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只能在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上给陈庆之去了一个电话,说了情况之后我给他说想给老二带一些吃喝用度的东西。
陈庆之却告诉我监狱里的潜规则,那些东西罕有能真正交到犯人手里的,一般都是狱警就代犯人吃了喝了用了,就算万一他们没法吃没法喝没法用的,一般也是顺手销毁。
“草!监狱里难道就没有规章制度?”我对着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陈庆之叹气说道:“规章制度这玩意,也就是做给人看的,谁要是真信谁傻逼……我不是说你是傻逼,我只是说谁信谁傻逼……呃……真没有说你的意思……”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听着陈庆之那淫贱的声音,我真恨不得能透着电话一拳砸在他脸上,太贱了,真的太贱了。
“别废话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老二在里面吃太多苦头,说实话,现在不见到他我真的是不放心,监狱里关的都是一群什么人,老二在里面不得被欺负死!”
我有些烦躁的说着,陈庆之在那边沉默了下去,他想了半天,才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他,找关系肯定不行,太远了,我的关系够不到哪里,也许我家老头子能有那个面子,但是这事情要是告诉他,他不但不会帮我肯定还会给那边打招呼让我们更加没法见。”
“草!”我不禁气结,又骂了一句。这到不是生陈庆之或者陈庆之他老子的气,而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却无可奈何的一种气愤,眼看着自家兄弟深陷牢狱却竟然连探望都做不到,这简直就让我感觉窝囊透了。
而陈庆之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他老子可能有的态度,我也很理解。不管是哪个父母,哪怕是在开明的父母,当知道自家儿子有个朋友是个被抓紧监狱的恶徒之后,恐怕都会义正言辞的警告自家孩子不准再跟那个朋友来往。
天下父母心,大抵都是这样。
“这样,老幺,你现在先去买好东西,我给我那个战友打个电话,让他想办法出去接一下东西,然后把东西转交给老二。”最后陈庆之终于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但是他随后又告诉我,说那个战友虽然也是常联系的战友,但是那家伙据说人品不咋地,所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管他呢!死马当活马医吧,先挂了,你去联系你那个战友,我去买东西。”
琼海监狱并不算太过偏僻,大概四五公里的地方就渐渐繁华,所以我直接在便利店买了整整两大包吃的喝的用的,又回到了琼海监狱的铁门处。
一个面向猥琐,眼珠子轱辘转,看着就给人感觉不怎么靠谱的狱警穿着制服等在门口,身后监狱的大铁门牢牢关着,那外面跟里面划分成了两个世界。
“你好,请问是陈庆之的战友吗?”
“是我是我,你是?”
这个狱警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章猥琐劲,我从他身上找不到半点军人的铁血跟刚毅。这看着更像是个混饭吃的家伙。
“我是陈庆之的朋友,想去见一个朋友可是没办法,所以给他带了一些东西,还劳烦您给他送进去。”
我说明了目的,狱警眼睛轱辘一转,热情地说道:“一定送到一定送到,看来陈庆之跟你监狱里的那个朋友的关系也挺不错嘛,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这可不像是他的做事风格。我还从来都没见过那个大块头求人呢。嘿嘿。”
我看了面前这个家伙一眼,随口说道:“兄弟你想多了,主要是我跟陈庆之关系好,而监狱里的是我朋友,所以没办法我只能求到他的头上,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来来,先抽根烟……”
我应付着,拿出一根黄鹤楼递了过去,狱警看到我手里的烟盒眼睛噔地一亮,接过烟却并不抽而是夹在了耳朵上。
看他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我手里黄鹤楼的烟盒乱转,我暗骂一句贪得无厌,索性直接把刚刚拆开的一整盒都递给了他。
“兄弟我们不能收礼……”狱警把他的手挡在我的手前,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他挡在面前的这双手是多么无力吧。
“这算什么送礼啊!还不兴我认识个朋友?什么道理这是,而且就一盒烟,还是拆开的又不是啥贵重物品,难不成别人发烟你们都不能抽?来,兄弟拿着。”我一边说着手却故意往回缩了一下,狱警本来挡在我面前的手立刻抓住了我的手腕,干脆的动作让我甚至怀疑,他这些年是不是经常干这样的事情。
“这到也是,不过是几根烟,倒是我想得太多了。既然哥们你非得给我,我不拿岂不是没礼貌了。谢谢你,来,抽烟……”
狱警一边说着,一边掰开我的手掌把一盒黄鹤楼抢过去塞进了他的口袋,然后拿出一盒红塔山递给了我一支。
真是够不要脸的!我暗暗摇头,对这群狱警算是再次见识了,但是这样也更让我担心这两袋东西无法真的送到老二手里,花多少钱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得让老二在里面舒服但。
所以我想了想,还是跟这个狱警再次把关系拉得近了一些。在跟他随意拍打的过程中,我拿出一千块钱悄无声息的塞进了他的口袋。
“兄弟,麻烦你了,这两袋东西一定要交到我朋友手里。我也知道监狱有监狱的规矩,刚才那点钱你就拿着上下打点一下,剩下的都是你的。这么些吃的喝的也不值几个钱,你看……人在里面都不容易吧。”
把自己的口袋分量垫了垫,狱警立刻心满心满意足的笑了。他很豪气的摆摆手说道:“哥们这个你放心,这里是多少东西,交到你朋友手里的就一定是多少,半分折扣都不会打!”
“那就好!我会经常过来的,我那朋友在里面就劳烦兄弟给费点心,一定要给照看好,咱们来日方长嘛……”
我对狱警露出了一个你懂得的笑意,今后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
没有谁能逃脱金钱的诱惑,我忘了这是哪个这么有先见之明的家伙说的,但是我现在就想说这句话真是他妈太实在了。
随着我一连串的金钱攻势,我能感觉到面前狱警那个活泛狡猾的心正在慢慢鉴定一种会帮我办事的信念。
这是个好兆头嘛!我心里安乐,老二过舒服了就好,至于现在,这点钱我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所以打铁需趁热,我又拍了拍狱警的肩膀说道:“那兄弟我就先走了,烟你也别不舍得抽,这次过来的匆忙,下次多带两条过来。”
狱警眼睛再次一亮,他说道:“这怎么好意思。”
真他妈虚伪!我心里暗骂,嘴里却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几条破烟交一个朋友,值了!难道你认为你还不比几条烟值钱啊?咱就不矫情了。”
“行行行,那好吧!这叫什么来着,盛情难却啊!哈哈!”狱警大笑,我也笑了笑,就在转身准备走的时候,他又拉住了我,然后鬼鬼祟祟的朝着两边看了看,悄声问道:“哥们,跟你打听个事儿,我听说陈庆之他爸最起码也是个团长?”
我看了他一眼,指着天上说道:“上面事儿我也不大清楚,我上面没人。但是我能告诉你,陈庆之他爸的官肯定比团长大,至于多大我就不清楚了。”
“哎,好好,我知道了,那再见了哥们。”
于是我们这一对好朋友,从头到尾,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曾问过。
看着狱警提着两袋东西进了铁门,我对着监狱看了半天,才无奈的转头走了。
她这时候肯定是在京城没错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 荆歌胡同,寻人不见
腊月冬雪飘飞,在京城的上空缓缓坠落,仿佛要把这威武庄严的皇城变成圣洁如雪的白色世界。
天色不算很晚,路灯也没有亮起来,半昏半暗的天色了,一群颇有闲情逸致的行人裹着棉袄走在大雪里,脚踩在堆积了快要半尺厚的雪层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有穿着制服的武警在大街上走过,庄严的服饰配合着他们犀利的眼神跟挺拔的身姿,仿佛没有什么罪恶能在他们的目光下隐藏,这都是百战精英的战士,他们身体里还流淌着一种叫华夏魂的骄傲鲜血。
从机场路穿过四个街心花园,顺着一个个路标一直跨越大半个京城,能很清楚的看到一个个高宅大院的王府被摔在了身后。
有些大门紧锁好像已经许久不曾住人,有些则是厚重的门虚掩着,过去能住在这里面的,全都是一个朝代的名流上层,现在能住在这里面的,也依然是华夏的上流阶层,他们或者又权,或者有钱,总之任何一样都是需要小老百姓去仰望去羡慕甚至去嫉妒妒恨的。
绵延传承几千年,很多规则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红墙绿瓦的宫殿里住的依旧是能够决定华夏命运的人,只不过以前是一个人,现在是一群人。但是本质上也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司机一路上都很沉默,他颠覆了京城的哥那种能说会道的侃爷形象,他一直都是一手开着车一手搭在打开的窗户上撑着自己的头,看着外面的雪好像是在忧郁着什么。
但这样的动作并没有给他开车带来丝毫麻烦,哪怕是在这样已经落了半尺厚的大雪里,车依旧是被他开得四平八稳不见一点慌张。那是一只天生就用来开车的手吧,我心里想着,看着他放在方形盘上的手灵巧的打了一大圈。
西绒线胡同路继续往前,一直走到第五个街心花园处再次拐弯,车子钻过了几条小胡同经过短短的晦暗之后又进入了另一条大路,仿佛是穿越虫洞的飞船从另一个出出口进入了全新的世界。
这是一条主干道,路上的车流量明显增多。这里的车里比起长安,不管是从数量还是质量上,都搞了不止一筹。皇城根下,最不缺的就是有权有钱的人,甚至经常有人开玩笑说,在京城里,谁家房瓦掉下来都有可能砸伤一个厅局级的干部。
厅局级,那下方一个地级市,绝对能成为市里最有权柄的人之一。
虽然是玩笑之言,但京城的种种状况,从这民间之语的戏谑中也能窥得一斑。
这儿可正儿八经是无数人向往的权利圣地。心里头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又有些自嘲的甩头把这些全部甩开,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这场雪下得着实太大了,给很多东西都染上了阴郁的色彩,再白的圣洁要是无法释放光辉在黑暗里也只能跟夜色融成一片,所以天色越晚,雪景就越发不让人喜欢。
“这场雪特别大,上一场雪才刚刚下完没几天。”司机忽然跟我说话,北京味儿特别弄,一听都知道这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我在车里缩着,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从长安奔赴琼海歇都没有歇又直接来了京城,哪怕我身体现在已经强健了很多,但对于这种赶路的劳顿依然折磨得我神经有些发困。
我点了点头,说道:“多下两场雪是好事儿,润雪兆丰年,而且京城气候比较干燥,现在下点雪都过些天气温升高了。雪融化的时候天气就很舒服了。”
“倒也是这个理。”司机说完又沉默了,我也乐得自在,车不停往前跑,把天色完全跑黑了,把路灯已经跑亮了,把路上的所有车都跑得开启了车灯,把雪跑得更大了速度也就更慢了。
我打了个哈欠,司机看了我一眼说道:“别急,今儿这下了大雪,速度提不起来,不然你去的荆歌胡同这时候已经到了。”
“嗯,赶路是有些累人。”我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感叹了一声。
找人这是一趟苦差事,最起码这样一整天不停歇的来回奔波就让我比较讨厌。要不是有长生拳练出的清气在体内撑着,我这时候真的已经该散架了。
不说别的,光是飞机起飞跟降落就把我折腾的够呛。想着那种恶心的感觉,再想想回去还得经受一次,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时间不算很晚,但天色却已经很晚。寒冬腊月就是这样,天黑的早,尤其是越往东北就越是如此,京城的天要比长安的天早黑一个小时。
在荆歌胡同,司机把我放下,又开着车消失在了路灯下的茫茫雪色里。
忽然起了一阵狂风,卷着大雪灌进我的衣领,雪水融化,我打了一个寒战。身体中腾起一阵暖流,很快便把侵入体的这一丝寒气吞掉,就连被雪水滑过,刚刚有些潮湿的身体都被这一股暖流烘干。
双手依然冰冷,我咒骂了这鬼天气一通,无奈的搓着手哈着气朝着荆歌胡同里面走去。
荆歌胡同很长,尤其是在这样的冷的天气这样黑的夜色里,它就更显得悠长悠长仿佛要比江南的那个雨巷还要长。
我想雨巷尽头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那漆黑的荆歌胡同的尽头,会不会逢着一个结着愁怨的女鬼?她没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也没有丁香一样的芬芳,她就跟在活人的身后……
“见鬼!比长安冷多了!”我一边咒骂一边往劲歌胡同的深处走,可是见鬼的,我看不清楚门牌号了。
随便找了一户人家敲了敲门,过了好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我!”我高声回答,里面那个女人没有多问直接就打开了门,她裹着厚厚的衣服,但是看不清楚面容,只能看到一个在大雪里站在门后的影子。
“你是谁啊?”女人也看不清楚我的样子,我笑了笑,问道:“大姐,你知道江溪家是哪一户不?天太黑了,我看不清楚门牌号了。”
“江溪?哪个江溪?”女人奇怪的问。
我说道:“江,是长江的江,溪是……”
“不用问了,我不知道!”女人粗鲁的打断了我的话,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
“大姐!大姐!”我又砸了砸门,里面再没人搭理我。对着夜色跟大雪我翻了一阵嘀咕,想着是不是先找个酒店住下来等天亮了再来?
“算了,再问一户人家吧,京城人总不能都这么不懂礼貌吧。”我念叨着又往前走了两步,上前敲响了一个虚掩的小院屋门。
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从佝偻的影子来看,年岁已经很大了。她打开门,问道:“娃娃,你找谁啊?”
我说道:“大娘,我想问一下江溪的家在哪里,这天黑了风雪又大,我看不到她家门牌号了。”
老人说道:“江溪啊……我还真没听过这个姑娘,你把门牌号给我说,我给你说在哪个位置吧。”
“哎,好嘞。是荆歌胡同六十三号。”我麻溜的报上了江溪她家的住址。
老人想了想说道:“六十三号啊,娃娃你都走过了,往回走三家,对面的那个就是。”
“谢谢大娘。”
跟老人告谢,我按照老人的指引敲响了荆歌胡同六十三号的屋门。
半晌无人答应,我更用力的拍门,拍了好几次,才有人不耐烦的过来打开了屋门,还是一个女人。
我一愣,想着这荆歌胡同该不会住的全都是女人吧?这可真让人觉得有些怪怪的。
“大晚上的拍什么门拍门,你是谁啊?干啥?”女人说话十分不客气,她身边还跟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从开着的门可以望进院里,很显然江溪的家里条件应该很好,把整个院子都装修的十分漂亮,女人出来时候打开了院里的灯,所以我能看清楚很多。这样程度的装饰在寻常人家绝对见不到。
“大姐你好,我是江溪的朋友,来这里找她有些事情。”看清楚这家庭条件,我忽然对江溪会不会不远万里去长安帮我有些忐忑,毕竟去长安可就算是背井离乡了,要是人家不在乎那些薪水,这次说不得就是白跑一趟。
“江溪?”女人瞥了我一眼,微微翘起的漂亮眼角看人别有一番风情,这是一个浑身都充满着成熟女人风情的美艳少妇。“你大晚上找一个女孩?真是没脸没皮的,而且这里没有什么叫江溪的,你来错地方了。”
“呃……”面对着这样直言不讳的指责,我微微有些惭愧。可不是么,大晚上找一个女孩还找到人家家里,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发生在恋人身上都让很多老人不耻,而我更是没想到这样一个看着挺年轻的女人竟然有老顽固一样的思维。
可是她为什么说这里没有叫江溪的?难道江溪不在这里她给我的是假地址?不可能吧,我心里瞬间划过很多念头。
第一百四十三章 碰到人渣了!
“请问这是荆歌胡同六十三号吗?”
看着面前这个有些不耐烦的女人,我再次问道。
女人挥了挥手:“肯定是的,怎么会不是,你这人还真是奇怪。行了你快走吧。”
“虎子,把门关了赶紧进屋,这雪大的,回头别感冒了。”女人说完便扭着自己的腰,风情万种的自顾自回屋去了。
跟在她身边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看到女人往回走,在关门的时候贼兮兮的跟我说道:“大哥哥,你来找小姨的吧,她跟另一个大哥哥出去了。”
“小弟弟,她去哪里了?”我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小男孩小声说道:“去寒江饭店,不过小姨出去的时候很不开心呢。”
“虎子!把门关了,给我回来。”女人在院里的喊小男孩,小男孩对我吐了吐舌头,赶紧关上了院门。
“小姨,大哥哥,寒江饭店,还不开心?”我咧了咧嘴,无奈的摇头朝着荆歌胡同外头走去。
本来是想先去找个酒店住下来再说的,但是鬼使神差的,在拦了一两出租之后,我报上了寒山饭店的名字。
出租车很快便冲入了漫天大雪里,相比于刚刚从机场出来的时候,这雪似乎更大了一些。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只能看到稀稀疏疏的车影在路上悠悠地晃着。
雪大了,能见度不高,而且路滑,没人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跑出太快的速度,不然那就是自己往阎王殿闯。
所以尽管司机给我说罕见饭店其实并不远,还是磨磨蹭蹭慢慢悠悠半个多小时才停在了寒江饭店的门口。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前台装饰很有意境,一副苍劲有力的毛笔字被裱了起来挂在墙上,配合着寒冬主题的白雪装饰,让人不自觉就会对这个寒江饭店高看一眼。
来来往往都是斯文人,老京城范十足的爷们在这里也收敛了自己那种悠哉不羁的架势,变得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十分规矩。
这可真是个新鲜事儿,看着所有人都那么彬彬有礼,再看着那些迎宾小妹姣好的面容跟甜美的微笑,我忽然明白了原因。
男人,可不就是这些事儿么,在女人面前不自觉就会想要拿出最亮堂的一面,不为别的,就为一个不在美人面前丢份。
“先生,请问您是住店还是用餐?”前台小妹穿着红色的小礼服,用甜甜的声音十分有礼的问我。
我说道:“我过来找一个朋友,麻烦帮我查查她在哪个包厢。”
“好的,您说一下您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