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
她一向这样,平日里也没个正行,正真做起事来却又无比认真,许久没有见过她认真的模样,倒是看得舒心,一时也忘了烦忧。等她放下一本,再伸手去拿时,楚应寒自然递过。
小九一愣,又埋怨道:“醒了也不出声,似乎积压了许久的喋喋不休,此刻倒是不管了。直接拉过他道:“醒了就好,剩下的你自己慢慢做吧,原觉得帝难做,没想到这么难,不但要管帐,粮仓,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管,这还是四个大国!”
看她说得愤然,他也不仅失笑,自然而然就去牵了她的手,她这才一愣,不动声色抽了回来。低声道:“这些内容简单,我都仿着你的笔记批注了,若是不放心,你再看一遍。其余的都是我解决不了的,还有地上的都是琐碎的事,我也批注过了。晚膳会让润西送来,你如何也得用些,她们担心你的身体。”
楚应寒十分想问你是否在意,他却不敢,无论如何也是他食言了,如今能够这样说话,似乎已是奢侈。直淡淡一笑。“许久没有动了,我送你回去吧。”
。
();
第169章 意外来信
小九本是一愣,再看他时却弯了眼眸笑道:“好是好,就怕你得回去换身衣裳?”楚应寒低头一看,尴尬笑笑。 小九又问:“这几日都未上朝吗?”楚应寒一笑:“我一贯如此,他们想也习惯了。”
说着便召了长公公进来。“给朕找身家常的衣裳,出去走走!”长公公见他情绪好转,低笑道:“还是贤后有法子。”小九低头一笑,也不反驳。换了衣裳,长公公再前引路,润西和春华便带了食盒来。
又看他们一起出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小九一时兴起,淡淡笑道:“早闻这后花园有一处水中亭,一直没有去过。不如就去哪里用膳?”楚应寒同是一笑,带了溺爱道:“此时风正凉爽,倒是个好地方。”
说着一行人便跟在身后,走了一段,楚应寒伸出一手轻轻牵住,小九也未在躲闪。心中却没有以往的欢喜,只带点滴哀伤。春华用胳膊撞了撞润西的手使眼色道:“这是合好了?”润西也回瞪一眼,意思不要放肆。只好收声。
那水中亭修的果然是美,后湖一片成圆,那亭就在中央,六角檐边,边上各有猛兽护莲,檐下*垂着青铜铃,门柱也是雕了大朵大朵同木牡丹。门前一排笔直的长廊,长廊中拱起一弯小桥,又是百转廊直岸上。四周种满莲花,正是盛发,清香整整。仿佛那小亭就隐在荷花之中。楚应寒坐下就道:“小九总是能找到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
春华掩嘴一笑,抬眼去看润西。小九看着她们偷偷摸摸的样子,故意皱了眉道:“摆完菜,你们就下去吧,这亭子小,人一多倒觉得闷了。”本是担心春华一时嘴快惹祸,却被楚应寒误解,看他眸子闪着异光,这才觉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夹菜道:“这是枸杞炖的鸡汤最补气血。你用一些!”楚应寒听话喝了才道:以前听母妃说过,此物是给女子用!”小九无奈一笑:“药膳那分男女,你几日没有吃过东西,我还备了山药,最是健脾。”
话未说完,手又被他握住,带了一丝懊悔却没说出心声,直道:“小九,你有心了。”小九愣愣看着双手直叹时光匆匆。轻轻抽回,带了鼻音:“这不是臣妾应该做的。”熟悉的人陌生的对话,让此刻的美景也失了风趣,两人正是无趣,却听远处一阵争吵。楚应寒皱了皱眉挥手示意长公公去看。等长公公回来,脸色却十分不妙。
“何事?”
楚应寒似乎没有了方才的耐心,有些浮躁。长公公微微一躬,又瞥了一眼小九才道:“是德常在!”
“她怎会到此?”
“奴才也不知,可德常在说十分担忧您,贤妃身边丫头拦着,便发了脾气!”
楚应寒将手中杯盏一砸,沉声道:“遣她回去,若是再闹朕便不饶她探究帝行踪之罪!”长公公哎了一声,正是要走。小九却如同魔怔道:“莲儿似乎坏了身孕,有孕的人脾气总要怪些,你也何必置气?”
“她有身孕?”楚应寒被想全盘拖出,却只说了上半句,眉头一皱,转眼看到,眼中都是嘲讽和冷峻:“没有想到,别的女子与朕有了孩儿,你竟如此淡然。似乎并不在乎?”听他不在用我,便知道他又在生气,却觉得十分好笑,明明是他不守约定,反而这般自负。小九也臣了气,抿嘴一笑:“你是帝,谁有敢在乎!”楚应寒冷冷一笑:“的确,有孕的人不宜动气,长楠,将德常在带来。”
莲儿一步一摇走了过来,却不知自己一心扑在富裕生活之中,体型已经巨变。依旧自我感觉良好,总觉得应对她有情,自己总有机会。却不知应直将她当现闲人养着,若是不她日日都去大殿,恐怕他也记不起她来。楚应寒一眼瞥见,生生忍了汹涌而来的厌恶,站起身子。快步走到莲儿跟前,上前一搂道:“爱妾脚下小心!”本就是故意气她,小九却上了心。她满心想念致远,又不愿回忆怀着致远时不堪的回忆。实在无法再装,冷了脸道:“应帝有佳人陪伴,臣妾就先行告退。”
看着她满脸的温怒,楚应寒倒十分受用,更是狠心道:“哎,既然来了,就一同坐坐,莲儿毕竟也是你的人,往后不要生了嫌隙。”小九再忍不住,红了眼眶怒视道:“臣妾实在不适,不便陪伴!”楚应寒未曾想到她会如此,当即就松了扶着莲儿的手,又是懊恼,本就玩火自*焚,如今更是火上浇油。
见小九要走,连忙抓了她一只手。正要说话,却见一壮硕的身影闪现。来人正是西蛮使者龙炎,他属于西蛮使者,也是本国要臣,一向在前堂出入自由。他这一来,楚应寒又松了手,冷眼看着。
小九却似不认识他,见他参拜也未多礼。楚应寒冷冷一笑,“龙炎怎的来了?”龙炎又一拱手道:“臣本去大殿求见,却听小使说你来了这里。门前也没侍卫,便自行进来了。西蛮如今硕果丰收,本蛮的意,带了一些给应帝尝鲜。”
又对小九一躬身子道:“本还要拖应见您一面,不想今日还算有缘。”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信件道:“这是您的家书,请您过目。”态度比同应帝还多几分真挚。
应帝冷眼瞧着,也知信件由谁发出。自然不愿再看一次她看信时欢喜落泪的神情,搂了莲儿道:“你们自家人说话,朕就不打扰了。”龙炎却十分谨慎,连忙道:“应说笑,臣绝不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臣还有话同您商量,不如一同走吧!”
楚应寒也未说话,闷声搂着莲儿走了。龙炎退到一旁,等他走出亭外才转身轻声对小九道:“国师十分担心公主,请公主多多保重。”说完又是一躬,转身走了。小九连忙拆了信件看,却没有上次那样的画像,想来也是,那是正在年关,夹一张年画也不唐突,如今再送确不谨慎。在低头看了信件,心却再无法平静。
春华看出有异,连忙上前问道:“贤后,信上说什么?”小九微微一颤,囔囔说道:“拓跋孤要来了!”
第170章 丝丝密密
见她脸色不好,润西上前道:“天色晚了,不如我们先回去。 ”春华也道:“姐姐,你别生气,那个莲儿真是过分,我觉得应帝是故意气你的,他同莲儿再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跟你一起时开心,这些看眼神都能看出来。”说完又觉得来气,又骂道:“那个莲儿也是矫情,走路还让应帝扶着,那个样子,真真是想抽她。”
小九停了脚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停,望了望远处红霞,轻轻说道:“她有了身孕,自然是要扶的。”春华一愣,再不敢多话,她最是知道,小九怀着孩儿的时候情形多苦。润西却皱了眉道:“按说这应帝每一次的称恩,都会由公公记录,怀孕这么大的事,就是不是您第一时间知道,应帝也该是知道的,我怎么觉得方才应帝并不知情?”
小九满脑子都是混乱,摆了摆手道:“头疼得紧,不必再说他们。”一路走到屋中,留下春华与小九揉腿。春华这才问道:“姐姐,你说拓跋公子这次来所谓何事?”
“还能为何?无非就是听闻应帝扩充后宫,担心我吧!”小九无奈翻了身子,知道他的心思,却不愿他犯险。“拓跋公子对你倒是真心,可惜就是晚了些。”
小九却不听他感慨,直叹道:“如今的应帝不似从前,若此刻他来,不惹事还好,若是惹了事。。。。。”说到这里,自己也替他不值,原以为他说你悲我来,不过当时心境。他却认真了。”
春华见她心情不好,想要哄她,笑着说道:“一心只为姐姐的人多了去了,那个鸣太医,几次见我都问你身体如何?样子十分担忧。看得我都好笑!”她是笑着说得,小九却更紧了眉头,伸手牵她:“是我对不起你!”
春华微微低了头,转而抬起道:“有何可对不起的,世间只有情*爱难解,都是心甘情愿的。不必你一个局外人道歉!”小九淡淡一笑,又捋了捋她的发丝。门外小使来报:“启禀贤后,今夜应帝宿在德常在哪里。烦请您记记。”小九还未说话,春华就怒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家主人此时头疼,公公先请吧!”
小九看着她一笑:“你这又是何必?”春华恼声说道:“也不知道应帝被使了什么魔障,我看两位妃子比莲儿好看多了,为何不选她们?”小九正要劝,门支呀一声开了,润西笑着进来道:“自然是因为莲儿更能气到贤妃啊。”春华一愣:“你如何知道?”润西一笑:“我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妥,便偷偷去德常在宫打探,她平日对人不好,那些都跟倒豆子似的说了。她压根就未怀孕。”
“凭这也不能肯定就是为了气姐姐啊!”
润西心情似乎特别好,不紧不慢道:“这宫中有个丫头一直跟着莲儿,说是每日应帝宿在她屋里,早晨出去她都会大发脾气,这进宫以来,应帝也从未见她。就算她每日到殿外等着,应帝也根本不理会。”
小九心中也有疑虑,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听着。润西故意不说,倒是没有急到她,反而春华忍不住问:“就这些?”润西拍了拍她的头道:“你不会想想,若是应帝对她有心,为何非要等到咱们贤后出面才宠?侍寝只用小使记着,隔日贤后再看都行,为何特意吩咐来传?”
春华只是一愣就大叫道:“所以姐姐今日主动去安抚,他就十分高兴,却不满姐姐为莲儿说话?就是说姐姐只要去哄哄,两人总归要好?”润西点一点头。春华又兴奋去看小九,她却丝毫没有反应,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春华上前摇她。姐姐你听到没?小九转眼一笑:“听到了?哪有如何?”
春华自知她的担忧,直叹道:“你是说,如今你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小九无奈摇头,终摆手道:“你们退下吧,我有些困了。”
一连五日,楚应寒都宿在莲儿殿里。不知是那夜听闻润西的分析,还是自己早已经不在乎,心中却没有多大*波澜,这半年,再热得心,磨也磨得清冷了。也不知道那边为何,似乎也没了耐心,留宿的消息并未传来。自己没有闹事,那任琦可是生了大气,毕竟是皇贵妃,除了小九,一切以她为大。她自己带了长鞭追到莲儿宫中,二话不说朝着莲儿就是三鞭。这么一闹,众臣排挤任琦的居多。楚应寒倒是一心维护,除了禁足也未多加惩罚。
莲儿哪儿也只是请了太医,听闻一鞭砸在脸上,算是破了像。这么一来,宫中那些个滑头,倒不再捧着莲儿,时不时也主动往她的宫中钻。小九实在是烦这些事物,润西一再唠叨,这才带了人前去慰问。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类,小九想想都觉得头疼,最终还是先去了德常在的宫中。多尔守在门内,一见是她,万分尴尬,却上了十足的劲头。莲儿本不愿见她,无奈身份低微,只得缩在床塌上。
一进屋子,扑鼻而来就是浓艳的香味,别说小九,一向谨慎的润西都忍不住咳了起来。小九捂鼻劝道:“若是受了伤,就别再用这么重的香,伤不易好,也阻碍呼吸。说着便让春华开了窗。莲儿人都已经坐在床上,却还是厉声道:“应帝喜欢,臣妾又能有什么办法。贤后今日能来,是为如何惩罚那个妖女之事吗?”
小九只是一愣,原说应帝没有同她宿在一起,她还带了三分怀疑,此刻却真能证实,人的性情无论怎么变,这喜好终不会变。想想也觉得无趣,如今看来宿与不宿又有多大关系。自顾坐到凳子上道:“此事你确实受了委屈,不过应帝已经让她禁了足,本宫也没有多的法子,给你带了些雪燕,你好好养身子吧。”
莲儿猛然坐起,脸上的疤痕十分恐怖,她几乎是狂叫道:“如此说来,等我好了,我也可以拿着鞭子在后宫随便伤人,最后不过禁足几日!”小九一丝都未躲闪,直愣愣看着她道:“换做是你,许就是刺死了事!”莲儿脸色一白,嘴却还是硬道:“怎会?应帝如此宠我?”
小九也不愿拆穿,只淡淡站了身子道:“再是宠爱,又怎么抵得过别人家世背景?”拍了拍衣袖道:“你好之为之吧!”
第171章 心生无奈
再转身走出院子,却多了一丝愉悦,自己明明察觉,却又觉得下作。 两人宿的宫殿离得远,顺路就到花园中走走,远远听到动听琴声,不自觉走了过去,竟是那卫彤。
见她过来,慌了神色。连忙请安道:“臣妾参见贤后。”小九见她年纪比自己要大,多了几分同情,诚心扶起她道:“都是自己人,你叫我妹妹就成。”
卫彤惊慌抬了抬眼道:“臣妾不敢。”小九也未强求,坐到她的身旁感叹:“若是早年我有姐姐这般好的琴艺,兴许便不会如此!”
卫彤淡淡一笑:“闲来无事,也只会摆弄它,天长日久倒是有了几分精湛。”小九见她笑得苦楚,自己也知,早在她认识应帝之前,她就进了府,默默无闻,甚至都没有人会记着府中有她这号人物。哪能不寂寞。
却也不愿给她难堪,又问道:“你记得你与另一位相识已久,怎么也不一起说说话?”卫彤性子似乎不像看到她人这般柔软,轻笑道:“她是喜静的人,我们也无话。”
见小九发愣,又笑道:“臣妾原本性子刚烈,骑马打战无所不能,只是因为一眼钟情,便。。。。”小九自然知道,这名将之女,放低身段入府做妾的故事早有耳闻。
于是换了话题。“卫老先生如今可好?”卫彤又露了凄凉一笑道:“家父年前已经告老还乡,也怪我。家中本就只有我一人照拂,却死命进了这牢笼之中,想要的终是无法得到,伤的却是家父!”
小九一时无语,拍了拍她的手道:“今日风大,想是要有大雨,若是无事,就早些回去吧。”再不想看她一脸的落寞凄凉,转身走了。
半路上春华暗叹:“这个彤妃实在可怜,我入府时,她就在了,又没人说话。。。。润西你踩我做什么?”说完立刻捂嘴。小九却转身道:“好在,我有你们!”
走到琪皇贵妃宫前,远远就见楚应寒的身影,本想着等他走了再去,不想他却直径过来,脸上带着笑意,却又假的诡异。“找了你一日,还真是来了这里。她的事先别管了,带你去见一个人。”
小九更是惊讶,转头去看。他身旁不是正常的公公侍从,而是子怀和铁闯。身后还有几个西蛮装束的少年。这就明白了,点头一笑:“是拓跋孤来了吧?
楚应寒眸中闪过一丝温怒,转而又笑道:“总是瞒不住你。”说完顺手便牵了她走。手上气力不小,小九根本无法挣脱,手腕也勒得生疼。
身后伺候着的一甘人也看得惊讶,却又不敢妄动,然后跟着假装感情和美的两人,一直走到大殿。殿门一开,就看到他更为瘦弱的身影,一袭白衣拢在身上,似乎带了一丝光晕。门外日光剧烈,殿内却有些昏暗,等他转过头来,她才看清,那落寞的月白身影,连同发丝也都是苍白一片。
心中一沉,揪心得疼。不自觉就透了担忧。只是一个眼神,被捏住的手掌几乎碎裂,恼怒抬眼看他,他却毫不在意。一手将她扯了进去,带着诡异的笑意道:“故人来访,总该高兴。”又歉意对拓跋孤道:“她一向爱乱跑,今日又找了好些时候。”
拓跋孤却冷眼看着他们的手,神好似审视又带不安,手劲用的如此强硬,怎会看不出嫌疑。小九顿时觉得不妙,趁着楚应寒也松手劲,连忙抽出。本不愿在他面前如此,却又怕他引祸上身,却又再次惹怒了楚应寒。正是两头为难,却又听拓跋孤冷冷一笑:“是吗?臣为何觉她不如从前?”
“大胆!”楚应寒已然绷不住脸,正要发火,小九连忙拉住,带了撒娇的样子,笑着道:“昨儿夜里睡不着,拖着春华她们一同玩牌,今日精神不太好,又去湖边晒了一圈。本想回去睡会,却又被拉到这里。”然后朝楚应寒道:“你也真是,为何不让长公公通报,还要亲自来寻,让人看了笑话。”
语气委婉动听,倒是让楚应寒十分满意。拓跋孤又定定注视着小九,带了许多心疼,却微微扯了笑意:“你这帝后倒是做的清闲,后宫这么多人都不去扰你,还是应帝雨露均沾,没有怨气?”
小九眼看着要撑不下去,尴尬一笑:“有他护着,谁敢扰我?倒是你,为何只是大半年未见,却成了如此模样?”问完又觉得自己愚蠢,好比一个奸人,拿刀捅了他一刀,反而还要问他为何会有伤痕。
拓跋孤却不在乎,轻声道:“疗伤时冲了脉道,并无其它。”见他忍不住流露的情义,楚应寒又将小九一揽道:“苏晏子医术一向精湛。”拓跋孤顿时不爽:“臣并未说是苏先生,不过论人品,苏先生比应帝要好多了!”
一言一句都夹带着火药,小九十分想逃离战场,却又不敢逃离。一面配合着楚应寒做戏,一面又要顾及着拓跋孤的怒意。一天下来,几乎散架。
第二日,也是如此,两人想好好说句话的空隙都没有。这假戏日渐做的真了,倒是没有前几日的僵硬。到了晚上,将拓跋孤送回驿馆,总算能够躺下。
这还没有睡着,就闻到熟悉的药味,连忙开门出去,守夜的兰珠一愣,还未开口人就晕了过去。小九也未害怕只淡淡道:“这世上有没有你害怕的地方?”拓跋孤飞身而下,带了熟悉的笑意:“只要你在,我便不怕!”又含了心疼道:“小九,你可还好?”
此刻若是再装反倒让他觉得难堪,只淡淡道:“没有最好,也没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