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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要是打得你鼻青脸肿的,我爹心疼。”司徒晨意味深长的叹道,同时慢悠悠的收回了手,视线四处逡巡着,好奇的问道:“你那岳家,是爹先有意向呢,还是他先递出橄榄枝?”
贾赦呆了呆,等理出我爹不等于皇帝而是等于自家爹这一复杂的逻辑公式后,啪得拍了一下桌案,咆哮的话还没出口,眼扫见往来的学子,整张脸都憋青了。
要不是怕有人认出废太子的身份,给他爹带来祸端,他保证喷人一脸口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脸比皇宫还厚的。
忒不要脸!
“问你话呢?!”司徒晨丝毫不觉得自己单方面认爹很不要脸,毕竟这话比起贾赦那一句“我起码对皇位不感兴趣!”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一半一半。”贾赦想起自己上辈子的“狗屎运”回道:“周大人看中是我爹,他想当首辅,希望我们贾家出份力。”就跟你死皮赖脸一样,为得还不是京城节度使的军权。
“哦?”再一次发觉名为“理智”的闪光点出现在贾赦身上,司徒晨拿正眼瞥了眼贾赦,打量起跟他美貌齐名的京城纨绔第一人。
一直以为“绣花枕头”完美的诠释着贾赦特性。如今想来,也许因牵扯朝政,家族谋划,两任国公才会放任贾赦成花瓶一个。
要知道,贾花瓶坐着,坐在书香气息的茶楼里,毫无形象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对着他龇牙咧嘴着。可是身姿却依旧自然挺直,带着些军人世家出来的坚毅之气。
两种气质相得益彰之下,倒是意外的……蠢萌啊!
“看什么啊?”贾赦目光不善的瞪司徒晨。他压根不怕实话实说跟周家联姻背后的种种,反正他爹私下禀告过皇帝的。但是司徒晨忽然间笑得颇为和善,倒是让他毛骨悚然。
“没什么,忽然间觉得爹还真得某人信任啊。”司徒晨心里默默的补充着:“连大臣都学会走裙带关系呐!”
尚在屋内的贾代善没来由打个寒颤,便愈发忐忑不安起来。想着自家被提溜起毫无反抗之力的儿子,贾代善大着胆子打断了在咆哮自己是个宠溺孩子好爹是武帝,弱弱开口请求道:“皇上,我……能不能容臣看着赦儿啊?我怕赦儿口出狂言,惹怒了大皇子。”
武帝挥手不信,“阿晨从小就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做出仗势欺人的事情呢!要怪也是你家孩子太熊了!若不是朕大方,贾三天都得三日游地狱了。”
“是,是赦儿太熊了。”贾代善心力憔悴,连连点头附和道,视线时不时的瞟一眼门外。
“老贾,你这样不行的。没听三天后悔说你没对他太严格吗?”武帝板着脸教育道。他家教育有问题,老贾也一样。有了难兄难弟,貌似家有孽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说一句最难听的话,又不是独苗苗!如今父子关系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
“我现在就出去揍他!”贾代善撩胳膊往外走。
武帝见心不在焉的难兄难弟,莫名的也想尝试一下揍人的滋味,点点头附和道:“放屋里揍吧!先前小二不是说隔音效果不错嘛。咱们一人揍一个!”
贾代善:“……”
被帝王金口玉言派人逮进来的两儿子:“……”
贾赦对挨打早已熟能生巧,压根不用多说,直接乖乖撅屁股。反正揍完了,他又是一条好汉。
瞧着躺在凳子上的贾赦一派从容的模样,司徒晨只觉得羞耻万分,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望着挥舞下来的龙爪子,脑袋一片空白。
第16章 你跑调了
然巴掌挥下不过一息,连司徒晨身躯还有半米多高,武帝眨眨眼,很是壮士断腕手合拢成拳,神色微妙的看向在一旁早已把贾赦收拾的哇哇大叫的贾代善。
光打雷不下雨的贾赦狠狠的擦擦眼睛,使劲的揉出些红痕,可怜巴巴的看向武帝,一脸“你怎么还不打”的怨念。
贾代善大手按着贾赦的脑袋,让人脑袋转个圈,自己直面武帝带着些踌躇的目光,交流为父的心得:两眼一闭,手一挥,成了。
武帝觉得自己有些骑虎难下,毕竟他可从来没体罚过儿子,就连不甚关注的孩子也没有!但之前又是自己金口玉言再先。正左右为难之际,武帝低头瞥见司徒晨正微微侧身,欲改趴为躺,顿时怒了。
必须一言九鼎!
为了为父的尊严而打!
刚回过神来觉得不会在外人面前动手的司徒晨:“……”
听得身后响起“啪”的一声,司徒晨表情有一瞬间的放空。待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身上某处传来微微的疼痛感,司徒晨不自禁的鼓起了腮帮子,脑子里没来由的回旋着《还珠格格》中劝架的经典一句:“娘在天上看着呢!”
但是,话到嘴边,司徒晨几次张口还是没胆拿娘来戏虐,只好眦牙憋出来一句:“小白菜泪汪汪,从小没了……”
武帝手一顿,刚觉得有些酸,这边贾赦早已埋汰开了:“哎呀,你唱跑调了。”他打小求饶必备曲目,还去梨园学过的,唱腔音调妥妥纯正极了。
“跑调?”司徒晨转眸瞪了眼贾赦。
“小白菜,泪汪汪,从小没了爹和娘,童养媳苦难……哎……爹,你居然真打我?!”贾赦捂着脑袋,愕然的看向贾代善。
“我打死你个泪汪汪的。”贾代善感觉一口腥甜咔在喉咙里,不发泄出来难受。
武帝和司徒晨:“……”
看着贾家父子两又打/挨打,有些羡慕所谓平淡父子情的皇家父子俩互相默默对视一眼,嘴角不知不觉弯了弯,颇有一笑泯恩仇的意味。
司徒晨:“爹,你还揍不?”
武帝:“不打了。”有了对比,自家孩子简直省心。
“那看戏?”
“会不会说话,旁观人教育孩子,从中吸取经验教育,怎么能说成看戏呢?”武帝郑重万分道:“这是学习。”他都不知道老贾哪里来的精力,一手抓家庭一手抓事业。
“学习。”司徒晨从顺如流的学习起来,给人伴唱:“苦水比那溪水长,比那溪水长……”
“啊啊啊啊,闭嘴啊,你真的没在调上!”贾赦在求饶同时冲着司徒晨怒吼着:“没人跟你说过吗?”
司徒晨:“……”
司徒晨愣怔了一会儿,眼里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的惊愕,下意识的带着了些委屈求证的神色看向武帝。
武帝揉揉眉心。老贾家的孩子太实诚啊。他家阿晨五音是有点不太全,又如何?
反正又没人能够听司徒晨开口唱。
顿时,司徒晨如丧考批,默默的垂脑袋,想静静。他两辈子第一次发觉自己原来还有如此缺陷。
真是……伤心透顶。
还没等司徒晨自怨自艾,忽然间听见外面“砰砰砰”的拍门声,以及一声怒吼:“能不能安静点,鬼哭狼嚎的?!”
众人:“……”
戴权从外走进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众人,低声解释着:“侍卫原在解释缘由的,但不料有人叫吼了一句,打扰到主子了。”
司徒家两父子有些心虚。
贾赦脸皮堪比城墙:“不是说了隔音效果要好的吗?我爹特意要求过的啊?”
有过几次公共场所处理经验,贾代善镇定万分:“我去道歉赔礼几句。”
“等等!”武帝回过神来,表示他也要去。他发觉了贾代善为何处理朝政万事面不改色的缘由之一,不是人心机太沉,而是贾赦太闹腾,完全锻炼人应急能力,礼贤下士,不卑不亢等等从政好品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贾赦还真是块宝啊!
丝毫不知自己被吐槽的贾赦跟条小尾巴一样尾随过去看热闹。
司徒晨对此表示不屑,他还是要静静,静静的回味一下人生第一次挨打以及……他真的,居然,怎么可能五音黑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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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与侍卫争议的学子见司徒晨与贾代善两人联袂而来,没来由的气势就矮了一分,结结巴巴着:“我与温兄,习兄三人好不容易寻到了廊延边的位置,想要等会周学士见李兄等人后出门我等能有幸见上一面,却……不料……不料周遭有些……声音,唯恐不利于交流。”
“周学士?”武帝扫了眼不知何时茶楼内又多出的孺袍学子,个个高谈阔论着,眼眸沉了沉,在贾代善和蔼表明自己歉意后,自己也顺嘴道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依着栏杆,自来熟的跟三人闲聊起来:“我跟老贾家里也有小孩儿要参加科举。不过听说这届有许多才俊,光瞧你们三位,就心知我家孩儿希望不大。”
“您谦虚了。瞧两位通身的气派,也知府上公子乃人中龙凤。”
“嗯嗯。”跟随过来听了赞誉的贾赦头点点,骄傲:“没错!人中龙凤,马中赤兔就是我!”
武帝:“……”
贾代善:“……”
三学子:“……”
“对了,你们知道那谁……那什么据传能六连冠的什么子章不?”贾赦好奇的问道。说不担忧“二号女婿”是假的,而且他似乎上辈子没听过什么六连冠啊?
等他死了,这六连冠还只有一例……周君策。
一说起这个,三学子回了神志,纷纷道来。李立,字子章,乃望乡郡人士。家贫,从小城隍庙长大。但从小展露学习天赋,且又刻苦学习。在其连中小三元后,被周学士长兄看中被榜下抓婿。虽其拐弯抹角与周家有了亲,但自从入京后依旧买画为生,租赁在城外的寺庙内,从不借助周家的威望,且因婚姻被其余士子倾轧狐疑,也以德服人。总而言之,乃是十足的君子,被誉为周君策第二。
贾赦神色顿时微妙了:“周君策第二啊?”
“没大没小的!”贾代善呵斥道。
“可是……”苦于没证据,贾赦没胆指责寒门学子的榜样,众人眼中的君子,只弱弱道:“可是先前太……某人说是二号女婿哦。”
“好了,老贾,对赦儿凶什么凶,他只是重复了一句嘛。”武帝活稀泥着,失笑看贾赦:“你乖乖埋头苦读,等考中了,世叔给你证婚!”
“嗯!”贾赦点点头。
略过这一话题,武帝又问了几句,忽然听到背后人声涌动,面前几人也神色略激动,便笑着拉着贾赦,转身与人打了个照面。
他从未想过皇帝会避让臣子!
而且这也算种态度!贾赦他都还没嫌呢,真弄出个什么二号女婿,呵呵!
贾代善转身的那一刻预见到了自己明天被御史喷一身的场景。
被众人拥簇着的周君策:“……”
只一眼看过去,周君策就有些呆愣,武帝微服私访,贾代善护驾,他完全可以理解。但他不懂,为何其中夹杂着一个传说中离家出走的贾大少,他未来女婿的纨绔。
“世伯,好巧啊!”贾赦被他爹眼神警告着,努力撑起大大的笑脸,弯腰行了晚辈礼。
“大公子请起。”周君策还没理清着缘由,面上早已带着笑意,上前一步,搀扶住贾赦:“大公子客气了。”
跟随在他身后的学子神色各异的看向眼前这三人。
武帝开口笑着:“我跟老贾带着赦儿出来染些书香气,毕竟都快要成家立业了,还熊孩子一个总不行。小周你就自己忙去吧。这孩子孝顺,听到你来了,非得打个招呼。”
开开口丢下一句话,武帝拉着孝顺孩子回包厢。
“周兄,就此别过。”贾代善生无可恋的抱拳。老老实实的回包厢,他们压根碰不到面。如今见一帮青年才俊,他真心有点替儿子担忧能否娶到媳妇。
翻来覆去,他儿子除了一张脸,剩下的只靠他了。不说爹不给靠,可这样真心诚意的对赦儿的又有几人?
目送三人进了包厢,周君策视线轻飘飘扫了眼众学子,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呵呵了一句:看,这便是权势!
武帝对着所有人都有不解释的权利,而他对着他矮他一辈的也有不屑解释的能耐。
众学子也没有多说什么,顾着拿自己的作品请教问题。
看着周君策在点评,周越拉着李子章悄声道:“原来那位就是荣国公大少啊。啧啧,长得真是……美啊,比我妹子都好看。”
“人家世也好,而且其父也宠。”李子章微微一笑,附议了一句。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幸福的人呢?可惜我没有机会留到他们成亲的时候。”
“为何?”李子章眉头一锁,不解的看周越。周越之父周大军乃周君策的长兄,就算其曾经倒插门为婿,但随着周君策中举以及一路高升,如今周大军妻子早已换了两任,五十岁的高龄娶了一如花美眷,还得了周越这老来子。
他会答应周家的亲事,也是想朝中有人。
周越神色骄傲着:“叔父不喜。我爹说了我们这些亲戚,都没什么眼见,若是因此坏了叔父的大事,连带着我们荣华富贵也没了。反正在等几年呗,叔父就这么一个女儿,他的一切还不是老周家的,还不是我的?”
第17章 影帝贾赦
李子章丝毫没觉得周越的话有任何的不妥,点了点头附和几句,将注意力转移到试子的高谈阔论去。
今科据闻学子人才辈出外,还有太子太傅张传之孙,被誉为京城四大才子之一的张瑞钰,修国公的继承人侯孝康等等据闻皇榜定然有名之人。
他纵然觉得自己学富五车,但是强敌环伺之下也心生惶恐。入了京城,朝臣桂勋太多太多,几乎每行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唯恐得罪贵人,折断了自己的青云路。
除却毫无根基外,对于科举,最令他担忧的莫过于策论。策论优劣得全凭贵人意志。
他现在光交好友,努力雅宴场场不落,为的便是多汲汲听取更多的小道消息,为自己揣摩监考官而准备。
李子章凝视着被众人拥簇的周君策,闪过炙热的崇拜之光。
似感受到视线,周君策转眸飞快的扫了眼,见光芒来源乃是李子章,一个与他大概相似的人,嘴角不经意间勾出一抹嗤笑,手轻轻的挥了挥袖子,弹了弹灰尘,像是在驱散灰尘般。
世人有人欣赏与自己性子相似之人,也有人厌之。
不巧,他正好是后者。
他宁愿对贾赦这种生来就大富大贵的纨绔子弟慈眉善目,也不愿施舍一眼看李子章。
因为他没有任何兴趣培养敌人!
周君策面上挂着关爱后辈之心,对着想要求指点的众试子道:“某邀请了几位同窗好友,届时会举办一场雅宴,到时侯定会为诸位解疑答惑,眼下时间已不早,我且告辞。”
说完之后,周君策又转身朝李子章道:“贤侄便与越儿随我回家。这宴会操办也得有人帮一把,贤侄便莫要再推拒了。”
“子章兄,叔父说的没错。”周越拉过李子章,拍着胸脯保证道:“叔父您把宴会教给子章兄,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李子章笑着迎着众人各色打量的视线,正思忖着该如何得体的回答,便听到上方传来一清朗高亢的声音伴随着咚咚的下楼梯的声音而来:“周伯父,这什么宴会,我能参与不?”
打算离开的周君策转眸看向跑得下来带着些喘息的贾赦,视线若有若无的往楼上看了一眼,嘴角一弯,颇为慈爱的道:“可是要论科举议题的。”
“对啊,就是听人说起这个才要参加的嘛!”贾赦两黑漆漆的眼珠子幽幽的看着周君策,万分抑郁着:“我也要参加今科考试呢。”
周君策:“……”
众学子:“……”
有消息灵通者默默跟旁边的人科普京城大少头号人物…贾家大少贾赦。不是荣国府大少,而是贾家,被荣宁两府两贾国公庇佑的大少。
“重在参与吧。”贾赦有气无力的唏嘘了一口气。他幻想过自己来年戴着大红花骑马游街的,但是没想过一遭重来就上战场的。
要死的,他连本纪都还没背完。
名次不好,以后怎么勾搭新皇啊?
他爹被司徒晨那废太子给迷惑了,三言两语蛊惑之下就恶令他下楼跟周君策这伪君子搞关系。
麻蛋,他又不是戏子!!
努努力,贾赦鼓起腮帮子,自嘲着戏虐道:“毕竟您老是鼎鼎有名的学士,我这个未来半子也不太好丢您脸面。不过……嗯,丑化先说前头,我考不上是正常的,您可不能向我爹一样揍我。”
“……”周君策瞅着未来女婿欢快的撒娇模样,告诫自己人家亲爹是皇帝心腹,心腹,心腹!反复呼吸了好几遍,周君策对贾赦的异想天开,嘴角抽搐着提醒道:“两个月后就是秋闱。”就算你有名额,可是报名时间已经过了啊!”
“哦,这样啊?时间那么急?”贾赦伸出两手指头瞅瞅,凝眸带着希冀以及信赖的目光:“周伯父,这些学子吧……”
贾赦脑袋从左到右扫了一圈,期期艾艾着:“我听闻有的家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困难,您能帮我从中请几个才学不错的吗?我请他们当西席,在他们备考的时候偶尔指点指点我一下就行了,其他时候绝对不打扰。毕竟考试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想让您看到我的诚意,我的态度。我能担当起责任!”
啪啪的拍着自己的胸脯,感受着胸膛厚厚的一叠纸张,贾赦都觉得自己要被感动哭了。他的演技怎么能那么好呢?
他这次下来目的有三:拉仇恨拉!拉特大仇恨!拉仇恨放出他要参考消息,吸引卖试题的上门!
顿时感觉自己好伟大!
自己好聪明!
为了自己的清白名声,避免以后有人借此攻讦,他下来之前特意让武帝御笔写了一张免罪书,上面还有司徒晨跟他爹当见证人。
在贾赦因演技而自我得瑟的时候,司徒晨瞅瞅他亲爹又瞅瞅他看中的后娘,只觉得后娘怎么看怎么贴心。他费了好大的劲将话题转移道科举舞弊上,顾忌着他亲爹那颗脆弱敏感的小心脏,只能柿子挑软的捏,逗着贾赦,激将法用上,引着他打赌……看看他放出参考想要榜上有名的消息,会不会有人来找他。
原来以为自己为万分艰难,没想到贾代善居然配合的天衣无缝,甚至还给贾赦出主意,让他趁现在就下楼找周君策,以娶妻面上好看为理由想要科举。
后娘真是贴心死了。
也是周君策这小人命中该死!
呵呵!
正与武帝看暗卫通过唇语重复楼下一幕幕场景,贾代善见武帝杯子无茶,转眸望了眼茶几上摆放的茶壶,用手贴着紫砂壶感受了番热度,低声请戴权重新上了水。待泡茶之际,贾代善无意间便瞥见了司徒晨一闪而过的冷厉,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一声。
没来由的就浮现出打赌之时,司徒晨提及六连元时浓浓的厌恶之意:“呵呵,就像我从来不知自己五音不全般,若是有人掩饰,谁又会闲的去调查?”
而且,最为奇怪的还属他家儿子。
或者说神神叨叨梦里历经一世的儿子。
贾赦这孩子,他是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