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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衡全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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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爵:通“雀”。
  (2)等:根据文意,疑“等”是衍文。上文有“数日之质”文例相同,可证。
  (3)时:根据文意,疑是“非”之误。下文“非星,则气为之也”,顺承此文,可证。
  (4)聚:疑是衍文。本书《订鬼篇》有“鬼者,人所得病之气也。气不和者中人,中人为鬼,其气像人形而见。”又有“气能像人声而哭,则亦能像人形而见,则人以为鬼矣。”文例同,可证。
  (5)云:疑“未”形近而误。下文“徒正言”与“未正”相反为文,语气相贯,可证。
  (6)徙:根据文意,疑“徒”形近而误。
  【译文】
  从平地望泰山山顶上,白鹤像乌鸦,乌鸦像麻雀,这是泰山又高又远的缘故,因而物体的大小失去了它们真实的面貌。天离地六万多里,又高又远的决不只是泰山的山顶。像星星附着在天上,人看见它,已经失去了星星的真实面貌,可见失去真实面貌的不只是看见的白鹤、乌鸦之类。推算星的质地有百里。形体巨大光亮极了,所以能向下发出光芒。人看见它像凤卵的形状,这是因为离人很远失去了它真实面貌的缘故。如果星星坠落是真的,那么天上的星坠落到地上,人们应该不知道它是星。为什么呢?因为星坠落下来时的大小不跟在天上时相同。如今看见坠落的星像在天上时大小一样,这就不该是星。不是星,那就是气形成的了。人看见鬼像死人的样子,其实是气使它像死人的样子,而不是真的死人。那么坠落的星状物,其实不是星。孔子没有订正坠落下来的不是星,而只订正说星坠落像下雨而不是雨的说法,都是不符合星的真实情况的。
  【原文】
  32·28《春秋左氏传》:“四月辛卯,夜中恒星不见,夜明也;星霣如雨,与雨俱也。”其言夜明故不见,与《易》之言“日中见斗”相依类也(1)。日中见斗,幽不明也;夜中星不见,夜光明也。事异义同,盖其实也。其言与雨俱之集也(2)。夫辛卯之夜明,故星不见,明则不雨之验也,雨气阴暗,安得明?明则无雨,安得与雨俱?夫如是,言与雨俱者非实。且言夜明不见,安得见星与雨俱?
  【注释】
  (1)依:根据文意,疑“似”之误。前文“与骐骥之步,相似类也”,“与晨凫飞相类似也”,可证。引文参见《周易·丰卦》。
  (2)集:聚集。这里是一齐落下的意思。
  【译文】
  《春秋左氏传》:“鲁庄公七年四月辛卯日,晚上连常见的星星者看不见,夜空很明亮;星星坠落像下雨,而且与雨同时下来。”它是说夜空很明亮所以看不见星星,与《易经·丰卦》上说的“太阳正中时看见了北斗星”相类似。太阳正中时看见北斗星,是因为阳光昏暗不明的缘故;晚上看不见星星,是因为夜空很明亮的缘故。事情不同但道理一样,大概它们都是事实。《春秋左氏传》说的“与雨俱”,是说星星与雨一齐落下来。因为辛卯日的晚上夜空很明亮,所以看不见星星。夜空很明亮,那是不下雨的证明,下雨天气阴暗,怎么会夜空明亮呢?夜空明亮就没有雨,怎么会与雨一同下来呢?像这样,说与雨一同下来就不是事实。再说,夜空很明亮连星星都看不见,怎么能看见陨星与雨一起落下来呢?
  【原文】
  32·29又僖公十六年正月戊申(1),霣石于宋五,《左氏传》曰:“星也。”夫谓霣石为星,则谓霣为石矣。辛卯之夜,星霣为星,则实为石矣。辛卯之夜,星霣如是石,地有楼台,楼台崩坏。孔子虽不合言及地尺,虽地必有实数(2),鲁史目见,不空言者也;云“与雨俱”,雨集于地,石亦宜然。至地而楼台不坏,非星明矣。
  【注释】
  (1)僖公:鲁僖公,名申,春秋时鲁国君主。公元前659~前627年在位。僖公十六年:即公元前644年。
  (2)虽(虽):句不可通。根据文意,疑是“离(离)”字形近而误。
  【译文】
  还有鲁僖公十六年正月戊申日,有五砣陨石落在宋国,《春秋左氏传》说:“是星星。”说陨石是星,就是说坠落下来的是石头了。那么辛卯日的晚上,坠落的星是星,那实际上是石头。辛卯日的晚上,坠落的星如果是石头,那么地上有楼台,楼台就会被砸坏。孔子虽然不赞成说陨星离地一尺又返回天上,但它离地一定有确实的数字,鲁国的史官亲眼看见,是不会凭空瞎说的;说“与雨一同落下来”,雨会聚集在地上,陨石也该是这样。陨星落到地上而楼台没有毁坏,那么落下来的不是星,就很明白了。
  【原文】
  32·30且左丘明谓石为星,何以审之(1)?当时石霣轻然(2),何以其从天坠也(3)?秦时三山亡,亡有不消散(4),有在其集下时必有声音(5),或时夷狄之山从集于宋(6),宋闻石霣,则谓之星也。左丘明省,则谓之星。夫星,万物之精,与日月同。说五星者,谓五行之精之光也。五星、众星同光耀,独谓列星为石,恐失其实。实者,辛卯之夜,霣星若雨而非星也,与彼汤谷之十日,若日而非日也。
  【注释】
  (1)审:弄清楚。
  (2)轻:根据文意,疑系“硁”形近而误。硁(kēng坑):砰,击石声。
  (3)根据文意,疑“以”后夺一“知”字。
  (4)有:通“又”。
  (5)有:根据文意,疑是衍文。
  (6)从(從):根据文意,疑系“徙”字形近而误。
  【译文】
  左丘明说陨石是星,怎么才能弄清楚呢?当时石头坠落下来砰砰砰的,怎么知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秦朝的时候三座大山不见了,不见了又没有消散,在它们一齐落下的时候一定有声音,或许是夷狄的山飞来落在宋国,宋国人听到了石头落地的声音,就认为它是星。左丘明写《左传》时省略了文字,就说是星。星是万物的精气,跟日月一样。解释五星的人,说五星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精气的光。五颗恒星和群星一样闪光照耀,而只说流星是石头,恐怕不符合它的真实情况。实际上,辛卯日的晚上,坠落的流星像下雨而不是星,跟那汤谷的十个太阳,像太阳而不是太阳一样。
  【原文】
  32·31儒者又曰:“雨从天下。”谓正从天坠也。如当论之(1),雨从地上,不从天下。见雨从上集,则谓从天下矣,其实地上也。然其出地起于山。何以明之?《春秋传》曰:“触石而出(2),肤寸而合(3),不崇朝而徧天下(4),惟太山也。”太山雨天下,小山雨一国,各以小大为近远差。雨之出山,或谓云载而行,云散水坠,名为雨矣。夫云则雨,雨则云矣。初出为云,云繁为雨。犹甚而泥露濡污衣服(5),若雨之状。非云与俱,云载行雨也(6)。
  【注释】
  (1)当:句子难通,疑“实”之误。“如实论之”,本文常用语。
  (2)触:接触。这里是贴着的意思。
  (3)肤寸:古代的长度单位。一指宽为寸,四寸为一肤。这里比喻极小的空间。(4)崇:终。崇朝:整个早晨。徧:即遍。句子难通,疑“鲊”下脱“雨”字。本书《效力篇》、《明雩篇》皆作“遍雨天下”,可一证。《风俗通义·正失》作“鲊雨天下,”可二证。
  (5)而:如。泥露:这里是厚的露水的意思。濡(rú如):浸。濡污:浸湿。
  (6)行雨:根据文意,疑是“雨行”之误倒。
  【译文】
  儒者又说:“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是说雨直接从天上落下来。照实说,雨是从地面上去的,而不是从天上产生降下来的。人们看见雨从上空落下来,就认为是天上掉下来的,其实它是从地面上去的。然而雨从地面上去,是由山开始的。用什么来说明呢?《春秋公羊传·僖公三十一年》上说:“云贴着山石出来,肤寸之间都云气密集,不到一个早晨,雨就下遍天下,这只有泰山才能做到。”泰山的雨能下遍天下,小山的雨能下遍一国,各以山的大小距离的远近而有不同。雨从山里出来,有人说是云载着雨走,云散开水落下来,就称作雨。其实云就是雨,雨就是云。刚出来是云,云浓密成雨。如果云非常浓,会像厚露浸湿衣服,跟雨淋湿衣服的样子差不多。可见不是云和雨在一起而是云载着雨走。
  【原文】
  32·32或曰:“《尚书》曰:‘月之从星(1),则以风雨。’《诗》曰:‘月丽于毕(2),俾滂沲矣(3)。’二经咸言(4),所谓为之非天,如何?”夫雨从山发,月经星丽毕之时,丽华之时当雨也。时不雨,月不丽,山不云,天地上下自相应也。月丽于上,山烝于下(5),气体偶合(6),自然道也。云雾,雨之征也,夏则为露,冬则为霜,温则为雨,寒则为雪。雨露冻凝者,皆由地发,不从天降也。
  【注释】
  (1)星:这里指箕宿、毕宿。
  (2)丽:附着。这里是靠近的意思。毕:指毕宿。
  (3)俾(bǐ比):使。沲:同“沱”。滂沱:雨下得很大。
  (4)咸:都。
  (5)烝:通“蒸”。
  (6)体:这里指月亮。
  【译文】
  有人说:“《尚书·洪范》上说:‘月亮靠近箕宿和毕宿,就会刮风下雨。’《诗经·小雅·渐渐之石》上说:‘月亮靠近毕宿,就要大雨滂沱。’这两种经书都说,造雨的不是天,又怎么解释呢?”这是因为雨从山上起来,正是月亮经过并靠近毕宿的时候,月亮靠近毕宿的时候,正好下雨。不下雨的时候,月亮不会靠近毕宿,山上也没有云,天地上下就是如此自然相应。月亮靠近山,山从下面蒸发出水气,水气跟月亮巧合,这是自然而然的道理。云雾,是雨的征兆,夏天则变成露水,冬天则变成白霜,天气温和则变成雨水,天气寒冷则变成雪花。雨水和露水是凝冻成的,它们都是由地面产生上去,而不是在天上产生降下来的。 
答佞篇第三三
  【题解】
  本篇通过问答形式,回答了有关佞人,特别是如何识别佞人的诸多问题,故篇名曰“答佞”。王充认为佞人是些为了个人名利、玩弄权术、搞阴谋诡计的人。他们有为身为己、权欲熏心、迎合上意、阿谀奉承、阴阳两面、巧施机关的特点。他们打击陷害别人,采取“誉(称赞)而危之”,“厚优待而害之”的办法,使“人不知”,让“人不疑”,有很大的欺骗性,不易被人察觉。但他们还是可以识别的,王充认为只要考察他们的动机(“察其发动”)、手法、(“观其所权”)以及言行是否一致,就可以识破他们。佞人虽可以欺骗一时、得势一时,作者认为他们最终都没有好下场,“皆以祸众(终)”。
  【原文】
  33·1或问曰:“贤者行道,得尊官厚禄,矣何必为佞(1),以取富贵,必以佞取爵禄者,不能禁欲也;知力耕可以得谷,勉贸可以得货,然而必盗窃,情欲不能禁者也(2)。以礼进退也,人莫不贵,然而违礼者众,尊义者希,心情贪欲,志虑乱溺也(3)。夫佞与贤者同材,佞以情自败;偷盗与田、商同知(4),偷盗以欲自劾也(5)。
  【注释】
  (1)矣:递修本作“人”,可从。
  (2)情:私情,私心。
  (3)溺:沉湎而无节制。
  (4)知:通“智”。
  (5)劾(hé核):揭发罪状。
  【译文】
  有人问:“贤能的人实行先王之道,能得到高官厚禄,人们为什么一定要去谄媚奉承,来取得富贵呢?”我说:谄媚奉承的人知道实行先王之道可以得到富贵,但却一定要以谄媚奉承来取得爵位和俸禄,是因为不能克制贪婪的欲望;人是知道努力耕作可以获得粮食,努力经商可以得到财富,然而一定要去盗窃,是因为私心得不到克制,以礼制来决定自己做官还是辞官,这样的人没有不被尊重的,然而违背礼制的人多,尊奉道义的人少,这是私心贪婪,神志昏乱而执迷不悟的缘故。其实,谄媚奉承的人与贤能的人才智相同,只是谄媚奉承的人由于私心而自取灭亡;偷盗的人与种田的、经商的才智相同,只是偷盗的人由于贪心而自投法网。
  【原文】
  33·2问曰:“佞与贤者同材,材行宜钧(1),而佞人曷为独以情自败?”曰:“富贵皆人所欲也,虽有君子之行,犹有饥渴之情。君子则以礼防情(2),以义割欲(3),故得循道,循道则无祸,小人纵贪利之欲,逾礼犯义(4),故进得苟佞(5),苟佞则有罪(6)。夫贤者,君子也;佞人,小人也。君子与小人本殊操异行,取舍不同。
  【注释】
  (1)钧:通“均”。
  (2)则:递修本作“耐”,可从。耐(néng能):通“能”。防:防止,这里是克制的意思。
  (3)割:断绝。这里是“抑制”的意思。
  (4)逾:越过。这里是“违犯”的意思。
  (5)进:疑衍文。上文“故得循道”,文例相同,可证。苟:不正当。
  (6)“循道则无祸”,“苟佞则有罪”,与王充在《幸偶篇》中表达的“无德受恩,无过遇祸”的观点有矛盾。
  【译文】
  有人问:“佞人与贤者才能相同,才能和操行应该是相称的。那么佞人为什么偏偏因为有私心而自取灭亡呢?”我说:富贵是人共同的欲望,即使有君子的操行,还是会有饥渴的私欲。只是君子能用礼制来克制私心,用道义来抑制私欲,所以能够遵循先王之道,遵循了先王之道就没有灾祸。而小人则放纵贪利的欲望,违犯礼义,所以采取不正当的献媚讨好,不正当的献媚讨好就会招来罪过。可见,贤者是君子,佞人是小人。君子与小人本来操行就不同,行为取舍的标准也不一样。
  【原文】
  33·3问曰:“佞与谗者同道乎?有以异乎?”曰:“谗与佞,俱小人也,同道异材,俱以嫉妒为性,而施行发动之异(1)。谗以口害人,佞以事危人,谗人以直道不违(2)。佞人依违匿端(3);谗人无诈虑,佞人有术数(4)。故人君皆能远谗亲仁,莫能知贤别佞。难曰:“人君皆能远谗亲仁,而莫能知贤别佞,然则佞人意不可知乎(5)?”曰:“佞可知,人君不能知。庸庸之君,不能知贤;不能知贤,不能知佞。唯圣贤之人,以九德检其行(6),以事效考其言。行不合于九德,言不验于事效,人非贤则佞矣。夫知佞以知贤,知贤以知佞;知佞则贤智自觉,知贤则奸佞自得(7)。贤佞异行,考之一验;情心不同,观之一实。
  【注释】
  (1)发动:这里是动机的意思。
  (2)以:疑是衍文。“谗人直道不违”与下文“佞人依违匿端”,正反成义,可证。直道:直言。不违:不避。
  (3)依违:依从或违背。指摸棱两可。端:苗头。这里指动机。
  (4)术数:谋略。这里是阴谋诡计的意思。
  (5)意:根据文意,疑是“竟”字形近而误。
  (6)九德:《尚书·皋陶谟》中,皋陶认为可以用来考察一个人性情真假的九条道德标准,即:宽而栗、柔而立、愿而恭、乱而敬、扰而毅、直而温、简而廉、刚而塞、强而义。
  (7)得:得到,找到。这里是识别的意思。
  【译文】
  有人问:“谄媚奉承的人与说坏话陷害人的人是一路货呢?还是有区别呢?”我说:“谗人与佞人都是小人,一路货伎俩不同,都是以嫉妒为本性,但采取的行动与动机却不一样。谗人是用口害人,佞人是以事害人;谗人公开说不隐瞒自己的意见,佞人则模棱两可地隐藏自己的动机;谗人没有欺骗的心计,而佞人存有阴谋诡计。所以君主能疏远谗人而亲近仁人,不能识别贤人与佞人。指责的人会说:“君主都只能疏远谗人亲近仁人,而不能识别贤人与佞人,那么佞人就不能识别了吗?”我说:“佞人可以识别,而君主不能识别。平庸的君主,不能识别贤人;不能识别贤人,就不能识别佞人。圣贤的人,用九条道德标准来检验人们的行为,根据办事的效果来考察人们的言论。行为不符合九条道德标准的,言论不被办事效果证明的,这种人就不是贤人而是佞人。看来能识别佞人就可以识别贤人,能识别贤人就可以识别佞人;能识别佞人就自然会觉察到贤智的人,能识别贤人就会自然地发觉奸佞的人。贤人与佞人的操行不同,而考察他们的是同一个标准;他们私心不同,而看到的却是同一效果。
  【原文】
  33·4问曰:“九德之法,张设久矣(1),观读之者,莫不晓见,斗斛之量多少,权衡之县轻重也(2)。然而居国有土之君(3),曷为常有邪佞之臣与常有欺惑之患?”(4)无患斗斛过(5),所量非其谷;不患无铨衡(6),所铨非其物故也。在人君位者,皆知九德之可以检行,事效可以知情,然而惑乱不能见者,则明不察之故也,人有不能行(7),行无不可检;人有不能考,情无不可知。
  【注释】
  (1)张:设。
  (2)权:秤砣。衡:秤杆。权衡:这里指秤。县(xuán悬):同“悬”,挂。这里是称的意思。
  (3)居国:在位。
  (4)下面是王充发表的见解,依照本篇文例,当有“曰”字,故疑此有脱字。
  (5)根据文意,疑本句该作“不患无斗斛”。下文“不患无铨衡”,相对为文,可证。
  (6)铨:称量。铨衡:同“权衡”。
  (7)行:为。这里是考察的意思。
  【译文】
  有人问:“用九条道德标准检验行为的方法,已经设立很久了。读过《尚书·皋陶谟》的人,没有不知道的,这就好比用斗斛来量多少,用秤来称轻重一样。但是在位拥有领土的君主,为什么在自己下边常常会有奸邪的佞臣和常常会有被欺骗受蒙蔽的祸害呢?”我说:不怕没有斗斛,而是所量的不是谷物;不怕没有秤,而是所称的不是该称的东西的缘故。在君位的人,都知道用九条道德标准可以检验人的行为,办事的效果可以识别人的私心,然而被欺骗蒙蔽却不能看见,那是没有考察明白的缘故。只有不善于考察的人,没有不可以检验的行为;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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