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萝卜你妹啊!她今天早上才看到侍婢提着一篮萝卜从她眼前晃过!
只是人在屋檐下,柳烟芸不好冲优怜说什么,心里憋得很。她不明白,不过比试一场,到底哪里得罪人家二谷主了。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症结所在。
“萝卜倒是一道好菜。”见离忧听了柳烟芸的建议,难得也跟着附和一次。优怜一听,立即弯着眼笑着问:
“公子是想吃萝卜么?”
见离忧抿嘴笑。
“公子想吃那还不容易,我叫侍婢去后山采一些便是了。”优怜笑得甜甜的,还不忘横过眼看了一下柳烟芸。这句话只差没把爱炸毛的柳烟芸气得吐血。
“那就麻烦优怜姑娘了。”见离忧客气地道谢,还不忘抛给优怜一个笑颜。柳烟芸就在这个时候一脚踢了过去,不过力道倒是用的轻,只是想宣告一下自己的不满而已。
优怜眼尖,柳烟芸这种小动作并没有被她放过,当即就瞟了一个白眼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姑娘家还是要有姑娘家的样子,动手动脚的不太好。你说对么,柳姑娘?”
如果可以,柳烟芸真想对着她一脚踹过去。
即使碧悠谷救了她,但是不代表随便来个人就能侮辱她。哼哼,小样儿,喜欢这只花孔雀是吧?不能武力上整治你,咱还不能换个方式了?
于是,爱炸毛的柳烟芸姑娘,笑嘻嘻地一把揽过见离忧的肩。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干脆换成两只手环上,将头搁在他肩上。接着抬起下巴,骄傲又嚣张的对优怜说道:
“二谷主,我想你误会了,这只是我跟我家男人间的小情趣罢了。”
顿了顿,又加了句:“我踢我男人,应该没碍着二谷主什么事吧?”
优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看着两人有些局促,尤其是,见离忧也并没有表态。
“公子,你们……你跟柳姑娘……”柳烟芸扒着见离忧不松手,优怜越发的尴尬。
见离忧轻笑一声,折扇合拢拍了柳烟芸的手一下,微微有些刺痛,手下意识缩回去。
“烟芸喜欢开玩笑,优怜姑娘莫要见怪。”
此话一出,优怜的神色立即从猪肝红升级成了青色,看着柳烟芸的眼神也变得冷冽许多,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真没想到,柳姑娘还喜欢开这种玩笑。有句话言如其人,我想,我了解到柳姑娘是怎样的人了。”
柳烟芸着实没有料到见离忧会当场揭穿她,也没有想到优怜嘴巴这么毒。愤懑与羞愧两种情绪交替,让她一刻也不想在待下去,松开手掉头就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就在见离忧隔壁,震撼的关门声,他们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见离忧嗤笑一声,摇着扇子,在想些什么。
而这边,柳烟芸回到房内,直接蹦上了床,将头死死埋在被子里,为刚才那一幕感到丢脸。她怎么可以用见离忧来打击报复呢?!见离忧那种花孔雀能被她利用么?!人家能配合么?真是脑袋被浆糊糊住了她才会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柳烟芸觉得自己快疯了。
就在自己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柳烟芸警惕地立即弹起来,手握住佩剑。
来者是优怜,柳烟芸的脸又忍不住红了,却别扭的不去看她。
优怜迈着步子,一步一步靠近柳烟芸,在她不远处停下。脸上不满嘲笑的情绪,直接道明来意:“柳姑娘,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打赌?这又是哪一出?
“赌什么?”柳烟芸几乎是条件反射就回了过去。
“等你痊愈,我们不是越好要比试一场么?”优怜微笑着,“那顺便就来场赌局好了。如果你赢了,那我退出,如果我赢了,你就退出。”
柳烟芸听得一头雾水,反问:“什么退出不退出的?二谷主,你到底要说什么?”
优怜冷笑一声:“呵,柳姑娘到现在还要装么?你也喜欢离忧公子不是么?”
喜欢那只花孔雀?
“诶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柳烟芸离开床榻,站起身拧眉。
“不要再装了……怎么,难道柳姑娘是赌不起么?”优怜继续刺激她,“还是说,比试还没开始,柳姑娘就要认输了?”
呸,你才认输!
“好!赌就赌!”谁怕谁啊?柳烟芸这回毫不客气地丢了一个白眼,握着剑的手抓得更紧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jjwxc。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18章 比武之日,孰输孰赢
过了十来天,柳烟芸终于被诊断为痊愈后,迎接她的便是那一场赌局比试。
其实在答应之后的好几个日日夜夜里,柳烟芸都在床上打滚,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优怜那种傻啦吧唧的打赌。这不是变相承认自己喜欢见离忧嘛?!哪根筋不对才会去喜欢一只花孔雀啊!
不过这一场比试,是逃不过的。何况人家优怜,还是兴致勃勃,信心满满。
敲门声响起。
柳烟芸面容呆滞的开门,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优怜重重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嘴里“啧啧”两声,眼里毫不掩饰对她的不屑。
“柳姑娘,不会是对这场比试太过于忧心,导致最近都没有睡好吧?”
处于恍惚状态之中的柳烟芸压根就没有听清优怜在对她说什么,只看见她嘴巴一张一合,像一只正在吐泡泡的鱼。这样一联想,柳烟芸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优怜蹙眉。
柳烟芸遽然收起笑,面无表情的转身,啪地将门关上,只丢下一句:“我稍后就来。”
优怜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低低说一句“毛病”后去了隔壁见离忧的房间。
梳妆完毕,柳烟芸换回了女装。
说起来,她觉得自己在变装这一块忒失败。明明她梳着男人头,穿着男人衣,却总是被人看穿她真实的性别,太令她郁闷了。即使这样,她也打算一直着男装行走江湖。
不过今日不同,今日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虽然柳烟芸对这一点兴趣也没有,却秉从了父亲的教导——要给对手尊重。
拿起她心爱的佩剑,柳烟芸独自一人也走出了浩浩荡荡的气势,来到了花海中的练剑场。
此时,优怜同见离忧已经到了。意外的,秦翎竟然也在。
而更令柳烟芸想不到的是,没过一会儿,练剑场又陆陆续续来了一堆的弟子,看样子还是优怜给叫过来的。
其中一个甚至还高喊:“二谷主加油!势必把夫君抢过来!”
再看优怜,一手拿着剑,一手捂着嘴笑,时不时用眼睛瞟两眼见离忧,满是爱慕。
这确定不是比武招亲么?柳烟芸的内心很纠结。
看向见离忧,人家右手摇着折扇,左手轻轻搭在腹前,乐悠得很。身后是一大片的鲜花,此刻他站在那儿,就如同从花海中林立而出的花仙子,哦,不对,是花孔雀。倒是十分般配他这个人。
风拂过,吹起见离忧几缕发丝。他伸手将一缕打在他脸上的发拨开,发丝又朝着后方飘扬起来。就在这个瞬间,柳烟芸倏然又能理解优怜对他的一见钟情了。
“柳姑娘,我们俩都是用剑,你如今也已经痊愈,今日的比试可是堂堂正正的。”优怜一脸傲气。从另一方面来说,优怜其实是个挺正义的姑娘。
柳烟芸闻言点头。
“那好。你可要记得我们的赌约。”优怜将剑从剑鞘中抽出,又一把将剑鞘扔到一旁,“今日大家都来作证,输的人要遵守约定。”
柳烟芸哼哼两声,也将剑拔出:“你废话太多了。”
话音刚落,优怜大喝一声冲了过来,剑锋直指柳烟芸。柳烟芸只站在原地不动,等她过来,手腕一转,两人的剑便绞在了一起。
青风的剑法以快和多变闻名,再加上柳烟芸想招式想一出是一出,竟一时让优怜应接不暇,只得以退为进,以守为主。
十二月初的天气,已经变得有些干燥。碧悠谷的天空在这微寒的干燥天气里,显得特别的蓝,也特别的宽阔。两剑相碰的响声,似乎也更加嘹亮起来,传得久远。
但是碧悠谷的武功也是以变幻莫测闻名于世,再加上个个修习沉心的心法,优怜又长上柳烟芸一岁,很快她就掌握了柳烟芸的出招习惯,不多会,两人就打得不分上下。
随着两人越打越激烈,周围围观的碧悠谷众弟子忍不住开始为优怜鼓劲。秦翎依旧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见离忧依旧保持着笑意,充分表现了他看热闹的心理。
柳烟芸被一旁叫好的弟子们吵得闹心,动作也开始急躁,忍不住低嚷:
“能不能叫你们那群路人甲乙丙丁闭嘴啊?”
“怎么?柳姑娘这么急躁?”优怜得意的笑着,只恨不得旁人的叫喊声更大一些,“练武之人,以心静为上乘。柳姑娘,你可要好好再学习一番。”
柳烟芸本就是个急性子,又从来不肯好好修习心法,如今被周围弟子一吵,又被优怜这么一挑衅,更加乱了章法。
见离忧扇子摇得慢下来,看了两人打斗许久后,终是把扇子一收,莞尔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秦翎淡淡开口询问。
“输了。”见离忧简练的说了两个字。
秦翎扭过头:“谁?”
此问题刚问出口,叮地一声脆响,伴随着的还有柳烟芸不高不低的一声“啊”。秦岭再回过头,就看到优怜左手插着腰,神色傲然地看着有些狼狈的柳烟芸,一字一句清楚说道:
“柳姑娘,你、输、了。”
柳烟芸捡起地上的佩剑,恨恨看了她一眼,鼓了鼓嘴,不服气的冲她嚷道:“又怎样?!”
优怜眉目一敛,放低声音:“柳姑娘要反悔不成?!”
“嘁——”柳烟芸不屑地拉长音,斜了不远处见离忧一眼,又看会优怜,“本就不是我的,没什么退不退出。你喜欢?送你好了。”
说完,柳烟芸将剑插入剑鞘,转身就走。经过见离忧身边时,还故意撞上他的半边身子,气鼓鼓地走了。
见离忧扭头看着大步离开的柳烟芸,嘴角一勾,泛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优怜赢了比试很是开心,周围的弟子围拢向她道贺,她统一谢过后,就将他们遣了回去。转身走向秦翎同见离忧,脸上是遮不住的笑意。咧着嘴,仿佛要扯到脑后去。走到他们面前,优怜先是看着秦翎,说道:
“哥,我没给你丢脸吧?”
秦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颔首。
接着又娇羞的看向见离忧,问:“公子,我今日表现,你觉得如何?”
见离忧将手中折扇打开,摇着:“不错,沉稳冷静,动作变换极快。看来优怜姑娘也是费了苦心的。”
得到表扬,优怜开心不已。想起柳烟芸岔然离去的样子,心里就越发的得意。正想开口对见离忧说她们的赌约,告诉他她赢了,柳烟芸以后不会再纠缠于他。却不料见离忧先开了口告辞。
“在下还有事要同烟芸商量,先告辞了。”
秦翎点头,优怜还没有表态,见离忧就转身离去。
优怜捏紧双手,决定明天,对,最迟明天,一定要告诉他她的心意。
柳烟芸踢开房间门,郁闷的将门关上。走到桌子旁,提起桌上那壶茶水就往嘴里灌。她真是快要渴死快要气死了。
这算什么?自己竟然因为被旁人干扰分心而输给了那个女人。不该呀不该呀,青风的武功怎么可以输给碧悠谷呢?这要传出去,青风的脸面都要被她丢光了。
越想越丢脸。
使劲跺了两下脚,又蹦了几下,还是无法摆脱心里那股燥闷。好像,除了输了比赛那份郁闷之外,还掺杂了些别的什么……
就在她发泄不完整的当口,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见离忧看到的,便是柳烟芸像兔子一般的满屋子乱蹦。忍俊不禁,用折扇遮住半张脸,见离忧笑得肆无忌惮。
过了一会儿,见柳烟芸瞪着自己,恨不得迟了他的模样后,这才悠悠开口:
“没想到,烟芸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我一直都可爱好不好!?”柳烟芸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可这说完就后悔了。她发誓,她真的不是自恋,而是习惯性跟见离忧拌嘴而已。
见离忧笑了笑,并未反驳,只是走近一些。
“输了比赛很难过?”
柳烟芸白了他一眼:“谁难过了?!”
“你啊。”见离忧一副无辜模样,就好像他只是在陈述一个真理一般。
柳烟芸气结,却眼珠子一转,换了种方式,改为打趣他:
“诶诶,那个什么优怜二谷主可看上你了。你看,要不你留下来做压谷夫君算了?”
见离忧依旧不反驳,只是更靠近一些,凑到她跟前,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反问:
“你确定?”
靠得太近,柳烟芸突然不能思考,对于他这个问题,也不知如何回答。
忽然,见离忧微眯着眼,绕着她嗅了嗅。待停下动作,扇子一晃,道:
“啧啧,我怎么闻到一股浓烈的酸味?”
柳烟芸怔了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顿了顿,见离忧又不怕死的加上一句:“莫非,这几日烟芸你都忘记沐浴了?”
“见离忧你这个混蛋!”
柳烟芸终是回过神来,柳式咆哮。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jjwxc。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19章 郎情妾意,空幻一场
比武第二日,优怜将自己从头到脚都打扮了一番,满怀信心地来敲见离忧的门。
敲了半天,也没见里头有个反应。正欲开头唤见离忧的名字,却听到语调上扬的话语:
“优怜姑娘。”
优怜转过身,见离忧摇着扇子靠在长廊的红木柱子上,修长的身子这样随意一站,让人心神荡漾起来。
面色一红,优怜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别扭着问:“公子这是去哪儿了?”
“早听闻碧悠谷有一池温泉,闲来无事,便起了个早去泡了泡。”见离忧似乎心情也给泡得愉悦不少,说起这个来时,眼珠子都闪着光。
难怪面色这么红润,原来是去温泉了。优怜看着见离忧默默感叹,一时看呆了,竟忘了今日自己眼巴巴跑来的目的。
“不知优怜姑娘找在下是为何事?”见离忧保持着他友好的笑容。
被他一提醒,优怜如醍醐灌顶,顿时回过神来。朝着见离忧走近一步,难得的露出了小女儿般的情怀。双手互相搓着,终于鼓起勇气,直盯着见离忧的脸一鼓作气地全说了出来:
“昨日我与柳姑娘的比试,其实还附带了一个赌约。我们约定好,输的人就退出争夺公子你。如今我赢了,柳姑娘不会再来纠缠公子。不知……公子可否愿意,留在碧悠谷与优怜共度余生?”
敢情这根求婚差不多了!
要是柳烟芸在场,一定会吐槽无数遍。可事实上,她不在呀。
见离忧面上一滞,摇扇子的手停了一会,但很快又自如的再次摇起来,表情与刚才并无异常:“承蒙优怜姑娘抬爱。只是在下,从未应允过这个赌约。”
“啊?”优怜张大嘴,看着见离忧,一时反应不过来。
“优怜姑娘与烟芸打赌之时,可否问过在下的意愿?”扇子摇得更欢。
优怜一阵尴尬,低咳两声:“这个……未曾。”
见离忧点头,将扇子一收:“这便是了。离忧并非物品没有思想生命,二位打赌,作为‘赌品’,是不是该先问过我的意见?我若不愿,这赌约又有何用?”
字字在理,又说得畅顺,优怜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的确,在这场赌局的一开始,她就没把见离忧的意愿算进去。或许潜意识里,她就觉得,见离忧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只是今日从他话语中来判断,莫不是自己会错意了?渐渐就垂下了眼。
即使不愿承认,更不想知道答案,但优怜还是忍不住嘴贱的问了:“公子是不是不喜欢我?”
愣怔一下,见离忧微笑着说道:“自是喜欢的。”
优怜心中一喜,两眼放光的看过去。顿了顿,见离忧接着说道:
“可这喜欢与那男女之爱却是不一样的。优怜姑娘,你是个好姑娘,会有更好的人来陪伴你。”
这就像将一盆肥鱼放在一只猫面前,在它欢天喜地喵呜着咬一口咬下时却忽然抽走,让它扑了个空,碰了一鼻子灰。
这没有直接说“我不喜欢你”,却比直接说了还要让优怜难受。
一见君,钟情。二见君,倾心。三见君,误终生。
优怜很想流泪问问见离忧,她都要为他误终生了,为何他却不动心。
要是柳烟芸在这儿,知道她这个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告诉她,四见君,两相厌。还不如把时光停留在对彼此最美好的印象中。毕竟,这只花孔雀的恶劣,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得了的。好吧,柳烟芸怕是会不得已承认,自己是这其中的一朵奇葩。
“我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说这种让公子为难的话。”过了半晌,优怜才幽幽开口,看着见离忧的杏仁眼里水汽氤氲。“但是,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想要听听公子的答案。”
“请说。”
“公子可是喜欢柳姑娘?”优怜这回的表情比她表白时还要坚定。
见离忧将扇搁到左手手心,头一低,轻声笑了起来。抬起头时,却有意无意地朝柳烟芸房间看了一眼。
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上一句。
优怜的眸子彻底暗了下去:“公子不必说了,优怜明白了。优怜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慢走。”
看着优怜转身离去,见离忧愣了片刻,而后笑着摇头,转身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话说柳烟芸,自从跟优怜比试输了之后,就一蹶不振,郁结在心,竟好几天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一向不怎么待见她的优怜,看到这种情况,也不免为她担忧起来。
旁敲侧击的向见离忧提议过,让他去劝劝她。就算觉得不愿意见人,这饭还是要好好吃呀。听侍婢说,这几天送去柳烟芸房里的饭,她才吃了三分之一。但是见离忧只是晃悠着他的莲花折扇,笑着说:
“小孩子心性,闹闹脾气罢了。让她自己过了,便没事了。”
心情没事是没事了,可她才刚重伤初愈,紧接着又不好好吃饭,这身子容易垮呀。
优怜碍着自己跟柳烟芸之前的事儿,不好出面劝说。秦翎又是个冷淡性子,这种闲事绝不会管。只剩下一个见离忧,偏偏还不打算管了。
优怜有过一阵怀疑,这见离忧,怕是真的也不喜欢柳烟芸。
不过谁又会想到,柳烟芸躲在屋子里几日不肯见人,却是在偷偷练剑?她是嫌自己丢人,所以不肯出门见人,但没有他人想象的郁结于心。
她柳烟芸是什么人?向来没心没肺惯了,不过是丢了几分面子,还不至于让自己要死要活。
要说到吃饭不到三分之一,这还真不是她不吃,而是她着实吃不下。每天拼了命的练剑,说不饿是假的。可是每当吃饭的时候,却偏偏又吃不下什么,吃多了还反胃。练完剑,只有躺在床上才最舒爽。
这要是回去一说,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