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下子出了难题,门魔在道观里不能伤不能擒,那谁又知道哪一个小道士是真的,总不能个个都要剌过太白穴才能辩真假吧?
老道长说这个他自有防犯办法,门魔怕沾过净水的朱砂绳,让我用朱砂绳做出无数条简单手绳给众位小道士们戴上,自然就会分得一清二楚。
道观里上上下下连厨房里的堂弟他们算在一起,少说也得百人,按照名册上一个个给他们戴上朱砂绳,这一通忙活来,已是过了三个小时以后了。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下了山后,便拉着赵钦一起去吃酸辣粉。
他不吃这种东西,只是看着我疼爱的样子,说吃慢点。
我其实有自己的想法,因为那两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黑脚印,所以就想要多磨蹭一会儿,暂时不想要回樱花山,可是再磨蹭,一天也最终在一场电影之后结束。
我们回到樱花山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
客厅里只坐着阿布和汤圆。
“地芒尊呢?”眉头一皱,赵钦目光微凛看向两人。
我感觉到他拉着我的手微微一紧。
汤圆和阿布看到他这样子,急忙解释:“不知道,今天早上吃过饭后,阿丁刚走,地芒尊也就不见了。”
“阿丁?”赵钦脸上掠过一丝质疑,突然迈开长腿走到落地窗前,掀起一缝窗帘,目光凛然看着对面的孤儿院。“发生什么事了?”我不解的走过去,和他一起看着对面,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那个黑暗下来,便隐入一片寂静中的小院落。
第626章 626:貘的真面目
赵钦扬起些下巴:“地芒尊不会随意跟着阿丁走的,除非……”他眯起了危险的眼眸:“除非近段时间阿丁接触过貘。”
我惊讶看着小院,貘和阿丁以往从来没有接触过,除了那次我让阿丁带了个口信给他,告诉他我们去了贵州棕铜县。
“也就是说,真的要开始跟踪貘了吗?”我不动声色的吸了口气,这样的局面,偏偏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你且过去看看阿丁,如果有貘的休息,当面谈一谈会更好些。”赵钦转身看向我。
“好。”
为了不显得太过唐突,我带上了阿布才烤出来的蛋糕去敲响孤儿院的大门。
“赵太太,你对阿丁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吴院长高兴不已,她正在陪着孩子们看电视,阿丁不在,寒喧了几句,我把蛋糕给吴院长,转身上楼去找阿丁。
阿丁的卧室在三楼,因为发现他悄悄跑到我卧室里的事后,吴院长让阿丁跟她住一间,可是后来,大概心里对阿丁有些害怕,又让他独自一个人住。
楼梯和走道上光线很暗,只有每层楼拐角的地方才会有一个昏黄的低瓦度灯。
以前曾以听小白说过,无论是墙还是房子,每一个拐角的地方,除了是视线的弱点之外,还会是一个比较容易看到那种东西的地方。
因为你永远无法预知到,拐角的那一边,会伸出怎样的一颗头来看着你。
而此时,我没有看到任何一颗突然伸出来的头,到是在楼梯口拐角的下端处,看到一小块彩色条纹的布料很迅速的往后一缩不见了。
那不是咱家沙发包枕套吗?没想到还真被赵钦猜中了,地芒尊在跟踪阿丁。
我下意识的顿了下脚步,又忍不住想笑。
等我往走道那端转过去的时候,地芒尊早就没影了。
阿丁的卧室里亮着灯,房门开着一条缝,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正趴在窗子上,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丁!”
听到我的声音,阿丁蓦地一下子扭过头来,立刻高兴支从凳子上下来跑到我身边:“你来了?”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我笑着把藏在身后的蛋糕递给他:“快吃吧。”
“谢谢你。”阿丁很有礼貌。
“你在想什么?”我摸了摸他的头顶。
“没想什么,在看星星而已。”
我回头看了眼夜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种阴气沉沉的天气,漫天都是乌云,哪里来的星星。
像是明白我的困惑,阿丁说:“我能看到云层上面的东西,就像你看不到你家屋子上的东西一样。”
“好吧。”我苦笑一下:“哪你能不能说说,你最近是不是多了个新朋友呢?”
“哦,你说貘大人吗?”阿丁吃着蛋糕,像是不太在意似的:“他不是我的朋友,我们从来不聊天,可是他每天晚上都会来我房里。”
“是吗?那他来做什么?”
“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他只是站到窗子口看着你们家而已,后来我发现,只要他在这里出现,你们家露台上的那两只怪兽就很乖,突然间变得很温顺地趴在地上不敢动了,而且还低着头,好像很怕他似的。”
我心里微动,走到窗子前看过去,看着我和赵钦的家。
可以清楚地看到客厅里汤圆和阿布正在抢遥控器,赵钦慵懒地迈着长脚上旋转楼梯去书房……
这温馨的画面,却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难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莫名就明白了貘藏在内心的那种孤独。
我叹了口气,之后便觉得身侧一凉。
“貘?”
果然是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此时正静静地站在我身旁,绿眼睛滑动着如水视线,冷冷问我:“怎么来了?”
“因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是来找地芒尊的吗?
“你告诉他。”貘说道,视线转向别墅那边:“一个小小的地芒尊并不能为他做什么,别再枉费心神。”
我只觉得脸色一烧:“你知道了?”
貘没有应我,而是侧过身来,看着我:“你身上的毒是一个古老的诅咒,解不了,不如随他。”
我心里一堵,解不了的诅咒……但还是强笑着点点头:“貘,好不容易见一面,我们不聊这个。对了,我最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我用匕首剌伤了你的肩膀,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而且在梦里,我好像不认识你,而且还……”
“那不是梦。”貘蓦地抬起他的大掌来,抚住我半张脸,大拇指在我嘴唇上压住,视线变得灼灼:“那是你曾经的记忆。”
什么?
我愣在那里,莫名就被他的视线逼得有些无措,整个人却怔在那里动不了,而后目光微斜,看到对面别墅二楼,赵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杯红酒……看着我们,此时抬起酒杯轻轻举了举,像是对我,又像是对貘。
大脑一下子变得清醒,我后退一步躲开了貘的大手:“不可能,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而且梦里的我穿的是古装。”
“那是你一千年前的记忆,他在慢慢复苏。”
“既然这样,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跟踪我吗?而且后来,你伤到之后,没事吧?”废话,如果他有什么的话,还会站在这里跟我讲话吗,我问了一个蠢问题,只是因为我突然有些慌乱了,梦里貘目光里那种交织的复杂情绪似乎又在脑海里闪过。
貘没说话,而是看着我,轻轻地揭开了脸上的面纱。
一张如用刀斧精雕细逐出来的脸,高挺的鼻梁,绿色的眼睛,眉心里有黑色龙纹印记。
如果赵钦是人间的矜贵高冷之王,那貘,一定是聚了世间所有的冰冷和魔性以一身。
他薄薄的嘴唇,勾着那么一抹邪恶的冷冽:“记住我的样子,不久的将来,你便会想起我是谁。”
最后一个字旋转在空气里,貘消失不见了,他走了……
只到阿丁来拉了拉我的袖子,提醒我:“他走了。”
我才缓过神来,眼睛一酸,突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我说阿丁,为什么我心里这么难受,我觉得自己好像认识他好久好久了呢?
对面的别墅落地窗前,赵钦依然站在那里,他看着我,我扭头看着他,我们遥遥相望沉默不语。
告别阿丁出了孤儿院,走出大门时,赵钦已经来接我。
对于刚才的事情,他只字不提,我想,他也一定看到貘揭下了脸上的面纱,可是他却不问我,我终于明白貘的那句话,跟着自己的心走!
第627章 627:梳头鬼
“貘已经知道了地芒尊的存在,他还说,我身上的毒是古老的诅咒,没办法解的,所以我想……还是算了,顺其自然其实也不错。”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赵钦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他拉着我的手紧了紧,只轻轻一句:“我知道。”
没想到他会说这句,原来我身上的毒不可解他是一早就知道的,那么想要找到天眼池,又会有什么作用?
“但是。”他扶着我的双肩,眼神坚定:“我不信,为了你,我一定要搏一搏。”
这一夜怎么也无法安枕入眠,像有很多混乱的思绪,刚想出点头绪,可却又找不到出口点,烦燥地侧身看着已经睡熟的赵钦,他平静的呼吸着,好看的眉头浅浅微皱。
‘滴、滴……’
洗手间里响起水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大概是睡前洗漱的时候没有关好水笼头。
我小心将赵钦环着我的手拿开,起身,赤着脚走到洗手间里查看,面盆上的水笼头并没有漏水,花洒也很正常地挂在墙上。
可是很奇怪,这滴滴的落水声依然很清晰的响着。
我只好去查看了一下浴盆上的进水口,正当我弯着腰去看进水口的时候,倏地觉得脚下一湿,因为是赤着脚的,原本地板便有些凉,可现在,却明显地感觉到是有水流到了脚底下的感觉。
一种瞬间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骤然而生,因为在我进来之前,洗手间的地板是干的,并没有任何水渍。
‘滴……滴……’
水滴声音越法的清晰,我的余光里,似乎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洗手间里的空气有种凝固了似的感觉,我发现自己的脖子都是僵硬的,我一点点艰难地扭过头去,顿时整个心脏都有种快要暴裂开的感觉。
只见洗手台前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条洁白的裙子,漆黑的头发长及腰,她就站在镜子前,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手里拿着一把鲜红的梳子,正一下一下,缓慢而机械的梳着头发。
头发像海澡似的粘粘乎乎地贴在头皮上,每梳一下,似乎都会从粘乎的头发里挤压出一片红色的血水,那些血水再顺着发稍滴到地上,滴、滴……很快在她脚后跟处积成一滩血水,这滩血水婉延往前流,一直流到我的脚下。
我惊恐的看着她,如果要出去,还非得从她身边经过不可。
女人一直不紧不慢地梳着头发,那血水滴到地上的声音越法的清晰,像某种魔音似的,很清楚地一下下敲击着耳膜,我下意识的摸了摸睡衣口袋,蠢,谁会装一个符咒在睡衣口袋里面,不过今晚之后,我一定会装了。
那女人在这时候,蓦地一下子转过头来,朝着我咧开一抹阴笑:“梳头吗?”话完拿着梳子的手一下子伸得老长,把梳子往我眼前递,梳子上浓重的血腥味儿呛得我头脑一阵发闷。
我急忙用有莲花瓣的手一掌推出去,女人消失不见了,我得于上前一步拉开洗手间门,对了,这门我进来的时候是没有关的,哪知门拉开后,看到的却是卧室门外的走廊。
“梳头吗?”阴森森的女人声音从头顶上响起来,她出现在走廊的尽头,微微低着头,翻起眼珠子看着我阴笑着,一下一下,像跟自己的头发有仇似的,梳得很重,头发上的血水将她的白色裙子染红了大片。
整个世界寂静得只有她梳头发的咝咝声,卧室门离我很近,可当我想要走过去敲门的时候,它却又离我很远,没想到这女鬼有些手段,竟然可以转换我的空间。
我急忙念起了梵束咒,那知才念了几句,梳着头发的女鬼抬起一只手来,五指凌空一抓,我一下子觉得脖子上很紧,像勒了一条无形的绳子似的。
这下好了,即不能自己对付,也不能救助赵钦。
绝望之中看到楼梯口,我只好捂着脖子撞撞跌跌的向楼梯跑去。
“嘻嘻,梳头吗?”女人的声音像一道冰冷的水流,在头顶上的天花板上跟随着。
黑暗中的楼梯上,每踩一步似乎都是粘粘乎乎的血液,我数次差点滑倒,终于跑到露台上,急急推开玻璃门跑出去。
“梳头吗?”女人的声音紧随而至,身影在我前方一米处现显出来,她脸上的笑意却一下子凝固住,随之而来的是恐惧,两颗眼珠子快要暴裂出来的恐惧。
轰的一下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露台上无端端起了一阵狂风,漫天的风沙弥漫了眼睛,我下意识地一闭眼,耳朵里响起女人的尖叫声。
等我再闭开眼时,一切恢复了平静,没有风,也没有那个女人,只见她方才站过的地方,有两个黑色的脚印正在渐渐消失,她不见了,就这样,被某种东西给吞噬了。
我心惊的看了看四周,急急转身跑进屋里,连玻璃门都不敢再拉,而是一路小跑的跑回了卧室,关上门,靠在门背上大口的喘气。
情急之下堵了一把,他们既然能帮汤圆守护长生花,那也一定能救我一命,可是,那种力量之大,太可怕了。
“阿月,你做什么?”赵钦惺松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没事,上个厕所。”我长长地吸了口气,走过去窝进赵钦怀里,他半睡半醒,将我紧紧抱住,窗外,似乎有蝙蝠颤动着翅膀飞过。
隔天吃早餐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赵钦。
跟我想的一样,他神色一顿:“我已设了结界,为何她还进得来?”随即目光微缩:“除非这里原本就是她的家。”
我手一抖,还好啊,昨天晚上她被那两个神秘的妖兽给吞噬了,要不天天跟这样的在一个屋子里,时不时的冒出来问你梳不梳头,想想都渗得慌。
阿布接嘴道:“主子,新白门的市场开了,我想去看看。”
新白门是f市专门买阴钱香纸的旧街道,平时没几家人开门,这一到七月份,什么小摊子大门面全开了,今儿阿布突然说要去,不知道是不是缺少什么。
“嗯。”赵钦的一字经,让阿布脸上掠过一丝失望,很明显,他想再聊聊这个话题,可又不敢说。
我忙说:“阿布,你自己去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只管买,不用事事报告你主子。”
“知道了少奶奶。”阿布悠悠地:“其实,我是买来烧给别人。”
一只鬼在七月份买东西来烧给别人,我们三人都诧异的抬起眼睛看着他,阿布却又不想多说了,笑笑,转身进了厨房。
第628章 628:七月半
再过两天就是七月半了,阿布去了新白门一趟回来,晚上连电视也不看了,在自己紧锣密鼓地屋里鼓捣着什么。
我无意之中看到他剪出来的碎纸屑,红绿黑白都有,其中也有几个废品,一看竟然是古代女人头上珠钗的样子,瞧阿布这男人手艺,真心做得不怎么样。
“阿布。”一天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推开他的门:“你在做什么?”
“少奶奶。”有些慌乱的样子,阿布想要把手头上的东西藏起来。
“我都看到了,不用藏。”走到他面前,那的确是在做珠钗啊,不过用纸和竹签做起来,那难度可想而知:“其实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明天就是七月半了,如果你想做一支像样的珠钗,也许我能帮上忙。”
阿布两眼一亮:“真的?”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教你做会了,然后你自己做。”其实我大体觉得做这些东西,只要在网上搜寻一些手工方式,就一定能够完成。
哪想终于做出一只像样子的纸钗后,阿布却又一脸惆怅:“其实她十八岁未满就去世了,我估摸着那么多年了,恐怕早就投胎去了吧,只是,我心里仍然放不下她,所以才会想到要做一支珠钗送给她。”
没想到古板的阿布也有这样一段深深藏在心里的感情,真是映了那句,世间万物,谁人无情,再可怕狠毒的恶魔,也许他心里也曾经有那样柔软的一个角落。
“阿布,如果你真想知道她有没有去投胎,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到你。”
“谁,少奶奶,谁能帮到我?”
“媒婆,三界之间,没有她送不到的信。”
阿布神色一暗:“我只是一只小小的鬼魂,她会帮我吗?”
“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把珠衩用信封包好,再在上面写上对方姓氏名讳,等明天看到冥王,我自会去求他帮你这个忙。”
七月半,鬼门开,往年的这个日子,我一般都不出门,就算上班也要请假在家里蒙头大睡。
今年不同了,心里已经对他们有了另一种认知,知道鬼和人一样,也分好坏,也是善恶有别。
赵钦毕竟曾经为鬼,他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节日。
所以一大早,我便置身去了道观给道长帮忙。
按照惯例,他会到音余山下的新亡人家帮忙做法事,新魂才去,家人伤心欲绝,这也是一种给自己心安的方式。
林阿宝早早就在道观大门口等我,她一边挎着一个硕大的道包,里面全是老道长的法器和一些香烧冥钱,阿宝说,道长自己也有家人的,所以也顺便给自己老祖宗烧点。
这到也是,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帮林阿宝接过一个道包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她手腕上一眼,那根朱砂绳是每个人都得戴的,勉得又再出来个门魔,致使敌我分不清。
半个小时后,我们跟着老道长去了山下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去年死了老娘,一大家子人整整齐齐聚起来,少说也得有七八兄妹,三个儿子四个女儿,一溜儿来大门口迎老道长,瞧着多么恭敬,可我却在心里对他们不大客气。
据说这位婆婆,竟然是半夜起床摔倒,家里没人扶而活活给憋死的。
我和林阿宝互视一眼,这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懂得,进屋后,我们开始帮老道长摆法坛。
这家人院子虽小,但那兄弟七个看上去穿着得体,一个个为了表孝心,纸扎大马、房子车子样样都备了个齐整,冥纸钱更是堆着烧。
到是显得更加心虚,做做样子摆了。
因为婆婆算是枉死,所以老道长要做法事超渡她,今天林阿宝帮他做文书,我负债拌红饭,封冥纸袋,那七兄妹忙着招呼客人,这场法事做下来,按照当地的风俗,家里人得将就着请客人们吃顿晚饭,所以场面甚是热闹。
封了一会儿,往冥纸袋里放的米粒不够了,我拿着瓷碗正想去找个主人问问,突然有人拽了拽我的袖子指着侧边说:“米在那间小屋里面。”
“哦,谢谢。”我没回头看是谁,心想也许是他家的某个客人而已。
谁知当我走上前去推开小屋门的时候,竟然看到一位婆婆坐在里面小凳上,光线太暗,但婆婆身上的大红色圆宝寿服很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