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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问:“敢问大哥,咱们走的路线是早就设计好的吗?队伍里人人都知道?”
“回爷,正是!”
见他一本正经叫着爷,小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忙笑着说:“大哥不必客气。叫我小九就成!”
牵了马,慢跑几步。木子会意,也降了速度。“九爷?有什么不妥?〃
小九皱眉:“有点奇怪,都说这应爷善战。现下受着伤,放着官道不走,路线还众所周知。到三里樟的路极其难走。一般都是逃亡之人选的路线。难不成咱们上当了?“
木子皱眉,虽然听不太懂。却也知道,这些年九爷四处游历,对这路线十分敏锐。
“要不咱们不去了?”
“不成,跟着吧,时刻注意些。“
刚行至城门口,就见锦城太州带了齐刷刷一行侍卫守在门前。不好,小九立即握紧了腰间沁了毒液的。木子也一脸戒备,
可是他们,竟然齐刷刷跪下去。”锦城太州吴庆安参加爷。不知爷到访,实在失职,求爷责罚。“
静
小九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拿眼瞪木子。木子回瞪,我也搞不清楚。
“无妨,只是路过。”
地上跪着的太州,一头大汗。听到车里回应,显然舒了一口气。
“近来锦城可安定?”车里又远远传出一句,似简单的问候。
吴庆安脸上的汗珠已经滴到眼帘中,伴着沙尘刺痛着眼珠,却不敢擦拭,仍然恭敬回道:“有应保家安康,锦城一切平安。”
“胡说,前些天城墙上还挂了不死不活的人呢。”不知道为何,小九就是想刺刺他。这其中的关系实在让她头疼。
“大胆!”立在马车旁的侍卫立刻斥责。
“无妨”爷又是清清淡淡一句。意义表达得十分清楚,他也想听听答案。
众人再不敢言。吴庆安急的浑身燥热难耐,慌乱回道:“回爷,那是仲离将军在锦城外擒住的山贼,仲将军的意思是有山贼窥视锦城,为防止意外。来个杀鸡儆猴。不过,那日城门忽起大火,山贼也烧的面目全非。不知是否同伙所为,好在我们已在附近查到迷烟残渣。这药用的新奇,是新鲜的枝蔓罗花粘粉。用的人很少,少许几日,必能查到何人所为。“
“好!东离的官员也不是那么无用。”
小九不安,觉得车轿总有股冷冷的笑意充斥着脊梁。有意挺了挺,又觉不对。若是对待普通山贼,太州府能拿出这么少见的药物?正想开口,就觉得颈间一痒,再不能言语。
打发完太州,除了城门口。队伍仍是一路西行。一路上木子看了小九无数次,都被她瞪了回去。
真是怪事,平日里这个不爱出门又是话唠的九爷。竟然一路无语。中间队伍歇整,她也独自坐在一旁喝水。木子实在担心,又不敢惹她。
快到三里樟时,侍卫打了野兔。架起火直接生烤。小九在一旁看得着急。平日里使唤木子惯了,现在有口不能说。也没有银针在手。这样下去只能吃一股土腥味的兔子。
心里一顿哀嚎。酷酷挥手打发完烤肉的侍卫。摸出随身携带的油布药包,里面里三层,外三层往兔子身上抹着。没一会香味四溢。馋的大家直咽口水。
等到兔肉焦红。小九挥手示意让大家过来。不过她是爷的客人。侍卫们也有尊卑之分。馋虫欲动,她不吩咐也没人敢动。小九无奈,只得捧了专门为他烹制的兔子,垂头丧气的走到车前。
“知错了?”
人才走近。车里淡然的声音就响起。
小九呲牙,无奈的点了点头。
“说话!”
“啊?〃小九即使反应,清了清嗓子。这内力得多深厚,竟然不痛不痒就好了。不过他这手脚都不能动,难道用的是嘴?
”多谢爷。“小九嘴上恭敬说着,心里不知道有多嫌弃。
早闻到香味苏老下了车,接过她手上的兔肉,眉开眼笑:”嗯,加了芷椒根?“
小九点头:”嗯,爷一路过来,手脚怕早就僵硬了。芷椒能够活血化瘀,少量吃些会比较舒服。“
车上无语,苏老点了点头:”老夫方才为他施针时,还在想此药,不想你竟带着。这心思倒比一般男子细些。“
小九连忙解释:”苏老不知,这芷椒烹煮的肉有些麻香,所以我一直当调料带着。你们慢用,我就不打扰了。“
正是此时。一匹黑马远远奔来,离马车百米急急停下。马上的人飞身一跪,双手并拳,高声道:”属下护驾不利,爷受苦了!“
这倒与寻常侍卫不同,没有虚情假意求死求罚的。爷无声,他却自行站了起来,回身好一番打量,转身跪到下。
吓得小九连连后退。却听他说:”大恩不言谢,在下子怀,小兄弟若有事吩咐,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额,小九习惯性去木子,没有找到。只得迎头呵呵一笑。“有烤好的兔肉,大哥要不要用些?“
子怀回头,看营区空出的篝火中架了不少烤兔,也不知道如何烹制,老远就闻到香味。
“也好!“子怀爽快一抱拳,又恭敬向爷告退。大手一扣,大大咧咧便搂着小九走向军营。小九愣了楞。我是男人我怕谁!咧嘴一笑,招手喊:”兄弟都过来啊,走了这么久,都不知道饿的?“
子怀脚步一顿,这人是一点不分尊卑。却还是扬了笑脸扯过一只兔腿扔给一旁的侍卫,大家这才陆续过来。
这边人啃得正欢。车上的人却微微皱眉。苏子晏说:”子怀这样做,说明这两人没有嫌疑?“
爷点头,眉目有些阴冷。
“让子怀离他远些!”
本要扎营,因为子怀提前到来,约好的水船也就到岸。一半侍卫带马匹车辆走大路,只留下三个壮硕的侍卫,加上爷五人。一共八人共成一条渡船。
三里樟就是植被茂盛。除去难走不说,倒是一处难得的风景。重栾叠嶂,秀水碧波。因是傍晚,夕阳斜斜打在水面上,湿气带起薄薄的雾。
犹如仙境,这地方还真适合那个美人爷。若是他能走动,往船头一站,那情景定要比这山山水水美多了
那话怎么说的,愿为一叶扁舟,载你穿梭在青山绿水间。耳边笛音渺渺,歌声寥寥。任花瓣肆意飞舞,清风拂面。听流水潺潺,看斜阳晚照。醉卧山水间。
小九猛然醒悟,自己当了许多年的汉子,如今竟然春心荡漾了。看来那爷长得是过妖孽了些,才让自己胡思乱想。哀叹一声,郁闷至极。
“木子,把小爷陶笛拿来,现在不奏一曲,简直浪费这大好风景。”
木子一愣。“没带啊!”
“什么?你就那么看不上我的陶笛?算了,你的长笛也行。小爷现在急需发泄。“
木子躲闪。“没带!”
小九怒:“你说你,你说说你。出远门连个助兴的玩意都不带,你说,你都带了什么?我明明见你包袱鼓鼓的”
木子委屈:“银子。”
“什么?你你你。我们跟着的是应爷呐,他会没有银子吗?”
“说的好,九爷若是需要银子,只要开口,爷一定办到。”子怀手中拿了支玉笛。递到小九跟前。“喏,爷吩咐给你的。〃
〃什么耳朵?这都能听到?”小九接过玉笛,这笛子定是的,通透的羊脂白玉,上面还微微雕了文竹。角上还薄薄镶了一圈金子。上面缀着绯色平安扣。
十分精美。
子怀见她诧异的表情,抿嘴一笑:“爷说你实在聒噪!不如看看你还会点什么本事,若是吹得好,有赏。”
小九拿着笛子,却是再无兴致。爷吩咐又不能不吹,眼珠一转,横过笛来,猛然用力。
噪音四起。
子怀眉头一皱。伸手夺笛。”这可是太祖帝赏给应的宝贝,哪能让你如此糟蹋。平日里,这玉笛可没离过爷身。
小九一乐,抹了抹被风吹起的络腮胡。气息一转,吹了一曲寒梅煮未阳。
风轻曲柔,绵绵长长。笛声呜呜,情自何方。
虽然是春末。竟还觉得有些清冷。一曲毕,恭恭敬敬递过笛子,请子怀兄替我多谢爷。“
子怀收了笛子,轻轻笑道:“有心事?“
小九一惊。“这么明显?”
子怀又笑,一副了然的样子:“九爷不必担忧,你这库欣病,书中也有记载,我看你面目清秀,若是除去这脸上多余发毛。也是位清秀公子。药师谷谷主博学,一定能为你治疗。而且你跟了爷,还怕没有婚配!”
小九扯了扯嘴。世间人不愁她苦她饥。偏偏有点良心或者同情的都是她的亲事,不说她母亲去世后父亲冷淡的态度,就不曾觉得婚嫁有多好。就是她一直愿意这么带着素修老人赠送的**,也是个假男人。怎么可能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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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遇偷袭,小露身手
不对。
船是顺流而下。就算没有风,速度也不至于如此缓慢。时不时还有轻微颠簸。坐到还是官家独木舟底样的驳船。在河溪中以平稳出名。河溪又是缓水卵石,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动静。
越想越不对劲,猫了腰盯着河面上看,并无异常。子怀显然也发生问题。与她对视一眼,默不作声,一同猫腰渡到船尾。
清幽黑暗的河面上轻轻冒了些许白色水花,又迅速沉静下去。可惜打出的浪花还是太大,不像平常鱼跃的动静。
有人!
哼,小九斜嘴一笑。正是无处找乐子,你们倒送上门来了。“子怀兄去看着爷,此时他一定不能落水。否侧手脚都好不利索。让我跟他们玩玩。〃
子怀提眉:”你会武功?“
“不会,可我有这个。”小九咧嘴笑着,拿出随身的小包。拣出一包油纸,小心翼翼的打开,眼睛泛着邪光。看得子怀暗暗为河底的人担忧。
油纸包里是一颗颗黑色种子类的东西。小九猫着要,朝着船尾倒了一圈。雀跃的收起包袱,扶杆眺望。
没过一会,河底水花渐渐增多。船身速度也快了一些。那水花越开越急。渐渐有人浮起,伴着惨叫。拼命划水。船身速度越来越快,那河底水花也越来越多,好似白浪滚滚。
小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哈哈哈大笑。还大声喊道:”唉,很痒吧?千万不能挠破啊,那东西见了血封喉。
还未笑够。长长一根铁剑擦身而过。要不是子怀挡的及时。自己早被钉在这船身上了。小九怕极反怒,不要命的喊道:“孙子,偷袭爷爷我?有本事出来!“
河里几个着了道的,痒得受不了。不管不顾抓了船沿飞身上来。甲板上还未留下水渍,似疾风吹过。子怀胸上已然出现三道血痕。
低头再看,那几人手中个个带有铁爪。待子怀反应过来,四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子怀一人抵挡倒还可以。可是小九一点武动不懂,见这架势,虽不输气势,腿脚却在打颤。
几番下来,子怀又中一招。血痕斜斜从肩划直腹部。木子和两个侍卫只顾抵挡飞驰来的利箭。根本腾不出手搭救。
正是情急,忽从仓室飞出一把缎扇。扇过血流,又准又恨。四个黑衣人几乎同时倒地,颈部一圈鲜红。
子怀捂着伤口笑道:“多谢爷!”
小九惊叹,这没手没脚的还能这么厉害,真是没有道理。脑子一个兴奋,毛病也就犯了。
哈哈哈大笑朝天喊道:“雕虫小技,又能耐再来!”
话语落音。只听轰的一身
船身戛然停住。四个手臂粗的铁链从河中徒然弹起。想是岸上有人牵着,力量将铁链拉得笔直。没有风,铁链却索索直响。细细一看,那铁索上细细爬满了绿豆大小的小黑虫。
小九吓了一跳,毛骨茸然。
甲板上探风的侍者,一时大意。小黑虫嗖嗖就被闪电般爬进衣襟。只是一秒。侍者徒然倒下,面目立即青黑。子怀皱眉。反手又打落几根利箭。顺手一甩,便把看得有些腿软的小九扔进仓室中。
小九没有站稳,顺势一倒。半个身子还在外头,正好对上了一脸黑紫的侍卫。不知怎的心里亢奋起来,也不管暴雨一般飞来的利箭。抓着侍者的脚踝就往仓室里爬。
一面爬一面叫着:“木子,子怀,先用火,虫都怕火。”
也听不到木子满口粗鄙的骂着什么。再爬起来,就将剥去了侍者的衣物。仓室该是经过特殊过。外面噼噼啪啪的响着,里面却没有一丝破损。
侍者颈部的地方已经全部发黑。小九拿了随身携带的银刀,刮下一圈腐肉。随身带的土黄翘粉散了一圈。暗叹,也是个用毒高手。竟还养了毒虫。
这些毒虫和蛊虫不同,没有思想,只是一味的见人就咬。这样一来,放出毒虫的一边,一定有什么药物控制着毒虫不往回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有这一招,带的都是保命解毒的药,这驱虫的药。。。。。。〃
外面木子常年不战,似乎也快撑不住了。杀猪般喊着:“九爷,你倒是想办法啊,娘的,对面浓烟滚滚的!娘的,不是要火烧了咱吧?”
浓烟,小九脑子一跳,回神看向矮几上的一叠南瓜子。连忙抓了一把,用烛火燃着,放到侍者伤口处。不出所料,那毒虫闻到味道,挣扎穿破侍者身体,慌忙逃出。
小九一刀将其劈死,这样大量分撒的毒物,最怕误伤,所以毒药必然遇血启封。没有染到伤口,与一般虫子也没有两样。
启封也是蛮地巫师教她的说法。世间毒物相生相克,有些物种可以食用,有些物种还能治病,是毒非毒都要用的人才知道。所以只要了解毒物的封在何处,不要触及。或者利用。才能妥当处理。
就着刀柄闻了闻,没有特殊的味道。一抬头,爷竟已经命侍者把库存的南瓜子都抬了上来。小九心中一喜,分了三堆,用火折子点燃,无奈南瓜子实在太散,烟雾还是太小。
不知怎的,抬起去看爷。
爷似乎有感应,没有看出什么动静,只觉得一阵劲风,火势就大了起来。小九高兴的撅着屁股一盆一盆往外搬。看得爷直皱眉。轻轻瞥了一样苏晏子。
苏老眼里闪了奸诈的笑意,却还是内力一送,三盆燃着浓烟的南瓜子送出甲板。
浓浓烟雾弥漫开来。甲板上的毒虫纷纷逃脱,小九又铲了烧出的粉末散在甲板周围,毒虫无路可逃,只好继续往铁索上闯,对岸的人一看一秒,不知道用了什么物品。
铁索燃起大火。走投无路的毒虫回过头又要往人身上躲。子怀眼疾手快砍断铁索。毒虫随着铁索掉入河中,剩下少量也被烧死。
没有了毒虫打前阵,后来上船的黑衣人也起了退意。子怀和木子却打上了瘾,丝毫不给他们机会。
外面打得昏天暗地,仓室里的两人竟然风轻云淡在对弈。苏老一人走两棋,爷高高在上的坐着,苏老走一步,他说一句。根本不用思考的空隙。
小九不服
“哎,你们两人武功这么高强,怎么不出去帮帮他们?现在可是寡不敌众。从岸上飞来好几个黑衣人。”
爷停顿了片刻。“只是四五个人,子怀能应付,况且木子功夫也不差。”
小九无语,又抬头去看苏老。这个老头不但医术了得,刚才看来,内力也是属上层。
苏老眨了眨眼装疯傻的说道:“小兄弟,你真要看我们这一残一老出去拼命?”
小九无语,只得依着棋盘坐下。看着苏老走完自己的,再听着爷指挥走,不免问道:“爷,你不是不用手也能点穴吗?难道移不动棋子?”
〃唔! 你这嘴痒的毛病总是治不好吗?“
小九一愣,下意识得去挡喉间。又觉得自己犯傻,哼哼哈哈的笑着,拎了茶壶就倒,从未喝过什么好茶。儿时学的礼节也早忘到九霄云外。好似驿站冲泡的大碗茶一般,混倒了一杯。
苏老暗暗为她捏了把汗。再一看,更是不心惊。方才又是烧火,又是搬筐的。一手的黑泥沙灰。就这么就着茶杯,狗腿的递到爷唇边。
爷皱了皱眉,眼神瞟到棋盘上。丝毫不再理会。小九端着无趣,只得自己仰头喝了。
爷暗叹,这个人长得粗糙,过得也真是粗糙。
门外渐渐安静。
子怀持剑进屋,咧嘴一笑。”辛得九爷相助,全军覆没!“
”木子呢?“
”九爷,我没事,娘的。太久没有打仗了,难得活动筋骨,爽快。若是再有口酒,神仙不换!”
苏老皱眉:“这位将士,爷在此。。。。。。。。〃
〃无妨!“
爷本就常居军营之中,别说这些粗犷俗语,哪怕是**裸的打酒令也是多少会的。
子怀笑笑,对木子喊:“等到了江都,我定邀木兄不醉不休。”
这个子怀跟爷到没有顾忌。说话做事都不分上下。也不似其他手下那般谨慎。
“确定身份了?“
子怀这才谨慎看了一眼小九。小九心领神会。抬脚要走。
爷又道:”无妨!“
子怀闪过一丝疑惑。却还是答道:”应是姜后的死士,抓到的俘虏全数自尽。没有证据、“
“如此,是要在我养神期间赶尽杀绝了?”
子怀不敢多言,爷眉目一跳,面上看不出什么,语调却自负得有些狂傲:“小九,三日之内,你若能让我四肢动弹,我们再去药师谷!”
“三日?别说您是爷,就是天皇老子我也做不到!“小九狂喊。
“唔?原本觉得你还有些本事!”挑衅的语气成功击倒了小九。
只见她乱眉乍起,跳脚道:“三日就三日!不过咱们得立张条子,三日后你若能动,必须带我进谷!“
“若动不了?”
“动不了,我,我拿头赔你!”
“好!一言为定,子怀,传令下去,停顿调谐!三日之后在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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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又是那赤露露的,
大话是说了,人却没法睡了。
听着外面叮叮咚咚的声响,烦躁得不行。干脆起来背了手在甲板上晃了起来。这带来的药草基本都是续命解毒的,为了防止再次偷袭,船正正停在河中央。自己又没有武功,不能跟他们似得飞来飞去。
木子能飞,跟了自己几年也只能认识药厨里的草药而已。凭空让他去找草药也不见得能找到。况且现在不是找不找活血通经的药物能有用的。他身上还有余毒,若是强行通经活脉,必然走险棋。
三日,这可如何是好?
“九爷,您还不歇息?”甲板上干活的船夫见他来来回回在这里晃,实在是好奇。
小九回头看一直拿着薄薄拓片刨船身的船夫,好奇的回答:“睡不踏实。这好好的船凿它做什么?”
船夫憨厚的笑笑:“回九爷,这船需要桐油养护,需要刨去表面才能让新的桐油浸入才能行。现在东西不全,但也得做做样子。算是风俗,不然让偏门看出船身没有时常养护,要受灾害的。”
“做做样子?”小九不知道听进去几分,反正走的时候眼睛铮亮。笑容狡诈。也不顾与船夫打招呼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五更天时,整个船上充斥着浓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