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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郎是只妖-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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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想去,也只有原澈这个跟朝廷不沾边的朋友可以说说了。

    原澈懂他的意思,抹一把脸,说道,“这是好事啊。”几个皇子斗得你死我活对那个位置还是求而不得,姬明瑜直接被那位指为继承人却一副不甘愿的样子,这要被其他皇子看见了,还不气得吐血?

    “可是,可是这明明是我二兄长的!我无法心安理得……我做不到……”姬明瑜一脸痛色,他的兄长,才该是继承人,其他任何人都不配……

    二?二皇子殿下?他记得这位很皇子好几年前就去世了,原澈一脸讶异,突然想到皇室流传的八卦。

    据闻二皇子殿下三岁能文七岁能武,文韬武略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尤其脾气温和有礼,颇有仁君之风,当今最宠爱的亦是二皇子,那架势是直接把他当成继承人培养,甚至早拟好了封号只等二皇子打仗胜利归来直接封为太子。

    而据说嫡亲弟弟九皇子是那位二皇子一手带大的,两人感情自不必说。

    可惜这位受宠一时的二皇子,在战争中被设计陷害,战死沙场。

    后面引起的一系列动荡自不必说,皇室的滔天怒火需要罪魁祸首的血才能平息。

    原澈作为旁观者,还坏心思都想那位是不是忌讳二皇子势大便顺水推舟让他战陨。

    但看那位却因为二皇子的死而身体迅速衰败,还不顾一切的想为他报仇,原澈就知道是自己内心阴暗了。

    原本这些离自己很遥远,他只当听了个八卦,但他认识了姬明瑜,和姬明瑜成了朋友,而他,便是被那位二皇子养大的九殿下。

    “……兄长的部下,皇父……他们都说我应该坐上那位置,这明明是我兄长的……要我抢兄长的东西,我做不到……”姬明瑜红了眼,他们一个个都在逼他,完全没想过他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他至今回想起记忆中笑得温和宠溺的少年抱着幼小的他转圈圈……那么的鲜明。

    原澈静…静的听着,一直没说话,待他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默不吭声的给他倒了杯茶。

    姬明瑜有些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不过藏在心里的话通通说出来,他好受多了,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见姬明瑜说完,原澈才道,“那个,我等下要说的话可能有点不中听,但是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希望你能听得进去。”

    “嗯?”

    “你不觉得自己是钻进死胡同了吗,阿瑜?”

    “啊?”

第七十二章() 
“听你说了那么多,我大概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不觉得自己是想错了吗?”

    “我错了?”姬明瑜一阵迷茫。

    原澈点头,开始忽悠……不,是开始给他剖析,“二皇子,也就是你的二兄长,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也是最好的储君人选,如无意外,他是唯一一个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你是这样想的吧?”

    姬明瑜点头。

    “但是这些只建立一个前提上,那就是,在二皇子还活着的情况下……”原澈面露一丝怜悯,“可惜,二皇子已经死了。”

    姬明瑜顿时瞳孔紧缩,张张嘴,气息瞬间狂乱,他想发火,想说放肆。但却被原澈突然爆发的气势压制住——

    “你先听我说完!”原澈厉声道,“二皇子死了,你身为他生前最疼爱最信任的弟弟,难道不是应该肩负起你兄长的责任吗?你为什么会觉得是自己抢了兄长的东西?一心拥护你兄长的部下,支持你兄长的大臣,对你兄长寄予厚望的皇父,甚至是将来那个位置,这些都是你兄长留给你的东西,除了你,谁有资格继承?”

    “我……”姬明瑜思绪一片混乱,喃喃不知该说些什么,他错了吗?是他想左了吗?

    “如果我没猜错,你能平安活到现在,是你兄长留下的人在保护你吧?你有想过,如果将来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不是你,那些你兄长在乎信任的人,那些为了保护你跟其他皇子作对的人,他们会是什么下场吗?你觉得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会善待这些人吗?”

    善待?怎么可能,那些野心勃勃的皇兄皇弟们,一旦他们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第一件事肯定就是铲除异己,到时候曾和兄长出生入死的军队部属,朝堂上曾经拥护兄长的大臣,如今仍明里暗里支持保护自己的那些人,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姬明瑜摇头,阿澈说的对,之前是他钻进死胡同了,他的一席话犹如当头一棒,让他猛然清醒。

    他之前怎么会这么想?兄长不在了,他更该站出来承担起责任。

    他应该站在前头,尽最大的努力护着他想护住的人,守住他想守的江山。

    “你觉得他的一切都给了你,就像抢走了他所有的东西一样,你做不到,那你为何不换个角度想想,你是他最在乎的人,他的一切不给你还能给谁?难道你要把它让给别人吗?”

    “不!”姬明瑜坚定的摇头,“兄长的东西,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绝不让任何人染指!”

    “你能想通就对了。”还好说的那么多还有点效果,看姬明瑜眼神清明,郁色尽散,原澈觉得很欣慰,他这个知心朋友做得不错。

    “阿澈,谢谢你。”姬明瑜感激道,如果不是他当头一喝,他还不知道会纠结多久,恐怕到最后还会成为一个死结。

    “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原澈摆摆手,玩笑道,“只要别治我个大不敬的罪就好。”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的确冒犯了,严重点估计得砍头。

    姬明瑜大笑,“不会,谁让我们是朋友呢!”的确,只有将他放心上真真为他好的朋友,才会说些忠言逆耳的话。

    心结解开,姬明瑜也就没有继续逗留的理由。他这次出来,只带了几个人,还是偷偷出来的。

    不过不管上京里他离京的消息有没传开,他都得尽快回去。

    姬明瑜很快就带着手下告辞。

    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原澈只觉得自己生生出了一身冷汗,挑战皇权什么的,不知道他的话会不会传到今上的耳里,希望他看在自己开解了姬明瑜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果然他还是安安分分的当个小商人吧。

    原澈送别姬明瑜,将酒楼的事处理好,还没到傍晚。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他觉得,他应该买个小礼物回去哄哄安安。

    原澈逛一圈,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可以送人的东西。

    举目四望,最后他进了一家首饰铺。

    这里的首饰并没有那么多花花绿绿的东西,大多是手镯、发簪、耳钉之类的,样式简单的繁复的居多,种类少。

    就算是哥儿也没有往头上戴很多花样的,最多插个簪子。

    去年林幼安在沽水城买了支玉簪,自此后就没再看他有添过首饰,平时来来去去也只看他戴那几支还不带换样的。

    原澈琢磨着可以买支簪子回去。

    走进一家铺子,掌柜的还是有几分交情的熟人。

    中年男人看到原澈进来,连忙上前招呼,态度热忱却不显谄媚。

    “原少爷,您来了?”

    “孟掌柜,好久不见哈,最近生意不错啊!”原澈笑眯眯道。

    “承蒙关照,承蒙关照。”孟掌柜笑呵呵的道。

    “您来可是需要点什么?”

    “我就看看。”原澈没好意思说是想给自家夫郎买礼物。

    孟掌柜做生意这么多年,哪能猜不出原澈上门的用意,顿时了然道,“前几天刚有一批新货进来,您看看是否有合心意的?”

    说着便让伙计将里屋的一个大木盒子拿出来。

    十五六岁的小伙计很是机灵,将花纹简约大气一臂长的木盒放到柜台上,殷勤的打开。

    里面摆放了二三十支新颖的玉簪,用上好的玉石打磨雕刻而成,因玉的颜色有所区别,乍一看过去,每支玉簪都是独一无二的。

    原澈一看就喜欢上了,挑来选去,选出三支特别衬安安气质的颜色,簪子的雕刻流畅大方,然后让伙计用小盒子包装好。

    “多少银子?”

    “区区几支簪子,承蒙原少爷看得上,不用花银子,我直接送您了。”孟掌柜说道,她的铺子能安然无恙的在府城开这么多年还相安无事,全赖原家这个临凤城首富的照拂。

    原家在临凤城的地位隐隐居首,而且处事一向公正,不允许府城离出现大商家欺压小商家的事,也不容许有流氓地痞招商铺的麻烦,所以他们这些毫无根基的小商人才能安安稳稳的在府城扎根。

    难得原少爷有看上的东西,就是白送,也是值得的。

    “可别。”原澈直接拒绝,“开门做生意哪能白送东西?更何况我这是送人的。”拿别人白送的东西送人,这是对人对事都不尊重。

    孟掌柜一听也对,便道,“那就给个二百两就行。”这已经是成本价,给到最优惠了,他这批只有三十支的玉簪,都是用上好的玉石细细打磨出来请了大师出手雕刻的花纹,单卖一支定价一百八十两。

    当然,从中也看得出里面利润很丰厚,不过这些都是商家心照不宣的。

    原澈这次没推拒,直接掏出一张面值二百两的银票递过去。

    从伙计手里接过木盒,放进怀里放好。

    原澈和孟掌柜又寒暄几句,才道别。

    经过一家糕点铺子,想到安安嫁来临凤城好像还没吃过府城特有的点心,便打包了各种口味的糕点,提着回去。

    嗯,可以回去了。

    原澈自觉收获颇丰,吃的用的都有,便昂首阔步脚下生风,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

    “这位少爷请留步!”

    一个陌生的中年声音突然响起,原澈原本没在意,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谁知道对方喊的谁,更何况,他没听过这个声音,不认识。

    下一刻,一个道童模样的十六七岁的清秀哥儿拦在原澈面前,叱道:“你这个爷儿好生无理,我师父喊你,你怎么不理?”

    原澈挑眉,继而皱眉,谁认识你啊?还有你师父哪位?

    一个身着灰扑扑道袍,一脸道貌岸然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步伐不紧不慢,“小徒无状,老夫这厢代为道过,希望这位少爷不介意。”

    原澈看看老的看看小的,都没见过,完全不认识,“你们喊的是我?”确定没认错人?

    清秀哥儿眉一竖,正待说话,中年道长就道,“是的,老道观少爷面相,妖气缠身,身边恐有妖孽作祟,故喊住少爷,希望能尽一份心为少爷去除祸事,否则,恐怕少爷及少爷亲近之人会面临灾祸。”

    原澈目光一顿,上下打量自称道长的人,面貌平凡,但似乎一脸正气,立在面前,有些道行高深神秘莫测的样子。

    原澈低头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道长,“那还真是谢谢你,不过我想我并不需要,这银子虽然不多,还请不要嫌弃。”

    说完,还礼貌疏离的笑了笑。

    不用说,原澈是直接把这两人当成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了。

    “你这人……”清秀哥儿一脸涨红,只觉得原澈给银子的行为是在侮辱他们,正待发火,又被道长制止,“不弃,不得无礼。”

    “师父!”名叫不弃的哥儿不忿的跺跺脚,却还是听话的闷声不再说话。

    “小徒被宠坏了还望少爷不要介意。”中年道长似乎脾气很好的样子,“少爷心善,谢谢你的慷慨,这是老道画的一道护身符,只需戴在身上,身边若有妖孽近身,直接就会现出原形,这就送给少爷。”

    “谢谢。”原澈不甚在意的接过,“没什么事都话,在下先告辞。”

    礼貌的道别,原澈转身离开,远离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

    “师父,您明明是在帮他,这小子不识好歹……”

    远远的,似乎还听到这个娇蛮哥儿的抱怨。

    原澈闻言内心有些反感,莫名其妙的江湖骗子。

第七十三章() 
那个所谓的道士看着很正派的样子,但原澈却隐隐有些忌惮,更别说有好感。

    直觉中总觉得这是个危险人物。

    食指和中指夹着所谓的能让妖精现原形的黄符,漫不经心地转了转,然后随手扔在一边。

    真是好笑,且不说他信不信这世上有没有妖魔鬼怪,他身边又没有出现什么陌生人,或者感觉不详的人,想骗人卖个符,还不如胡谄几句算命的话还可信点。

    而且那个拦住他的道童,乍一感觉很像当初林幼安对他的态度,刁蛮任性,但他更加反感,又不是他的谁,一副合该他感恩戴德跪舔的态度,不如他意就是错的一样,全世界都围着他转哦?

    能带出这样的徒弟,那个道长也不是什么好人。

    算了,没必要为不想干的人影响心情。原澈将这段插曲抛在脑后。

    远远看到原府时,脚步加快,迅速回府。

    林幼安醒来时饥肠辘辘,白天荒唐了一天,他直接睡到第二天差不多中午才起来。

    禽、兽啊!

    林幼安磨牙,如果原澈在他面前的话恐怕会毫不客气的咬上几口以泄愤。

    体内运转法力将浑身发软的身体回复体力,喂饱肚子,林幼安才在一些侍从满脸红晕、闪躲的目光下去了原爹的院子。

    林幼安刚开始还不解他们怪异的态度,等反应过来昨天的事肯定是被听到了,只觉得没脸见人。

    太丢脸了!

    本想做个鸵鸟窝在房里不出去,可是已经一脚踏进爹爹的院子,不去看看爹爹的话又睡不过去。

    林幼安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原爹看到林幼安春风满面、明显被滋润过的白里透红的脸颊,笑得更欢,感觉自己今天好得更快了。

    他乐呵呵的和林幼安说几句家常话,眼神却时不时瞥几眼林幼安的小肚子。

    那视线热切得……林幼安的脸更红了。

    还在原爹知道林幼安脸皮薄,而且身体可能会有所不适,很快就打发林幼安回去休息。

    林幼安没回房间,而是坐在主院的亭子里,整个脸色都是黑红黑红的,一边唾弃自己没忍住诱惑没抗拒成功,一边又觉得原澈太坏了害他丢脸。

    自我厌弃没多长时间,就听到久违的熟悉声音从外面由远及近——

    “夫人,夫人,我回来啦!”

    十分的轻快活泼。

    久没听到这么热闹的声音,林幼安一时半会儿觉得不适应。

    “青音见过夫人。”跑到林幼安面前,青音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双眼亮亮的,似乎有很多话要跟林幼安说。

    林幼安让青音不必多礼,直接向他询问父亲爹爹的近况。

    “回夫人,老爷和老夫人一切都好,不过就是颇为挂念夫人。”青音说道,知道夫人惦记老爷老夫人,便叽叽喳喳说了好多话。

    林幼安没有一丝不耐烦,认真的听着。

    年前见过一面,如今也只过了两个来月,林幼安突然又想念起父爹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去陪陪他们。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幼安问道。

    青音的病来势汹汹,但是毕竟年轻底子好,仔细将养半个月应该也差不多了。之前大雪封山路程难行时只能逗留在沽水城,但年后冰雪消融按理说起码十几天前就可回来。

    可是遇到什么事?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事,老夫人交代不要告诉夫人免得您担忧的。”青音不擅长说谎,被林幼安这么一问,就藏不住话了,“刚过完年老夫人就病倒了……”

    见林幼安瞬间焦虑惊慌起来,青音连忙道,“夫人您不要担心,只是小感冒,吃了几服药,没几天就好了。”

    他因生疾病误了和夫人一起回程的时机,又因为下雪天留在沽水城过年,虽说也过得很愉快啦,但是还是记挂着夫人,所以眼看天气变好了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文生想离开。

    谁知很不巧他们才刚准备走,老夫人就突然病了,这下他可不敢走了,不等到老夫人康复就离开,万一到夫人面前说漏嘴,又不确定老夫人有没有好转的时候,不是徒惹夫人忧虑记挂吗?

    他很清楚自己说话有时不经大脑,而且也不敢保证自己什么时候就漏了口风。

    这不,才刚说几句话,他就忍不住暴出来了,还好他留到老夫人完全康复才离开,也庆幸老夫人只是小小的感冒,不严重。

    林幼安听到青音再三保证没事,才没那么担忧,但眉心还有丝牵挂,不管怎么说,没有亲眼见到,他还是无法放心。

    没想到自己爹爹也生过病,他记得他爹爹很少生病的,而且还和原爹爹一样年后就生病,林幼安总感觉不吉利,突然而然的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不会是预示着什么吧?

    挥手让青音下去休息,暂时不必让他伺候。

    林幼安在沉思,首先兄长那边,看他的样子是决心要让他离开原府,就是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动作,他心里没底。

    唯一确定的是他会先去将冥火捉住,再来处理他的事。

    但是有一点他觉得奇怪,冥火应该已经知道他和原澈大难不死,在家里活得好好的事。以他的行事风格,应该会跳出来破坏他们才是,可是从过完年到现在,他的身边还是风平浪静,这就很怪异了。

    而且兄长暗自寻了那么久,竟然也没寻到。

    连一心想找回之前场子的原澈都会念叨几句,再重新打过,好一洗前耻。

    林幼安摸摸右边直跳的眼皮,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越想越心里沉重。

    看来今晚要去找一下兄长。

    不然他无法安心。

    不过晚上他该怎么摆脱原澈悄无声息的出去?以前的时候都只能让他短暂深度沉睡而已,现在练了寅阳神功,恐怕没作用了吧?

    林幼安蹙眉,然后果断决定今晚让他睡书房。

    原澈看到林幼安的时候,就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将包装好的点心交给下人让他们用碟子装好再送进来。

    随后迈步过去,“安安。”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原澈笑容满面,关心的问候,眼睛在林幼安身上转一圈,再次确认一件事。

    安安果然天赋异凛!

    昨天闹得那么凶,今天就能做硬凳而没有不良反应,看来他以后不必有所顾忌可以随心所欲。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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