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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的话,我让你压寨夫人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韩烁听得有些不大对劲。
“就是当我凯子啊,愿意不?小帅哥。”徐海青的语气充满了风骚与诱惑,而韩烁的心却完全没在她的身上。
看着对方无动于衷的样子,徐海青显得有些恼火,她把剑往韩烁脖子上一架,威胁说:“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就杀了你。”
这徐海青态度变化的如此之快令韩烁无所适从,只得敷衍说:“我有女朋友了。”
“你的眼神不会骗人啊。”徐海青自信地说,“你是不是刚失恋了,追别人没追上吧。”
听了此话,韩烁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了一些,这动作当然逃脱不了徐海青的双眼:“说中了?”
“嗯。”韩烁不想对这种事情隐瞒。
徐海青收起剑,郑重宣布说:“现在我决定,血煞组织正式收韩烁为成员,职位是:我的秘书。”
“喂,你不要擅自做决定,我没说要加入。”韩烁拒绝说。
“我加人还用的着你同意么?”徐海青昂起头骄傲地说,“我说加你就加你,你要拒绝就是不给我面子,小心我把你阉了。”
“你……”韩烁又生气又好笑,但实在没有什么话来应对了。
“嘿嘿,你不可能拒绝的,你要是知道组织老大是谁的话,估计你会迫不及待要加入呢。”徐海青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老大是谁?”韩烁和张建不约而同的问。
徐海青很显然不愿吐露这件事情:“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现在给你们一个任务,就是寻找一个拥有控制梦的能力的人。目前这个人已经失控,属于危险人物,找到之后立即就地解决,不然会有很多无辜的人遭殃。”
“控制梦的人?”韩烁联想起了自己常做的连续剧般的梦,“这不会是巧合吧?”
徐海青点点头说:“原来如此。看来让你加入就对了。张建和陈可心,想想当初你们得到能力的时候,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奇怪的人也遭遇了同样的事?”
“啊!”张建恍然大悟,“你说是让我找那个人,对他的长相我好像还有点印象。”
“小心点吧,现在他的能力非同小可,特别要注意千万不要看他的眼,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着,徐海青拿出手机,“把你们蓝牙打开,我把这人照片给你们传过去。”
照片很快便传到了韩烁的手机上,是一个20多岁的青年男子,韩烁看了一下便说道:“还有他的姓名、地址、职业、能力的具体攻击方式,都传过来。”
“没有。”徐海青没好气的说,“啥都知道的话我自己亲自去找了,还用得着你?我都说了他已经失控了,就是说在我们的地图上已经找不到他了,你的明白?”
“怎么着也得给个名字吧,你们不是也给他送过快递么?”张建插话说。
“要你多嘴。”徐海青白了张建一眼,不情愿的说,“他叫刘国栋,职业是狱警,工作单位你们也不用去,早就不上班了。再说监狱你们也进不去,就别费劲了。”
“那他有什么危害性?”韩烁再次问道。
“这个……”徐海青莞尔一笑,“你不愿意每天都做花梦吧。”
“哎,你这什么意思?”韩烁不理解地问。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他能把任何一个见到他眼睛的人直接带入梦中,然后不断重复实现自己的愿望,就这样再也醒不过来了。你难道都不看新闻的吗,新闻里关于睡不醒的病例已经数十条了,都是他的杰作。”
“够厉害的,不过我看也没什么啊,直接让警察把他捉起来不就好了,大不了捉他的时候不看他的眼。”韩烁不以为然地说。
“他会让你直接在大街上梦游,现在他已经尝到了甜头,从银行至少提走了千万的数。警察肯定也在找他,但我相信即使找到他也会立刻当做看不见的——你不知道好梦醒了之后就会失去记忆么?”
“嗯,是有点难度。”韩烁点点头说,“你们以前是怎么追踪到他的,我记得张建说过,你们有某种手段能够监控他们。”
“的确,刚开始的时候是可以,但是那个人死了。”徐海青眼里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哦,我明白了。”韩烁发现徐海青心情不是太好,于是不再问下去。
徐海青转过头看看张建和陈可心,那两人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可心,你还是回组织吧,我们需要你,你的父亲也希望你能回来。”徐海青最后还是对陈可心恋恋不舍。
“我的父亲?”陈可心大惊失色,“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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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幻梦之旅
刘国栋紧张地看着面前的彪形大汉,拿着笔的双手不断打着哆嗦。
“快点写,你还算是个男人么?”大汉掂着手中匕首,不耐烦的说。
手抖得厉害,自己的名字已经不止写错了多少遍了,他努力想写正确,但手就是不听使唤。
银行的职员对此居然不理不睬,令他好生奇怪。回想起来,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跑银行来的。
“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取钱给他?”刘国栋开始有些纳闷,“我明明有超能力的,怕他作甚?”
他仔细盯着大汉,大汉也死死盯着他。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大汉发怒了:“你不赶紧把名签好,总看着我干什么?”
“超能力没起作用,那银行的人为什么在这种状态下还给我取钱?明明就是被我催眠的样子啊,好奇怪啊。”刘国栋糊里糊涂地签好名,递给大汉。
“你叫刘蕊么?”大汉揪住他的头发狠狠的说道,“你小子耍我?”
“不会吧。”刘国栋用眼瞟了一下账单,上面写的确实是自己女儿的名字。
“这怎么可能?”他惊恐万分,“我明明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啊!刚才看的清清楚楚,怎么会变了?”
大汉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揪翻在地,用脚踩住他的头,把匕首横在他的脖颈下就要动手。
“啊!”刘国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哪有什么大汉的踪影。
“是个梦啊。”他的心突突乱跳,想起自己女儿那可爱的笑容,泪水不禁打湿了他的眼睛。
“你等着,爸爸一定要为你报仇。”他胡思乱想着,在悲伤中昏昏睡去。在梦中,他看到了三年前女儿降生的那一幕。
那是一个大雨倾盆的傍晚,被雷连续劈了三次的他仍然坚持进了医院,按照岳母电话的指引来到了产房门前。看着仍在等候的岳父、岳母,焦急地问:“还没出来呢?”
“嗯,进去一段时间了。”岳母回答说,“上午就通知你了现在才到,你这个做丈夫的太不负责任了。”
“妈,你知道我这工作的特殊性啊,我好容易才请下来的假呢。这不赶紧过来了,刚才还让雷劈了好几次,你看我这衣服。
“被雷劈了?还好几次?”岳母的脸上露出了不快,但看到女婿一身狼狈的样子,也没好意思再说些什么。
很快手术室门被打开,一个护士推着小车出来了。等在外面的家属们立刻都站了起来,各个竖起耳朵等待着听到熟悉的名字。
“张媛,谁是张媛的家属?”护士冲着等待的人们大声喊着。
“啊,是我。”刘国栋和他的岳父、岳母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即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小车里,一个可爱的婴儿正在熟睡着,嘴角还露出一丝如同微笑的表情。
“是个公主。”护士对刘国栋等人说,“挺白净的,你们可以回住院部了,孩子的母亲过一会儿我们会送回去的。”
“这是我的女儿,真漂亮。啊,她睁开眼了。看,她在笑,好可爱啊,但是,为什么她的眼睛在流血?”刘国栋急忙用手去抚摸女儿,触到的却是冷冰冰的尸体。
“啊!”噩梦再一次将他惊醒,天色已经大亮。
得弄点东西吃,他伸手摸了摸床下的蛇皮袋,心里踏实了许多。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超能力的时候,进入的是1岁女儿的梦,那里有他和妻子,也有牛奶和水果。女儿在梦里被妈妈抱着,吮吸着奶瓶嘴,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那一段时间,他基本天天进入女儿的梦,经历了属于孩童的痛苦与快乐,也逐渐使他发觉自己的问题。
然后他开始尝试进入妻子的梦,看见妻子正在弯腰捡钱,钱一张张摆在路上,一直延伸到远方。妻子兴奋得像个孩子,拼命地捡啊捡啊,一点也没有发觉捡到手中的钱也在逐渐地消失。他站到妻子面前,妻子仿佛一点都没有看见他,只顾弯着腰捡。
那天清晨,妻子很兴奋的和他讲了自己的梦,他才确信,自己拥有了特殊的能力,激活的方式是凝视对方的眼睛。
他很开心,于是窥探了母亲的梦境,发现那里也有一个自己,并且很年轻。母亲慈祥的看着他,对他百般呵护。而那个他却在向母亲撒娇,表现的极其幼稚。偶尔还会毫不客气的来上那么几句。但母亲仍然微笑着聆听孩子的怨言,一点都没有生气。
很凑巧,当他进入父亲的梦,也看到了自己的形象。那是母亲拉着童年的他的小手在草地上玩的情景。但是头顶的天却是阴沉沉,仿佛随时要塌下来似的。他知道,父亲的生命已快要走到尽头。
那时的父亲已经在床上不能起身了,癌症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灵魂,在最后那一段时光,他几乎天天进入父亲的梦里,紧紧握着父亲的手,陪他聊天。父亲在梦里的表现和别人不同,能感知他的存在,并且以一副很健康的姿态同他谈天论地,谈工作,谈人生,谈他的孩子。但是,那天空越来越黑,越来越难以看见父亲的容貌了。
“家,我要回家……”父亲呻吟的声音将他打回了现实。他急忙爬起身,来到父亲身旁,安慰着父亲:“爸,您在家呢,咱们早就从医院回来了。”
床头仪器上那不断流动的曲线失去了规则,父亲睁大着眼睛,不断蠕动着那干涸的嘴唇:“不,这里不是我家,我要回家,回家。”
泪水不住从他的眼眶中涌出,他大声呼喊着父亲的名字,但父亲却再也看不见他了。在抽搐了几下之后,他的父亲便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为什么会得到这种能力?”他扪心自问,“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每个人都有隐藏在心中的故事,有些故事不但不想让别人知道,连自己也希望能彻底忘却。但是梦总是不受控制的让它出现在自己眼前。他不断梦见自己的父亲,不断从梦中惊醒,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他回到单位为止。
一个新犯人被带到他的面前,他习惯性地扫视着这个貌似憨厚的中年人。当四目相对的时候,精神恍惚的他不小心触发了自己的能力。
那天晚上,他没有梦到父亲,却梦到了那个中年人。
这个犯人的档案他白天曾经阅读过,曾是某出版社编辑,名叫贾品正,因诽谤他人造成严重后果被判3年有期徒刑。
“天气不错么。”他欣赏着对方的梦境,那是晴朗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的场景,充满了小学生般活泼的气氛。贾品正也显得年轻了许多,正悠闲地行走在一条漫长的、空旷的公路上。
“渴望自由么?这是每个犯人的梦想,做这样的梦很正常,还有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么?”他有些犹豫了,“这样窥探他人梦境不好吧,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出去啊,其实单纯欣赏一下景色倒也不错。”
刚想到这儿,一个身着粉色长裙的女人便出现在眼前,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从他身边急匆匆走过。而贾品正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女人,探头探脑的尾随了过来。
“这女人是谁?这里是贾品正的内心世界,毫无疑问这是他创造出来的人物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现实中比较在意的人。”刘国栋见贾品正并没有察觉到自己,于是放心大胆的跟了过去,想看看事情会如何往下发展。
走了一段路程,女人仿佛觉察到身后有人,于是蓦地扭转身来。贾品正来不及躲避,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阿梅,好久不见了啊。”
“阿梅?”刘国栋想起来了,贾品正是因为传播绯闻,导致一个女人自杀而入狱的。那个女人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正是“梅”,原来是这个模样,长得还真是瘦啊。
那个被称作阿梅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并不作声。
贾品正貌似很激动的样子,冲上去紧紧抱住阿梅,声泪俱下:“阿梅,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你知道,我是太爱你了才会……其实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得越来越大。”
阿梅仍然不说一句话,只是用双手搂住了贾品正。贾品正有些受宠若惊,急忙不顾一切的吻向阿梅,阿梅也很配合的和他热吻起来——当然,阿梅的举动仅仅是因贾品正的意愿而反映出来的梦中现象而已。
刘国栋站在两人身边静静的看着,心中暗想:“原来是这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爱一个人真的会使人冲昏头脑。这梦做的也真是无聊,跟一般人没什么区别,都是照自己想的去发展。不过,阿梅的脖子好像在慢慢浮现出勒痕,那是上吊自杀的痕迹,看来贾品正开始在梦里联系到现实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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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遁入梦境
“阿梅,其实,我真的好想一直和你这样下去。”贾品正的眼中流出两行热泪,“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爱上了你。我在你的身后一直用心默默守护着你,从你交到男朋友,到结婚生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能和你有现在的这种机会。所以,在那男人出现的时候,我害怕你会上当受骗……”
天空的景色开始出现扭曲,刘国栋知道,那是要醒来的前兆,贾品正在现实中应该已经泪流满面了。
“可怜的人啊,一直暗恋着那个女人,却始终没有在一起的机会,为了保护她不受伤害而做出努力。结果却适得其反,最后失去了最爱的人,真是悲剧。”刘国栋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天花板,回忆着梦中发生的事情,“他实在是太可怜了,但是也不值得同情,他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黑暗中的思索很容易让人继续陷入沉睡,当刘国栋再次进入贾品正的梦中,见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昏暗的灯光下,贾品正拉着阿梅的手奔跑在小巷中,身后仿佛有谁在追赶。
“这……跑的也太快了。”眼看两人已经跑远,刘国栋只得尝试开启“上帝模式”,在大脑深处下了向上的指令,左右太阳穴便有了往上提起的感觉。于是身体开始慢慢离开地面,向高处飘去。
“低一点。”他努力控制着身体平衡,轻飘飘飞向二人。
“后面追的,是僵尸么?”他看见了两人身后有一个张牙舞爪的人正在无头无脑的追赶着。
“快快……”贾品正一边喊,一边自己翻过了一堵墙,而阿梅却消失了。
就这样,贾品正一堵墙一堵墙的翻着,那后面追的人也早就消失不见了。
“这梦啥意思?”刘国栋看得有些郁闷了。
最后一堵墙了,贾品正在经过无数次滑下之后,终于翻了过去,然后瘫倒在墙角下不住的喘着粗气,而阿梅也适时出现在他的身边。
“阿梅,你怎么过来的?”贾品正这才回想起自己翻墙的时候根本就没带着阿梅。
阿梅仍旧不作声。
“阿梅,你为什么不说话?”贾品正一把搂住阿梅,声泪俱下。
“没完了?还是这情节,就不会做点别的?”刘国栋越看越失望,正想抽身而退的时候,传来了女人的喊叫声。
“够了!”阿梅愤怒的推开了贾品正,“你不要这么假了,你不就是为了你那畸形变态的想法才把我弄到这种田地的吗?现在又过来假惺惺的,有意思吗?”
贾品正看起来一脸无辜像:“阿梅,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万一你……”
“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就勒死我?”阿梅愤怒的喊着,在一旁惊呆了刘国栋。
眼见贾品正的脸开始变得扭曲,他一把冲上去掐住了阿梅的脖子,凶恶地嚷着:“我让你乱说,我让你乱说……”
阿梅的身体慢慢软了下去,漆黑的天空开始出现光的裂缝。
“啊!”脱离梦境的刘国栋呆呆的躺在床上,任凭那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脸上。
“怎么会这样,这是真的吗?”他长大了嘴巴不断回想着梦中的情景,“如果这是真的话,那阿梅就不是自杀了,我是不是把这事跟上面汇报一下?”
“不行。”他立即否定了自己,“没有证据啊,总不能说是做梦梦到的,案子也已经定了,估计尸体也早就火化了,这上哪儿查去?”
经过仔细考虑,他决定还是和贾品正见上一面。
早饭过后,他再次查阅了有关贾品正的档案,仔细研究了相关案情。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传唤了贾品正。
“报告。”门外传来了浑厚的男子声音。
“进来。”刘国栋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命令说。
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贾品正慢慢走进来,肩头上帽子摘掉放在肘上托住,笔直的站在距离刘国栋三米多远的位置,清晰地说出规定的口令:“报告警官,罪犯贾品正前来报告,请指示。”
“你就是贾品正?”刘国栋仔细打量着这个梦中见了多次的家伙,而心中则盘算着如何从他口中套出有用的内容出来。
“是,警官。”贾品正不知面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狱警传唤自己所为何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是你把文梅杀了?”这看门见山的提问远比拐弯抹角来得有效,毫无心理准备的贾品正听了便是一怔,居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再问一遍,是你把文梅杀了?”刘国栋死死盯着贾品正的眼睛,咄咄逼人的问。
方才回过神的贾品正急忙解释:“警官,不……不是这样的,阿梅她是自杀的,跟我毫无关系啊。”
“哦,难道你进来不是因为这件事?”刘国栋故意装作不了解案情的样子问,“我怎么听说你是因为把女友杀害了才进来的呢?”
“没有这事,警官,阿梅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没杀她,她是自杀的,我是因为这事进来的,但不是因为杀人,是因为……”
“算了,不用说了。”刘国栋稍稍压低了声音说,“你用绳子把文梅勒死了对不对?然后伪装了自杀的假象。”
贾品正闻听此话突然变了脸色,大声反驳说:“警官,没证据你不要乱说啊,这完全是不可能的,阿梅自杀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在现场,法庭上都证明过了。”
刘国栋装做没听见,只是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