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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刺客列传-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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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此话,嬴政呆住了。哑厨一直在跟踪墨舞安,他去了邯郸,也就是说,墨舞安和阳滋也在邯郸城。这下邯郸可热闹了,嬴政想不明白,墨舞安是怎么混进邯郸城的?

    嬴政想问墨舞安,墨舞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选择进邯郸城?都是被逼的。

    那些江湖人都疯了,到处围杀堵截,想来想去,只能乔装改扮,在一家酒楼养伤。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赵国邯郸,今天晚上,墨舞安要去杀一个人,那就是毛遂。当年那些承诺过的人,全部违背了诺言,既然到了这里,没到底不去杀掉。以墨舞安的身手,只要不是发疯地闯进皇宫,那些供奉们不会出手。

    与燕国供奉一战,虽然成功地杀死了对方,但是墨舞安也受了伤。墨舞安自己也觉得,还是尽量不要与同境界的极品强者交手,就算杀死了对方,自己也不好受。

    吃过晚饭的阳滋,打了呵欠,小口一张,言道:“哥哥,阳滋困了,抱我去休息吧。”

    墨舞安听的很无奈,这个小祖宗就是他的克星,天天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平白的比嬴政低了一辈。都快三岁的人了,睡觉还要人抱,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在逃亡吗?

    墨舞安低沉地言道:“今晚有热闹可看,我带你去杀人。”

    听到此话,阳滋眼睛一亮,瞬间没了困意,嬉笑道:“哥哥总算要打人了,快点带阳滋去,躲猫猫玩腻了,还是砍人好玩。那些低贱的家伙,竟敢藐视本公主,不教训一顿,简直不拿我嬴氏皇族当回事。”

    快速度地趴伏在墨舞安的背上,阳滋小嘴急急地言道:“快去快去,砍些人再去哪里呢?这确实是个问题。”

    墨舞安翻了个白眼,砍完人还要去哪里玩耍?当然是逃命。毛遂去了墨家剑馆,这是他落单的好时机,尽量少杀些人,然后离开邯郸。

    李牧的府邸,坟言道:“毛遂去了墨家剑馆,今夜会有人去杀他,到时候我会制造混乱,将城门那边的高手都引过来。借此机会,我们跟随着众人一起出城。”

    “李将军,你要易容一下,短时间内,世上都没有李牧这个人,才好全了你的忠义。等下赵王的诏书就会到来,听完以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李牧点了点头……

    “圣旨到,李牧听旨。”

    “当年赵括之死,大王异常震怒,现在查明原因,长平之战,本是李牧前去,是赵括受你的驱使,临时去的。赵括的死,以及长平之战的大败,李牧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了大赵,本王决定,赐李牧一丈白绫,一樽毒酒,一把短剑,李牧任选其一,听旨谢恩。”

    宣旨的是一位太监,李牧跪下听完了宣判,言道:“李牧领旨。”

    起身言道:“赵公公,杀我一人足够,李府的下人,就让他们退去吧。你我认识也有几十年了,你应该知道,我李牧既然接了旨,就不会逃。”

    赵公公叹道:“李大哥,不是小李子不帮衬,而是大王铁了心要杀你。就算你想逃,也逃不了,把守城门的都是大王的亲兵,何况你根本就没想过逃。你不该回邯郸,不该回来呀。”

    “去准备下自己的后事吧,大王的意思,不但是你,李府上下全都要陪葬,以免消息走漏,乱了军心。”

    李牧听的阵阵怒气,口呼道:“先王啊,我李牧死了也打紧,可我大赵怎么办?你选错了人,赵迁不配成为我大赵的君王,应该立公子嘉为王才对。”

    李公公低头无语,他们都是赵国的老人,自然知道那些皇子的性格,公子嘉确实比赵迁强。赵迁能上位,还是靠他的母亲,而公子嘉的母亲没争过,这些事情,李牧等人不知道的,他也不可能去说。

    做为一个老朋友,只能给李牧留点时间,去准备自己的后事。至于李牧会不会逃?李公公相信不会逃,何况现在想逃都逃不掉。

    李公公、以及熟悉李牧的人都是这样的想的,都说李牧不会逃,可事实却是,李牧就是逃了……

    1

第八卷 第五十一章 邯郸乱(上)() 
世人皆知华阳太后,很少人能记得这个大秦皇宫,还有个夏姬太后。

    华阳夫人统领后宫,使用各种计谋,弄死了许多争宠的妃子,独享嬴柱的宠幸。在人们的记忆中,夏姬应该早就死了才对,可事实摆在眼前,这位太后依然存活于世。

    从那些只言片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很多。

    夏姬,名门望族出生,祖先乃是华夏之大姓,更与宣太后交情深厚。自身也掌握了一定的权势,建立了私官——北宫乐府。

    从此以后,华阳敢害任何人,也不敢踏进夏姬所在的地盘。宫里一些隐秘势力,有些连华阳夫人都无法控制,他们只听北宫的话,不遵华阳宫的命令,徒呼奈何。

    夏姬指了指面前的人,言道:“悲逆、毛毛,随我进入正殿,其余之人跪在这里等候。老身既然出现,当要给政儿一个合理的解释,尔等性命自然可以保证。”

    也不看任何人,直直地走进了正殿,新波跟随在其后。悲逆和毛毛起身,相随而去。

    面对这位,钟离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是嬴政的亲祖母,在血缘上,比华阳夫人更亲。最难应付的就是血脉之亲,这个道理钟离还是懂的,只能看着嬴政,等待他的意思。

    嬴政言道:“祖母有令,我们就进去听听,小钟、叶子、零羽随我进去,其余的就监视广场众人。”

    自从夏姬到来,那些攻击钟殿之人,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他们可以为了救孟姜,什么事情都敢做,唯独见了这个曾经的主子,都不再敢看孟姜一眼。

    绑缚在三楼的孟姜,内心也是阵阵疾苦,这位奶奶居然还活着。大家离开的日子太久,多少年都没见过,以为那位已经死了。

    孟姜知道,夏姬太后来了以后,往日的伙伴与自己再亲,也不敢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思。可是死的人太多,七剑女的杀戮,依然不敢忘怀。就算夏姬出面救出众人,这份仇恨,深深地埋藏在心里。

    进入正殿,夏姬坐在正高位,嬴政来到面前,双膝跪下言道:“孙儿不知祖母还健在人世,一直没有探访,还请见谅。”

    其余众人也一起跪下,夏姬微笑地抬了抬手,笑道:“政儿快快起来,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不必为难了自己。”

    “你们也全部坐下吧,我这个人啊,就喜欢唠叨,等我将心里话说完,外面的人怎么处置,政儿可以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奶奶不会反对。”

    其余几人都找个位置坐下,唯独毛毛和悲逆跪在大厅,不愿意起来。

    夏姬言道:“北宫乐府,创建与先王嬴稷时期,乃是宣太后命令我所创立,当年的老人死的死,亡的亡,只留下我一人在世。”

    “为什么华阳不敢去我那里?因为她怕,怕我与她争权,怕这个秦宫不能华阳宫一家独大。但我曾经也给过她话语,柱哥已经死了,那些虚无的权力,争来又有什么用?”

    “当年的那些知情者,只有我和华阳两人,孤独之人,都想找个当年的伴。我不会与华阳争权,她也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直不敢踏进我的茅草屋。只是为了稳固地位,将柱哥的起居录,一直封锁在内库,不让人查探罢了。”

    “只要不让世人知道我还健在,华阳的地位就不会失去。所以大秦从上到下,都不知道深宫某处,还有我这个人存在。就连我儿嬴子楚,都不知道我还活着,他又如何告诉政儿呢?”

    看向悲逆,言道:“小逆逆,当年我从渭水河畔,将你救回秦宫。从五岁抚养长大,你居然偷吃了柱哥的贡酒,还打伤了许多伙伴,逃离皇宫。”

    “逃了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回到咸阳,进入秦宫呢?是不是以为老身死了,就没人敢治你?你太顽皮了,只是偷吃了点酒罢了,居然害怕的打伤好几人,不敢来见我。你是我养大的,难道我还能真的惩罚你吗?就算惩罚,我也舍不得的。”

    悲逆埋头不敢看她,只是言道:“那可是先王获得的西域贡酒,连他都没有品尝到,就被我偷喝完,悲逆深感罪孽深重。以免奶奶被责骂,一直不敢回宫见您。”

    夏姬道:“你知我的身份,为何还要行刺政儿?你是我亲手抚养长大,政儿是我的嫡孙,从辈份上来说,乃是兄弟关系。你可以刺杀无数人,唯独不能杀你的弟弟。”

    “老身从不走出茅草屋,但是外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有人来禀告于我。那天我一夜都没睡,两位孙儿生死决斗,你居然参与刺杀行动,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我都无法向先王交代,令人痛心。”

    悲逆苦恼道:“奶奶不要气坏了身子,我那时根本不知道冷月公子的身份,如果知道他就是嬴政,就算杀了我,也不敢陪宫鸣大哥行刺。”

    “只能说造化弄人,冷月的保密功夫太好,外人岂能得知。而我又不敢来问奶奶,只要见到了您老人家,我就不会忘记偷酒之事。记得那时候,先王重重地责骂过您,我如果还敢现身,岂不让您蒙羞。”

    “只要我不回来,先王只会认为奶奶看管不严,被别的宫的下人偷喝了,也不对奶奶多做刁难。知道先王驾崩,我才敢接这趟咸阳的任务。”

    嬴政和钟离面面相觑,没想到悲逆也是皇宫出身,难怪他对咸阳很熟。许多时候,都是宫鸣听他的意思,能够在严密的咸阳城展开刺杀,不熟悉环境的很难做到。

    夏姬叹道:“你应该早点回来,我与先王的感情,岂是几坛酒而造成不睦的。有时候我就在感叹,先王死的时候,你们居然都不来磕头敬香,你们是我和先王抚养长大,这点孝道都不懂吗?”

    “还是老身没有教导好你们,不想压抑你们的天性,使你们做事随心所欲,忘了许多礼仪尊卑。我也知道自己的罪过,所以将你们没被净身之人,全部驱离皇宫,在江湖上漂泊。”

    “就算这样,你们还是令老身伤痛,居然做出此等嗜主之事。如果先王在天有灵,让他看到这一幕,让我如何向他交代?”

    悲逆咬牙道:“第一次我不知公子就是嬴政,今夜也不知道他们胆敢偷来攻城车,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会提前诛杀,免得奶奶蒙羞。大罪已铸成,只求奶奶赐我一死,我才好在黄泉路上,面见先王。”

    夏姬摇头道:“既然我来了,你又是我抚养之人,我又怎舍得让你们死去。”

    “政儿,他们都是我的人,有什么过错,奶奶一力承担,只求饶恕他们的性命。华阳那边如果问起,就让她来找我,也减去你许多烦恼。”

    嬴政言道:“祖母亲来,政儿必须要给你个面子,华阳太后那里还不知道,她那里有孙儿的人在,不可能让她知道今夜之事。”

    夏姬露出喜悦的表情,又一深想,感叹道:“华阳妹妹也是可怜人,你的爷爷最爱她,可是这么多年,依然没有生育一子,这是她的心病。”

    “华阳身边有三个贴身下人,毛毛是我的人,既然孙儿说她的身边也有你的人,可能就是老香、微澜了。攻城车撞击殿门,还能隐瞒的她不知道,唯有那两人才能做到。”

    “如此一想,华阳确实可怜,身边的亲信居然心向外人,实在可悲。我也不能为难这位妹妹,虚无的表面权力有什么用?只会给自己带来伤痛。那些权势啊,犹如空中楼阁,最终会变得一无所有。”

    “人都有一死,所以那些虚无的权势,奶奶也不想去与她争。就算以后我死了,也不会与先王合葬,只愿独葬于杜东,儿子葬地芷阳,夫君葬寿陵,‘东望吾子,西望吾夫’,才是我的心愿。”

    嬴政、钟离、林叶、零羽都起身,弯腰行了个大礼。这位夏太后,深明大义,高风亮节,令人敬仰。

    他们知道,华阳宫和北宫乐府相争,必然在秦国卷起滔天内乱,政局将再次掀起波澜。从今夜来的这些人看来,北宫的隐藏势力很大,来的只是与孟姜亲近之人,这个只占北宫的一小部分,只是冰山一角。

    如果北宫的人全部出现,那人数肯定很大,大到人人恐惧的地步。

    夏姬言道:“幸亏只是来了少量的人,当年孟姜只是在秦宫住过一年,之后被我托付青冥、玄冥送了出去。也幸好住的时间短,如果再闹的凶了,我只能请蒙武出马,派军队来镇压了。”

    “华阳虽然有许多势力,但那些都是明面上的,真做起事来,绝对调不动蒙家军。所辛我来了,华阳也不知道,还有转换的余地。”

    “毛毛,今夜钟殿一役,你们与孟姜的情谊,也算还了,以后不得再与她走住一起。老身看的出来,她是来杀政儿的,就算与政儿有情,但是今夜死了那么多人,总要给死人一个交代,这个梗,她跨不过。”

    正如夏姬所言,孟姜确实跨不过。

    死在面前的,都是当年的伙伴,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死去。这趟咸阳就不该来,既然来了,总要做点什么。

    原本不想做刺杀嬴政的心思,钟殿一役,又让原本的计划,死灰复燃。嬴政必须要杀,那些死去的伙伴,必须要有个交代。

    最坏的结果,就是杀了嬴政以后,再去殉情。除此之外,孟姜其他想法,死了这么多人,又身受鼓楼殿主的羞辱。

    此恨、此仇,就算黄河之水倒流,都覆水难收。

    1

第八卷 第五十二章 邯郸乱(下)() 
内史腾原本做为南郡的太守,此次巴蜀运送钱粮,便跟随嬴政一起来到平阳。

    嬴政对内史腾看重,巴蜀乃是大秦粮仓,内史腾驻守南郡,治理有方,不但巴蜀变得越加富裕,更让大秦有稳定的后方。

    这次也是嬴政特意调他前来,如此大才,偏居一方怎么能行?内史腾也懂嬴政的意思,这是在提携他,自然欣喜地跟随。

    面对来势汹汹的五国联军,嬴政与多位将领彻夜不眠,详细地分析了双方实力部署。

    在历史上,一共发生了四次合纵攻秦,这已经是第五次了。每次合纵,都使秦国国力衰减不少,就算远交近攻大方略不变,也抵挡不了此次被攻的情形。

    五国联军,暂时只看到了三晋之兵,燕楚两国的军队在哪里?这是最让人头疼的一件事情,如果查探不出具体动向,很难做出下一步的举措。

    没过几日,蒙骜与庞暖对上,双方展开了大战。

    这个时候,探子才来禀告,查明联军动向。楚国军队正在宁野一带休整,好似等待什么。

    拿出地图一看,嬴政等人大惊,这个位置掐住了蒙骜的咽喉,如果楚国军队攻击函谷关,蒙骜将无法回归,这还这么打仗?

    探子又报,此次五国联军,齐燕并不在列,来的只是一个小国卫,应是被姬杰裹挟而来。

    还算是个好消息卫国并不强,单凭楚国军队,还无法阻断蒙骜的退路。关键就是看这一战,只要蒙骜能挺住半年,联军当不攻自破。

    前方战事焦灼,后方的吕不韦也忙的够呛,不停地运调粮草。甚至下令,所有咸阳官吏,在巴蜀粮草没有运来之前,将自家的私粮贡献出来一半,才能勉强填补这个漏洞。

    正当大家看着这场战事时,一支很小的部队悄悄地南渡河水,在河畔驻起了堡垒,也在等待着什么。

    大战持续了四个月,嬴政正打算去前线鼓舞士气之时,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蒙骜大败,已经撤回函谷关紧守不出。

    嬴政纠结道:“庞暖果然是名将,他比赵括强了不止几个档次,同样的兵力,居然能够获胜。也不能怪蒙骜不行,年纪毕竟大了,比不了当年。”

    “走,我们去函谷关。”

    却被内史腾拦了下来,言道:“大王请看,楚国军队并没有调动,就连蒙将军退回到函谷关,都没有前去骚扰,行迹非常可疑。”

    “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还有条路线,可以绕过函谷关,直接进攻我大秦内地。”

    这么一说,嬴政急忙查看地图,前世的记忆已经不可用,只能查看当今的地图,才能真正反映现今的状况。

    仔细地寻找路线,也没有看出什么来,各种山川密布,几万部队翻山越岭,后勤根本支援不上,对方不可能爬山过来。

    一名探子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急忙跪下言道:“启禀我王,在南水河畔,出现了一个堡垒,此处易守难攻,我军斥候进驻三里之内既被射杀。”

    嬴政和内史腾大惊,声东击西计策,明着攻打函谷关,暗地里偷渡南水,已经建立起了防御工事,根本不可能短时间攻下。

    内史腾急忙道:“还请大王立刻返回咸阳,敌方的动向一目了然,在函谷关前吸引我军主力兵力,偷渡南水,绕道蒲阪,只取函谷关后方。”

    “切断后路,内外夹击,蒙将军只等待救援,不然就得被困死在函谷关。现在我军的粮草还没有补充上,其他兵马并不在此处,浦阪也无兵可守。”

    “如果浦阪再被攻下,平阳危矣、咸阳危矣。与此相比,必须大王坐镇咸阳,方能稳定军心。此计太过毒辣,联军的口气也太大,居然想一口气吃下国都。”

    嬴政拳头捏得紧紧的,言道:“但是此计真的掐住了我们的咽喉,而且成功的可能性非常高,即刻吩咐下去,大秦境内,除了函谷关、晋阳的兵马不能动以外,其余部队向蕞集中。”

    内史腾惊道:“浦阪不要了?”

    嬴政咬牙道:“时间来不及,收缩兵力与一处,方有获胜的可能。”

    快速地准备妥当,能带走的全部带走,嬴政等人赶到蕞城之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看见嬴政到来,吕不韦奇怪地问道:“大王不在平阳督战,为何来到蕞城?”

    嬴政立刻言道:“请相父即刻传令下去,在蕞城建立防御工事,我要返回咸阳动员城防军,一调派雍城之兵前来支援。”

    “粮食已经送不出去了,联军已经渡过南河,即将在浦阪合并。浦阪也保不住,我们只能将人撤回蕞城,坚壁清野,在蕞与之决战。”

    吕不韦脸色变得煞白,猛地盯着地图查看着,怒道:“蒙骜误国,被庞暖打傻了,敌军这么大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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