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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疆风云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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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你赶车,车又是从内城出来的,车也不是普通人家的车,那密遮的车帘后头,到底坐的是什么人?”

李诗飞快的想了想:“我不能告诉姑娘,其实姑娘也没有必要知道。”

“我都知道你去了‘五台’,你就该明白,有人跟踪马车到了‘五台’山脚下。”

李诗心头再震:“姑娘既然知道,何必还问我?”

“我是看看你会不会骗我,还好,你只是不告诉我,并没声骗我。”

女儿家心眼儿多,罗梅影是女儿家里头的翘楚,自然心眼儿更多。

李诗道:“我又为什么要骗姑娘?”

“你不骗我最好,他们那位小皇帝微服出京,轻车简从,只有你保驾,一个老太监随行侍候,悄悄的远上‘五台’干什么去了?”

“还愿去了。”

“有时候却是不得不说假话,是不是?”

李诗只觉脸上一热:“话是我说的,信不信全在姑娘。”

“京里这么多寺庙,干嘛远上‘五台’还愿?”

“因为许愿原在‘五台’。”

“我记得,他们以前那位皇帝晏驾的那一年,当时的太后、皇后、王公大臣,浩浩荡荡的也去过‘五台’。”

“不错,那就是带当今去许愿。”

“许什么愿?”

“那时候的那位皇上有病,病得还不轻。”

“我明白了,为父皇的病许愿。”

“不错。”

“可是没能让父皇病体康复,还还什么愿?”

“生死有命,救不了人总不能怪天。”

“倒也是不错,可是你别忘了,在那之前,你也保过主仆二人上过‘五台’啊!”

这一定是戴云珠说的。

“那纯粹是赶巧了,当时我是向记骡马行的少掌柜,有人要游‘五台’,找上了向记骡马行,我怎么能不去?”

“可是为什么你会对他们以前那位皇帝有承诺,你一个江湖百姓,怎么会认识他们的皇帝呢?”

按说,是怎么也沾不上。

“说来话长,那年我在‘承德’,以前那位皇上秋狩遇险,我救过他。”

“这一段,编得符合。”

“是么?”

“是。”

“是与不是,我上一趟‘五台’就全知道了。”

李诗心头再震,可是他道:“姑娘尽管去,‘五台’秋色不错。”

“我不会错过的。”

“姑娘究竟想干什么?”

“不必一定想干什么,对他们的事,多知道一点总是好的。”

“这是姑娘跟我说的实话?”

“我可没有说不会骗你!”

“不管姑娘有没有骗我,我再一次告诉姑娘,十年之内,如今已不到十年了,请不要动他们的皇上,绝不要动。”

罗梅影脸色有点阴沉:“这就是为什么我宁愿谈私事,不愿谈公事的道理所在。”

“但是这也没有办法避而不谈。”

“要是能,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所以说,除非你我任何一个愿意放弃自己的立场,不然就绝免不了对立。”

罗梅影目光一凝:“这种情形,十年之后会有所改变么?”

“只能说,到那时候这一切已经不在我承诺之中,已经不关我的事了,可是只怕在这十年之内,姑娘会身不由己。”

“怎么说?”

“在这约期之中,姑娘或许会因为我而不采取任何行动,而姑娘只是贵会北京分坛的一员,一旦总坛下了指令,姑娘将如何抉择?”

罗梅影娇靥颜色更阴沉了:“除非我能放弃自己的立场,否则我只有听总坛的。”

“这就是了。”

罗梅影似乎忽然急了:“为什么你就不能……”

李诗截口道:“同样的我要问姑娘,姑娘为什么就不能放弃……”

“我不能,我不是为自己,我是为整个汉族世胄,先朝遗民。”

“我没有姑娘那么崇高,我是为自己,为自己的承诺。”

“小我怎比得大我?”

“姑娘……”

“难道你不是汉族世胄,先朝遗民?”

“姑娘,这个问题你我谈过了,我要的只是十年,十年之后我可以不闻不问。”

“一个人能有几个十年,十年之后还能有现在这种机会么?”

“姑娘,——个人固然没有几个十年,但这种事不是简单小事,可能要花费几个人的很多个十年。”

“我知道,但是机会,尤其是好机会,我们不能放过。”

“可惜,在姑娘的这一个十年里,碰上了我。”

罗梅影娇靥再现抽搐:“你为什么就不能退让?”

“贵会别的行动,我一概不管,已经是退让了。”

“在我来说,那不够。”

“姑娘,那我就无能为力了,事实上,我并没有勉强姑娘,而一旦面临贵会总坛的指令,恐怕我也没有办法勉强姑娘。”

这话,听得罗梅影很伤心,但是她也知道,李诗说的是实情实话。

前者,她是因为对李诗动情,才愿意不把李诗当敌人,甚至等李诗十年,后者,一旦总坛有了指令,她也就根本无法循私了。

她好痛苦,道:“看来,我跟你,也跟云珠妹妹跟你一样,有缘而无份。”

李诗没接话,这话他怎么接?他也不好受,沉默了片刻,他才问:

“姑娘,能不能告诉我,贵会要干什么?”

罗梅影也沉默了一下:“我们觉得,爱新觉罗氏皇室,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旦我们能探知这些秘密,也许就能断送他们。”

李诗心头猛震,他知道,罗梅影说的是实情,皇家的这个秘密一旦揭露于天下,或许不至于断送皇家,但是对皇家的威信绝对是个大打击,一旦失去威信,还怎么御满朝文武跟天下百姓。

他道:“这种凭空臆测,姑娘何必……”

“我刚说过,我们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各地分坛是干什么的,就是搜集各地情况上报总坛。”

“难道这是贵会总坛让姑娘……”

“不幸正是。”

李诗心又往下一沉,他知道,罗梅影无从选择了,他得谋取对策,他先平静了一下自己,随即道:“这我就没法勉强姑娘了。”

“要是爱新觉罗氏皇室没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密,你又为什么勉强我。”

“姑娘,我的承诺是卫护皇帝十年,所以我不允许任何对皇帝的侵犯。”

“那你是说……”

“我会阻拦贵会的任何行动。”

“要是行动的是我呢?”

“我希望不是姑娘,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你是知道的,‘北京’分坛人手虽然不少,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交给别人去做。”

这话就说得很明白了。

“既然这样,我也只有先请姑娘原谅了。”

罗梅影目光一凝:“你打算怎么办,能先告诉我么?”

“那就要看贵会怎么办了。”

“要是我上‘五台’去呢?”

“五台’名山,本是供人游赏礼佛的地方,姑娘当然可以去。”

“你明白,我上‘五台’是为什么。”

“不管姑娘是为什么,希望姑娘不要打听皇家事。”

“我要是打听呢?”

“事实上姑娘也打听不出什么来。”

”五台’各寺庙的和尚不会说?”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打听?”

“皇家的事,本就不许百姓谈论。”

“听你的口气,俨然是个做官的。”

“我不在意姑娘的讽刺。”

“别误会,我没有这意思。”

李诗没说话。

“不要忘了,我这个百姓,不是爱新觉罗氏王朝的百姓。”

“我没有忘,可是姑娘也下要忘了,‘五台山’上的和尚们是。”

“总有一两个不是的。”

李诗心头猛一震,不错,罗梅影说的对,“五台山”那么多出家人,难免会有一两个以汉族胄,先朝遗民自居的,万一“日月会”晓以大义,很可能会有所泄漏,这怎么办?

但转念一想,他又放心了,皇家的这件事,就这连“文殊寺”知道的人也不多,知道的现在对住持都忠心耿耿,应该不可能有所泄漏。

他道:“那贵会就去试试运气吧。”

“你是说,可以?”

“但愿我能防得了。”

罗梅影目光一凝:“你要知道,我很不愿意这么做。”

李诗淡然道:“也没什么,各人的立场不同。”

“对,这跟你不能拦我一样。”

“对。”

“无论如何,我总算先告诉了你。”

“谢谢姑娘,姑娘做的已经很够了。”

“不必等十年以后了,现在我就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了。”

李诗没说话。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李诗道:“姑娘走好……”

罗梅影没等李诗说完,头一低,站起来去开了门,门一开,她闪出去,人就不见了。

留下了一阵香风,跟一阵明灭不定的灯光。

李诗坐在那儿一动没动。

罗梅影走了,相信是带着伤心跟断肠。

李诗文何尝好受?

罗梅影为的是所有汉族世胄,先朝遗民。

他又为什么?

但是,李诗无怨也无悔,他只是觉得很难过!

今夜,恐怕要失眠了。

皇上从朝上回宫了,他到了御书房。

刚坐定,万顺和趋前道:“万岁爷,您宣召了玉贝勒?”

皇上只“嗯!”了一声。

“您怎么会……”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他进宫来了么?”

“已经候旨多时了。”

“叫他觐见。”

“喳!”万顺和转身向外:“皇上有旨,贝勒纪玉觐见。”

外头响起几声传呼,很快,轻捷步履声传了过来,由远而近,及门而止,随即门外响起玉贝勒的话声,比以前低沉:“奴才纪玉,奉旨觐见。”

万顺和没好气:“进来。”

玉贝勒低头进来,样子没变,只是从身躯看瘦了些,他书桌前跪倒在地:

“奴才纪玉,恭请圣安。”

皇上脸上没表情:“起来回话。”

“谢皇上恩典!”

玉贝勒站了起来,低头哈腰退立一旁,相当年那位皇帝他也没这样,看来他现在是改多了,收敛多了。

皇上道:“这是你出来以后,头一次觐见。”

“是!”纪玉低着头道:“皇恩浩荡!”

“像你这种情形,能活命已经是异数,还有机会觐见,应该更是奇迹。”

玉贝勒立即趴伏在地:“奴才知道,奴才该死,奴才该肝脑涂地也不足为报。”

“我索性再给你一个奇迹,我还让你统领京城禁卫。”

玉贝勒一怔,猛抬头,他看见的是皇上一张肃穆的脸,万顺和也一怔,急望皇上,皇上召见玉贝勒他都不以为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皇上会让玉贝勒官复原职,他忍不住,想说话。

皇上似乎知道,向着他一抬手:“万顺和,不许说话。”

万顺和低下了头,硬没敢吭声。

玉贝勒突然哭了,磕头如捣蒜,嘴里一直说,可就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人到了这时候,大概都会这样。

也难怪,命已经是捡回来了,更那堪这么多奇迹异数,玉贝勒他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只听皇上道:“起来回话。”

玉贝勒像没听见,仍在磕头仍在说。

“纪玉。”

玉贝勒似乎已经歇斯底理了,仍没听见。

皇上皱了眉:“万顺和,叫他起来。”

“是!”万顺和忙走到玉贝勒身边,大声道:“贝勒爷,万岁爷叫你起来。”

这回玉贝勒听见了,机伶一颤,倏然而醒,抬眼见万顺和:

“呃?万总管。”

万顺和有点轻蔑,有点不耐烦,甚至有点厌恶:“皇上有旨,叫您起来。”

玉贝勒忙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遵旨。”

他起来了,仍然重予哈腰恭立。

万顺和翻了他一眼,退了回去。

皇上道:“我不多说了,往后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

“是、是,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还有件事,我要让你知道一下。”

“是,皇上明示。”

“这件事本来我是要告诉肃王的,可是肃王禁锢‘宗人府’,长兄比父,我只有告诉你了。”

“是!”

既然“长兄比父”,那当然是有关小妹纪翠的事了,玉贝勒到这儿当然明白了。

“我想做主,把她许给西郊李家后人李诗。”

皇上真是只是知会他一声而已,因为皇上根本没问他意见。

玉贝勒当然不可能有意见,不敢有,可是他没想到是为这件事,为什么没想到,因为他认为就算是皇上,也不敢公然做出有违祖宗家法,有违大清皇律的事,所以他怔了一怔,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只听皇上又道:“你是不是顾虑家法跟皇律?”

玉贝勒定了定神,忙道:“是!”

“我召纪翠进宫问过她,她愿意放弃她的一切,成为庶民,而且西郊李家也不是普通人家,有我做主,你就不必再顾虑什么了。”

“是!一切全凭皇上做主。”

这是到了这时候,玉贝勒唯一能说,该说的一句话。

“好了,你回去告诉纪翠一声,等我召见过李诗之后就办事,你们不必张罗什么,我交内务府办。”

“是,谢皇上恩典,奴才告退。”

玉贝勒一礼,低头哈腰,退着往外去,不只是退三步,一直退到了门边,又一礼,这才转身出去。

万顺和望着门哼一声:“做梦他也梦不到,一定是喜出望外,心花怒放,又神气了。”

只听皇上道:“那一定,可是又神气却未必,从今后他会知道小心谨慎的。”

万顺和转过脸来道:“万岁爷,您怎么能……”

“万顺和,我做事也要你管!”

“奴才不敢!”万顺和忙道:“奴才天胆也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你放心,我做事有我做事的道理,我做事有我做事的把握,纪玉是个人才,闲置了可惜,何况现在我需要这种人才。”

“可是……”

“你也放心,经过这次教训,他绝对比以前好用。”

“奴才是怕万——……”

“刚不跟你说过么,我做事有我做事的把握,就算有个万一,在这几年之间,我有制他的人。”

“要是过了这几年呢?”

“他能老老实实的过这几年,以后也就不会怎么样了,况且几年之后也又是一个局面了,我还能制不了他。”

小小年纪,居然如此,万顺和是既惊喜又敬佩,道:“万岁爷,您真……奴才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皇上淡淡一笑,没说话。

“只是……”万顺和忽转话锋:“刚才您看他那穷囊样儿,就那么点出息,堪大用么?”

“领京城禁卫,他还是得听命于人,不是辅佐,不算大用,也就是因为他只这么点出息,所以我料他不敢再有贰心,只要我恩威并施,担保他忠心耿耿。”

“万岁爷,奴才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等李侠士进宫来吧!”

要等李诗来见了。

万顺和忙道:“万岁爷,奴才跟李爷说好了,等万岁爷要见他,奴才就派人去接。”

“怎么你跟他说好了,等我要见他,你再派人去接?昨天我临去见太后的时候,不是叫他进宫来了么?”

“万岁爷只说有话明儿个再说,他不知道万岁爷是随口说说,还是真召他进宫。”

“李侠士做事太谨慎了,既然这样,你就快派人接他去吧。”

“奴才遵旨!”

万顺和一礼,忙向外去了。

玉贝勒回到了“肃王府”,没有以前的一声声传呼“贝勒爷回府”、贝勒爷回府”了。

现在,玉贝勒有充分的理由可以恢复旧日的规矩了,可是没有,他没吭一声,只匆匆的奔向了后院。

堂屋里,他见着了贾姑娘,现在堂屋只贾姑娘一个人住了,显得冷清。

可是这会儿不冷清了,贾姑娘焦急的等着玉贝勒,玉贝勒则是飞也似的扑了进来。

“贝勒爷,皇上召见,什么事?”

“贾姑娘,喜事儿,大喜事儿……”

“呃,喜事儿……”

贾姑娘心里先那么一松。

“您猜猜看是什么喜事儿。”

“我猜不着,你快说吧,让我也高兴高兴。”

她还是真猜不着。

“我复了原职,皇上让我再统领京城禁卫。”

贾姑娘一怔,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玉贝勒忙点头。

“贝勒爷,你没有骗我吧?”

贾姑娘也知道这话问得可笑,这是什么事,怎么能骗人,可是她还是问了。

“没有,这种事怎么能骗您,又怎么敢……”

贾姑娘突然哭了:“这怎么会,这怎么会……”

她砰然跪下地,往外磕头:“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嘴里这么说,她心里分外想着一个人,她以为也该谢这个人。

其实,也不能说不对,要不是这个人,玉贝勒绝不可能有今天。

玉贝勒很感动,他从贾姑娘那儿体会到,贾姑娘为他的心,他上前扶起了贾姑娘,两眼也涌了泪。

贾姑娘站起来,流着泪望着他:“怎么会,怎么会……”

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也想不透。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不,我知道,皇上仁德,宽怀大度……”

“恐怕也因为贝勒爷你是个可用的大才。”

玉贝勒没说话,没敢说什么,他真跟以前不一样了,收敛了,谨慎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你一个机会,想都不敢想的一个机会,可要好好把握。”

“我知道。”

说着,贾姑娘又哭了。

玉贝勒忽然吸了一口气:“贾姑娘,还有件事儿……”

贾姑娘泪眼望玉贝勒:“还有什么事儿?”

“说起来,也算件喜事儿。”

贾姑娘脸上有了惊喜神色:“还有喜事儿?”

玉贝勒缓缓道:“皇上做主,把纪翠许给了那个李豪。”

贾姑娘一怔,而且是猛一怔,这消息,对她来说,未必新鲜,可是她没想到皇上会做这个主。

可是,很快的她就定过了神:“皇上当面告诉你的?”

玉贝勒点了点头。

“既然是皇上做主,恐怕事已成了定局,别人也说不上话了。”

“应该是了。”

“皇上就不顾虑皇律跟家法?”

“皇上说,他召见过纪翠,纪翠愿意放弃一切,甘为庶民,这就好办多了。”

“格格真有决心。”

“皇上也说,李豪是西郊李家后人,也不会辱没‘肃王府’,委屈纪翠。”

贾姑娘沉默了一下:“贝勒爷你觉得怎么样?”

“就像刚才您说的,既然是皇上做主,别人还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

“这是在家里,只贝勒爷跟我,说说何妨!”

玉贝勒沉默了一下:“我觉得像是挨了一耳光。”

“怎么说?”

“我败了,‘肃王府’垮了,就因为他,到头来我还得把妹妹嫁给他。”

贾姑娘心头为之震动,她知道,玉贝勒对那位李诗,丝毫没有感恩的心,反之,倒有点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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