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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衡全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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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
  (1)梁:疑作“粱”,形近而误。章录杨校宋本作“粱”,可证。
  (2)诸:之于的合音。
  (3)效:效果。这里指味道。
  (4)泊:通“薄”。
  (5)本句的意思是,凶残的人承受仁的气薄,所以“授”字疑作为“受”。“残则受不仁之气泊”显然与文意相背,故疑“不”是衍文。
  (6)戾(l@利):凶暴。愈:递修本作“慈”,可从。
  (7)罪:“罪故为恶”与文意相背,故疑是“非”之误。
  (8)参见《太平御览》卷三六三引《韩诗外传》文。
  (9)根据下文文意,疑“犹”后夺一“酒”字。
  (10)孽:疑“蘖”形近而误。章录杨校宋本作“蘖”,可证。下同。曲蘖(q&ni8区聂):酒曲。
  (11)少多:疑“多少”之误倒。递修本作“多少”,可证。
  (12)西门豹:战国魏文侯时邺(今河北省临漳县西南邺镇)令。姓西门,名豹。曾破除当地“河伯娶妇”的迷信,开水渠十二家,引漳水灌溉,改良土壤,以发展农业生产。
  (13)韦:皮带。佩韦以自缓:据《韩非子·观行》记载,西门豹性情急燥,于是给自己系上皮带,以提醒自己应该缓慢些。
  (14)董安于:春秋时晋国人,晋国大夫赵孟的家臣。
  (15)带弦以自促:据《韩非子·观行》记载,董安于性情缓慢,于是随身带上弓弦,以提醒自己应该变得急促些。
  (16)参(s1n三):同“叁”。
  (17)字:屋檐。达:窗户。
  (18)鄣(h4ng丈):同“障”,遮。
  【译文】
  豆麦的果实与稻谷小米不同,然而吃了能消除饥饿。小人与君子是禀承的天性不同吗?把他们与五谷相比,五谷都是为了食用,果实都能充饥但味道不一样,人禀受的气有厚有薄,所以德性有善有恶。凶残的人则承受仁的气少,而容易发怒的人则承受勇的气多。仁气少就凶狠而缺少仁慈,勇气多就凶暴而没有情谊,再加上阴阳协调和谐的气不足,变得喜怒失常,考虑问题轻率,愚昧。行为胡乱的人,并非有意作恶而是生性如此,人有仁、义、礼、智、信五常之气,包容在五脏里,都具备于人体,只因禀受的气薄而少,所以他们的操行不如善人,就像酒有的味浓有的味淡,这并非味浓味淡是由于不同酿造方法造成,而是因为酒曲的多少使它变得这样。因此,酒味的浓淡,是同样的酒曲酿造出来的;人性的善恶,是同一元气形成的。从天承受的气有多有少,所以人性有贤有愚。西门豹性情急燥,就系上皮带以提醒自己应变得和缓些;董安于性情缓慢,就佩带弓弦以提醒自己应变得急促些。急促与缓慢,同样是失去中和,然而皮带与弓弦附着在身上随时提醒自己,使成为了性情完美的人。如果能接受系皮带与佩弓弦的教育感化,补充上自己性情的不足,那么与西门豹,董安于齐名的就能有第三个人。破房烂屋,没有完整的墙壁、屋檐、窗户,于是人们指责非议。如果钱财富裕,起屋筑墙,由此遮盖住原来的破烂,成为完备的住宅,人们就不再指责非议了。
  【原文】
  8·10魏之行田百亩(1),邺独二百(2),西门豹灌以漳水(3),成为膏腴(4),则亩收一钟(5)。夫人之质犹邺田,道教犹漳水也,患不能化,不患人性之难率也。雒阳城中之道无水(6),水工激上洛中之水(7),日夜驰流,水工之功也。由此言之,迫近君子,而仁义之道数加于身,孟母之徙宅(8),盖得其验。人间之水污浊,在野外者清洁。俱为一水,源从天涯,或浊或清,所在之势使之然也(9)。南越王赵他(10),本汉贤人也,化南夷之俗(11),背畔王制(12),椎髻箕坐(13),好之若性。陆贾说以汉德(14),惧以圣威,蹶然起坐(15),心觉改悔,奉制称蕃(16)。其于椎髻箕坐也,恶之若性。前则若彼,后则若此。由此言之,亦在于教,不独在性也。
  【注释】
  (1)行田:分配田地。
  (2)参见《吕氏春秋·乐成》、《汉书·沟洫志》。
  (3)漳水:漳河,在今河北南部。事参见《史记·河渠书》。
  (4)膏腴(y*鱼):指肥沃的土地。
  (5)钟:古代容量单位。春秋时齐国的“公量”以六十四斗为一钟。战国时魏,秦等国也兼用这种量器。
  (6)雒(lu^洛)阳:即东汉都城洛阳,在今河南省洛阳市东北。
  (7)激:阻遇水势。洛:章录杨校宋本作“雒”,可从。
  (8)孟母:指孟柯的母亲。徙(X!洗):迁移。孟母之徙宅:据刘向《列女传·母仪》记载,孟子的母亲为了有个良好的环境教育孟子成材,曾三次搬家,才找到满意的地方。
  (9)势:地势。这里指环境。
  (10)赵他(tu¥驮)(?~公元前137年):又作赵佗,直定(今河北省正定县)人,南越国王。秦时为南海郡龙川县令,后为南海尉。秦末,兼并桂林,南海和象等三郡,自立为南越武王。汉高祖十一年(公元前196年)受封为南越王。后因吕后禁输铁器,进行反抗,自称南越武帝。汉文帝时再派陆贾出使南越,景帝时重又以藩臣归顺汉朝。南越:古地名。在今广东、广西及越南北部一带。
  (11)南夷:指我国古代南部民族。
  (12)畔:通“叛”。王制:这里指汉朝的制度。
  (13)椎髻(hu9j@追计):像椎形的发髻。箕坐:坐时两腿伸直张开,形似畚箕。
  (14)陆贾:战国末期楚国人,汉初的政论家、辞赋家。从汉高祖定天下,常被派往各诸侯为说客,是汉高祖的重要谋臣。官至太中大夫。对汉初的政治曾发生影响。著有《新语》一书。
  (15)蹶(gu@桂)然:急速。
  (16)藩:属国。以上事参见《史记·郦生陆贾列传》、《史记·南越列传》。
  【译文】
  魏国每个劳力分配无主荒田一百亩,邺县唯独土地贫瘠每劳力要分配二百亩,西门豹引用漳水灌溉,使之成了肥沃的土地,每亩要收庄稼一钟。人的本质就像邺县的荒田,仁义之道的教化如同漳水,让人担心的是不能变化,而不是担忧人性难于引导。雒阳城中的河道里没有水,治水工人就截断雒河中的水,使它上涨,于是河道里有水日夜奔流,这是治水工人的功劳。这样说来,接近君子,仁义之道就会屡次施加在你身上,孟子的母亲三次搬家,大概就能证明。人聚居地方的水污浊,在野外的水清洁。同样是一种水,来源于天边,有的污浊,有的清洁,这是所处的环境使它这样。南越王赵他,本来是汉朝贤良的人,被南夷的风俗所化,背叛汉朝制度,梳成椎状发髻,两腿伸直张开地坐着,就像天生喜欢这样。陆贾用汉的道德劝说,又用皇帝的威严恐吓,他就很快地起来坐好,从内心感到应该改悔,于是奉行汉朝制度,改称属国。他对于梳椎髻坐如箕,又像是天生厌恶了。前面像那样,后面却又像这样。这样说来,人还是在于教化,不单一在本性。 
吉验篇第九
  【题解】
  在本篇中,王充用有关黄帝、舜、后稷、伊尹、齐桓公、楚共王五子、赵氏孤儿赵武、汉高祖刘邦、章武侯窦广国、司徒虞子大、汉光武帝及乌孙王昆莫、夫余王东明等的传说、神话和故事,来证明帝王将相的出现都是天命,都有天降的吉祥征兆相伴随。所以他说:“凡人禀贵命于天,必有吉验见于地。见于地,故有天命也。”“创业龙兴。。曷尝无天人神怪光显之验乎!”
  【原文】
  9·1凡人禀贵命于天,必有吉验见于地(1)。见于地,故有天命也。验见非一,或以人物,或以祯祥(2),或以光气。
  【注释】
  (1)见:同“现”。
  (2)祯(h5n真):吉祥。
  【译文】
  人从天那里禀受富贵之命,必定会在地上有吉祥的应验出现。有吉祥的应验在地上出现,所以是有天命。应验的出现不只一种,有的以圣人吉物,有的以吉祥征兆,有的以佛光仙气。
  【原文】
  9·2传言黄帝妊二十月而生,生而神灵。弱而能言(1)。长大率诸侯,诸侯归之。教熊罴战,以伐炎帝,炎帝败绩。性与人异,故在母之身留多十月;命当为帝,故能教物,物为之使。
  【注释】
  (1)弱:年幼。参见《大戴礼记·五帝德》。
  【译文】
  传说黄帝被怀二十个月才生下来,一出生就有神奇灵异的表现,从小就能说话。长大之后能统率诸侯,诸侯又都归附他。能驯化熊罴作战,以讨伐炎帝,炎帝大败。这是生性与常人不同,所以在其母的身体内多停留了十个月;命该做皇帝,所以能驯化动物,使动物听他使唤。
  【原文】
  9·3尧体就之如日,望之若云。洪水滔天,蛇龙为害,尧使禹治水,驱蛇龙,水治东流,蛇龙潜处(1)。有殊奇之骨,故有诡异之验(2);有神灵之命,故有验物之效。天命当贵,故从唐侯入嗣帝后之位(3)。
  【注释】
  (1)以上事参见《史记·五帝本纪》。
  (2)诡异之验:指上文的“就之如日”、“望之若云”等征兆。
  (3)唐:古地名。侯:诸侯。后:天子,君主。
  【译文】
  尧的身体靠近他有如太阳,远看他好像云彩。洪水滔天,蛇龙为害,尧派禹去治水,驱逐蛇龙,结果水被治好向东流去,蛇龙被迫潜藏。这是有特殊奇异的骨相,所以才有不同寻常的应验出现;有神灵奇异的命,所以才有应验的事来证明。从天禀承的命该尊贵,所以在唐侯之后就继承了帝王的职位。
  【原文】
  9·4舜未逢尧,鳏弯侧陋(1)。瞽瞍与象(2),谋欲杀之:使之完廪(3),火燔其下;令之浚井,土掩其上。舜得下廪,不被火灾;穿井旁出,不触土害(4)。尧闻征用,试之于职,官治职修,事无废乱(5)。使入大麓之野,虎狼不搏,蝮蛇不噬(6),逢烈风疾雨,行不迷惑。夫人欲杀之,不能害;之毒螫之野(7),禽虫不能伤。率受帝命,践天子祚(8)。
  【注释】
  (1)侧陋:指居住在狭窄简陋的地方。以上事参见《尚书·尧典》。
  (2)瞽瞍(g(s%n古叟):传说是舜的父亲。他屡次企图杀舜,均未成功。象:参见5·6注(2)。
  (3)完:修缮。廪(l!n凛):贮藏米的库房。
  (4)触:蒙受。这里作“被”解。
  (5)废:舍弃。
  (6)蝮蛇:别称“草上飞”、“土公蛇”,是一种毒蛇。
  (7)之:往,到。毒:凶狠。这里指凶残的猛兽。
  (8)践:升,登。祚(u^坐):君位,皇位。以上事参见《孟子·万章上》、《史记·五帝本纪》。
  【译文】
  舜在没遇见尧的时候,是个鳏夫,住的地方狭窄简陋。父亲瞽瞍和弟弟象,密谋想杀他:让他去修理粮仓,在下面用火烧他;叫他去掏井,从上面用土掩盖他。舜只得跳下粮仓,却没有被火烧伤;只好凿穿井壁从旁边逃出,而没有被土掩埋。尧听说后把他召来做官,在任职中来考验他。在做官任职中,他勤于职守,处理事情没有搁置和混乱的现象。让他到山麓旷野去,虎狼不扑他,蝮蛇不咬他;碰到狂风暴雨,走路也不会迷失方向。人想杀他,不能加害;到满是猛兽毒虫的荒野,禽兽虫子也不能伤害。终于禀受帝命,登上了天子的宝座。
  【原文】
  9·5后稷之时(1),履大人迹,或言衣帝喾之服,坐息帝喾之处,妊身。怪而弃之隘巷(2),牛马不敢践之。置之冰上,鸟以翼覆之,庆集其身(3)。母知其神怪,乃收养之。长大佐尧,位至司马(4)。乌孙王号昆莫(5),匈奴攻杀其父(6),而昆莫生,弃于野,乌衔肉往食之(7)。单于怪之(8);以为神而收长(9)。及壮,使兵(10),数有功,单于乃复以其父之民予昆莫,命令长守于西城(11)。夫后稷不当弃,故牛马不践,鸟以羽翼覆爱其身(12),昆莫不当死,故乌衔肉就而食之。
  【注释】
  (1)时:根据下文文意,疑“母”字之误。《太平御览》卷三六。引《论衡》文作“母”,可一证。本书《案书篇》亦作“母”,可二证。
  (2)根据文意,疑“怪”前夺一“生”字。隘:狭窄,狭小。
  (3)庆(慶):疑“麇”形近而误。麇(q*n群):通“群”,成群地。
  (4)司马:官名。掌管军政和后勤。西周开始设置,春秋、战国沿用,西汉置“大司马”,后世用作兵部尚书的别称。尧时根本没有司马之官,是后人妄以“周官”作比,汉儒未深究而信之,所以王充也据以为说。以上事参见《史记·周本纪》。
  (5)乌孙:古族名。最初在祁连、敦煌之间。汉文帝后元三年(公元前161年)左右西迁到今天的新疆的伊犁河和伊塞克湖一带,首都设在赤谷城。
  (6)匈奴:古族名,亦称胡。战国时活动于燕、赵、秦以北地区。秦汉之际,冒顿(m^d*墨毒)单于统一各部,势力强盛,统治了大漠南北广大地区,并且不断扩张。
  (7)食(s@饲):通“饲”。
  (8)单(ch2n禅)于:匈奴最高首领的称号。
  (9)《史记·大宛列传》“长”下有“之”字,可从。
  (10)《史记·大宛列传》、《汉书·张骞李广利列传》“使”下皆有“将”字,可从。
  (11)命:疑涉“令”而衍。《史记·大宛列传》无此字,可证。以上事参见《史记·大宛列传》。
  (12)爱:隐藏。
  【译文】
  后稷的母亲,踩了巨人的脚印,有人说是穿着帝喾的衣服,在帝喾的位子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就怀了孕。后稷生下来,他母亲认为是妖怪,就把他扔到小巷里,可是牛马却不敢去践踏他。又放他在冰上,鸟就用翅膀遮盖住他,成群地聚集在地的身上。他母亲知道他神奇,于是收养了他,待长大辅佐尧,官做到司马。乌孙的君主叫昆莫,匈奴进攻杀害了他的父亲,而这时昆莫刚出生,被扔在野外,乌鸦就叼肉去喂他。单于感觉奇怪,认为他神奇就收养了他。等到了壮年,让他率领军队,多次有功,单于于是重新又把他父亲的百姓交给了他,叫他当君长在西城防守。可见,后稷不该被抛弃,所以牛马不践踏,群鸟用翅膀遮盖保护他的身体;昆莫不该死,所以乌鸦叼肉去喂他。
  【原文】
  9·6北夷橐离国王侍婢有娠(1),王欲杀之。婢对曰:“有气大如鸡子。从天而下,我故有娠。”后产子,捐于猪溷中(2),猪以口气嘘之(3),不死。复徙置马栏中,欲使马借杀之,马复以口气嘘之,不死。王疑以为天子,令其母收取奴畜之(4),名东明,令牧牛马。东明善射,王恐夺其国也,欲杀之。东明走,南至掩淲水(5),以弓击水,鱼鳖浮为桥,东明得渡,鱼鳖解散,追兵不得渡。因都王夫余(6),故北夷有夫余国焉(7)。东明之母初妊时,见气从天下,及生,弃之,猪马以气吁之而生之。长大,王欲杀之,以弓击水,鱼鳖为桥。天命不当死,故有猪马之救;命当都王夫余,故有鱼鳖为桥之助也。
  【注释】
  (1)此夷:我国古代对北方各民族的泛称。橐(tu¥驮)离国:汉代北方民族建立的一个国家。(2)猪溷(h)n混):猪圈。
  (3)嘘(x&虚):缓慢地出气。
  (4)畜(x)蓄):留养。
  (5)淲(bi1o彪):《后汉书·东夷列传》作“■(s9斯)”,可从。掩淲水:古河名。李贤注:“今高丽中有盖斯水,疑此水是也。”“盖”与“掩”,“斯”与“■”,音相近,故李说近之。
  (6)夫(f*扶)余:古族名,亦称扶余;凫臾。西汉时建国,在今松花江中游平原上,以今农安为中心南到今辽宁省北边,东接挹娄,北至黑龙江。五世纪末,居地被勿吉人所占,只得分散迁移。  
  (7)以上事参见《后汉书·东夷列传》。
  【译文】
  北方橐离国王的侍女有娠妊,国王想杀她。侍女解释说:“我肚子里有团气大得像只鸡,从天而降,所以我怀了孕。”后来生下孩子,丢在猪圈中,猪用口中之气慢慢地呵他,没有死。又移放在马栏中,想让马踏死他,可是马又用口中之气缓缓地呵他,竟活了下来。国王疑心以为是上天的儿子,就命令他的母亲把他当奴隶收养起来,起名叫东明,叫他牧牛放马。东明的箭射得很好,国王害怕东明夺去他的国家,想杀死他。东明就逃跑,一直向南到了掩淲水,用弓击打河水,鱼鳖浮出水面架成桥,东明得已渡过,之后鱼鳖解散,追兵无法渡河。于是就在夫余建都称王,所以北方有个夫余国。东明的母亲最初怀孕时,看见气从天降,等生下来,抛弃了他,猪马用气缓缓地呵他才活了下来。长大,国王想杀他,追到河边,他用弓击打河水,鱼鳖就为他架起了桥。可见,天命不当他死,所以有猪马拯救;命该在夫余建都称王,所以有鱼鳖架桥援助。
  【原文】
  9·7伊尹且生之时,其母梦人谓己曰:“臼出水(1),疾东走,母顾(2)。”明旦,视臼出水,即东走十里,顾其乡皆为水矣(3)。伊尹命不当没,故其母感梦而走(4)。推此以论,历阳之都(5),其策命若伊尹之类(6),必有先时感动在他地之效(7)。
  【注释】
  (1)臼(ji)旧):舂米用的石臼。
  (2)母:递修本作“毋”,可从。《吕氏春秋·本味》作“毋”,可证。
  (3)以上事参见《吕氏春秋·本味》。
  (4)走:离去。
  (5)参见《淮南子·俶真训》。
  (6)策命:君主封后妃、侯、王、将相、大臣的命令称做“策命”。
  (7)在:根据文意,疑“去(厺)”形近而误。
  【译文】
  伊尹快要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梦见有人对自己说:“石臼冒出水来,赶快朝东边跑,不要回头看。”第二天早上,她看见石臼里果然冒出水来,马上朝东跑了十里,回头一看她住的地方,完全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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