助长,所以只轻点一下,等他自己深掘,不想程二爷听得李家捐了百万军资,竟道,“不想盐商富裕至此,如今西北,南粤皆是危及之时,我父亲在时,常常忧虑将士苦寒,看哪日抄了这些穷奢极恶的,犒劳我三军将士。”

    徒弟你的重点能不放在打仗上吗……

    老奸巨猾的林大人觉得大过年了,不要给自己添堵了。

    林黛玉同明萱坐在三楼,窗户半掩着,她们虽能看清下头,下头却瞧不清她们,只是有一点,擂台上说了什么,听得不甚清楚。

    有小厮侯在擂台下听,然后回来隔着门说于她们听,每每报一个灯谜,只要同诗词有关,林黛玉都能立时猜了出来。

    小厮顿足道,“大小姐这样高才,只可惜我腿脚慢,不然这些个彩头可不都归了我了。”

    明萱道,“今夜实在辛苦你来回跑,彩头没有,红包倒有两封。”

    自有丫头开门递了赏赐,赏了他两锭十两的元宝,喜得小厮又说了一串的俏皮话。容嬷嬷道,“也不知道从前林府是不是个百灵巢,怎生个个都这样会说话。”

    林黛玉道,“家里姓林,林子大了,百灵也多。”

    今年的魁首还是陈公子,众人熙熙攘攘都赞他是文曲星下凡,明萱点了点小包子,“只盼着你也同他一样,是个文曲星呢。”

    外头又放起烟花,火树银花,璀璨异常。

    林黛玉忽从人群里见到个粉衣姑娘,觉得好生面熟,那姑娘似是有所察觉,抬头看过来,借着缝隙对视了一眼。

    这穿粉衣的便是今日告假的宜霜姑娘啦。

    宜霜拎着裙角,看灯市如白昼,好不喜欢,不想遇上林黛玉,她正要挥手打招呼,后头上来一个灰袍书生,拉着手拖到街另一头去了。

    宜霜道,“你拉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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