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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机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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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狱中。儿时,因家境贫寒,父母只好带着他在其姥姥家艰难度日。但他母亲很有想法,在孙殿英7岁那年,她节衣缩食,让孙殿英入了私塾,以期儿子将来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然而,从小就调皮捣蛋的孙殿英却大负母望,在学堂,他不但喜好打架,还经常偷同学的东西。时间一长,私塾先生免不了要训斥他。可是,老师的好意他不但不接受,反而还在心里记下了仇。一天,他趁学堂无人,竟一把火点燃了周边的几个柴禾垛……学堂被烧,老师气得吐血病在了床上。

消息传出,四乡八里的人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孙家小子从小就这么顽劣,那大了还得了,还不得成匪成霸,祸害乡民,祸害国家。”

面对被烧毁的学堂,听着不绝于耳的舆论压力,私塾先生对自己能培养出这样的“高徒”,感到很羞愧,于是,气恼之下,将孙殿英逐出私塾,永不再教。

不久,随着外祖母家的日子日渐艰难,孙殿英随母亲回到老家,靠乞讨度日。

一天,孙殿英突患天花,母亲抱着他,泪水直流。不过,孙殿英在奈何桥上逛荡了两天,又还了阳。可阎王爷有赏,在他脸上留下了无数个苍蝇屎。

从此,“孙大麻子”这个称号便成了孙殿英的代名词。

少年时代,他加入了当地的黑帮。其中,一个外号叫“秃鹰”的人经常带他去赌。时间一长,凭着他与生俱有的歪聪明,他很快成了“赌坛高手”。二人臭味相投,四处骗财骗色。

后来,孙殿英当了军长,他的随身带的物件里也经常有麻将和骰子。可见他对赌的感情。

提到孙殿英的另一件“大本事”,就是他善于制贩毒品。在旧社会,有不少人因种种原因喜欢吸食鸦片或“金丹”。制贩毒品,是一项暴利生意。孙殿英正是瞅准了这个,所以才以赌来的钱开始大量制贩毒品,四处行销。随着钱财越来越多,他的欲望也在逐渐膨胀,于是,他自我装扮一番,开始混于江湖,拉帮结派,扩充人马。

后来,孙殿英成了小军阀,仍旧热衷于经营毒品,而且,对那些要货多的,他还安排武装押运,送货上门。至1925年秋,孙殿英已在江北数省成为一个颇具势力的土匪军阀。为了有更好的发展,他率五千匪兵,从豫西窜到山东,投靠了张宗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张宗昌也是土匪出身,对孙殿英十分欣赏,欣然接受了孙殿英的请予收编。孙匪途经之处,奸淫烧杀,无恶不作。特别是在路过富商云集的安徽亳州时,他更是亲率几千匪兵攻入城中,烧杀抢掠,奸淫妇女。

为了剪除异己,恐吓属下,他还将几个他认为不听话的营连长在开会中就地枪决。

1928年春,在南京那边,刚娶了林玉凤不久的袁镇辉,趁着春风得意,给国民政府做了件大事,他密派他的智囊何成飞,揣着总司令的亲笔信,带着江万里花高价买的两个细皮嫩肉的洋妓,去北方找到孙殿英,策动他投靠南京。

由于一路败北,此时的孙殿英正饿得发慌,见运气送上了门,他当然心花怒放,给奶就是娘!当即,他甘愿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六军团第十二军。此刻,他的部队正位于蓟县与遵化交界的马伸桥镇一带。东北方向,就是清东陵。

有了新主子,孙殿英传令各营,杀猪宰羊,大宴三天,以示庆贺。

台上,孙殿英唾沫横飞,乌七八糟地说,台下,一片暗骂。

“来来来,弟兄们,为我们的大好前途干杯!”孙殿英举着杯子,虚情假意,一仰脖,一杯酒灌进肚里。

众将官没冷了孙殿英的面子,个个端起酒杯,往肚里灌。

忽然,二师师长柴云升从桌子后面转出来,走到孙殿英跟前,直截了当地说:“军座,你现在是得意了,可你别光忙着花天酒地,把正事给忘了呀,有道是,兵靠粮养,枪靠钱扶,何成飞这回来,可是没提军饷的事。”柴云升一双难以捉摸的眼神斜瞟着孙殿英。

第2章青山隐隐(二)

“妈的!姓何的是个王八蛋!他好话倒是说了三马车!”说这话的,是柴云升的一名旅长韩大保,他醉醺醺地走过来,啪一声,将一杯酒摔在地上,“军座,弟兄们都不是和尚养的,不能光看你们吃肉俺们喝汤,不干!坚决不干!”

“韩旅长,放肆!来人,拉下去!”柴云升一挥手,几个士兵过来将韩大保拉了下去。韩大保不服,一个劲儿在下面瞎嚷嚷……

事实上,韩大保是孙殿英的老乡,是为孙殿英冲锋陷阵的一员得力干将,平时,此人语言粗鲁,骄横得很,今天,借着三分酒气,他便把积蓄已久的满腹牢骚,直言说个痛快。

柴云升很满意自己属下的表现,他冲孙殿英狡黠地一笑,说:“军座,韩旅长随便惯了,酒后失言,你多担待。”

孙殿英装作若无其事,一摆手:“哎,没那么多讲究,来,继续喝!”回头,他大喊一声,“张子厚!回去把我上好的‘烟土’拿来,给弟兄们每人一份,提提神。”

下面,一片欢呼。一会儿,桌上,杯盘狼藉,地上,东倒西歪。

借着几分酒劲,孙殿英闪着一双狡猾的眼,试探地问谭在春:“谭特派员,不知你这次来,给我们带来多少军饷?要是再不发饷,军心可就难安了。”

谭在春淡淡一笑:“军座,此等军队要事,我们应该专门召开一次军事会议,来谈这个。”

“好!”孙殿英偷瞟着谭在春,心里乐开了花,看来特派员带来了不少军饷。他摇头晃脑,“总司令真是神机妙算,他白的不挑,黑的不拣,偏把我的两个最好的师给了你。”

谭在春说:“小弟初到,还请军座多多关照!”

“这个好说,既然是一家人了,应该的、应该的。”孙殿英满脑子里转着鬼主意,“既如此,那咱明天就召开军事会议。”

“我没意见,全听军座安排。”谭在春一脸赞成,话语爽快。

果然,第二天上午,孙殿英在军部召开各师团长会议。会上,谭在春以特派员的身份,发言说:“诸位师长、团长,谭某此次奉命前来,由于时间紧促,所以未能筹到大笔军款,我这次来,只带来了24万大洋,希望大家讨论一下,然后分一分,以安军心。不过,我要提醒一句,每个师最多只能分到3万。”

下面,一阵交头接耳的议论。

谭在春注意着一切,按心里的计划继续说:“我多少了解了一下,鉴于五六两个师装备薄弱,所以,我决定给这两个师各多发两万,这样的话,其余几个师就少拿一些了。”

“不行!”谭在春话音刚落,第二师师长柴云升腾一下站了起来,他怒视着谭在春,“特派员,你这样分配,我不服!这怎么能行,他妈的!难道我们是后娘养的!”

“对,难道我们是后娘养的!凭什么多给他们,他们的功劳比我们大吗?我们为什么连吃败仗,还不是被他们害的!”

“是啊,你这样分配我们不服!”

“特派员,你这样分配不公,是要遭暗算的!”有人威胁说。

“军座,你要说话呀!”有人把目光投向孙殿英。

会场上,大家嚷嚷成一团。

第五师和第六师的师长听到特派员对他们特别关照,多发两万大洋,高兴得差点没给谭在春下跪,第五师的师长一下子跳到桌子上叫嚷道:“你们瞎嚷嚷什么?连吃败仗能怪我们吗?要怪,只能怪第二师,是他们的人每次带头先跑的。今个,我把话撂在这儿,谁要敢反对特派员的安排,我就叫他半夜吃枪子!”

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弥漫出一股火药味。

“怎么,我还怕你们?你们不就是两个常败之师吗!”柴云升一脸傲慢,不服地瞪视着第五师和第六师师长。

孙殿英慌了手脚,为难地问谭在春:“特派员,你看,这怎么办?”

谭在春说:“我也没办法,这样分配,绝对是有利于各师的平衡。”看大家都把目光注视了过来,他突然一拍桌子,“谁也别吵了,谁也别嚷了,我这样做,绝对没有半点私心,想必大家都已知道,我这次来,不光是给军队发饷,我还要担任第一师和第八师的师长,所以,请大家想一想,我若有私心,我为什么不多给自己的两个师各多发两万呢?”

第3章青山隐隐(三)

下面有人嚷:“不管你怎么说,我们就是不服,坚决不服!”

“对,打死也不服!”

孙殿英感到事态要闹大,向谭在春求援:“特派员,你得赶快把这事儿摆平,否则,我成了光杆司令,你回南京也不好交代。”

谭在春佯装为难,思考了下,郑重地说:“这样吧,大家先回去,等我和军座商量出了解决的办法,再通告大家。”

大家骂着走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这样暂告结束。

等大家都走远了,孙殿英着急地对谭在春说:“我的这些手下向来爱钱不爱娘,出现这阵势,你必须想个办法尽快搞到大笔的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谭在春一笑:“军座,你明明守着一座金山还哭穷。”

孙殿英一愣:“特派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是在嘲笑我孙老殿?”孙殿英看谭在春表情沉着,一副胸有成竹,不禁试探地问,“难道,你有什么好的妙计能尽快搞到大笔的钱?”

谭在春神秘地一笑:“是,我是有个想法,不过,就怕军座没有那个胆。”

“他奶奶的!”孙殿英一拍胸脯,“老子杀人都不眨眼,还有什么不敢!”

谭在春看孙殿英果如他所料进了他的计,他微微一笑:“那好,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咱们军队离东陵这么近,那儿又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宝,我们何不去盗陵?”

“我的天哪!”孙殿英震惊,“特派员,你可真敢想啊?干了那买卖是要被砍头的!”

谭在春抓住要害:“可你没了部队,就这世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孙殿英惶恐,兴奋,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趟,骂道:“妈的!老子从小就被大清皇帝害苦了,这回,我非去挖了他的墓不可!”随之,他又担心道,“可我们这样明目张胆地去盗陵,动静这么大,会惹来麻烦的。”

谭在春说:“这一点请军座放心,我们就以军事演习为名,先把部队开进去,然后,全面封锁,禁止任何人通行,接下来,我们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大盗特盗。”孙殿英点点头:“嗯,有道理,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他叮嘱谭在春,“此等大事,就由你全盘策划,等时机一成熟,咱们就马上盗陵!”谭在春说:“好,我一切听军座安排,你才是这一军之主。”孙殿英很得意,直夸谭在春不愧是南京来的,既有大智谋,又有大眼光,还会说话来事。

走出军部,谭在春的内心里涌动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高兴,是啊,自己密谋已久的盗陵计划,正在按他预先设想的步骤,逐渐走向成功。回到第八师师部,他立即召开两个师的团营长会议。第一师第一团的团长叫秦海,他首先把两个师的基本情况向谭在春简要地做了一下介绍。为了树立军威,谭在春在会议上讲,以后,谁若胆敢不听指挥,就地军法处置!

秦海看谭在春治军严格,很有魄力,会后,便掏心掏肺地向谭在春讲述了有关这支部队和孙殿英的一些机密。两人话语投机,一见如故,很快,建立了一种朋友般的信任。秦海表示,日后不管何时何地,只要谭师长一声令下,上刀山下火海,他在所不辞,在所不惜!

初来乍到,秦海一片忠心,谭在春很感激,他传下令去,给两个师的每个弟兄各发两块大洋,算是他这位新师长的见面礼。这一招很灵,两个师的士兵个个竖起大拇指直夸新师长有韩信之才,只要忠心跟随,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前程似锦。

谭在春用两块大洋安定了两个师,这样,他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策划夜盗东陵了。

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就在谭在春一边等待一个时机,一边策划如何具体盗陵,这天,一个士兵匆匆跑来报告:“师长,我们在巡逻的时候抓住了四个盗墓贼,在我们的盘问下,他们已交代是从东陵那边过来的,所盗赃物,整整一马车。”

“哦?”谭在春一阵欣喜,一抬手,“走,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哪路蝥贼,好大的胆,竟敢在国民革命军的眼皮底下盗墓。”

第4章青山隐隐(四)

出来师部,谭在春一眼看到,在一处破旧营房前,几个士兵正用刺刀顶着几个壮年汉子。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用麦秸盖着,捆车的绳索已被刺刀割断,一截一截,散落在马车周围。

谭在春走过去,扒开麦秸,立时,他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车上,全是铜鹿、铜鹤、金丝楠木檩条、宋瓷花瓶……等等,根据以往的传说和眼前这些物件的精致与珍贵,可以断定,这些东西,确系出自东陵。

谭在春心头涌起一阵兴奋,这说明东陵的宝贝真的不少。他左右一摆手,示意几个端刺刀的士兵退后,不要再用刺刀对着这几个壮汉。四个壮汉看来的长官派头不小,个个吓得全身发抖,惊恐不安。

谭在春仔细审视着这几个人,开始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被我的士兵抓到这儿来了?”谭在春发现,这几个人虽然一身的盗贼的狼狈,但从衣服和外貌气质判断,他们应该都是满人。

听长官问话,站在马车尾部的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说:“我们四个,他俩是景陵的旗兵,我俩是裕大圈的陵户,都是在东陵看护陵墓的。”

谭在春很想了解那里的一切:“既然是看护陵墓的,那你们拉走这车东西想干啥?这算不算是监守自盗?”

“长官,我们也实在是没有活路了呀!”满脸胡子的壮汉头一低,哭了起来。

秦海在一旁厉声喝道:“都不许哭!都给我从实招来!好大的胆,你们几个蝥贼竟敢在国军的眼皮底下作案,你们不想要命了!来人,给他们每人三十鞭子松松筋骨,长长记性!”

谭在春伸手制止:“算了,我看他们也像是受生活所迫。”

几个壮汉相互对视,然后,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求……满脸胡子的壮汉说:“长官老爷,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您是不知道,自从换了民国没了大清,这些年,我们一家老小没法活呀。我们只想偷点不值钱的卖了换口饭吃。”

“胡说!”秦海喝斥,“你们既然负责看护东陵,岂能随意想偷就偷,想卖就卖!你们这样做,就不怕你们的主子砍你们的头!”

满脸胡子的壮汉哭着说:“好我的爷哎,现在都民国了,谁还管那些,皇上不是还要靠东洋人保护吗?”另一个跟着说:“是啊长官,我们也实在是没活路了呀,连皇家的人都不管了,眼瞅着是谁先下手是谁的。”四个人轮番哭求。最后,满脸胡子的壮汉说:“长官,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这车上的东西,我们一样也不要了。”

谭在春考虑了下,为了别把事搞大,引人注意,他吩咐秦海放了他们。可是,几个壮汉刚走出没几百米又回来了。秦海一看,拔出枪:“怎么,你们还想吃枪子?”

“不不不。”满脸胡子的壮汉一脸紧张,“长官,不是我们不懂孬好,我们是想问问,这车马,你们要是觉得用处不大,就还给我们吧,这样,我们也好逃得快点,免得给长官惹来麻烦。”

谭在春一笑:“行!”

几个壮汉很高兴,搬下车上的东西,快马加鞭,赶着一辆空车走了。谭在春白捡了一车东陵的物件,同时,也得到了一个确切的信息,那就是,埋葬着无数奇珍异宝的清东陵,此刻已是人影稀少,只要选个适当的时机,即可率兵炸坟掘墓,夜盗东陵。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到陵区察看一番,若想出师顺利,大获全胜,就必须先做到心中有数。

吃过晚饭,冷月娥审视着一只铜鹤,觉得很有意思,毕竟,这是皇帝家的东西。江雪华也在一旁看,看了一会儿,她问谭在春:“这只鹤,能值多少钱?”

谭在春笑笑:“咱来玩个游戏,谁猜对了,今晚我就和谁睡。”

冷月娥嚷道:“好好好,我先猜。”她凝眉思索了片刻,“我猜——”她伸出一个手指,“一千大洋!”

谭在春笑而不语,把目光投向江雪华:“你说呢,亲爱的?”

还没等江雪华开口,冷月娥生气地说:“还亲爱的呢,可真酸,不要脸!”

第5章青山隐隐(五)

谭在春没理她。江雪华笑道:“这游戏根本就不用猜,事实上,不管我们猜多少,得到的答案都会是否定。”

“为什么?”冷月娥不解。

江雪华一笑:“还是问你的亲爱的,我们的谭师长吧。”

“真不愧是一个国色天香的才女,”谭在春夸奖江雪华,“是啊,正如你所说,这个铜鹤,若从物件本身看,也就值几个大洋,可若从文物的角度看,它就如无价之宝。”

冷月娥不屑:“呸!我当值多少钱,原来是一堆破铜烂铁!”她伸出手,对谭在春一通乱打,“我叫你弄这些幼稚的问题考我们,看我不打死你!”谭在春四处躲逃。浓浓的爱意中,江雪华和灵秀及兰香三姐妹站在一边呵呵直笑,这情景,让她们觉得跟着这个男人很欣慰。

最后,冷月娥追累了,打累了,抓住谭在春的衣服,要求说:“我要惩罚你,今晚你只能和我睡。”冷月娥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她环视着左右,“我告诉你们,我就喜欢和在春做房事,那快乐的感觉,让我心醉。”

几个女人的脸顿时一片羞红。灵秀捂住脸:“小姐,你疯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这样说会让她们笑死你的。”

冷月娥骂道:“死丫头,你少跟我装,我还不知道你,你早就想让在春睡你了。”

“哎呀小姐,你真坏。”灵秀羞得躲到一边,捂着脸,不敢再说话。

江雪华知道冷月娥这是在故意气她,于是,她不想就这么败下去,她要多少挽回点面子。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说:“大姐,你这样说也太露骨了,太不含蓄了。”

冷月娥不落下风,白了江雪华一眼,挖苦说:“我可没有你那些花花肠子,我哪能和你这位来自南京的大才女比呀,你总是那么辛苦,总是在背后搞些风月和阴谋。”

江雪华差点气晕,怒目而视。

感受着几个女人的浓浓的醋劲,谭在春一时苦恼,他摇摇头,平息战事:“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你们都是我的知己,我的妻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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