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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诡谈-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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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说实话,你也看到了仙市里乱糟糟的模样……实话说,这里就要散了!天界已经下了诏书,说是三界中人各归本位……当然关于为什么现在才发出消息?这里面自然有着不少内情,不过与咱们无关也就不必细说了……只是当年我师父袁公有言在先,说是要我在人间替天书找个传承,可是我整整寻找了几百年也没有个合适的人选,如今我也是身不由己又马上就要回转天庭时间紧迫,恰巧你来了,偏偏又符合了师父所说非天非地、非人非鬼、非佛非道,非仙非妖的要求,自然也就只能是把这个责任交付给你了!”蛋生像是推出了一个大包袱似的,长长出了口气说道。

“可我只是为了帮人找药才……”沐清扬哭笑不得,他本身是为了两世丹来求蛋生帮忙。没想到却是一进门就被禁止了起来,接着就是刚刚一幕,回想起来连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就这么乖乖地听话。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天书的传承之人了?

……

……

入夜,沐清扬带着阿赤和康姆兰顺着脚印往林子里走了过去。看上去密密麻麻地树林原来也是另有玄机,就在他们转过了一个山脚的时候,眼前顿时出现了一片开阔地,而就在不远的地方一片让沐清扬熟悉的建筑出现在了视线当中——居然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道观赫然出现了!

对于这里来说。眼前的建筑可以说完全用宏伟两字来形容。

占地几十亩的一大片院落,隐蔽在连绵不绝的山隘和密林里面只露着红色的院墙和大门,直到转出面前凸起的断崖,三个人才看清了那个高大的牌楼,黑沉沉的基柱如同巨人的双脚跨立在道路两边,它的实际高度恐怕要超过了四十几米,巨大的顶盖不成比例地覆盖了周围三十多步的方圆,给人一种铺天盖地而来的压迫感觉。

和这个怪异的标志物相比,后边的庙宇要显得平和的多。

像多数祭奠场所一样,过了牌楼就是宽阔的广场。却是栽满了巨大的古槐,把道路两边遮挡的严严实实。

顺着甬路看过去,有些怪异的是这座庙宇实际上只修了一道巨大的红色拱形庙门,眼下应该是已经过了祭祀的时间,所以大门紧紧关闭着,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只庞然大物正在努力地半掩身形,悄悄张开了血盆大口,准备把一切胆敢接近的人吞下去的模样。

“黑云遮月局,应该是降教的人。而且布置这里的还是个高手……你们小心些!”沐清扬压低了嗓子警告身后的两个年轻人。

“什么?”阿赤小声问。

“降教。这些怪物都是法力高深的宗教狂人,擅长养蛊下降,而且到了一定时候,还要小心他们往往会拼着两败俱伤来破敌致胜。这些人可以说是会法术的人体炸弹和恐怖分子。”沐清扬脸色有些难看,他知道这种疯子有多难惹。

“要不……咱们先回去?”康姆兰感到气氛有些沉重,吐了吐舌头悄悄建议道。

“先看看再说,也许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阿赤躲在石砬子后边仔细看着,就这么简简单单离开,他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沐清扬指着前面的大片的树林。给两个人讲解这种布局的精妙。

其实如果只是单独的几棵古树,在道家的说法里反而有着极强的镇邪驱鬼作用,但是所谓物极必反,如果利用了特殊的布置,大量古树聚集成林的话,反而会让阴气久聚不散,加上眼下林前的那个高大的牌楼,可能正好是为了遮挡日月星三光所建造,那么这种环境就极有可能吸引那些邪恶存在,对于降教而言,这些自发而来的妖魔邪祟就是最理想的打手和保镖。

“看!”康姆兰突然发现了什么,用手一指庙门方向。

影影绰绰里,庙门已经拉开了一条缝,一个灰色的人影大摇大摆地从里边走了出来,一直到了牌楼的正下方。沐清扬心里一紧,连忙强行把阿赤和康姆兰摁到了山石背后藏好,三个人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拢目光顺着石间的缝隙看了过去。

面前不远站着的是一个个子不高圆脸浓眉的中年道士,他一脸肃然地抬头看看空中一轮圆月,扬手往空中抛撒了些黄色的粉末,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只小小的黑色三角旌旗插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在原本空旷的土地上竟飞快的冒出了一片绿色苔藓般的植物,宛如同活物一样,迅速拔出了无数藤蔓迎空招展,仿佛是千万条待人而噬的毒蛇,不时发出窸窣的声音。

道士满意地笑笑,拔起黑旗扑啦啦一抖,把手往东一指,这些怪异的毒藤立刻扬起,争先恐后地往断崖的一个山洞里涌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卷出了一具不大的雪白骨骸出来。道士得意地把骨骸抄在手里。口鼻里嗬嗬有声窜出一团黑气将其团团包裹,不大的功夫,手中的白骨就化作了一把黄色粉末。

小心的把手里的黄粉倾入一个瓷瓶当中,道士把旌旗一卷拢进怀里。大袖飘摆间满地乱爬的毒藤立刻干瘪枯黄,慢慢缩入地下,不多时,连那些苔藓也不见了踪影。

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阿赤不由瞪大了眼睛。悄悄拉了拉沐清扬的衣服。

沐清扬摆手示意他不要做声,又轻轻拍了拍旁边的康姆兰头顶,三个人把头慢慢垂下来……

“看来这就是这个道士练功的法门?怎么这么怪异,好像和降教邪术也不尽相同啊?”沐清扬皱着眉头暗自思索道。

……

……

葛跃的心情很好,固然在这个小小的地方他俨然已经是个生杀予夺的二世祖,而且在无意间一次仪式中连同庙宇意外落到了这个不知名的世界,他更在这里得到这种更有效率的练功法门,让他简直是喜出望外了。

几年的功夫,师门所传的养阴之术和这个不知名的古怪功法像是吹气球一样,令自己的先天罡气已经达到了历代降教中前辈大能的程度不说。这支青龙旗更比当年刚刚得到时彰显威能,配合着教中独有的化魄之力,吸取无数屈死小儿怨气收为己用,骨肉残渣化为血藤花肥,有了充沛的法力,他的底气自然和他的傲气一样冲天。撇撇嘴,葛跃负手而立,看着硕大明亮的皓月正当空悬挂,他暗自计算着是不是改天到周围村落里走一走。

说实话,这几年来附近可以找到的小孩几乎绝迹了。附近村民们一个个也都消失了踪影,虽然说下一阶段功法所需九九灵童基本凑够了,可是要想把功力更上一层楼,这些小打小闹简直不值一提。

四外看看。空旷的荒野寂静无人,葛跃把袍袖一展,摇摇摆摆地往庙里走了回去。

看着这个嘬骨吸髓之后扬长而去的恶道背影,阿赤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

“就看着他这么胡来?”

“你这人就是这么沉不住气,亏你这么大个子,连一点脑子也不长!既然说是暗中探访。就没必要和他去硬碰硬,你好好给我待着,别乱说话!”康姆兰几乎把指头戳到了阿赤的脑门上,插着腰训斥道。

“好好!我闭嘴好了吧。”阿赤对这个小丫头算是没了什么脾气。

“跟我来!”沐清扬站了起来往庙门走了过去。两个人这才发现,原来恶道已经进了里边。

过了牌楼,三个人惊讶的发现,树林周围道路异常的阴暗,几乎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相互牵着手慢慢向前挪动,阿赤忍不住掏出了火折子打着,噗的一声火苗窜了出来,正好照见沐清扬一脸的惊慌失措大喊道:“住手!”

沐清扬一把打掉了阿赤手里的火光,大声喊道:“你这个楞小子,快走!”

说时迟那时快,两侧密林里一阵阴风呼啸而过,无数绿油油的光芒冒了出来,伴随着嗷嗷叫声,树叶枯枝噗索索乱响,也不知道有多少黑影由远及近的飞奔过来。

康姆兰惊异地掏出了手电筒,往四周晃了晃,光影中,周围上下已经爬满了大大小小的红毛怪物,蓝色的怪脸上一对铜铃一样大的眼睛纷纷瞪住了三个人,开合间不时放出了绿色的光芒。

“啊!”康姆兰失声叫出了声。

“是猩猩,快走!咱们只要出了这片林子它们就不会追了!”沐清扬也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把黄符,迎风一晃,呼地化作数十个火球四散落地。那些猩猩吱吱怪叫,连连躲闪却不敢过来,只是龇牙咧嘴地不住喷出大团的白气。

“别看了!走!”阿赤扯了康姆兰一把,两个人率先往庙门口飞奔过去。身后沐清扬边跑边不住发出火球,阻止猩猩上前追击。

说来似乎这些猩猩好像极畏惧这些符火,虽然已经不断地靠近,但只要火球飞来,这些红毛怪便吱吱怪叫地纷纷避让,眼见得就被三个人闯过了林中小路。

几只猩猩情急之下开始对着远处大声嘶吼起来,似乎是在呼唤什么似的。

带着一股子腥臭无比的恶风,一只身高近三米的巨大身躯由远处快速飞奔过来,和其它猩猩不同,这个家伙不但体型高大。而且浑身的红毛更加油亮密实,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红袍靛脸的巨人一样。

它向左右看看,周围大小猩猩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气势大增,一起两爪拍打胸膛。望天怒吼起来。

巨型猩猩亦是大吼,两侧树叶被震得如同下雨一样嗦嗦落地,骤然伸出两只钢勾一样的怪手,巨猩猩扯断两支粗若儿臂的树枝,一边来回挥舞阻挡火球的攻击。一边迈开了大步冲着三个人追了过来。

沐清扬现在已经顾不上招呼两个人,只是不停地掏出大把的黄符用漫天花雨的手法甩出,火球如同支支利箭般射向巨型猩猩的面前。

转眼间,巨型猩猩带着子孙后代已经迫近了三人,但它手里的树枝已被烧成了两段焦木,身体上或多或少也被火苗燎出了乌黑的痕迹。

愤怒地嘶吼一声,它竟然高高跃起数丈,双爪抛开枯木宛若撕开天地一般,挂着风声凌空击下。同时,众猩猩也不甘示弱地捡起地上的碎石。冰雹一样砸向三个人。可惜眼下情势危急,三人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势好像已经没有了还击的手段。

短暂的瞬间,康姆兰感到一阵眩晕袭来,只觉全身发抖,似乎力气被全部掏空了一样软软瘫倒,正打算看看沐清扬和阿赤最后一眼,就这样死在巨型猩猩爪下时,却惊异地发现,阿赤和沐清扬不约而同地各自架起了一只巨大的钢爪,顿时感觉精神一振。

虽然是被碎石打得惨叫不已。还在和巨爪较力的阿赤仍然抽空喊了一句:“快把斧子扔出去!”

“什么?”

康姆兰楞了一下,但下意识里还是把斧子狠狠地砸在了那个巨型猩猩脸上。

轰隆……

杂乱声音里,血腥的味道飘了过来。看着巨型猩猩栽倒在地上,一群猩猩都傻了。康姆兰愣愣地拽拽阿赤:“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怕打脸?”

还是沐清扬及时反应了过来,一手拽了一个小的,大声喊道:“快……跑呀!”几个人抛开那些犹自绕着首领转个不停的猩猩,飞快地朝不远的庙门跑了过去。

几步跨上了门口台阶,望着那些困在林中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猩猩怪物,阿赤扬起脸不屑地哼了一声。

不料旁边康姆兰突然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头上。低声骂道:“冒失鬼!你还哼什么?要不是你,会这么麻烦?”

阿赤一瞪眼,鼓了鼓胸膛停顿一会儿又泄气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太过莽撞,只好故作观察地形,不再搭理这个蛮不讲理的丫头。

沐清扬倒是一脸笑意看着两个年轻人打闹,悄悄地从腰里拿出了一枚丹药搁到嘴里咽了下去。

“好了,估计刚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那个妖道,索性咱们就明闯一回这个庙!你们两个往后站,看我破他的庙门。”沐清扬心里也被那些不知死活的猩猩小妖激起了怒火,双手张开连续变幻手印口中暴喝:“五雷轰!”

凭空在半空里响起了一阵闷雷,刺目的霹雳火龙从沐清扬手里发出,摇头摆尾地撞在庙门上!

咚!咚!咚!一声声巨响发出,血红的庙门裂开如同蛛网一样的纹路,终于……哗啦一声,厚达几寸的铁门碎成一地。

“道兄好大的火气!我这庙门铸造的不容易,你倒是砸得痛快呀?”

葛跃直挺挺立在正殿的前院,两边烛火架上灯火通明,他一脸狰狞地冷冷说道。

“破你庙门不过是道开胃小菜。”沐清扬手里兀自掐着手决,一点也不敢怠慢。

“五雷法决?原来是我们两人尚可以说是有些渊源……罢了!你们现在离开,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哼哼!让你们知道道爷的手段!”葛跃挥了挥手里小旗,手里骨粉四散飘洒,大片大片的绿藤冒出了无数,以他的脚下为中心,如同万条怪蟒喷涌而出,临空飞舞,恶行恶状地作势欲扑。

沐清扬从腰里抓出了一把黄符,毫不示弱地往半空抛撒,道道青烟冒出,身前顿时出现上百金甲武士,各个手执利刃,肃然站立黑压压一片。

“妖道!见见我天兵的威力如何?”

“呵呵!连撒豆成兵都使出来了?好本事……血藤,给我上!”葛跃嘿然嗤笑,把小旗一指对面,无数青藤闪电般抽打在地上,啪啪作响,犹如怪蟒翻身,鞭子般卷向众武士……

“疾!”

武士们仿佛是得到了军令一样,争先恐后地冲了过去,双手拿着或刀或剑一通乱砍。孰不料,这些怪藤仿佛铜打铁铸的一样,只见火星乱冒,却丝毫不见一点儿损伤,反而被这些藤蔓把众武士缠了个结结实实!

“好厉害的血藤!”沐清扬倒吸一口冷气。

阿赤有些着急地往前凑了凑,大声提醒:“阿沐,我来直接上去砍他个头破血流!”

沐清扬如梦方醒,急忙把食指咬破,鲜血淋漓的往右手心画了一个阴阳图案,扭头招呼阿赤:“你也来!”依样画葫芦在阿赤手中画上了阴阳图形,让他跟着喊道:“杀!”

说着把手里的血印连连虚空拍出。

那些武士顿时犹如天神附体,浑身金光闪闪,手里的刀剑更是光华夺目,嘁哩喀喳几下子就斩断了束缚自己的藤条,齐齐喊了一声,冲向面前被万千血藤保护的恶道。

葛跃被呐喊声震得手一哆嗦,险些把正握着的黑旗掉落在地,急忙把大把的骨粉不要钱地抛撒出去,奈何已经是回天乏术,有了纯阳之力护法的武士们结阵列成了三角冲阵,恍如一把利剑直刺了过去,摧枯拉朽似的闯过密密麻麻的藤蔓,刀尖甚至顶到了老道前胸。

“算你们几个走运!”葛跃一扬手把最后几簇血藤当作炮灰卷了过去,自己则向后一跃,转身直奔主殿里去了。

沐清扬身子一晃,脸色有些发白。在剿灭了最后的怪藤之后,他的法力还是到了极限,毕竟是新手,能够驱动如此之多的黄巾力士,还是多亏了蛋生多年来积攒的兵符制作够精良。看着武士们逐渐消失不见,他不由得缓缓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差了一点,唉!”

康姆兰及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沐清扬,她小心地搀着他坐到一个石凳上,关心地问:“你没有事吧?”

“没什么,有点累了而已。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揉了揉康姆兰的脑袋,沐清扬长出了一口气。

“你怎么样?”阿赤跟着葛跃跑了两步,看到沐清扬情况不对,又折了回来。

“没什么。倒是你不要再追那个妖道了,小心他有埋伏。俗话说,穷寇莫追嘛!”

“是。”阿赤罕见的十分听话,看过沐清扬和葛跃的对阵,他突然觉得自己和沐清扬似乎差得不仅是年纪而已……

“小心!”

呼地一阵风吹过,阿赤眼前立刻一花,但随即他被眼前的一切吓得立刻呆若木鸡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恶道(下)

“人的恐惧实际上来源于未知。”这是一个伟大哲人经典的总结。

对于现在的阿赤来说,这句话简直就是刚才那短短五分四十秒感受的精确描述。

如果不是沐清扬警觉地推了他一把,恐怕自己也像他们一样被大风刮走了。

不错!

就是一阵风而已,甚至严格的说,这场风不能算是太大。

只不过,在风吹到以前,两个人已经像动画片里被车轮碾过的主角似的变成了两张薄薄的画像。

不!

确切的形容应该是两张五官清楚,四肢健全的人皮才对!

他还记得当时全身汗毛直竖的感觉,当那一丝凉气从尾骨直冲头顶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全是转身就逃的念头,尽管他的身体已经丝毫不听使唤。

究竟是什么念头让他在原地又呆了这五分四十秒,阿赤也说不清楚,只是手腕上那块手表忠诚地告诉了他在诡异地袭击之后,又过了多久的时间。

说实话,逃跑的念头始终不渝在他脑子里闪动,但是一种莫名的坚持还是让他留了下来。像是迷路跟大人走失的孩子那样,阿赤也有了想哭的冲动,可实在是哭不出来。

“究竟是什么可以把活蹦乱跳的两个人变成那种模样?”少了沐清扬,阿赤的脑子里就只有一团浆糊,不夸张的说,他实际上一直都是靠本能来代替所有思考的过程,话说有沐清扬在,甚至康姆兰那个不着四六的丫头都要比自己强出很多,所以,脑力劳动阿赤一向是不屑或是说不需要去做的。

一条条把记忆里爷爷的传授仔细回忆了一遍,似乎没有对眼下困境有所帮助。总之和那个妖道脱不了干系!阿赤用最简单的做法做出决定,虽然腿还是有些软,但是救人的唯一办法只有先找到那个妖道才行!

陷入困窘田地的阿赤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头顶不远的半空里,一张飘飘忽忽的人皮风筝般在来回绕着他摇摆。不过每当它冲下来的时候,阿赤的头顶上就会冲出一道金光把它推出老远,以至于这张人皮也露出了一副愤怒的表情。

“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

同样是一位哲人的经典名句。

比如说现在的阿赤亦或者天上还在飘荡的那张人皮。

阿赤是在对眼下的形势无可奈何而感到愤怒,人皮则是对阿赤无可奈何感到愤怒。只是,阿赤是以恐惧为前提的,人皮是以让人恐惧为前提的。

既然下定了决心要找到葛跃,阿赤的倔强就不允许他再退缩,虽然他不知道天空里还有一张人皮对他虎视眈眈。但是刚才沐清扬和康姆兰的遭遇足以使他刻骨铭心的警惕一切。

葛跃刚才是从正殿逃走的,阿赤认为从正殿开始找起就是最佳的选择。

无视庭院里的花花草草,阿赤一路闯进大殿的大门,柱子上的油漆还是新的,想来这座建筑建成没有多长时间,空荡荡的厅堂里只有一座披着红衣的神像,三头六臂,头发都在朝上竖着,眉毛立着,嘴咧着。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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