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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看来山谷下面这条河真的只是个障眼法,真正的腾蛇水在地下,地下的腾蛇水经过玄武阵然后从内部暗道升到华龙池,然后再经过浮云鼎,再……除非是逆水道……如果是逆水道,那龙珠就该在北山峰的某条水道后面藏着。可是这么高的北山峰,得多大的力量能把水催上来形成逆水道?这是什么力量?
“行不行呀到底?”
“哦,行!”我一边琢磨着,一边做符水,这个问题值得好好研究一番。
符水做好了,老驴连忙接过去一饮而尽,闭目凝神。
我把另一份放到黎爽身边,继续琢磨逆水道问题。
老驴缓缓睁开眼,“让咱瞧瞧,谁是第一个上台的!”看了一眼他一拍我,“哎我说曾爷,怎么是她?”
第十九章夺魄天书(1)
顺着他手指看过去,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在登天梯上晃来晃去,那是怼巫。
魇灵都来拜月?什么情况?
一般来说,魇灵们只会忠于职守,拜月是修行灵体干的事,她来凑什么热闹?况且她在台上并没有拜,只是在那晃来晃去的。
“这妞跳的这是啥舞呀?”老驴看的津津有味。
“不知道,咱对舞蹈了解不多。”
“看那身段,骨感,有味儿……”老驴不住的吧嗒嘴。
“你还意犹未尽了?”
“我说曾爷,我这是说她跳的好,这是艺术,你心里能不能纯洁点?”
黎爽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怎么这符水一股腥气呢?”
“腥么?那叫鲜!是吧曾爷?”
“这是什么水?”
“化龙池的。”
“那里可是有死鱼呀!”黎爽大愕。
“反正咱取水的时候没看见,谁知道去哪了?”老驴专注地看着怼巫。
黎爽轻轻捅我,“小唐怎么啦?他怎么色迷迷的看着那个魇灵?”
“没什么,那天你睡着的时候,他们有过一段邂逅。”我想了想,是啊,那鱼呢?
这时候,怼巫一声长啸,如同哀嚎,慢慢跪下来,看着月亮不住的祈祷。
我仔细听,声音细小,模糊着能听个大概。
怼巫舒展着独臂,对着月亮行了九个五体投地大礼,嘴里念叨着,“神龙啊,奴家有罪,我等失职,神龙啊,宽恕吧,神龙啊,回銮呀,神龙啊,宽恕吧……”
她不是拜月,她是在祈祷,祈求神龙开恩。
可能魇灵们看到幻珠,以为神龙已经回銮,他们失职了,所以派怼巫来求情吧。不对,求情的话她自己来有什么用?估计是意识到幻珠丢了,白秀才派怼巫来报告来了。
“她那念叨啥呢?”老驴问我。
“求情,怕神龙怪她们。”
“真有神龙?”黎爽一半兴奋一半害怕。
“当然不是真的龙,是这个局形成的龙气。但是在他们看来那就是神龙,他们看不透。这是他们成就的所在,也是他们束缚的所在。”
“这也太没诚意了。”老驴说,“求情的话起码得上供呀,光几句干吧话能有啥用?鲜果点心大烧鸡供上几盘,再弄上几瓶好酒,神龙吃了还好意思怪她们?真不会办事!”
“你再废话,她就该拿你上供了!”
怼巫又拜了一通,下台消失了。
“曾爷,你猜下一场是谁?”
“要是坐不住,你上去拜拜?”
又等了一个来小时,一个灵体都没有,平日柔和的月光今晚显得清冷,似乎带着一股煞气撒到北山峰,撒到登天梯上。
“你还说有表演,演员呢?连个救场的都没有。”老驴忍不住唠叨。
“不是没有,都在下面呢。”黎爽悄悄地说。
我低头一看,几十个白影围着我们的大石头,正在打量我们。
“曾爷,他们想干嘛?”老驴掏出防暴枪。
“让你多嘴!自己想办法吧!”
“嘿嘿,你不紧张那就没事,他们想看就看呗,进不来就得了!”
这也就是他,换做旁人早吓得尿裤子了。我想起了大学时的一个同学,成天嚷嚷着自己胆大,有一次大家去野游,看到一副破烂的棺材板,这哥们抱起来非要合影。有个女同学想吓唬他,说,“哎那位大爷,您先让开点好吗?我同学要跟棺材板合影!对,谢谢您!”说完再一看那哥们,整个身体都就僵了,腿瑟瑟发抖,裤子都湿了。很多人所谓的胆大其实是因为无知,或者叶公好龙,像老驴这样的,是万一挑一,可遇不可求的极品了。
“他们进不来,可要是把咱们当猴看,一晚上也不拜月了,咱怎么办?”我拉他一把,“躺下!”
黎爽听了赶紧也跟着躺下。只要躺着他们就看不到我们了,该干嘛也就干嘛去了。
我躺在石头上看着,果然,几分钟后,开始有灵体上台拜月,是一个老头。
老头拜了几拜,站起来转过身,对着下面的灵体开始讲话,“诸位子侄,月神降谕,大青龙明日酉时回銮,凡我族属,皆要离此二百里方可避难。你等稍作准备即刻出发,半年之后再来此相会。”下面众灵体闻言,默不作声,冲老头行礼之后,四下散去。
明日酉时,青龙回銮。
我如释重负,这下可以真正开始破局了,其实严格地说,从我把幻珠带出流沙迷宫就已经开始了。青龙回銮是关键,让它回成了,那这局破了也没意义了。
“曾杰,我们能行么?”
“能行!别忘了你们还有我呢!”老驴接了过去。
黎爽白他一眼,“问你了么?”
我示意他们不要出声,那个老头下了登天梯向我们走过来。离我们几米远,他停下来冲我一抱拳,“道友珍重!”
我也赶紧道礼相迎,“珍重,多谢老修行!”
老头点点头,看了我身后一眼,冲我使了个眼色,转身消失了。
我回头一看,怼巫正站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另一块石头上,静静地看着我们。
老驴也发现了怼巫,一骨碌坐起来,冲我比划,问他能说话么?
我点点头。
“妹子,哥哥在这哪!”
他这么一喊,怼巫神色一阵慌张,眼中的凄凉和幽怨都化作了紧张。
“嗨,宝贝!看你驴哥!想我了吗?”二百五来真的。
怼巫无奈地看看他,叹气,转身飘走了。
“她怎么走了,太无情了!”老驴愤愤不平。
“哥们儿,你神经还正常吧?”
“操,你看我哪不正常了?”
“正常!正常的有点不正常了!”黎爽接过来,“你干嘛对那个魇灵这么亲密?她可不是人呀!”
“切,我不调戏她,她就该收拾咱们了。”老驴眼神特酷,“对付女流氓,硬的拼不过,就得做色魔,看谁狠!”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在她回来之前咱们还是快走吧。”我想了想,“下一站,天书台!”
天书台在登天梯上方大概一百多米处,是一个相对平整的小山头,是布局时藏天书的地方。
所谓天书,是两个文件的合称。一本六百年左右的古经书另加一封表,这个表是用来上奏天庭的。把这两样布置在转离阵中就形成了天书,我们现在要去破转离阵,找出天书。明天青龙回銮的时候,不见了天书它就下不了天书台。
他们已经喝了符水,保险起见我又给他们各带了一道灵符。在流沙迷宫中我的包浸了水,很多符不能用了,这些是白天出发前我抓紧赶制的。
夜晚爬山,速度很慢,百十来米的距离愣是走了不到两个小时。
老驴第一个爬上天书台,黎爽第二个,我最后一个。天书台很宽阔,除了长年积累的烂树叶,连块大点的石头都没有。
“曾爷,天书在哪?”老驴踢了踢脚下的树叶,“这玩意儿把地都盖上了,找得到么?”
“要不我们先把这叶子清理一下?”黎爽说。
“这儿虽然不大,也有几亩地见方,咱们没工具,用手清理?”
“干脆一把火点着了!”
“扯淡,那你不成驴肉火烧了?”
“这叶子那么厚,底下会不会有蛇?”黎爽问。
“不会,一般的蛇进来就得翻了”。
黎爽放心了,往前走,“为什么?”
“因为……”我正准备拿龙头绳,黎爽噗通一声趴地上了。
“老板这是怎么了?”老驴连忙过去扶她。
“别动!”
话音一落,老驴也噗通一声趴地上了,身体不住的哆嗦。旁边的黎爽比他还严重,不断地抽搐。
我一阵苦笑,进入转离阵会迷乱人的心魄,我竟然没意识到我们正好站在转离阵的边上。
必须把他们救出来,在里面只需三刻功夫他们就性命不保了。我看看四周,连个能固定绳子的树都没有,我现在的位置根本碰不着他们。
黎爽已经开始吐白沫了,此刻痛苦万分,她使劲想爬回来,身体却动不了。
我静下心神,掐诀念咒,运起护身真气,然后背起龙头绳,拿起八卦镜闭上眼睛就往里闯。
闯转离阵,请闭眼。
离为火,转离阵,顾名思义这个阵法能削弱人的真火之气。所以进入转离阵必须闭上眼睛,清空心灵,不然就会被迷乱失魄。
我凭借感觉走了几步,蹲下身子摸,摸到一只手,用龙头绳捆好,转身赶快出阵,闭着眼睛把人拉出来,解开绳子再进去。
全部摸黑作业,中间不能睁眼。
第二次进阵,开始呼吸困难,头晕。我不能停,抓紧时间向前摸索,就是摸不到黎爽。
“不能着急,冷静冷静,不然我也出不去了!”
一只手碰了我脚踝一下,肯定是黎爽!我转过身子摸索,树叶,树叶,还是树叶,这是什么,柔软饱满的……是黎爽了!我赶紧用绳子捆好她的手,然后往外爬。一阵恶心,意识开始模糊,我强忍着爬出转离阵,顾不得休息,使尽全力拉绳子。
直到黎爽的手碰到我的脚,我才放松下来,撒开绳子,向后仰躺到树叶上。
腐烂的树叶味,杂着青草味,我慢慢恢复了正常,总预算有惊无险。睁开眼睛,没有看到星空,却看到黎爽脸色煞白,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睛黑的冒光。
第二十章夺魄天书(2)
她不是黎爽,是怼巫!
我下意识一个翻滚,起身就跑。她愣了一下,一声怪叫,身形如电向我猛扑过来。
灵符等都在包里,八卦镜也放到了地上,我只有怀里的转星旗和幻珠。我生怕伤着黎爽都不敢用,只好跟她拼拼拳脚功夫了。
我不躲了,怼巫扑上来我回身一个侧踹踢到她肚子上,宛如踢到了三百斤的沙包上,震的脚掌发麻。
怼巫被我踢的一个踉跄,劲头不减,右手轮起来冲我头就拍。我闪身躲开,又是一脚踢到她腿上。她连着挨了几脚,愤怒至极,右手轮成了车轱辘,对着我这通猛砸。
我寻了个空子,在她又砸的时候绕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双掌贴住前后心,运真气给她驱邪。
黎爽一阵尖叫,身子不住的哆嗦,然后软在我怀里。一个白影冲了出去,半跪在地上不住的喘息,不时还看看我。
“怼巫,你不是我的对手,别捣乱了!”我盯着她。
“你破了局,让我等得罪神龙,奴家与你有何恩怨,何故苦苦相逼?”
“此乃天数,我不来破,青龙回銮之后你们也好不了。”
“如此,那就一起了断了吧!”怼巫站起来又要攻击。
“怼巫小姐,请听我一言!”我大喝。
她停住脚步,“你说!”
“当年做局的是我师父,我来破局是遵师命。这局四十年了,即使我不破它,青龙回銮之后,黎家镇不住,这局被天破的话你们也好不了。你如果让我顺利的破了,我会截住青龙,一个月后我会重新做局,那样不但不会影响你们,还能还你们几十年的太平。如果你们一意孤行给我捣乱,青龙回銮之时你们也无法收场。你考虑一下!”
“奴家可信你?”
“如今,你还有的选么?”
怼巫叹气,“也只好如此,若你失信,我等只好与你拼了”。
“曾家讲的就是个信字,请怼巫小姐放宽心吧”。
“算山兄正在等你,奴家去说与他,请他与你方便。曾家后生,你自珍重吧!”怼巫说完转身飘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怼巫要是说通了,起码不用担心魇灵们捣乱了。
黎爽醒了,“你干嘛?”
“救你呀!”我一脸正气的看着她,一只手正在她胸前紧贴着。
“流氓!”她挣扎着推开我,“你总是找机会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你刚才被怼巫附身了,我那是为了救你!”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嘴上硬,表情却软了,“我刚才头晕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回事?”
她没事我就放心了,赶紧来看老驴,靠,他打上呼噜了。
“操,你睡的到香,给我起来!”我推他。
“我睡着了?”他半睁驴眼。
“睡得可踏实呢!”我说,“没事吧?头晕么?”
老驴揉揉眼睛坐起来,“现在不晕了,哎我记得我没睡呀,我被你刚拉出来那会晕,我看到你跟老板打起来了,后来你把她按怀里就摸上了。”他看看黎爽,“咱说话直!老板别不好意思。”
“别胡说了,起来,还有事要做呢,咱得抓紧时间!”我说。
他爬起来,边拍打身上的树叶边啰嗦,“不对呀,我记得我没睡,我说曾爷,不会是谁附到我身上了吧?咱这么辟邪你说谁有这胆子?”
“小唐你再胡扯我不给你工钱了!”黎爽抓狂。
“别介老板,咱说错什么啦?”老驴一脸无辜。
“闭嘴就行了,女人嘛,总有不对劲的那么几天,你惹她干嘛?”我悄悄地说。
老驴点点头,“没错!咱不跟她计较!”
我收拾好应用的法器,把龙头绳栓到腰上,另一头递给老驴,“你拉着,我进去破阵,记住千万不能撒手,撒手我就出不来了!”
“哥们儿,放心!”老驴把绳子捆在自己手腕上。
我掏出金钱剑递给黎爽,“你走远点,别往这边看,女人不能看,看了你嫁不出去了!”
“哦,好好!我不看!”黎爽使劲点头。
女孩子都怕这个,别怪我骗你,我只是怕你又被附身来捣乱而已。
“要是看到我浑身发抖或者坐到地上你就往外拉我,破阵顺利的话,过一会会起风,很大的风,你在这别动,等风消停了再把我拉出来。”
老驴点头,“风里钻条蛇出来咱也不动!”
我转身进阵,脚步越来越沉。早年听老七爷说过转离阵的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刚才目测过,经过我推算,阵眼离我们不远,大概二十来米。幸亏黎爽准备了足够长的绳子,不然我自己进来太危险了。
步履艰难的走着,一路发现一些动物的尸骨,这都是误入转离阵的。动物的天性比人敏感,它们一般感觉到这附近气场不对就不会靠近,除非是它们被其它动物追过来。
走到阵眼位置,我凝神静气,准备破阵。用红线缠住右手掌,面对登天梯的方向站好,定太极,分八卦。之后,用金钱按锁宫诀布置锁宫阵。
阵布好了,我瞬时轻松了很多。关键的时候到了,我取出炼养好的破局令牌,掐诀念咒之后,看准东南巽方七八米处扔过去。
远处传来一阵落叶被砸动的轻微细响。
我又取出一把古钱,分别撒向震位和离位,原地站稳。一阵微风从远处吹来,越吹越大,瞬间成了呼啸的狂风。天书台上烂叶漫天,一片漆黑,潮腐之气弥漫四周,很快被荡涤一空。
周围干净了,风也停了。我刚收了锁宫阵,腰上一紧,我被一股大力拉动,很快来到老驴身边。
“成了?”老驴问我。
“嗯,咱们进去找天书。”我解下龙头绳。
“我能看了吗?”黎爽大喊。
“来吧!”
黎爽赶紧跑过来,“天书在哪呢?”
“在阵眼方位上有块石头,和它对应的,在其东南方向上一定会有天书,把手电都打开,咱们好好找找!”
我们三个先到阵眼位,然后往东南方走,细细盘查,几十米后看到一块石头。
“咱俩搭手,搬开看看!”我吩咐老驴。
石头不大,很轻松的搬开了,一条巨大的蜈蚣从里面走出来,看的我们一阵惊呼。这种生物看着极其恶心,尤其是这条大蜈蚣还是花花绿绿的,看着简直恶心至极。
大蜈蚣出来后无视我们,慢悠悠的爬走了。
把石头扔一边,下面是一个洞,借着手电的光看到,下面是一个石函。
老驴跳下去,试了试,石函的盖子可以动,他一起劲,把石函给推开了。石函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外面包着的铜皮都已经生锈,缝隙处封着火漆。
我取出小木盒,用符包好,放到包里。黎爽眼睛发直的看着,不住的吞咽唾沫,“这是真的么?这么容易?”
“你以为是盗墓呀?还嫌简单?”
“里面的天书会是什么?”
“一本值钱的古书,你关心这个也没用,现在这个属于人龙家了!”
“能值多少钱?”老驴赶紧凑过来。
黎爽一脸的不悦,“就是我们家的!”
“重新做局还得用的,你争这个有啥意思?”我拍拍她肩膀。
“那也得说明白,这就是我们家的!反正是我们家的!”
我懒得跟她争辩,“行了,都是你们家的。咱们算是大功告成了一多半了,再有二十来个小时,青龙就要回銮了,咱们还是赶紧下山吧!”
我们收拾好东西开始慢慢往下走,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是晚上。后半夜,山路开始变得很滑,我们互相搀扶着一点点往下走,这速度,天亮能到山脚就不错。
身边的草丛和树叶一阵哗哗的响声,我警觉的一拉老驴和黎爽,“什么声音?”
“我估计是蛇,妈的,舍不得咱们下山哪这是。”老驴说。
“不是蛇,蛇没那么大动静,是风!”黎爽这几天蛇见多了,也没那么怕了。
这时候一阵巨响从身后传来,仿佛是巨龙或者某种野兽的怒吼,足足吼了几分钟。
“操,不是那龙提前回来了吧!”
“曾杰我怕!”
“青龙回銮是有时辰的,再说也不是说真的从天上掉一条龙下来,这声音怎么那么怪呢。”我琢磨不透。
“老板你甭怕,咱和曾爷还保护不了你?”
黎爽成了习惯,一紧张就抱住我胳膊,我也习惯了,反正让她抱着也挺舒服,山上夜风凉,起码这样能暖和些。
这时吼声又起来了,断断续续的,时大时小。
“不管这声音从哪来的,咱们快点下山是正理,反正下面比这安全!”
一路上磕磕绊绊的总算是下了山,看看表,凌晨三点半了。下了北山峰我们就安全多了,接下来就是绕过东山梁出山谷,休息休息回北京,七天之后再来找龙珠。
上了东山梁首先过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