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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冥界恋人-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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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人,都是视觉感官动物,看脸的世界,没办法不去尽力的符合大众需求。

小白只是一个为了赚钱的大师,让他改改口味,相信他也不会太为难。剩下的,照样全都交给凤凰观,如果不是珠玑,就没有今天的我,我向来比较记恩,况且,也真的是有事要麻烦他。

“阿彩,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神鬼令?”

小白哑然,“真的是神鬼令啊?我只是听说,从来都没有见过。对了,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沈君恪?”

“你为什么这样问?”我挑眉看着小白。

这时,我们的烤串来了,老板拿了一个盘子装好放在我们面前,奔波了一天,我们确实都没有怎么吃过东西,闻到香气四溢的烤串,我们立刻全情投入进去,几串下肚之后,小白才继续说回刚才的话题,“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沈君恪好像有些问题。”

我手上的动作停下了,不解的看着小白。

小白讪讪的笑了笑,“我这个人也就是心里藏不住事,你可千万不要认为我是在挑拨你们的关系。你们两个最近好不容易才化了冰,重新恢复如初,如果因为我的胡乱猜测受到影响的话,我不是罪大恶极?”

“如果因为你几句话,就可以影响到我们的感情的话,那我们的感情还真是脆弱。”

小白认真的想了想,这才说道:“其实我早就已经觉得他有问题了,怎么说呢,第一次应该是在苜蓿村,我们找到的那座皇陵,你想想,为什么那个狐姬会这么巧在那里出现?虽然她是沈君恪的阴阳神,但是也不可能全球定位吧?一来就可以找到你的方位?那我们在出发之前,那个狐姬明明跟你见过面,当时为什么不说?好,我就当这件事只是一个巧合,证明了沈君恪的能力强大。那么,你在苜蓿村被沈君昱抓走的事情呢?先不说他们本来就是双胞胎兄弟,之间应该有的感应,就以沈君恪的千年道行,也不可能连你是被沈君昱关在他的结界里都不知道吧?还有,他一直在强调必须要除了沈君昱,但是在我看来,沈君昱是将神鬼令还给你的那个人,相反,沈君恪却一直都在将你往危险的境地里推……”

小白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讪讪的说道:“以上纯属个人猜测,你听着就行,不用太过信以为真的。”

其实这种话小白并不是第一个跟我说的,只是他的目标比较明确,确是指向沈君恪而已。对于我为什么没有把神鬼令一事告诉沈君恪,一来,是出于对我们欧阳家法器的保护,二来,有着一些我不知明的原因存在。至于是不是和小白说的一样,我的心里,其实也没有答案的。“你也别多想,最主要是你相信你内心的判断就好。”小白补充了一句之后,立刻再次投入烤串中,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其实在所有人看来,我和沈君恪都恢复如初了,但是,我心里清楚,我们都回不去了,在我和他之间,总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纸,谁都不愿意去挑明,直接将那张纸忽视,可是,并不表示它不存在。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一生一世

我和小白将刘老太太的魂魄带到了关山公园,我打开符袋,其实阴阳师的符袋是一个身份的象征,可以凭借这个符袋于阴阳两界自由穿梭,而且,符袋其实也是一个绝佳的聚阴地,就是为了让灵符可以吸收更多的阴气,刘老太太之前差点魂飞魄散,让她暂时住进符袋是最好不过的办法。而关山公园,这里应该是有着刘老太太生前最美好的记忆,或许在这里,还能唤醒她一些记忆。

我将刘老太太放了出来,她静静的坐在地上,麻木的视线逐渐的汇聚,最后,眼睛紧紧的落在许愿树上,我在她的食指上系上我的红线,跟小白一起围着许愿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任何跟柳文清有关的,如果真的有的话,或许能够找到那个男人的名字,这样,也好查得多。阴阳师,是有责任要满足合作的阴灵在阳间的最后一个遗愿的。

许愿树上挂着的心愿太多了,连我们都找花了眼,这神仙真的这么有空,能够满足所有的心愿?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人说这里很灵呢?

我拿出一张符纸,自燃:“柳文清,魂魄速速归位,柳文清,如果你有什么想要让我帮你完成的心愿,速速说来,不可在阳间逗留太久。”

柳文清突然指着许愿树要扑过去,她不断的朝着那边扑过去,我感觉到红线正在焚烧她的魂魄,但是她却毫不在意,两行血泪斑斑流下,手指尖细的在地上刮出血痕,也想要扑到许愿树的脚边,我收了红线,柳文清刚刚跑到许愿树下就被一道金光震了回来,然后,她再继续往前扑。我心里一惊,四下看了看,原来在许愿树的树杆上,画了一道符。

“柳文清,立刻回来,不然的话,你会魂飞魄散的。”

我的警告柳文清根本就直接当作没有听到,她疯了般的朝着许愿树扑去,后来,我和小白终于发现了一件事,柳文清扑过去的方向,并不是上面许的愿,而是,许愿树的树脚上。

我们对视了一眼,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是柳文清的记忆,或者,是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是他们两个一起埋在这里的?

“阿彩,不如你还是先把刘老太太叫回来吧,她现在情绪有些太过于激动你要知道,这个许愿树是真是假,跟我们无关,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人偷偷的把这棵树给挖了,那个下场可就不一样你就看这里的香火就知道了,这里的人可是信极了这个,我们帮人归帮人,但也不能犯了众怒。”

关于这一点,就算小白不说,我也知道。我走到刘老太太的跟前,她的阴气涣散得很快,在我的面前几乎快要变得透明了,还在歇斯底里的朝着许愿树扑去,我拦下她,沉声说道:“柳文清,我叫欧阳彩,是一名阴阳师,你到底有什么心愿未了的,速速报上来。”

柳文清用手直指着许愿树,一直‘啊啊’的叫个不停,不知道是因为她太过激动,还是因为她三年没有说话,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可是如果沟通不了,我完全就是一头雾水的状态啊。

我打开符袋,对柳文清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冤屈想要告诉我,但是如果你再不回去我的符袋,你可能连告诉我你最后一桩心愿的机会也没有自己想想清楚。你如果真的觉得你有冤情,或者,你死不瞑目都好,总得保证你不会魂飞魄散为前提吧?”

柳文清看着我,眼里的血泪流得更加的快了,最后,点了点头,飞身进了我的符袋。

见我把符袋收好,小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你说这个老太太到底有什么心愿未了?她不说话,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我再想想办法,但是她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再出来,让她暂时在符袋里面养上几日吧,对了,你明天打个电话给刘于浩,把老太太的情况给他说一次,至于他听不听得懂,或者,他相不相信,都不重要等我们找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如果他愿意,我还是希望他能亲自给刘老太太说一句对不起,虽然已经晚了十几年。我只是不想让刘老太太走得太过遗憾。”

小白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失声轻笑,“阿彩,你这样处处都为阴灵着想的阴阳师,世界上恐怕找不到几个,这样,你累不累?”

“累与不累,如何界定?在我的心里,阴阳师,就是一个代理人,代理阳间和阴间那些人的心愿传达,所以,我并不认为我这样做,超出了阴阳师的范畴。”说到这件事,我确实显得很认真,有可能是因为千年前严格的家训,养成了我这样的习惯,更有可能,是因为我造下太多的孽,总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偿还。“明天张鹏和万锋应该要到了,你去接一下他们,我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阿彩……”小白突然轻轻的叫了我一声,“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转头,正好对上他担忧的眼神,其实,要说受伤,也确实是受了一点轻伤,但是不足为俱,那个从刘老太太魂魄里逃走的那个怨灵,我们必须要尽快把他找出来,不然的话,刘老太太能不能等到我替她做法的那天都成问题。他们曾经合二为一过,所以,变成了赤灵,如果不是神鬼令,连我也打不过那个怨灵。

想到神鬼令,我的心里有些揪着揪着的疼。

其实在一千年前,我们都知道神鬼令是欧阳家的传世之宝,可以号令天下鬼神,然而怎么破解它的方法,其实没有人知道。所以,现在外面传言说是要用我的血才能解开里面的封印,我也只能无奈的笑笑。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一点小事,睡上一觉就会好了,太久没有做这种事了,而且都只能在晚上才能行动,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所以,明天的事情就要麻烦你”

小白点了点头,似乎更显得心事重重,但是我现在真的说困就真的很困了,就没有多去猜测小白现在的心思,我伸了个懒腰,“回吧。”

等我回去的时候,在门口正好碰到刘华,正在路一个同事聊天,一见到我们进来,她立刻走了过来,对着我恭敬的笑了笑,“大师。”

“看你的气色,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最近确实是好了很多,我应该给你说一声谢谢的。”

我掏出一张平安符给她,“既然前面走错了路,能够及时回头,也不是一件坏事,知错能改,不要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再来后悔。”

刘华有些激动的接过平安符,小心的放在包里,含着泪对着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大师,谢谢你们。谢谢……”

我对着她摆了摆手,“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有些累了,告辞。”

进了电梯之后,直到把门关上,小白才轻嗤了一声,“如果不是看在因为她而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的生意,我才懒得跟这样的女人说话。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要学好,像她这样的人多了去了,而且,大都打着父母双亡,或者家境贫寒为由,在外面胡乱搞,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幸福的家庭。”

“每个人对自己前面的路的选择都不一样,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微微顿了一下,“小白,其实你是不是很介怀你父母的事?”

小白眼神微微一变,“你这话从何说起?我更介怀的是我们凤凰观上来哪天再断粮,自从阴阳师出了事之后,那些对我师父不利的传闻越来越多,所以,现在凤凰观的香火也越来越少,就快要入不敷出我身为凤凰观的大弟子,这个担子我必须担在身上,和你说的那些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看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嘴脸,我也懒得再跟他多争辩,想了想,“小白,我在想,如果我们真的赚到钱了,不如开一家孤儿院吧?”

小白眉头一皱,“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打算?”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其实,像我们这样做事,能帮得了多少人呢?倒不如办些实际的,开一家孤儿院,收留那些四处流浪的孩子,也算是功德一件。”

小白没有再说话。

直到我们出了电梯,小白在我的身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阿彩,其实你也没有见过你的父母,你就不想他们么?”

我耸了耸肩,“有些事情本来就是注定了的,我母亲能够在临死前,还保全了我的性命,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德,有些怀念是只需要放在心里的,他们并非不爱我,而是,不能。如果我花很多时间去想他们,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改变我们家的命运,让我们的后代,不用再经历我今生所受之苦,不是更好?小白,你向来都是一个心大的,怎么就在这件事上这么想不开?天下间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他们一定是有苦衷,才会离开你的。如果他们有能力,或者,时机成熟,一定会去老道长那里找你的。”

小白愣愣的看着我半晌,“你怎么又把话题绕到我身上来了?算了,跟你们女人说话真累,我也要去睡一觉了,明天还有一堆杂事要办。”说完,小白伸了一个懒腰,闪身进了他的房间。

我对着他的背影轻轻的摇了摇头,打开房门,沈君恪正在里面看什么东西,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温柔的笑了笑,走过来,替我拿下我的包,“回来得正好,过来帮我看一个东西。”

第一百七十九章 老爷子失踪了

沈君恪拉着我走到桌子旁,我看了看,原来是一副古画,不由得轻轻的撇了撇嘴,“你向来都对这些东西有兴趣,论起研究,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居然想着来问我这个门外汉,是存了心想要让我丢脸么?”

沈君恪眼神**溺的对我笑了笑,“我怎么舍得让你丢脸?让你看并不是让你帮我鉴定真假的。你看看这个地方,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

我再仔细的看了很久,对这个地方完全没有一点印象,我不知道沈君恪到底知不知道我的记忆并没有完全的恢复,更不知道这个地方对我们到底存在着怎么样特殊的意义,就在我一脸茫然的时候,沈君恪跟以前一样,在我的鼻尖上轻轻的刮了一下,“记不到了没关系,我来告诉你。这个地方叫做落云峰,有一次你偷偷的从家里跑出来,应该是受了什么委屈,你不说,我也就没问,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直到来到这里。你坐在这棵树下哭了很久,回头看到我时,问了我一句……”

“为什么你看着我哭,都不劝我?”我喃喃自语,顺着沈君恪的话往下说,我们同时怔住,看着对方,而沈君恪比我先一步瞥开眼,转移视线到画上。

“你想起来了?”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什么也没想起来,但是这句话就这么无意识的冒了出来,好像这句话曾经在我的记忆深处,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记。

沈君恪轻轻的笑了笑,唇边泛起了苦涩,“然后,我回答你说,等你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了,就好,如果你想要发泄,有我,如果你想要一个肩膀,我在。阿彩,我并非是想要把你和霓裳混淆,是因为我很清楚你们虽然已经合二为一,但始终已经是两个不同的人。无论是性格,还是任何,都不同如果你不喜欢,这些东西我以后都不会再看。”

“没有什么喜不喜欢,我和她,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当年我故意将我的记忆打碎,怕我自己被人用刑或者是受不了一些外在的因素,而将神鬼令的下落说出去,等我找回了所有的记忆,你和我以前的点点滴滴,我必定都会记得一清二楚的。”

沈君恪拉着我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静静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心里微微有些酸痛,他到底知不知道后面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事?“沈君恪?”

“嗯?”

“其实我突然觉得,有没有记忆并不重要,能够这样抱着你,安静的坐在这里,听着你的心跳声,都好幸福。”我说的都是心底话,其实,沈君恪到底是不是另有目的,根本就不重要,我前思后想之后,我最怕的,不是沈君恪对我的出,而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再等自从他搬进来之后,我想要再见到那个黑影,恐怕也是不容易

沈君恪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你真傻。”

“在你的面前,我不想太聪明,因为有你在,足矣。”

好久之后,才重新听到沈君恪的声音,“你那边的进展如何?”

“都进行了差不多一半了,只有一些后续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其实我真的很想快点结束这边的事情,再回一趟杏林村,帮玲香把身后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就回家去,开一间工作室,然后,尽我所能,帮助到很多的人,替我自己清还孽债,已经够

“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自己有危险,只要你需要我,摇响手链上的铃当,我随时都在。”

我在他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我们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彼此,直到,我彻底的睡着。

确实是很困了,刚才在跟小白吃烤串的时候,我都差点睡着,这两天就几乎没有合过眼,尤其,现在能够听着沈君恪的心跳声当催眠曲,真的很幸福。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沈君恪已经不在房里,我摸了摸他的被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温度,而且,枕头上连半点的皱褶也没有,难道,我昨天晚上睡着之后,他就已经出去了?最近他好像也是经常晚上出去,难道还在忙医院里的那个案子?我揉了揉眼睛,从柜子上拿过手机,拨通了小白的电话,只听小白在门外吸了吸鼻子,颤抖着声音说道:“阿,阿彩,快给我开一下门。”

我赶紧跳下**,打开门,一看到小白穿了两件衣服还冷得直发抖,有些哭笑不得,“现在白天外面的温度差不多还在三十度左右,你居然还会觉得冷?是不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我眯着眼睛笑道,比如说,遇到水金花那样的,她们全想尽一切办法吸光男人的精气,但是一般不会一次到位,而是会采取慢慢来的方式。所以,一般中了这招的男人,都会觉得身上很冷,四肢无力,精神不振,而这些条件,小白好像全都满足

小白鄙视的白了我一眼,“小姐,其实我这个情况除了碰到脏东西之外,还可以解释为,感冒,昨天晚上刘于浩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出去给我说几句话。我想着,也就是几句话的时间,倒也没所谓,反正我当时还没换衣服,所以就出去见他一见因为之前我听了你的话,按你所说的那样,转告给了刘于浩,中间相隔的时间不超过两小时,他就已经赶过来因为你说你累,我就想等你好好休息,他应该是想到了一些线索告诉我。结果这下倒好,我和他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里坐到凌晨三点多,他才肯放我走。”

“咦,难道刘先生对你一见如故了?”我打趣的笑看着小白。

“谁跟他那样的人一见如故啊?”小白有些不悦的扫了我一眼,“他说,他想起来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为了证明这个名字,他还去找了很多年前的老街坊,打听之下一对比,应该实属同一个人。然后,他后来还去那个男人的家里找过他,希望他可以不计当年的仇,帮他妈妈了一桩心愿,谁知道,那家人说老爷子早就失踪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吧。”

小白看着我,说道:“刘于浩还说过一件事情,那家人对刘老太太很了解的,因为当两个人决定交待之后,刘老太太就已经去过老爷子的家里他打听到,在那家人的面前,母亲就像是一个孩子般的单纯天真,深得一家人的喜欢。那个老爷子还有二儿一女。”小白补充了一句。“当那一家人知道来人是刘于浩时,差点闹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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