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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片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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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云点头道:“这二人均精通毒术,若是墨竹公子得到上古奇方,或许会传给他们其中之一。”
李绯青凝目思索道:“阮紫崖早前曾乔装娄烟,杀了崆峒派傅明羽与邢纳川等数人,那些中碧磷而死的崆峒弟子也极有可能是被她所杀。”
顾卿云眉心微蹙,沉吟道:“慕容无痕处心积虑挑拨你与詹家堡之间的关系,还曾亲上影山,冤枉你与他有情,似乎对你影山派很是不怀好意,这两人都有嫌疑。”
李绯青恨恨道:“阮紫崖如今已死,也就罢了,若真是慕容无痕害我师父,定要他以命相偿!”
正说话间,忽听一人说道:“啊,顾庄主,小师妹,原来你们在此。”两人回头看去,见影山五弟子蓝朗带着个山中仆役远远走了过来,那仆役朝两人说道:“掌门请顾庄主前去书房议事。”
顾卿云点了点头,李绯青正欲跟他同去,却见蓝朗含笑说道:“小师妹,你还是别跟去了,大师兄请顾庄主过去,是想同他商议一下如何筹备你们的亲事。”
李绯青脸上一红,顾卿云朝她微微一笑,便随那仆役离去。
蓝朗看着李绯青笑道:“最近山上真是喜事连连,日前大师兄与四师姐刚办了亲事,如今我们的小师妹竟也要嫁人了。”
李绯青红着脸道:“五师兄,你也来笑我。”
蓝朗见她害臊,笑了一笑,便不再说,隔了一会儿,又说道:“我与六师弟、七师弟合计着,一起送份贺礼给你作为嫁妆,你是咱们最宝贝的小师妹,可得风风光光嫁入飞花庄才行。”
自穆飞羽离世后,李绯青每每自责师父因己之故而引发旧伤,对影山众人都存了一份愧疚之心,此刻见师兄们对自己毫无芥蒂,心中欣喜,抿嘴笑道:“六师兄和七师兄最爱捉弄我,他们送的礼物我可不敢收。”
蓝朗笑道:“现在有顾庄主护着,他们可不敢再捉弄你了。来,我带你先去看看那些东西合不合意,如还有什么缺的,我们再去办来添上。”
两人一路走向蓝朗居处,蓝朗将她领进房中,只见地上靠墙摆着一口镶金的大红木箱子,蓝朗笑道:“你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
李绯青应了一声,微笑上前俯身掀开箱盖,却见内中空空如也,一怔之下,忽觉后脑一麻,便即昏迷倒地。
蓝朗缩手,面上已换了一副戒备的神色,飞快俯身将李绯青抱起,放入了木箱之中。
※※※※
数百里外,曲晏神色淡淡,正看着手中一纸素笺。
身旁传递消息之人半天不见他发话,忍不住悄悄抬头,偷看了他一眼。
却见曲晏正好与他对视,目中似有一道寒光闪过,那人一阵惶恐,急忙垂下目光。
曲晏笑了一笑,开口问道:“最近各分堂间有什么动静么?”
那名教众忙恭声回道:“八堂之间最近倒是相安无事,不见有何动作。”
曲晏笑道:“阮圣女之前身受重伤,雪、苍两堂最近没有作为,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慕容无痕竟未趁她受伤之时抢占先机,倒是颇为出人意料……”他眸中笑容玩味,喃喃道:“难道这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暧昧不成?”
曲晏又垂头想了一会,忽然抬头,笑道:“走,咱们探探阮圣女去。”
那教众躬身领命,引着曲晏朝外走去。
两人出了大宅,展开轻功,一路向北飞驰,过了好大一阵,方来到城外荒郊中的一座破庙前。曲晏举步迈入,暗处蓦地闪出两道黑影,无声无息朝他扑来。
曲晏微一挑眉,袖袍一挥,那两人便觉胸前一阵气窒,跟随曲晏的那名教众低声喝道:“是九尊堂曲堂主亲身驾临,休得无礼,还不快退下!”
那两人互望一眼,曲晏微微一笑,取出一块令牌在两人眼前一晃,那两名教众这才确信无疑,朝他微微躬身,一人飞快转身,闪身入了破庙之中。
曲晏倒也不急着跟去,就在庙外等着,过不多时,那人去而复返,向曲晏躬身道:“曲堂主,主上有请。”曲晏点了点头,跟着他走进破庙。
庙中所供的神龛破烂不堪,歪在一旁,那人走到神龛之前,揭开一块铁板,露出地道,当先跳了进去,曲晏随后跃入。
地底通着一条宽大深长的甬道,墙壁之上,皆嵌有幽暗灯火,曲晏跟随那人一路前行,转了个弯,忽觉眼前一亮,已进入一个宽敞的大厅。
只见大厅之内,灯火通明,翟长老与数名黑衣人垂手侍立,大厅中央摆放着张长塌,阮紫崖斜倚在软榻之上,正向着他慵懒浅笑。
曲晏见她的脸上薄施粉黛,清雅中不失风流,唇色略显苍白,却更添楚楚之姿,虽明知是易容后的假面,心下还是微微一动,口中笑道:“阮圣女找了这么个隐蔽之处养伤,曲晏寻得好生辛苦,探望来迟,还请圣女见谅。”
阮紫崖自榻上缓缓坐起,微笑道:“曲堂主过谦了,九尊堂主想要打探任何消息,岂非都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想必是曲堂主诸事缠身,将我这等小人物忘在了脑后。若非如此,怎么那日在无涯岛上,紫崖被正派中人围攻之时,曲堂主早已率众抽身远走了呢?”
曲晏咳了一声,说道:“那日得到消息时,各大门派船队已近,阮圣女又恰好与慕容公子比试轻功,不知所踪,为大局着想,曲某只得无奈率众先行撤离,阮圣女若要怪罪,曲晏甘愿领罚。”
阮紫崖噗嗤一笑,说道:“曲堂主言重了,紫崖现在伤都已经痊愈了,还能为当日的无奈之举怪责于你么?只是不知曲堂主今日到访,是只为探望紫崖呢,还是另有原因?”
曲晏目光微闪,笑道:“探望圣女自然是首要之事,另外么,倒真还有件事想向圣女请教。”
阮紫崖侧头看他,轻笑道:“哦?”
曲晏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一声,说道:“我收到消息,慕容无痕放出风声,说他当日与阮圣女在孤岛上共处一晚,彼此情愫互生,已定下盟约,互不相犯。阮圣女,可是确有此事?”说罢双目紧紧注视阮紫崖,静待她回答。
阮紫崖一怔,目中掠过一丝羞恼之色,低声道:“他真这么说了?”
曲晏从怀中掏出那张薄笺,含笑递了过去。
阮紫崖伸手接过,看了一遍,将那薄笺递还给曲晏,淡笑道:“这慕容无痕好生阴险,竟敢编造出这种鬼话,妄图令本教教众归心于他,岂非痴心妄想。”
曲晏暗中松了口气,笑问道:“这么说来,这消息是他故意编造出来,诬蔑圣女的?”
阮紫崖缓缓道:“此人辱我太甚,我定不会放过他。曲堂主,你准备继续隔岸观火,还是助我一臂之力,都由你选择,只是,若你想站在慕容无痕一边,你我自今日之后,便无半分情谊。”
曲晏怔了怔,低笑道:“阮圣女的脾气好像又变大了……”他垂目思索片刻,当即笑道:“曲某本不欲令教中兄弟骨肉相残,不过这慕容无痕肆意诬蔑圣女清誉,却实在令我看不过眼去,阮圣女,今后九尊堂上下定会全力助你,与那慕容无痕一较高下。”
阮紫崖似乎有些意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抿嘴一笑,说道:“多谢曲堂主。”
※※※※
夜半时分,曲晏与随行的那名教众返回大宅,随口吩咐道:“去查查慕容无痕,将他近日来的行踪全部查探清楚,然后向我禀报。”
那人应了一声,迟疑了下,大着胆子问道:“堂主,咱们真要参与教中争斗,帮阮圣女对付那个慕容无痕?”
曲晏抬头看着窗外半抹残月,低笑道:“我本不欲多事,只是这慕容无痕也太过贪心,既想当教主,又想得美人,天下间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我真的真的很命苦,平日不努力,周五途伤悲,我错了……



不期而遇

李绯青醒来时,手足均被紧缚,口中塞布,无法出声,又觉身子颠簸,周围一团漆黑,隔了一会儿,才醒悟到自己原是在那只大木箱中,正被马车载着,不知运向何处。
她先是一阵愕然,心道:五师兄平素行事稳重,难道竟会是和六师兄、七师兄商量好了,一起设计捉弄我的不成?但心中也已隐隐感到绝非如此,一个念头随即冒了出来:莫非五师兄竟要害我?
李绯青有些难过,五师兄平日待她亲厚,实在万万想不到他会出手暗算自己。可他这么做究竟有何目地?
她正胡乱猜想间,忽觉身子一震,马车已停了下来。接着便觉有人将木箱搬下车来,抬着走了一阵,似是进了一间屋子,那些人将箱子放落在地,便即离去。
李绯青侧耳倾听,周围却无半点动静,更加不知身处何处。箱子两侧虽留有出气小孔,毕竟地方狭小,她待在内中时间一长,也不免头晕气滞,所幸仗着内功颇具根基,才不至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闻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有人缓步走至箱子近前。李绯青心中方自一动,眼前突觉一片光亮刺眼,呼吸也顺畅了许多,原来那人已揭开了箱盖。
李绯青眯着眼睛,一时适应不了这突如其来的亮光,那人笑了一声,探身自箱中将她抱了出来,口中叹道:“这么半死不活的,一路上想必吃了不少苦头吧。”
李绯青被那人搂在怀中,看不见他的样貌,但一听他开口说话,便觉心中一沉。
那人将她脸蛋转过,自她口中取出塞布,一脸笑意地与她四目相对。
李绯青惊骇莫名,颤声说道:“是你……慕容无痕!”心中霎时明白:原来五师兄竟已背叛师门,被慕容无痕收为己用!
如此一来,许多原本苦思不解之事也即一一想通:当日自己下山后与慕容无痕相遇绝非巧合,定是他事先得到消息,刻意为之,之后种种,自是早有计划。而师父中毒而死,多半也是他指使五师兄所为。
李绯青心中气苦,既恨自己当初懵懂无知,中了慕容无痕设下的圈套,给影山带来大祸,又心伤亲如兄长的五师兄竟会背叛师门,加害师父,出卖自己。一时间面色苍白如纸,全身不住轻轻颤抖。
慕容无痕见她如此,微微皱眉道:“蓝朗办事忒也粗心,自己的亲师妹,也不知怜香惜玉些。”说着手指运力,已将捆缚李绯青手足的绳索扯断,又将她放在身旁椅中,笑道:“坐着休息一会,活动下手脚,便不会这样难过了。”
李绯青闭目调息,静待手足恢复知觉,忽然睁开双目,纵身而起,挥掌向慕容无痕攻去,慕容无痕微微一笑,也不闪避,任由她双掌袭到胸前。
李绯青掌中劲力方吐,突觉全身一麻,原本顺行无阻的内息顿时阻滞,手足一阵发软,双掌虽先后击在慕容无痕胸膛之上,却自是伤不了他分毫。
慕容无痕伸手将她手腕牢牢捉在掌中,笑道:“蓝朗办事虽然粗心,倒也没忘记喂你服下醉筋散。想偷袭我,嗯?”他挑眉一笑,手上微微用力,已将李绯青扯进怀中,垂头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这么不听话,看来还是得让我抱着才肯老实?”
李绯青用力挣扎,却被他紧紧搂住,动弹不得,不由恨声骂道:“恶贼,放开!不然……”
慕容无痕淡淡道:“不然怎样?让顾卿云来杀我?你以为我会怕他?”他盯着李绯青,冁然一笑,缓缓道:“听说你们就快成亲了?青姑娘,我慕容无痕曾为你亲上影山,当众向你表明心迹,你却没几天便转投他人怀抱,岂不是存心令我难堪?”
李绯青向他恨恨怒视,咬牙道:“休要再惺惺作态,你当日布局诱我上当,害死我师父,我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
慕容无痕笑了一笑,漠然道:“等过了今晚,你还可以更恨我一些。”
※※※※
夜色渐浓。
黑暗之中,一道人影悄然展动身形,在林中幽灵般穿梭前行。
他似乎走得很急,但又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一点风吹草动便令他如惊弓之鸟,缩身于黑暗中,半天不敢稍作动弹。
一缕月光透过树影,照在这人紧绷着的脸孔上。只见他年纪甚轻,身材挺拔,腰悬长剑,相貌颇为英俊,眉宇间却愁容深锁,一脸焦虑之色。
这人便是影山派第五弟子蓝朗,此刻他正奉了魔教教主慕容无痕之命,匆匆赶往关外赤叶分堂。
蓝朗脸上现出一丝苦笑,他自是盼望能早些离开这块是非之地,若能在关外隐姓埋名,从此不回中原,更是最好。
只可惜如今一切已经由不得他选择,慕容无痕……
蓝朗双拳紧扣,指甲已深陷进肉里,慕容无痕闲散淡漠的语声又在脑中响起:“这噬骨茔虫之毒一旦发作,只怕连自己的手指也会一根根咬下来吃掉,自己吃自己,倒也有趣的很,蓝少侠,是向我效忠,还是做个尸骨不全的疯子,你大可以自己慢慢选择。”
大错既已铸成,便永不得回头。蓝朗闭了下双目,努力将对李绯青的愧疚之心抛却,随即又担心起自己现下的境况。
影山上下,如今只怕都已在寻找李绯青与他的下落。还有飞花庄!若是被顾卿云发现,自己的未婚妻子是被他劫走献给了慕容无痕……
蓝朗打了个寒战,足下加快,只恨不得长出翅膀,一下子飞到关外。
忽见前方似有黑影一晃,蓝朗心中大惊,顿住脚步,悄无声息滑身至旁侧一棵古松后藏起。过了半晌,却未听到任何动静。
他疑心自己眼花,悄悄探头一看,见前方空无一人,不由轻吁一口长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却觉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肩头。
蓝朗脸色一变,向前飞蹿数丈,拔剑转身。
只见对面果然现出一人,那人侧脸朝他站着,半边脸隐在黑暗中,微微垂首,似已陷入沉思。
蓝朗心中惊惧,喝问道:“什么人!”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低声道:“蓝兄不认识小弟了?”
蓝朗觉那声音似曾相识,凝目看去,失声惊道:“詹子辰?”
那人正是失踪多日的詹子辰,各派中人都以为他早已被阮紫崖杀死,谁知竟在此刻出现在这片树林之中。
蓝朗心中疑虑,面上强笑道:“啊,詹师弟,竟会是你……听说阮紫崖那妖女将你捉去,不知带去了哪里,如今见你平安脱险,实在是天大的喜事……詹堡主他们呢?还有谁同你一起来的?”他边说边四下张望,心下暗自戒备。
却见詹子辰脸上似笑非笑,轻声道:“小弟就一个人,还未与家父见面。”
蓝朗心中一喜,脸上却作出一副惋惜的模样,说道:“啊,詹堡主日夜担心你的安危,还要尽快告知他才好。”
他边说边朝詹子辰走去,右手剑尖朝下,却将手中剑柄微微握紧了些。
詹子辰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只是含笑看他走近。蓝朗走至近前,口中笑道:“詹师弟……”突然面上现出惊色,指着他身后叫道:“咦,那边是谁来了?”
詹子辰果然回头向后看去,蓝朗眸中冷色划过,手中长剑业已无声无息递出。
他志在必得,满以为一剑必是穿心而过,将詹子辰刺死。哪知詹子辰闪电般出手,双指已夹住剑尖,缓缓转过了头来,冷笑看他。
蓝朗一惊之下,运力回夺,却觉詹子辰双指便如铁箍一般将长剑死死扣住,难以撼动分毫,一瞬间,他心中有些奇怪:詹子辰的功夫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蓝朗突然松手,放脱剑柄,人已如离弦之箭,向后急跃。詹子辰目无表情,人却轻飘飘贴了上去,比蓝朗的身影快出数倍,后发先至,待蓝朗临空一个转身,想要逃时,却发觉詹子辰已冷冷站在面前,挡住了去路。
詹子辰站在一片月光之间,这回蓝朗终于看清了他一直隐匿在黑暗中的侧脸,不由惊呼出声。只见他左脸之上,端端正正烙着一个赤黑色的新月图案,正是玄衣教教徒的标记。
詹子辰冷冷道:“蓝兄,如今咱们同属一教教友,又何必对小弟痛下杀手?”
蓝朗心中又是一惊,颤声道:“你,你如何知道?”
詹子辰笑了一笑,踏上一步,手掌突然伸出,向蓝朗胸口按去。
蓝朗急忙后退一步,出掌相迎,猛见詹子辰掌底一片赤黑之色,想要撤掌,却已来不及。
两人双掌相交,蓝朗只觉一股大力袭来,顿时晕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庄主大人,你会原谅小的,是吧,扭动。。。



有美如荼

李绯青猛觉身子腾空,已被慕容无痕打横抱起,失声叫道:“你干什么!”
慕容无痕嘴角轻勾,垂头轻笑道:“自然是先下手为强,捷足先登了。”
李绯青心中惊怒,想要挣扎下地,却被慕容无痕伸指在腰间一戳,顿时全身乏气,手足软软垂下。
慕容无痕笑道:“这样才乖。”边说边抱着她走到床边,放了上去。
李绯青身子接触到柔软的被褥,心中只觉一阵害怕,颤声道:“恶贼,你敢……”
慕容无痕含笑坐在床边,伸出食指在她红唇上轻轻摩挲,垂目低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嗯?”
李绯青惊惧交加,心中对他恨极,张口便向他手指咬去,慕容无痕缩手笑道:“好凶的小丫头,居然还会咬人。”
他侧头想了一想,笑容忽转暧昧,俯身在李绯青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低语道:“这么喜欢咬人,待会咱们便咬个够,只怕到时你会求我咬得轻一点……”
李绯青心惊肉跳,只想逃走,却觉被褥一陷,慕容无痕已翻身上床,垂头对着她笑了一声,便伸手去解她衣衫。
李绯青尖叫一声,慕容无痕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笑道:“又没要杀你,乱叫什么。”
李绯青瞪目看他,自知无幸,脑中忽然闪过那晚顾卿云将月涌金莲交于她手,向她求亲时的温柔模样,心中一阵酸痛难当,缓缓闭上双目,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慕容无痕松手,见她只是闭目流泪,倒觉得有些无趣,几下解了她身上衣物,露出贴身小衣,翻身压上,在她耳垂脖颈处轻啄细吮,只觉怀中李绯青身子微颤,泪水不断流出,却是一脸苍白,不见情动。
慕容无痕渐感不耐,冷笑道:“你最好给我点反应,别逼着我喂你媚药,将你变成**荡妇才好。”
李绯青睁开双眼,直视于他,泪眼中却尽是冷漠鄙夷之意。
慕容无痕一怔,不知为何,突然忆起那日孤岛之上,阮紫崖也是用这般目光冷冷看他,她那轻灵柔媚的语声似在耳边不停回荡:“慕容无痕,你也不过如此……”他心头忽感一阵焦躁,猛地将李绯青推开,跃下床去走到桌边,伸手倒了杯茶一口喝下。
只听窗外有人轻轻笑了一声,慕容无痕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是阮圣女么?”忙过去掀开窗子,果见阮紫崖一身红衣,婷婷立于窗外夜色之中,嘴角正含着一丝讽意,静静与他对视。
慕容无痕目中笑意闪动,说道:“阮圣女,在下刚还在念着你,你便已经前来,咱们两人可谓是心有灵犀。”
阮紫崖微微一笑,轻声道:“不敢当,紫崖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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