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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借而减轻蛊虫对中蛊人身体的危害,只是,你能确定这个程白泽给你下蛊时是对你没什么想法吗?”
我有些无奈的看向他:“齐大哥,你觉得正常男人会对我有想法吗,而且,你也说了,这个蛊是为了帮助我忘掉一个人,在当时来讲,我的确是想忘掉一个人的,我很早就知道自己不适合结婚了。”
“可是你既然跟程白泽的关系如此之好,他为什么没有告诉你,你的蛊并没有破完?”
我摇摇头,垂下眼,这个也是我不解的地方,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骗我。宏扔找亡。
“不瞒你说齐大哥,我一直坚信那个蛊早就已经破了的,因为我知道程白泽会跟我一起承受疼痛,所以我感觉那样对他也不公平。”
“哎!”
齐天佑却叹了一口气:“算了,把小姝介绍给那个小子的事儿还是缓缓吧,虽然你也有苦衷,但是他这么帮你,我总觉得不对,无亲无故,何用做到这个地步啊。”
齐天佑说完,若有所思的又看了看我:“你确定他对你只是朋友?”
“我确定。”
我点头:“齐大哥,我虽然不清楚程白泽为什么不跟我蛊没破干净的事儿,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他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齐天佑不在多说什么:“那你就早点休息吧,小姝的事儿你就先不用跟他说了,找机会,我亲自去会会那个小子吧,别像他师父似得,道行高,但是一肚子坏水儿可就麻烦了。”
我有些着急,:“齐大哥,程白泽绝对不是坏人的!这点我可以发誓!”
齐天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娇龙啊,有一件事,也许从来都没有人跟你说过,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你是天生阴阳,也许常人眼里,你不正常,抑或者是带着偏见长大,但是你知道吗,你可是唐僧肉啊。”
他的话给我说的云里雾里的,我撑着地站起来,看向他:“齐大哥,我怎么就成了唐僧肉了?”
他吐出一口气,看着我酝酿了一下情绪继续出口:“,要知道,我们这一行当,没有绝对的好人的,能让你看出一身正气的,那就算是不藏着掖着的了,也就是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因为吃你的肉反噬也承受不起,但是旁门左道,却是很需要你的,只要让你在全须全尾儿,没破阴阳的情况下殒命,再吃了你的肉,嚼了你的骨,那你的这身本事,就算是可以为自己所用了。”
我睁大眼:“怎么可能,齐大哥,这话,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说过啊……”
齐天佑点了点头:“因为旁门左道还是少的,况且,你是天生阴阳,日后真成了气候,想取你的性命,谁是你的对手?难啊,用道法杀你,可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但要是从别的方面入手,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姓白的,不,姓程的那小子,听说他师父就是将自己师父的骨血给磨碎生吃了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谣传,但是他从来不怕我们所忌讳的反噬,要知道,一个阴阳师已经无所顾忌是件很恐怖的事情,他师父的名号那是赫赫响亮,但是我们心里也都跟着忌讳,不敢靠近。”
“只是我这些年打听了一下,这个程白泽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见过他的也都他人还不错,跟他师父大不相同,如果他真是像你所讲,是个好人,那我就算是倾尽家财也要跟他交个朋友,他在我们这行当里,绝对是年少有为的,但要是他搞旁的,还是躲远点吧……”
“不可能的。”我还是摇头,看着齐天佑:“齐大哥,先别说你的这个说法我是第一次听,但程白泽绝对是个好人的。”
“我的说法你肯定是第一次听了,因为你认识的南先生,包括大部分的阴阳师都不会做这种事的,我再强调一遍,反噬承受不起,只有旁门左道之人会有这个心,我问你,程白泽是一身正气吗。”
我没应声,脑子里想起他灭了凤霞的样子,“他……”
“算了,小姝的事儿还是先放下吧,我还是找机会先去会会程白泽再说吧,不过,娇龙啊,我当你是我的小兄弟,所以话我也跟你说的明明白白,你自己要多长点心,宁愿错失个好友,也不可与猛虎为伴啊!”
第472章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
沉默。
我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沉默。
齐天佑看我天未亮就要离开本来想多说什么,但是一看我的脸色,好像全部了然,也未做挽留,只是跟我说,要是知道是什么骨灰记得给他打电话。他帮我寻。
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一宿都枯坐未睡,我想不通,想不通程白泽为骗我的理由。
真的是被他的上辈子给吓怕了,所以我虽然嘴里特别坚定齐天佑的说程白泽是个好人,但是心里还是很怕,好似一点一点筑起一道相信程白泽的堡垒正在松动坍塌。
宗宝进屋来告诉我几点的飞机时,我木讷的转过脸看他:“宗宝,程白泽是好人来的吧。“
“我不知道。”宗宝只是吐出了几个字,看了我一眼:“对你还是不错的。”
我张嘴便骂他:“是你总是怀疑程白泽有问题的!结果你说你不知道!!”
宗宝被我的反应弄得发懵,“你没病吧。他本来就让人看不透……懒得搭理你。”
我张了张嘴,看着宗宝走出卧室,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卧室里,程白泽让人看不透吗,但他从来都是个有一说一的人啊,你问他什么,他肯定会答你,你有需要,他就一定会帮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白泽一点一点就成了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朋友,他帮我是真的。下蛊的时候他也实话实说了啊,他唯一撒谎的就是没告诉我蛊没破干净,其实我跟卓景在一起他都知道的,我只是气他这一点吗?
乱,真的很乱,我排解不出去,就只能在心底憋着,这些乱八七糟的想法就像是藤蔓一样。从心底长出,然后慢慢的盘绕,一直堵到嗓子眼,一直有两个声在呐喊出不同的音,一个再说,马娇龙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作为朋友来讲程白泽做的只多不少!你不想着报恩你有什么资格生人家的气!
另一个声音则再说。马娇龙,你不觉得很怪吗,你何德何能啊,人家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这个世上,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的。
我感觉自己要疯了,所以早上的时候眼底已经满是血丝,也许是因为齐天佑的话吧,他说连同道都看不出的气就是邪气,因为是旁门左道,所以他需要将邪气隐藏。但是能藏住气的,那就是深藏不透,是想象不到的高手,我的确是看不出程白泽身上的气的,唯一的一次,也只是在他面对凤霞时,我真的吓到了。宏扔刚亡。
齐天佑说,切不可与猛虎为伴,程白泽是猛虎吗,要是他想吃我,是不是压根儿就不用让我活到今天?
“娇龙,有记者。”
走出机场时宗宝小声的提醒,我神经被程白泽牵扯了一路,脑子发沉的疼,等回过神的时候那些记者已经一窝蜂的涌了过来,询问的自然也是我如何预测出泥石流的问题,我像个大大的纸片人一般的被扯来扯去,宗宝急了,一边挡着记者一边推着让我往门外走,直到把我塞进出租车,他大喊了一声:“开车!”
见甩开了记者这才喘着粗气看向我:“娇龙,你到底怎么了你!魂儿都没了,齐天佑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什么也不想说,给不了我答案,还要我说些什么。
空气中洋洋洒洒的飘着小雪,大街上热热闹闹,路过商场,便可看见有两层楼高挂满礼物花花绿绿的圣诞树,好多张笑脸站在树下拍照,我怔怔的看着,心里却渐渐的有些发冷。
走进电梯,我直接按了程白泽所在的楼层,宗宝看了我一眼:“不先回家看看老爷?”
见我没应声,宗宝兀自叹了一口气:“吃了哑药了你,以往你那次回来不是都很高兴的么,这次还上了电视,知名度那都不用说了,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还问我你是不是叫马娇龙呢,马娇龙,你火了知道吗。”
伴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响,我像个鬼魅一般侧脸看向宗宝:“宗宝,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说,程白泽是好人还是坏人。”
宗宝皱眉:“难不成你在飞机上不睡觉,一直睁着眼睛发怔就是想这个?”
“你告诉我。”
宗宝摇头:“不知道,你去问他吧,我回家等你。”说完,他抬脚走了出去。
我看着电梯门关上深深地吸进一口气,默默的对自己说着,我不应该用前世的标准去想他,他也并没有骗我太多啊,如果他能给我个理由,或者是解释的合情合理,那我愿意相信他,我真的很愿意。
走出电梯,我敲了敲他的房门,没人应声,随即又开始摁铃……
没人回应,我垂下头,他不在,应该是去医院了吧。
用力的揉了揉脸,所有的想法好似都像是强力胶一般千丝万缕的粘连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自己跟自己这憋屈个什么劲,看着他的房门,我咬了咬唇,转脸,直接向楼下走去。
“娇龙回来啦!”
给我开门的是姥爷,他一脸喜气的看着我,笑的就像外面跟圣诞树合影的小姑娘,“你这回来的正好,小孙儿给包饺子吃,小白退烧了!”说着,还没等我应声,他就转脸喊道:“小白啊!娇龙回来了!!”
他在我家?!
我微微的愣了愣,看着姥爷拉着我的手给我扯进屋,客厅里还坐着李小师跟文晓妮,宗宝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我正想去上面找你呢,程白泽在你家了。”
没应声,我眼睛默默的搜索着程白泽,姥爷给我拉倒客厅后笑着往阳台指了指:“小白在阳台了!你去看看他吧!”
屋子里的人都是笑着的,我却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沉,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阳台,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花香,格外沁脾,程白泽背对着我正在看花儿,穿着一身家居睡衣还披了一个外套,大概是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看我,嘴角微翘,酒窝登时就迷了我的眼:“回来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在动,看着他还有些病愈后苍白的脸色,张了张嘴:“嗯。”
那个睡了一路的豆豆好似苏醒,它拧着身子在我的胸前的衣服上乱蹿,我没贴着皮肉带着它,以为它动两下就会消停了,谁知道衬衫好似忽然被它的牙齿穿透,一种针刺的痛感登时传了出来
他笑着看着我,眼神干净清透,指了指腊梅:“你看,花儿开了,是不是很漂亮,很香。”
我看着他仍旧没动,感觉豆豆居然越咬越紧,嘴巴微微的张了张:“程白泽,你为什么骗我。”
他眼里登时便跃起一丝疑惑,半晌,慢慢的拧起了眉:“你身上有蛊虫?”
我鼻子却有些发酸,“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光秃秃的腊梅枝杈儿上居然在此时意外的落下两朵黄色的小花儿,他小心的拾起,放到掌心:“知道什么。”
“我跟卓景……”
我有些忌讳的看了客厅的方向一眼,往前走了一步,拉上阳台的拉门,“你都知道对不对?那天晚上你问我去哪了,我说去见个事主,你知道我是撒谎的对不对?你心里什么都清楚为什么要装不知道!”
他垂着脸让我看不清表情,只是手指还在逗弄着那貌似脆弱的花瓣:“你不想说,我又何必让你为难,你能撒谎,最起码还说明你很在乎我的情绪,不是吗。”
他抬起眼,随即打开阳台的窗户,在飘散的小雪中撒开自己的自己的手,“娇龙,我装不知道也是错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看着他:“可是我的蛊根本就没有破干净,我破的不对,我用的骨灰也不对,你为什么不说!”
他拽了拽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走到我面前:“那个虫子正在咬你吧。”
我咬着牙声音有些颤抖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个蛊你是自己破不了的,你破的,也只是我单线感受你疼痛的能力,但是你总喜欢逞能,我现在想问你,当初你那么想破那个蛊,哪怕卓景跟你说分手了你也想破,究竟是你怕被我窥探心意,还是你根本就知道,自己放不下卓景?”
我抬眼看他,不知道是不是豆豆给我咬得太疼了,我眼泪居然扑簌扑簌的掉着,是我要质问他的啊,我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但是怎么忽然就不对了:“我……”
“说放不下没那么丢人,但是跟我撒谎,就很丢人了。”
他好似能看穿一切的看向我:“马娇龙,你知道其中的厉害的,我当初给你下蛊,也是为了你好,没告诉你蛊没破干净,还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对卓景动心思,那这一辈子,你都不疼不痒,它对你身体没害的,怕的,就是你动心思。”
“是,我动心思了!”
我吸着鼻子看着他:“但你为什么骗我!你大可以把话说清楚啊!程白泽!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让我看不清你知道吗!!”
“娇龙!怎么了!一回来就跟小白吵架!!”姥爷听见我的声音随即就拉开门插到我跟他之间,瞪着我:“他这病才刚好点你知道吗!!”
“姥爷,没事儿。”
程白泽却淡淡的开口,眼睛看着我有些隐忍的复杂:“你看不清是吗,那我让你看清。”
说着,直接越过姥爷,扯着我的胳膊直接向门外走去。
“小白,你们这要去哪啊!”
“姥爷,马上就回来。”程白泽回头应了一嘴,看着我不停的想甩开他,不禁张口:“你不是想问清楚吗,我一次性全都告诉你。”
直到走进他家,他把我扔到客厅,自己回身走进卧室拿出来一个小瓷瓶,真的很小,也就半指多高,扯过我的手,将小瓶子放到我的手心:“喏,不是想解蛊么,尽管拿去好了。”
与此同时,那个正在咬着我的豆豆嘴巴居然送了,‘啪嗒’一声,从我的衣服里落到了地板上。
“这是什么……”我看向程白泽:“破蛊的骨灰?”
程白泽低头看了豆豆一眼,再看向我:“我的骨灰。”
我腿一软,登时坐到他们家的沙发上,“你的?”
程白泽没有应声,而是把左手直接抬起冲向我,随即用右手在小手指上一拽,一根小手指头便直接被他给生生的扯下来了,我吓得不轻:“你在做什么啊你!”
他左手的那根儿小指一被扯下,便只剩下短短的一截指根,一只好端端的手随即就变得诡异起来,他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我,把手里的那根扯下来的貌似硅胶材质的手指放到茶几上,“这根手指骨磨成的骨灰,可以用来给你破蛊,我本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需要,但既然你承认忘不掉他,可以,我可以给你破蛊,我无所谓。”
“你……”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看着他那只残缺了的手,胸口闷呼呼的像被谁打了一拳:“你怎么能拿你自己做引子啊!”
程白泽淡定的不像话,抽出一把椅子坐到我对面:“你被要求捐肾的时候,我真的很急,貌似下蛊是最快的方法,但是要用别的骨灰,我不好控制轻重,所以,只好我自己来了,而且,我也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你还会执迷不悟,想要跟卓景在一起,既然如此,我成全你,把骨灰拿走吧。”
我捂住自己的嘴,看着眼前的瓷瓶,止不住的哭了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既对程白泽觉得抱歉,又说出来那种感觉,真真儿的是心力交瘁了!
“你不用哭,很多话,我几年前就已经跟你说的明白,我给你下连心蛊,一来是当时形势所迫,二来,就是帮你忘了卓景的,只是兜兜转转,我没想到,你会问我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或许是个坏人,但是马娇龙,我从未对你坏过。”
“为什么……”
我泪眼婆娑的看向他:“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就算你下连心蛊也犯不上自残啊!程白泽,你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帮我,你能告诉我吗!”
他定定的看着我,半晌,才张了张嘴:“大概是从你一个人手足无措站在台上开始的,后来,你对我说,是不是对你好的人,你一个都留不住,我想,我可以做到一直留在你的身边,帮助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情绪有些过分激动,血一直往上涌,蹦的脑门快要炸开,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程白泽,我真的怕你是坏人,你对我的好,我根本就还不清了,你还不如说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的我都给你……”
“你有什么要给我的?”
他依旧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要的从来就不属于我,我想要家庭,亲人,等等,这些都不是我的,我一直就只有一个人,直到你,我真心实意的对你,难道,却还要承受你的质疑吗。”
“知道吗。”
他缓缓的起身,看向我,脸色苍白的厉害:“我师父甚至跟我说过,如果我想做到让所有阴阳师都望尘莫及的地步,只要杀了你,磨碎你的骨血,我就可以少努力几十年,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认识你的时候都做不到,我宁愿去锁你家的大门,甚至想,杀人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还让我吃人血?怎么可能,马娇龙,你的这副天生阴阳我都不稀罕,你觉得,我想要你的什么……”
第473章说的明白
他说的很清楚,程白泽一向就是这样的人,我之所以觉得他好,就是他哪次都可以把话讲的明明白白,就连我感觉张不来嘴的疑问也让他说出来了,是啊。他要是觉得我这副骨头有用,早就在两年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用五雷掌拍死我了,何用等到我现在啊。
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擦了一把眼泪看向他:“可我还是不明白……”
程白泽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马娇龙,你还记着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吗?”
我吸了吸鼻子,随即点头:“嗯。”
如果非要用个形容词的话,的确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想着跟他要斗风水,结果被他各种打脸。
他牵了牵嘴角,酒窝若隐若现:“我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你的,认识了一个还算是可爱但打扮中性楞里楞气的半吊子。但是很奇怪,我居然一眼就可以确定你是一个女孩子,也许说出来你不会相信,我对你的感觉很亲切,至少这在我当时二十四年的生命里是第一次。”
“我那时不知道你是阴阳人,知道的。只是这个马娇龙的丫头会为了一万块钱给自己撑得让拉面从鼻子里喷出来,绝对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了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你起墙上的钉子,会为了个区区的五鬼运财跟我比赛,比谁先找到那个暗间,让我发誓,此生像你一样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