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楼]公主自救手册-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铮只觉得额头上都要爆出了青筋,只是韦皇后这话却反驳不得,因为这个答案是他自己审问出来的,若是反驳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

    就在程铮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徐氏却是上前一步,许是夜风微凉,她整个人都有些瑟瑟的:“我不问你们素日里都做了什么,我也知道这宫里跟红顶白乃是常态,我只问你们,你们今日当真是在这昭俭宫中安生的待着?没去别的地儿?”

    这话一出口现场便有些静,而且是那种不安分的静,好几个宫女和小太监都缩了头。

    徐氏再看他们一眼,院子里灯火煌煌,映得她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更显得那双眼眸炭黑到精亮:“今日三皇子大婚,怕有的人是坐不住的若是自己交代了还好,若是让我事后查出来,你们是知道下场的。”

    知道?

    知道什么?

    这宫中最可怕的就是这样的反问了,若是徐氏直接说一顿板子还好些,总让人心中有个底,可徐氏什么都不说只清清淡淡的一句‘你们是知道下场的’却反而让人有了无数的遐想空间。

    因而更加可怕。

    当即就有小太监受不住了,只将头在地上嗑得砰砰作响,直到额头都见青了才带着哭腔道:“娘娘饶了小的吧,今日三皇子大婚,奴婢着实忍不住,去坤宁宫看了看热闹,但真不是眼中没有主子啊!”

    徐氏也不听他的辩解,只追问道:“当真只是看看热闹?要说看热闹也不过一眼,若是让我查出了时间对不上”

    小太监再一缩:“今日因三皇子大婚,自十二监之下便皆尽有些缺人手奴婢奴婢去御酒房帮了一会子忙,得了几个大钱奴婢真的不是成心忽视主子啊!奴婢都是将院子里的花草清理了才去的!”

    徐氏便不再看他,只将地上跪着的人一个个的看了过去,却见大半的人在她的目光下都瑟缩不已,当即便又有了几个太监宫女招认。

    但徐氏依旧不做理会,只追着剩下的人问询,如此不过几轮便问出今日因三皇子大婚,整个昭俭宫竟是空了一般:多数的宫女太监竟是都寻着机会去挣外快去了。

    当下陈良娣便也站不住了——她是昭俭宫分位最高的妃妾,论理昭俭宫的粗使宫人都是归她统辖的,先前她不出来,不过是倚仗着自己同是妃妾断没有管到潘承徽身上的道理,但现在徐氏审出了昭俭宫的宫人们玩忽职守,这便是她的责任了:“太子妃恕罪,婢妾想着左右昭俭宫是无事的,不如让他们去帮着料理三皇子大婚,便也是太子和太子妃娘娘的一番心意了,却不想却不想”

    其实这也是宫中的惯例了,十二监四局八司等地的宫人都是有限数的,这种限数在平常是足足够用的,只是在皇子大婚这种盛事面前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于是多会从一些不重要的宫室中调些人手去帮忙,只要不误了主子的事便也没人会追究——

    可谁曾想潘承徽竟就在今日死了呢?

    于是徐氏便看向了陈良娣:“论理这事也怪不得你,只是你今日却是太过大胆了些,整个昭俭宫竟都空了?今日是潘承徽被挂上了横梁,他日若是你被挂上横梁,又能够向谁呼救呢?”

    一席话说得陈良娣目瞪口呆:这是这是将潘承徽的死怪到别人头上了?这潘承徽这潘承徽不是自己挂上去的吗?

    但没等她说什么,徐氏已是闭了眼睛,只咬牙道:“我也不问你别的,我只问你今日昭俭宫进了歹人致使潘承徽遇害,这事——你究竟要负几分的责任?”

    这句叱问一出口,陈良娣的脸已是面无人色了,只颤声道:“太太子妃这,这”

    但徐氏这话却又委实让她辩驳不能:潘承徽是自己挂上去的?潘承徽是被别人挂上去的?潘承徽到底是怎么挂上去的?!

    不,怎么挂上去的都不重要了,现在太子妃摆明了就是要给太子找一个替死鬼出来,而整个昭俭宫除了她又有谁够资格当这个替死鬼?

    是她,只能是她。不是她也得是她!

    心思电转之间陈良娣已是彻彻底底的明白过来,这一明白让她连最后一丝气力也失去了,只能愕然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不关良娣的事啊!”就在陈良娣整个人已经如纸片一般颤抖起来的时候,她身边的宫女忽然跪下了:“奴婢是在前殿伺候的,这昭俭宫有什么人进出奴婢是看得着的,今日委实没有旁的人啊!”

    徐氏已是咬了下唇,一副十分不忍的模样,但即使如此她依旧做出十二分的凶恶来:“果真如此?你担保今日昭俭宫没有进来一个外人?你敢用你家人的身家性命担保?!”

    那宫女便猛的点点头,只是点到一半人便愣住了:“说起来,奴婢是恍惚看到了一个人影”

    登时所有的人都将目光移了过来,程铮更是克制不住的吼问道:“谁?”

    “是皇后身边的恪昔姑姑”

恪昔推脱皇帝定案() 
28

    这个回答十分之突然,慢说别人,便是程铮自己也愣了一愣:“谁?”

    正是在场的众人皆尽茫然无措的时候,韦皇后当即便是一步上前,径直向着那个宫女吼骂道:“说什么呢?本宫也是你能够攀诬的吗?”

    那宫女本便跪在地上,此时听到韦皇后的吼骂更是连连叩头,动作间怦然作响,不过半瞬地上便有隐约的血迹晕染了。

    也是那丝隐隐的甜腥味终于让人反应过来了,程铮在回神的瞬间便毫不避讳的瞪视着韦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可娘娘这却不像是身正的模样啊?”

    韦皇后也不管程铮,只故自看着那宫女,眼中的厉色像是刀子一样的在宫女的身上来回剜着:“别磕了,告诉本宫,你看到的究竟是谁?”

    宫女似乎哽咽了一下,她叩头的动作也终于停止了,侧过头小心翼翼的看了陈良娣一眼,只陈良娣本是看向这宫女的,目光中一半担忧一半不忍,但此时看着宫女的目光回望过来,她竟是眼神闪烁了一下,却是毫不留情的将头转了过去——

    看样子她竟是要弃这宫女于不顾了。

    宫女又是一声抽泣,但神色间却没有多少怨愤之情:弃车保帅应该算是宫里人的常备技能,便如刚刚徐氏抛出陈良娣保太子一般,舍小就大本在这里就是稀松寻常之事,便是宫女自己,在站出来的那一瞬间也是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的。

    更何况她现下就算是死了,也是有功的,陈良娣自然不,不止程良娣,便是徐氏便是太子也会记住她的好,她宫外的家人会因此一生衣食无忧。

    想到这里,她原本瑟索的心复又变得坚定起来,只将头重重的磕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那沉重的声响就像是她为自己敲响的丧钟:“是恪昔姑姑,今儿奴婢为陈良娣换茶之际看到昭俭宫外走来一个酱红色的身影,因这颜色在宫中不常见,奴婢怕是哪个宫的老太妃,便留意多看了几眼,没成想待得近了才认出是皇后身边的恪昔姑姑。”

    这话便很是详实了,有前因有后果,条理分明到让人不得不信,于是就连程铮自己都没有克制住,目光直往恪昔身上溜达。

    韦皇后更是首当其冲,她的眼神简直已经不是刀子了,而是钉板是滚刀,恨不得在这个宫女身上扎上千百个窟窿:“只凭借一件衣服便能够将人认定?你那两个眼骷髅是出气用的吗?”

    但宫女却并不说话,别说韦皇后这话她接不得,便是接得也是不会接的,她的历史使命已然完成,之后再有什么大风大浪也和她无关了。

    而她想的没错,因为就在韦皇后这话之后,程铮已经直白到连冷笑都省略了,只是简单粗暴的问道:“与其关心一个小小的宫女,皇后娘娘不若关心一下自己的心腹姑姑吧?却不知恪昔是为了什么而来到昭俭宫,别是替孤特意来关心潘承徽的吧?”

    当然了,说是关心,但程铮的意思也很明确,这恪昔都将人关心到房梁上了,那她的关心呵呵。

    韦皇后几乎要咬碎一口的银牙,她回过头来瞪视着程铮:“太子竟是要将自己做的事情推脱到我的身上了?谁不知这清宁宫向来是你太子的天下,别说指使一两个小宫女,便是出了人命不也是有人替你担待的吗?”

    程曦微微错愕,这是无论如何都要先把屎盆子扣在程铮头上了?当即她也顾不得了,只用一种天真烂漫却又无比肯定的语气道:“皇祖母为何说清宁宫是爹爹的天下呢?这天下不都是皇爷爷的吗?便是皇祖母的坤宁宫不也是皇爷爷赐下的吗?”

    这话说得韦皇后当即便是一噎:她噎不但是因为程曦的话语,更是因为程曦的称呼。

    和程铮一样,这程曦也是个自小没有教养的,见了她也只知道称一声干巴巴的皇后娘娘,但这称呼却偏又叫人挑不得礼,便是发作也没有由子。

    本来韦皇后以为这便已是够憋屈的了,没想到今日程曦称呼了她一声皇祖母却让她感觉到更加憋屈——这小要债的叫谁呢?她正经的孙子还在儿媳的肚子里没有出来呢!

    热血上头之下人便有些昏昏糊糊的,当即也对程曦没有好脸色了:“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太子果真是好家教,不但宫女,连亲生女儿也是一个没规矩的!”

    “够了!”

    地上忽然炸开了一声清脆的瓷片碎裂声。

    是皇帝,程铮进上的那杯五花饮他一直捧在手中,此时也没喝,好好的一杯子花茶全赏给了地上的青石板:“一个皇后,一个太子,再加上一个郡主!你们不嫌丢人吗?!”

    这话颇有些掩人耳目?但无论怎么说这话是皇帝亲口说的,就算他说得文不对题你也只有闭嘴的份。

    当即韦皇后便愤愤住口,程铮似乎张了张嘴,但还是颓然闭上了,程曦倒是想用自己年纪小的优势继续胡搅蛮缠一番,但是徐氏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了程曦的肩头并微微向后一拽于是她也只有闭嘴了。

    就在这一片看似火热的寂静中,身为话题中心的恪昔姑姑却是上前一步:“陛下容禀,我今日却是路过了昭俭宫,但奴婢可以对天发誓,真真只是路过而已。”

    皇帝嗯了一声,却也不见其他话语,因而众人便不知道这声嗯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但恪昔不愧是韦皇后身边积年的老人了,便是这种情况也全然不惧,她稳稳的跪了下去,身子不偏不倚,连声音都是一脉的沉稳,清澈得好似潺潺的流水:“今日坤宁宫大宴之前出了点小小的事故,东阳郡主在坤宁宫摔倒了,故而宣了太医来清宁宫就诊,皇后娘娘忧心郡主年幼,因此叫奴婢跟过来瞧上一眼。”

    皇帝又嗯了一声,只是这声却要平稳许多了,看来今日程曦闹出的幺蛾子虽不能说是尽人皆知,但宫里的几大巨头却都是知道的。

    于是恪昔又磕了一个头,借着磕头之机将自己嘴角那丝隐约的笑容压下去,依旧不急不缓的徐徐道:“待得太医看过诊,这时辰便已然有些迟了,奴婢心里忧心着三皇子叩拜娘娘这件大事,不由得便行事有些焦躁起来,因而便想偷个懒,抄近路早些回到坤宁宫。”

    皇帝再嗯了一声,但太子等人的面色却已经是有些变了:这清宁宫还真是有后门的!清宁宫的自带一座小小的花园,园开两门,一为韶舞门、一为丽园门这恪昔不会是想要?

    果然,恪昔的声音稳稳的:“因着这样的心思,奴婢便没有走清宁门,却是顺着奉宸宫、承华宫、昭俭宫一路进了园子,由丽园门回的坤宁宫。”

    程铮的眼睛当即就红了:他要封了韶舞门和丽园门,立刻,马上,刻不容缓!

    徐氏和陈良娣却是闭了闭眼睛,以此掩饰了自己眼中的怜悯与不甘:陈良娣的这个宫女保不住了但更要命的是她白死了

    程曦有些懵懂,但她还想再努力一下,因此依旧扣着恪昔的字眼:“便是从后门出去,姑姑难道不能由奉宸宫勋勤宫一路进园子吗?却是要绕好大一圈,这不是更加的耽误时间吗?”

    恪昔一笑,那笑容很是淡定和缓,甚至于还有些许的慈祥的意味:“小郡主,奴婢可不比小郡主日日住在这清宁宫中,便是一时不查,走岔了道儿,也是有的。”

    程曦继续不依不饶:“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徐氏放在她肩上拉着她的手再度微微向下一压,将她所有的话语都压了回去。

    而皇帝也是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的身材并不算高大,甚至于因为中年发福而微微显得有些矮胖,但有的人就是自带背景,只那么随意一站,竟也是无尽的威严与肃穆,使得人不由得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凭空便要矮上那么几分。

    他的声音也是很是威厉,虽然他的话语完全不是那么个意思,众人听着他狠狠的唾弃道:“乌烟瘴气!”

    皇帝的话有些让人不明所以,但是他的怒气却是个人就能听出来,更别提他用的还是‘乌烟瘴气’这样的词语了,这宫中的人一向讲究个万紫千红云蒸霞蔚,几时得到过乌烟瘴气的评语?更别提这个评语还是皇帝亲题。

    当即所有的人都跪下了,无论此前他们是当事人还是不起眼的背景板,在皇帝的怒气之下,没有人敢于站立。

    而皇帝只是环视了一眼四周,他踢踏了一下脚,这声音钝重而响亮,似乎被他踩在脚下的不是青石的地砖而是某人的脖子:“堂堂皇后!堂堂太子!你们——你们果然好!”

    程铮和韦皇后皆是缩了缩脖子,只因此时皇帝虽然说的是个‘好’字,但任谁都知道他的意思绝对和好沾不上边。

    而皇帝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在原地烦躁的转悠了一圈,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恪昔身上:“这宫里岂是你能乱走的地方?鞭三十。”

    韦皇后便豁然抬头望向皇帝,只是不等她说些什么恪昔便稳稳的磕头道:“奴婢领旨谢恩。”

    皇帝似乎满意了,便转向那名陈良娣的宫女:“无故攀诬皇后,罪不可赦,杖毙!”

    徐氏和陈良娣皆是一抖,他们面上再也克制不住恻隐之意,可那宫女却是端端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面贴着地,便也看不出是不是吓傻了。

    最后皇帝转而看向潘承徽居住的东侧殿,他的目光很深沉,眼中满是厌恶之意,连声音也有一丝钝钝的压抑了:“潘承徽于大吉之日暴毙,不设牌位不受享祭埋了吧。”

程曦教母徐氏恍惚() 
29

    皇帝的这一决定顿时使得所有人都有了一种懵逼的感觉

    这就完了?

    这就是结果?

    皇帝在韦皇后和程铮的脸上各抽了一巴掌这事就算是了结了?

    韦皇后看上去颇有些难以置信的模样,她迟疑了一下,仿佛就要开口,却还是被程铮抢了先,因为程铮仰着头就是一声痛呼:“父皇,儿臣冤枉啊!”

    皇帝登时回头瞪了他一眼:“内帷不修,还有脸在朕的面前喊冤枉?”

    程铮顿时便哽咽了一下,但他随即就辩解道:“父皇,此事看上去并不是内帷不修这般简单,这明显就是有人不愿意儿子好过,儿子无能,还请父皇主持公道!”

    “放屁!”皇帝一声厉吼:“这潘氏因病而亡,又怪得了谁?便是她死得不是时候,但也是天意!”

    ——因病而亡?

    不等程铮瞪眼睛,程曦就是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皇爷爷,潘承徽怎么会是因病而亡呢?她明明就是——”

    “住口!”皇帝的手中已经没有杯子了,所以他将自己的脚抬了起来对准程曦,但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踹下去,只是睨了程曦一眼,又颓然的放下腿:“太子,你还是好好的管教东阳吧,便是年纪小也不能一味的放纵了,该教的规矩还是得教会了,务必得教进心里去!”

    程铮完全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看上去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神,倒是徐氏微微往前一挪身子,将程曦往怀里一搂——也将她还没有喊出口的话语全部搂进了自己怀里:“请父皇恕罪,臣媳一定好好教养东阳,断不会再叫她如此蛮横无理了。”

    皇帝嗯了一声,只欣慰道:“你的规矩朕还是放心的,可你膝下仅有东阳这个独女,万不可因爱而纵。”

    “请父皇放心。”徐氏低下头,额头碰触着手背,一派恭顺的模样:“臣媳必定会将东阳管教好了。”

    这次皇帝却没有回答了,只一声叹息:“闹了这大半夜了,我也乏了,起驾罢。”

    韦皇后闻言,顺势便起身,捏着帕子做出一副讨好的模样:“坤宁宫里备了燕窝羹,一直用小火温着,陛下可要去用点?”

    皇帝头也不回,只嗤笑一声:“燕窝羹?怕是喝了你的燕窝羹朕连下半夜的安寝也别想得了——回乾清宫!”

    说着,竟是一眼也不看韦皇后,径直上辇去了,而韦皇后被这样直白的打脸,不由也有些恹恹的,待得恭送了皇帝之后,自己便也乘辇而去。

    恪昔不用说,自是跟在凤辇之后,况且有韦皇后罩着,她的三十鞭不说打不打,但会不会打实了却也着实是个问题。

    独那被皇帝金口玉言赐死的小宫女在最后也被太监拖了去,可她这一去,必定是没命回来了。

    一时间帝后接连而去,原本热闹闹的昭俭宫一下子便变安静了下来,虽然还有数十名太监宫女跪在地上,但对于皇室成员来说他们只是会活动会喘气的布景板,别说程铮和徐氏,便是程曦受了这两年腐败的熏陶,也不怎么在意这些沉默的下人了。

    当下徐氏便将程曦从怀里拽了出来,此前她为了防止程曦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一直牢牢的将程曦禁锢在自己怀中,不止如此,她甚至于狠下心肠用指甲稳稳的掐住了程曦腰侧的嫩肉,务必要程曦因痛说不出话来。

    但此时皇帝皇后既去,徐氏便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担忧和痛心,只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碰触了一下程曦的腰侧:“我的儿,娘可是掐疼你了?”

    程曦扁扁嘴,做出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哭兮兮的扑向徐氏:“娘亲,疼,真的疼。”

    这声痛呼让徐氏又爱又恨,她也不顾现下还在昭俭宫的后院里,周遭有数十双眼睛瞪着,只小心的撩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