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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闲,你却要做那么多事,对你会不会太不公平了一点。”话是这么说,华裳却对心上人的体贴各种满意,自动自发地粘了上去。
天盛帝咬着她耳垂轻笑,“不是你说的吗,你负责貌美如花,朕负责挣钱养家,分工明确,才会夫妻恩爱,天天胜新婚嘛……”
然后,就开始上下其手,情到深处了。
华裳失笑,“你倒记得清楚,嗯……”
纱帐落下来,很快,一室春光,旖旎无限……
缠绵过后,华裳想起一件事,“这次北冥太子好像太安稳了,他有没有派人跟北冥乾联络?”
第488章 选秀有什么好生气的
东川与北冥结盟后,北冥乾就被送来当质子,表面看似无事。
可当初两国之所以结盟,是因天盛帝对北冥太子施加压力,他必定不是心甘情愿的。
原本华裳还猜着,北冥太子肯定要借这次机会,暗中跟北冥乾联络,打探一些情报的。
结果西陵锐把动静闹那么大,北冥太子却像不存在一样,安静地来,安静地走,一点没出幺蛾子,不是太反常了吗?
天盛帝搂着她道,“你还有力气想这些?不如再来一次?”
华裳又气又笑,掐他一把,“我在正经问你事情,你脑子里除了那些,还有别的没有?”
“有啊,”天盛帝掰着手指头,“比如,我们可以站着试一试,或者你在上面……”
华裳用被子狠狠捂住他的脸,臊的脖子都红了,“流氓!色狼!憋死你,憋死你!”
天盛帝手脚扑腾,“谋杀亲夫啊……”
俩人打闹了好一阵,都累的不行了,才又躺下说话。
“正经问你呢,北冥太子真这样安稳?”华裳闭着眼睛躺着,一边喘息一边道。
天盛帝坐在华裳旁边,帮她按腰,表情是不屑的,“不安稳他能怎样?北冥乾在东川做质子,他要有什么动作,不得先掂量掂量北冥乾的命。”
华裳却不以为然,“北冥太子既然把北冥乾送来当质子,你觉得他会在乎我们杀了北冥乾?小点力气,疼死我了!”
会不会按摩啊,她的腰都要被压断了好吗?
天盛帝减轻了力道,“总要顾忌几分的,如果北冥太子真的有什么动作,使得两国结盟破坏,北冥乾送命,他也要遭受非议,至少北冥太子要等到足以掌控北冥,再跟我们决裂。”
华裳舒服地哼哼两声,“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看看再说……”
大概是天盛帝按的太舒服了,没多大会儿,坏了的华裳就沉沉睡去。
天盛帝轻轻起身,披衣出来,冷声道,“来人。”
嗖,烈阳现身,“皇上有何吩咐?”
“派人盯紧蓝沉,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是!”
“蓝沉虽然没有武功,可他是妖魔体质,感觉敏锐,千万小心,别让他发觉。”
天盛帝还是怀疑,这次他们遭遇行刺,就是蓝沉所为,可惜没有证据。
为免跟华裳之间起芥蒂,刚才他并没有多问,却并不表示,他会听之任之。
“是,属下明白。”烈阳即消失。
天盛帝无声冷笑,回屋见华裳正皱着眉,摸索身边空了的位置,眼睛并没有睁开。
他的心顿时柔软的要化开,立刻悄无声息地躺到她身边,把她揽在怀里,轻声道,“好好睡。”
熟悉的、温暖的感觉包围了自己,华裳这才展开眉心,像只猫咪一样蜷缩在天盛帝怀里,睡的很香甜。
——
“儿臣给母后请安。”
天盛帝与华裳一道过来给太后请安,脸色不善。
太后笑道,“起来说话吧,不用多礼了。天啸,你脸色不好,朝政之事有什么不顺吗?也不用急,万事开头难,慢慢来就好。”
谁让德明公留下这么一个千疮百孔的东川国呢,要恢复以往雄风,没个三年五年怎么行。
不过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儿子登基后,充分显示出一国之君的魅力和手腕来,无论是开科举,还是恢复百姓耕种,都是井井有条,思路清晰,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
东川国称霸四方,指日可待。
“朝政之事,儿臣还可应对,今日早朝,朝臣们都上奏儿臣,问起同一件事,儿臣心中不快。”天盛帝冷着脸,说不快,就全表现在脸上。
华裳暗道你就算心中不快,也别摆脸子给母后看呀,母后又不欠你的。“朝臣们必定是各抒己见的,所谓‘忠言逆耳’,就算他们话说的难听,只要是有利于江山社稷的,你也该采纳才是。”
太后赞道,“华裳说的不错。天啸,你瞧瞧华裳这气度,你反倒是及不上了,不觉得没脸吗?对了,华裳,哀家听说你在教宫女做双……双面绣?”
华裳道,“回母后,正是呢,这双面绣是极好的绣品,若宫女们能绣出佳品,定能卖个好价钱,再普及到百姓之中去,又是一桩谋生的手段。”
“不错,你想的甚好,”太后叹道,“试想各国,有哪朝哪代的皇后,会为一国生计如此操劳,华裳,东川国有你,真是我朝之福啊。”
华裳都给夸的不好意思了,“母后谬赞了,儿臣只是依着自己的想法,尽些绵薄之力,成与不成,也要看天意,母后这样夸赞儿臣,儿臣都无地自容了。”
太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天盛帝忽地冷冷道,“既然华裳这样好,母后为何要做让她伤心的事?”
这话让太后和华裳都愣了半晌,不明所以。
“天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哀家何时让华裳伤心了?华裳?”太后对儿子这样给她冷脸,到底是动了怒。
“自然是没有的,母后对儿臣不知道有多好,”华裳这话可真是发自肺腑的,接着给天盛帝使眼色,“天啸,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事了?别这样说话,有什么事直接敞开了说。”
太后气的哼一声,“哀家问心无愧,天啸,你把话说清楚!”
“今日早朝,朝臣们所奏,是要儿臣选秀,”天盛帝说起这个,越发气的脸色发青,“说是母后的意思。”
他早就说过,此生此世,只有华裳一个,选的什么秀,这不是让华裳伤心是什么。
华裳一愣,心中顿时雪亮:难怪天啸会气成这样,这事儿,正犯了他们夫妻俩的忌讳。
太后哭笑不得,“就为了这事儿?天啸,你好没道理,这不是情理之中吗,你气什么?”
新皇登基,都要通过选秀来扩充后宫,好多多替皇上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很多登基之前就有许多妃嫔的,都要三年一次选秀,更不用说天啸这后宫,如今只有华裳一个,选秀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华裳低垂了眼睑,不急着说话。
她承认,太后很疼她,很宠她,但却从来不认为,天啸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或许天啸也曾经说过,只爱她一个的话,太后表面不说什么,其实,是很不以为然的。
太后跟其他女人一样,都是受过传统教育的,女人要从一而终,男人三妻四妾,没什么大不了。
尤其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传出去,也是一大笑话。
“儿臣早说过,只要华裳一个,选秀之事,儿臣以后都不想再提!”天盛帝态度坚决,毫无转圜余地。
第489章 都想凭女富贵
太后略一愣,倒是没生气,“你这话的,未免太满,当心兜不回来。 ”
“母后!”
“哀家知道,你很爱华裳,不想委屈了她,哀家也很疼华裳,难道就愿意看见她伤心吗?”太后嗔怪地白他一眼,“瞧你,说起选秀,就跟哀家有多大仇似的,哀家又没逼你。”
华裳瞧着气氛有些尴尬,就若无其事地笑起来,“可不是吗?天啸,朝臣们也是依着祖制,直言进谰,你这样生气做什么?好了,你一进来就给母后脸色看,太不孝了!”
“可不是吗,”太后与她一伙,哼一声,“天啸,哀家做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这样摆脸色给哀家看,以后你的事,哀家都不管了!”
天盛帝嘴动了动,脸色总算没那么冷了,多少有点尴尬,“儿臣也是……也是听他们这一说,以为母后要替儿臣选秀,所以……”
“若真要选秀,哀家能不过问你和华裳的意思吗?”太后无奈道,“可那些朝臣来向哀家进言,说是当替你选秀,扩充后宫,他们也是一番好意,哀家难道要生硬拒绝?”
“母后思虑周全,正是如此。”华裳示意天盛帝不要再多说。
天盛帝微一点头,“儿臣知道了,这件事儿臣自有斟酌,母后放心。”
太后暗暗叹息一声,有些话,还真是不好说。
其实自打天啸登基,就有不少朝臣家眷,要将女儿送进宫为妃,尤其是虞夫人,不止一次在她跟前明里暗里说起,要她把安宁公主立为天啸的妃子。
不过她对安宁公主,也着实不喜,此女不但脾气暴躁,且心胸狭窄,工于心计,绝非良人。
真要说到给天啸立妃,她心中倒有几个合适的人选,不过,她深知儿子对华裳的情意,儿子也不止一次跟她说过,此生只爱华裳一个,她还真有些张不开口,说选秀的事。
从太后寝宫一出来,华裳就埋怨上了,“天啸,你刚才怎么能那样跟母后说话!母后说选秀的事,再正常不过,你好好与母后说就是了,瞧你那态度,母后看了不伤心啊?”
母后能有今天,着实不易,受了多少罪,忍了多少寂寞和空虚,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就是天啸,天啸刚才那样,太伤母后的心。
天盛帝其实也有些后悔,“朕方才确实太冲动了,可朕一听朝臣们说,母后要朕选秀立妃,朕气不过,口气就硬了些。小没良心的,朕还不是为了你!”
“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所以我还是很感激你的,但是你也别对母后凶,如果我猜的没错,母后也只是被朝臣们利用了一下而已。”华裳冷笑。
“哦?怎么说?”天盛帝还在愧疚着,一时没转过弯。
华裳眼中别有深意,“还用说吗,朝臣们见你后宫空虚,都想着借此机会,把自家女儿送进后宫,封妃封嫔,一世富贵。”
“他们想的美!”天盛帝不屑一顾。
“他们可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可以,”华裳耸耸肩膀,“毕竟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像你这样,才是不正常呢。可你呢,他们提过几次,你都不当回事,我这‘妒妇’之名又是无人不知,他们在我们两个这里,无从下手,肯定要去找母后了。”
天盛帝这才想明白其中环节,有种想揍人的冲动,“他们还真是好算计!朕不想做的事,谁能勉强得了朕!”
华裳抱着他胳膊,安抚道,“你也不用生气,世上的人,谁不是为自己打算,他们也是想通过母后,向你施压罢了。母后夹在中间,也挺为难的,总之你不要对母后冷言冷语,要不然太伤她的心。”
天盛帝点头,“朕知道,方才也是有些冲动了。不过选秀这件事,绝无商量,朕看见那些女人就烦!”
华裳笑笑,没有言语。
她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到时候恐怕天啸想不纳妃,也不行了。
回去之后,华裳去休息,天盛帝到昭明殿批阅奏折。
刚坐下没大会儿,流云就进来禀报,“娘娘,蓝公子烧的很厉害,用了太医的药,也一直没有退烧。”
“怎么不早点来报!”华裳起身就往外跑,连轻功都用上了。
也不怪她这样着急,蓝沉受了“天雷劫”,身体极度虚弱,哪怕是一点小小的病,说不定也能要了他的命。
流云随即拿着药箱跟上。
蓝沉是从昨晚开始发烧的,服侍他的小太监立刻就去请了太医来,可惜用了几副药之后,他的烧不但没退,反而有烧的更厉害的趋势,小太监没法子,才去找了流云。
华裳进了屋,一见蓝沉的脸都烧的通红,气就不打一处来,“人都烧成这样了,还不早禀报,万一他有个什么,你吃罪的起吗?”
小太监吓的跪倒叩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华裳都不知道骂什么好了,“安静点!”
小太监顿时没了声儿。
华裳坐下,替蓝沉诊脉,发现他的脉象急而短,忽又摸不到了,好一会儿才又能摸到,实在诡异。
“蓝沉?”华裳轻声叫,“你觉得怎么样,蓝沉?”
她还挺为难,虽说她是“鬼医”,可她只能医人好吗,蓝沉这样的妖魔体质,又是没了灵力的,发烧了之后,是不是像给正常人退烧那样呢?
蓝沉轻轻呻吟了两声,微微睁开了眼睛,“姐姐……”
“你发烧了,烧的很厉害,”华裳摸摸他头,“你能用药吗?我是说人类用的药。”
旁边的小太监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
人类用的药?
那蓝公子是……
华裳挥手,让小太监出去。
“我没事,我是因为……太长时间,离开水……”
“你现在还需要呆在水里?”华裳很意外,“你不是暂时不能恢复鱼身吗?”
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蓝沉虚弱地笑了笑,很落寞的样子,“我的灵力正在……慢慢恢复,所以……”
“真的啊,那太好了!”华裳大喜,“既然你需要去水里,那皇宫不是有很多湖吗,你进去就是啊!”
“那些……不行,”蓝沉摇头,“那些是死水,我要回东海……”
“这倒也是,东海毕竟是你的家,你回到那里修炼,对你有好处,”华裳倒不太担心了,“你放心,我马上安排人,送你回东海。”
“不,”蓝沉又摇头,“我要你,陪我回去。”
第490章 带着怨恨离开
“我?”华裳一愣,有些为难,“这恐怕……蓝沉,你也知道,天啸才登基,事情很多,我要照顾他,也要帮他做些事情,我走不开。 ”
从这里到东海,一来一去要好多天,再说蓝沉这样虚弱,路上肯定不能太赶,说不定要半月十几天地才能回来,离开那么久,她不放心。
“姐姐就只关心皇上吗?”蓝沉疲惫地闭起眼睛,居然没坚持,“那好吧,不用你去了,我一个人回去。”
华裳无奈,“蓝沉,你何必这样倔,我虽然不能亲自送你回去,可我安排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一定会平安把你送回去,你到东海后,就好好休养,等这一阵过去,我跟天啸一起去看你,好不好?”
“不用了,”蓝沉的声音有些哑,看得出来,是在拼命忍着,不哭出来,“我知道皇上不喜欢我留下,也知道姐姐其实很为难,不想被我缠着,又觉得欠了我,赶我走会成为忘恩负义之人,我都知道。”
华裳有种没脸见他的感觉。
因为她就是这样想的。
“我虽然很想留下,但是我也不想让你讨厌,我宁愿你记得我一点点的好,所以我要回东海,你别管我了,我自己会走。姐姐,你走吧。”蓝沉翻身向里,没有了声音,但是肩膀起伏的很厉害。
华裳无声苦笑,你这样子,我怎么走?“蓝沉,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明知道我没办法对你有任何的承诺,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话一说完,她又觉得无比讽刺,他们再不是一条道上的,还有谁是?
蓝沉没说话。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安排人,送你回东海。”华裳有些狼狈地退了出来。
蓝沉忽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冷光。
第二天,华裳安排好一切,即让流云去叫蓝沉出来,准备上路。
结果没大会儿,流云就回来了,表情凝重地道,“不出娘娘所料,蓝公子已经走了。”
昨日娘娘就说,蓝公子肯定会不辞而别,那就说明,他是带着对娘娘的怨恨离开的。
所以,娘娘也没让人看着蓝公子,就是希望会有奇迹发生。
但,蓝沉还是让娘娘失望了。
华裳揉着眉心,呼出一口气,“罢了,随他吧。让人跟着他,直到他安全回到东海。”
“是,娘娘。”
流云转身出去,吩咐完事情后,再转回来,发现华裳还是刚才的姿势,表情有些迷茫。
“娘娘?”
“流云,你说本宫是不是做错了?当初本宫就不该找蓝沉帮忙,也不用欠他这样大的人情了。”华裳心里堵的厉害,喘不过气来。
“属下觉得娘娘找蓝沉帮忙是没错,错的是蓝沉,他不应该瞒着娘娘会受‘天雷劫’的事,而且属下还觉得,蓝沉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华裳有些心不在焉。
“故意瞒着娘娘呗,”流云撇嘴,“他就是故意让自己落到这地步,娘娘就会心生愧疚,不忍心赶他走,他不就能顺理成章地留下来了?”
华裳呆了一会,才摇头道,“本宫觉得不太可能,就算他想要留在本宫身边,也不用这样虐待自己,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上千年修为得来的灵力,岂能说散就散。
灵力对修炼者来说,就像血液对人类一样重要,没了灵力,蓝沉的命也在顷刻间,还谈什么留在她身边。
“反正属下觉得蓝公子心机太深,再留下来的话,一定会破坏娘娘跟皇上之间的感情,走就走了,娘娘不要想太多了。”
华裳叹了口气,也不去想了。
但愿蓝沉回东海后,能一心修炼,早日修成正果,她也可放下一块心中大石了。
蓝沉离开的事,华裳接着就告诉了天盛帝,他反应很淡,只劝慰她不要想太多,凡事顺其自然就好。
蓝沉离开东川国皇宫时,是一个人走的,身上连一钱银子都没带,凭着对东海的天生的感知,一路过去。
出了京城后,他已经是又累又饿,难以为继。
现在的他不比当初,只要一顿饭不吃,就会饿的头晕眼花,直想吐。
可摸摸身上……
咦,什么时候有个钱袋子了?
掏出来一看,居然有几十两银子,他也没往多处想,赶紧买了两个包子,坐在路边,大口吃起来。
暗处护送他的两个高手暗暗摇头,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儿,什么都没带就要靠两条腿走回东海,要不是娘娘安排他们护送,他饿都饿死了。
吃了包子,蓝沉歇了歇,继续上路。
就这样一路到了东海,蓝沉找了条船,缓缓划向大海深处。
两名护卫随即离开,回宫向华裳禀报不提。
蓝沉划船行进没多久,左前方忽然驶过一艘豪华的大船来,船头一人黑发飞扬,衣袍猎猎,赫然正是西陵锐!
“蓝公子,本宫在此,等候你多时了,你果然要回东海来,不错!”西陵锐一脸阴沉而得意的笑容。
蓝沉冷声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很简单,本宫只要让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就能知道你曾经在东海出现过,本宫在东川国京城安排了眼线,随时注意你的动静,你一离开东川国,往东海而来,本宫立刻就知道了,只要在此恭候,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