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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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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了,再给她喝一碗。”凌青菀道,“明晚或者后天,她的痒就可以止住了。不过,那些挠出来的伤痕,还有疥子,需得慢慢调养,半个月才能痊愈。”

“那太好了!”舅母大喜,听闻明晚就可以止痒,很是高兴。

八娘有多么遭罪,舅母最清楚了。

舅舅欣慰叹了口气。

“娘,您回去歇了吧,八娘这里我们照应呢。”舅舅又对外祖母道。

外祖母是体力不逮了。

八娘已经稳定了,外祖母就点点头,带着凌青菀和安檐,从八娘的院子离开。

安檐把凌青菀和外祖母送回了院子。

当天夜里,八娘只要痒醒了,下人就给她喝一碗药。她勉强睡了几个时辰。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情况就好转了很多。下午的时候,就不怎么痒了。

八娘大喜,喜得要哭出来。

舅母彻底放心了,终于能抽空睡一会儿。八娘发病这些日子,舅母衣不解带照顾她。

家里外院的几个大夫,舅母就派人打发走了。

“真的有用?”四位大夫很震惊。他们对一味防风,是不太放心的。不成想,无药可解的砒石毒,防风真的可以解。

“有用。”下人告诉三位大夫,“八姑娘已经不怎么痒了。”

“。。。。。。你们家表姑娘,师从何人啊?”孙大夫忍不住,询问道。

这位表姑娘的医术,太出神入化了,孙大夫心服口服。

他活了这么大的年纪,还没有见过如此好医术的大夫。不过,从前王家有位神医,那是真正的医术绝伦,他去世之后留下医书。他的医书,被他的后代王七郎学得,练就一身高超的医术。

听闻王七郎武艺高超,医术更高超,甚至有上古巫医之技。不过,王七郎从来不问诊,不知真假。

那么,除却传闻,这位表姑娘是孙大夫见过医术最高超的大夫。

***L

☆、第090章感激

景八娘病愈的消息,震惊了几个来景家问诊的老大夫。他们都很好奇凌青菀的身份,想知道她师傅是谁。

“我家表姑娘,是自学成才的。”小厮告诉诸位大夫。

大夫们自然不信。

“这孩子,天赋异禀。”孙大夫感叹道,“只可惜她是个姑娘家,难以扬名。”

贵胄千金,都不屑以医术闻名,因为那不是她们的美德,不能成为她们的美德之一。

孙大夫为凌青菀惋惜。

若凌青菀是个男子,哪怕是出身望族,照样可以著书立说,显赫四方。

“的确是天赋过人。”同行的另一个大夫赞道,“年纪这么小,能有如此眼力,后生可畏啊!”

最震撼的,并不是这些大夫,而是舅母。

景八娘跟他们,只是医患关系。而景八娘是舅母最疼爱的小女儿,所以舅母非常震撼。

“。。。。。。我以为那丫头是想显摆。不成想,老大夫们束手无策的病,她一味药就能根除。”舅母跟身边的人感叹,“她真是学得了些本事。”

“表姑娘是有些医术的。”身边的丫鬟奉承道。

舅母看着熟睡的八娘,她唇边带着安详的笑,舅母深深叹了口气。

“这次是欠了菀娘一个大人请。”舅母道,“派人去准备些程仪,多添二百两银子的东西,给他们带回去。”

凌青菀他们回程,需要回礼。

舅母原本是打算敷衍了事的,虽然京城的两位小姑给她送了很好东西。

如今。舅母才重视起来。

她让自己的亲信妈妈,去办妥这件事。除了带回京师的土仪,舅母还道:“咱们太原府好看的布料、首饰,也给表姑娘备一份。”

这是单独感激凌青菀的。

老妈子道是,立马去着手准备了。

舅母想到自己之前的冷淡,无辜迁怒这些孩子们,也有点惭愧。默默叹了口气。

景八娘止住了痒。还是不能见人,需得慢慢养伤。

她也知道了实情。

“表姐救了我一命。”景八娘对她母亲道,“痒的时候。生不如死!这次多亏了表姐。”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哭了。

才两天,没人知道她到底遭了多少罪,只有她自己清楚。那种感。简直撕心裂肺。

景八娘眼泪流下来,哭道:“若是没有表姐。我就要死了!五哥太坏了。。。。。。”

舅母安慰她,道:“你五哥也不是有意的。假如他知道杯子是毒物所作,不会送给你的!”

“谁知道呢,他也许就是故意捉弄我的。”景八娘哭着道。“娘总说他对我最好。我看来,他还不如二哥、三哥疼我呢。”

景八娘这是全部否定了她哥哥的好。

舅母低声呵斥她:“别胡说。”

景八娘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娘也不疼我。只偏袒五哥。我都这个鬼样子了,身上往后也要满身的伤疤。跟癞蛤蟆一样,娘还替五哥说话。”

舅母被女儿说得无言以对。

这次,不管景五郎是有心还是无意,都犯了大错。

他差点害死了八娘。

假如凌青菀不在太原府,不知道可有大夫能医治。若是碰不得好大夫,八娘就要活活痒死。

这比杀了八娘还要残忍。

“是娘不对。”舅母抱住了八娘,柔声道,“这次的确是你五哥不好。让你爹爹教训他,好孩子,你莫要再哭了,娘的心都碎了。”

可能是因为景八娘这席话,下午舅母听下人报说,舅舅把景五郎关到了军中牢房,在审讯景五郎,还动用了些刑具,舅母也咬牙装作不知道,没有去求情。

景五郎不管不行了。

舅舅也是这样想的。这次,舅舅也很后怕。八娘命不该绝,用这种方法将毒发作出来。倘或没有,等知道的时候,景八娘已经魂归地府,家里人还糊里糊涂的。

这是谋害性命!

舅舅二话不说,先打了景五郎三十军棍。

景五郎大哭大叫。

打完之后,景五郎只剩下半口气,舅舅让他跪下,审讯他:“你是不是故意害你妹妹?”

景五郎想要捉弄八娘,也是可能的。所以把那个杯子,送给了八娘。

“不是,不是。。。。。。”景五郎屁股皮开肉绽,说话都疼得吸气,带着哭腔道,“那个杯子是陈锋送给我的,他素来孝顺我。”

舅舅微愣。

陈锋是五个月前提拔的军中执掌粮草的领给。当初提拔他的时候,也是景五郎力保。

看来,陈锋贿赂了景五郎。

舅舅顿时发怒。

他最恨有人在他军营中徇私舞弊。大郎、二郎和三郎那么受宠,都不敢在军中做鬼,五郎竟然大胆包天。

军营是舅舅的地盘,他需得一手遮天。

哪怕是他的儿子,敢在军中弄鬼,都触犯了舅舅的忌讳。

舅舅立马叫人把陈领给拿了,也先打了三十军棍,再问话。

“。。。。。。那个杯子,是个胡人卖给小人的,小人花了一百两银子所得。而后,小人转赠给了五少爷,却是不知道有毒,将军饶命啊!”陈锋对他行贿供认不讳,但是否认自己存心害人。

行贿也是大罪。

舅舅将陈领给下了大牢。

景五郎是舅舅的儿子,舅舅不忍心将他下狱,只是免了他在军中的职务,让他做个火头军,从最低级的军士做起。

“你也是心狠了些。”外祖母知道了,对舅舅道,“他娘知道了,只怕舍不得。”

外祖母不是心疼景五郎,而是怕舅母趁机又闹事。

景家的把柄。还有些是抓在舅母的手里。

故而,外祖母才如此试探。

“她不敢。”舅舅道,“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还说打得好,就要让五郎吃几年苦头,才能稳重些。”

“哦。。。。。。”外祖母颇为意外。

她的儿媳妇,什么时候这样深明大义了?

且不管真假。舅母不准备闹事。外祖母就放心了。

孩子生了场病,家里反而安静了些。

外祖母也免不得夸凌青菀一顿。

“。。。。。。菀娘在京里也治过病,效果比这个更好。”安檐听到外祖母夸凌青菀。就在旁边解释道。

“是吗?”外祖母笑着问,“还有什么病?”

安檐知道凌青菀想靠本事打动外祖母,让外祖母带着她去卢家。故而,安檐需得帮她。

所以。安檐把她治好程太夫人、葛大承和大表嫂的事,都告诉了外祖母。

“。。。。。。葛大承且不说。死了一半,身子都僵硬了。菀娘用药,下肚没过半个时辰,那孩子就活过来了。把庄子上的人都吓呆了。他们还在给菀娘立了牌位,有病就拜拜菀娘,比药王还要灵验。

葛大承的病。且能说是庄子上没有好郎中,菀娘治了病尾。捡了便宜。单说程太夫人,连那些老太医都说要置板了,无能为力。结果,也是菀娘治活的。

我大嫂的病,更是玄乎。菀娘没有用药,单单一味荔枝干的吃食,就治好了她。太医们治了两个月,毫无作用。。。。。。”安檐一一告诉外祖母。

安檐不管什么时候,都说表情严肃,不苟言笑。

就是因为这样,他显得很沉稳。

所以,他的话,外祖母每个字都相信。安檐的沉稳,让人觉得他不会撒谎。

他说得也的确是实情。

“菀娘这样厉害?”外祖母又惊又喜,很欣慰。假如没有八娘这件事,安檐说这些,外祖母只怕会将信将疑。

经历八娘这件事,外祖母就深信不疑了。

外祖母不明白为什么她医术这么好。想来,只怕是天赋异禀了。凌青菀看上去就很聪明。

“我也不知道为何就开了窍,学得医术。”凌青菀道,“只怕是祖宗保佑。”

外祖母则微微沉吟。

卢家的二太夫人,也是病了多时。大夫们各执一词,没人能肯定到底什么病。

最大的可能,就是中风。

如今,卢家已经去江南请大夫,准备找寻天下名医能人,给二太夫人治病。

这样说来,可以带凌青菀去瞧瞧。

不管有效与否,多个机会。

“菀娘的医术这么好!”外祖母笑了笑,对凌青菀道,“卢家的二太夫人,身体不太好,菀娘上次说想去瞧瞧她。还想去吗?”

经历过这些,外祖母终于敢带着凌青菀去卢家。

凌青菀心头微动。

计划通了。

她感激看了眼安檐。

安檐神态不变,眼底却多了几分暖色,冲她点头,让她应下来。

“想去。。。。。。”凌青菀道,“外祖母,咱们什么时候去?”

“我明天给卢家递了帖子,等她们回复,咱们再等等。”外祖母笑道。

卢家是不会不见外祖母的。

景家也算一方权贵,卢氏再尊贵,也不敢把人都得罪光了。故而,像景家这样地位的人家,卢氏还是要给几分体面的。

“好。”凌青菀道。

说了一会儿话,安檐起身出去,凌青菀送他到院子门口。

“安郎,多谢你替我说话。”凌青菀仰起脸,望着安檐,“外祖母答应带我去卢家,都是安郎的功劳。”

“我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安檐道,“去了卢家,自己小心些,别叫人欺负你。”

凌青菀嗯了声,低垂了眉眼。

安檐觉得她垂首的样子,无线的娇羞妩媚,心头微动。他不禁莞尔,心旌摇曳。

***L

☆、第091章卢氏

四月中旬的太原府,温暖干燥。已经是暮春初夏交替时节,荼蘼花缓缓开着,预示着艳春的终了,暖夏的开端。它们美得寂静清冷,又有蚀骨浓烈。

凌青菀跟着外祖母去卢家的时候,心倏然变得浮躁。

她额头竟然沁出了薄薄的细汗。

外祖母笑着对她说:“卢家的夫人、姑娘们,最是和蔼不过了。她们轻言细语惯了,客客气气的,菀娘不必害怕。”

外祖母这是说,卢家的女眷们涵养都很好。

凌青菀嗯了声,点头沉默。

他们的马车,进了卢氏高大的门楼时,凌青菀忍不住撩起车帘,往外头望去。

这条街坊,只住了卢氏一族。

太原府也是大镇,每条街里至少有二三十户人家。那些大坊,更多大上百户。

而卢氏,百年望族,人丁兴旺,占了一整条街坊。在太原府,能和卢氏比肩的,唯有同样是百年望族的王氏了。

王氏现在更加显赫些,因为太后姓王。

卢氏坊间的武侯铺,都是卢氏自己的下人充当。这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意宵禁时分出入。

进了卢氏的坊门,不同于其他坊,卢氏的族坊两旁没有任何店铺。都是住户。虽然是大白天,家家闭门。

街上安静极了,唯有高大的古槐树绿荫婆娑。马车路过,光影错落。

凌青菀一家家望过去,心里很明朗。和从前相比,卢氏族坊一点也没变,连朱红色的大门也是隔几年新漆一回。颜色未改。

若非要让凌青菀去想,她可能想不来。但是瞧见了,就知道见过,这种感觉不会错。

一切好似不曾改变,但是凌青菀知道,一切都变了。

卢珃死了,卢氏最大的依靠没了。短时间内他们需得谨言慎行。以免出现更大的错。

往后他们的荣华富贵,需得更加小心翼翼去经营。卢珃在后位的那十年,卢氏最繁荣鼎盛。才一年的功夫。他们已经落魄了很多。

好些在京为官的卢氏子弟被迫致仕。就连卢珃的兄长,也被调离了京师。

“卢珃最后那几年,杀了十位宫妃,得罪了很多人。卢氏今天被迫收敛。也是怕其他族报复吧?”凌青菀心想。

想到卢珃,她心里就潮潮的。疼得能滴出水来。

很快,马车就到了二房的正门。

小厮开门,让景家的马车进去,直接到了垂花门口。

有位体面的婆子。在门口等着,迎接外祖母和凌青菀。

“听闻八姑娘最近染疾,被表姑娘治好了。就是这位表姑娘吗?”婆子和外祖母寒暄。

外祖母心底讶然。面上不动声色,笑着道:“妈妈所料不差。正是这位表姑娘。她叫菀娘,是晋国公府的二姑娘,自幼爱好学医。。。。。。”

景家的事,也才这两天发生了,卢氏居然已经知晓了,连谁治病的都清楚。

外祖母感觉背后微凉,心想:“家里的口风也太不严,回头还是要整顿一番。”

她想着心思,那婆子却叹了口气,对外祖母道:“我们家九娘,也爱学医。”

凌青菀心头一震。就这么随意又突然,提到了她。从旁人手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多少有些异样的感觉,哪怕明知对方不会说她的坏话。

“菀娘在京里见过九姑娘,还得过九姑娘指点呢。”外祖母笑着,对这位婆子道。

“真的?”婆子又惊又喜,回头看了眼凌青菀,很感动的样子,“姑娘在京里得到九娘的指点么?”

她声音很激动。

凌青菀也终于仔细看到了她的面容,陡然发现她很眼熟。

她再仔细看一眼,顿时就想起来了:这是卢玉的乳娘啊!因为这个乳娘不是母亲的陪嫁,而是婶祖母送给卢玉的,卢珃总觉得乳娘存了坏心,是婶祖母的探子,让卢玉小心她,不准和乳娘亲近。

而后,卢玉被卢珃带到京城,这个婆子就留在太原府了,重新回了婶祖母这边。

乳娘是不是探子另说,她对卢玉是真心很好,嘘寒问暖,体贴备至。卢玉很小就没了娘,她能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人情的温暖。

卢玉很喜欢这乳娘,每每回太原府,都要看望她,给她带些东西,甚至叮嘱婶祖母要善待她的乳娘。

卢玉回太原府的时候,乳娘都会过来常陪着她睡,夜里给她作伴,听她说京里的趣事。

如今,乳娘没有实职,不过是在婶祖母身边应答。平常有空,帮衬着迎客送客,做些小事。

她衣着光鲜,虽然老了些,却不憔悴。足见婶祖母待她还不错,凌青菀很欣慰。

这婆子开口就提到了九娘,凌青菀现在也明白了。

凌青菀眼睛微湿,她极力垂眸敛去,声音仍是有几分湿意,对这婆子道:“是,我姨父是吏部尚书,九娘有时到姨母府上做客。

我很小的时候,她很喜欢我,说我长得白净,像她妹妹一样。知道我也喜欢学医,就指点过几句。”

这话没什么破绽。

婆子点点头,有点伤感,眼睛微湿。卢九娘已经走了四年,仍有人惦记着她,凌青菀心头也添了湿意。

这婆子姓莫,卢氏其他下人都叫她莫妈妈。

莫妈妈一路和凌青菀、外祖母说着话儿,把她们领到了卢二太夫人的院子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种了几尾湘竹,修长翠绿,迎风婀娜。翠竹旁的石桌石椅上,摆在白玉棋枰,只是棋子被捡去,纤尘不染。

二太夫人很喜欢下棋。

卢珃非常聪明,母亲走后她刻意学下棋,总是跟婶祖母请教。婶祖母是乐意教的。卢珃又聪慧,一点就通。

她们的感情,就是通过围棋建立起来的。卢珃从那时候起,这算攀上了婶祖母,找到了一点对抗父亲的依靠。

凌青菀瞧见这棋枰,也微微怔了下。

卢玉和卢珃的父亲,天性暴虐。打下人和下属是常见的。不高兴的时候。连卢玉姊妹俩都打过的。

这个家里,令卢珃和卢玉窒息。

凌青菀想着,脚步已经踏入了屋子里。

满屋珠围翠绕。丫鬟婆子们,个个鲜衣华丽;还有几个主子,是婶祖母的媳妇和孙媳妇。

都眼熟,但是分不清具体是谁。

这不是记忆的残失。而是卢玉从前就没弄明白过她们分别是谁。她刚开始记忆可靠的时候,就跟着她姐姐走了。

而后。每年都回太原,是跟着大哥回来祭祀,祭拜她母亲。她姐姐不能出宫,都是卢玉代为祭拜。

除却祭拜。到婶祖母跟前也只是应个景。

外祖母和这些人寒暄。

寒暄之后,她们领着外祖母和凌青菀,去东次间见二太夫人。二太夫人并没有卧床。而是半躺在东次间的炕上。

二太夫人头发花白,气度雍容。她穿着宝蓝色的褙子。笑容慈祥,对凌青菀和外祖母很热情。

“。。。。。。您今儿气色真好。”外祖母对卢二太夫人道,“还用药吗?”

“还在用着。”卢二太夫人笑道,“上次您来瞧我,正巧刚发病,这几天又缓了些,看上去还好。劳您费心惦记着。”

然后,二太夫人转颐看着凌青菀。

凌青菀心头发紧,感觉婶祖母这双眼睛犀利锋锐,能把她看透一样。

二太夫人不可能知道体内住着卢玉,只是笑着道:“表姑娘腼腆得很。听说你在京里,和我们家九娘交情颇好?”

凌青菀道是。

“她比我大五岁,认识她的时候还小,她待我亲切,像亲姐姐一样,还指点我医术。”凌青菀道。

婶祖母就叹了口气,道:“我家九娘最是和气的性格了。。。。。。”说罢,也有点伤感。

凌青菀劝她节哀。

“我能给你切脉吗?”说了片刻的话,凌青菀试探着问婶祖母,“听说您病了几日,药石疗效甚微。我学得几分医术,斗胆献丑了。”

婶祖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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