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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是肯善罢甘休的,便也暗中打算要将瑶山上的妖物全都铲除,以灭后患。
这清灵俊秀的瑶山,就成了这人妖厮杀的战场。
那彩衣虽是有千余年的修为,但怎抵得过那群道士人多势众。不久便落了下风,而今那瑶山洞已快被那些道士占去。此时彩衣也是命不久矣,所幸她时常在旁服侍的小花妖倚春见自家主子已经快入魔道,便知大事不好。早起身过来妖界,求那怀溪。
刑天玥眼前的这个下属虽然跟了怀溪多年,但也并非所有事情通通知晓,便只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说来:“原彩衣前辈与我家主子是旧交。然不久前起了争执,主子已经许久没去她那里了。听闻是她不肯离开瑶山,却要将瑶山上的一个门派铲平。而今只怕是那道士寻了上来,她支撑不住了罢。”
☆、第十九回 旧友相谈风月里(二)
章节名:第十九回 旧友相谈风月里(二)
刑天玥听后,冷哼一声,嘴角扬起道:“我说是什么,道行不够却要和那些凡人斗法。若入了魔道,别说怀溪,只怕是我也无可奈何。没想到她这一小小的蝶妖,却有这心性。可惜了……”这么说着,脑中却突然想起了白尘。心下暗道:好好的怎么又想起她来?这般想着,展眼又喝了一坛酒,只觉烦乱,便扔了坛子,对那个下属道:“我便回去了。怀溪回来时,告知他不用跟我说了。”
那下属连忙应是,便目送那刑天玥离开。
刑天玥虽然喝了十几坛永世香,但其酒量本来就好,加上到了街口,那外头的风一吹,便清醒了八分。
那冷风中却携了几分异香。刑天玥顿时警醒起来,往那风口一看,不见其他,只一位袅娜多姿、身着紫纱绫裙的女子缓缓走来,却是那专食他人美梦的梦貘,名婴莹,也是这歌舞巷中歌舞场里的尤物,生得风情万种、艳丽非常,就是怀溪,也是常去捧她的场。
刑天玥虽不曾见过她,倒也听闻过,且看出了她的原身,所以一猜便知。
那婴莹认得了刑天玥,却不行礼,只将身子靠近,温言软语地笑道:“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君上,还真是婴莹之幸。君上喝了这么些酒,这周围竟然没个手下陪着,莫不是心下寂寥?若不嫌弃,恰好婴莹就住在这附近,何不上去聊聊,婴莹别的不会,却是最能解他人忧愁的。”说着,已经试着牵起那刑天玥的衣袍,见刑天玥也不打断,便大起了胆子,笑意盈盈地拉起了他的手将他缓缓牵走。
刑天玥被她靠近,便愈觉得那香气浓郁,慢慢地就头重脚轻起来,却是舒坦得很。于是看着那婴莹,嘴角扬起笑道:“若是才好,若不是,我可是要罚的。”
婴莹见刑天玥这般俊美,也是心中悸动,双颊飞上红晕。
那刑天玥进了这屋舍,原是雾气腾然。待散去后,看清了四下摆设,倒也精致雅丽。然而细看之下,却觉得似曾相识。想起时,才认了出来,道:“这不是我的宫殿,怎么转眼就回来了?”待回头要找那婴莹时,却不见了对方的踪影。
因是在妖界,刑天玥查探了四周并无杀气,也是不急,便在床榻上坐下,倚靠在玉枕上休息了。
才合上眼不多时,就听得耳边一阵铃铛作响。睁眼一瞧,竟是白尘拿着个大铃铛来唤醒他,只道:“你怎么又睡下了。不是说了今日与我一同去那不周山的花谷瞧瞧?”
刑天玥顿时惊醒,睡意全无,仔细瞧那白尘,一眉一眼毫无破绽,也不似别人假扮的,因而奇道:“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来这里?”
那白尘一听,却气得瞪起眼来双手插在腰上道:“什么我会来这里?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来这里还要去哪里!”
刑天玥四下看了看,更加确信此处明明是自己卧室,便抬眼看白尘,笑道:“你的房间?你只怕是吃错了药?你来我这地方,就不怕你天界的人来寻你回去?不用跟他们报备?他们又肯让你出来?”
刑天玥一番询问,便让这位“白尘”口不能言,却只皱眉道:“什么天界?我看你才是吃错药了!不行,我要去跟焦客大人好好说说。”
如此就推门出去了,剩下那刑天玥仍是一头雾水。于是又在床上躺下,忽而却猛地起身,心中笑道:这定是那个婴莹搞的鬼。她本就是那食梦的梦貘,莫不成是要我做下美梦,却让她来享用。只不知道她给我的这个梦,却是个什么结局,居然还牵扯到了白尘进来。
刑天玥一想明白后,便打定主意出了房门要去寻那白尘。而方才还是晚上,一出来外头竟然是白天的场景。刑天玥刚出了院门,就见焦客蹒跚走来,满脸着急,道:“陛下你可还好,没发生什么事吧?”
刑天玥皱眉道:“我能发生什么事?老焦客你赶着过来做什么?”
那焦客见刑天玥言语正常,神色清明,才松了口气,道:“方才白尘娘娘来找我,说你对着她胡言乱语起来,她一生气跑了出来,又怕你是出了什么事,便让我过来看看。若是没事,我便先走了。”
刑天玥挑眉笑道:“白尘娘娘?”正要问时,想到此处是梦境,并非现实,便改口道:“你走得这么急,只怕还有别的事要去办?”
那老焦客才回头叹道:“你们夫妻间的事,老臣可管不了。只现下要去告知白尘娘娘一声,让她莫要任性,而陛下你也要收敛一些,整日闹得她不高兴又有何益处?”说完才真的走了。
刑天玥听得清楚,便知这梦中自己与白尘竟是夫妻,心中突而生起异样,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待还要出去找白尘时,却迈不开步,转而又回去了。
那刑天玥坐在屋里,细想这不过是那梦貘用幻术给自己制造的梦境,又何须怕它。思量定了,又立刻起身。然而在宫殿里转了许久,都找不到白尘的身影。倒是细听了那些下人的谈论,才知道了这梦里的情况。
原来这位“白尘”从未在天上住过,却是自己当年从不周山带回来的那株龙爪花化了人形。而自己就一直带在身边,而后她修炼进展飞快,自己也娶了她当了王妃。
刑天玥听了这些消息,却是顺心畅意得很。转眼夜幕降临,仍未找到白尘,心中想道:夜色已晚,她也无处可去,还不如回房看看。
谁知一开了门,那白尘已经坐在了床上,身上已经换下外衣。刑天玥未曾见过此景,觉得有趣之余,又觉心情舒畅,对白尘笑道:“虽说夜色已深,但你也应该等等夫君,怎就独自上那床榻歇息了?”
白尘脸上犹带怒意,道:“等你做什么?白天时就已经从早上等到了中午。而今还要我等到天亮不成?”
刑天玥不知“自己”先前应承了她什么,便只不理,兀自坐在床沿,侧身看那白尘,忽而倾身上前,却用双手撑那靠背,将她困在里边。
☆、第二十回 凡间何能与天争(一)
章节名:第二十回 凡间何能与天争(一)
只见“白尘”看那刑天玥慢慢将头低下,却也不羞恼,反倒是一直佯怒的脸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你要做什么,我可才擦了脸的,绝不可能又有什么脏东西。”
刑天玥听她声音如此靠近,心倒是酥软了几分,也笑道:“又?难不成是以前有过?”
“白尘”一听,却抿了嘴哼道:“明知故问,还不是你骗我的?快把衣服换下睡觉吧!”说完伸手将他推开。
刑天玥依势起来,正要自己解了领口的扣子,突然起了歪念,却转头对“白尘”笑道:“你帮我脱。”
“白尘”却似不懂他的意思,只插起手道:“你又不是不会,为什么要我帮你脱?”
刑天玥也不想和她兜圈子,凑上前将其下颚抬起,二者鼻息相对时,却扬起嘴角道:“你我既然是夫妻了,你难道不懂我的意思?”
“白尘”被他挟制住,要转头不能,脸上慢慢浮起红晕。刑天玥以为她会羞愤而言语相激,怕弄到后头吵嘴,正要放开时,“白尘”却自己伸手把他的拿开,又转而一副多情女子的娇柔媚态,反抚上他的侧脸,笑道:“白尘自然懂得。你若是要,只管说了便是,白尘定会好好服侍夫君。”
刑天玥又惊又喜,心中觉得好笑之余,又期待道:“哦,不知娘子会如何服侍,可莫教夫君失望了。”
那“白尘”原是抚上他脸颊的手,从脖颈滑下,又到了那扣子上,手指灵巧就将那扣子解了,接着又将其里衣的系带松开,待触摸了那精壮的胸膛时,竟不缩回,反是直接摸上。刑天玥不由觉得筋骨酥软,“白尘”见他眼中情欲尽显,突然翻了身,却把他压在身下,将其上身的衣物全部褪去,又从两臂抚上,至手掌中与他十指紧扣。最后俯下了身,便吻上了。
刑天玥虽不似那怀溪是久历情场的,但其宫殿中不乏美姬艳妾,因而对男女之事也是通晓。可却从未像今日这般还未动作就觉得销魂蚀骨,如此不由心神荡漾,便腾出了手起身将“白尘”抱住,纠缠得难分难离。
然正当大动之时,刑天玥脑中忽而闪过一双凌厉的眼眸,不似别人,竟是白尘平日里看他的眼睛。再低头看身下的“白尘”,模样却是渐渐模糊起来。
刑天玥当即兴致大减,心道:“这虽是美梦,但终究不过是那梦貘的幻境一场。想我刑天玥什么得不到,却要在这虚无幻境中拘泥,岂不可笑。还不如速断速决,直接把这梦境破了罢。”这般想道,就把那眼睛闭了起来,屏息凝神。
展眼那周围的景象全都变了,刑天玥再睁开眼时,并非是自己卧室,却是一间女子的闺房,而自己仍旧是躺在床榻上,但衣冠齐整,且四下空荡,并无他人。刑天玥知道那婴莹定是藏在这附近,也不言语,假意仍要休憩时,忽而睁眼就把在屋外偷窥之人用妖雾抓了过来。
那婴莹不由娇嗔一声。若是普通男子,听得也是全身酥软。然刑天玥正气恼她耍自己作乐,哪里有心情去怜香惜玉,当下用术法将她困制在地,只审问道:“何人派你来的?你方才不是说要替我解闷,怎么跑到外面去了?”
说着冷笑了一声,吓得婴莹不敢多说其他,忙道:“陛下也知我原身是貘,以吸食他人美梦过活的。昨夜偶然见了陛下,一是有心想在姐妹中争强一番,二来也因陛下灵力强厚,想着若得了一二,修为也是大增。所以才……”一面说着,一面似是极其委屈,哭得犹似梨花带雨。然察觉那刑天玥毫不动色,想道:素来听闻妖王姿色艳丽,比女子还胜上三分,今日一见也是如此;像他这般的人,又岂会因我这容貌而上心?这般想着,又忙将勾人的姿态收起。
刑天玥见她消停了,才悠悠说道:“如此倒是我多心了。却不知我这梦境,合不合你的口味?要不,我们也做上一番,倒了了你的心愿?”
婴莹听后,羞得红晕浮起,只道:“陛下且宽心,我虽是吸食梦境,但却不知那梦中是和场景。至于……”原她虽不知那梦里刑天玥做了什么,但自小看惯了他人眼色,也知那刑天玥口中所说的事情是云雨之情。终使心中想要,但眼见刑天玥似乎是怒气未消,却也不敢直接应是。犹疑不定之余,便只作是娇羞不敢开口。
刑天玥忽而起身上前,却柔情蜜意一般将她脸颊抬起,原他不笑时已让人动情三分,这笑了起来,那婴莹也不由看痴了,连话也不知该说什么。
那刑天玥笑道:“如此甚好。想来我那宫里虽然不缺你住的地方,但想你这脾性,住了进去又哪里像这外面快活?而且若是我不小心娶了个爱吃醋的王后,她一生气就将你们都撵了出去,她们还好,你这刚来的就要走的,却显得我这妖王太没情分了。”说着,有意无意地,手指摩挲了她下颚一番,便甩袍离去。
婴莹瘫坐在地上,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原那刑天玥方才已经放出了杀气,若是自己将此事说出,指不定日后不放过。于是心中道苦,只恨昨夜不该轻易去招惹对方。
不说那刑天玥喝了一夜的酒,又经历了此事,自回了自己寝殿休息。却说白尘和太乙在人间东边,寻着那铜镜发出的金光,来到了滦州。
白尘一见眼前这府邸虽比不上天界的宫殿,倒也还过得去。且比起周围那众多窄小的民居,一下子就显得气派不凡。白尘因去过那京都,知道那人间所谓的皇亲贵胄所居自比普通的百姓不一般,于是问那太乙道:“这未来的天子,莫非也是那富贵人?”
太乙点头道:“先前我想那改朝换代,须得另寻血脉。而今这铜镜自认定了这位皇亲就是下一朝的天子,只怕他确实也是有不凡的本事。只是普通人还好,而今这位周围护卫众多,要把这铜镜交给他,却是难事。”
☆、第二十回 凡间何能与天争(二)
章节名:第二十回 凡间何能与天争(二)
白尘笑叹道:“对你我来说,不是难事。只是不能动用仙法,便如眼不能瞧,耳不能闻一般无奈。”
太乙听闻,也是一笑:“说得透彻。不过既然我们进去麻烦,那就等他出来再作打算罢!”
而这两个神仙口中议论的,正是分配到滦州的王爷兴献王的府邸。那老王爷现下已是花甲之年,哪里还有那福气去打江山当皇帝。却是他独出的世子,刚及弱冠,倒是个心怀天下,大有抱负的。
若是常人,想他生在王爷府中,又是世子,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定是毫无烦扰,乐享清福。然这位世子脸上却常挂愁容。
原他虽是世子,然先皇有令,凡是藩王之后,除非皇帝下令,否则永世不得出所封之地。那世子心想自己在他人眼中尊贵之极,不过是在笼中的富贵困兽,看似光鲜,却是除了滦州之外的大好河山都不能去,如此心中郁结,便常和三五好友去郊外踏青狩猎,以解烦闷。
此时正值春日,郊野一片生机盎然。这世子爷一时兴起甩下了两边的侍卫,却往那平日里从未去过的桃林去了。就见一片粉红世界,旁边悬着一面银镜般的湖水,当即笑道:“当真奇了,我从未来到过这片桃林,昨夜怎会梦见这里。若说是梦,怎这景象与梦中分毫无差?”
这般说着,已然下马走至湖边,用那湖水清洗了一番。只觉那水寒凉入脾,不由得心中畅快。再看那湖面,虽有涟漪,却仍似明镜一般。正要拿出手帕对着湖面将水擦干,却忽而听闻身后有女子笑道:“好一个俊俏的男儿郎,若是喜欢照镜,只管带了面镜子来,何苦还要对着那湖面。若是没有这湖,那该如何?”
世子一听,顿时羞惭,回头看时,却是个俏丽女子,黄裳粉裙,年方二八的打扮,站在那桃树下,还真像是桃仙转世,不禁笑道:“姑娘且莫取笑,我亦不过是看那湖水清澈可爱,才顺手用它当镜子照罢。想我一个男子,怎能学你们姑娘身带铜镜呢?”
说完,还要问及她没有车马却是如何到此的时候,那女子已从身上掏出一面镜子,并走上前道:“别的镜子你不能带着,但这面镜子可是不一般的。”说时,就将它对着他。
世子见她举止异常,想起铜镜本是至灵之物,怎能随意拿来照陌生之人,心惧有异,便“啊”了一声,慌张躲闪了片刻,却觉没什么事发生,再看时,且不说那女子在一旁掩面而笑,却是那铜镜中所现的并非只有自己,反倒是一副画一般。
那世子看见自己在镜中身披袍甲,头带铜盔,率领着千兵万马,兵临一座巍峨城池之下。不待片刻,便杀进了那城中,不由吓了一跳:原那城池,竟是京都天城!而自己率领众兵将占了那宫中,一位身着黄袍的中年男子自垂吊在偏殿,气绝多时。不一会儿,又见自己着了龙袍,坐在那天子宝座上,眼看众臣皆来朝拜。
世子还要看下去,那女子忽而就把镜子收起,只笑着看他,却不言语。
那世子已经冷汗沾衣,想自己虽然也是抱怨过当朝那皇帝昏庸无能,却不曾想过要自己取而代之。且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士兵,又如何带领他们去征战沙场?想来想去,只觉是梦,又心中疑惑此女子来历不明,便道:“姑娘是从何处而来?又不知这面镜子,有何来源?”
女子笑道:“这话你无须问我,我也不能说与你听。而今只问你一句,你若是想要那镜中所见,我便把这镜子给你,可助你日后遂愿。若不想要,那我就把这镜子摔了,从此你可安心在此,日后做一个小王爷,安安定定也并非坏事。”
世子负手于身后,想了其中利害关系,只冷笑一声,咬牙道:“你这般是诱惑于我。可知本世子若是唤了人来,可治你意图谋反之罪。到时可是要受千刀万剐凌迟之刑的!”
女子听后,脸上毫无惧意,仍是笑道:“素来做大事的,必要果断决然,万不可优柔寡断。这时机若是错过了,便再没有了。世子你可是想清楚了?”说着,便走到了湖边,只把铜镜拿出,却是要扔到湖里一般。
“这镜子自然不是凡物,本是无坚不摧,偏偏遇水则溶。你日后若是保管时,也要记得切莫沾水。若是不想要了,此刻我便将它扔了,倒是一了百了。”
世子心道:“她忽而出现,而这镜子又诡异之极,莫不是天上仙神,显了神通助我不成?倒不如与她多说几句,问问是真是假。”因道:“这意图谋反,送命也就罢了,却还要招致千秋万载的骂名。我这做臣子的,于情于理皆是不该。况且当今在位的还是我的叔父,我怎能谋夺他的皇位?”
女子摇头笑道:“你之叔父现今如何,我也不说了。只怕你不知那滦州城外的难民有多少,若是有空,倒不妨去看看。我见你眉眼之间,也是有几分浩然正气,只是人若是有命,也得看有没有运气。而今这铜镜仍是留与你,你若是要时,只管去西南方衡武山上,寻一位姓云的智者,那镜子我便留在他那处。”
说完,转身走到了桃树之后。
世子听完,忙道:“且慢!”追到树后时,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心中一想她所言,转而下了决心道:“我如今连这滦州之外都未曾去过,整日愁闷,还不如径自出去闯荡一番。到时再作打算!”
于是把旁边的骏马一骑,自回了王府。那一帮仆从为跟丢了世子爷而吓得四处寻找,没想到一回来,主子倒已经在府里了,均松了口气,道是虚惊一场,过后便给忘了。
谁知日后真正把人跟丢了,却闹得整个兴献王府鸡犬不宁,一大帮仆从都被责罚了一番。那兴献王心知此事重大,也不敢太过声张,只偷偷派人往外寻找。之后父子再相见时,却早已改朝换代,物是人非。
☆、第二十一回 妖人相残已荒唐(一)
章节名:第二十一回 妖人相残已荒唐(一)
不说那兴献王世子出了滦州城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