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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刺客列传-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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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万被他蛊惑的将士,将逃不出来几个。”

    嬴政叹息道:“已经晚了,秦宫烽火燃起,昌平君已经在拼命了。那一万戍卫军,已经去了半数,绝大部分的马匹都已被射死。雍城之兵没有马,战力就去了一半,等到蕞城之兵赶到,将会全部死在那里。就算你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

    嬴皓愣道:“这怎么可能?咸阳城外的戍卫军营我去过,他们根本没有那样的战力,绝对无法与雍城之兵相提并论。就算一万对三万,死伤几千人,也能够逃出来许多,不可能全军覆没。”

    嬴政愁苦道:“有两个原因,一是嫪毐不敢撤军,只要他不走,戍卫军怎么会临阵脱逃?二是昌平君也急了,使用的是铁桶阵,用人命地填,将戍卫军死死地围困,专门射杀马匹。”

    “因为昌平君知道,他只要围困半个时辰,其他各路的援兵就会赶到。如果他擒不下嫪毐,寡人的第一刀,就会砍向他的人头,他不敢不拼命。”

    “嫪毐被人逼,昌平君在被人逼,而寡人也在被人逼。这一夜,会死很多人,已经超出了可控范围。至于还会死多少人,我也不知道。”

    嬴皓痛苦道:“真救不出来吗?”

    嬴政摇了摇头,嬴皓无奈地退了下去。

    嬴政也想救那些人,可华阳宫的那一把火,打乱了所有人的部署。烽火一起,所有人都会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咸阳城外的交战,也如嬴政所料,在失去了马匹之后,嫪毐带着手下的兵,做着困兽犹斗。他也没有想到,昌平君会这么铁血,居然使用铁桶大阵,以五人死亡的代价带走一个戍卫兵,活活地将他困在这里。

    没过多久,蕞城大军赶到,更是雪上加霜。

    看着一个个士兵在面前死去,嫪毐知道自己败了,收拢阵线,与对方隔开。

    嫪毐丢下了兵器,悲痛地喝道:“所有将士,丢下兵器,就地待降。”

    与此同时,到来的李信,也收拢了阵线,并且控制了城门。

    昌平君愣住了,问道:“李信,嫪毐已败,尽快将他擒住,随同我进宫平叛,里面还有叛军三万。”

    李信摇头叹道:“大王有令,所有城外的军队,都不得进入咸阳城,违令则斩。长信侯已经败了,一万戍卫军啊,死了只剩下三千人。而你的三万军,也只剩下八千。哎,都是自家人,既然对方已经投降,就不要将事情做绝。”

    昌平君诧异,嬴政居然传出这样的命令,抬头看向火光冲天的烽火,急道:“可烽火已起,我们不进去,秦宫怎么办?”

    李信翻了翻白眼,道:“怎么办?凉拌。这是大王的命令,如果你真要抗命,别怪小将不念往日之情,当场诛杀了你。”

    听到这么古怪的命令,周围的人都傻眼了。对于李信来说,秦王已经冠礼,正是立君威的时候。谁要是在这个时候带头抗命,那么只有死路一条,他可不会做那个出头之人。

    至于秦宫的祸乱,他才管不着,自然有秦王嬴政去操心。反正里面住的又不是自己的家人,秦王都不急,他干嘛要急着跳出来。

    听到嫪毐投降的声音,所有人都放下了心,毕竟雍城兵打仗太凶猛了,能不打还是尽量不要打。为了围困他们,已经损失了三万多人,不能再死了,不然明天真的说不过去。

    可就在这时,一个雍城兵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我是戍卫军,戍卫军从来没有投降之说。”

    说完此话,拔剑自刎当场……

第七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戍卫军() 
戍卫军,也称雍城之兵,秦国最精锐之师,坚守边关长城,长年与游牧民族交战。作战凶猛,骑射功夫也很了得,同时也最有纪律性。

    此时听到嫪毐要投降,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叛乱,而是自杀恕罪。在他们的眼里,向来看不起那些娇贵的地方军,向这样的部队投降,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骄傲和荣耀。

    一个士兵死了,嫪毐捶足顿胸,大声地喊道:“众位兄弟,是我把你们带出来的,我明日即将死去,就不能让你们陪着一起死。”

    其中一个士兵言道:“可侯爷让我们投降,这是不可能的。只有死的戍卫兵,没有投降的戍卫兵。”

    说完此话,这个士兵立刻拔剑自刎……

    所有人看的心跳加速,这是怎样的铁血之师,可能这次参与嫪毐的叛乱,他们都不知情吧。

    嫪毐当场跪下,不停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大声地哭喊道:“不要再自裁了,好,本侯不投降,我带你们回家。”

    这个时候的嫪毐,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些跟随的兄弟。他明白戍卫军的坚决,宁愿死在战场,也不愿投降,去玷污戍卫军的威名。反正自己是要死了,就被能拉着这些兄弟一起死。

    在雍城的这些年,与这些人长期相处在一起,军人的思想很单纯,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嫪毐能够领导他们,本身也想自己活得单纯点。其中也有一点,就是他们都知道嫪毐与赵姬的关系,而赵姬又是他们最爱戴之人。

    赵姬和嫪毐很他们一样,都是从平民中走出来的,所以这雍城的争斗中,他们支持嫪毐,而不习惯看嬴皓那副皇子模样。患难之中见真情,戍卫军的职责他们不是不知道,明知道嫪毐带兵进入咸阳,就已经违反了祖训,可他们依然来了。

    嫪毐也不是一无是处,在与他们厮混的日子里,也懂得他们的心声。自己明明下令不能掠夺咸阳的财物,那些江湖上来的私兵,还是去抢,去杀,甚至要攻击秦宫,陷他与万劫不复之地。唯有这些单纯的戍卫军,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哪怕被几万大军包围,也没有让嫪毐受什么大的创伤。

    嫪毐起身,大声言道:“请李信将军让开一条路,容我带剩下的人回去。”

    李信刚要张口说话,却被昌平君提前开口言道:“不行,你行的是叛乱大罪,跟随的人都要处死,你以为就可以这么一走了之吗?简直痴人说梦。”

    嫪毐喝道:“他们是戍卫军。”

    对于昌平君的插话,李信非常不爽,言道:“长信侯说的没错,他们是戍卫军,在没有大王的命令下达之前,是不是谋反还要仔细斟酌。左丞相,你也是带过兵的,戍卫军不会叛我大秦,他们可以走,留下长信侯一人,听候大王发落即可。”

    嫪毐立刻言道:“李信将军说的没错,留我嫪毐一人即可,他们是无辜的。”

    昌平君摇头言道:“万万不可,咸阳宫的烽火已起,而嫪毐的部队正在攻击秦宫,嫪毐谋反大罪已成事实,证据十足,不可辩驳。哪怕是雍城之兵,做下此等罪孽,岂能随便放走?”

    “众位将士,本相传令,不得放走其中任何一人。”

    嫪毐一听就急了,火气也‘腾’地一下上来,怒道:“芈启,戍卫军不可能背叛大秦,他们回去,自然会受到大王和太后的惩罚。我私自带他们出来,嬴皓将军并不知,如果我带不回去他们,就算现在砍了我的脑袋,我也无法向雍城的父老乡亲交代。”

    “你不要逼我。”

    昌平君也怒道:“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双方死了这么多人,你还要让这些兵退走,我怎么无法向大王交代?嬴成将军,你是大王的心腹,你出来说几句公道话,到底谁在逼谁?”

    所有人看向一言不发的嬴成,从开始到现在,嬴成都没有参与攻击。他心里清楚,这些兵都是嬴政的兵,死了哪个,嬴政都会心疼。没想到昌平君为了逃脱自己的责任,让双方死伤如此惨重,到了这般地步,他岂敢再容戍卫军退走。

    嬴成望着周围看来的目光,苦笑道:“统领大人,为何要逼我?这场战事来的莫名其妙,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长信侯就在此处,是何人下令攻击宫门的?以长信侯的为人,他不敢下这样的命令,甚至他都从城内退到城外,已经表明了态度。”

    “现在我也看不清长信侯到底有没有叛乱,可大家死伤这么多兄弟,也不能随意地放众人离去。长信侯,请信嬴成一句话,让底下的兄弟都静坐到天明,只要天一亮,大王就会有新的旨意传来。以大王的性情,就算要杀你,也舍不得杀诸位戍卫军将士。”

    这也是折中的办法,嬴成实在没办法了,不过这样说了也好,起码两方都不得罪。

    嫪毐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大家闹了这么久,里面的疑点非常多。进入咸阳的时候,他也一再下令,不能掠夺大户人家的财产。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不但掠夺了,还主动攻击秦宫。

    佐戈竭只是个江湖人,哪里懂得这些,自然会随同一起攻击。攻就攻吧,离谱的是宫门还没撞开,秦宫就燃起了烽火,华阳太后想做什么?那就是要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定义为谋反,那么赵姬就没有借口替自己求情了。

    想到这里,嫪毐大声言道:“宫里的烽火是怎么回事?有谁知道内情的,请让我死个明白。我真的不是谋反,只是来杀吕不韦的。”

    昌平君、李信、嬴成都不说话了。他们都在咸阳城外,嫪毐的大军有没有攻击宫门,他们最清楚。虽然现在已经撞开了宫门,但是在宫门还没撞开之前,宫里就点燃了烽火,这才逼着昌平君赶来与嫪毐厮杀。

    李信纳闷道:“也就是说,撞击宫门的命令,不是长信侯下的?可他们都是你的兵。关于这道烽火,恕小将不敢多言,这里面的水太深,我还是不知道为好。”

    昌平君和嬴成更是沉默着,他们也不敢乱猜,天知道华阳夫人想要干什么。

    卫尉竭坐在地上,擦拭着身上的伤口,苦笑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从侯爷带兵来咸阳,我们都被人算计着。”

    嫪毐问道:“何出此言?”

    卫尉竭言道:“在出发之前,内史肆和令齐就极力地反对,他们肯定嗅到了什么。我没他们聪明,可我知道一个道理,历代大王亲政,都要立君威,定王权。”

    “大王要立君威,自然要找当初反对他的人开刀。我想来想去,这把刀都不会落到侯爷头上,因为侯爷与赵姬太后的关系众人皆知。大王是怕彼此尴尬,才调你来咸阳,太后才好随同大王进行冠礼仪式。”

    “我们算算大王最反感的有哪些人:一个是吕不韦,他经常跟大王唱反调;一个是昌平君,你太独断专行,嚣张跋扈惯了,大王岂能要这样的臣子;一个是侯爷,你与太后的关系还是让人尴尬,但这些都是自家事;一个是华阳夫人,赵姬太后对那位太后非常反感。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我没有内史肆和令齐的头脑,暂时想不出来。”

    “就说这些人吧,侯爷可以排除,你不可能自己挖坑自己跳进来。”

    “昌平君已经位居人臣,他就在眼前,根本没必要做。大家死伤这么多,本身就要受到惩罚,他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华阳夫人有可能,这道烽火起的太莫名其妙。秦宫我们也进去过,里面高手如云,防卫更是严谨。就拿现在的情况来说,三万人攻击宫门,还有城卫兵的阻截,能攻入秦宫的估计两万人不到。以宫里的防御,根本制造不了多大的混乱,绝对会很快的平息下去,那她为什么燃起烽火做什么?”

    “华阳太后怎么想的,我猜不出来。但是有一个人,绝对最值得怀疑,那就是吕不韦。”

    “从我们秘密调兵,来到咸阳这段时间,吕不韦怎么知道我们能会带这么兵来?他好像将一切事情都看的很清楚,还提前将吕府的人遣走,让我们扑了个空。我们也打探到了,芈宸大人去了宫里,府上的人都没有撤走,说明他不知情,那么吕不韦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秦宫大宴,就是吕不韦主动挑拨大王,要收了侯爷的兵权,才造成现在的惨剧。”

    “戍卫军死了这么多人,我们都无法回去向嬴皓将军交代。大家私底下打闹,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一下子死了这么多兄弟,他会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侯爷身上,而我们却给不了任何解释。”

    听完此话,嫪毐能够想象的到嬴皓发疯起来的样子,他现在肯定已经将长信侯府给围了起来。可嫪毐却根本解释不了,他到现在都还有无数个问号在头脑里盘旋,解释不了,嬴皓真的会开杀,因为戍卫军是他们两人的命根子,一下子死去这么多,他也无法向大王和太后交代,更无法向雍城子民交代。

    突然一位戍卫军的将领站起身,对着嫪毐行了个军礼,言道:“我们都是跟着侯爷出来的,无论侯爷做了什么,我们都认了。只有一点,侯爷万万不能说自己谋反,那是戍卫军的耻辱。”

    “可世上总有人受不过严刑逼供,为了侯爷,为了戍卫军的荣耀,只有死人才能闭口不言。我们信侯爷的为人,也请侯爷信我们,不是我们逼你走到这一步的。”

    “所有戍卫军听令,全部自刎在兄弟部队面前,以洗刷侯爷的谋反罪名。其他事或许大王不信,但是戍卫军的血,大王是会信的。”

    说完此话,这位将领带头自杀在嫪毐面前,紧随而后的,余下的戍卫军,全部自杀在现场,任凭嫪毐如何劝阻,都劝不下去。

    一万戍卫军的尸体,躺在众人面前,鲜血已经染红了整片大地,那些年轻的鲜血,刺痛了周围每个人。

第七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赴死() 
蕲年宫,二层露台。

    当咸阳城外交战的结果传来,嬴政黯然神伤。一万戍卫军死亡,这可是秦国最精锐的军队,他们死的很冤,不是在与外族对战中死去,而是消耗在阴谋诡计之下。

    身旁的赵姬一语不发,只是无声地掉泪。那些人都是她看着成长起来,其中许多人都来甘泉宫跪拜过她,现在他们死了,死的莫名其妙。

    到底是谁导演了这一切?已经无从追查。今夜的咸阳,参与的势力太多,旁观的势力也很多,想要追究下去,那就只能举起屠龙去杀。嬴政刚刚亲政,所有人都知道要立君威,就利用此事,推出了嫪毐去让嬴政开刀。

    说心里话,赵姬并不想嫪毐死,对这个人虽然没有多少感情,但是嫪毐非常听话。做为上位者,有个任劳任怨的手下,哪怕胡闹点也可以接受。可惜这一次,没人能救的了他,包括赵姬都不行,原因就出在秦宫的那道烽火。

    政治斗争,向来不留情面,赵姬始终想不明白,华阳夫人为什么这么做?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嫪毐死了也就罢了,现在连那些年轻的一万戍卫军都死去,让赵姬很难接受。

    赵姬眼含泪水,缓缓地言道:“嫪毐的生死,政儿自己决定,母亲只有一句话告诉你,嫪毐并不是谋反,那一万戍卫军,都是我的孩子,他们死的太冤了。”

    说完此话,赵姬带着莫愁女离去,她不敢再站在露台上。这里太高,很容易望到咸阳,从刀戈嘶喊声中,就可以听到有多少人死去。她要去雍城,坐镇大郑宫,去安慰雍城里的子民。

    钟离冷声言道:“赵姬太后在雍城威望太高,那些兵不可能背叛太后,也不可能背叛公子。为了让公子看清,用戍卫军的生命来血谏,所以公子不能定义嫪毐为谋反,不然雍城之兵还会有更的人自杀死去,我们只能给嫪毐定下一个叛乱的罪名。”

    嬴政点了点头,戍卫军是一体的,无论是嫪毐手下的兵,还是嬴皓手下的兵。两者私下里暗斗不休,但是都遵循着一个准则,那就是不牵扯到手下的兵。上层之间的争斗,下面的人也从来不过问,那些人都是他们生存的最大保障,今夜死的人太多。

    嬴政苦笑道:“那些攻入秦宫的兵,我可以饶恕他们吗?恐怕不能,秦宫有许多秘密,那些兵里渗透了太多的列国密探,我这第一把刀,只能砍向他们。”

    “凡事胆敢进入秦宫的外来人,全部诛杀。”

    “我累了,回去吧。”

    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到自己的居室,嬴艾还没有睡,坐在桌前思索着什么。

    嬴政来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酒就灌下去几口。

    钟离问道:“这么晚了,小艾怎么还不入睡?”

    对于嬴艾在这里,钟离并不奇怪,嬴艾非常黏嬴政,除了睡觉回自己的居室,其他时候都在嬴政这里。就算嬴政不在,她也能一个人玩耍。

    嬴艾给嬴政倒满了酒,自己也喝了一小口,微笑地言道:“太子哥哥心情很差,我来帮哥哥解解闷气。每个做大王的人,都有这样的时候。从小艾入宫开始,就看过先王也是这种表情。”

    “那时候先王夜夜闷头喝酒,经常抱着我说些有趣的事情,说着说着,心情就会好了。先王告诉我,一个人有心事,就要说出来,憋在心里太久,会妨碍自己的判断。”

    嬴政好奇地问道:“父亲生前,经常跟你在一起吗?”

    嬴艾点头笑道:“那是当然,从我入宫的第一天,先王就来到华阳宫,经常和我在一起。先王怜惜小艾,从那时候开始,就经常去华阳宫用膳,主要是陪小艾嬉闹。”

    “来的次数太频繁了,连华阳奶奶都有些怨言,可先王还是照常这么做。后来我得知,在我入宫之前,是先王点了头,商公爷爷才敢带我入宫。先王不插手后宫之事,但是对嬴氏族人非常好,这点连华阳奶奶都不敢阻拦,毕竟华阳奶奶是芈氏族人,是芈嬴两族联系的纽带,她不可能违背这个大原则。”

    “就在某一次,先王问我,如何在秦宫大声地说话。我就对先王说,想要在宫里大声地说话,要么就变成跟小艾一样的小孩子,要么就让华阳奶奶不插手事务。最简单的做法,就是行一出苦肉计,还要让别人看不出来。到时候先王处理不了朝政,许多事情都要来找华阳奶奶,她当然会烦了。”

    听到这里,嬴政和钟离面面相觑,联想到祭祖大典那日,青冥和玄冥行刺嬴子楚,就是一场苦肉计,没想到这个计策是嬴艾出的。如此想来,嬴艾的入宫,其中也有嬴子楚的影子。

    在嬴艾娇憨的嘻哈语言中,嬴政听到了秦宫最深层次的争斗,那就是芈嬴两族的内部纷争。这里面的水,深的令人恐惧,也产生了一个疑问,嬴子楚到底是被哪家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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