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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了挑眉头问道:“怎么回事?”丁立名还是没有说话,李政心急口快的将事情和盘托出:“这次来的不光是老师一人,还有另一个教授。在路上他跟老师吵了一架,然后就不停想方设法的把我们往队伍外面排挤,我甚至认为我们这次跟队伍走失就是他有意而为之。”
丁立名闻言再次皱眉,他看着自己这个学生说道:“李政,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胡乱猜测,我跟你刘老师也只是学术上有些分歧,平素里关系处得还是挺好,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李政看起来对丁立名并不如何惧怕,他撇嘴说道:“老师,你还得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也许之前是很好,但是这次他对你的态度傻子都能看出来,要不谁你心太慈,只要稍微强势一点都能把他从队伍中挤走。”
“不会是这样!”丁立名还想辩解,惜字如金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开口的江溪却忽然开口说道:“李政说的不错,老师,刘老师对你的态度明显恶劣到了极点,其实你心里一直明白只不过嘴上不愿意承认罢了吧。我知道你珍惜跟李老师之间的情分,可是许多事情都证明,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能为了名利而排挤一起研究学术多年的搭档,他的人品也就这样了。”
“小溪……你,哎!怎么你也这样说!”听到自己的爱徒江溪竟然也这么说自己,丁立名再次拍腿叹气。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我始终都觉得跟你刘老师不应该因为这点小事情闹僵,不值得。他争强好胜是不假,但是心却绝对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坏。”
第四十四章 我有个师姐很骄傲
“走吧,不耽搁了。”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眼中满是怨恨的寇晃三人,没有继续理会他们。
倒是从这些人的背包里我弄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热武器的就不用说了,照明弹,洛阳铲,一应工具应有尽有。
我们有选择性的带了一些,将剩下的能损毁的损毁,不能损毁的顺手就找了一棵树挖坑给埋了。
既然我们不能用,那这些东西绝对不能留在这里给可能的人捡到,不然要是有人用这些东西来针对我们,就真的太讽刺了。
至于寇晃那三个人,说实话我对他们有些同情,虽然现在这局面可以说是我一手造成的。
行走在密林里,我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当再次感觉体力有些不支的时候,范存龙说已经进二十七盘了。有手里一张地图指引,我们走的很快,比之前范存龙凭借着以及带路来的更为迅速更为安心。
而且不知道究竟是后来运气变好了,还是这份地图上路径本身就十分安全的原因,这一路行来,除了大量的血蝙蝠依然在活动之外,我们竟然没有再遇到任何的危险。
只是这样的情景却让我有些警惕,前面危险接二连三,后面却竟然走了个一番风顺,这让我不管怎么想心中都有些隐隐的担心。我不断的思考着着该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宁吧?
丁立名跟李政还有江溪跟着我们,丁立名是想进入扁担沟谈一谈究竟,而李政跟江溪却完全是跟着自己老是做学术研究,同时也被之前丁立名的那一番话给勾起了很多好奇心。
这三十六盘的后面究竟是有什么东西,竟然能让那支考古队义无反顾的冲入这个危险地带。大概一直到现在也只有我才知道吧,这三十六盘背后的扁担沟,里面可藏匿着迷幻镂空这样堪称震惊人心的宝贝。我并不怕在找到迷幻镂空的时候会跟丁立名他们反目成仇,就像我前面给阮考寇晃他们说过的话一样,他们没那个资本。
当然,我也更不会畏惧如果真的找到了迷幻镂空,出去丁立名他们会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甚至我可能还会付一笔巨额的工作费来感谢他这么大名鼎鼎的人物替我扬名。如果某天报纸的头条出现:郑氏古行惊现迷幻镂空,是真是假?整个行业迷雾重重。那么我更感谢记着跟想要而已暴漏我东西的人更加无限的感激。这样可就真的省了老大一笔钱了。
“你叫郑起桥?”江溪走在我身边问我,她的神态上有些小女人的娇羞。不管她如何修静气,但毕竟是个小女人,女人又的天性她都有,而矜持便是其中尤为重要的一项。
我扭头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回答道:“是的姑娘,在下郑起桥。”别问我为什么会看着她的眼睛跟认真回答,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平时的生活中不喜欢跟别人的眼睛对视,因为这样总会觉得自己将某些情绪会暴漏在眼中令人发觉。
“唔……郑起桥,你是做古玩生意的?”江溪继续追问,我也不耐其烦的回答道:“是的,在渭城开了一家古玩店,叫郑氏古行。”
“嗯嗯,我知道。还有个问题,你的名内蕴是起于昏黑晨雾而独行于一木之桥吧?”
“真聪明,就是这样。你是第一个一口就说出我名字的人,姑娘学识很渊博嘛。”我跟江溪调笑,没理会旁边李政那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眼神。黄三眼神活络,他可能是察觉到了李政眼神的不舒服,落后两步之后硬是将李政给重新拉到了前面,好像他的存在会影响森林容貌一样。
“这家伙!”对于黄三我只能无奈的感叹,这么为老大的分忧的手下已经不多见了。
江溪终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有什么聪明的,我也是道听途说。那看来就是你了,郑起桥。”
“嗯?是我什么?”江溪的一句胡把我弄得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这语气听着,就好像是找对了人一样:“江姑娘,咱们之前应该不认识吧。而且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的名气不可能那么大。”
江溪摇头,然后问我:“你认识我师姐的,怎么记不起来了?”
我问她说道:“你都不说你师姐是谁我怎么知道认不认识?反正你那个师姐是没有让我认识你。”
“嘿嘿!我跟师姐感情很好,你用不这么挑拨离间。”江溪笑了笑,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把戏。我有些无语的想着这哪里像是个单纯的女孩子,简直就是人精的一样的家伙,心思透明到了极点啊。
只是这种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我对她说道:“我都不知道你那个师傅是谁,干嘛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有感而发随口一说,你就认真了啊!”
“切!”江溪有些不屑的哼了声,而后说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当面甜言蜜语的哄着,背后好像毫不在意的说着,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是怎样想,显示自己的地位跟优越感吗?”
我心说男人可不就是在乎这一点薄薄的面子?都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要是男人没了这张脸,今后在人面前就根本抬不起头了。
当然,这种话我自然会去跟江溪说,而是对他说道:“丫头,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像我这么好的典型性男人不是还有不少么。”
“嗤……自恋,比我师姐还自视甚高……”江溪又是嗤笑一声地说道。我慢慢被磨得没了耐心,在过了一会听她继续说这说那,我终于忍不住的问道:“你师姐究竟是谁啊?怎么是长得太丑见不得人还是咋了?说了半天也不见你把你师姐的名字说出来。”
江溪撇嘴,有些不屑的说道:“激将法对我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我可以很负责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师姐是个大美人儿,追求她的人不知道多少,但是她迄今为止却一个都看不上,厉害吧!”
女孩终究是女孩,她的忍耐力比起那些老狐狸来还是差远了。跟我在生活中打过交道的一些老狐狸,哪个不是一杯茶就能陪你天南海北从早晨扯到黄昏却连正事一字不提的牛人?再聪明再沉稳的人若是生活阅历不够,光是高智商也是白搭。
“我哪儿有心情去猜你师姐是谁!莫名其妙!还好多人追,真是吓我,现在难道国内男女比例又开始不平衡了?”
“哎我说你这人特毒舌啊,我还没说我师姐是谁你就这么品头论足的评价一番,难道你都不怕是你的朋友?”几句聊熟了,江溪的本性也渐渐暴漏。看着她活泼的样子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这才像是个年轻人,而她的本性也终究都是年轻人的本性,尽管平时伪装的再好,但是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展露出一些。
“既然你不直接告诉我,那我就有猜测跟质疑的权利。这年头,连老子之学都不停地被质疑,更何况区区一个你师姐?”
“你!”江溪有些气急的指着我,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我什么我?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是真事?有时间你可以跟丁教授请教一下这个问题,看我说的究竟是不是对的。我想这么长期以往的质疑下去,可能我也会成为一个被人赞扬留名青史的辨伪家吧。”
“得瑟!”江溪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在和你的谈话中将那么多的信息都透露给你了,你还有猜到我师姐究竟是谁,这反应,这智商……啧啧!”江溪说完还砸吧砸吧了嘴唇,好像是在强调她之前批评我的话,给那些话加一个肯定的语气。
其实说了这么多,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有些不愿意说出口而已。那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想通了这个枝节,我索性直接开口说道:“不说算了,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知道。”
一边说着我加快了步子,刚刚落后一小步的江溪也加快了脚下地移动速度。这期间李政回头看了好多次,我想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恐怕此时我已经千疮百孔死得不能再死了。可遗憾的是眼光真的不能杀人,所以他就算再瞪我也无济于事。
我们超前走这两部贴近了前面的李政,李政顿时有些惊喜的回头问江溪说道:“小溪,渴不渴?我这包里有水,要不要先喝点?”
李政一边说着,还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水壶,里面满满一罐水好像是专程为江溪带着的一般。
但是江溪却并没有领情,她只是笑着客气了一句说道:“我暂时不渴,等我渴了找你要。”
“好,好!”李政笑靥如花的离开,一步三回头,依依很不舍。
“我师姐姓宋,单名一个娇字,怎么样,认识不?”打发走了李政,江溪继续给我说道。
我苦笑一声回到道:“我当是说谁能,原来她啊,那也不足为奇了。我再怎么自恋也比不上你那个师姐……”
第四十五章 飞奔
宋娇,一个骄傲到了极点或者说是自恋到了极点让我十分无语的女人。我后来还想了很久,却常常想不通,她那种好像是从天性中透出来的骄傲究竟是怎么养成的?难道真的是出身以及家世的原因?但是我从宋娇父亲身上看到的却是一种大气自然的感觉。
最后想了很久,我也只能将其归结为女人在很多事情上的认知总会跟男人产生偏差吧。女人跟男人额区分不光实在生理上,心理上的差距同样巨大。相比于男人,女人似乎更加容易滋生骄娇二气?
母亲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跟我探讨这些问题,她作为一个女人常常跟我讲很多女人弊端,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性别。她说不管怎么样,女性天性中就透着一种小家碧玉的气质或者说是小气。相比于男人,在交际上来说她们总是处于弱势。
“怎么样?看来我师姐给你的记忆很深嘛!”江溪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过我想师姐可能这次是真的错了。”我觉得她肯定知道我跟宋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让我有些想不到的是,这事情明明是宋娇丢了脸面,她怎么还能往出说?着跟那个女人骄傲的性子不符。
“小姑娘,你知道的还挺多的。”我看着江溪挑了挑眉头,她有些得意的哼了一声,小女人本质暴漏无疑,竟让我丝毫也看不出刚才在面对阮考那群人的时候的镇定范,倒是言语的犀利跟刚才如出一辙。
随后江溪又皱了眉头,她看着我不满地说道:“你说谁小姑娘呢!说谁小呢?我哪里小了?”
我看了她一眼,眼睛在她的胸上微微一撇,心中感叹真的被赵七九那家伙把我给带坏了,嘴里却说道:“本来就不大不是?”
“流氓!”江溪察觉到我的眼神,脸色刷的一下红到了脖根,她娇嗔一声加快了步伐走在了丁立名的旁边开始低声交谈。
三十六盘,横在秦岭这条卧龙脊梁骨上的一道天谴。一路走来,我竟然在路上发现了不止一堆的枯骨,有些骨头已经开始发黑,看样子像是中了什么剧毒。范存龙说那是被一种生活在地下,跟穿山甲很像但是却小了很多倍的毒虫咬伤的,刚开始可能还不觉得有什么,那种毒性发作很慢,但是一旦发作却能立刻要了人的性命。
“以前庄里有个族叔,被这种虫子咬了之后两个月毒性才在一天晚上忽然发作,不到三分钟就死了,甚至连医治的时间都没有。”
范存龙说起这种虫子都有些心有余悸,这的确是丛林中了不得的杀手。被别的毒物咬了,还能察觉到用最快的速度医治,但是要是被这种虫子咬了却毫无所觉,别说医治,被咬的人发现都发现不了。
“不可能吧,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听都没听过。”李政撇嘴不信,范存龙看样子也是懒得跟他说话并不反驳。“小屁孩子懂得什么,着秦岭山里头鬼大着呢!指不定你走夜路都能在树下遇到吊死鬼。”
“那是封建迷信,而且你们说的这种毒物要是真有那么厉害,那些书籍上怎么可能不收录?我读了很多这方面的书,书中的内容不敢说全记下,但是最起码也能清晰记得上面九成的内容……”李政开始炫耀他的学识,黄四想也不想的直接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十成的内容你记了九成?好厉害!”
听到黄四第一句话,李政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说道:“勉勉强强了,比起老师还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黄四又说道:“指不定这种虫子就在你没记住的那一成里面包含着。孩子。听哥哥一句劝,学习就一定要学好,你说十成内容你记了个九成拿出来跟人说,别人问你个东西你不懂不就尴尬了吗?毛主席教导过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红宝书是怎么读的?”
我扭头,看着黄四口若悬河的样子,想着黄三黄四这两兄弟还真是人才,能在鬼市那种地方站住脚不仅需要无赖的作风,还得有狐狸一样的心智,不然这两人恐怕早就在鬼市被那群人精给玩得没法混了吧。
“你!”李政愤怒的看着黄四,脸上委屈的表情憋了半天,最后嘴里才吐出来四个字:“胡搅蛮缠!”
黄四李政在一边斗嘴,丁立名却皱着眉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扭头问江溪说道:“小溪,这样的情况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你有印象没有?”
江溪点头说道:“是的老师,我们在收集关于这里资料的时候有一个记载,说当时考古队的队员在几天中接连死亡,观察模样很像是中毒,但是却根本找不到毒素的来源!突然发病,立刻死亡……”
“是啊,这到现在都是一大疑案,难道就是这种虫子做的?”丁立名皱眉想着,江溪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好像是在跟丁立名想一样的事情。她身上的气质又转变成了之前的那样,很静很沉稳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诧异的看了一眼江溪,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是很难想象活泼跟如此沉稳两种截然不同甚至还互相矛盾的气质,竟然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我甚至都要怀疑着江溪的身体中是不是潜藏着两个灵魂!
小哈在我口袋中不停的乱拱着,我用手按着它不让它出来。这小家伙对女人的杀伤力简直天生无解,多了个花裤衩之后不仅没有让人厌恶反而更加招人喜欢。我就一直想不通了,为什么男人光着膀子穿个大花裤衩就是耍流氓,而到了小东西这里就是可爱的表现?难道对于道德跟人伦体系的约束真的只应用于男人的身上而无关于任何的外物?
范存龙走在最前面打了停步的手势,我蹲下去从地上捡起了了一枚弹壳,然后用手讲地上散落的一些杂草拨开,下面的血迹鲜红的好像要讲脚下的土地都渗透几米。
“的确有人在我们前面,看来三十六盘中过去的路果然不止一条,以前倒是我坐井观天了。郑哥,我们得再加快速度。”范存龙警惕地看了看周围,他又用脚将血迹上掩盖的草堆踢到了一起。
想起我跟范存龙得出来的那个扁担沟出现变故的结果,我心头顿时一紧:“再加快点速度!丁老师,能受得了吗?”我跟着转头看向丁立名,他虽然年龄大了,此时却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经常在外头跑,这把老骨头到还没有腐朽!”
“那就好,咱们再加快点速度!扁担沟可能出现了一些变故,希望对我们没有太大影响!”我跟丁立名说完,又给黄三跟黄四说道:“三儿,四儿,你们两个照看一下丁老师,咱们得再加快点速度。”
黄三跟黄四虽然也不经常走山路,但是两人毕竟年轻体壮,把自己比一比,我相信一定能撑得下来。倒是李政这时候有点气喘吁吁的样子,一看就是不经常锻炼所以受不了长途跋涉,甚至还不如江溪来的轻松。
我这时候没时间管他,一个年轻大小伙要是还不如一个女人,基本可以吃屎了。所以我看都没看他直接对范存龙点了头。范存龙立刻头也不回的扎进了前面的林子里,我们亦步亦趋的跟上。
就这还是范存龙刻意压制着自己速度的结果,若非如此,在这大山里他只要分分钟就能把我们甩得再也看不到他的踪影。
整个队伍中,我此时应该是除了范存龙之外最为轻松的人了。青松观的老人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他给我的长生拳我才练了几天,这一急速前进起来就能感觉到体内有一种悠远绵长的气流不断流淌,化解着身体的疲累。
想起当时那位老人出了道观便倏然不见的样子,我有些向往什么时候能有那么一身大本事,这样天下之大就都大可去得了吧。
李政一路上好几次都想开口说话,我估计他是想要休息,但是他身边的江溪却一直都是一声不吭,这货竟然也生生忍住了疲累不断跟着我们穿梭在丛林里往前奔跑。我不得不感叹女人在一定的时候果然是要比金钱或者名利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潜力。
丁立名被黄三黄四左右照应,倒也没有拖下我们的速度。正如他所说,她从事这份考古工作,常年奔波在外,什么地形什么名山大川没有去过?身子骨倒是十分硬朗,没有这个年纪的人应有的那种老态。
“别说话!憋着一口气,不然这口气散了你就更撑不住了!”李政最后终于是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