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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励学生成立业余爱好小组呢!”
欧阳凡一想,也对,就批准她加入进来了,封她一个研究所秘书的身份。可现在看,第一个应该研究的具有诡异心理的人,就应该是她!难道她有三头六臂,能隐身遁形,已经开了天眼,能够看清人间的所有事情?
“哎呀呀!”欧阳凡在心里喟叹,“这诡异心理研究所,成了啥?那远在美国的严梦诗,也是个心理诡异之人,更加难以对付。这研究所,看来已经不能叫研究诡异心理的研究所了,而应该叫诡异的心理研究所!”
虽然喟叹,却也得面对现实。仔细观察刚才与柳林交谈的女子,并没有特殊之处,只是正常吃饭而已。只不过头脑转动比较灵活,似乎对周围的事儿都感到新奇,脸上不时现出快乐的微笑。
“哥,你出来,回车上吧!”江如慧新的命令终于来了。
欧阳凡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小学生,而不是研究所的所长,不是江如慧的哥哥,不是赫赫有名的心理学博士,不是安城大学的教授。
回到车上,江如慧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她沉沉着脸,露出与年龄很不相称的阴冷表情。
欧阳凡讶然:“这是怎么了,受欺负了?”
江如慧不作声。
欧阳凡眯起眼睛,看着妹妹,看着这个由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小姑娘。他觉得,她似乎心里受到了伤害,很严重的伤害!
欧阳凡尽量语气和缓地说:“如慧,告诉哥,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如慧的脸慢慢地转了过来,眼里现出泪光,随后泪水一对一双地落下来。
哎呀!好大的委屈,塌天般的委屈。
欧阳凡倒变得冷静了。他觉得,面前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是个成熟的女人,具有着成熟女人所有的思想和情感。他能猜出她此刻的心理。他微微晃晃头,轻轻地说:“是因为柳林吧?”
此话一出,江如慧突然嚎啕一声,扑过来,从侧面一把抱住了欧阳凡,头埋进欧阳凡的肩膀上,哭嚎道:“是的,是的,哥!是柳林这个冤家,是他惹的我!他去找韩娜了,我最担心的事儿终于发生了!不,是韩娜主动找的他,巧妙地以莫须有的借口找的他,其实就是为了与他套得更近乎!哥,哥,你得救救我!韩娜长得那么漂亮,家里又有钱,柳林还是她公司的员工,柳林一定会接纳她的!”
欧阳凡终于明白了,这小姑娘,已经爱上了柳林,爱到不可救药,爱到如痴如狂,爱到一塌糊涂!柳林哪柳林,你真是个冤家呀!咋会有这么多的女人迷上你呢?也许,自己最钟爱的女人严梦诗,回来见到柳林,也会毫不留情地爱上他吧?
欧阳凡用的词儿是“毫不留情”,其实是对自己而言的,即严梦诗会“毫不留情”地抛弃自己,投进柳林的怀抱。若果如此,那可是灭顶之灾啊!还不如现在,就让柳林与韩娜滚到一起去呢!
欧阳凡拍拍江如慧的后背,轻轻地说:“如慧,哥明白你的意思。你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独立的见解了。不过,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心要放宽广一些。世界很大哟,不要被眼前蒙住了双眼。”
欧阳凡说的很甜蜜,很暖心。可说完之后,自己却吃惊了:咋,好象是在欺骗妹妹,胡弄自己的妹妹?潜意识里,很明确,就是要把柳林拱手送给韩娜,以避免将来严梦诗移情别恋!
欧阳凡晃起头来:天哪!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人变成魔鬼吗?
江如慧不哭了,抬起身子,默默地坐在座位上。欧阳凡却有如坐针毡之感。他自信自己是个坦坦荡荡之人,决没有害人之心。可现在,他真真切切地为自己刚才的龌龊念头而后悔了。
江如慧突然发话了。她眼睛望着前面,神色是严肃的,声音是斩钉截铁的:“我不会让她得意的。任何阻碍我的人,都会毁灭。”
“啊?”欧阳凡吓了一跳。
“是的!”她的声音似乎冷酷到极点,“一个美丽的女人,无论她多么有钱,但一旦成了白骨,她还有骄傲的资本吗?”
无论欧阳凡说什么,她也不听了。她在中学门口下了车,看到欧阳凡开车远去。她拿出手机,给冯小民打电话。听到冯小民呜呜噜噜的声音,她愤怒了:“冯小民,你是不是与女人鬼混?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我找你有事儿!”
其实,冯小民正在燕儿姐租住的房子里,与燕儿姐在被窝里折腾。燕儿姐缠住了他,就是不允许他起床。接到电话,冯小民慌忙爬起来穿衣服。燕儿姐一把拉住他的手,颤抖地说:“又是那个小妖精?”
冯小民急头白脸地说:“啥小妖精?她是神女,是天下最神圣的女人!”
燕儿姐冷笑了,跃起身,从后面一把抱紧他,严冷地说:“告诉你,冯小民,有我在,就是不允许你与别的女人接触!”
冯小民吓坏了,身子挣不动,只能求饶道:“燕儿姐,你别害我好不好?”他使劲挣开身子,跳到地上,竟跪下来,朝着床上的燕儿姐一连磕了几个头:“求求你,燕儿姐,饶过我吧!将来,我当牛当马,也要偿还你的情。”
燕儿姐一下子跳到地上,拉起了他,转瞬间变得温情脉脉的。
“好,我信你了。”她柔声说,从旁边水壶里倒出水来,“这是温水,你喝点儿,得补充些体力。”
“谢谢姐。”冯小民咕咚咕咚地喝了水,转身向门走去。可刚到门口,他就怔住了。他呆站着,神色越来越发呆。他慢慢地推开门,出去了。
燕儿姐眼里蓦地现出一层泪花。她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了封短信:“他喝了药,出门了。他能不能出事啊?”
对方很快给她来了短信:“不会出事的。他要经过一定的磨难,才能成为人上之人,圣明之主。他一定不会抛弃你的。你要做好准备,进入韩娜家。”
燕儿姐无语。
七、 鞭炮声中的罪恶
柳林急急忙忙地赶回公司。
柳林的休息室在公司大楼一楼的东头。刚进屋,就有人轻轻敲门,韩娜来了。
韩娜笑微微的:“柳林,你下午出车吗?”
“哦哦!可能出车,主任让我等他的信儿。”
韩娜点头,瞧瞧屋子。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韩娜看见桌子上放着一落子书,过去翻翻:“哦!柳林,听说你参加计算机专业的自学考试,本科已经毕业,还想读研究生?”
柳林道:“是的。”
“听说你本来能考大学的,是吗?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柳林点点头,很坦诚地说:“我从小就迷武术,十六岁时到河南的一家武校学习,想一边习武一边考学。但是,十九岁时,我没听师傅的话,带着师妹,盲目习练一种‘绝壁攀岩功’。结果,我跌下山谷,几乎瘫痪。而我的师妹,却命丧黄泉。”说到这里,柳林再也忍不住,眼里溢出泪水。他转过身,擦擦眼睛,平静一下,才重新转过身来,面对着韩娜,长叹一声:“唉!让你笑话了,这是我心中的疼,永久的疼。”
韩娜同情地说:“不要紧,我很理解。你跟师妹,感情很深吧?”
“是的,不是一般的深。”柳林再次凄然地长叹一声。他强力抑制住自己的辈悲,说:“我被送回家。一年后,病才好了。可我的父母,却出了车祸。”他的泪水终于流下来。这次,他不加掩饰了,任由泪水流着,可见悲伤之巨。
韩娜掏出一包面巾纸,递给他。他擦去泪水,这才再度平静。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在你面前丢丑了!”他歉意地说,“我家里没有钱,不能念大学,我又不想求人,便一边开出租车,一边参加自学考试。半年前,我的学业完成,钱也攒到足够学习用的钱了,这才停止开出租车,应聘到这里来。”柳林脸上现出非常抱歉的神情:“娜娜,不好意思,我应聘到你们公司,其实没有长期打算,只是为了挣钱解决眼前的生活费。研究生考试一旦被录取,我就会辞职。你可能会对我有意见吧?”
“这很正常啊!人员流动,是市场在起作用。再说,咱们公司能有机会招聘到你这样的人才,是公司的幸运哪!”韩娜很赞赏柳林,随后感叹道:“柳林,看来你的经历挺坎坷的。不过,这很好,说明你是个人才。如果你有困难,我会帮助你的。”
“谢谢娜娜。”
韩娜眼睛盯住了柳林:“柳林,我想请你帮我办一件事,行吗?”
柳林爽快地说:“只要不是阴私苟且之事,我都可以干。”
韩娜犹豫了,眼睛瞅着柳林,半天没作声。
柳林有些讶然:“难道真的是不好的事情?”
他本来应该用“阴私苟且”这类词的,可看韩娜挺为难,便说的和缓一些。
韩娜轻轻地叹口气:“柳林,你确实挺特殊。行,等我把事情弄明白了,再跟你细说,好吗?”
柳林迟疑了。
韩娜似乎打定主意,向他客气地点头,出去了。
柳林看出来,韩娜很失望。但是,柳林的原则却是不能改变的。师傅就是这样教他的。柳林想:也许,自己真应该辞职了吧?
柳林想回家:办公室主任给他打来电话,让他开车出门采购,他只得跟着走了。晚上回到家,沈间迎正在屋里转着,神情焦虑。
“几点了,几点了?哎呀!七点十六分!”沈间迎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上前抓住柳林的手,“哥,恐怕你们董事长的女儿……要被人……祸害了!”
“啊?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有人要杀她。有人找我杀她,可我没去,也许他们自己动手了!因为你们董事长的女儿,今天晚上要和那个名叫郑华的女人,一起去南关西餐厅吃饭!那个家伙要求我在那里动手!”
“你这个混蛋!”柳林大吼起来,使劲打了沈间迎一掌。
韩娜确实正面临她人生中最严酷的时刻!
她本来是个活泼快乐的姑娘,心里没多少事儿。大学四年,除了上课,应付考试,她每天想的最多的是穿戴打扮、逛街游玩,甚至跟同学们打着小旗去欢迎某位明星,她能在拥挤中把自己的嗓子喊到哑的程度。她的爸爸、妈妈娇惯她,把一切都替她谋划好了,她还有什么可发愁的呢!比如现在,同学们纷纷为毕业找工作而着急上火的时候,她却怡然自得。长河集团经营部部长虽然是个虚位,但她很满足。她不愿意去从事那些繁琐的业务。她准备用一年时间,好好复习外语,明年考研究生。大学四年,及格万岁,真的没认真学习的。
但今天跟柳林的一席话,却使她突然觉得,她不是万能的,父母也不是万能的。在具有独立人格的人面前,她显得那样弱不禁风。
柳林在她面前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简直令人望而生畏。
而现在,她却对郑华也同样疑惑不解。
她与郑华很投机。每次从大学回来,她都要找郑华玩儿。两个人都爱好逛街,都喜欢服装、美容、音乐、影星,都愿意变着法儿打扮自己。由于两个人身高相似、穿戴相似,甚至连走路都模仿模特儿步,因此从后影看,几乎难以分辩。郑华为此很自豪:“娜娜小姐,我可是比你大了整整八岁啊,孩子都五岁了!”
韩娜便说:“那好哇!如果我妈让我去看对象,你替我好了!”
两个人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可今天,她却觉得不对头:郑华始终愁眉苦脸的,有时长长地叹息。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说。为了让郑华开心,韩娜提议去南关新开的西餐馆吃饭,然后逛夜市,郑华也是勉强答应的。
晚上,韩娜提前到了西餐厅,找了大厅里一个散座,坐下。可功夫不大,一个女人娉娉婷婷地来到跟前。这不是妈妈的仇人都兰吗!
都兰三十来岁,灯光映照下,那白白嫩嫩的皮肤显得异常洁净;目光流盼之间,柔情脉脉的。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头发高高地盘起来,像一个日本女人。她甜甜地笑着:“哟!娜娜小姐,你是自己来的?”
韩娜不置可否。
“娜娜小姐,你瞧,我买的这件衣服好看吗?”
都兰从提着的纸口袋里拿出一件衣服,展示着。韩娜眼睛立刻被吸引了。衣服真好看,式样很新。韩娜刚一转念,立刻发现自己正在上当:都兰很懂得人的心理,正在引诱自己跟她说话。
韩娜很有礼貌地站起来:“我正在等人。”进到旁边一个包间里了。
都兰没跟进来,脸上露出好笑的神情,提着衣服出饭店了。
郑华终于来了,可仍然打不起精神,只是默默地吃饭。
“郑华姐,你到底愁啥呀,就不能告诉我吗?”
郑华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哀求道:“你别问了,好不好?时机合适,我会主动告诉你的。”
韩娜无可奈何。
郑华起身,歉意地说:“娜娜,我到卫生间去一趟。”
她慢慢地出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郑华竟没回来。韩娜有些担心。她要起身,手机响了,是短信。她拿起来一看,大惊。
死亡正对你微笑。
而手机号码,根本不认识。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儿?虽然常常接到一些无聊的短信,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直接带有威胁性语言的短信!
韩娜不知应该怎么办了。她虽然天生快乐,但对恐怖却有独特的感受,一恐怖起来就手脚发凉,浑身乱抖。她呆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心定,收起手机,往外走。到门口,她愣住了。她看见了一条狗,一条成年狼狗,全身皆黑,站在门前。韩娜一声惊叫,引起店堂里疏疏落落的就餐客人的注意。那条狗似乎没听见韩娜的喊声,眼睛盯着韩娜,竟然不再挪动。
韩娜一时之间也不敢动弹。她和狗对恃着。狗的眼睛闪闪发光,似琉璃,似光影,又似深不可测的暗井,那里不知藏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男服务员跑过来。狗却并不等着被人赶,最后斜了一眼,倏地转过身,飞快地跑走了,眼见着出了店堂的门。
男服务员一个劲地道歉,说这是郊区,饭店也没正式开业,难免会有动物进来。韩娜不想听,她身子一挣,叫出声来:你们这样办饭店,谁还敢来吃饭?你们得赔我精神损失费!她吵得饭店经理都出来了,直说好话。她却不听了,蓦地朝郑华出去的那扇门走去。
她走到那扇漂亮的门前,才知道只是个出口,而不是卫生间。饭店收银台小姐就在旁边,她也为狗的事带着歉意,殷勤地说:“要去卫生间吗?出门,穿过前厅,右手那条走廊的紧里头就是。”
呵!新开的饭店,上卫生间都这样麻烦。
前厅里静悄悄的,灯光幽暗,看不见人。韩娜有了一种恐怖的感觉,只觉得从那发暗的墙壁里,从不可见的地方,正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似乎到处都是危险。她撒开腿就跑,沿着左手的走廊,来到尽头,看见了卫生间,却没门,用着一道布帘子挡着。
韩娜站在布帘子前,长喘一口气,这才有些定神。她掀开布帘子进去,灯光昏暗,里边有几扇便池的小门,紧关着,同样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韩娜大声喊:“郑华姐!”她隐隐听到一扇小门里响起呻吟声。她大着胆子拉开门,立刻惊呼一声:“啊!”
郑华满脸满身是血,倒在里边!
韩娜惊叫着扑过去,大声叫喊:“郑华姐,郑华姐!”
郑华勉强睁开眼睛,眼里有泪流下来。
韩娜说:“我要叫人,我要打电话!”她把手机拿了出来,郑华的脸上却出现了恐怖的神情:“不,不要,不要!包,包!”呀,到处都没有她一直关注着的那只小黑色!
郑华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手伸到胸前,伸进衣襟里,极为艰难地从里边掏出一只信封。她说:“信封,拿走,留下,不,不要告诉任何人。这关系到,你的母亲,还有,还有……”她大口地喘起来,眼睛渐渐有些迷顿。
韩娜不是声音地叫她名字,她似乎听不清了。她的嘴翕动着,一下子抓住韩娜的手:“信封,信封!”韩娜拿出信封,她似乎看清了,突然委顿下来。她眼睛半睁半合的,费劲地吐出几个字:“密码。”她还说了几个字,但嘴已经走形了,没有说清楚。她眼睛闭上了。韩娜使劲地摇着她,她的嘴里似乎又吐出几个字,很不清楚,只是最后几个字才相对清楚:“生日,生日……密码。”她蓦地颤抖一下,很清楚地又说了一声:“生日……密码。”随即,头往旁边一歪,再也无声了。
韩娜大哭起来。她疯狂地摇动她,随后跑出卫生间,拨动电话。本来应该拨打110的,但她按照习惯,先拨的是她家的老邻居、联系非常密切的市刑警大队警官鲁志军的电话。
鲁志军大声喊:“娜娜,你别怕,我很快就到!”
韩娜关了机,手足无措。走廊里仍然暗黑,无人。她声嘶力竭地喊起来:“快来人哪,杀人了!”
一群人跑出来。韩娜被扶进饭店里面的一间小屋里,仍然索索发抖。
饭店里的人都集到走廊外面去了,两个保安把住了卫生间的门口。
“死人了?”
“这个地方还出人命了?”
人们议论纷纷。
突然,一阵爆炸声响起,是从大楼后面响起来的。那声音十分响亮。人们起先惊骇,后来有人喊:“是不是大楼要炸啊?”人们哄的一声往外跑。那爆炸声竟连续不断,足足响了三分钟。有人跑到爆炸现场,发现是一大盘子十分粗大的鞭炮,在楼角处炸出灿烂的火花。
八、不雅照片
韩娜在西餐厅的小包间,接受了一系列的讯问。
在回答问题时,她清醒起来,没说出郑华给她信的事儿。
询问她的是鲁志军与一个名叫单天丽的女警察。鲁志军三十五岁,一双大眼睛满带着沉思,显然对韩娜的回答有疑虑。而年轻的女警察单天丽,口气就不客气了:“韩娜小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啊!”
鲁志军眼睛盯着她:“娜娜,今天晚上,郑华是开你的车,而且从外表看,是与你打扮的一样,到饭店的吧?”
韩娜点点头,但她随即就惊觉起来:“志军哥,什么意思?”
鲁志军轻轻叹息一声:“现在我有一个担心。因为凶手发的短信,不是给郑华的,而是给你的。你说,应该如何解释?”
单天丽说:“是啊!虽然从做案手法和刀口看,凶手就是凡天前在市里北树林子杀死王琼的那个家伙,但是,今天的事情确实挺蹊跷。你家还有没有其他的仇人?我是说,除了都兰之外?”
韩娜有些迷顿:“仇人?这我可不太清楚。再说,我的手机号码,很多人都知道的。我们公司的门卫,也都熟悉我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