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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呢,这样说华裳和梵音,你们考虑过她们母女的感受了吗?”靖王冷笑,“梵音为了本王,受了多少苦,多少罪,你不知道吗?华裳十几年与本王骨肉分离,本王从未对她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她好受吗?本王就是要补偿她,要给她所有的一切,不应该吗?”
“那是她活该!”南思菱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她根本不配得到一切!她就是魔女,是怪物,她早晚会害死我们,她不死,我们就得死,所以她非死不可!”
王妃急急去捂她的嘴,却终究还是晚了,气道,“思菱,你、你胡说什么!”
女儿也太沉不住气了,这一说,不就等于承认今天的事,是她们做的了吗?
靖王震惊地看了她一会,怒极反笑,“哈哈哈!好,真好!本王的好女儿啊,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南思菱,本王要你的命!”
说着话他一把扯过南思菱,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是真的很用力,刚一上手,南思菱就无法呼吸,瞪圆了眼睛:父王竟然要杀了她?
“不要,不行!”王妃吓的魂飞魄散,拼命去掰靖王的手,“松开!松开!王爷,思菱会死的,她真的会死的!”
“本王就是要她死!这样狠毒心肠的女儿,本王当没生过!”靖王已近失控边缘,毫不松劲儿。
今天这一切,逼的他也确实够了。
顺明帝才回过神呢,气道,“三弟,还不放手?你这是……华裳,快点!”
也就侄女儿能劝一劝三弟了。
华裳一甩刘海,关键时刻,还得看姐的,她淡定地上前,一捏靖王的脉门,“父王,差不多行了,小惩大戒。”
靖王顿时觉得半条手臂酸麻无力,不自禁地松了手,仍是剧烈喘息。
“咳……咳……”南菱得了救,没命地喘息,呛咳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思菱,没事吧,思菱……”王妃抱紧了女儿,仍有余悸。
“母妃……”南思菱艰难发声,哭都哭不顺畅。
父王对她,竟绝情至斯?
王妃猛抬头,悲愤道,“王爷,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思菱?她、她到底是你的女儿!”
靖王冷着脸,眼神凶狠。
通,通,外面的撞门声越来越响,一下比一下重。
管家匆匆跑进来,都顾不上见礼了,“王爷,大事不好,门、门要撑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王府大门虽然很结实,可架不住几百个百姓在那儿撞啊,再说各个侧门都不比大门结实,支撑不了多久的。
顺明帝头疼地抚着额角,“三弟,朕无论说什么,你都觉得朕是要害华裳,可今日这事儿,你必须做出决定,否则一会百姓冲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民心不可欺,当年为了贺梵音,百姓对三弟已经失望一次,如果再一次,他也不敢说,他的保证,对百姓还能不能起作用。
靖王咬牙,怒不可遏,“臣弟明白,不过臣弟也绝对不会放弃梵音,更不可能交出华裳!她是臣弟的骨肉,谁敢伤她,臣弟跟谁拼命!”
华裳心里满满地都是幸福。
娘亲到底没有看错人。
“朕明白,朕也知道华裳无辜,将她交出去,很不近人情,可是民情激愤,这……”顺明帝头大地看着华裳,“乖侄女,三弟一直夸你是个聪明伶俐的,你想个办法怎么样?”
华裳笑笑,“那是父王谬赞,我还没想到方法。”
那你还这么气定神闲?
顺明帝严重怀疑,华裳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幕,所以就等着鱼死网破了?
那对她有什么好处?
靖王忽然对着顺明帝跪下,“皇兄,臣弟不得已,向皇兄请辞。”
顺明帝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臣弟不能失去梵音和华裳,也不想让皇兄为难,所以只有臣弟离开,才是最好的结果。”
“三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顺明帝气急败坏了都,不顾一国之君的威严,蹲到靖王面前去,揪住他的衣领就骂上了,“你要请辞?你是要离开南诏,离开朕?”
“皇兄,臣弟也是不得已,”靖王脸无血色,但神情很镇定,“臣弟只有带华裳和梵音离开这里,南诏才能平静下来。”
“平静个屁!”顺明帝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你对南诏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说一声离开,就拍拍屁股走人,那朕呢,南诏的百姓呢,南诏的江山呢,你都不管了是不是?”
三弟是战神,因为有他在,南诏才一直无人敢进犯。
若没了三弟,南诏危矣。
靖王冷笑,“南诏的百姓如果真的需要臣弟,又怎么会如此相待梵音跟华裳?”
顺明帝登时语塞。
华裳“啪啪”拍了两下掌,“不错!父王真是看的比谁都透彻,南诏百姓需要的,只是一个在敌人来犯时帮他们退敌,没有敌人来犯时,就乖乖待着的可怜虫,就跟个傀儡差不多,所以并不是非要父皇不可。”
顺明帝气道,“华裳,你还来火上浇油!”
“皇伯伯,我只是说出事实,”华裳挑眉冷笑,“父王说的对,南诏百姓真心愚昧,他们根本记不得父皇的功德,却那么容易相信小人挑拨,动不动就逼上门,把父王的尊严踩在脚下,父王为什么要去保护这样的百姓?他们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也没有感念父王的恩德,好啊,那就让他们自己去对抗强敌,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浴血沙场是什么滋味!”
顺明帝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可笑的是,父王一世勇猛,到头来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不住,这个南诏战神,不当也罢。父王,我支持你,咱们走就是了。”华裳扶起靖王,似乎正中下怀。
顺明帝忍不住不想问,你们父女俩是不是商量好了,要给我摞挑子?
第429章 我灭你满门
“王爷,你、你真的要走?”王妃震惊而愤怒,顾不上女儿了,起身拦住,“你走了,我跟思安思菱怎么办?你心里只有贺梵音,有没有我一丝一毫的位置?”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要王妃的位子,给你,你要王府的一切,给你,你要思菱做郡主,求皇兄封去,你想要什么都拿去,本王无所谓。”靖王决绝冷笑,原来要解决这件事,真的很简单,只要他放弃就可以了。
没有爵位,没有战神,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只想跟贺梵音、华裳母女俩,一起过些简单幸福的日子。
“不,我不是!”王妃嘶声叫,“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不是!”
她只想要那个妖女离她的夫君远一点,想要夫君的心回到她身上来,怎么就这样难?
“王妃,你不必再白费唇舌了,没用。”华裳眼睛里,有嗜血的光芒在闪烁,“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还让人鼓动百姓包围王府,都是你做的。”
“我没有,我不是!”王妃当然是绝口否认,抓住靖王的衣袖哭叫,“王爷,你就由着华裳冤枉我吗?你真要为了她,为了贺梵音放弃我,放弃你的儿女,放弃南诏吗,你不要冲动,好不好?”
靖王狠狠甩开她,“华裳说的对,本王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这个事实不会改变。岳语容,你记住,原本你可以守着靖王妃的名分,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辈子,是你把这一切都毁了,是你自己把自己弄到一无所有,怨不得别人。”
王妃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华裳,天啸,我们走。”靖王什么都不去拿,准备净身出户。
“三弟!”顺明帝急急去追。
王妃岂甘心就这样失去一切,与南思菱互相搀扶着起身,追了上去。
正在这时,就听外院一声轰隆大响,可怜的王府大门到底被撞开,几百人叫嚣着,争着往里挤。
王府侍卫原本就只有几十人,再加上他们不可能对百姓们动刀动剑,被逼的不住往后退,很快就到了院子里,百姓们跟要离开的靖王他们,正面碰上。
“王爷,交出妖女!”霍奇举着小黑旗,大声叫道。
靖王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跟本王说话?”
霍奇瞄一眼人群后的南思菱,得她暗示,丝毫不惧,“王爷恕罪,草民并不是要对王爷不敬,实在是妖女害人,王爷快将那对妖人母女交出,我们要亲眼看着她们被处死,才会安心!”
“放肆!”靖王伸臂,将华裳护在身后,“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枉害人命,成何体统?梵音与华裳并非妖女,她们从未害过人,你们到底是听了什么人蛊惑,要如此糊涂行事?”
“王爷何必自欺欺人呢,”霍奇不屑地道,“当年安菱滥杀无辜,害人无数,大家有目共睹,如此妖魔,人人得而诛之!”
话音才落,眼前人影一闪,然后就是“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等他反应过来,人影已退走,他脸上正正反反,已挨了不下十个耳光。
“啊……卟……”两颗牙齿和着大量鲜血,吐在了地下,霍奇疼的眼泪都流下来,含糊不清地道,“他妈的谁……”
“你姑奶奶我!”华裳才说完又“呸”了一声,“我干嘛这样作践自己,谁是你这畜牲不如的东西的姑奶奶!”
正叫嚣的百姓忽然全都安静下去,这是……神马情况?
“你……”霍奇一说话,嘴里的鲜血就直往外流,嚣张不起来了。
华裳一指霍奇的脸,“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因为你蠢的不可救药,不打不行,随随便便什么人给你点小恩小惠,教你几句话,你就来靖王府大呼小叫,你脑袋不小,脑容量却不大,不打一打,仅有的那一点脑子,也不会动了是不是?”
众人全都目瞪口呆。
谁来告诉他们,这美貌女子,到底在说什么?
南思菱怒道,“幽王妃,你无缘无故动手打人,太过分了吧?他们虽然是平民百姓,也是有尊严的,你这样对他们,置皇伯伯和父王名声于何地?”
都这时候了,她还想挑拨百姓对华裳群起而攻呢。
“说的好,是人都有尊严,可他们呢,”华裳一一指过去,“他们现在根本不是人,只是一群受了挑拨的、愚昧无知的可怜虫,还有个屁尊严!”
“你——”
“知道你错在哪儿吗?”华裳揪着霍奇不放了,“你不用瞪,我就喜欢收拾你这样的出头鸟,要不然我闲的蛋疼。话说回来,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霍奇都快疯了,“你这疯女人,你、你有病吗?你到底谁啊?”
“擦,没意思,”华裳一翻白眼,“口口声声说要父王把我交出去,要杀了我还南诏一个太平,居然不认识我是谁?你眉毛底下那俩窟窿,只是两个窟窿而已,有眼无珠吗?”
顺明帝惊奇地说不出话来。
刚才在屋里,这孩子一副天真乖巧甜蜜样,怎么一张嘴这样毒?
虽然有好些话他都听不明白,不过肯定不是好话就对了。
霍奇和百姓们都吃了一惊,“你、你就是那妖女?”
在他们印象中,魔女不容于世,应该是畏畏缩缩,悲悲戚戚,不敢出来见人的吧?
可她怎么能这样……彪悍?
华裳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注意你的话,我,不是妖女!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知不知道你错哪儿了?”
霍奇抓狂,“什么!什么!”
“我娘亲从来没有滥杀无辜,害人无数,”华裳森冷的目光盯紧了他,“她当年只是错手杀了一名丫鬟,而且尽全力做了补偿,所以你给我小心说话。”
霍奇是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其实他当年还只是个几岁大的小屁孩,根本不知道事实究竟怎么样,他所说的这些,不过是南思菱教给他的罢了。
“你们不服,是吧?”华裳扫一圈百姓,“好啊,我给你们机会,除了那名被我娘亲误杀的丫鬟的亲人,还有谁的亲朋好友是给我娘亲杀的,站出来,我把命赔给你。”
顺明帝暗暗担心,华裳这话说的太大了,万一有人使坏,站出来了,她怎么把话兜回来。
然而没人动,也没人出声。
不是他们怕了,是真的没有。
“站出来!只要有一个说是,我的命就是他的!”
华裳忽然声色俱厉,用上了内力,震的大家耳膜生疼,有些胆小的,更是蒙生了退意。
“没有是吧?那就给我听着,以后谁再说我娘亲滥杀无辜,害人无数,我灭他(她)满门,我说到做到,不相信的,说一个试试!”
华裳动了真怒,气势凛冽,天地变色。
第430章 魔性大发,发你妈
一片沉静中,倒是南思菱冷笑一声开了口,“大姐真是好气势啊!可你觉得这样就能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吗?就算你娘亲当年没有大开杀戒又如何?她毕竟杀了人,而且她是魔族之后的事实也无可改变,谁能保证她以后都不会再杀人?”
华裳回头,笑的冷漠,“妹妹也别说的这样大义凛然,这世上的人,有多少是没有杀过人的?包括你,包括在场所有人,难道他们手上,就从来没有人命?”
“我……我就算有,杀的也是该杀之人!”南思菱大声道,“还有他们,如果遇到该杀之人,难道也不动手吗,是不是?”
“是!该杀就得杀!”霍奇第一个声援南思菱。
后面的百姓也都叫起来,“不错,魔族是妖孽,人人得而诛之!”
“该杀的人不杀,难道留着他们来杀好人吗?”
“哈哈,笑话!”华裳嘲讽大笑,“你们见过魔族吗?你们凭什么说他们该杀?哪些人该杀,哪些人不该杀,又从何判定?”
南思菱抢着道,“手上有人命的,就该杀,杀一个和杀一百个,都是一样的!”
这样大姐就没法给贺梵音说情了吧?
“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手上有人命,就该杀?”华裳步步进逼,诱她入瓮。
“不错,大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娘亲就算当年没有大开杀戒,可被她杀死的那个丫鬟也……”
“好,如你所说,那父王呢,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是否他也该杀?”华裳一指靖王。
靖王一愣:我?“华裳,我那是……”
“父王不一样!”南思菱有点着慌了,“他、他杀的都是敌人……”
“你方才说了,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手上有人命,就该杀。”华裳嘲讽冷笑。
“我——”
“还有皇伯伯,他早年也是随先皇征战沙场的,手上能没有人命吗,你的意思,是不是皇伯伯也该杀?”
“我没这么说!”南思菱急了,“大姐,你不要混淆视听,我说的是魔族——”
“凭什么!”华裳眉眼一利,“人类杀了人,可以有千万种理由为自己开脱,都是可以原谅的,魔族杀了人,就天理不容,该天诛地灭?”
南思菱登时语塞。
其实华裳的理由未必站得住脚,可南思菱却毕竟年轻,又空有怨念而没有学识,嘴皮子也不比华裳利索,当然说不过她。
顺明帝脸色早绿了。
这侄女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居然连他也一起骂上了?
王妃气的要吐血,女儿竟败在这小贱人手上,着实可恶!“华裳,你怎么能这样说皇上和王爷呢?皇上乃九五至尊,你竟对皇上如此不敬,当心受皇上责罚。”
“我只不过就事论事说道理,就算皇伯伯要责罚我,我也不怕。”
华裳瞄一眼顺明帝,意思很明显,你要罚我,你就是个不讲道理的。
顺明帝哭笑不得,只好假装没看见,“各位百姓,今日之事,朕也不希望再继续恶化下去,三弟为我南诏立下了赫赫战功,若不是他,如何保得南诏安宁?贺……安菱已然离开,华裳在东川国十几年,从未有过魔性发作之时,不会给南诏带来威胁,你们速速散去吧,否则若是你们一再相逼,三弟离开南诏,将是我南诏的损失。”
“什么,靖王要走?为什么?”
百姓一听这话,顿时乱成一团。
他们只是不想被妖魔毁了家园,从来没想过要逼走靖王。
靖王冷声道,“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南诏的王,也不再是南诏人,我会跟我妻子女儿一起离开,永远不会回来,也不会给南诏带来任何灾难,你们放心就是。”
霍奇傻愣愣看着南思菱:这怎么办?
先前可没说好,靖王会离开啊。
“不行,王爷不能走,南诏不能没有王爷!”一名百姓忽然叫起来,哭的很伤心,“王爷,你千万不要走啊!”
“南诏没有我,还是南诏,还会有其他将军为你们对敌,可我若没有妻子女儿,活着也是无益,我马上就会走。”靖王去意已决。
“王爷,不可啊!”前面有百姓跪了下去,“王爷若是走了,那、那我们怎么办?我们都需要王爷!”
靖王冷笑,“你们需要我替你们冲锋陷阵,搏命厮杀,却容不下我的妻子女儿,你们觉得对我公平吗?”
“可她们是魔族,是妖女!”霍奇大叫,“王爷,你难道真要为了魔族妖孽,放弃南诏吗?”
靖王森然道,“我不许你污辱梵音和华裳,你再说一句,我将以男人的尊严,向你挑战!”
霍奇吓的不敢吱声了。
他跟靖王对打?
找死都没找对地方。
王妃适时开口,悲声道,“王爷,你难道真要舍了你的百姓而去吗?你看看他们,他们都是你一直拼命保护的百姓,你走得了忍心吗?”
“父王,你不能为了贺梵音和大姐,就舍弃我们,她们、她们就是祸水,是她们害了你!”南思菱不顾一切大叫。
“对,她们是祸水,杀了她们,王爷就会留下了!”
“杀了她们,杀了幽王妃!”
又是一阵群情激愤,华裳无奈瞄一眼南思菱,你就非让他们杀了我不可是吧?
好,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放狠招了。
“够了!”华裳运起内力,一声怒喝,“说来说去,你们还是被小人所迷惑,以我和娘亲是魔族为由,要处死我们是吧?好,那我问你们,你们凭什么说我跟娘亲是魔族,你们哪只眼睛看见魔族什么样了?”
大家安静下去,你看我,我看你,都下意识地摇头。
还真没看过。
南思菱赶紧道,“还用说吗,当年你娘亲魔性大发——”
“发,发,发你妈!”华裳着实听够了这“四个字”,竖着眉毛骂,“你看见了?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异次元等着投胎呢,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南思菱恼羞成怒,“你、你居然这样说我……”
“这样说你是轻的!”华裳瞪眼,“这里最没有资格开口的人就是你,偏偏你一直不停地煽风点火,惟恐天下不乱,你说你有点郡主的样子吗,简直就是有娘生没娘教的蠢货!”
靖王惭愧地别过脸去。
女儿没教好,大半原因在他,这些年他除了领兵打仗,就是外出找治好贺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