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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衡全译-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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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文】
  解释说:这些全是秦始皇将要死去而出现的妖象。始皇梦见和海神交战,很愤怒,就乘船入海,等候射杀象征海神的大鱼,从琅邪山直到劳山、成山都没有看见大鱼。到了之罘山,回来时看见了大鱼,射死一条大鱼,于是沿着海岸向西航行到达平原津渡口秦始皇就病了,到了沙丘秦始皇就死了。当天上的星坠下之时,荧惑出现妖象,所以殒石旁的家人刻写字在殒石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让人刻石的,刻的字是“始皇死”,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教人这样刻的。如同世间上的童谣,不是儿童所编造的,是“阳气”诱导他们唱的。
  【原文】
  64·18凡妖之发,或象人为鬼,或为人象鬼而使,其实一也。晋公子重耳失国,乏食于道,从耕者乞饭。耕者奉块土以赐公子,公子怒。咎犯曰:“此吉祥,天赐土地也。”其后公子得国复土,如咎犯之言。齐田单保即墨之城,欲诈燕军,云“天神下助我。”有一人前曰:“我可以为神乎?”田单却走再拜事之,竟以神下之言闻于燕军。燕军信其有神,又见牛若五采之文,遂信畏惧,军破兵北。田单卒胜,复获侵地。此人象鬼之妖也。
  【注释】
  人象鬼而使:有的是人像鬼而活动。王充认为这种人和“鬼”起的作用一样,也是“阳气”在作怪,所以也属于妖象。参见本书《订鬼篇》。
  咎犯:参见18·9注。
  以上事参见《左传·僖公二十三年》。
  田单:战国时齐国将领。临淄(今山东淄博东北)人,以功封安平君,后入赵为相,封平都君。即墨:古地名,在今山东平度东南。田单保即墨之城:此事发生在公元前279年。燕将乐毅破齐,连下七十余城。田单率领宗人走保即墨,被推为将军,据城拒燕军。燕昭王死,他施反间计于燕惠王,使之调走乐毅,以骑劫代将。又故示虚弱,遣使约降于燕,乘敌不备,用火牛阵突袭燕军,大获全胜,一举收复七十余城,迎襄王复位。
  此处文与《史记》有异。
  五采:青、赤、黄、白、黑五色。牛若五采之文:据《史记·田单列传记载》;田单在夜间从即墨城中赶出许多牛,牛角上带尖刀,身上绑着画有五彩龙纹的红丝绸。牛群冲向燕军,后面跟着齐军,使燕军看到非常害怕。
  北:败。
  侵地:指被燕军侵占的土地。
  【译文】
  凡是妖象出现,有的是像人形的鬼,有的是人像鬼而活动,其实质都是一样的。晋公子重耳逃亡别国,在路上断绝了粮食,向耕田的人乞讨饭食。耕田的人献上一块土给公子,公子很冒火。咎犯说:“这是吉祥的征兆,是上天赐给你土地。”事后公子重建国家收复了国土,完全像咎犯所讲的一样。齐国的田单守卫即墨城,想欺骗燕军,说“有天神下来帮助我。”有一个人上前说:“我可以成为神吗?”田单退走两次拜他,侍奉他为神,终于把神从天上下来帮助齐国的话传到了燕军那里。燕军相信齐国有神帮助,又看见牛身上好像有五色花纹,于是更加相信而害怕,燕军被攻破吃了败仗。田单终于获胜,又收复了被侵占的国土。这是人像鬼的妖象。
  【原文】
  64·19使者过华阴,人持璧遮道,委璧而去,妖鬼象人之形也。夫沉璧于江,欲求福也。今还璧,示不受物,福不可得也。璧者,象前所沉之璧,其实非也。何以明之?以鬼象人而见,非实人也。人见鬼象生存之人,定问生存之人,不与己相见,妖气象类人也。妖气象人之形,则其所赍持之物,非其物矣。“祖龙死”,谓始皇也。祖,人之本;龙,人君之象也。人,物类,则其言祸亦放矣。
  【注释】
  己:指看见鬼的那个人。
  人、物类:指上文所说的持璧者和璧都是一种类似于人和璧的虚象。
  放:通“仿”。相似。
  【译文】
  秦始皇的使者路过华阴,有人拿着璧拦在路上,又放下璧而离去,是妖气构成的鬼像人的形状。沉璧在江中,是想祈求福佑。现在水神把璧归还秦始皇,是表示他不接受礼物,秦始皇就不可能获得福佑。这块璧,像从前沉于江中的那块璧,其实并不是同一块璧。用什么证明它呢?根据鬼像人的形状而出现,它并不是真实的人来证明。有人看见鬼像是某个活着的人,一定会去问这个活着的人,这个活着的人并没有与自己见过面,是妖气构成的鬼像人的形状。妖气构成的鬼像人的形状,那么它所拿着的璧,就不是真的璧。“祖龙死”,说的是秦始皇。祖,是人的祖先;龙,是君王的象征。人和物都是类似的虚象,那么所预言的祖龙死也只是一种比方而己。
  【原文】
  64·20汉高皇帝以秦始皇崩之岁,为泗上亭长,送徒至骊山。徒多道亡,因纵所将徒,遂行不还。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居前。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道,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高祖后人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之。人曰:“妪何为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为何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化为蛇当径,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以妪为妖言,因欲笞之,妪因忽不见。何谓也?
  【注释】
  经:当依《史记》作“径”。经本小道,而用为动词。
  白帝:汉代阴阳五行说中的五天帝之一。五天帝指东方苍帝,西方白帝,南方赤帝,北方黑帝,中央黄帝。
  以上事参见《史记·高祖本纪》。
  依本篇文例,“何”字前当有“是”字。
  【译文】
  汉高皇帝在秦始皇死的那一年,当泗上亭长,押送服劳役的人去骊山。
  役徒大部分在半路上逃跑了,高祖随着放走了所要押送的役徒,于是役徒全都走了不再回来。高祖带着酒意,于夜间在大泽中小道上行走,让一个人走在前头。走在前头的人回来报告说:“前面有大蛇挡在路上,请往回走吧。”高祖醉了,说:“壮士行路,怕什么!”于是往前走,拔剑砍斩大蛇,于是大蛇被分成两截。小道通了,走了几里路,高祖由于酒醉而躺下来。跟随高祖而落在后边的人走到斩蛇的地方,有一个老妇人在夜间哭这条蛇。后边来的人问:“老妇为什么事痛哭?”老妇说:“有人杀了我的儿子。”后边的人问:“你的儿子为什么被杀呢?”老妇说:“我的儿子是白帝的儿子,变化成蛇挡在小道上。现在,赤帝的儿子斩杀了他,所以我痛哭。”后边的人认为老妇说的是妖言,因此想用鞭子打她,老妇人忽然不见了。这怎么解释呢?
  【原文】
  64·21曰:是高祖初起威胜之祥也。何以明之?以妪忽然不见也。不见,非人,非人则鬼妖矣。夫以妪非人,则知所斩之蛇非蛇也。云白帝子,何故为蛇夜而当道?谓蛇白帝子,高祖赤帝子,白帝子为蛇,赤帝子为人。五帝皆天之神也,子或为蛇,或为人。人与蛇异物,而其为帝同神,非天道也。且蛇为白帝子,则妪为白帝后乎?帝者之后,前后宜备,帝者之子,官属宜盛。今一蛇死于径,一妪哭于道,云白帝子,非实,明矣。
  【注释】
  前后宜备:指前后应该有开道和护卫的随从。
  【译文】
  解释说:“这是高祖刚刚兴起威力胜人的祥兆。用什么来证明呢?根据老妇人忽然不见来证明。忽然不见,必不是人,不是人那就是鬼妖了。由于老妇不是人,就可知高祖斩杀的蛇不是蛇。说是白帝的儿子,为什么变为蛇在夜间挡在小道上呢?说蛇是白帝的儿子,高祖是赤帝的儿子,白帝的儿子为蛇,赤帝的儿子却为人。五帝都是天上的神,有的儿子为蛇,有的儿子却为人。人和蛇是不同的物类,而他们的父亲都是五帝之一同为天神,这不符合天道。况且蛇是白帝的儿子,那么老妇是白帝的妻子吗?白帝的妻子,前后该有随从,白帝的儿子,官员下属应该很多。现在一条蛇死在小道上,一个妇人在小道上痛哭,说他是白帝的儿子,并不是真实的,就很明白了。
  【原文】
  64·22夫非实则象,象则妖也,妖则所见之物皆非物也,非物则气也。
  高祖所杀之蛇非蛇也,则夫郑厉公将入郑之时,邑中之蛇与邑外之蛇斗者非蛇也,厉公将入郑,妖气象蛇而斗也。郑国斗蛇非蛇,则知夏庭二龙为龙象。为龙象,则知郑子产之时龙战非龙也。天道难知,使非,妖也;使是,亦妖也。
  【注释】
  郑厉公:春秋时郑国君王,公元前700~前697年在位。郑:指新郑,郑国都城,在今河南新郑。郑厉公将入郑:厉公与兄昭公争夺君位,厉公失败逃亡,后又率兵打回都城,杀昭公。传说在这之前,都城南门中有内蛇和外蛇争斗,内蛇死,当时认为是厉公将取胜的征兆。参见《左传·庄公十四年》、《洪范五行传》。
  邑:指郑国都城新郑。
  龙战:传说子产掌权时,都城外一条河中有龙相斗。当时郑国较弱,因此“龙斗”被认为是郑国将要和大国发生战争而遭失败的征兆。但因为子产采取了措施,避免了战争,征兆并没有应验。参见《左传·昭公十九年》、《汉书·五行志》。
  【译文】
  不真实则是虚象,虚象则是妖,是妖那么所见到的东西就不是真实的物,不是真实的物则是阳气了。高祖斩杀的那蛇不是真实的蛇,郑厉公将要进入都城新郑时,妖气像蛇的形状而相斗。郑国相斗的蛇不是真实的蛇,那么可知夏朝宫廷里出现的两条龙是阳气构成的龙象,是龙象,那么可知郑国子产时互相争斗的龙不是真正的龙。天道难以知晓,如果不是龙、蛇;那么就是妖象;如果是龙、蛇,那么也还是妖象。
  【原文】
  64·23留侯张良椎秦始皇,误中副车。始皇大怒,索求张良。张良变姓名亡匿下邳。常闲从容步游下邳泗上,有一老父衣褐至良所,直堕其履泗下,顾谓张良:“孺子下取履!”良愕然,欲殴之,以其老,为强忍下取履,因跪进履。父以足受履,笑去。良大惊,父去里许所复还,曰:“孺子可教矣。后五日平明,与我期此。”良怪之,因跪曰:“诺。”
  【注释】
  留侯:张良的封爵。“留”是他的封地,在今江苏沛县东南。椎:同“槌”。副车:随从的车。古代天子出行,有副车三十六乘。
  下邳(pī批):古县名。在今江苏邳县南。
  泗:据《史记·留侯世家》当作“圯”。下同。圯(yí宜):桥。
  直:特地,故意。
  【译文】
  留侯张良槌杀秦始皇,误中随从的车。始皇大怒,命令搜捕张良。张良改名换姓逃跑去躲藏在下邳。张良经常闲适从容地在下邳桥上散步游览,有一个老头穿着粗布衣来到张良散步的地方,故意把他的鞋掉到桥下去,看着张良说:“小后生到桥下面去给我捡鞋子。”张良很惊呀,想揍这位老头,因为老头年纪大,勉强忍气到桥下面捡鞋子,接着跪下奉上鞋子,老头用脚接受鞋,笑着离开了。张良很惊奇。老头走了一里左右又回来,说:“后生有出息可把本事传给你。五天以后天刚亮时,和我在此相见。”张良很奇怪,就跪下说:“好的。”
  【原文】
  64·24五日平明,良往,父已先在,怒曰:“与老人期,后,何也?去!后五日早会。”五日鸡鸣复往,父又已先在,复怒曰:“后,何也?去!后五日复早来。”五日,良夜未半往,有顷,父来,喜曰:“当如是矣。”出一篇书,曰:“读是则为帝者师。后十三年,子见我济北,谷成山下黄石即我也。”遂去,无他言,弗复见。旦日视其书,乃《太公兵法》也。良因异之,习读之。是何谓也?
  【注释】
  济北:郡名,在今山东东平、秦安、济南、庆云一带。
  谷成山:在今山东东阿南。
  《太公兵法》:传说是姜太公著的一部兵书,已佚。
  以上事参见《史记·留侯世家》。
  【译文】
  五天后天刚亮,张良就去那里,老头已经先在那里了,很不高兴地说:“和老年人约会,迟到,怎么回事呢?回去!五天后早点来见面。”五天后鸡叫时张良又去,老头又已经先在那里了,又不高兴地说:“又迟到,怎么回事呢?回去!五天后再早点来。”五天后,张良未到半夜就去了,一会儿,老头来到,高兴地说:“应当像这样啊。”老头拿出一本书,说:“读了这本书就能做帝王的老师。十三年后,你在济北来见我,谷成山下的黄石就是我。”于是就离开了,没有说其他的话,也不再见张良。第二天张良看这本书,是一部《太公兵法》。张良因此很珍奇这部书,熟读这部书。这怎么解释呢?
  【原文】
  64·25曰:是高祖将起,张良为辅之祥也。良居下邳,任侠,十年陈涉等起,沛公略地下邳,良从,遂为师、将,封为留侯。后十三年,后高祖过济北界,得谷成山下黄石,取而葆祠之。及留侯死,并葬黄石。盖吉凶之象神矣,天地之化巧矣,使老父象黄石,黄石象老父,何其神邪!
  【注释】
  十年:《史记·留侯世家》作“后十年”。陈涉:即陈胜(?~公元前208年),字涉,阳城(今河南登封东南)人,秦末农民起义领袖。
  后:据递修本应作“从”。《史记》亦作“从”。
  葆:通“宝”。
  【译文】
  这是汉高祖将要兴起,张良成为辅佐的吉兆。张良隐居在下邳,仰强扶弱,十年后陈涉等人起兵,沛公占领下邳,张良跟随沛公,沛公于是以张良为师、将,封张良为留侯。十三年后,张良随高祖经过济北界,遇到谷成山下的黄石。取回来极尊贵地祭祀它。等到留侯死时,与黄石同时下葬。大概吉凶之象很神奇,天地的变化很巧妙,让老头像黄石,黄石像者老头,多么神妙啊!
  【原文】
  64·26问曰:“黄石审老父,老父审黄石耶?”曰:石不能为老父,老父不能为黄石。妖祥之气见,故验也。何以明之?晋平公之时,石言魏榆。平公问于师旷曰:“石何故言?”对曰:“石不能言,或凭依也。不然,民听偏也。”夫石不能人言,则亦不能人形矣。石言,与始皇时石坠车郡,民刻之,无异也。刻为文,言为辞。辞之与文,一实也。民刻文,气发言,民之与气,一性也。夫石不能自刻,则亦不能言。不能言,则亦不能为人矣。《太公兵法》,气象之也。何以知非实也?以老父非人,知书亦非太公之书也。气象生人之形,则亦能象太公之书。
  【注释】
  据递修本,“曰”字下有“黄”字。
  魏榆:古地名,在今山西榆次市。《元和郡志》:“太原郡榆次,汉旧县,春秋时,晋魏榆地。《史记》秦庄襄王二年,使蒙骜攻赵魏榆。”
  偏:《左传》作“滥”。杜注:“滥,失也。”以上事参见《左传·昭公八年》。车:据递修本应作“东”。东郡:郡名,在今河南东北部、山东西南部。
  【译文】
  问道:“黄石真能变老人,老人真能变黄石吗?”回答说:黄石不能变老人,老人不能变黄石。妖祥之气出现,所以有征兆。用什么来证明呢?晋平公的时候,魏榆的石头说了话。平公问师旷:“石头为什么说话?”师旷回答说:“石头不能说话,是有什么东西凭借石头说话。如不是这样,就是老百姓听错了。”石头不能说人的话,那么也就不能变成人的形状。石头说话,与秦始皇时候殒石坠落在东郡,老百姓在石头上刻字,没有什么不同。雕刻出来就是文字,说出来就是言辞。言辞与文字,实质上是一样的。老百姓雕刻文字,气能发出语言,老百姓与气,性质是一样的。石头不能自己刻自己,那么也就不能说话。不能说话,那也就不能变成人了。《太公兵法》是阳气构成的虚象。根据什么知道它不是真实的呢?根据老人不是真实的人,可知书也不是太公的书。阳气能构成像活人的形状,那么也能构成像太公之书那样的书。
  【原文】
  64·27问曰:“气无刀笔,何以为文?”曰:鲁惠公夫人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掌,曰:“为鲁夫人”。晋唐叔虞文在其手,曰:“虞”。鲁成季友文在其手,曰“友”。三文之书,性自然;老父之书,气自成也。性自然,气自成,与夫童谣口自言,无以异也。当童之谣也,不知所受,口自言之。口自言,文自成,或为之也。推此以省太公钓得巨鱼,刳鱼得书,云“吕尚封齐”,及武王得白鱼,喉下文曰“以予发”,盖不虚矣。因此复原《河图》、《洛书》言兴衰存亡、帝王际会,审有其文矣。皆妖祥之气,吉凶之端也。
  【注释】
  鲁惠公、仲子:参见23·19注。
  晋唐叔虞:即唐叔虞。参见54·8注。
  鲁成季友:即公子友。参见54·8注。
  刳(kū哭):剖开。
  吕尚封齐:《说苑》:“吕望年七十,钓于渭渚,三日三夜,鱼无食者。与农人言,农人者,古之老贤人也,谓望曰:‘子将复钓,必细其纶,芳其饵,徐徐而投之,无令鱼骇。’望如其言,初下得鲋,次得鲤,刳腹得书,书文曰‘吕望封于齐’。”
  发:指周武王姬发。事见《尚书中侯·合符后》。
  帝王际会:指帝王遇到祥瑞,即帝王的兴起。
  【译文】
  问道:“气没有刀笔,用什么写成文字呢?”回答说:鲁惠公的夫人仲子,生下来就有字在她的手掌上,字是“为鲁国君的夫人”这几个字。晋唐叔虞有文字在他的手上,字是“虞”字。鲁成季友有字在他的手上,字是“友”字。三个人手掌上的字是天生就有的;老人所传的书,是阳气自然形成的。天生就有的,气自然形成的,和那些童谣是儿童口里自己说出来的,没有什么不同。倘若童谣,不知是谁传授的,是儿童口中自说的。童谣由口中自说,手上的文字自然形成,都象是有什么东西造成的。从这里推测知道太公钓得一条大鱼,剖开鱼得到一本书,书上说:“吕尚将封在齐”,以及周武王得到白鱼,喉下有文字:“把天下给姬发”,大概都不会是虚假的了。由此又考察《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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