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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忙上去拉,好不容易把武国章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而他由于冲撞,鼻子不知怎的破了,他用手一抹,弄了满手的血。他奇怪地看着手上的血:“这是钱,这就是钱。”他把手抬起来,高举到空中,嘿嘿地笑起来:“我的钱又回来了,又回来了。”
武国章叹气道:“他真的疯了吗?人有这么脆,说疯就疯?我可真的不敢相信哪!”
一百一十、疯癫的知情者
欧阳凡坐到唐明洋跟前,与他和和气气地说话。后来,竟然也顺着他说钱,还装成骗他钱的人。唐明洋神情呆滞,没有特殊的反应,仍然看手。
欧阳凡忽然冷笑了:“唐明洋,不能不承认,你的表演确实有一定的功夫。但是,你还是没有达到以假乱真、天衣无缝的程度。你的眼神有时有极为暂短的停顿,而这暂短的停顿表露出一种很正常的人类的思维动作。你很可能在不断地反问自己:我的表演对不对?”
唐明洋仿佛从呆滞中清醒过来,举起自己的手,喃喃地道:“钱,我的钱。”
欧阳凡说:“唐明洋,从你的动作来看,这次钱被骗,很可能是你与其他人合伙做的案,而你伪装成精神病,妄图逃过警方的追查。但是,我要告诉你,这种伪装是不能长久的。作为一个心理学专家,我是会全力破除你的伪装术的。你想做滚刀肉,是做不成的。”
唐明洋还是看自己的手。
鲁志军领着几个警察来了。欧阳凡站起来,对警察说:“我看,他伪装精神病,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也许是当面训练,也许是远程训练。我提个建议,把他所使用过的电脑全部搜集到,虽然他删除了接受训练的内容,但是可以恢复的。如果找到这样的证据,他再装精神病,也是没用的。”
说罢,狠狠地瞪了唐明洋一眼。
鲁志军点头,转而对大家说:“这个案子非比寻常。被骗走的一千二百万元中,唐明洋只有二百万元,其他的为两个股东所有。这事情就很严重了。如果大家有什么发现,请尽快地告诉我们,我们不胜感谢。”
一个警察从外面进来,他是负责到唐明洋的住房检查的。
他发现了一落子名片。同去的警察马上进行调查,看最近唐明洋与名片上的谁联系得比较紧密。结果发现,这类情况共有五张名片。而还有一张名片,“丰城奥马经贸有限公司,业务经理谭寿远”,虽然唐明洋没有联系过,但四个小时前,安城市的一个电话号码曾经拨打过这个号码。安城市的这个号码还与市里的另一个手机号码联系过。而现在,安城市的这两个电话号码,以及“丰城奥马经贸有限公司,业务经理谭寿远”的电话,似乎都消失了,警察们拨打几次都处于关机的状态。查“丰城奥马经贸有限公司,业务经理谭寿远”,根本没有此公司,更谈不上有那位经理了。
这些情况很可疑。
欧阳凡拿着那张名片,用手机记下了内容。
警察们在唐明洋家的桌子上还发现了一瓶药,是止痛片。仔细看,这药药名印得挺大,外包装上还有“香港”的字样,但却没有生产厂家,没有药品的批准文号,没有生产日期,是个三无产品。
问询与唐明洋吃饭的小芬,小芬说,唐明洋自从出了车祸之后,患了头痛病,不吃药睡不着觉。他专吃止痛片,每次吃过脑袋都舒服,所以总买止痛片吃。
“这药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说,就这药管用。”
警察当即把药片拿回去化验。
欧阳凡对鲁志军说:“看来,这是一次精心组织的诈骗案。我觉得,‘丰城奥马经贸有限公司,业务经理谭寿远’,这个名片也很有意思,应该好好查查。”
鲁志军道:“你放心吧,已经开始进行了。”
柳林仔细观察唐明洋。唐明洋似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只是举着自己的手。他的表情仍然呆滞,连一点点肌肉的颤跳都没有。似乎任何声音都进入不到他的心里。如果他伪装精神病,确实已经达到一个令人咋舌的超高水平。
唐明洋被警察送走了。既然查不到什么,只能暂时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临行前,欧阳凡接到了尚昆德的电话,请他全程监控唐明洋,因为这涉及到心理问题。
“放心吧!局长,要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他的。”欧阳凡说。
欧阳凡邀请柳林与他前往精神病院,严梦诗当然陪同。三人同乘严梦诗的车,柳林坐后座,这才发现,车里挂着、贴着的各类小动物的模型和图片,如狗哇、猫啊、小熊之类的,晃晃当当、花花绿绿的,耀着人的眼睛。
严梦诗边开车,边吃吃笑:“欧阳大博士,我看,这唐明洋,就是在装精神病。你说的那个什么‘丰城奥马经贸有限公司,业务经理谭寿远’,我已经让朋友查了。我业务朋友多,接触各类人员,天南地北的。有个朋友说,他好象对这个公司和经理有点儿印象。”
欧阳凡坐在副驾驶座上,乐了,偏头道:“这么说,我今天带你来,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喽?”
严梦诗得意地说:“那当然!你是书虫,我是人虫,咱俩不一样的。”
“人虫?”欧阳凡哈哈笑了,连柳林都觉得这叫法挺特殊。不过,要不是为弄清唐明洋的真相,柳林一分钟都不愿意呆在严构诗的身边。柳林怕,因为这个女人的魅力太惊人了。
正说着,迋梦诗的手机响了,严梦诗一手开车,一手拿手机,与对方说了一阵,放下电话,笑了:“博士大人,消息来了。我朋友确实与这个‘丰城奥马经贸有限公司,业务经理谭寿远’打过交道,不过是在网上。那人的qq号,他马上发过来。网名叫‘凄迷夜行人’。”
欧阳凡与柳林都精神一振。
严梦诗道:“很可惜,此人似乎很忙,只是在夜里聊了几次,就再也不见踪影。但他说的话挺有意思。他说,我愿意交朋友,愿意聊天。但我白天得睡觉,夜里忙得很,又常常似乎在梦里,坐着都能睡去。抱歉!”
“就这些?”
“是的。”
欧阳凡转头问柳林:“你说,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柳林说:“难道是个总上夜班的人,而且夜班还很忙?他不是经理吗,怎么专在夜里忙?”
严梦诗吃吃笑道:“你俩瞎琢磨什么哪?还不赶紧报告!”
欧阳凡把相关情况与那人的qq号都告诉了鲁志军,这才安稳了一些。他与严梦诗逗了几句嘴,然后郑重其事地说:“咱们今天跟着去精神病院,就是看看环境,看看唐明洋的表现。我们是应该能够找到他心理的突破口的。”
精神病院在城郊,穿过一片树林之间的大路,就见一个挺大个院子,灯光闪烁的。院子里边座落着几幢大楼,楼前的空场上有一个大的喷水池。唐明洋被警察架下车,直往楼里去。欧阳凡一行紧跟在后。进了大厅,左手,有直角相接的两个病房,一个是开放病房,另一个是二病房,都是封闭得严严的铁大门,门边有小屋,亮着灯。
二病房前,一个三十七八岁、肥粗扁胖、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从小屋里出来,她的身后跟着两个白大褂的男人,和两个保安。
“我是护士长那冶萍。”女人自我介绍,眼睛蓦地转向唐明洋,那蛮横的神态令人害怕。“这就是那个病人?行,交给我们了!”
两个白大褂的男人架住了唐明洋。二病房的大铁门打开了,里边原来还有铁栅栏门,直直的走廊亮着灯,没有人。两个白大褂的男人都身强力壮,架着唐明洋往里走。护士长与警察、欧阳凡一伙跟在后面。
那冶萍快走几步,来到唐明洋跟前,恶狠狠地发话道:“我告诉你,唐明洋,你到了这里,就得老老实实的。我不管你是什么精神病、诈骗犯的。你要是不老实,我就让你尝尝八辈子都尝不到的滋味!”
架到一间房间门前,停住了。那冶萍过去,用力拉开了门。屋里黑着,看不清景物。那冶萍按亮了门边的电纽,屋里灯亮了。右手两张床上,都睡着人。
“起来,起来!”那冶萍进去,挨个打床上睡的人。两个人都坐起来,一个是四十多岁的汉子,鼻子下还有鼻涕泡,连忙站到床边,害怕地看着他们。而另一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男人,则坐在床上,面无表情。
那冶萍指着四十多岁的汉子道:“这是严庆海,有名的鼻涕泡鬼!”指指五十多岁的汉子道:“这是神五!”随后对着两个精神病人喊道:“你们听着,这是新来的唐明洋,你们不许打架,不许偷他的东西,听到没有?”
严庆海连忙点头,还傻傻地笑起来。而神五只闪闪眼睛,却不作声。
那冶萍道:“唐明洋,你要熟悉这里的人。神五进来之前是神偷,因为伙伴在面前突然暴亡而得的病。进来之后,他就跟严庆海粘在一起,因为严庆海极像他那死去的兄弟。神五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给严庆海一份。唐明洋,你这个装疯卖傻的家伙儿,不会连自我防范的能力都没有吧?”
唐明洋呆呆的,似乎没听到那冶萍的话。
两个白大褂的男人,用力将唐明洋按坐在床上。那冶萍带着人走了,关紧了门。欧阳凡对警察暗示一下,警察低低地对那冶萍说了几句话,那冶萍很不满意地看看欧阳凡,便带着人,与警察一起走了。欧阳凡、柳林隐身在门边,从窗口处看屋里的情景。而严梦,显然对此没兴趣,站到走廊远处,拿出小镜子照起脸来。
唐明洋仍然坐在床边,呆呆的。神五忽然站起来,动作竟然很灵敏,来到他跟前,脸面阴沉沉的,盯着他瞧,像老鹰盯小鸡。严庆海则坐在床上,望着这边,嘿嘿地笑起来,不知道他在笑啥。
欧阳凡与柳林都看到,神五的手如闪电一般,伸向唐明洋的兜,迅速拿出一件东西,然后离开了。神五到严庆海跟前,把手往严庆海怀里一伸,再缩回来,回到自己的床前躺下。唐明洋呆了半天,手伸进自己兜里,似乎掏东西,可显然什么也没掏出来,手又从兜里拿出来。
欧阳凡与柳林相顾而笑。他俩都看到,神五偷东西的本事,确实不小。严庆海倒下,背对着唐明洋,头在微微地动,显然在咀嚼着神五偷的东西。而神五眼睛瞅着唐明洋,嘴也在动着。他的样子佷本不怕唐明洋。唐明洋慢慢地倒在床上,眼睛望着天棚,又处在痴呆的状态中。
欧阳凡拉拉柳林,两人走了。来到门口,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严梦诗问他们笑什么,欧阳凡却说:“偏不告诉你!”
一百一十一、精神病伪装术
吕湘子现在很怕见到胡金标。胡金标一到他这里来,就愁眉苦脸、哭几尿相的,像个冤大头。说话也闷声闷气的,虽然没有直接埋怨吕湘子,但那眼神就不正常。
吕湘子知道,他怨自己对宁宝兰干得太狠,他心疼宁宝兰!
这可不好,很容易出事儿!胡金标会不会出卖自己呢?
吕湘子动了杀机。
他不能栽进去!胡金标这个唯一的知情人,对他是巨大的隐患!
可是,怎样才能让胡金标彻底消失呢?只有求助于黑二传了。
他给黑二传打电话,直截了当地说:“你得帮我揩屁股。”
“嘻嘻!”黑二传笑了,“你是说,清除掉胡金标吧?那好说,你出多少钱?”
“啊,你还朝我要钱?眼前这些事儿,不都是我帮你办的吗!”
黑二传不满意了:“嗨嗨嗨!老弟,你可别瞎说呀。你是替你自己干的,是为了活命才干的。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可不理你了。”
吕湘子无可奈何:“你说吧,要多少钱。”
“我再琢磨琢磨。”
电话撂了,吕湘子心里满是忧愤。
不过,胡金标也带来了很多他想知道的消息。
胡金标说,一位年轻人报案,说他当天晚上看到有两个劫匪从宁宝兰的母亲家出来,他还拍了照。可他随即就被劫匪抓走,并被灌了药。他一直昏睡,第二天上午才醒,发现他躺在一间小厂的打更室里,周围全是人。原来与他一同被药倒的打更老汉,比他提前醒了,唤来了很多人,闹嚷嚷的。他便马上打电话报警。
胡金标说,警察去到那个废弃的小厂之后,发现现场已经被破坏,提取不到有效的证物。而小伙子用来拍照的手机也没有了。警察询问那两个劫匪的模样,小伙子记得两人身高相同,一个胖,一个瘦。其他特征,并不很清楚。
警察询问了所有的当事人,包括唐明洋与小芬,还仔细问了宁宝兰去乡村度假村的经过,唐明洋与小芬都没说出有价值的情况。
吕湘子问:“宁宝兰呢,她现在怎么样?”
胡金标一声长叹:“不好,很不好。住进医院之后,曾发作了几次,先是哭泣,嘴里反复念叨几句话:‘我妈呢?你们帮我找我妈。’有时,她还尖叫:‘鬼呀,有鬼!’”
“你把解药给她灌了吗?”
“灌了。如果不灌,医生化验就能检测出她服过你给她的药。可那解药没用,因为紧接着就发生了她妈的事儿,对她打击太大了,她是彻底精神崩溃了。”胡金标眼睛怀疑地望向吕湘子,“吕教练,我怎么觉得,你给宁宝兰服药,与她妈的失踪,是精心策划的一个连环套呢?”
“瞧瞧!你又来了。”吕湘子责备他,拍拍他的肩膀。“金标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要是再乱猜疑,我就向政府自首了?”
胡金标害怕了,连连摆手:“别别别!吕教练,我这不就是一说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他忽然激动了,啪啪地连搧自己几个耳光。“哎,哎!我可能真是昏了头了。吕教练,你别埋怨我,别怨我。”
他走了。吕湘子恨恨地想,确实应该想办法,杀人灭口。
随后,吕湘子就听到唐明洋疯了的消息,他大吃一惊。
唐明洋是他最好用的心理媒介。他疯了,吕湘子再对谁肆无忌惮地发号施令,再让谁替他跑道啊?
他给黑二传打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接了。
“啥,唐明洋疯了?”黑二传吃吃笑了,“老弟,你可别让他忽悠了。我告诉你吧,装疯卖傻,是他的绝活儿,他是经过泰国一位专家在网上训练出来的。他诈骗了钱,想顺邪道溜走。他还想摆脱你的控制,不再给你干事了。”
“啊,是这样?”
黑二传说:“他搞诈骗,有三个失败后的逃跑预案,其中之一,就是准备进精神病院,以此逃脱惩罚。我们对他的情况掌握得十分准确;连训练他的人,我们都知道。专家让他扮演精神病人,掌握三个原则。”
吕湘子大感兴趣:“你给我说说呗。哪三个原则。”
黑二传把那几条原则详细道来,吕湘子大开眼界。
第一条原则:得了精神病以后,始终都在想着最关键的那件事,即丢钱的事儿,不要有别的想法;把丢钱的疯癫与身体的动作化为一体,达到身心合一的地步。平时要多训练,成为一种习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深入到潜意识中,深入到骨子里。
黑二传说:“这条原则,冷丁听起来,没啥大了不起的,但却是必须严格遵守的。老弟,你是瑜珈教练,你应该知道,真正达到身心如一的地步,那是极不容易的。所以,这条原则,应该是唐明洋最要费功夫练习的。当然,唐明洋参与诈骗,得真正拿到钱,他才能装精神病。否则,那不是白忙乎?所以,他在装病前,必须等他的同伙给他发来短信。如果没有短信,说明钱没给他,他就要破釜沉舟,进行揭发,他的诈骗团伙便会全军覆没。所以,他的同伙必须按照规定,给他发短信,短信的内容是:‘本公司办理各种票证,包括发票等等。有需要的,可打电话xxxx。’短信最后那几个数字,是同伙发给他的存款密码,证明诈骗的钱确实已经到了唐明洋的账上。唐明洋经过核查之后,确定他已经收到钱,便开始装病。”
吕湘子道:“他们安排得可真周密!”
“那当然。钱不到手,谁能替别人扛雷?”
第二条原则:坚决不要注意听任何人的话,也不要着意看任何事物,眼神一定要朦胧,要梦幻般的。对一切送到跟前的东西,包括来到跟前的人,都当成是与丢钱有关的,不是指成所丢失的钱,就是指成是骗钱的人。对送来的食品,哪怕是大粪,也要毫不犹豫地吃进嘴里。尤其不能与女人有任何牵连。如果还在想着性的事情,应该阉割自己,丢卒保车。
黑二传说:“你可能不了解唐明洋的历史吧?他的老婆、女儿五年前出了车祸,双双根细!他本身受到刺激,眼神常常呆滞;再加上他眼睛小,别人要想看到他的眼神很不容易。所以,练这一条,对他而言,是很容易的。那个阶段,为装精神病,他天天吃药,平时常常晕晕乎乎的。至于性的方面,他早已‘武功全废’,对女人全无兴趣。当然,有时来点心情,找个女人,不过是摆摆样子,解解心焦;虽然亲亲摸摸,甚至同住同吃,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所以,这条原则,他是烂熟于心的“
吕湘子道:“这我倒信,因为我看他就是迷迷顿顿的一个人。”
黑二传说:“啥迷顿啊?他心里有数呢!”
第三条原则:如果进行测试,最主要的是仪器测试,都要全力激动,鼓动起身上所有的能量,进行反抗,这样脑电波、皮肤的反射波等等,肯定发生变化,让人摸不着头脑。而吃进的那种药,又很神奇,再加上情绪的波动,就会在仪器测试时,表现出真正的精神病人的症象。当然,如果被人喂进药物,再进行测试,那就没有多少科学依据了,也没人敢说被测试者不是精神病。所以,坚持就是胜利。
吕湘子道:“泰国这个专家,是干什么的,把精神病研究得这样透沏?”
“那是个学者,什么研究所的。人家给他钱,他就负责训练。我见过这小子,人品不怎么样!他还有一个手下,专门搜集情报的。那手下告诉唐明洋,要注意安城市的精神病专家和心理专家,研究他们的医术,明了他们的性格,以便到时候不致于慌乱。老弟,你在安城市呆的时间不短了,你知道这样的专家是谁吗?”
“我了解得不多。”
“一会儿,我把这些资料通过短信发给你。你这个心理控制大师,也得多掌握一些情况。”
“愿闻其详。”
电话挂断了,随即来了短信,是分了几次才发过来的:
欧阳凡,男,三十一岁,博士毕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