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练瓷钡幕帷�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柳璃呆呆地看着长枪一点点地向自己移动,仿佛时间已经缓慢得趋于停止。没有走马灯似地记忆回放,也没想“我要死了吗”这种问题,甚至连丁点的水花都没溅起来,整个思绪就如一潭死水。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弑神之枪在二人目光中一点点刺进少女的胸膛,下一刻便会刺进还在跳动着的心脏,让这世间再添一道血腥的风景。
一只缠绕着丝丝炽白电流的硕大圆头锤从斜向里突然冲了出来,无匹巨力瞬间便将长枪和他的主人远远磕飞,顺便还给幸运E的枪兵免费烫了个爆炸头。枪尖在柳璃的心脏前打了个转儿,在外力的作用下仅仅只是在她胸口撕出道巨大的豁口便草草了事。
“轰——”
乔治在地上砸出个大坑,沁血白布如同活物般再次缠上长枪,紧紧地将其封印起来。
柳璃胸口喷出股血雾,软软地瘫倒在地。她此时方才缓过神来,心中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弑神之枪的枪尖离自己的心脏连一毫米的距离都不到,可终究还是没碰上不是么,否则她现在妥妥地已经出现在英灵殿里待机了。
“该死的幸运!”乔治咬牙切齿地爬起来,感觉有股无名怒火无处发泄。和那家伙对战的时候他一直觉得束手束脚,就像整个世界都站在对方那边似地。
Berserker弗兰肯斯坦缓缓收回圆头锤,戳在柳璃身边继续当电线杆。她从战斗刚一打响的时候就知道该出手帮忙,只是托她那有异于常人的大脑回路的福,直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怎么动手。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一直被人当做背景。不,说背景都是抬举,至少背景还会被作者偶尔提上两句,她那完全就是阿卡林化了。
“呸,现在怎么办?”乔治吐出口带着血丝的痰,皱眉自语道。对方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帮手,看起来还挺厉害,凭自己现在这状态似乎很难应付了。但天父的命令摆在那里,他也不可能转身就战略撤退。
“先试试再说!”他下定决心,长枪一挺直刺阿卡林牌电信杆的胸口。
Berserker弗兰肯斯坦下意识地挥锤阻挡,就像扫垃圾似地将乔治打出老远。她本人虽然阿卡林了大半年,但她的保有技能“流电学”和宝具“少女之贞节”却没偷懒,这段时间因其他人战斗而流散的特殊力量全都被转化成了能强化她战斗力的电流。别说乔治不是枪兵,就是个正统的幸运E过来挨一锤也得乖乖交出膝盖。
“哇!”乔治张嘴就是一口老血喷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散架了似地难过。因为失去了整整一个符文的关系,他的能力鲜红绘图正处于短路状态,关于符文的知识无比混乱。简单来说,他现在不比普通人好多少。
“奏者!”尼禄陛下此时方才赶回到master身边,连忙小心地扶起对方。柳璃中枪的时候供给给她的魔力就断了,没有魔力她自然也就没办法在支撑整座黄金剧场的运转。那东西进化后是很给力没错,可消耗一样变得很可观。
“咳,没,没事。”柳璃捂着伤口,脸上透着失血过多引起的苍白。鲜血不停地流出体外,而伤口却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预计再挺个几分钟她还是得去英灵殿报道。
“还说没事!”尼禄有些手足无措,就连生前临死的那刻都没让她这么慌乱。
柳璃勉强笑了笑,刚想说话便被对方打断了。
“别说话!这里由朕挡着,你们快去找团长!”皇帝陛下深吸口气,毅然地说道。她倒是可以用EX的皇帝特权暂时获得A+++的治愈能力,但那只是浪费魔力罢了。弑神之枪的伤口就连EX级别的治疗技能也无法愈合,除非把她带到许天时那边才有可能救活。她们的团长背后站着的可是孽龙女皇,而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治疗第一的白圣龙女皇就是奸商的半身,请她治疗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等……等,索,索菲娅……”柳璃挣扎着说出几个字,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尼禄立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虽不知道索菲娅去了哪里,但那可是个和楚原一样的血腥神圣天使,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只要有她在,分分钟就可以赶到团长那边。
弗兰肯斯坦抬头望向空无一物的天空,半晌才断断续续地低声说道:“不……会……回……了……”
二人一呆,心中忽然腾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
索菲娅此时和弗兰肯斯坦一样望着天空,但她看到的不是那个遮天蔽日的绿色术式,而是倾颓的苍穹。熊熊翠焰在铠甲上如螺旋般起舞,渐渐与双枪的火焰融为一体。
“就要结束了吗,世界?”少女轻声问道。
“猩红圣祈,虽然这话鲜血也说过,但我还是想说,能成为您的铠甲,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没错,我们相处不过短短几天,相遇甚至只有片刻,但吾从不后悔为你而觉醒。是你将这份荣耀带给了吾,即便吾身燃烧殆尽,也依然要在你的身边。”
“哈,我倒是挺羡慕荆棘之心的,至少她不用经历这种伤感的场面。我最讨厌煽情了,所以主人,请不要再为了我们的逝去而落泪了。我说过,您的血由我来流,那么把泪水也交给我如何?”
“谢谢。”索菲娅闭上眼睛,轻声道谢。
米迦勒早已在疯狂中走完了自己的一生,连精魂之火都被烧成了虚无。但她却依然不能离开这里,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因为,这里是“他者的世界”。
虽然索菲娅圣甲的真名是“世界”,功效却不是暂停时间,而是以必须要守护的所在构筑一个镜像世界。所有对原世界的伤害都会被转移进这里,哪怕是灭世之灾。
然而这世界对他人来说也许并不重要,对索菲娅来说却是真实的。若她死在了这里便是真的死了,若这世界崩溃,那便是真正的毁灭,其中的所有都会消失。即便她的天使武装全都愿意为她而死,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解除圣甲的真名?没错,她可以活下来,但她所守护的一切却会与这个崩溃的世界重叠,什么都留不下来。
她会这么做吗?
“来吧,让我们迎接这最后的盛宴!”
她是天使,每一滴血都会为身后之人带来希望的血腥神圣天使。
所以,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答案。
直到最后一刻,她的全部依然为了他人的而存在,也只为了他人而存在。
“荆棘在吾手,血自心中留。利刃临吾身。炙炎焚吾魂。”
这誓言并不只是口头上的语言,而是最为真实的行动。
——————————————————————————————————————
“索菲娅……死了?”尼禄微微一呆,有些难以置信地道。她知道天使也会死,但楚原的强势给她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甚至让她觉得天使都是打不死的怪物。每每到最关键的时刻,楚原的天使武装都会真名觉醒扭转战局,将胜利带回同伴身边。然而今天的事实告诉她,天使也会死,她们……也是有血有肉的生命。
“令……咒……消……失”
尼禄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是吗,朕明白了。”
索菲娅和弗兰肯斯坦都是团长的英灵,她们之间有着十分特殊的联系,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到对方令咒的情况。既然弗兰肯斯坦说索菲娅的令咒消失了,那这个天使便是真的战死了。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皆是敌人。虽说天使的有翼族已经被索菲娅拖进了“他者的世界”同归于尽,但地面的狂信徒军队却没少几个。之前他们是因为在黄金剧场里才显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却不一样。天上的伪神已经重新取得了与狂信徒们的联系,而柳璃重伤濒死,她还有魔力再用一次黄金剧场吗?
由信仰之力凝聚成的武器和铠甲属于唯心的力量,只要他们认为自己的矛可以刺穿敌人、甲可以防住攻击,那么一切就会如想象般发生。信仰越虔诚,这份唯心的力量就越真实。在场的无一不是狂信徒,再加上伪神的存在,甚至可以将想象化作现实。
当然,伪神是不会允许他们做到这种程度的,因为这会威胁到他的神权,但稍弱一些也不是自己这边能够抵御的不是么。
Berserker弗兰肯斯坦的能力的确十分强大,保有技能“流电学”搭配宝具“少女之贞节”的组合让她成为了第二类永动机似地存在。但眼前的敌人可不会放出什么力量残余让她吸收转化,反而有可能在兵器相交的一瞬间便摧毁她的圆头锤。那锤子的头可是她的心脏,一旦破坏当场就得死。
“Berserker,朕知道你听得懂。带上奏者和肖蓝离开吧,去找你的master。”尼禄小心翼翼地将柳璃交到弗兰肯斯坦怀里,缓缓地起身说道。
吹拂的风掀起了赤红的裙角,将点点火星带向狂信徒的方阵。
“朕会挡住敌人,为你们争取时间。”
“不行,我们一起走!只要我完全启动天使圣域,还是可以阻挡敌人片刻的!”柳璃挣扎着抓住尼禄的衣袖,脸上带着回光返照的潮红。
如果自己状态完好,尼禄的确可以一个人干掉这里所有人。但她对皇帝陛下的魔力供给已经被乔治一枪斩断,再也不能援助对方分毫。尼禄现在之所以还存在完全是因为之前满溢的魔力尚未消耗完,否则她已经回跃动红莲了。
尼禄展颜一笑,温柔地抚摸着柳璃的脸颊。
“忘记了吗奏者,你刚刚才对朕用了三枚令咒。相信朕吧,朕一定会活着回来的。到时还要让奏者听听朕的歌声呢,千万不要相信历史上关于朕的谣传啊。”
柳璃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少女。血液的大量流失让她全身发冷,脑袋像是被打了一棒似地晕乎乎地,强忍着才没昏迷。
“你一定会回来?”
“朕是皇帝,怎会食言?”尼禄挑挑眉。
“我相信你。”柳璃松开手,彻底晕了过去。
她是“柳璃”,却又不是柳璃。依托于梦想封印的假象生命即将终结,可她并未做好离别的准备。生命对所有人来说都只有一次,她也不例外。
好想,多些时间和朋友相聚。
我,可以相信她的吧?
——————————————————————————————————————
尼禄目送弗兰肯斯坦带着自家的奏者和肖蓝离开,冷笑着看了看天空。
不提奏者还有没有余力开启天使圣域,即便开启了又如何?
那伪神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里。只要有他在,那群狂信徒就会变成类似于开了主角光环的诡异生物,不消片刻就能追上她们。
全都离开的选项,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至少,能让她们离开就好。死亡还不该降临在奏者身上,她还有权去享受更多生命的乐趣。对不起奏者,朕无法为你展现歌喉了。
皇帝陛下轻轻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炽热。
朕的敌人啊,千年前朕输给了你,但现在——
“汝以为朕是谁?”
少女红色的长裙在风中舞动不休,皇者的气魄如同旗帜般立于战场之中。
“万民憧憬着朕的光辉,圣贤追随着朕的背影!朕是皇帝,罗马的皇帝,尼禄。克劳荻乌斯!”
“朕为人民、为国家、为这世界带来辉煌,所以人们才会拜倒在朕的脚下,甘愿听从朕的差遣!操纵人心的伪神,汝又为这世界带来了什么?”
“填不满的欲望,无止境的战争!打着至善的名义满足自身的私欲,这就是宗教的本质,这才是汝的本来面目!”
“朕是带来荣耀的执政者,带领人民前进的皇帝!”尼禄高举着手中的陨铁之鞴原初之火,熊熊烈焰附于其上。
“当年朕是这么说的,现在,朕依然要这么说——”
“为了朕的人民,为了朕的国家,为了人类的存续——神权,不该存在!”
“目睹朕之才
耳闻如雷之喝彩”
少女的金发盘于脑后,两缕雁尾随风而动,荡起道道金色的波纹。那对如洗碧空般的眼眸倒映着世界的色泽,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再次君临于那个属于她的场地。
那里万民为她而疯狂,欢呼声如雷涌动。
那是属于凡人的世界——
那里,是她的国度!
“心怀执政者之荣耀
如怒花般绽放
再次开幕吧,黄金剧场!”
第四百七十一章皇帝
环形的罗马斗兽场此刻仿佛成了欢乐的海洋,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响彻云霄。
骑在狮子上的少女一点点勒紧环在对方脖颈上的双臂,接着用力向后一仰。伴随着清脆地“咔嚓”声,这倒霉的百兽之王憋屈地将最后的呜咽梗在了喉咙里,强劲的心脏彻底停止跳动。
少女盘在脑后的金发丝毫未乱,仿佛徒手搏杀狮子对她来说就是饭后用来消食的散步那样轻松。然而狮子的利爪在坚硬的地面上犁出的那些沟壑可做不得假,大部分罗马居民都能为此作证。他们今天可是亲眼看到那狮子干掉一群奴隶,最后死在了少女手中。
也许有人会说少女是在狮子杀死奴隶后立刻上场干掉这个精疲力尽的对手,但这话你最好还是别当着现在的罗马民众面前说出来,否则就得小心晚上被人堵小巷子里揍一顿。
在他们眼里,那位尊贵的少女获得的胜利绝对真实,丝毫没掺水分。死在她手里的狮子是经过了充分休息的,而且就是在斗兽场之上,在数万民众的眼皮底下。最后那狮子自己都精神充沛到开始无聊地四处乱跑了,还蹦起来差点把一个逗他的人给逮下去,少女这才赤手空拳地下了场。
金发少女单手抓住狮子的脖颈向天空一抛,接着稳稳地接住。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斗兽场内的罗马居民情绪愈发高涨,欢呼的声浪节节攀升。
他们高呼着少女的名字,那不仅是个令人心折的勇猛战士,更是他们罗马的最高统治者。
“尼禄——尼禄——”
少女高举着猎物,惬意地享受着臣民的欢呼。鲜红的裙摆迎风飞舞,两缕雁尾在随风而动,皇帝的威严凛然而不可侵犯。
此时的她刚刚继承帝位没多久,整个人虽已具备皇者的威仪,但还是稍显稚嫩。毕竟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若放在未来应该还在上学才对。
但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两千年前。
这里的罗马也不是书籍上单调文字,而是一个北起布列颠南到摩洛哥、西从大西洋东到里海的真实帝国。皇帝是最高统治者、立法者、法官和祭司,人民没有发言权,元老院形同虚设,国家的所有权力都集中在皇帝一人手中,罗马军团正是这一权力的基础。
尼禄所继承的,正是这样一个庞大而又强悍的帝国。
——————————————————————————————————————————
再喧嚣的祭典也终有结束的时刻。
经过了一整天的斗兽场之旅后,哪怕是异于常人的尼禄陛下都觉得有些疲惫,因此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个解乏的澡,顺便洗去身上沾满的汗水与动物特有的腥气。
这浴室有着合乎它主人身份的大小,洗澡水水温适中。室内的装饰多以雕塑为主,不管是大型雕像还是小型雕塑都充满了美感,放到外面也能成为难得的佳品。说起来她寝宫的设计基本上都出于本人之手,毕竟她自己就是个艺术家。虽然可能算不上足以名垂青史的巨匠级别人物,但在现在的罗马帝国也是难得一见的艺术大家了。
“呼,真舒服。”尼禄在堪比泳池的大浴池里毫无威严地摆了个大字,相信要是有她的崇拜者看到这画面说不定都得悬梁自尽以逃避现实。
温水包裹着令人嫉妒地雪白肌肤,丝毫看不出这柔弱地女性躯体下竟然隐藏着一只狂野地凶兽。尼禄出生时并没有什么异象,长大的过程中也没在体能上显出国人的天赋。但就在她继承了罗马帝国帝位的那天夜里,她忽然发现自己获得了恐怖的怪力。
她明明没有像强壮士兵那样健硕的肌肉,但就是能举起寻常几十人也举不起的巨大岩石,用的还是单手。这怪力来的说不清道不明,不想用的时候也可以收起来,倒也没对日常生活造成什么困扰。随着时日渐久,她也没变成哥斯拉什么的,该吃吃该睡睡,于是倒也懒得再去计较这力量的由来。
十几分钟后,洗去一身疲劳的尼禄陛下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自然有侍女为她围上和肌肤一样雪白的围巾。这东方来的丝绸就是比亚麻布舒适,也对得起它堪比黄金的价格。
“陛下。”一名侍女来到尼禄身前,躬身行礼。
“什么事?”尼禄微微皱起眉头,毫不掩饰自己对眼前这人的厌恶。她知道这是自己母亲的侍女,来找自己肯定也没什么好事。
“阿格里庇娜女王要求您去见她。”侍女表现的很淡然,似乎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愤怒的金发少女一巴掌拍去汉朝被人围观——她早就麻木了。
“她找朕?”尼禄挑了挑眉毛,目光凛然如冰,皇者威势尽展无遗。
女王?
自己是这罗马的皇帝,她却要自称女王。
侍女额头微微见汗,心中暗暗叫苦。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简直是一天一个样,皇帝的架势是越来越足了。也许她已经对自己的生死感到麻木,但不代表她不会害怕死亡。
“是,是的。”
尼禄本想一巴掌把眼前的侍女远远拍飞,最好拍到那个叫大汉的帝国去。可她最后还是没动手,而是犹豫了片刻,最后点了头。
阿格里庇娜的寝宫离她住的地方很远,在华丽程度上比她这个皇帝的寝宫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次看到这东西尼禄都觉得心口发堵,自己的政策以减少赋税和赈济老弱为主,国库本就不是很充盈。再加上还有军事的支出,大规模建造毫无作用的华丽设施其实都有点伤筋动骨的感觉。
可阿格里庇娜,她的母亲,却总是以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支取金钱和人力。今天在这里修个东西,明天去那里建个行宫,最后这些不还是要算到她这个皇帝的头上?
但这些都不是尼禄厌恶自己母亲的最终理由。
尼禄陛下深吸口气,踏进了寝宫的大门。此时已经是夜晚,但这大厅依旧灯火通明,看得她愈发烦闷,连白天得来的好心情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母亲,你找朕吗?”尼禄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语气平淡的问道。她现在连个笑脸都懒得扯,谁知道真要笑出来会有多惊悚。
“我的女儿,你来了。”阿格里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