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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冷笑,“差不多。”
连庞跃那种渣男的话也信,人家拿她当猴耍,她以为人家是真心,不是没脑子是什么。
“你不管?”东丹天啸颇有兴致地问。
“管,当然管,我管保让她求死不能。”华裳挑眉,早有了对付她的法子,只是还不到时候。
“我就说!”东丹天啸打个响指,“方才在酒楼,也是你一手谋划的吧?”
华裳不置可否。
“你太麻烦了,让我去,一掌劈了你三妹,一了百了。”东丹天啸憋的啊,有劲没处使。
敢算计他家王妃,找死都没找对地方。
华裳白他一眼,“要劈人,我自己不会吗?你手好使?”
某王顿时很委屈,“我不是心疼你吗,你劈,你手不疼啊?”
华裳脸上一热,狠狠瞪他,这货在她面前越来越油腔滑调了,是自己对他太随和了吗?
“别瞪,仔细眼珠子疼。”东丹天啸一本正经。
华裳气极反笑,“你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
华裳眉心抽了抽,暗暗告诉自己,淡定,淡定。“那边有莲子可以摘,过去摘点。”
东丹天啸吩咐侍卫莫寒一声,接着道,“莲子有什么好吃,是苦的。”
“败火。”华裳没好气地说。
“你火气很大?”东丹天啸自动挨过来,揪她衣角,“我帮你泄泄火?这个我在行。”
华裳冷笑,“你怎么在行?你经常给女人败火?”
东丹天啸愣了愣,忽然笑了。
“笑什么!”华裳羞恼捶他,有被他看破心事的尴尬。
我才不是吃醋呢,绝对没有!
“你吃醋了。”东丹天啸一脸笃定加惊喜,“越来越爱我了是不是?承认吧,为我吃醋不是丢脸的事。”
“哈。”华裳怪笑一声,懒得回答。
莫寒嘴角抽了又抽,这一脸花痴的家伙不是我家喜怒不形于色、杀伐果决的主人,我绝不承认好吗。
“到了,掌好船,我去摘莲子。”华裳假装不看他,站起身,伸长胳膊去够。
“小心点,别掉水里了。”东丹天啸坐过去,很自然地伸手,搂住她的腰。
乖乖,世上还有这样细的腰?
不能太用力,保不准一个使劲,就能给勒断了。
某王正满脑子绮念,华裳已一巴掌拍在他头顶,红着脸叱道,“大白天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不放开!”
东丹天啸惊喜,“你是说晚上就可以?”
华裳,“……”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放心,我不是要占你便宜,你看咱们这船就这么点,万一不稳,你就掉下去了。”东丹天啸继续心安理得地吃豆腐。
“放手,我掉不下去。”华裳黑线,当我这一身功夫是白给的?
虽然跟着这货修炼内功时间尚短,刚打根基,但她从现代社会带过来的功夫也不是用来好看的,摘个莲子也能掉下去?
笑话。
东丹天啸眼珠一转,“好。”
很痛快地松了手。
华裳反倒接受不能,以为他会继续死皮赖脸的说。
不过这样更好,她提了提裙摆,站在船头,去采莲子。
结果刚采没两个,船身忽然剧烈往左倾斜,她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往水里栽进去。
第64章 华裳不可欺
虽说事出突然,不过她反应也是极快,手一抓身边莫寒手里的竹篙,想借力跳起来。
可惜船倾斜的太厉害,等她跳起来的时候,船已经整个侧在湖面上,东丹天啸和莫寒两个大男人站在上面,就没了她立足之地,身体在半空没处着力,落下来时脚在船侧一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熟悉的、冰凉而绝望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仿佛又回到了被汹涌洪流无情摧残时的情景,华裳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恐惧:不会又要死一次吧。
然而一切只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她身体才进水,就被抱紧,然后是哗啦一声,眼前骤然一片光明。
“没事吧?”东丹天啸紧张的额头冒冷汗,脸色煞白。
糟,玩笑开大了。
华裳冷冷看一眼已经恢复原状的船,再冷冷看一眼东丹天啸,闭紧了唇,微微颤抖着。
“抱歉,我只是想……”东丹天啸期期艾艾,手脚都没处放的感觉。
莫寒忍不住想要抚额:主子,你自求多福吧。
华裳看着平静的湖面,冷冷说一句,“上岸。”
“生气了?”东丹天啸垮下脸来。
华裳又闭紧了嘴。
东丹天啸的脸色变的铁青,莫寒骤然紧张起来:从来没人敢给主子脸色看,主子莫不是要发飙了吧?
“莫寒。”
莫寒打个哆嗦,“王爷有何吩咐?”
“没听到华裳的话吗,上岸!”东丹天啸恶狠狠地骂。
“是,王爷。”莫寒这个憋屈,每当这时候,自个儿就是主子的出气筒,有什么办法。
船迅速靠岸,早就等候着的流云一看华裳落汤鸡般的样子,顿时怒了,“王爷说过会保护好小姐!”
“回府。”华裳披上流云递过来的外衫,迅速离开。
东丹天啸盯着她的背影,半晌没动。
直到半个时辰后,莫寒才小心翼翼地道,“王爷,回吗?”
东丹天啸冷冷转身,“回。”
马车上,华裳不停地打着颤,也不是多么冷,就是忍不住。
“小姐,属下先下车,你换个衣?”流云有点担心,要是这个样子回府,万一被人撞见,又是一桩麻烦。
华裳冷声道,“不用。”
在将军府,她若不想见谁,没人敢硬来,这个样子倒也不怕被人看到。
“是,小姐。”
流云有心问刚才在湖上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到主子脸色不善,又不敢多嘴,心里把东丹天啸骂了千万遍。
回到紫竹院,华裳沐浴完毕,换上干净的衣服,披散开头发,在太阳下晒。
流云一脸羡慕,主子的头发又黑又长又亮,摸上去像缎子般光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她问过,主子说是用中药什么的来洗头,营养又健康,以后学着点。
桂妈妈进来看一眼,面有愠色,“大小姐,老夫人要你过去问话。”
之前几次了,她只要多说两句,就会被点哑穴(当然她不懂这个,只知道流云一动她,她就好几个时辰说不出话),她虽然气,也无可奈何,只能少说两句。
华裳冷冷道,“知道了。”
坐着没动。
头发还不干,总不能披着头发去见老夫人吧,肯定又要被老太婆教训一顿,何苦去找虐。
桂妈妈忍不住又要教训,“大小姐,既然是老夫人有话,大小姐赶紧去吧,让老夫人等着——”
流云伸出两根手指一晃,她脸色大变,恼恨地转身出去了。
太污辱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也如此凌辱她,必须禀告夫人,尽快把流云这臭丫头弄出去才行。
“不吃好味。”流云不屑冷笑。
“拿着鸡毛当令箭罢了,收拾她还不容易。”华裳冷笑。
老夫人权威再一次遭到挑衅,当然愤怒莫名,又打发人来叫了几趟,那架势,快赶上十三道金牌了。
直到一个时辰后,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华裳才懒懒坐到梳妆台前,流云帮她梳好发,戴好钗,这才缓缓到前院来。
“反了反了,简直反了!”老夫人暴跳如雷,“你一个小辈,三番五次地叫不到跟前来,你眼里还有尊长吗,啊?”
百里恪也面露不悦之色,“华裳,祖母唤你,你怎么不早些过来?”
华裳瞄一眼旁边假装委屈的华绫和表情关切的华羽,平静地道,“我回府后便沐浴一番,未及更衣梳妆,怎么过来?”
百里恪脸色缓了下来,“原来如此,母亲,这原也不是华裳的错。”
老夫人愤怒地一拍桌子,“没有梳妆,不会打发人来说一声吗?架子摆的倒大!”
“祖母派去的人都是蠢货吗,流云早跟他们说了,他们就不知道回个话?”
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妈妈全都涨红了脸,她们自然得了流云的话,不过为了在老夫人面前中伤华裳,所以都只说华裳不肯来而已。
“你……”老夫人气的一阵咳嗽,说她身边的人是蠢货,拐着弯儿骂她更蠢是吧?
百里恪一见她祖孙俩杠上就头疼,“好了,华裳,我问你,今日在酒楼,到底发生了何事?”
华裳看向华绫。
华绫委委屈屈地倚着老夫人哭,“大姐,你看我做什么?是鸳鸯那小蹄子做的好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非忌恨我吗?”
“三妹这么快就演上了?”华裳一脸嘲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姐,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置我于死地,口口声声说要杀我,我……”
“她敢!”老夫人重重哼一声,刷存在感,“华绫,有祖母在,谁都别想动你一根头发!”
“谢谢祖母!”华绫趴到老夫人腿上,得意冷笑。
百里恪皱了皱眉,“华裳,你且说说,鸳鸯是怎么回事?”
华裳耸一下肩膀,“她跟人苟合,是几个妹妹都亲眼看到的,我找妹妹们才找过去,鸳鸯怎么回事,我如何知道,这要问三妹。”
华绫暗暗咬牙,同时也觉得奇怪,大姐居然不向父亲告状?
“父亲,我也不知道鸳鸯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大姐已经做主,不准她再进府,并让牙婆把她发卖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百里恪铁青着脸,“虽说只是府上的丫鬟,可出了这样的事,也着实损害了咱们府的名声,秋萍,你该管管这些丫鬟妈妈了,如果福柔在,就不会有这样的事。”
秋氏一直默默坐在一边,听到这些话,心里早恨开了。
什么都是福柔好,她那么好,你又不相信她?
“知道了,老爷,我会让人好好教导一下这些丫鬟,不合规矩的,都发卖了就是。”
百里恪点点头,“府上的事你看的紧些,别再出差子。”
“是,老爷。”
第65章 他是玩你呢
华裳不耐烦了,“祖母,你叫我来,就为问这个?”
“当然不是,我且问你,你当真说要杀了华绫?”老夫人摸着华绫的头,怒声责问。
华裳似笑非笑,“祖母以为呢?无缘无故的,我干嘛要杀了三妹?”
华绫急了,“你别不承认,你就是这么说的!二姐,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华羽暗骂你告你的状,扯上我做什么!“三妹,你也不要赌气了,大姐怎么会无缘无故要杀你呢?”
秋氏也道,“华绫,你们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打啊杀的,多伤感情!华裳现在也是个清楚明白的,断做不出那样的事来,你就别闹了。”
华绫气地咬牙,“你们就知道说好听的,敢情大姐要杀的不是你们!”
秋氏气道,“你——”
“好了,这事儿有我,都住口!”老夫人威严地看着华裳,“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也不准你动华绫,华裳,你现在就给我发誓,绝不伤害华绫,快点!”
华绫得意地催促,“大姐,祖母的话你敢不听吗?快发誓!”
华裳笑了,“三妹,这就是你给自己找的护身符?”
以为逼她发个誓,三妹就可以高帎无忧了?
咱别这么天真行吗?
“你快点发誓,不准伤害我,不然祖母就用家法侍候!”华绫越加得意,在将军府,还没人敢不听祖母的话呢。
百里恪皱眉,“母亲,这是说哪里话?华裳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妹妹下手,你硬要她发誓,不就是说她有这心思吗?”
“你以为她没有吗?”老夫人拍桌子,“你瞧瞧她这次回来,把谁放在眼里了?第一天回来就差点害死华绫跟华箩,吓的华箩现在都不敢见她的面,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百里恪气道,“那也是华绫华箩要害华裳在先!也就是华裳命大,不然她这会子如果死了,谁又替她说句话了?”
华裳心中一阵温暖,父亲到底还是疼她的,只不过本朝孝字当头,而她毕竟也活过来了,父亲才没有坚持惩罚三妹六妹而已。
老夫人冷笑,“既然活着回来了,就该安份,非要闹出那么多事来!”
百里恪气结。
华裳忽地笑道,“祖母处事真是公正啊,不过三妹,关于你跟庞家公子一同游湖,还亲亲热热的事,你肯定也用非常巧妙的语言跟祖母说了吧?”
果然,华绫得意地笑了,“大姐,你不用想拿这件事来要挟我,我跟庞公子只是碰巧到一起而已,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能做什么?而且祖母已经答应,会让人打听庞公子的事,我们……”
说着话她就红了脸,却难掩高兴,只要嫁到庞家,大姐就再也威胁不到她了。
老夫人嗔怪地点她额头,“你一个姑娘家,说这些也不知道害臊!女大不中留,你呀,是嫌老祖宗啰嗦了是不是?”
有意撮合这门亲事,她自然有她的考量,庞公子的父亲是左丞相,位高权重,庞公子又是太子伴读,这当中的利益可大了去了。
更难得的是,听华绫说,庞公子不嫌弃她是庶出,有心求娶,那当然好了。
秋氏很意外,“庞家?母亲,华绫说的,是左丞相家的公子吗?”
这小贱人运气居然这么好,被左丞相公子看上了?
华绫得意地说,“当然是左丞相家了,京城还有哪个庞家会入了我的眼?”
华裳差点笑出声,尼玛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庞跃会真的喜欢你?
他玩你呢。
华羽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微笑道,“三妹,我觉得你还是先别急,让祖母好好打听一下,据我所知,庞家公子年纪不大,家里已经有了好几房姨娘,另有通房丫鬟无数。”
言下之意当然是说,庞公子是个好色成性的,并非良人。
华绫嘲讽道,“二姐足不出户,对庞公子的事竟这样清楚,是恶意中伤,还是羡慕妒忌?”
华羽气白了脸,“三妹,我是为你好,你怎说出这种话来?庞公子那样的人,我……”
好险没说出鄙视的话来。
华绫哼了一声,“二姐,你都快成太子侧妃了,还跟我抢什么?你若是眼馋,那不如咱俩换换?”
华羽又羞又怒,“三妹,你说的什么混话?”
“二姐何必这样紧张呢,我只是随便说说。”华绫很得意,现在她算是彻底想明白了,给太子当侧妃,远不如到左丞相府做当家主母的好。
华羽不得不惊叹一声,她的厚脸皮。
秋氏赶紧说,“华绫,你别误会,华羽没这意思,是关心你。”
“好了!”百里恪气极反笑,“一个一个都如此不知自重,难怪会被人看轻!华绫,你的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有你自己说的份吗?”
华绫赶紧讨好地说,“是,父亲,我知道祖母会给我做主的。”
百里恪皱眉,“母亲,我素知庞丞相为人,与我并不是同道中人,何况华羽说的也没错,庞家公子纨绔风流,并非华绫佳配。”
华裳赞同地道,“父亲说的不错,古来姻缘都是高娶低嫁,宁做寒门妻,不做贵门妾,三妹未自恃甚高了。”
话说回来,父亲是太子党,庞跃是太子伴读,左丞相肯定也是站在太子这边,与父亲怎么还不同道了?
莫不是左丞相的为人,父亲看不上吗?
“百里华裳,你闭嘴!”华绫登时急了,“我要嫁谁,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就非要破坏我的姻缘是不是?祖母,你看她!”
狗屁低嫁,谁要嫁给那些庶子平民的,要嫁就嫁嫡出,将来生的子女也有出路。
老夫人哼道,“华绫说的是,华裳,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华裳冷笑,祖母跟华绫一样,也让猪油蒙了心,真看上庞跃了?
“大姐,你快点发誓,在庞家来娶我之前,不准动我!”华绫催促着,不得华裳保证,她怎么放心。
“我要是不发誓呢?”
“你——”华绫拽着老夫人的衣角撒娇,“祖母,你要替我做主,祖母!”
“孽女!”老夫人拍着桌子骂,“你非要我请家法?”
华裳转身就走,“随便你。”
“你、你——”老夫人气的仰倒,“家法,请家法……”
“母亲,别动不动就请家法,让人听了笑话,”百里恪板着脸阻止,“华绫要不是胡闹狠了,华裳也不能说她,至于华绫的婚事,也不必急,稍后再议。”
“父亲!”华绫急的要哭。
“就这么说定了!”百里恪眼神一寒,“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有如此议论自己婚事的?秋萍,你平时是怎么教导她的,竟将她教的礼数全无,不知羞耻?”
第66章 割了舌头喂狗
秋氏尴尬道,“老爷,我这……”
华裳却忽然停步回身,笑道,“父亲还不明白呐,秋姨娘当然是故意的了,只有将其他人教的不成样子,才越发显出二姐的端庄典雅,温柔娴静,将来也能配个好人家,得到将军府的大部分财产啊。”
秋氏和华羽都大吃一惊,前者更是恼羞成怒,“华裳,你、你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
小贱人,居然一语说中她的心思,真学聪明了?
百里恪愣了一会,才豁然怒道,“秋萍,你真是这样?”
难怪除了华羽之外,其他女儿都上不了台面,原来秋氏的心思竟如此卑鄙!
秋氏暗道不妙,赶紧叫冤,“当然不是了!老爷,你别听华裳乱说,我、我一直悉心教导她们,也请了最好的夫子,可是她们不求上进,也不能怨我啊!”
老夫人来回看了看,怒道,“恪儿,你只听华裳胡说,就责问秋萍,她一个姑娘家,知道什么!”
百里恪怒道,“母亲仔细想想,当初语凝在时,她们几个都规规矩矩,进退有度,可是现在……”
“别提那个妒妇!”老夫人大叫,“她简直丢了相府的脸!”
那妒妇在时,就百般不允恪儿纳妾,如果不是她坚持,将军府人丁就更加单薄。
百里恪攥紧了拳,“母亲,请不要污辱语凝,当初是我不愿意纳妾,与她无关!”
老夫人身边的杜妈妈不屑地道,“老爷何必替福柔郡主说话呢,她不准老爷纳妾,自个儿却不检点,可不是犯贱吗?”
百里恪大怒,“你——”
“杜妈妈,你说谁犯贱?”华裳眼神变的森寒,一步一步回来。
杜妈妈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过她是老夫人身边的人,从来没怕过谁,斜了眼道,“还能有谁,自然是寺里那位了。”
华裳缓缓笑了,“好,不错,祖母都没把话说的这样难听,你倒大了胆子了?流云。”
流云上前,“小姐有何吩咐?”
“把杜妈妈的舌头给我割下来,”华裳挑挑眉,“喂狗。”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杜妈妈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连秋氏都要看她几分颜面,华裳竟然要发落她?
杜妈妈登时脸色大变,“你、你敢?老夫人!”
老夫人重重拍桌子,手都发了麻,“谁敢?华裳,你好大的胆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