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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死啊？”很多想要询问的事，最终却只是说了一句最不需要问的，接着余清露出了真心至极的开心笑容，“你们没死，真是太好了。”
白池笑了笑算是回应，而后向他身后看了一眼，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别人呢？”
“他们都在上面休息呢。”余清露出了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刚刚我正在打扫一楼的卫生，结果听到了声音就想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竟然能看到你们。”
雅若看着余清，而后瞥了一眼不远处一只完全没有什么反应的，只有上半身的丧尸。刚刚这只丧尸还对着压路机狂叫着。
感受到雅若扯了扯自己的衣角，白池回头露出一个安心吧的笑容，接着对余清说道：“带我去看看他们吧，我有事要告诉老方。”
“方警官一直很活跃呢。”余清说着带头像楼上走去，“他就喜欢和张军那一伙人大家，经常把教室搞的乱七八糟的。”
“是吗。”白池淡淡的回了一句，随即似乎是无意的问道：“你们的食物和水还够吗？”
“够啊，在救援来之前肯定是吃不完的。”
白池轻声笑了笑，“不用担心了，救援是不会来的了。”
余清终于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回头看去，“为什么？”
白池拉着少女，让她完全的隐藏在身后，“在青山医疗机构发现了一些资料，恐怕汕县的军队已经没有了。”
驻足看了白池一会儿，余清转过头去，声音低沉了下来，“是吗，那真是太糟糕了。”
言罢，三人再不交谈。
一直来到十分安静的教室门口，余清方又转过头看着二人，笑道：“最近学生闲得无聊，就总爱做些那种事情，里面的场景给雅若同学看到了，恐怕会有些不太好。不如咱俩先进去，待会让她们穿上衣服，再让雅若同学进来。”
雅若眼神一冷，伸手便要去拿口袋里的手枪，结果却被白池按住了肩膀。
“你说的不错，小雅她年龄还小，现在接触那些东西还太早了。”
狠狠的踩了少年一脚，雅若的肩膀好一会儿才渐渐松弛了下去，哼了一声，她走到离教室们较远的位置靠墙蹲了下来。
余清似乎很是羡慕的看了白池一眼，有些敬佩的道：“雅若同学还真是听你的话，恐怕张军同学要吃醋了啊。”
白池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办法，谁让她是我女…”
“大白痴！”
听到雅若有些警告意味的冰冷声音，白池摸了摸鼻子，悻悻道：“她在外面比较容易害羞。”说罢把旁边的一个倒在地上的凳子递了过去，“别乱跑。”
余清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气呼呼的雅若，推门进了去。白池随即跟着走了进去。
进门后微微侧过身子，余清挡住了白池的视线。白池也不介意，只是转头把教室的门给反锁上。
这倒是令余清愣了愣，随即有些开怀的笑道：“你发现了？”
“发现什么了？“白池的眼神终于淡漠了下来，此时余清已然让开了身子，把教室里的景象暴露在了白池眼中。
“他们已经变成丧尸的事情。”
白池看着之前眼熟的学生和老师，表情微微一窒。丧尸们安静整齐的坐在座位上，齐齐的盯着自己。
“你这家伙。”看着没有什么衣服，身上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几具女丧尸，白池笑道：“没想到口味意外的重啊，这也能下的去手。”
“除了没有反应外，和真人没什么区别啊，这有什么。”余清不在意的说着，随后有些赞赏的盯着白池道：“白池同学，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啊，即使看到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反应呢。”
“毕竟只是几具尸体罢了。”放下了背上的新的旅行包，白池歪过头注视着原本内向柔弱的少年，“你，已经变成怪物了吗？”
话语中多少是有些伤感，毕竟曾经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还被余清送的腐蚀品救过一命，终归还是有了些难过。
“怪物？不是哦，我可不是怪物。”余清露出了疯狂的笑容，“那些东西才是怪物，我可是新世界的人类，是凌驾于你们之上的进化者。”
“不是怪物，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这可不是我做的哦。”余清开心的笑了起来，因为白池问到了他最想说的事情。“这些人是正直的方警官咬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些没什么用的垃圾是变成了丧尸的方正造出来的呢。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肠子从肚子上穿过，余清裂开了大嘴，鲜血再次流了出来，“毕竟我们已经不在同一个次元了，又怎么会出手干涉这些事情。你也是啊，白池同学，纵使你很特别，你也只是一个凡人啊。”
“你果然变成了怪物啊。”有些伤感的说了一句，白池一手抓住了裹来的肠子，“真让人伤心至极啊，余清同学。”
“不用伤心啊。”余清好似很是好心的安慰道，而后他的肚子悄然裂开，张军残缺粘稠的尸体从体内滑落了出去，“马上我们就可以合为一体，我会让你也尝试一下更高次元生物的感受。”
而后看了一眼门外，余清突然笑道：“我有了不错的主意啊。吃了你然后去侵犯雅若同学的话，一定会，很愉快吧。被侵犯的雅若同学看到你在我的肚子里时会露出什么表情，我真是，非常期待啊。”
说着，余清胯下的丑陋之物便膨胀了起来。“你们的绝望，你们的痛苦，你们的懊悔，一定会比这些同学的更有味道吧，光是想着，我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狂笑着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余清身上所有的肠子飞舞了出来，迅速的将白池给裹了起来，然后一点一点的拉近了肚子。
“真是太令人，难过了啊。明明我还欠着余清同学的人情，你把余清同学变成这样，我只能去地狱还他的人情了啊。”
只是稍一用力，所有裹在身上的肠子便猛然间被崩断，白池活动了一下胳膊，嘴角原本颇为伤感的笑容渐渐变了味道。
“怪物，你竟然敢做出这么让人愤怒的事情，我一定要替他们报仇啊。”
笑容变得兴奋而愉悦起来，舞台剧式的话语中也没有半点的恨意与憎恶，有的只是，仿佛小孩子终于找到了久违的玩具般，开心到了极点的喜悦。
一把抓住了要缩回余清体内的肠子，“做出这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猛然用力，在余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中，细长的肠子被彻底的拽离了余清的肚子，“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啊。”
白池一脸陶醉的看着余清，仿佛是在看自己最珍贵的物品，“撒旦在我的耳边低语，要把你做成最完美的艺术品献给它。”
“只是一根肠子而已，你在得意什么，旧世界的凡人！”余清神情终于没了自若，蹲下疯狂的撕开了张军的尸体，将里面淅淅沥沥的粘稠肠子掏出了出来，塞到自己的体内，“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去死吧！”
神神叨叨的白池把拽下的肠子扔到一旁，无视着从余清肚中飞出，不断抽打自己的肠子，脸上露出了神经质的笑容，“往日里总会有天使来告诫我，不能做那些撒旦嘱咐的事情，但是现在，天使没有来唉。“
余清完全没能看清白池的动作，一眨眼间，那个往日他幻想着虐杀过无数回的少年，已经到了跟前，在自己的耳边低语着：“可能上帝都在支持我把你做成艺术品，怪物，你已经被神抛弃了啊。”
那呢喃着的声音仿佛在死死压抑着快要溢出的喜悦和快乐，余清自从变为新人类后，第一次有了凡人的恐惧感。
裆下猛地传来剧痛，余清脸色一白，双眼顿时瞪的老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白池踩着他的裤裆间拧了拧，而后不等余清有任何反应，便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将其脑袋按着重重砸在了地上，随后揪着他的头发，拖着余清走到旅行包处。
“艺术制作要开始了，千万不要叫太大声吓到了小雅哦。”
第十七章：精神病患者的行为
“白池！”脸在地上摩擦的到处是泥的余清嘶吼一声，“白池！”身上的骨头颤抖着，从关节处脱开，穿破皮肉，刺入抓住自己头发的那只手。
逃出了辖制后，余清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断的将头发连头皮一起撕下来，“我要打断你的骨头，切断你的四肢，挖掉你的一只眼，扎聋你的一只耳，然后让你看着我把雅若慢慢折磨致死！我要让你在地上像狗一样，给我痛哭流涕的道歉，最后在懊悔和痛苦中死去！”
原本整齐的坐在椅子上的丧尸们一个接一个的站了起来，慢慢围向了白池，余清满是鲜血的脸上露出了狞笑，“给我去地狱里后悔哀嚎去吧，旧世界的垃圾！”
白池从旅行袋中拿出一把剥树皮用的大柴刀，轻轻拍了拍脸颊，“即使变成了怪物，竟然还残留着余清的温柔和善良啊，你真是让我越来越难过了。”
歪了歪头，白池侧过身子，冲着扑来的一只丧尸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那丧尸的脑袋就仿佛动画片里夸张的表现一样，疯狂的旋转了好几圈，最后喷涌着鲜血，从脖子上掉落下来。
几十具普通的丧尸，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给白池造成任何威胁。甚至连阻挡白池的脚步也做不到。
余清如丧尸一般嘶吼了一声，身体内那些不知为何变得尖锐的骨头刺了出来，变成了刺猬一样的余清冲向了白池。
这一次，一定要把他刺得满身窟窿！如此想着，嘴角露出了大概是被白池感染，竟是与白池一般无二的笑容。
下一刻，笑容凝固。
巨大的柴刀轻飘飘的挥了下来，满身坚固的骨头犹如易碎的玻璃一般，断落一地。那只在余清眼中和梦魇一般无二的手掌，无视了密密麻麻的碎骨，抓住了他的整张脸颊。
沛然的巨力从面颊上轰然倾斜，余清有一瞬间整个人都浮在了空中，接着整个脑袋被摁进了教室的水泥地里。
“打断骨头？切断四肢？挖眼戳耳？这么温柔的手法，一定是受了余清的残留意识影响吧？”死死的按住疯狂挣扎着的余清，白池的脸上笑容有悲伤一闪而过，“我对付怪物，可不会那么温柔啊，”
柴刀在手里旋转了一下，插进了拼命想要抓住自己的右手。屈膝在余清的腿上顶了一下，骨头断裂的触感便传了过来。
拉过身后的旅行包，白池松开了按住余清脑袋的右手，从旅行包的外侧包中抽出了一把剔骨刀。“在把你变成艺术品之前，有必须要修正一下你异常的部分。”
起身一脚踩着余清的脸颊，白池腾出手迅速解决了几只围上来的丧尸，大概是外面的少女听到了动静，将能力覆盖了进来，剩余的丧尸们不再冲向白池，而是茫然的四处张望着。
“既然肠子变成了怪物的，那就把肠子清理干净。”剔骨刀流利的划过了肚子，抛开了相当大的洞口后，白池将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的余清提了起来，就好像是倒水一般，把他的肚子朝下倒了倒，还在背上拍了两下。确认肚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还有骨头也要清理一下啊。”将余清随意的扔在了地上，白池走向了桌椅。口中疯狂的涌出鲜血，看着白池不知为何跑去收集那些桌腿和一些木质长棍，余清努力挪动身体靠近旅行袋，将手伸了进去。
厚重的铁制品触感传到手上，余清抬起破烂的脸颊看向旅行包内，悄悄地要拿起这个斧头，然后，看见了斧头下的东西。
一把金属制的，充满着美感的手枪。
感动瞬间涌上了心头，激动的已然失禁了的余清咳嗽了两声：自己果然是主角，上天并没有抛弃我！
立刻抄起了手枪，收集好了各式各样木棍的白池正满脸期待的向自己走来，“恶魔！你的死期到了！”
失去了所有想要的施虐欲望，失去了所有无用的任何感触，现在的余清只拥有即将杀死自己所恐惧之物的狂喜和解脱。
颤抖着想要扣下扳机，却是无论如何也按不下去，对着抱着一堆木棍一脸无聊的白池，余清的表情渐渐绝望起来。
“真是的，用手枪之前先拉去安全栓不知道么，就是那个地方的那个东西，对，就是那个玩意儿。”
听着白池的指挥落下了安全栓，余清愣了愣，而后迅速将枪对准了白池，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一脸茫然的余清，白池将手里的木棍扔到了地上，耸了耸肩道：“哎呀，忘了说了，这把枪里是没有子弹的，因为子弹很少，所以都放在小雅的那把枪里了。”
看着余清的表情从看见希望，渐渐变为掉入深渊一样的深深绝望，白池蹲下一把抓起余清的脑袋靠近自己的脸，满是陶醉的说道：“对对，就是这个表情，从希望到绝望，这个表情，真的是很太令人着迷了啊！”
“你耍我！你这个恶魔，怪物！”身上的骨头再次刺出，余清吼叫着冲向了那个近在眼前的少年。
但是，那一眨的距离犹如天堑，无论如何，他也跨越不过去。
胳膊上刺出的骨头被连根拔起，四溅的鲜血中，满脸愉悦的少年拿起地上的木棍插了进去。没有痛感，但是身体失去控制被异物充填的恐惧，去笼罩住了余清。
“不要…”胳膊上，腿上的骨头接连被拔出，被插入了白池收集来的木棍，“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是余清，我不是怪物，不是新人类，我是帮过你的余清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失去了人类的痛觉，只有恐惧充斥的情况下，完全丧尸化的身体连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余清只得用语言苦苦哀求。
白池皱了皱眉，仿佛被破坏了兴致一样，神情中突然充满了暴怒，“你这个怪物，还想借余清同学的名声和身体来逃过惩罚，真是让人恶心！”
猛然扣去了余清身体的脊椎，白池将一根细长的桌腿车的插入进去，这幅余清的身体便再也无法行动了。
“你这个恶魔，我诅咒你！我诅咒你被这些丧尸们啃食致死，诅咒你亲眼看着身边所有的人遭受最可怕的折磨，诅咒你，我诅咒你！”求饶无用的余清终于暴露除了真面目，声嘶力竭的冲着白池叫喊着。
白池本不想理会，结果教室门突然被重重踹了一下，雅若冰冷单调的声音传了过来，“吵死了，安静一点。”
冲着失去理智，不断大声辱骂自己的怪物摇了摇头，白池拿起了一块颇粗的木棍插进了不断张合的嘴里。一时没能控制好力度，竟是一下子穿透了后脑勺，怪物的动作顿时一僵。
白池愣了愣，神色中罕见的有了慌张之色，“喂喂，别吓我啊。”抓起尸体使劲的摇了摇，白池拍了拍他的脸颊，将插进嘴里的木棍拔了出来，“不是吧，这就死了？”
扔下尸体，欲哭无泪的抹了把脸上的血，白池起身把教室门打开，气冲冲的看向蹲在地上的雅若，“看你干的好事！明明就快要完成了，结果你一喊我失手把它弄死了，这可怎么办，这种玩具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的啊。”
雅若捂着鼻子起身远离了白池，冷冷道：“我管你去死，臭死了，离我远点。”
白池看了一眼身上溅的红白之物，也是露出了恶心的神色，看了一眼少女，虽然仍是没什么表情，但相处了一段时间的白池多多少少也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快。
可是一想到本来可以玩很久的怪物就这么失手捅死，顿时又有了火气，“咱们讲讲理，小雅，你说平日里我没亏待你吧。我现在就是要发泄娱乐一下，都被你给破坏掉了，你说你是不是太任性了点，是不是我把你给惯坏了啊？”
少女左手抓着右臂，看着真的有些不开心的少年，低下了头，轻声说道：“我讨厌你那个样子。”
白池愣了愣，用手背蹭了蹭额头，摊开双手，努力解释道：“那只是一个怪物，和丧尸差不多的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的，但是我讨厌。”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眼中有了些不安的少女，白池一时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是白池吗？”
听到少女第一次认真的念出自己的名字，白池失笑了一下，点头回答道：“你在问什么？我毫无疑问就是白池啊。”
“那我们回去吧，回实验室。”
柔弱的声音有些哀求的味道，白池矗立着看了少女好一会儿，又回头瞥了一眼余清的尸体，最后耸肩道：“好吧，既然你想回去了，那我们就先回去吧。反正也已经没得玩了。“
说着白池回到教室收拾了一下东西，将旅行包背到身后，而后想了想，又拿下旅行包把一些易燃品铺到了自己未完成的艺术品上。
掏出口袋里从老爹那里得到的打火机，白池给易燃品点上火，“我真快成你老爸了，你说什么是什么的，恐怕就算真是你老爹也没我这么好使吧。”
说着，把教室里的丧尸都推进了越燃越大的火堆里。教室外的雅若嘴角微勾，第一次没有对少年嘴上占自己便宜而进行反驳，只是小心的保持着能力。
最后将角落里的方正拉了出来，白池给他整理好衣领，将衣服上的褶皱铺平，掸掉上面的灰尘。
“老爹在世的时候，一直都是你在帮忙照顾，现在你和老爹都走了，在下面也请你多多帮忙了。一直以来，多谢了，方警官。”
少女注视着没什么表情的将方正推进火堆里，那被火光印的通红的侧脸，忽的就有了些许痛苦的味道。
长吸一口气，少年走出教室关上了门，拉住了雅若的手，淡淡一笑：“走吧，回去了。”
第十八章：平凡生活着的两人
出了教学楼后，白池站在门口看着辛辛苦苦开来的压路机，一脸被伤透了心的表情，“早知道就先回来看看情况了，这么大一辆车，开出去都麻烦。”
想了想，白池绕到了压路机的侧面，眯着眼将压路机对准了教学楼的门口，而后大喝一声，抬起一脚踹了过去。
巨大的挖路机发出一声轰然巨响，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最后在教学楼门前的阶梯出停下，车身陡然倾斜，压路机就这般砸向了教学楼的大门。
一阵几乎让人双耳失聪的巨大轰鸣声后，大量烟尘浮起，接着渐渐散去。
一阵咳嗽过后，白池挥了挥手驱散身边的烟尘，打量了一下将门彻底堵死的压路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坟墓不错。”
雅若紧抿着嘴角，看着身上的灰土，“就算是猴子，这么久了做事也该知道考虑后果了。为什么你还是满脑子只有自己的肌肉，你是真的打算一辈子活在原始时代了吗。”
“嘛嘛，”白池不在意的挥着手，笑道：“有什么关系，反正回去都要洗澡。”
“反正你都要死的，晚死早死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