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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收集他们需要的各种尸体,终于,在王许最后一次,从开罗带着那一具木乃伊再次交给这个神秘势力之后,他在这个势力中的地位得到大幅度的提升,接触到了很多以前根本就无法碰触到的机密性东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王许发现,这个势力果然在对华夏做着种种的手脚,联合倭国的那些人跟别的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势力,开始于暗处推动华夏风云,准备在华夏的这些世家在跟蜀中势力纠缠的时候,在背后捅华夏狠狠一刀子。
“他们究竟是在研究什么东西?能对整个华夏都构成威胁?”王许的话,听得我震撼极了,谁能想到在没有炮火的今天,在这样一个昌平盛世之下,竟然会隐藏着这样巨大的凶险?
“你知不知道在华夏有不少的地方都是跟我们现在在的这里一样,都是处在另一片空间里面?”王许语气说是在反问我,不如说是在为他说的话做引子,因为没等我回答,他便继续说道:“有些空间十分危险,那种程度,要比我们在开罗去的那个金字塔更加危险几百倍,在那些地方我们都做了种种布置,让它们没办法跟真实的世界对接起来,而那些人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国内陷入内耗无暇他顾的时候,破掉我们在那些空间中的布置,那种后果,不堪设想,要不是早早就做了很多的布置……”
王许的话听得我背后冷飕飕的,“你说李政跟丁老教授还活着?”他竟然跟我提到了当时发生在扁担沟里的事情,当时在那里,李政跟丁立名老教授都失踪了,后来在我一度以为他们已经死了的时候,江溪却给了我几张她朋友在船上不小心拍到的李政跟丁立名老教授的照片,那几张照片后来让我郁结了很久,但最终无果之下都慢慢不了了之,却没想到,王胖子竟然在这个时候又给我提到了这两个人。
“嗯,在扁担沟里,老教授还有他那个学生身上的那些手脚其实都是我做的,那个老教授带着他的学生去渭城也是不少人在背后共同推动的结果,一个很出名的教授失踪,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所以当时得找一个让他们合理消失的理由……而那些人,需要对华夏古文物很有研究的人才。”王许咧了咧嘴,“老教授跟他那个年轻的学生,给我提供了不少有用的讯息,我本来可是不看好那个叫李政的小年轻的,却没想到他来到这里之后仿佛变了个人一样,那可是两个真男人,想想都让人佩服。”
“你也挺男人的,十几年时间,这一般人可坚持不下来。”我看了王许一眼,让自己的心情慢慢平复。按照王许说的,一开始他做这事情的时候,才刚刚二十岁,这转眼间都已经度过了十几年的光景,一切的一切,终于在这个时候有了结果。“丁老教授跟李政现在在哪里?”
“他们在这个世界的最深处,这里其实已经变成了一个专门的研究中心!李政跟老教授现在还在里面,但我们已经到这里好几天了,却碰到了难题,没办法从一个地方走过去,如果这样的话,等到西方别的势力发现伯明翰的异常之后,我们所有的努力恐怕就白费了,正在这里发愁呢,没想到你就来了,我想,你来的正好。”
这个世界跟外界的连通口很有意思,就是伯明翰的那个火车站,进出口都在那里。本来,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外人是根本就没有办法走进这片世界的,但这一切对华夏一个周姓家族来说却似乎并不是什么难题,他们研究机关研究各种奇异古怪的锁,可不逛逛是局限于实物上,空间的锁同样是在那个家族的业务范畴之中。
现在这个空间的出入口被破解了,并且暂时掌握在了我们这边人的手里,让这个世界的一切讯息都没有办法传递出去,但是这时间不能太长,否则西方世界的人一定会发现伯明翰的不同寻常,到那种时候,恐怕现在在这个世界中的所有华夏势力的人都得出事。
“我说,你说的这个研究中心,究竟是在研究什么东西?还有,这些人吃多了撑的慌么?为什么一定要跟咱们华夏过不去?”其实说着,我是有些来气的,不管我怎么想,都始终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如果说是在俗世之中的话,那国与国之间还是存在着种种竞争的关系,但是在我们这个世界呢?大家关起门来各自摆弄自己的东西难道不好么?
“研究的东西多了,对那种满是尸体的死人国,他们在研究咱们华夏那些千年不腐的古尸,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刺激下才能完全暴动,在孕养着死气的地方,他们在研究怎么才能弄掉阻碍是扩散的东西好让这种死气疯狂扩散的杀人……至于为什么跟咱们华夏过不去?这你别问我,我不清楚,真不清楚!不骗你,这事情我接触不到,但我听说,好像是跟咱们华夏的某个地方有关联。”
王许的表情十分真挚,但我要是再相信他说的话,那么我绝对就是个傻子。想到当时在扁担沟的事情,我就有些心有余悸,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地下让丁立名老教授跟李政变成了两具行尸,这背后究竟还有多少人在提供者各个渠道上的帮助?
这是一盘很大的棋,我忽然发现其实我们在这盘棋上始终都只是一颗棋子,至于下棋的那无形的大手,我到现在都不曾触摸到边缘。
我应该是无意间闯入这盘棋的吧?想到这些年来所过的看似凶险实则平淡的生活,似乎总是有一层无形的保护罩在护着我,不让我走入这盘大棋之中,而这个保护罩,便是父亲。
外面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王许倾耳听了听,跟我说是有人来问话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这个世界(一)
打开房门,外面站着五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全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
走在后面的是张伯伦跟范存虎,从张伯伦这时候的神色来看,他十分害怕。
范存虎盯着前面的一个人,眼中有怒色,好像是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你就是郑起桥?”领头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窄扁的小木条,手中拿着一个小簿。
“是我,有什么事情?”我看着这几个人,明知故问,看他们那种冷冷的表情,好像是来找茬的一样,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是你带进来的?跟你是什么关系?”领头的男人指了指张伯伦。
“没有什么关系,给我带路的一个导游,误闯进来的。”我回答这个男人的话,没有计较他们的态度。王许还在房间里喝茶,我开门之前他专门提醒我,不要跟这群人起冲突,没必要。
“误闯?你怎么证明?”男人嗤笑了一声,“不是咱们华夏人怎么可能误闯进来?我再问你一次,他是不是你专门带进来的?你带他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这种事情能怎么证明?”我勾着嘴角看了这个男人一眼,从他的目光中,我似乎能看出来他有些在故意刁难我的意思,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
“死鸭子嘴硬。”这个家伙无礼之极,听着他的这句话,我的拳头慢慢攥了起来,这个世界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难道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没有脾气的人么。
王许慢悠悠的从房间里踱了出来,他拍了拍我,对我摇摇头,又看着我面前的这个男人,说道:“小森,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总说这种奇怪的话。”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男人对王许更是无理,这句话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了。但王许却并没有发作,甚至在他的脸上,我看不到哪怕一点点愤怒的痕迹。
但王许这一出现,男人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伸手从旁边一个男人的手中接过了一张纸递给我,我看了看,上面记录的是我们刚刚的那段对话。
“你说他是无意间闯进来的是吧?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是不是?如果你还坚持自己的看法,在这上面签个名字。”
这有点录口供的意思了。我检查了一下这张纸,没有从上面发现什么古怪,然后干脆利落的接过笔在上面写下了我的名字。
“那个人我带走。”男人说完扭头就走,跟在他身边的另外两个男人则是粗鲁的抓着张伯伦的后脖颈,要带着张伯伦一起走。
我想阻止,但王许却拦住了我,他说道:“这是正常程序,他们会把那个人查个底朝天,不用担心。”
“王哥,怎么看着你忽然变成这样了,不像是你啊?”我看了王许一眼问他,既然确定了这是正常程序,不会因此威胁到张伯伦的安全,我也就担心了。
王许听到我的话之后,脸上的神色略微怪异,然后说道:“谁一生还能没有一点故事了?”
他说完,似乎是变得有些落寞,然后无奈的摇着头推开了他的房门。“有事儿过来找我,老祝住在下一间屋子……对了,等到了晚上不要打开房间的窗户。”
我看了一眼这空荡荡走廊,这层楼上好像都没有多少人一样,刚刚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看,好像真的是只有我们几个。
“怎么不见你跑出来得瑟了?”回了屋子我问小黑布,这货一向都是活跃的不得了,但是从到了这个伯明翰的世界中之后,却好像变得安稳了不少。
“在这里出来会被人看到。”小黑布的声音回响在我耳边,“整栋楼都被人监控着,一有风吹草动一定有人能感觉到,为了我的安全,我还是不出来了。”
“有监控?”我看了看这屋子,然后起身检查了所有的角落跟隐蔽之处,没有发现监控器。
“别逗了,要是那种东西怎么可能看到我。”小黑布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看到桌上那个木头眼睛了没?是那个东西能看到。”
“什么玩意?”这一转头,果然发现桌上放着木头刻成的眼睛,但如果不留意的话,只会把它当成一件小饰品,最起码我是一只把它当成小饰品的,而刚刚王许也并没有提醒我这事儿。
“我也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它能看到一切,并且会把看到的东西传递到一个地方去,还是小心点儿的好。”
“我说,难不成我就要一直呆在这里?”心中的悸动一直存在,给我指明着一个方向,“我总觉得我应该去找什么东西。”
“等明天吧,现在你能做什么?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等时候到了肯定就有办法的,别急别急。”小黑布很无所谓的回答,我皱了皱眉头,慢慢让自己安心。是有些太着急了,心中的那种悸动感不停的催促着我,让我的心有些浮躁。
过了一会儿,范存虎敲了房门进来,看着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是有事情想要跟我说,果然,范存虎也不矫情,喊了我一声,便对我说道:“郑哥,我总感觉我需要一把刀,好刀。”
“这地儿,我上哪里给你找一把刀去?”范存虎的话让我有些为难,我想了想,又说道:“别急,等会让你王哥想想办法,他在这里人面应该能熟悉一些。”
到了傍晚的时候,王许喊我吃饭,我便问了问他,他开始也是一愣,然后想了半天,才有些不确定的告诉我,好像在一个地方是看到过刀的,等会我们一起去找找。
王许带着我们来了这栋楼的地下一层,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空间,靠着很多的荧光棒提供着光亮,虽然十分暗淡,但也让人勉强能够看清楚东西,尤其是这个地方一点都不潮湿,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明明看不到墙上的通风口,但走在甬道中却不断的能感觉到丝丝气流在身边循环,有微微的风。
“这个屋子专门存放的是兵器,不过都是大剑短剑之类的,我前些天来这里,倒是看到过……呃……”王许对我说着推开了存放兵器这个大厅的房门,但没想到里面却站着一个人,一个女孩,蓝香,所以他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进来的时候,蓝香正拿着一个相机,不断的对着兵器架上所陈列的那些兵器坐着特写,她看到我们进来也是微微惊愕了一下,然后神色又恢复了正常,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也不跟我们打一声招呼,完全把我们当成了空气。
“蓝香!”我喊了她一声,这女孩的做法真是让人有些不舒服,明明认识却总装作一副没有见过的样子,这算是什么?哪怕她只是冷淡的答应一声,我也不会觉得她有什么不礼貌的,偏偏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十分不好,之前还觉得,这是一个挺有意思的女孩子。
“有事吗?”蓝香手里的相机喀嚓一声,闪光灯闪烁,等拍完之后才直起身子问我。
“算了,没事,就当不认识吧。”我微微摇了摇头,对自己心中的那种愤慨有些自嘲,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对现在的自己十分恼火,弄得自己跟没有见过女人,现在看到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孩便死乞白赖的往人身上贴一样。
“哦。”蓝香淡淡应了声,便把相机往脖子上一挂,又推了推自己的架在头顶上的眼镜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好吧,是我一厢情愿了,人家是朝着这个地方的大门处走来的。
“麻烦让让。”蓝香对我说着,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但我既然说出了那种话,自然也不会再去说什么,只是侧了侧身子,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再没有多看她哪怕一眼。
“有故事?”王许略带诧异的看着我,声音十分戏谑,甚至还有些八卦,也不知道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对于异性关系十分强烈的好奇心。
“一个小故事,相当于没故事。”我送了是肩膀,王许便无趣的哼了一声,然后关上了身后的房门,这个房间中的声音便完全被禁锢在这里面,隔音效果应该是非常不错的。
“你说的刀在哪里?”我一眼扫过了所有的兵器架,上面放着很多欧洲中世纪时候那种双手大剑,还有一些短刃,上面的花纹同样是充满了西方色彩。
另一边的兵器架上,则陈列着一种骑士配枪,有趣的是,我竟然还发现了几根长度足有五米的大枪。这难道就是那些传说中的龙骑士才会用的兵器?想到欧洲自远古流传下来的一些神话故事,这种长枪的学名,应该是叫做龙枪才对。
“别急别急,这里是有一把刀的,我想象在哪儿。”王许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对我说着。
“应该是在这个架子上。”在一个角落,放着一个并不算很大的陈列架,这个架子上同样都盛放着并且,但不同的是这些兵器并没有露在外面,而是一个个的装在盒子之中。
第三百五十六章 这个世界(二)
王许在一个个的打开盒子看,我看到他的样子也就不避讳什么,直接就掀开一个又一个盒子,我们两个正在一个个往过找的时候,范存虎却径直走到了一个大盒子之前,慢慢把盒盖掀了起来。一个带着刀鞘,看起来十分朴实无华的细刀便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刀很细,比起范存虎的那一把黑色朴刀系了二倍不止,而且刀的弧度十分漂亮,光从刀鞘上来看,都能感觉到那种弧度的恰到好处。
当范存虎把这把刀从盒子中骑取出来,然后手按动了刀鞘上的机关将这把刀弹出来的时候,我差点被那一抹亮光刺瞎了眼睛,也幸好那一股带着寒意的光亮仅仅只是一闪而逝,否则这把刀真是会让人不忍直视。
银色的刀身,看上去都会让人觉得十分锋利的刀刃,还有那尖锐的仿佛能刺破一切东西的刀尖,都在诠释着这把刀的不平凡。柳叶刀,细如柳叶,薄如蝉翼,轻如无物,锐利无双。看着这把刀,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兵器志上,对于在华夏冷兵器史上留下过浓墨重彩一笔的柳叶刀的描述,多么相似啊!虽然不知道这把刀锐利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就我这个不懂刀的人,都能感觉到这把刀上面的锋锐之气,由此便可以看出这把刀究竟如何。
这把刀很细,但同样的,这把刀很张扬。如果说范存虎一直带着的那把黑色朴刀,是内敛无华,诠释着藏锋之意的,那么这把刀,绝对是外放张狂,从刀尖到那华丽的刀柄,无不是尽情展露着自己霸气。
我看了一眼那被范存虎拿在手中古朴无华的刀鞘,这样太过于张扬的刀,就应该配一个这样能束缚住那种狂妄之气的刀鞘吧,否则刚过易折,对于拿着它的主人来说,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刀被范存虎拿在手中轻轻一挥,立刻便有一缕细细的刀芒往前斩去,一直飞到了三米之外,那一缕刀芒才倏然消散。就在我还未这一缕刀芒惊奇的时候,这个陈列着兵器的木架便从中间轰然变成了两半,颤颤巍巍的朝着两边倒去,裂开的地方正是刚刚刀芒划过的地方。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我承认这个世界上有内劲,并且有内劲外放的说法,我也相信有内功高手,能个隔空打死一头牛,就比如青松观的那位老人家,如果他说要取一个人的性命之需要看那个人一眼,我觉得我都会相信。可是,当这种事情怎么真的发生在面前的时候,我怎么还是有这么一种震惊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范存虎以前时候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这么厉害的一面?
其实不光是我呆了,范存虎这时候也在发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被他劈成了两半的台架,这败家孩子,看这模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三个人,也就只有王许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神色还算正常,除了有些惊讶之外,并没有对这种情况的出现表现出什么不敢相信,仿佛是司空见惯了一样。
“不要用我们生活的那个世界来揣测这些地方,但凡有些特殊能力的人,在这地方都能将那种能力尽情的释放出来,我听研究规则的那些家伙说,咱们生活的世界之所以那么完整,就是因为有很多不应该存在的规则秩序在压抑着那个世界。”王许看着我的惊奇便对我解释。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了之前在苗疆时候,我跟郑无邪下了半步多感触到的那种密密麻麻的大网。当时我们喝了雷仁耀弄出来的鬼血,从而蒙蔽过了那个世界禁止活人进入的那种规则,这也就是在证明着,冥冥之中的确是存在着许许多多的束缚。
而同样是在这个时候,我也忽然就想明白了范存虎为什么会在车上给我说那么一番话,要是他拿着他的刀,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宰了跟在我们后面上车的那个男人。范存虎是一个纯粹的刀客,有一把刀在他的手中跟没有刀在他的手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这大概也就是跟范存龙一样,若是手里没有弓和箭,范存龙的战斗力只能说平平无奇,可一旦弓在手,他就真的是一条俯瞰众生的龙王,眼所及处,箭必杀之。我到现在,都对当初在野猪林子里那一声弓鸣记忆犹新。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