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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对着大家拱了拱手,就准备离岛。
这时候,彩云仙子和菡芝仙知道劝不住敖丙,便齐齐说道:“我们两个随你一道去吧。”
敖丙略一思考,便说道:“不必了,此行如果安全,即便是我自己也无碍,如若凶险,大家同去也无用。我会施展玄功变化之术,只要不是提前推断,想来应该无碍。当然,如果是阐教圣人一心要我身陨,那我就算躲到九幽之地也在劫难逃,一切都是命数,听天由命吧。”
说完之后又对着彩云仙子一笑,尴尬的说道:“你要的夜明珠恐怕要等我回来了,实在是抱歉了。”
“傻瓜,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是希图你的夜明珠吗?”彩云仙子眼中含泪,默默地骂道。
敖丙却不知道佳人心中所想,略一拱手,便借水遁而去。
只是片刻之间,敖丙就来到了西海海域,施展玄功变化之后,又借土遁来到了西昆仑。
看到九顶铁槎山,八宝云光洞还是原来的光景,敖丙却不由得唏嘘,感叹物是人非。这时候的心中却是如同小鹿乱撞一般,生怕上去找到师傅之后,得到自己害怕的答案。
但是既然来了,自然也要上得山去,当面向师傅问个清楚。
这一路上虽然也算遥远,对于敖丙却是弹指一挥之间的事情,但是敖丙却足足走了两个时辰,见自己终于要来到山顶了,敖丙忽然之间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心也骤然提了起来。
敖丙来到洞口外,却猛然看到了守在洞外的青云童子,不由得轻轻喊道:“青云师弟。”
青云童子浑身轻轻一震,然后看着敖丙,脸上挤出了一抹笑容,叹道:“三师兄,你来了?”
“师傅呢?我要见上他老人家一面。”敖丙说完之后就准备向洞中走去。
青云童子却并没有让开,缓缓说道:“师傅他老人家其实已经算到你会来这里了,不过他老人家吩咐过我,他正在闭关,不想见你。师傅只是让我告诉你,你们之间的师徒缘分已绝,让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自从你把屠刀举向同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甚至在此之前你结交截教门人的时候都已经注定了。师傅说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让你以后好自为之。”
敖丙听到青云童子的话,不由的心中一凉,知道事情竟然真的已经达到不可挽回的程度了,不由叹了一口气,默然良久,然后质问道:“难道阐教前辈欺辱我妻,我就不该反抗吗?为什么我自觉正义,却遭到阐教门人如此对待?为什么那些恶人、骗子、阴谋家做了坏事,却反遭到阐教高层的包庇?”
青云童子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三师兄,我知你心中委屈,其实连小弟都对三师兄做出的事情感到钦佩,但是师门却就是这样的处置,让谁都没有办法。如果小弟是师兄的话,根本就没有必要再留恋这个令人失望的阐教了,既然他们如此相待,我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除此之外,我还一定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让他们那些阐教门人,甚至高层都为贬逐我的事情感到后悔。”
敖丙想了半天,决然的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既然我的事情做得问心无愧,又何必在乎阐教给对我如何处罚呢?既然我已经注定要走上阐教的对立面,那么就索性下定决心,给他来个彻底了断吧。非是我对阐教不忠,实在是阐教对我不义,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今后想办法破坏阐教的计划了。师弟,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
敖丙一声苦笑,不再提要见师傅的事情,便直接驾着土遁离开了西昆仑。
青云童子望着敖丙离去的身影,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小半天之后,便封闭洞门,来到洞中,轻轻问道:“师傅为什么不说出你的苦衷?您这样虽然让三师兄坚定了投入截教的决心,可是恐怕会对您心存芥蒂,甚至是心存不满,乃至……”
“乃至痛恨贫道是吧?”度厄真人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青云童儿,你有所不知,虽则这一次是云中子师兄借贫道之手将你三师兄逐出师门,可这却也是我心中所期冀的,否则的话,如果将你师兄留在阐教,日日面对那些不亮之辈的算计,就算他是大罗金仙,恐怕将来也只有代替别人应劫的命运。现在贫道把他逼入截教,虽然他一时想不开,可是将来却绝对不会后悔。正是因此,贫道宁愿被他误解甚至痛恨,却也要配合门中那些不良之辈,把他彻底逼入截教阵营。”
第六十七章 恩州驿
度厄真人看了一眼青云童儿,轻轻说道:“贫道这一个月以来通过参悟你三师兄传给我的咒语,已有小成,当下细细推断,已知你三师兄杀伐临身的时候,将会自杀劫中提升气运,虽则未来之事仍不可推测,但绝非池中之物,当可定言。如果他继续留在我阐教,不免被人所算,更兼杀劫太重,只能落得一个必死的结局,而如果投身阐教,或有一线之机,贫道正想着要通过何等手段将他推入截教,却没想到阐教燃灯老师和云中子师兄就替我做了。这与其说遂了贫道的心愿,不如说丙儿福缘深厚,当有此报。”
“可是师傅您毕竟是瞒着师兄做的,而师兄又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将来一定会因为此事而产生怨气,对师傅和对他本人都没有什么好处,师傅为何不把实情如实告诉师兄呢?”青云童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口问道。
“俗语说,请将不如激将。师傅这样做虽然会让丙儿感到怨愤,但是却能让他更加坚决的离开阐教,而如果师傅我将事情如实相告的话,恐怕他加入截教的决心就会因为对为师的些许不舍而有所动摇,现今大劫将起,哪里容得半点犹豫?所以为师做得越绝,他的决心就越坚定,对我阐教自然也就越痛恨,从而就越能有机会渡过大劫。”
度厄真人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过一段时间之后,为师还会把你逼出阐教,让你辅佐你三师兄,青云童儿,希望你从今天开始,努力修行,不要辜负了为师的期望。正好可以把你三师兄送给为师的这些灵药用在你的身上,让你在十年内突破到金丹期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些珍稀药物都是师兄送给师傅的,师傅正好可以借它们突破到金仙之境,怎能把这些珍惜的药物用在弟子身上?再说了,弟子也不敢这样做,因为弟子的心境不稳,元神不固,如果修为提升太快的话恐怕会走火入魔,甚至有可能会被心魔之火焚为灰烬。”想想师傅的好意,青云童儿不由得感动万分,可是再想想走火入魔带来的后果,却也是脸冒冷汗,苦笑着说道。
度厄真人却是呵呵一笑,平静的说道:“这就是为师为何让你十年踏入金丹期的原因,虽然即便是十年对你来说仍然太快,可是为师却是有办法的,贫道通过参悟丙儿传给的咒语,越发觉得其中妙用无穷,尤其是心境的提升,更加让为师感到惊异,只是领会到其中的一小部分,就能让心魔不生。这等法门为师已经初创成功,等将它完善之后,就传授给你,这样你也就不用再担忧心魔的问题了。”
“啊?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神奇的法门?这可实在是太奇妙了。”青云童儿激动万分地朝度厄真人拜谢。
“且先服下一枚灵药,让你的修为提升到筑基中期再说,你放心就是,为师会帮你护持,让你抱虚守静,心魔不生。”
度厄真人说完之后,便将一棵灵药送到了青云童儿的手中。
“这枚灵药是我三师兄送的,我的太清筑基丹也是三师兄送的,我青云这一生得了师兄这许多好处,以后必定厚报,就如师傅所说一般,日后追随于他便是。我师兄能够为了家人而不惜与阐教高人闹翻,我青云以后也会为了师兄而不惜与整个三界闹翻!”
青云童子紧握着双拳,目光坚定无比,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且说敖丙驾着土遁离开了九顶铁槎山,心中无限的失落和憋屈,来到了自己曾经熟悉的珠峰之上,纵声大叫道:“为什么?我保护自己的家人难道有错吗?我斩杀那些污蔑长辈的狂徒难道有错吗?师傅啊,你知不知道我杀他完全是为了维护你的清誉啊?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还留恋阐教,并不是因为说什么天命气数,也不是因为扬名青史,而仅仅是因为你是我师傅,你还在阐教啊。可是你却如此无情,直接把弟子逐出师门,你这样做让弟子情何以堪?”
敖丙对着九顶铁槎山的方向,双腿跪在地上,泪水滚滚而下,泣不成声。
而在灵兽袋内的白水泽则默然无语,以它的智慧和推断能力,自是能够看出此事的怪异,最明显的一个漏洞就是,既然度厄真人已经把敖丙逐出师门,那么在敖丙回到八宝云光洞的时候,他起码应该收回赠送给敖丙的至宝定风珠,即便是以常人的智慧,也能推断出此宝将来必有大用,现在敖丙是友非敌,怎能容许他将此物带到截教?
尽管知道这里面充满着疑虑,但是它却并没有向敖丙说出来,因为它感觉度厄真人此举必有深意。
而白素洁看到这一幕,却是心中不忍,轻轻对白水泽说道:“小白,主人现在如此伤心,你为何不去劝解几句?”
白水泽却淡淡的说道:“其实主人的心里如明镜一般,什么都清楚,我去劝也解决不了他心中的感伤,反而会令他徒增烦恼,你不用着急,他只要把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就没事了。”
白素洁透过灵兽袋仔细的观察着敖丙的情形,见敖丙在不久之后竟然吐出了一口鲜血,心中更加着急,跺足说道:“主人他都吐血了,你还不想想办法?”
哪知道白水泽却拍手笑道:“好了,这下子他心中的郁闷总算是发泄出来了,虽然吐了一口血,但是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反倒是发泄不出来才让人感到忧心。”
白素洁张了张口,刚想说句什么,果见敖丙站起身来,又朝着九顶铁槎山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这才现出了本相,直接飞在高空之中。他的心中现在只剩下了满腔的怨气,那是对阐教门人的骄横和冰冷无情而产生的怨气。他的两只巨大的龙眼往下方观看,希望能够在地面上找到一个像张百万那样欺男霸女的恶霸,好好的折辱一番再杀掉,好发泄出胸中的一腔怒火。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敖丙走了一路,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不平之事,而经过了近半个时辰的风吹,让自己的脑子也有些清醒,胸中的火气降了不少,便叹了一口气,继续化作人形,施展土遁术往前赶路。
只是须臾之间,敖丙就在一片荒凉的树林里停了下来,敖丙收起土遁,极目四望,发现这里是一片方圆数百里的平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所在。
敖丙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次恐怕是土遁又有偏差,便决定先找个人问一问,这是个什么所在?离东海还有多远?在什么方向?
行不多远,却发现前面竟然有一座驿站,不由得心中暗喜,连忙走上前去,去发现那所驿站的大门上方端端正正地写着“恩州驿”三个大字。
“恩州驿?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敖丙绞尽脑汁,却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只好走入驿站,准备向驿卒询问。
可是就在这时,白水泽忽然在灵兽袋里对他说道:“这驿站里面有妖气,看其气息应该是返虚级别的高手,恐怕你不是对手,不如还是再换个地方吧。”
敖丙不由得一怔,随即笑道:“就算是有妖气又能如何?我又不惹他?再者说了,这里四处荒凉,天色将暮,又到哪里去寻人问路?”
“你倒说的也是,只要我们不去招惹那妖物,想必他也不会害我们,就算想要害我们,凭你的防御,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白水泽说完之后便再次蜷缩在灵兽袋内睡着了。
“这货,一天到晚就知道睡。”敖丙摇了摇头,也不去管它,便走到驿站门口,对这一位驿卒抱拳说道:“这位大哥请了。”
这位驿卒大约三十几岁的年纪,身高七尺,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倒是挺健壮的,见敖丙相貌堂堂,器宇不凡,也不敢托大,还了一个礼,含笑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有何事情?”
“请问这恩州驿是哪里地界?离东海还有多远?大约在哪个方向?”
“原来先生是打听东海呀,这您算是问着了,小人曾经奉命出使过东海,见过那东海平灵王。这东海在正东偏南方向,离此大约一千五百里。先生如要赶到,就算乘快马没有个十天半月的恐怕也难到达。不如就在我们这里休息一晚如何?但是有一件事情要谨记。”
那名驿卒说到这里,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对着敖丙沉声说道:“我们这里在三年前来了一妖精,以后凡是过往老爷,皆不在里面安歇,先生可暂在行营安歇,以保无虞,不知道尊意如何?”
敖丙张了张口,刚想回答,却听得不远处人仰马嘶,锣鼓震天,旗幡上书写者“苏”、“奉敕送贵人”等字。
那驿卒不敢怠慢,立刻弃了敖丙,前来迎接。
敖丙见为首一人面容刚毅,气度不凡,但却有些许的骄横,对着驿卒喝道:“你家驿丞何在?吾乃冀州侯苏护,奉命护送贵人进京面圣,让他速速迎接。”
驿卒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就一路小跑的前去通报。
去不多时,就见驿丞率人前来迎接,口中说道:“冀州侯苏老爷前来,蓬荜生辉。”
苏护点了点头说道:“你速去收拾厅堂,安置贵人。”
驿丞启苏护道:“此驿三年前来了一妖精,以后凡是过往老爷,皆不在里面安歇,可权请贵人在行营安歇,庶保无虞,不知老爷尊意如何?”
苏护大喝道:“天子贵人,哪怕什么妖邪?况有馆驿,岂有暂居行营之理?速去打扫厅堂内室,莫要因为迟误而取罪。”
驿丞无奈,只得诺诺而退,令人打扫厅堂内室。
而看到这一幕的敖丙不由得目瞪口呆,浑身一震。
第六十八章 苏妲己!
在听到几人的对话之后,敖丙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来今天竟然是苏妲己临死的那一晚上。
作为封神榜的重头戏,苏妲己自然是鼎鼎大名,名声之大都不下于姜子牙,主要就是因为此人迷惑纣王葬送了整个成汤的天下。
但是敖丙却知道此妲己非彼妲己。葬送了纣王天下的是千年狐妖,而非真正的苏妲己,真正的妲己就在这一夜被那千年狐妖摄去了性命,连魂魄都没有保全,最后更是连封神榜都没有上。
其实敖丙一直都对此腹诽不已,不管是女娲娘娘还是阐教的元始、太上二位教主,都不该忽略在整个封神过程中含冤而死的苏妲己,如果不是借助她的容貌,那千年老狐如何能够迷惑的住纣王?
如果换做是以前,敖丙身为阐教门人,虽然对此事深为不平,但限于阐教的大计,还是不敢有何异动的,但现在既然已经破门出教,并且下定决心要破坏阐教的图谋,本就是逆天而行之事,哪里还会顾忌这许多?当即就决定出手救下这个可怜的女子。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驿丞已经将房间收拾完毕,便引领苏护及小姐车轿进入驿馆之内休息。
敖丙见状,便悄悄躲在一旁,化成了一个侍卫,跟随者车队进入了馆驿之内,由于随从人多,苏护也没在意,只有先前的那个驿卒见敖丙不知为何竟然里去,虽然很是惊讶,但也没怎么在意。
敖丙随着大队伍进了馆驿之后,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溜到一旁,化成一只苍蝇,随着妲己来到了她的房间。
直到进入内室,敖丙这才真正看清楚妲己的容貌,这一看之下不由的眼热心跳,暗暗感叹:“果然是那惹祸的妖精,误国的红颜。”
只见佳人年约二八,杏眼桃腮,鹅蛋脸,一双勾魂夺魄含情目,两弯柳叶吊梢眉,眼中含泪,恰如梨花带雨,眉头紧蹙,正似那病西施。
旁边有一个俏丫头,见妲己愁容满面,嘤嘤而哭,便走上前劝道:“小姐,不要再这样了,哭坏了身子却该如何是好?”
妲己却苦笑着说道:“我这不祥之人连累合郡臣民遭受战乱之苦,又连累父兄受君王声讨,对百姓不义,对父兄不孝,就这样哭死岂不是更好?”
“小姐休这样说,我常听人说,当今天子聪明勇力兼备,实在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以小姐的容貌,博得天子的恩宠那是必然的,到时候小姐举族富贵,再恩泽乡里,岂不大善?”
“你这丫头真是胡言乱语,就我这蒲柳之姿,哪里能够谈得上猛今上恩宠?再说了,我也不稀罕什么恩宠,更不稀罕什么富贵。只不过是为了父兄和冀州百姓而不得不然。更何况我听老爷讲,当今天子为一女子而轻起战端,本就不是仁君所为,我以后不得天子宠幸还好,一旦被宠,恐怕就会担负起蛊惑君上的罪名?这让我有何面目见天下群臣?更有何面目见我父兄和冀州百姓?”
妲己说完之后,一脸的忧色,默然半天,忽然说道:“鲧捐,幸亏有你跟随,才能让我在深宫寂寞中稍稍得到些许安慰,如果没有你的话,恐怕我真的一天也呆不下去,以后我们之间就以姐妹相称吧。”
鲧捐连忙跪下来说道:“婢子哪敢如此?将来小姐被天子宠幸,要做娘娘的,婢子只不过是一个贫贱家庭的丫头,承蒙老爷和小姐不弃,这才有了一条活路,婢子愿意终身侍奉小姐,以报答老爷和小姐的大恩,至于小姐方才所提,打死婢子也不敢有此奢望。”
妲己连忙扶起鲧捐道:“且休要如此说,你我之间十几年,早已情同姐妹,这一次你随我一同进宫,无异于以身饲虎,如此情义,就算称一声姐妹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如此,那婢子就僭越了。”鲧捐说完之后,就对妲己行礼,口声姐姐。
妲己这才回嗔作喜,认下了鲧捐这个妹妹。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前来禀报,说是晚间开饭,请贵人前去用膳。
妲己应了下来,便拉着鲧捐前去用晚膳,却正赶上鲧捐有些不舒适,便告了个罪,晚行一步,妲己笑着答应了下来,便先去用膳。
却说鲧捐在妲己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